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看着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女孩，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他最讨厌这种明明贪慕虚荣，却又在他面前装清纯的女人。

「怎么？怕你男朋友知道你是被我包养的？」杨帆故意用一种轻佻的语气说道，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挑起小雅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怎么？你男朋友很厉害吗？能满足你所有的物质需求吗？」

小雅脸色惨白，她用力咬着嘴唇，却不敢反抗。她知道，自己现在越反抗，杨帆就越兴奋。

「我……我男朋友他……」小雅支支吾吾，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说小宋很厉害？可是在杨帆这种人眼里，小宋不过是个穷学生，根本不值一提。

说小宋能满足她所有的物质需求？可是她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因为杨帆，她根本不可能用得起这么好的手机，用得起那些昂贵的化妆品。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杨帆看着小雅窘迫的模样，心中更加得意，他放开小雅的下巴，走到床边坐下，翘起二郎腿，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既然说不出来，那就乖乖听话，嗯？」

小雅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这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将小雅从绝望中拉了回来。

她慌忙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小宋」两个字，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接，还是不接？

小雅犹豫了。

「怎么？不敢接？」杨帆看着小雅犹豫不决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还是说，你怕你男朋友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我……」小雅咬着嘴唇，内心挣扎不已。

「接啊，怎么不接？」杨帆突然起身，走到小雅身边，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手机，按下接听键，然后将手机放到小雅耳边，「来，和你男朋友好好聊聊。」

小雅的身体僵硬着，她能感觉到杨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耳边，让她不寒而栗。

她求助般地看向杨帆，却见他只是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嘴角还挂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出好戏。

「我……我等下打给你，小宋。」小雅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细若蚊蝇。

「怎么了，宝贝？是不是不舒服？」小宋的语气更加关切了，这简直就是在凌迟小雅本就千疮百孔的良心。

「没……没有，就是有点累……」小雅不敢说太多，生怕露出马脚。她现在只想赶紧挂掉电话，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别太累了，我明天再去看你。」小宋的声音充满了宠溺，丝毫没有怀疑小雅的话。

「嗯……」小雅胡乱地应了一声，便急不可耐地挂断了电话，仿佛手里握着的是一块烫手的山芋。

看到小雅这副慌张失措的样子，杨帆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走到小雅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玩味：「怎么？就这么怕你男朋友知道？」

小雅咬着嘴唇，不敢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告诉小宋，自己现在正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且是被迫的？她不敢想象小宋知道真相后会是什么反应。

「怎么不说话？心虚了？」杨帆伸手捏住小雅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还是说，你很享受这种脚踏两只船的感觉？」

「不是的，杨总，你误会了……」小雅慌忙摇头，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和小宋是真心相爱的，求求你别告诉他……」

「真心相爱？」杨帆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鬼话？一个大学生，为了钱，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小雅无力地反驳，因为杨帆说的没错，她当初的确是因为钱才答应做他的情妇的。可是，她发现，原来爱情真的可以超越物质，她舍不得这个温柔体贴的男孩。

杨帆看着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心中升起一股变态的快感。他伸手抬起小雅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看着我。」

小雅被迫抬起头，对上杨帆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她的心仿佛坠入了冰窖，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杨帆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小雅惊恐地摇摇头，她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我最讨厌你明明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杨帆猛地靠近小雅，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既然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装清纯？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装清高？」

小雅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她想要逃离，可是杨帆的手却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控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你知道吗？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杨帆的语气中充满了厌恶和不屑，「为了钱，你们可以毫无底线，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出卖自己的灵魂，可是偏偏要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博取别人的同情，真是令人作呕。」

小雅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知道杨帆说的是对的，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她只是想好好地活下去，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更好的未来，难道这也有错吗？

他说着，将小雅的头按向自己刚刚射完精的鸡巴，「现在，把你那张嘴闭上，把它舔干净！」

小雅哪经历过这种阵仗，她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哪见过这场面。腥臊的味道直冲脑门，让她胃里一阵翻涌。她强忍着恶心，试图按照杨帆的要求去做，但颤抖的舌尖刚触碰到那仍然散发着热气的器官，就被杨帆粗暴地打断。

杨帆可没心思和她调情，他一把抓住小雅的后脑勺，将她的头猛地按向自己。小雅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迫张开嘴，迎接那根粗壮的侵入。

「唔！……」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让她几乎窒息。巨大的尺寸撑满了她的口腔，让她无法呼吸，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

杨帆可不管她舒不舒服，自顾自地开始了抽插。每一次进出都顶到小雅的喉咙深处，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每一次拔出，都能清晰地听到「啵」的一声，伴随着杨帆吞咽口水的声音，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

小雅觉得自己像个玩偶，任由杨帆摆布，毫无尊严可言。眼泪混合着口水从她的嘴角流下，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杨帆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快感，「你不是喜欢钱吗？把老子伺候舒服了，钱少不了你的。」

听到「钱」这个字眼，小雅的心猛地一颤。是啊，她现在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钱吗？为了更好的生活，为了摆脱贫困的命运，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想到这里，小雅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接受这一切。她闭上眼睛，不再去想那些让她痛苦的事情，只是机械地张开嘴，任由杨帆在她嘴里肆虐。

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小雅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脸颊酸痛无比，口腔也麻木了。

终于，杨帆忍不住了，他双手抱着小雅的头，使劲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

「啊……」 小雅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但她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杨帆在自己身上肆虐。

杨帆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快感涌上心头，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

突然，杨帆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身体不停地抖动，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在了小雅嘴里。

小雅被这突如其来的液体呛得咳嗽起来，她想要吐出来，但杨帆却用手紧紧地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吐出来。

「给我吞下去！」 杨帆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小雅无力反抗，只能被迫将这股腥臭的液体吞咽下去，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却不敢吐出来，只能强忍着恶心，默默忍受着这一切。

杨帆终于心满意足地躺倒在一旁，点燃一根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小雅，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他轻佻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小雅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流泪，她觉得自己肮脏不堪，像是被人践踏过的垃圾，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杨帆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从裤兜里掏出一叠钞票，随手扔在床上。花花绿绿的钞票，带着他身上的温度，落在小雅白花花的胸口上。

「今天表现不错，下次还有需要再联系你。」杨帆语气平淡，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随意。他走到门口，回头看了小雅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记得把嘴擦干净，别留下什么痕迹。」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留下小雅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床上。

小雅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伸手拿起那叠钞票。崭新的红色钞票，散发着油墨的香味，也散发着让她感到屈辱的气息。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混合着汗水、精液和香水的味道。小雅强忍着恶心，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拼命地漱口，仿佛要把刚才的一切都冲刷干净。

看着镜子中狼狈不堪的自己，小雅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尊严，出卖自己的身体。

「小雅，你醒醒吧，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没有人逼你。」小雅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语气中充满了自责和无奈。

是啊，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当初，她明明可以拒绝杨帆，明明可以选择其他的路，但她却没有。她被金钱蒙蔽了双眼，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一步步走向了深渊。

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凌乱的头发，红肿的嘴唇，还有身上那些刺眼的痕迹，只觉得一阵恶心。

她拿起一旁的矿泉水，大口大口地喝着，想要冲淡喉咙里的腥臭味，想要洗刷掉身上残留的屈辱感。

可是，无论她喝多少水，都无法消除内心的痛苦和自责。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件被人随意玩弄的玩具，没有尊严，没有价值。

这时，她手中的钞票吸引了她的注意。她一张一张地数着，一共五千块，是她一个月的工资。

「五千块……」小雅喃喃自语，眼神逐渐变得迷茫。

是啊，五千块，对于杨帆来说，可能只是一顿饭钱，一件衣服的价钱，可是对于她来说，却是辛苦工作一个月才能赚到的血汗钱。

为了这五千块钱，她付出了什么？尊严，身体，还有她一直以来坚持的底线。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谁不是为了钱而奔波劳碌？

她的家庭条件并不富裕，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还有一个正在上大学的弟弟。

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她勤工俭学。

她做过服务员，做过销售，做过文员，可是每一份工作都充满了艰辛和无奈。

她渴望过上更好的生活，渴望能够给家人更好的生活，可是现实却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打败。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杨帆出现了。

他就像是一个救世主，给她带来了希望，也给她带来了无尽的深渊。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反正都是给男人日，给杨帆日，至少还有钱拿。

想到这里，小雅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她拿起手机，拨通了男朋友小宋的号码。

「喂，今晚有空吗？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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