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父女的“甜蜜”互动与演讲前的准备,2

小说:爸爸的生日礼物 2025-08-26 14:17 5hhhhh 1200 ℃

  

  我扶起女儿娇弱的身子,仔细整理好她的裙摆,遮住暴露在外的粉嫩子宫。手指不经意间拂过女儿外露的嫩红子宫,故意轻轻捏了一下。感受到指尖传来湿润黏腻的触感,心中又是一阵悸动。

  

  "讨厌爸爸,你又乱摸!"女儿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小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情愿或生气的迹象,反而红着脸低下了头,似乎很喜欢这种亲昵的小动作。微嘟的小嘴透着一丝羞涩,白皙的脸颊飞上两朵红晕,眼底却透出一抹喜悦,乖巧地继续挽起我的胳膊。

  

  我带着女儿到文具店和书店采购了一番学习用品后,便回到了家中。

  

  女儿回到自己的卧室就一头栽在了床上,总算是放松了下来。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安静的客厅,给素白的墙壁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女儿的身形也被阳光覆盖,在床上羞耻又扭捏地轻轻扭动着,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道是在骂那个过分的男人还是抱怨我让她做这么羞耻的事,娇羞又可爱。

  

  而我放下袋子陷在客厅的沙发里,打开手机相册,翻看起刚才在街上拍的照片。一张张照片定格了女儿裙摆下若隐若现的粉嫩子宫,那娇嫩的器官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惹人遐想。我仔细挑选了几张角度最佳、最能看清女儿子宫和周遭环境的照片,迫不及待地发送给了金主。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我兴致勃勃地向金主讲述今天的"露出"过程——我是如何故意带女儿去人多的地方,让她的子宫在众目睽睽之下若隐若现;又是如何"不小心"让女儿撞上店员,让她的子宫险些和陌生人的脸亲密接触;女儿被人捏了下子宫就高潮了的小插曲当然也仔细讲述了一番......

  

  很快,金主的回复传来。他对我们父女的"亲密互动"表示赞赏,但显然还不够。

  

  "对我来说还是有点不够刺激。"金主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不满足。

  

  我的心头掠过一丝不安,隐约预感到金主接下来的要求一定会非常过分,甚至会像上次一样让女儿痛不欲生。但与此同时,期待的情绪也愈发高涨——我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女儿在金主的要求下痛苦挣扎的样子。

  

  "你女儿开学要在全校面前演讲?要不这样,让她在台上演讲的时候,子宫就那样露在外面吧?讲台底下装一个针孔摄像头,到时候把视频和学校从正面拍摄的正常视角剪辑到一起,一定很有意思。"

  

  金主的话让我愈发兴奋起来,虽然有讲台的遮挡,台下的人看不到女儿的子宫,但这种反差也足够刺激了。

  

  "当然,光露出子宫还不够,太单调了。到时候再想点别的花样,给她的小穴里塞点什么,或者让她在台上自慰之类的,现在还没想好,到时候再告诉你吧。酬金依旧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结束了跟金主的联络后,我来到女儿的卧室。映入眼帘的是女儿专注备稿的身影。她正坐在书桌前,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一手拿着笔在稿纸上认真书写,另一只手轻轻托着下巴。演讲稿内容无非是关于学习的重要性、优秀学生的学习方法分享以及激励同学们努力学习之类的。女儿的神情认真而专注,不时低头在稿纸上奋笔疾书,对我的到来浑然不觉。

  

  房间里只有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墨水香,混杂着女儿身上青春的气息。

  

  我轻咳了一声。女儿这才回过头来,看到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撇了撇嘴,语气有些无奈:"爸爸,您是不是又要让我做些奇怪的事啊?"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让女儿做这种事了,我也知道女儿一定会答应,但作为父亲,让自己的女儿去做一些对她来说很残忍的事,心里总归是十分别扭。

  

  我迟疑了一会儿,支支吾吾地说:"这个,那个,也不算奇怪吧...就是金主他..."

  

  "怎么了?"女儿直视着我的眼睛,目光坦荡而又带着些许疲惫。

  

  我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金主他...想让你在演讲的时候,把子宫露出来..."

  

  女儿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但神情却放松了下来,似乎对这个要求并不感到太过分。

  

  "就只是露出子宫吗?"她平静地问道。

  

  "呃...应该不止这些。金主说还会有其他要求,不过具体是什么,他现在还没想好..."我老实交代,有些不好意思直视女儿的眼睛。

  

  女儿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无奈地笑了笑,语气里透着些许苦涩:"那肯定会很痛吧..."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女儿看出了我的窘迫,撇了撇嘴,故作轻松地说:"好啦爸爸,您不用这样。我肯定会答应的,而且也不会有事的。上次子宫被那群黑人又操又踩,不也没坏掉嘛。"

  

  女儿语气轻快的安慰让我更加难受。明明受苦的是她,却还要反过来宽慰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最后,我只能怜惜地摸了摸女儿的头,默默离开了房间。但仅仅是对于金主接下来的残忍要求的想象,就已经让我的鸡巴硬到胀痛了,可惜现在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让女儿帮我口交。

  

  

  随着开学日期的临近,我的内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矛盾和煎熬。金主迟迟没有联系我,这让我更加坐立难安。我的内心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在祈祷金主不要联系我了,让女儿在演讲时免于非人的折磨;而另一半,却在疯狂地渴望着这场独一无二的"表演",迫切地想要看到女儿遭受残酷的凌辱。

  

  这种罪恶的欲望与残存的人性在我心中不断角力,挣扎。理智告诉我,没有金主的要求,女儿或许就能逃过一劫,但内心深处,一个魔鬼般的声音却在不断地怂恿我,催促我去主动联系金主询问他有什么要求,来满足我肮脏的欲望。

  

  就在我即将被这种煎熬逼疯的时候,金主的消息终于姗姗来迟。他给了我一个诊所的地址,离家不算太远。金主要求我带女儿过去,说会有人帮她为第二天的演讲做准备。金主没有透露更多细节,有一丝不祥的意味,但又令人心痒难耐。

  

  我叫醒了正在午睡的女儿,匆匆收拾了一下,便带着女儿出了门。女儿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不安,她似乎预感到了即将发生的噩梦。但当她无意中瞥见我眼中那抑制不住的期待时,脸上又流露出了几分无奈,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被亲生父亲一次次推入地狱的命运。

  

  开车来到金主提供的地址,眼前的诊所却紧闭着大门,周围一片死寂,我的疑虑顿时更甚。但没过多久,卷帘门缓缓升起,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诊所的门渐渐显露出来,像一张黑洞洞的大嘴,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我牵着女儿的手,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前。大门应声而开,一个身材高瘦的黑人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很短,看起来斯文有礼,但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和有些阴郁的眼神却透出一股令人不安的精明和冷酷。

  

  女儿在看到黑人医生的瞬间明显瑟缩了一下,我能感受到她掌心渗出的冷汗。我知道,上次被黑人残酷蹂躏的记忆仍历历在目,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不是说忘就能忘记的。女儿纤细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似乎随时都会崩溃。但她最终还是强忍住了,默默跟着我走进了诊所。

  

  "你们好,我叫肯特。"黑人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招呼道,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他侧身让出通道,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但他虚伪的笑容和阴鸷的眼神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诊所内部看起来与普通诊所并无二致,但总感觉有些阴冷而压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混杂难闻的药味,让我也有些紧张。

  

  我也报上了姓名,并轻轻推了推女儿的后背,示意她自我介绍。女儿显然还是十分紧张,深吸了几口气才用微颤的声音小声说:"我...我叫林漪。"

  

  肯特医生带着我和女儿来到了诊疗室,诊疗室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墙壁上斑驳的白色油漆透着一丝陈旧。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手术床,几把圆凳随意地摆在地上,表面布满划痕。一个老旧的药柜立在角落,玻璃门上蒙着一层灰,隐约可见里面放着几瓶不知名的药剂。

  

  手术床边有一个不锈钢置物架,上面摆放着各种手术器械,在惨白的日光灯下泛着冷冽的光。架子边缘放着一只正在燃烧的酒精灯,火苗在灯芯上跳动,烧杯中的红色液体随之翻腾冒泡,散发出一股甜腻的气味。

  

  "实在不好意思,条件有些简陋,比我自己的诊疗室差远了,但毕竟时间紧张,这已经是我能在附近租到的最好的场所了。"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把衣服脱了吧。"肯特医生看向女儿,用一种过于温柔的语气说道。

  

  女儿无奈又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开始慢慢脱衣服。

  

  女儿今天的穿着依旧比较简单,没有穿内衣也没有穿内裤,只有一件T恤、一条短裙和一双绑带凉鞋,但女儿的动作一直透着浓浓的迟疑,仿佛想要延后痛苦的到来。

  

  单薄的T恤和短裙很快落地,女儿青涩的酮体完全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脆弱而无助。乳房尚未发育,只有两点嫣红的乳头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着。平坦的小腹下方,阴阜上细软的容貌掩映着粉嫩的阴唇,随着紧张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肯特医生戴上一次性手套,冰凉的橡胶触感让女儿的身体微微一颤。他指节分明手指抚上女儿细嫩的肌肤,或轻柔抚摸,或用力按压,似乎在确认什么。

  

  "真是美妙的肉体。"肯特医生满意地点点头,示意女儿躺到手术床上。

  

  女儿慢慢爬上床,在肯特医生的摆布下张开双腿,门户大开地对着我们。肯特医生调整了一下手术床,撑起女儿的双腿,把女儿摆成截石位,小穴斜向上完全暴露出来。

  

  我忍不住询问肯特医生和金主的关系,但因为我不知道金主的名字,有些语焉不详。

  

  肯特医生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坐在一张圆凳上滑到女儿双腿之间,手指分开女儿的阴唇,仔细地观察着。

  

  "我们是合作关系,他帮我找'实验对象'。"肯特医生似乎对我的问题早有准备,"而我能创造出他喜欢的'作品。'"

  

  我对这个答案并不算太意外,站在一旁继续看着肯特医生的动作。

  

  肯特医生对女儿的淫水量有些惊讶,放下了刚刚拿起的润滑液瓶子,借着淫水的润滑就把整个右手插进了女儿的阴道里。

  

  因为肯特医生的手掌比我要大一些,女儿稍稍蹙起了眉头,表情有些苦闷,但很快就适应了,轻轻咬着嘴唇,忍耐着从穴肉传来的快感和胀痛。

  

  "真是令人惊叹,你女儿的身体素质非常好,阴道弹性十足,对异物的适应能力也很强。"

  

  肯特医生旋转手臂,仔细地感受女儿的小穴内部,语气温柔地夸赞着,一边若有所思地说道。他黝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眼镜片后的目光却闪烁着一丝兴奋的光芒。

  

  然后肯特医生像我平常做的那样慢慢把女儿的子宫拽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在惨白的日光灯下仔细端详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子宫表面游走,或轻柔抚摸,或用力按压,专注的神情仿佛在鉴赏一件艺术品。

  

  "嗯...这些撕裂伤都愈合得不错,但宫颈这里的伤疤可能会对以后有影响,还需要多上几天药..."肯特医生喃喃自语道,语气中透着一丝欣赏。

  

  他抬起头,透过镜片注视着女儿因羞耻而泛红的脸庞,温和地问道:"之前的那些药膏,你有按时涂抹吗?"

  

  女儿局促地绞着手指,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回答:"那个...最近不太痛了,我就...没怎么涂...那个味道太难闻了..."

  

  "怎么能这样呢?"肯特医生的语气严肃起来,"那种药膏用到的材料都是很难搞到的。味道是难闻了点,但是能让你身上的伤快速恢复,尤其子宫这么宝贵,不按时用药可能会不能怀孕的。"

  

  "啊...对不起...我以后一定按时涂..."女儿慌乱地应承着,语气里满是惶恐,好像我们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女儿明天演讲时的残忍"表演"做准备,而是真的带她来看医生。

  

  肯特医生盖灭了酒精灯,只留下一缕袅袅青烟。他拿起一根温度计,小心翼翼地插入烧杯,以监测液体温度的变化。做完这些,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女儿身上。

  

  肯特医生戴着橡胶手套的双手覆上了女儿粉嫩的子宫,那个曾经遭受过无数次凌辱的娇嫩器官,此刻正安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肯特医生的双手开始用力,十指紧紧箍住林漪的子宫,像是要将它压扁一般。他的虎口死死卡住子宫颈,大拇指按在子宫体上,渐渐加大力道。随着他的动作,林漪的子宫在他手中变形,原本饱满的器官被挤压成了扁平的形状。

  

  "呃啊...!"

  

  女儿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肯特医生的力道丝毫不减,直到确认将子宫内的空气全部排出,这才从一旁拿过一根止血扎带,以娴熟的手法在女儿的子宫颈根部缠绕束紧。止血扎带勒进了细嫩的子宫颈肉里,一圈青紫的淤痕很快浮现出来。

  

  女儿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弹动了一下。但肯特医生并没有在意女儿的反应,他正专注地盯着温度计。当水银柱下降到40度时,他拿起一旁的粗大针筒,将烧杯中的液体尽数抽入针管。

  

  他走到女儿的双腿之间,将针头抵上了幼嫩的子宫口。女儿的身体明显僵硬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是什么?"我忍不住出声询问,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

  

  "低温蜡油。"肯特医生头也不抬地回答,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天气,"温度刚好,只是会有点烫,不会伤到她的。"

  

  话音未落,他已经推动了针筒的活塞。深红色的液体缓缓注入女儿的子宫,将那个娇小的器官渐渐撑开。

  

  "呃啊...好,好烫...!"

  

  女儿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她时而紧闭双眼,秀气的脸庞向后仰去;时而又瞪大杏眼,泪眼朦胧地望向一旁的我,双手紧紧抓住手术床的边缘,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忍一忍,很快就好。"肯特医生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我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女儿身上,眼神晦暗不明,内心充斥着复杂的情绪:心疼女儿承受的痛苦,又无法自持地感到罪恶的兴奋——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女儿被进一步玩弄蹂躏的样子。

  

  女儿似乎从我的眼神中读出了什么,原本惊恐的目光渐渐平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决绝的隐忍。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身体。

  

  随着活塞一点点被推到底,蜡油将女儿的子宫完全充满。肯特医生这才心满意足地拔出注射器,欣赏起自己的"杰作"。

  

  女儿的子宫被蜡油撑成了球形,子宫壁被撑到半透明,上面的血管清晰可见。那粉嫩的器官仿佛随时都会破裂一般,却又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韧性包裹着大量的异物,在惨白的灯光下微微颤动,散发着骇人又淫靡的气息。

  

  肯特医生捧起女儿被蜡油撑得浑圆的子宫,眯起眼睛,透过镜片仔细端详着这件"艺术品"。手指在饱胀的子宫壁上轻轻按压,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热度和弹性。

  

  "嗯...蜡油的效果不错,把这小东西撑得这么圆,真是完美。"肯特医生喃喃自语道,语气中透着一丝病态的欣赏。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轻轻挤压着女儿的子宫。女儿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秀气的眉头紧蹙,杏眼蒙上一层水雾,楚楚可怜的模样看起来更加诱人。

  

  "啊...疼...求您轻一点..."女儿颤抖着哀求道,但肯特医生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揉捏着她脆弱的器官,直到把她逼出泪来才恋恋不舍地停手。

  

  "林先生,您也来感受一下吧,这可是您女儿独一无二的'礼物'啊。"肯特医生回过头,朝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迟疑了一下,目光在肯特医生和女儿之间游移。女儿泪眼朦胧地望着我,嘴角却扬起一抹甜蜜的微笑,仿佛在说:"爸爸,我这么努力地忍耐,您一定要好好'欣赏'啊。"

  

  女儿无声的鼓励无疑让我兴奋到了极点。我慢慢捧起肯特医生创作的"艺术品",仔细感受着子宫被注满蜡油后沉甸甸的重量。手掌下的触感是如此奇特,炙热、光滑,又弹性十足,让人爱不释手。

  

  我忍不住把玩起女儿的子宫来,掂了掂,又轻轻挤压了几下。每一次施力,都能感受到蜡油在薄薄的子宫壁下翻涌流动,那种触感简直妙不可言。

  

  "肯特医生果然是天才,子宫居然能变成这样..."我一边爱抚着手中的"艺术品",一边由衷地赞叹道。

  

  "关键还是您女儿的身体素质好。"肯特医生谦虚地笑了笑,"这么大剂量的蜡油都能完美承受,明天的'演出'一定会很精彩。"

  

  肯特医生细长的手指从置物架下层的托盘里的硅胶条里挑选了一根,自言自语地说:"尿道还没有开发过是吧,那先用稍细一点的。"。

  

  "放轻松,你现在可能会感到一些不适,但这是正常的。不要乱动,不然蜡油没法凝固成整块。"肯特医生用一种过于温柔的语气安抚道,右手将沾满润滑剂的硅胶条抵上了女儿粉嫩的尿道口。

  

  随着肯特医生缓缓施力,硅胶条开始一点点没入女儿窄小的尿道。女儿纤细的身体微微一颤,秀气的眉头轻轻蹙起,像是在极力忍耐着异物入侵的不适感。

  

  肯特医生的手法很是娴熟,右手不紧不慢地推进着,左手则在女儿的小腹上轻柔地按压。他专注地盯着女儿的下体,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

  

  "呃啊...好胀...好奇怪..."女儿小声呻吟着,语气中满是不安和无助。她大张着双腿,粉嫩的尿道口被撑开,一点点吞噬着冰冷的硅胶条,看上去既淫靡又可怜。

  

  "现在已经进到膀胱了,会有一点奇怪的胀痛感,不用担心。"肯特医生一边解释,一边用左手在女儿小腹上轻轻按压,右手开始缓缓抽插起硅胶条来。

  

  女儿紧咬着下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下体传来的怪异感。她秀气的脸蛋涨得通红,杏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楚楚可怜的模样看起来更加诱人。

  

  "现在感觉疼吗?"肯特医生抬起头,透过镜片注视着女儿泛红的脸庞,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

  

  女儿轻轻摇了摇头,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生怕一开口就会泄出羞人的呻吟,看起来这种玩法对她来说确实不算难受。

  

  我紧盯着肯特医生的动作,看他从托盘里挑出一根更粗的硅胶条。他再次将沾满润滑剂的硅胶条抵上女儿粉嫩的尿道口,缓缓施力,坚硬的异物一点点撑开了那个娇小的入口。

  

  随着硅胶条的深入,女儿原本紧蹙的眉头皱得更紧,秀气的脸蛋涨得通红。她紧咬着下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下体传来的胀痛和不适感。

  

  "呃啊...好胀..."女儿小声呻吟着,语气中满是无助。

  

  肯特医生专注地盯着女儿的下体,右手熟练地抽插着,左手则在她小腹上轻柔地按压。等到抽插已经很顺畅时,就再换一根更粗的,现在这根的直径已经跟圆珠笔差不多了。

  

  女儿的身体微微颤抖,大张的双腿间,原本看不太出来的尿道口被撑成了圆形的小洞,随着硅胶条的进出而翕动着,看上去既淫靡又可怜。

  

  "有...有点想尿尿..."女儿小声嘟囔道,眼角噙着泪花。

  

  "好好忍住,不准漏出来。"肯特医生认真地说,右手丝毫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

  

  "来,现在自己试着动一动。"肯特医生突然抓起女儿的手,引导她握住了硅胶条露在外面的一端。

  

  女儿愣了一下,随即听话地握紧了硅胶条。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硅胶条往外拔出一些,又缓缓插了回去。随着她青涩的动作,几滴尿液从尿道口溢出,顺着会阴蜿蜒而下,在雪白的肌肤上划出淫靡的水痕。

  

  我的心揪了起来,关切地问道:"漪漪,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很难受?"

  

  女儿红着脸,低声回答:"子宫...还是很痛...尿道倒是不痛,就是感觉怪怪的..."

  

  我站在手术床边,看着女儿躺在上面,双腿大张,粉嫩的尿道口正吞吐着一根跟她手指差不多粗的硅胶条。随着尿道逐渐适应了硅胶条的粗细,抽插也更加顺畅,女儿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紧咬的嘴唇也微微张开,发出轻轻的喘息声。

  

  "现在感觉舒服吗?"肯特医生饶有兴致地问道。

  

  女儿闭着眼睛,脸颊泛起红晕,似乎正全神贯注地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奇异快感。她犹豫了一下,羞涩地点了点头:"嗯...有一点...但是跟小穴被插入的感觉不太一样..."

  

  我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女儿的尿道口上,看着那个娇嫩的小孔是如何被异物反复贯穿,又是如何在硅胶条抽出时微微翕动。女儿的身体因为这从未体验过的刺激而微微颤抖,小腹不自觉地收缩,似乎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肯特医生满意地点了点头,站到女儿身侧,握住她正抽插硅胶条的手。"我数三二一,然后你跟我一起用力,把它整根拔出来,明白吗?"

  

  女儿轻轻"嗯"了一声表示明白。

  

  "三,二,一!"

  

  肯特医生和女儿同时发力,猛地将硅胶条从尿道中拔了出来。伴随着"啵"的一声,晶莹的硅胶条离开了女儿的身体。

  

  "啊...!"女儿惊叫一声,纤细的身体骤然绷直。一股清亮的尿液从她还未完全闭合的尿道口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溅落在地面上。

  

  "疼...好疼...好像被灼烧了..."女儿蜷起身子,泪眼朦胧地呻吟着。

  

  肯特医生安抚地拍了拍女儿的头,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别怕,这是正常反应。尿道黏膜比阴道更娇嫩,拔出时的摩擦和尿液的冲刷都会引起强烈的灼痛感。不过很快就会适应的。"

  

  我看到女儿因为疼痛而颤抖啜泣的样子,心疼得几乎无法呼吸。但我也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做了这么多准备工作后,金主到底想怎么玩弄女儿的尿道。

  

  肯特医生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他用眼神示意我再等一会儿,自己则转身走向柜子,似乎还有什么新工具要用。

  

  肯特医生从柜子里拿出一根崭新的硅胶条,与之前用过的尺寸相仿,但尾端连接了一个小巧的充气球囊。他捏了捏球囊,硅胶条的顶端立刻充气膨胀起来。另外还有一根也差不多手指粗,类似试管刷的硬毛刷。不过与普通试管刷有所不同的是这根刷子的从中间不锈钢手柄的顶端到尾端几乎全部覆盖着刷毛,只有末端一点点可以握持。

  

  女儿看到肯特医生手中的器具,表情十分复杂,既害怕,又带着几分无奈。

  

  肯特医生再次用左手拨开女儿的阴唇,将沾满润滑剂的硅胶条缓缓推入女儿的尿道。

  

  很快,整根硅胶条就消失在了女儿的尿道口,顶端理所当然地已经完全没入了她的膀胱,粉嫩的尿道口可怜兮兮地含着充气管,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肯特医生把那个小巧的充气球囊塞进女儿手里,脸上挂着令人不安的微笑。他用一种过于温柔的语气对女儿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游戏规则很简单,"肯特医生一边说,一边示意女儿握紧球囊,"你要自己挤压这个球囊,让你膀胱里的硅胶条慢慢充气膨胀。一直充到你觉得你的膀胱承受不住为止,明白吗?"

  

  女儿紧张地点了点头,小手紧紧攥着球囊,胳膊有些发颤。

  

  "当然,作为医生,我会全程观察你的反应。"肯特医生意味深长地说,"如果我觉得你还能承受更多,我就会再挤压两次球囊,让你体验更强烈的...刺激。"

  

  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这个所谓的"游戏",分明就是在逼迫女儿把自己逼到极限。比起直接由他人施加痛苦,要女儿亲手把自己逼到崩溃边缘无疑更残忍。

  

  女儿不仅要忍受膀胱被异物撑开的痛楚,还要时刻权衡自己还能不能承受下一次充气。一旦她觉得自己达到极限,就必须做出抉择:要么继续忍耐,亲手为自己施加更多痛苦;要么就得向肯特医生求饶,承认自己已经到达极限。

  

  但我知道,肯特医生所谓的"极限",必定是女儿的膀胱能够承受的客观极限,而不是她主观上能忍耐的极限。这个游戏,根本就是一场酷刑。

  

  我的目光落在女儿身上。她低垂着眼帘,紧咬着下唇,似乎在极力掩饰内心的惊恐。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攥着那个将给她带来无尽痛苦的球囊,脸色煞白。

  

  "来吧,不要怕,刚开始不会难受的,多挤几下。"肯特医生循循善诱,语气中带着病态的期待。

  

  女儿深吸一口气,认命一般颤抖地握紧充气球囊,闭上眼睛,连续挤压了几次。

  

  肯特医生虽然残忍,但当然是诚实的,连续捏了四五下,女儿都没有感到明显的痛苦,表情稍微放松了些。

  

  随着球囊一次次被挤压,女儿纤细的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小腹不自觉地收缩着。

  

  肯特医生透过镜片,专注地盯着女儿,观察着她的每一个细微反应。他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语气却依旧平淡,仿佛这只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科学实验。

  

  "现在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吗?"肯特医生循循善诱,语气中带着几分病态的期待。

  

  "呃啊...好胀...好想尿..."女儿呻吟出声,声音里满是痛苦和无助。她的手颤抖着,攥紧了那个小小的球囊,似乎这样就能缓解体内的胀痛。

  

  粉嫩的尿道口一张一合,拼命尝试着排尿,但女儿刚才已经尿过了,现在这强烈的尿意只是因为膀胱中不断膨胀的气球而已,所以尿道口只能徒劳地收缩着,吐不出一滴尿液。

  

  随着球囊被一次次挤压,女儿的尿道口翕动得越发剧烈,像是在无声地哀求着解脱。

  

  女儿绝望地感受着膀胱被撑满的酸胀,那种尿意强烈到几乎无法忍受的地步,却又无处宣泄。她扭动着身子,大张的双腿间,尿道口可怜兮兮地颤动着。

  

  我紧盯着女儿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变化,看到女儿因为这样一个小小的玩具而痛苦挣扎的样子,内心充斥着罪恶的兴奋。果然金主的玩法要残忍得多,但也刺激得多。

  

  我紧盯着女儿因为剧痛而扭曲的面容,小腹随着膀胱被充气而一点点隆起,像是揣了一个小皮球在里面,就连已经完全脱出的子宫都因为过于膨大的膀胱而受到压迫,脱出得更多了一些

小说相关章节:爸爸的生日礼物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