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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论坛》纹身/图腾1,1

小说:乱七八糟的文都在这 2025-08-26 14:16 5hhhhh 1150 ℃

纹身1.

昏暗的灯光将方寸的空间照亮,闪烁不定的灯光下,空油桶与破木板拼凑成了一张简易的桌子,桌子的两侧,一龙一枭对坐着。

“我知道这样可能有些冒犯,风午老大,但情况特殊,我们不得不这么对待您。”

桌子左侧,银龙轻咳一身,他穿着一身略显残破的狱警服,多日未洗的警服上满是污渍,唯有那写有银龙性命的名牌在塑料片的阻挡下干净依旧,可以让人一眼看清名牌上所写下的“朗道”一词。

而桌子的另一侧,被银龙称呼作老大的白鸮兽人却身着一身囚服,刚洗净的囚服一尘不染,似与这脏乱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与银龙高大壮硕的身体不同,风午的身体要比朗道小上一圈,他缩坐在折叠椅上,洁白的毛发间隐约可见淡淡的红痕。

风午没有回应朗道,也不曾去关注身后两位分别穿着狱警服与囚服,以监视者的姿态杵着的壮硕的狼与虎。他只是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身体不住的颤抖着,蓬松的毛发摇晃,落在朗道眼中,如今的风午就好似一个毛球。

“唉,老大从醒来以后就一直是这副模样,也不知道那群该死的感染者对他做了什么,明明风午没有被感染,这畏畏缩缩的样子也和傻了没有区别了。”

身旁的副手小声地抱怨着,朗道扫了狸猫兽人一眼,像是被朗道不悦的眼神吓到,副手狸猫缩了缩脖子,悻悻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说还不行嘛……”

虽然是这么和朗道说的,但碎碎念的声音依旧存在。只是此刻的朗道也无心再与狸猫说些什么无谓的警告,他目光落在风午的身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温柔一点,他就这样与自己曾经的伙伴开口说道:“风午老大,别害怕,你已经安全了,我们把你从那些感染者的手里救出来了。”

风午依旧没有回应,白鸮兽人橘色的眸子从苏醒的那一刻起就不曾再闭上,如今已经爬满了血丝,让他的双目看上去无比的狰狞可怖,看着对方这副呆傻的模样,朗道只觉得一阵心痛,如果不是当初的自己受伤无法离开据点,风午又怎会代替他出去寻找食物,最后被那群该死的感染者捕获,沦为他们的玩物?

朗道并不清楚风午在被抓的那24小时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当初他带领着幸存者从那群感染者中把白鸮抢出来时,几乎所有人都对风午是否被感染持悲观态度——因为那一身性虐的痕迹,无一不在暗示着他们的领袖遭遇了惨无人道的虐待。可医务室的医生在检查完白鸮的身体后,却没有从风午的身上发现任何感染者身上会出现的图腾图案,甚至就连白鸮的泄殖腔都干净无比,没有任何被插入或者内射过的痕迹。

那群感染者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仅仅是在肉体层面狠狠折磨了一番风午,却没有真正地感染他。

而那群感染者究竟做了什么,这便是此刻朗道所需要从风午口中问出来的,这不但决定了风午是否还能被他们这个据点所接纳,更决定了他们是否要为了防止感染者的突然袭击而冒着被感染的风险带领其他幸存者转移。

“冷静下来,风午,你的爱人还在据点里等着你,你不能就这样崩溃。”见简单的劝解无用,朗道最后还是打出了感情牌,虽然作为直兽的银龙并不能理解为何会又兽人喜欢同性,但风午与他的爱人,监狱中的另一位囚犯黑豹凌梦晨的关系是有目共睹的好,所以朗道相信,只要自己提起凌梦晨的名字,面前的白鸮一定会做出反应。

就如朗道所预料的一般,凌梦晨这个名字就好似一个定心丸,让面前一直处在混沌中的风午逐渐冷静了下来,

就如朗道所预料的那般,“凌梦晨”三个字就好似一颗定心丸,唤回了风午的一抹神志,令他逐渐从那魔怔的状态中脱离,白鸮兽人的目光逐渐聚焦,感受到了双目的酸涩感,他闭上眼,待到流出的眼泪湿润了眼眸,他这才眯起眼看向面前自己的战友,尽管风午的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但好歹是可以和朗道正常沟通了。

“朗道?”似乎是没料到自己清醒后看见的第一个人是银龙,风午的语气中带着犹疑,他快速地大量了周围的环境,意识到这是拿据点的一角临时搭建出的审讯室后,心下了然的他苦笑着与战友说:“你不该就我回来的。”

“无论是出于朋友的立场,还是出于对领袖的保护,我都不可能对你坐视不理。”在场的众人都清楚感染者以及他们身上所携带的图腾的恐怖威力,朗道长吁一口气,他笑着回应着,“不幸中的万幸,你没有被感染。”

“我没有被感染吗?”

反问的话语说出口,无论是朗道还是提出问题的风午自己都愣了一下,但朗道反应明显更快,他眉头微皱,搭在木板上的手微微抬起,风午得到了信号的两个兽人便相应地做出了警戒的动作,随时准备着按住面前的白鸮。

“你难道连自己是否感染都不清楚吗?还是说,你完全记不得在你被俘的那段使时间里你经历了什么?”

“记不得了。”

摇摇头,风午诚实地说着:“我被他们抓住之后就陷入了昏迷,记忆里唯一的片段,就是那个零号感染者顶着他的肉棒向我走来。”

“你……”

眉头紧皱,朗道知道,他最不愿意看见的情况还是出现了,他的搭档,如今连是否被感染都是个未知数。

“医生没有在你身上发生任何性爱的痕迹,那群感染者似乎只是把你当成了一个暴力的发泄对象,没有与你发生性关系。”

于是又复述了一次医生的检查结果,只是朗道也不清楚,这种解释究竟能安慰到谁,他知道,面前的风午才是最了解目前这个传染病的人,如果不是白鸮在疾病完全爆发前发现了疾病的存在,并做出了相应的防范措施,恐怕如今这一整座监狱将不会有任何幸存者存在。

这座坐落于孤岛上的监狱,将彻底变成感染者的天堂。

“可你也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在做爱以后清理干净了我的泄殖腔,营造出一副我没有与他们发生过性关系的假象。”

同样知道朗道的犹豫,风午苦笑一声,他仿佛完全不在意自己就是那个疑似被感染的无症状感染者一般,将自己方才的分析出的结论与朗道缓缓道来:

“我们对这个感染病的了解还是太少了,朗道……我们只知道这是一种通过性关系,通过精液传播的疾病,只要身体吸收了一定量的被感染者的精液,就一定会被这个疾病所感染;就连我们目前已知的判断感染者的方式多是通过观察对方身上是否出现了诡异的纹身图腾……可这些信息远远不够。”

微微抬起头,风午仿佛回到了感染大规模爆发的那天,他站在监狱隐蔽的一处隔间,抱着自己的爱人,看着其他无辜的囚犯被感染者扑到,看到当感染者粗大狰狞的肉棒插入那些囚犯后穴时囚犯脸上露出的疼痛到几乎昏厥的表情,血液混合着精液从囚犯们的后穴中流出,嘶吼,呼救乃至哭泣声充斥着每一处空间,他能做的唯有抱紧怀中的爱人,捂住黑豹的双耳,不让他听见那沉重痛苦到令人精神崩溃的惨叫,不让他看见那宛若人间炼狱的场景。

他还记得那一幅幅诡异而又扭曲的图腾是怎样凭空自被插入的囚犯身体上浮现,诡异的紫光即使有着兽人皮毛的遮蔽也依旧醒目,那是囚犯们被转变成感染者的标志。他看见图腾像有生命般在囚犯们的体表游走,精液混合着血液从他们被操弄到合不拢的后穴中流出,可他们却浑然不觉,只是如吸害了的瘾君子一般发出一声声骚浪的淫叫,即使他们身后的感染者们以及拔出了自己的肉棒,转身去狩猎其他的囚犯。

而后肉体再度生长,瘦小的囚犯变得与健身房走出的型男无异,而本就壮硕的 囚犯则再度变得壮硕,宛若一个肌肉坦克,扭曲而可怖。他们眼中闪烁着与先前玩弄他们的感染者如出一辙的欲求不满的邪光,不知何时爬满了图腾的身体飞扑出去,加入到那些感染者的阵营中,与他们一同狩猎监狱中到处逃窜的囚犯与姗姗来迟试图维护秩序却同样沦为了猎物的狱警……

于是猎物被感染,变成新的猎人,去狩猎更多的猎物,直到整个监狱沦陷,唯有极少数幸存者存活,像一个生活在阴沟中的老鼠,在外面感染者的来回狩猎中艰难地生活着。

“我们并不知道这个疾病传播的真正原理,我们甚至不能确定,这个疾病是否还有除了性爱或者说体液传播以外的其他传染方式。”

摇摇头,即使朗道没有再说什么,风午也依旧在心里给自己判了死缓:“你不该来救我,更不该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把我留在据点里,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变成感染者了呢?朗道。”

风午清楚地知道那些感染者是怎样可怕的存在,哪怕是其中最弱小的感染者,都可以轻松按倒一个像朗道这样身强力壮又战斗经验丰富的狱警。他们几乎将“一力降十会”这个词语演绎得淋淋尽致,任何技巧在这种绝对的力量面前都不过是浮云,被他们抓住,唯有绝望地等待着感染这一条结局。

“好吧,你的担忧,我知道了……”垂下眸子,银龙挥挥手,锁链拉动的声音自风午的身后响起,两名守卫拿出准备多时的锁链,将风午的双手双足全部重新捆住,虽然他们知道再结实的锁链再感染者面前都和橡皮圈般可以轻易拽断,但如果风午真的被感染了,他在挣脱时拉断锁链的声音依旧会给他们警示。

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风午十分顺从地任由他们用锁链将自己捆住,桌子对面,朗道站起身,他看着曾经的老大,这位将他从被感染的囚犯手中救下的救命恩人,带着最后一丝私情,银龙对白鸮说道:“我会组织幸存者转移,这点你可以放心,风午老大,而你会作为弃子被我们留在这里,无论你是否真的被感染。

“那么,在我离开前,你还有什么要求或者愿望吗?不涉及其他人的安慰,在我目前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会尽量满足你。”

“能让我再看一眼凌梦晨吗?”抬头询问着朗道,风午清澈的眼神完全看不出一点被感染的样子,而银龙则点点头,他身旁的狸猫兽人早在风午苏醒时离开。

如果时间没算错,银龙心想,凌梦晨应该也快到了。

他看见两个人影向他走来,那是去而复返的狸猫兽人和黑豹兽人凌梦晨,后者在看到灯光下被锁链捆住的风午后便哭喊出了风午的名字,连带着奔跑的速度都快上了几分,作为从感染爆发的那一夜与风午一起一步步走来的兽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锁链所代表的含义——他的爱人要被留下了。

“还有什么想和彼此说的话,抓住这最后的时间说吧。”看着这对苦命鸳鸯,朗道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关于风午和凌梦晨的信息——和监狱里大多数穷凶极恶的罪犯不同,风午是过失杀人,按理来说他只会有他一人来到这座监狱中服刑,可他的爱人为了能陪伴在风午身边,或许也怀着几分发泄恶气的报复心,黑豹兽人主动补上了杀死那个一直欺压着他们二人的恶霸的最后一刀,最后也如愿和风午一同来到了这个监狱。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对连法律都无法分隔开的情侣,竟是竟是因为这么一个诡异的传染病而被迫分别。

朗道面前,风午与凌梦晨相顾无言,白鸮的鸟喙展开,最后却也只是发出一声叹息,他眼眸微垂,思考许久,这才叮嘱道:“跟着大部队走,尽可能活下去吧,我不是很希望看到你被感染的模样。”

“我……”

双手用力握紧成拳,凌梦晨注视着自己的爱人,在方才的某一刻,他确实萌生出了偷偷溜走接受感染,继续与风午成双成对的念头,但既然爱人都这么叮嘱他了,凌梦晨也不好再当着对方的面反驳什么。凌梦晨故作乖巧地点点头,而后俯下身,他松开的手搭在爱人的眉宇一侧,就这样与风午来了一个深情的吻别。

甜腻到令人牙酸的口水交换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中,听的在场的另外三位单身兽人都不由地挪开了视线,而在他们挪开视线的这个空档期,凌梦晨却发现了些许不对。

黑豹兽人的手指微微搓动,就在放在的触摸中,他似乎从爱人的耳羽上摸到了一丝粘腻的液体残余。

“这……”

当着爱人的面,凌梦晨有些疑惑地举起手,指尖的液体如蛛丝般拉长出一条银丝,连在黑豹兽人的两指间,他看着这个好似胶水的液体,鼻尖微动,他敏锐地捕捉到了空气中那淡到微不可闻的麝香。

“风午?!”

瞬间反应过来了什么,凌梦晨脸色大变,他顾不得方才接吻的温存,震惊地看向他的爱人,而面前的白鸮在看清那根银丝后边呆滞了,他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与此同时,就像是盖住过往回忆的面纱被掀开,风午脑海中如走马灯般闪过在他昏迷前所经历的一切:

“我真没想到,他们居然抓到了你,幸存者的领袖。”

黑色的大老虎站在风午的面前,作为零号病人的他身上不仅有着金色的虎纹,虎纹间还夹杂着繁杂而诡异的浅紫色图腾,图腾绘制出藤蔓的形状缠绕在他的身上,为面前的黑老虎染上几分危险的味道,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昂首挺立着,荆棘的图腾同样盘绕茎身而上,包裹在他的肉棒上,探入铃口,深入尿道之中,令他紫黑色的龟头看上去就像一朵荆棘环绕的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看着那张覆盖着荆棘纹身,带着淫笑的脸,风午念出这个因强奸高官的独子而锒铛入狱的强奸犯的名字:“兰夙……”

“在呢。”一边应和着,兰夙一边扣着白鸮的脑袋,拽着无力的风午站起身,强制他与自己对视。黑老虎的手掌宽大有力,仿佛只要他略微发力便可以捏碎白鸮的颅骨,他打量着风午,玩味地说着:

“不过真没想到,传言中发掘出了些许关于图腾真相的首领大人居然会记得我的名字。”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忍受着那脑袋快要被碾碎地痛苦,风午故作无知地与面前的兰夙对视,他不知道对方是从何得知此事,但眼下过早的暴露一些秘密,反而会让他陷入到一个更加危险的境地。

“不必和我装傻,风午。”

有加重了一点力道,看着面前的白鸮疼到张喙的动作,兰夙意味深长地说道:“你是不是还在疑惑,我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这可多亏了你的好队友啊。”

“精液传播,疑似身体吸收到一定阈值就会不可逆的感染,感染者身上会出现纹身图腾,同时思维也会被扭曲……”如数家珍般将身上图腾传播的特性同时也是风午在据点内告知于众的通识与白鸮道出,黑老虎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他的大拇指剐蹭着白鸮的额顶,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他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和你一同出来的队员可比你识趣多了,我们的人只是摆出一副要强暴他们的模样,他们就害怕的全都招了,无论是你的首领身份,还是他们从你口中得知的关于图腾的一切……”

低沉的声音好似附骨之蛆般缠绕着风午,这位幸存者的领袖已经无心去在乎那被自己庇护着的人被刺的愤怒了,因为他能感受到,黑虎那爬有荆棘图腾的狰狞肉棒正隔着风午胯下囚服单薄的布料来回摩挲着白鸮两腿间的泄殖腔。

“很可惜,无论他们再怎么求饶,怎样出卖你,都无法改变他们要被我们同化的结局。”

兰夙的耳朵微微颤动,他听见了身后监狱房间中那被俘者的痛嚎已经变成了欲求不满的淫叫,知道又有一批人被转变为了自己的同类,这种扩张族群的精神上的愉悦反馈到他的身上,便是胯间的那根黑虎鞭又因为情欲而膨胀了些许,铃口流出的有着浓郁腥味的淫水打湿了面前风午的衣服。

“或者说,进化,成为我们族群中的又一有生力量。”兰夙脸上浮现出迷醉的表情,这模样落在风午眼中,他毫不怀疑面前的黑虎已经构想出了那个将整个监狱化作他们性爱巢穴的场景,对方的龟头依旧徘徊在白鸮的泄殖腔周围,先走液如今已经彻底浸过了白鸮身上的囚服,湿润了白鸮的毛发。

很想脱下身上被淫水打湿的囚服,白鸮清楚即使是这些感染者流出的淫水也会成为传染源——因为他曾亲眼见识过那些无意间喝下掺了淫水的饮用水的兽人是如何对着感染者发情,最后沦为感染者中的一员。

“说道进化,不知道风午你是否愿意和你的伙伴们一样,成为我们中的一份子呢?”

自顾自地和风午说着,兰夙脸上带着迷醉的潮红,他真诚地说道:“以你的思维能力,如果你加入我们,我相信不要几日,我们就可以彻底征服这座监狱中的其他人。”

“做梦去吧!”

咬牙回应着,风午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兰夙的回答,但后者只是摇摇头,似乎早就猜到了白鸮会做出这般回应,他听见了身后频率不一的脚步声,新生的同胞已经清楚了自己的身份与使命,如今正向他们曾经的领袖走来。

“真可惜,明明只要答应了,你就可以十分轻松地知道关于图腾的一切,包括我们的使命在内。”有些惋惜地说着,兰夙向后伸出手,便有手下马腿地将一个包装递到黑虎的手中,那是一包被囚犯藏起来的避孕套——虽不清楚为什么监狱中会藏有这种东西,但如今的黑虎准备用它来完成一个无比伟大的使命。

他要让风午成为一枚棋子,一枚彻底摧毁幸存者据点的暗桩。

“其实你猜出来关于图腾的绝大多数特性,领袖大人。”如此说着,黑虎在“领袖大人”四字上说的格外用力,以此讽刺着面前的白鸮,“我们族人的精液蕴含有强大的力量,它可以浸染一切生命,将之转换为我们的一员,小到你脚下的蚂蚁,大到兽人,根据不同生命体的身体结构不同,转化所需要的精液也有数量上的差别,但基本不会超过一次内射的量。

“被感染的人身体会浮现出相应的图腾纹路,这是力量融入肉体的最佳表现形式,当一个族人身上的图腾停止生长,就意味着他已经完全接受了能量的改造,并明白了自己身为族群中一员的使命。”

“传播!扩张!直到将所有未受到福泽的生命变为我们的同类!”

不同的声音在这一刻同时响起,铿锵用力地说出来他们的使命,感染者们狂热地看着面前被他们的老大,黑虎兽人狰狞的鸡巴将避孕套撑开到极限,那拉直到几乎透明的避孕套似乎随时都会破裂,淫水在套中流淌,促使着避孕套完全地贴合在那一根黑虎鞭上,勒出上面青筋的脉络。

黑虎的嘴角撩起邪性的笑,与风午记忆中对方初入监狱时木楞的模样大相径庭,或者说这才是兰夙本来的面貌——一个欲求不满的强奸犯。

他注视着面前的白鸮,感受着对方身体的小幅度颤抖,他缓缓说道:“不要害怕,风午大人,如你所见,我并不准备这么快就感染你,或者说,我不准备与你肛交。

“因为肛交之后你的身体一定会留下性爱的痕迹,这会让你丧失用处,毕竟我们还需要你作为暗桩,去从为我们送来据点的位置,帮助我们从内而外的俘获其他幸存者。”

低下头,兰夙舔过白鸮脑袋的一侧,猫科带有倒刺的舌头卷起羽毛,扫过风午被白羽盖住的耳缝,兰夙在风午的耳边轻声开口说道:“但,风午,你听说过‘隐性感染者’吗?我们族人中也有这么一类人哦。”

“精液对他们的改造并非瞬间完成,而是有一个潜伏期,平时看着与普通人无异,但当条件满足时,他们便会迅速地被转化为我们的同族——而且他们在感染前期,身上不会出现任何图腾,因为这时的图腾只会在他们体内生长,只有当感染爆发时,图腾才会顺着精液射入的位置如植物般长出,遍布体表,比方说后穴,尿道口,以及……”

“脑子。”

简单的两字在白鸮的耳畔炸开,风午立马意识到了对方接下来要做的事,白鸮吓得浑身发抖,但他没有和手下那般求饶,而是扑腾着试图和黑虎拉开距离,束缚着他双翅的缚带早在方才便被他偷偷解开,此刻的他快速扇动翅膀,试图通过飞翔逃离,但兰夙怎会如他所愿?

黑虎一跃而起,被图腾改造后的身体轻松跃过了堪堪飞起的白鸮,巨爪如钳探出,几乎一瞬间便折断了白鸮的双翼,断翅的鸟儿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他被兰夙用力按在地上,刚吃完一脸灰,脑袋又被对方抓起,迫使着风午的一侧脑袋贴在兰夙火热的龟头之上。

“你应该觉得自豪,风午,因为你将成为第一个,被首领用精液滋养大脑而诞生的族人。”笑着掐着白鸮的喙,兰夙不想让白鸮的惨叫坏了接下来他给大脑“开苞”的兴致,在周围新生族人那羡慕又向往的注目礼下,在数根翘起肉棒的环绕下,兰夙干劲利落地顶胯,将他的肉棒插入了白鸮的耳缝之中。

风午听见了自己颅骨碎裂的声音,兰夙的黑虎鞭好似一根铁杵,轻松撑碎了兽人身体中最为坚硬的骨头,,在将风午的耳缝捅成耳洞的同时,兰夙的肉棒也直接长驱直入,捅进了白鸮的脑子中。

白鸮原本清明的神志在肉棒入脑的那一瞬便陷入了永恒的混乱,就好像现实中的一切在此刻都离他而去,他似乎听见了兰夙的喟叹,那包裹着黑虎鞭的套子在捅穿颅骨的那一刻便被颅骨裂口边缘的棱角给割破,绷紧到极致的套在这一刻如气球般炸开,淫水自套中倾泻而下,如一场充满着雄臭腥味的雨洒落在风午的大脑皮层上,先一步完成了对大脑的润滑。

而后柔软的脑组织被粗大的黑虎鞭撑开,风午的大脑拿是用来充当性爱的飞机杯的?几乎在插入的那一瞬,白鸮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他想举起翅膀推开兰夙,连带着将那根几乎要把他大脑搅碎的黑虎鞭一同推出去,但折断的翅膀根本不听他的使唤。风午的鸟足蜷起,尖锐的爪子攀上兰夙结实的双腿,似是要将利爪刺入对方的皮肉,但受皮毛与坚硬与钢铁的皮肤阻隔,着抓绕的动作反而像欲拒还迎是调情,痒意自兰夙的大腿内侧攀起,令兰夙下意识地提胯,牵动着深入风午脑海中的肉棒好似敲木鱼般敲击了一下白鸮柔软的脑组织。

扣着对方的脑袋,兰夙不让对方挣扎的太过厉害,他不顾身下白鸮那快要停止的呼吸,慢慢的抽插起来——即使是第一次将他人的脑子当成性器官来使用,兰夙也不担心白鸮会真的死去,他的脑海中闪过一幕幕画面,那是继承自图腾的记忆,画面里的兽人正向他示范着正确且有效的脑交感染方式。

首先是慢插慢抽,深入浅出的插入方式,这时的白鸮还没能完全适应这种大脑被使用的感觉,甚至他的大脑已经在方才粗暴的捅入中产生了损伤,所以兰夙以这种方式让自己的肉棒可以完全捅入风午大脑,他每次拔出肉棒,都会微微修改角度,让自己的肉棒可以更大面积地插入到风午脑子的每一部分,胯间的黑虎鞭如今就好似一个精密的机器,随着兰夙的插入动作而间断地吐出淫液,让风午的整个脑子都可以浸染上兰夙淫水的腥香,而淫水中的能量也在迅速地改善着风午的大脑,让白鸮的脑子在恢复正常的生理功能的同时,也初步记住兰夙肉棒的形状。

渐渐地,风午停止了抽搐,在淫水中能量的修复下,他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兰夙注意到对方正无意识地用脑袋摩挲着自己胯间的灰金色的阴毛。挑起眉,兰夙的记忆告诉他,这是风午的大脑初步接受了改造的表现,这个时期的被感染者大脑刚接受了能量的滋润,开始了二次的生长,这种生长带来的痒意无法忍受,令风午只能下意识地挠头皮,以此缓和那脑海深处的瘙痒感。

笑着伸出手,虎爪小力地如按模般抠挠着白鸮的头皮,白鸮兽人不似真正的白鸮,这种以指尖挠痒的方式并不会损害风午的羽毛,反而让对方如一个婴儿般乖巧地蹭了蹭兰夙的掌心,不再被钳制住的鸟喙中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鸟鸣。

白鸮硕大的双目无神地看向遣前方的虚无,如今的他并无什么神志可言,被淫水滋润的大脑就好似那等待播种的肥沃土壤,在所有人都无法看见的身体内里,风午的大脑表面,深色的一缕缕纹路在白鸮的大脑皮层上游走,就好似那滴入清水中的墨滴,纹路逐渐扩散,从线到面,最后将白鸮的大脑表层镀上一层不祥的黑。

就这样抽插片刻,直到兰夙感受到一种突破感,在意识到这代表着他的肉肉棒已经完全贯穿了风午的大脑后,他便停下了动作,即使不用看,他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肉棒正被风午的脑组织包裹着,就好似一个可以由他自由塑形的硅胶飞机杯,只是这一次,他将塑造的不止有白鸮的大脑,还有他的认知与灵魂。

重重呼出一声鼻息,兰夙的脑海中,记忆的教学还在继续。在风午的身体适应了他的肉棒,保证接下来的抽插不会导致族人死亡后,兰夙所需要的便是塑形,这种以脑交诞生的族人因为大脑受到精液的滋养,自然需要一个全新的模样。

兰夙闭上眼,他一边在脑海中回味着图腾送来的记忆中,族人大脑被塑造出的样子,一边模仿着记忆中示范者的动作,将自己的肉棒抽出,猫科长有倒刺的肉棒刮擦过白鸮的大脑皮层,在白鸮的脑沟表面留下一道道浅浅的划痕。被淫水初步改造后的大脑就好似流动的胶水,兰夙在拔出肉棒时,黑虎鞭表面的倒刺并不会伤害到风午,相反,这种脑组织抚过肉棒的感觉于双方而言都是一种绝妙的体验,几乎每一次抽插,兰夙都可以感受到那种风午的大脑被他搅动的感觉,白鸮的脑子不似直肠那般火热,但却可以给兰夙带来那肉棒被完全包裹着的紧实感。

而随着抽插的动作,兰夙感觉自己的脚下正逐渐湿润,那是风午流出的淫水,白鸮很快便适应了这种感觉,方才大脑被搅碎的几乎死亡的痛苦早已被他抛之脑后,如今只剩下本能的他正忘我地享受着这场发生在他脑中的私人按摩。脑海中的肉棒就好似那塑造万物的神之手,黑虎鞭每次抽出,都会微微调整角度,换一个方向插入,如一场精细的手术。

对于风午而言,这种感觉很是奇妙,即使潜意识告诉他,他的脑子正在被人扭曲成奇怪的模样,他也无法生出任何不适或者反抗的心理,似乎在塑造大脑的最开始,兰夙便用黑虎鞭重新塑造了白鸮脑中的管理认知的区域。此刻的风午并不认为脑子被插入有什么的奇怪,作为大脑被感染而诞生的族人,从转化的那一刻起,他的大脑便新增了性器的功能,令风午可以无比轻松地享受这种禁忌而扭曲的交合方式带来的快感。

每一次插入都是一次信息的交流与常识的颠覆,此刻的大脑就好似天生的名穴,它贪婪地吮吸着黑虎鞭的每一寸肌肤,热量自黑虎鞭虬结的青筋传入脑海,似要将风午的灵魂一并以欲火点燃,白鸮的身体不住的颤抖,此刻的他脑海中正盘桓着一个新生的“正常”认知,即脑子被插入是快乐的,而大脑被塑造本就是一种新生,塑造他大脑的人便是他的再生父母。

对兰夙的厌恶,对图腾的抗拒在一次次交合中连同风午的大脑沟壑一并被抹平,碾成如白纸般光洁平坦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亲人之间的爱意与眷恋在风午的心间涌起。白鸮橙色的眼眸转动,他的余光打量着此刻正满身大汗,在他大脑中用力耕耘的兰夙,黑虎兽人结实的身体此刻是那样的伟岸,而对方身上那与虎纹交相辉映的紫色图腾纹路像有着神奇的魔力,仅是普通的一眼瞥见便让白鸮挪不开视线。

原本丑陋而诡异的纹身对于此刻的风午而言仿佛有着某种独特的美感,瑰丽的纹路让风午仅是看着都感到心潮澎湃,就仿佛全世界的美都汇聚在这怪诞的图腾之上,令风午的心中生出一阵强烈的欲望,希望自己的身上也能长出这种神圣的纹身。

将它刻印在身上,将它刻印在每一片羽毛上,将它纹在泄殖腔中,将它……种到自己的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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