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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之一【第五章】

小说:自白 2025-08-26 14:17 5hhhhh 8140 ℃

之后的一周,我没有再遇到Jennifer。这一周我过得心神不宁,不仅是因为那天晚上的经历,也是因为Jennifer这个名字使我回想起数年前令我心动的那个女生Jennifer P.。在那一次之后我很少再见到她,我似乎和她也没有交集,我从未听到身边的人说起过她,她或许是转学了也说不定。她似乎从未加入过风纪委员,如果不是她在我加入之前就已经加入过并退出了的话。以她的仪态之卓越,我想绝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鉴于我与Jennifer P.再无交集,此后如无特指,则Jennifer代表我新认识的风纪委员Jennifer Brighton。第二周的周二晚上,在教堂我再一次见到了她。当时我们正排起队来准备进入忏悔室。我们对视了一眼,她冲我微微地笑了笑,随即便别过了头去,端正地肃立在女生队伍的最前方。由于我排在中间靠后的位置,我便只能目送着她进入忏悔室。她出来的时候并未经过我的身边,也没有朝我这边张望,这次短促的相遇便这样戛然而止了。我从忏悔室出来之后,极尽所能用目光在昏暗的教堂里搜索着,试图能找到她的身影,然而却是一无所获。此后的几周里,我们既从未被安排一起执勤,也从未在校园里的其他地方相遇。我试图在每周二晚上的例行惩戒的队伍里排在一个和她差不多的位置,这样便可以与她一起进行和结束惩戒,从而增加与她独处的可能性。但或许是我过于笨拙的缘故,我从来没有成功过,每一次我都阴差阳错地错过了Jennifer。

我意识到我时不时就会想起Jennifer。我希望可以见到她。不是在教堂擦肩而过地见到,而是可以和她一起独处。这种希望并非极其强烈,只不过它会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在这几周里,我在好几次自慰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她的身影。结束之后我每每觉得困惑,却不知道是为什么。我隐隐地觉得,除了引起我的欲望之外,还有其他的原因促使我想要与她见面。我想也许直到最近我落笔记下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或许是因为我对她产生了依恋。这种感觉就如同水草丛里的泥鳅一样难以窥见,却无时无刻不在搅动着涟漪。我并非明确地希望我们之间会发生什么具体的事情,我只是希望呆在她的身边,为了安全感,为了慰藉,或者为了其他什么我也说不清楚的东西。我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悟透,更不用说当时了。总之,我在这种感觉的裹挟下度过了难熬的几个星期。

就在我已经因为这件事情而垂头丧气的时候,我以一种让人意想不到的方式见到了Jennifer。依然是周二,依然是教堂里例行的惩戒。我排在队伍的末尾,又一次目送Jennifer进入忏悔室。当我在忏悔室里接受惩戒的时候,我心里暗自发笑:也许我最应该忏悔的就是我没有勇敢地去接近Jennifer,去问她我们是否可以私下见上一面。我对自己的胆怯(或者懦弱)很是无奈,却一直都无法摆脱它。忏悔结束后,我从教堂的左侧打算离开。这个时候我注意到由于我是最后一个被惩戒的风纪委员,风纪主任和老师们已经先行离开了,剩下神父和修女也会从后门离开。换句话说,教堂的正厅里此时是空无一人的。教堂晚上只有后门和两扇侧门是锁上的,正门是24小时不锁的,因为学校觉得任何时候都不应该拒绝一个前来教堂的人。我从教堂左侧打算绕到正门,忽然意识到我不知何时又勃起了。阴茎硬梆梆地盯着西裤,让我觉得无比难受。自从我意识到性欲与正装和惩罚之间的关联之后,这样性欲的骤然来袭我也不再觉得意外。我弯下腰来,放慢了脚步,试图减轻这种感觉,然而它却只越来越严重。如果此时我选择赶紧回到宿舍去自慰,也许就不会有之后的事情了。阴差阳错地,我在侧门后方大概两排的位置坐了下来。我想在一开始我并不清楚我想做什么,但是很快地,我的右手不受控制地伸到裆部,开始隔着裤子揉搓着自己。那舒爽的感觉让我差点叫出声来。幸好我及时回过了神。我吓出一身冷汗,醒悟过来我仍然在教堂里。然而,我很快意识到教堂里现在可能只有我一个人。我顾盼四周,我的前方两三点烛光在祭台上摇曳着,正门外长明的黄色灯光照例通过玻璃透进来,带来聊胜于无的一点点光亮。我凝神细听,四周一点声音也没有。我想此时即使有人,也应该完全看不清我的样子。这么一想,我胆子忽然大了起来,并忽地生出一个连我自己都吓一跳的想法。

我悄无声息地放下了前一排椅子背后的跪板,接着就像平常祈祷一样双膝跪了上去。那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的我的阴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硬要胀,似乎下一秒裤子就要被撑爆了。紧张使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并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我的理性完全丧失了,此刻的我完全被欲望所控制。我颤抖着手解开了裤子,我的阴茎就这么从里面一下子弹出来,差点杵到前面的椅子上。我低下头去,由于周围太暗了,我只能勉强看见它直直地杵着,似乎还一跳一跳地。我忽然生出一种臣服的想法来。虽然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但是我迫切地想要服务于它。我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覆在它上面,并用右手握住了它。我试着撸动了一下,哦!这比我以往的任何一次自慰都让我欲罢不能,于是我不停地撸动起来,双腿紧紧地夹住,下巴死死地抵在前面座椅的靠背上。很快我就坚持不住了,我想大约只有十几下吧,我就狠狠地射在手帕里了。今晚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射得更多更烫,巨大的快感使我忍不住轻轻叫出了声音。

良久我才稍稍平静下来。我把手帕叠好,确保没有一滴精液漏出来,再将它放进口袋里。我脑子一片空白。此时的我依然很难相信我在教堂里做出了这样亵渎的事情。在此之前,我最多只会在祈祷或者惩戒时勃起,而且即使这样,我也会在第一瞬间感觉到亵渎和耻辱。今天我却是主动地在这样神圣的场所做这件事。铺天盖地的羞耻心一下子把我淹没。在那之后很久,我才了解到“贤者时间”的概念,才知道那时的想法是由于生理上的原因而被过度放大的。只是在当时我并不了解这点。我只是双臂交叠放在前排的椅背上,痛苦不已地将额头抵在上面,心里不停地批判着自己。我全然忘记了我没有将裤子穿好,阴茎还垂着粘液挂在裤裆外面这个事实。

正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左边的大门忽然被无声地缓缓推了开来。起初我仍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完全没有留意到这件事。然而,我眼睛的余光从手臂的下方捕捉到了越开越大的门缝,这使我惊惧不已,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谁……”我颤抖着声音问道。因我刚才的叫声而关小的门缝再次变大,我看见一只手撑着门,但周围太暗了,我看不清楚手的主人的脸庞。有那么一瞬间,我怀疑我遇见鬼了。我吓得浑身发抖,四肢动弹不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仿佛觉得刚才的那一声惊叫似乎还回荡在教堂里。如果还有神父,修女,或者老师现在还没离开教堂的话我想我的下场将不言而喻。

“Jack?……”黑漆漆的门缝里传来一声犹疑的询问。这使我更害怕了。这个人竟然认识我,我所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你……你是……谁!……你……”我一下子语无伦次起来。声音在空荡荡的教堂里回荡着。我方才意识到我刚刚的声音有多大,但是已经晚了。

“是我……Jennifer。”随着大门被推开,我看到一个女生走了过来。她的全身笼罩在黑色里,只有白色的衬衫领子在黑暗中依稀可见。

“是你……Jennifer……你怎么会在这……这里?”我惊魂未定地说道。不可否认的是刚刚自慰的时候Jennifer的确在我的脑海里浮现过,但是在此时此地见到她这件事的确有点过于荒谬了。

“你又怎么会在这里呢?”Jennifer反问道。

“你……都看到了……”我低声说道,两秒钟前刚刚略微松弛的心又一下子被吊到了嗓子眼。这的确让我无言以对。我几乎很肯定她已经看到我的所作所为了。一刹那间无数可怕的后果在我的脑海迅疾地闪过。我觉得我快要哭出来了。

“是。”Jennifer说道。

“我,我……你能……能不能……”我带着哭腔的声音哽在喉咙里。我想我已经做好准备要跪下来求她了,或者任何方式都可以,只要能不让这件丑闻泄露出去。

“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Jennifer又是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反问。

“我……我能为你做……什么?”

Jennifer将大门往外稍稍推开,似乎是向我发出了无声的邀请。我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差点在裤子上绊倒。我这才意识到自慰之后我的裤子并没有穿好,甚至那条包着我精液的手帕还在我手上紧紧地攥着。我感到无比的窘迫和尴尬。世界上也许没有比这更为窘迫和尴尬的事情了。死的念头从我心头浮现。当丑闻大到一定程度,唯一的洗刷方式也许就是死亡。我想我从未如此渴望死亡。

我慌乱地抬头望了Jennifer一眼。她似乎没有动过,依然伸手撑着大门。黑暗里我慌乱地整理着裤子,一边朝她的方向无奈地笑了笑,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看见。待到整理好了,我朝Jennifer走去。身上的制服重又恢复秩序,这给了我一种即将要奔赴一个仪式的错觉。

我走进门里,Jennifer松开手,门在我背后关上了。这使得原本就聊胜于无的光线彻底断绝,我陷入了一片完全的黑暗之中。凭我的记忆,这是教堂西侧入口处的前廊,是一个大约有一间卧室大小的密闭空间。我站立的位置再往前数尺应该就是西侧入口的大门了。四周安静得可怕。我从未来到这样一个我的视觉与听觉排不上用场的地方。我呆立在当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四周响起极轻微的衣物摩擦的声音。“给。”黑暗里传来Jennifer的低语。我伸出手,放在我手里的似乎是一条围巾。它的质地很好,或许是白色的?我印象里见过Jennifer戴一条白色的羊毛围巾。我想象着它在光线下绵软柔顺的样子。我不禁用双手摩挲起它来。

正在这时,我感觉到围巾的中间被握住了,随即又是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还有一声好像是硬物轻轻磕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尽管我的心绪还沉浸在刚刚一系列的冲击中没有完全缓过来,但是在这个纯粹的黑暗空间里待了几分钟之后,我已经慢慢适应了这个氛围,听觉也因绝对的寂静逐渐变得敏锐,使我开始捕捉起周围每一丝细微的变化。我变得不那么害怕,也开始好奇起Jennifer此时正在黑暗里做什么。

“Jack?”正当我出神的时候,Jennifer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判断她似乎是在我身前不远处低一些的地方。她现在应该是蹲着或者坐在地板上了。

“我在。”

“握住围巾了吗?”

“握住了。”

“好。当我说‘拉’,你就向两边把围巾拉紧,好吗?不用太用力。”

“你在做什么?”这个奇怪的要求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帮帮我……好吗?”Jennifer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哽咽,但是她的口气听起来相当坚定。

“哦……好吧,我试试。”我实在是搞不懂,只好先答应下来。

“谢谢……”Jennifer顿了顿,我又感觉到围巾中间正在被她拨弄着。很快地她又说道,“现在可以拉了。”

我随即开始往两边拉起围巾来,将它尽可能地拉紧。我并非一个强壮的人,但是用力拉紧一条围巾对我还是不难的。从双手的感觉上判断,围巾似乎套在了一个什么东西上。我不知道要拉着多久,但是Jennifer既然让我拉紧它,我就一直拉着。我的双臂很快就有些酸了,但我依然坚持着。在这个空间里,时间好像不存在一般。时间也许过去了五分钟,也许过去了一个小时。我不知道。Jennifer在哪里呢?我所能听到的依然只有那些极轻微的衣物摩擦的声音。

“Jennifer?”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没有回应。

“Jennifer?”我又问了一遍。“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过来找你了。”我说道。

依然没有回应。我只好松开了围巾,双臂前伸在黑暗里摸索着前行。刚迈出一步,我的膝盖就碰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我丝毫没有准备,一下子绊倒在地上。扑倒的一瞬间,我听到了轻轻的“啊”的一声。这使我意识到,我刚才一定是绊倒在Jennifer身上了。

“Jennifer,是你吗?”

“帮帮我……不要停……”不知为什么,她的声音变得绵软而妩媚,和我刚刚听到的完全不同,似乎还伴着轻微而急促的呼吸声。我愣了几秒钟之后终于明白过来,刚才勒在围巾里的是什么了。

“不,这不可以……”我从地上爬起,慌张地跪直起来,我不知道刚才我是否已经给Jennifer造成伤害了。

“没事的……帮帮我……”Jennifer的声音带着哭腔,这让我很难很难拒绝。我是一个很难拒绝人的人,尤其是当对方哀求我的时候。我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

“可是,你会窒息的……”我慌张不已。现在似乎我们都在互相哀求着了。

“来不及了……快……帮帮我……没事的……”Jennifer再一次哀求道。

“你是在……自慰吗?”我庆幸这句话我最终并没有问出口。多么明显的答案!电光火石之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的决定迅速地朝“帮助Jennifer自慰”倾斜过去。当时全凭本能,但是事后想起来,这也许是我这天晚上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了。

“求你……”Jennifer带着鼻音的声音气若游丝。有一瞬间我怀疑起来这从绝对的黑暗里飘来的声音并不存在而是我的幻听。

“好吧。围巾在这里……”我鼓起勇气,把围巾的中间试探着递了出去。我顿时感觉到有一只手迅速地把围巾从我手中一把抢过。一阵忙乱的衣物摩擦声过后,Jennifer急促的喘息低了下去。我能明显地感觉到这并非是她不再喘息了,而是她在极力压制着这喘息的声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我似乎看见了她急切想要奔向另外一个未知的世界所做的绝望的努力。这种努力在我眼前逐渐变得清晰起来,而我要做的,就是帮她一把。这么一想,我不自觉地加大了手上的力气。Jennifer的喉咙里发出了“喀喀”的声音。

“想停了就敲地板……”我对Jennifer说道。我知道她无法回答我,但是这是我必须要说的。我忽然意识到我不知什么时候又再次硬了起来。围巾绷得不能更紧了。Jennifer一定已经快去了。我强忍着手臂的酸痛,继续拉紧着围巾。

“呜……”忽然间,我在熟悉的衣物摩擦声里听到了一声低低的长吟。虽然极其微弱,这个声音不啻于一声号角,宣布了我们的胜利。不,这是属于Jennifer的胜利。我在心里由衷地祝福她,这种感觉不是开心,不是欣慰,我说不好。我只知道,没有她的信号,我的双臂不能停下来,尽管他们早已沉重如铅块一般。我的阴茎硬邦邦地顶着西裤。天啊!我是多么想和她一起达到高潮。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听到了那声盼望已久的轻敲地板的声音。我好像虚脱一样地瘫倒在地上……

……

我们坐在教堂大殿里,西侧前廊门旁边的地上休息着。Jennifer坐在门的右侧,头一直低低的。而我坐在左边,侧着身体凝视着她。

“对不起。”我终于还是开了口。

“为什么?”Jennifer抬起头来,望着我问道。

“因为……这样好像……不太好……应该是很……很不好……”我羞愧地又低下头去。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的。你需要,我也需要。而且,我们算是扯平了。”Jennifer的声音依旧有气无力的。

“只是,我觉得……我觉得无论如何不应该在教堂里吧……”我嗫喏着说道。

“没关系的,教堂里更好。没人,也很安静。”

“可我总……总觉得不安……”我的声音低下去,脸上热得发烫,不敢抬起头来。我意识到这是第一次对亲人以外的人说这样的话。即使是在惩戒的时候,我也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如果这么说会让你觉得好受点的话……”Jennifer顿了一顿,“你并不是唯一这样的人。”

“是吗?”我抬起头来。“你是指什么?”

“我的感觉和你差不多。事实上,不少风纪委员都是如此。”

“什么意思?”我越来越糊涂了。

“这么说吧,”Jennifer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对我们风纪委员的制服和日常安排有恋物癖或者会被激起性兴奋并不在少数。”

“你?恋物癖?性兴奋……”

“我会觉得我们每天所做的事情很色情,虽然它看起来一点也不。”

“怎……怎么个色情法?”遇到可能的同道中人的兴奋让我有点语无伦次。

“就是……一个仪式吧,尽善尽美地完成一个仪式。即使身体上会相当拘束和不适,但是为了这个仪式的完美还是会忍耐下来,这种忍耐又会再一次加强这种色情的感觉,就好像有人小时候忍着不吃一颗糖就会再得到一颗那样。大概是这样。”Jennifer很平静却很认真地说道。

天啊,这描述与我的感觉简直一模一样。我难以想象为何这么久以来我从未在脑子里对它进行过详细的思考以至于我从未对它有一个完整的概念。

“那……那就是说,每次穿制服的时候,”我咽了一口唾沫,“都会很兴奋吗?”

“嗯。你也是吗?”

“是,我每次都会……都会……”

“勃起是吧?”Jennifer很大方地把那个词说了出来,这让我觉得很惭愧。

“是……”

“很正常,你应该是恋物癖。”

“恋物癖……”这是我今天第二次从她嘴里听到这个词。Jennifer见我有些犹豫,又给我解释了一遍。“就是你会被可能原本与性无关的东西引发性冲动。”

“的确是的,打上领带的时候感觉尤其强烈。”我补充道。

“我能理解。”

“你也是同样的恋物癖吗?”

“我不算吧。我只是喜欢这个过程,对衣物没有特别的感觉。其实女性恋物癖远比男性要少。”

“原来是这样……那你刚才说其他人也和我们类似,你难道见过吗?”

“你慢慢就会见到了。”Jennifer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倒是意犹未尽,只是我不知道怎么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今晚的大起大落实在太多,虽然依旧亢奋,但我的确有些累了,于是我无奈地让沉默延续下去。

“你在家里应该挺幸福的吧。”Jennifer好似没有来由地忽然说道。

“嗯,还行。你怎么知道?”

“能看出来。”Jennifer淡淡地说。

“可以嘛。那你呢?”

“我就那样。”

“什么叫‘就那样’?”

“就……”Jennifer踌躇了一会儿,“那样呗。”她原本是双腿伸直双手撑着地面坐着的状态,此刻她忽然曲起了腿,将双腿抱在胸前了。

“好吧。”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愚蠢,为我的不知轻重。

“我爸妈不管我的。他们离婚了。”沉默了一会儿之后,Jennifer一边摩挲着小腿上的丝袜一边忽然说道。这让我有点意外。

“嗯?”

“我一个人住。他们每个月给我寄钱,偶尔跟我吃一顿饭,就这样。”Jennifer的声音里毫无波澜,我们的眼神一直没有接触。

“那……”我想问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没话找话似地说道,“那你一定很孤单吧?”

“我?不会啊,不是有你这个朋友嘛。”

“可我们才认识了几天……我是说,一直以来……”我还想解释一番,可Jennifer早已把头别过去了。Jennifer的领带结紧紧地勒在脖子上,随着她的头转动而移动着。这即使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下都是清晰可见的诱人的细节。可我并无瑕欣赏这本该诱人的细节。我无奈于自己的愚蠢,只是在心里一再后悔自己将话题引向了死胡同。

那晚剩下的时间里我们再也没有说话。直到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我们才站起身来,各自拍拍身上的灰尘。我们都很累了,于是我们很默契地不发一言。不知为何,在我站起来的瞬间,小时候在教堂里失禁的回忆一闪而过,但我已经太累以至于无法细想了。我们朝教堂门口走去,推开门,借着廊灯昏昏沉沉的光,走进那无边无际的黢黑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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