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空位，投！”曹哥把球传给空位的我。

我站在熟悉的投篮位置上，不知为何看着篮筐，总觉得十分遥远。我用尽全身力气投出三分，却是个三不沾，而且距离篮筐还有段距离，董哥抢下篮板。

“不打了不打了，真打不动了，我去边上歇会去。”

我气喘吁吁地和董哥他们摆了摆手，表示打不动了。

董哥一脸诧异，把球直接砸向我胸口，“你小子别装，这才半个小时。”

我一个恍惚没接到球，球径直砸到我的胸前。

“我靠，使那么大劲，疼死了。”谁知我被球了砸个踉跄，胸口异常的疼，我呲牙咧嘴地叫到。

“靠，你咋回事啊，就打半个小时就打不动，这就算了，这球我也没使啥劲啊。”董哥十分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

最近我发现自己体力有所下降，原先打篮球能打个一两个小时，现在半个小时就满头大汗了。

其实也不仅于此，正值青春期，周边男生身高都在疯长，像老董甚至恨不得一个月就能长个两三厘米，手臂、小腿上的肌肉块日益紧致，唇边的绒毛变黑变硬，声音也逐渐变得低沉粗犷。

而我不只是身高基本没怎么变化，四肢的肌肉甚至变得更软了。至于胡子，一点没长，甚至原先有的腿毛体毛变得更稀疏了些。打篮球是胸口被撞到或是被球砸到，都会异常的痛，这分明就是和我同龄的青春期少女胸部发育的前兆。

不过那时的我并没有在意，每天学校上课，中午和方媛打着学习的名号谈恋爱，晚上回家写作业、照顾妈妈，这样生活相当充实，身体的变化也并非一朝一夕能察觉的到。

我到场边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一双白粉色的鞋突然出现在我低头的视线内。

我抬头看去，身穿运动服的方媛站在我面前，“咋啦？打球累了？”她关心地问。

“这段时间晚上一直没休息好。”我找了个借口搪塞，但也是实话，这段时间睡眠的确不好，身体经常性的忽冷忽热，冷的时候浑身颤抖，热的时候能盗出一被子汗。后来我才了解到，这是身体激素出现问题，雌雄双低的表现，只可惜知道的时候，已经为时尚晚，而且那时我身体里已经早就流淌有和花期少女体内一样的雌性激素。

她和我并排坐下，把手里的运动饮料递给我，“喏，先喝口水，我认识个朋友，他家里有人是医生，过段帮你问问。”

我接过饮料大口大口的喝下，又和身旁出落地日益美丽的少女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

操场的另一片球场上，有人看了这边一眼，露出得意的微笑，又用标准的跳投姿势把球投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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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曦哥，这周末要不要一起出去玩啊？”

同样是学习过后的午后，方媛向我提出了邀请。

我心里自是一阵狂喜，这不就是要表白的机会嘛！自从上学期和她的短暂分开，再加上这段时间她和我所说，我慢慢也对谈恋爱这件打破规则的事没那么抵触了。青春嘛！

虽然这个学期不在一个班，但两个人只要下课总是呆在一块，中午还一起在秘密基地睡午觉，换算下来两个人的接触、聊天时间比原先还更长了。

我自然是答应下来，不过还没聊几句约会计划，困意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不知为何，最近越来越嗜睡了，不只是中午，课间甚至是一些不是主科的课程，我也困的不行，中午更是必须要睡一觉。

“诶对了，给你一罐这个保健品，我管我那个朋友问的，以后中午晚上睡前来两粒。”方媛变魔术般掏出一罐没有任何标签的保健品。

我接过这个馆子，抱着怀疑的态度仔细端详了一番，“这玩意也没有个标签，靠谱嘛？你不会想毒死我吧？”

“你不信我吃给你看，”说罢，她拿过罐子，从里面倒出两个白色的药片，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含了口水吞下，撇撇嘴。

“我之前有段时间睡眠也不好，那时也吃这个调节。你还不信，不信拉倒，我拿走了啊～”

“我信我信。”我连忙从她手里拿回药罐，直接吞下两粒。

“睡午觉睡午觉！”我拿出她送我的降噪耳机。由于学校上学期间不让用手机，只能调出她提前帮我录进去的“助眠轻音乐”，这段音乐后面好像有人声，却又听不太清。

也不知是药片还是音乐，我的确睡得很好。

………

看见趴在桌子上的我呼吸逐渐变得均匀，旁边的倩影却悄悄起身，小心翼翼地掏出粉色手机，看着某个置顶的聊天，露出幸福而甜蜜的微笑。

“药他也已经吃了，这个笨蛋一点没怀疑”

“做得太好咯，我的媛媛宝贝”

“这周末可得好好奖励奖励你”

少女娇羞的脸颊顿时晕染开一片片如桃花的嫩红色，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击。

“别闹，这周末不是你安排我和他约会嘛？”

“那不是周六嘛，周日找我来呗，就来我家，家里人都出差做生意去了”

“作业就给麻杆他们写，反正老师也不会仔细看”

………

我仍戴着耳机，安静地睡着，丝毫不知道身边人的所作所为。

耳机里放着的背景纯音乐逐渐变小，开始出现甜腻性感的人声。

“放松身体…你在最舒适的姿势…”

“幻想自己飘在云朵之上…慢慢飞上天空…”

“浑身都很舒服…很温暖…现在的环境很让你感到安全…安全的环境下，接下来听到的话也会让你很舒适…”

“不要也不想和别人发生冲突…这样能更加安全…性格变得胆小不是坏事…被保护就好了…”

“看看身边的女孩子…她们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她们的身体很美…你羡慕她们…你想成为她们…”

“你也想像她们一样，被男生保护…女孩子的青春期就是花期，你就该找个帅帅的男朋友…不需要那么努力学习，靠男朋友就好了…”

我对听到的一切浑然不知。

人家对听到的一切默记于心。

第九章

还是那个繁华而迷乱的夜。

两个肤若凝脂的性感尤物在地板上肆意地纠缠，我一只手无力地挂在她白皙的颈后，手腕上的金手镯不时和她的珍珠耳环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另一只手撑着地，长长的美甲不时抓住地毯，生动表达着女性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情欲。

她粗暴用力地吻着我，将柔软的舌头狠狠顶入我的嘴唇。接着又稍稍用力，一只手按住我一条玉臂，将我直接按倒扭动着躺在地板上，我试图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自己的力气还远不如方媛这个真正的女生。

两片相同颜色，饱满水润有光泽的红唇慢慢分开，晶莹剔透的口水形成一条银线，挂在一上一下两人嘴边，多么淫乱诱人的场景。

她半骑在我身上，我们两个都赤裸着上身，小蛮腰上有着相同的女性器官——两个白嫩圆满的乳房，上面点缀着两颗微微颤抖又微微硬起的乳头。

她用带着半分诱惑和一分不屑的眼神扫视了我躺在地上的赤裸身体，又俯下身，胸贴胸，把娇艳似火的红唇轻轻放在我耳边，带有挑逗地吹了口气。

我被充分调教后的身体本就格外敏感，耳后颈侧更是敏感禁区。好在我已经躺在地上，否则这一下也一定会让我浑身绵软，瘫倒在地。尽管如此，我的全身也难以抑制地发起兴奋地颤抖，乳头也进一步挺立起来。

方媛一手捏住我的乳头，另一手顺着我光滑纤细的脖子向下滑去，我的削瘦香肩、浑圆双乳、细腰宽胯、修长细腻的双腿…

“曦姐姐，你的身材这么好，可多亏了我呢！”她用气声继续在我耳旁喃喃道。

“高中时候的零食里，奶茶里，在送你的保健品里，可都有这让我们女人保持美丽的雌激素。”

“多亏在你正式进入青春期前，在骨骼发育前，在你遭受雄激素摧残前，我就听了吴哥的话，要不然我也没有身材这么好的姐妹了，你的身体也勾引不了这么多的男人，你也当不好吴哥胯下的头牌小姐了，对不对？”

“你现在也离不开雌激素了，是不是很喜欢浸润在我们女人的激素里，体验更明显情绪变化的感觉？是不是习惯了无来由情绪波动，被激素操控，经常哭的柔弱？”

“要是没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抛弃我，要是没惹吴哥，你现在会是什么样的呢？像个正常男人一样度过高中生活，实现梦想做个电子工程师，娶妻生子。身体也和正常男人一样宽肩窄臀，骨骼和肌肉也发育正常，不至于像现在一样，都没有正常女人的力气大。”

“哈哈哈，别做梦了，你永远都只能做个柔弱的花瓶了，什么电子工程师？为了挨操自愿放弃高考。这还考过年级第一呢？”

“曦姐姐真美啊！要是再早点接受雌激素，是不是能吸引更多人来操你呢？”

“一开始还得骗你吃，后来自己主动吃，好好的男人不做，你天生就是做女人做婊子的料。”

听着方媛一句一句击溃我男人自尊的话，我非但没有反抗，反而是愈加兴奋了。我的男性人格早就在潜移默化的催眠中，在日复一日的调教里，在千人胯万人骑的经历上彻底磨灭了。

我颤抖着身体，圆润大腿间格格不入的细小阳具又吐出几滴清水。大脑更是被一种奇怪的喜悦冲洗至空白。

“人家…人家就是贱”

“人家就不该做男人，就不该长这根东西”

“人家离不开雌激素了，人家必须时时刻刻让血管里流淌着能让自己变得更像女人、更可爱、更性感的雌激素。”

“人家就是个感性的女人，什么知识，什么勇气，什么理性的思考全都不需要，只要有吴哥，向男人撒娇就好了嘛～”

“谢谢方媛主人，谢谢吴元主人，没有你们帮人家纠正身体，给人家买药做手术，让人家体会了做女人的快乐，人家可能还是那个不懂变通只知道傻乎乎学习的臭男人呢。”

“人家不想拥有宽厚的肩膀，健壮有肌肉的手臂，也不想有腹肌胸肌，人家就喜欢自己瘦瘦弱弱的被健壮的男人搂住腰，揉着胸。”

“要是人家能回到高中，绝对不会浪费一点时间在无用的学习上，人家肯定一开学第一时间就做手术，吃雌激素，这样才能有更好的身材来服侍吴元主人，来卖身赚钱。”

“谢谢，谢谢你们…”

“啊啊…人家…人家又要去了…像女人一样…啊啊啊…”

不知道是我口中不由自主说出的话，是方媛吴元给我放的催眠音频，还是我刻在脑海中的真实想法。我在淫荡下贱的话语和敏感兴奋的身体的双重刺激下，达到了女性的持续高潮，娇小白嫩的鸡鸡一股一股地拥着透明液体，双眼翻白，身体僵直着一抽一抽地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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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颠鸾倒凤，云朝雨暮。

如此的夜夜笙歌，我不知经历了多少次，也不知还要经历多少次。

我颤抖着蜷缩在地板上的一角，身上洒满了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水。我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又十分敏感，触碰一下就会抽搐不已。

我被精神类药物和反复高潮冲击的意识接近解体的边缘，脑子里除了性其他一概不知。

方媛和吴元已经洗漱完毕，他们可是公司的总裁和财务总监，白天可要日理万机，不像人家作为婊子，深夜还要在酒店。

方媛换了身纯黑紧身裙，玲珑有致的身材显得格外曼妙。她站在吴元高大健壮的身体前，温柔体贴地帮他穿上白色衬衫，仔仔细细地扣上扣子，又用手把衬衫上的褶皱捋平。

二人穿好衣服后，方媛小鸟依人地站在吴元身体的一侧，双手搂住吴元一手插兜的手臂，把头亲昵地斜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慵懒妩媚道：“吴哥…哦不，老公～这下可算玩够了吧，咱们回家嘛～”

接着又看向仍在地上赤裸着身体的我，“小母狗，今天的药别忘了吃啊，忘吃可又得好好惩罚你了～”

男人随意地掏了掏耳朵，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

“哎，对了，我有个客户今天刚到B市，就住这酒店，他对早就馋你这种人妖了。贱货你现在收拾收拾自己，待会过去伺候伺候人家”，他刷了刷手机，“1610房间啊，你可得把他伺候好了，听到没。”

听到这个话，我的身体又抖了抖，全然没有力气支撑起身体。

二人不屑轻蔑的哂笑声和方媛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徒留我一个人躺在地板上。

夜尚未深，灯火也尚未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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