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白府家法

小说: 2025-08-26 08:59 5hhhhh 5480 ℃

京城翰林大学士白府是闻名遐迩的书香世家,规训严明。白府夫人早逝,大学士膝下唯有四位千金。长女清若已婚,其余三位姑娘文若、兰若、予若尚未出阁,如今在家中女学念书。

这日女学休沐,本应是休息玩耍的日子,四位姑娘却被太夫人传唤到神楼内堂。眼见祖母在堂上面有愠色,又一语不发,姑娘们心中戚戚,堂内鸦雀无声。

半晌,太夫人开口问道:“家中女学开设已有许多年。平日都清儿管教你们,今天便跟我说说,你们跟着郑学究可学到了什么。”

文若、兰若、予若面面相觑,都不敢回话。

太夫人捧起一碗茶,拂了拂茶沫,目光未抬,道:“二丫头,你说。”

文若微微一愣,恭敬地回道:“郑学究博学。孙女虽愚钝,在学究门下学习四书五经,也可略晓修身养性之道。”

太夫人哼道:“郑学究再如何博古通今,教的也就是四书五经,女诫女训。我们二姑娘不同,眼光独到,不然怎会说‘再如何修身养性也都是些迂腐之道,哪里及市井话本里的风花雪月一点半点。’只怕我这个老婆子也要落伍喽。”

文若瞬时呆若木鸡。这些话是她在散学时跟姐妹们闲话讲的,没想到这些课后闲谈居然被注重规训的祖母听到。

“砰!”

太夫人重重放下茶碗,大怒道:“白家书香世家,世代清流,最重礼教。是我对你们太过宽和,还是你们嫌家中太安乐了,竟然私藏禁书。一个个女儿家,看这些尽是写男女苟且之事的污秽书物,你们还知不知道羞耻!”

见祖母雷霆大怒,四姐妹皆是一震,都低下了头。

“尤其是文若你!”太夫人越说越气,指着文若骂道,“你作为姐姐,竟然带头私藏,教坏妹妹。看还不止,你自己居然还写这些淫俗话本。你便是这样修身养性的吗!”

文若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忍不住嘀咕道:“男子写淫诗便是风流,我就是不知羞耻。”

“你说什么,大声说。”太夫人不满喝道。

文若起身行礼,说:“古人云食色性也。男子流连勾栏瓦舍,写一夜春宵,可称风流。女子只是看话本,就是淫妇。男女交合,本就是二人之事,为何风评代价如此悬殊。又有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若不行周公之礼,女子如何能有孕生子呢。若祖母不让孙女们提,不让我们想,又为何在大姐姐成亲时给她看房中春宫图……”

“文儿!”听及此处,三个姊妹面色绯红,太夫人却面若寒霜,清若忍不住喝止了妹妹的忤逆之语。

太夫人怒极反笑:“这么说,你觉得自己没错,倒是我这个老婆子的错?”

文若低声回了一句“孙女不敢”,却没有丁点顺服。

太夫人转头对清若训斥道:“自从你们母亲过世,就是你这个大姐姐管教妹妹们。你成婚之后性子倒是愈发柔顺,平日也不知你如何言传身教,竟然带出个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来。她们如今在你眼皮子底下险入歧途,你却懵然不知。是不是要等她们酿成大祸,你才知道补救啊!”

清若满脸惭愧,跪下悔道:“清儿知错,请祖母责罚。日后一定对妹妹严加管教。”

“是该责罚。”太夫人目光扫过三个姑娘,兰若和予若立刻低下了头,不敢对视,唯独文若不见惧色。

“白家一向家法严明。你们母亲慈爱,大姐姐宽和,都不忍对你们多加惩罚。你们非但不珍惜,反而越发放纵。家规礼数,统统抛诸脑后。今天既然开了内堂,也该你们知晓家法的厉害,”太夫人说着,又侧首问,“李嬷嬷,女眷在家中私藏与书写禁淫书物,该如何惩处?”

身旁李嬷嬷俯首答道:“回太夫人,按家规,当罚戒尺笞臀五十。若有拒不认错者,当先以闺责训诫,再行家法。”

兰若和予若怕得几乎要哭了。太夫人说:“好。我们二姑娘一身傲骨,今天便拿你作例。上闺责家法。”

语毕,站在一旁的两个仆妇端上一张古朴沉重的春凳。这张春凳比寻常略短,长度只够人在上面蜷卧。侧面看凳面不是水平,而是一高一低的倾斜状。凳面是锦缎包裹的软垫,前后凳腿呈八字外开。

随后又有几名仆妇捧着几个大小不一、不知装着什么东西的盒子走入。文若见此意欲逃离,却被李嬷嬷一把抓住。紧接着被按趴到春凳上,双膝跪地分开。抬凳的仆妇掏出长帕,麻利地将她的四肢捆在凳腿固定,又用长布捆紧固定腰部。此时文若后臀高撅,动弹不得,大感不妙。

更让她绝望的是,她感受到胯下伸进来一只手,熟练地解下她汗巾,顺势轻扯,内里布料陡然滑落。随后李嬷嬷掀开外裙,文若顿感臀面一阵凉风。她身后门户大开,魄门淡粉色的褶皱清晰可见。她虽不肯对祖母低头,可后庭不住地收缩发抖,足见其恐惧。隐秘之处被尽收眼底,她顿感浑身发凉,伏在凳面上暗暗流泪。

家中许久未对女眷动过家法。但姐妹中最年长的清若曾见过族姐因为私奔被上家法,族姐受罚时的凄惨模样历历在目。今日祖母动怒,怕是要杀鸡儆猴。清若心中不忍,向太夫人求情:“请祖母息怒。文若犯错都是因我放纵而起,请祖母念她是初犯,饶恕她这一回。孙女日后一定好好管教!”

白太夫人不动于衷,说道:“妹妹误入歧途,你这个做姐姐的也逃不了被问责。文若是初犯不假,可她才不过十四,就敢犯这样背德的大错,还不知悔改,多有辩驳。今日我不罚,来日要审她的就不是我,是知府衙令了!”说完,她又问:“文丫头,你可知错?”

清若拼了命地使眼色。可谁知文若竟犯犟了,硬是沉默不语。太夫人骂其孺子不可教,下令道:“先打四十警板。”

白氏家规家训有上千条,其中一部份是对族中女眷的行为规范。而这部分行为规范中,还详写了针对女眷犯错的家中刑罚以及实施流程。警板便是其中一项,其本体由一尺长,两寸宽,半寸厚的竹板制成,其薄却韧,击打臀部声音极响。施行闺罚家法时,多先用警板笞打,以作威慑。

李嬷嬷与陈嬷嬷各执一警板,站于文若两侧,得太夫人示意,扬手一抽。

“啪!”极为清脆响亮的一声,贯穿死寂的内堂。竹板落于浑圆雪白的臀瓣,如同木撞奶桶,激起乳色雪浪。

“啊!”

文若自小养尊处优,受过最重的罚不过是被郑学究打手板。如今光天化日之下,被当众去衣笞臀,她脸面和皮肉都承受不住。第一板后臀便一阵刺痛,她不由得痛呼一声。

兰若、予若二人被这板声吓了一跳,觉得这板子如同抽在自己身上一般,臀肉也一缩。

这板声虽响,落肉疼痛,却只在臀面留了点似乎转瞬淡粉板痕。这便是警板的厉害之处,凭声音显示家法的威严,却不会真的打伤,即使打上几十板也只是淡红微肿,不会影响家法戒尺的责打。白氏家规有一条,便是要受罚者认错请罚,才可执行家法。若不认错,便需要在其他惩罚上“领会”错误了。这警板虽轻,火辣的疼痛确实实打实的,这也是警告受罚者,若不认错,还有更多皮肉之苦要受。

文若经不住打,不过四五下板子,就忍不住扭动身躯,想要躲掉板子。奈何布条捆得严严实实,仔如何也是徒劳。陈李两位嬷嬷左右开弓,每一板都是抡圆了打。十数板后,文若已觉得后臀如同被火炙烹烤,小腹因为扭动撞到凳沿隐隐闷痛。她呜呜哭着,眼泪直流。

四十板结束,文若上臀至臀底皆被打了遍,臀肉微粉,内里臀缝嫩肉仍就雪白,如同桃子一般。虽然受罚疼痛难当,可文若既不认错,也不求饶。太夫人见她仍不低头,便让李嬷嬷取出一根藤鞭。

藤鞭长有两尺,约尾指粗细,上方三分之一裹上一层棕色的牛皮。几个妹妹没有见过这样物什,清若却对它印象深刻。

她年少时有一段时日住在从祖父家。有一日族姐私奔被抓,堂伯父和伯母大怒不已。她在祠堂,看着族姐被拖上来,也是被按在一张春凳上,双腿打开,臀部拱起。两个嬷嬷用手掰她的臀瓣,拿起藤鞭狠狠抽向族姐的魄门上,登时凄厉的哭喊响彻祠堂。

如今这根藤鞭就要用到文若身上了。

两位仆妇站在两侧,一左一右地用双手将文若地臀瓣分开——其实文若的魄门早就彻底暴露,这样无非是让她更感羞耻。果然文若慌张起来,大喊:“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

太夫人哼道:“看来你确实欠教训,连家规都忘了。清儿,你说。”

清若未答,喃喃恳求道:“祖母,文儿还小,受不起这样的罚,您就饶她一次吧——”

“答非所问!说!”白太夫人怒喝道。

清若看了看祖母,又看了看妹妹,低头答道:“白氏女眷,若行违背女德之事,当受……笞打魄门之闺刑。”

兰、予两位姑娘皆是面色惊恐,文若更是如遭雷劈一般。

太夫人又问李嬷嬷:“二姑娘藏了多少本禁书?”

“回太夫人,奴婢们在二姑娘房中共搜出十一本禁淫话本,两本春宫,还有九张姑娘的手稿。”

太夫人说:“那便打她十三藤鞭,打!”

私密之处见光不止,还要遭受鞭打。文若从未受过这样的刑罚,却又无法逃离,只能慌乱地哭喊:“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要打!不要打!啊——!!”

只听见冷飕飕地一声“咻”,藤鞭精准地落在文若的后穴之处。原本粉嫩的后穴即刻煞白,转瞬变得红如蔻丹,还在快速地一收一缩。

李嬷嬷只待后穴褶皱抻开,又落一鞭。文若臀肉一缩,又被仆妇抓着臀肉掰得更开。她尖叫哭喊,后穴却像被淋上滚烫的热油。不知道是第几鞭,臀眼渐渐肿起,呼吸都带着身后肿胀的疼痛。十三鞭之后,原先淡粉色的后穴变成一个枣红色的肉眼,连带着臀缝都变得通红。

这般惩罚还不够,只见李嬷嬷拿了一个锦盒在太夫人面前打开,里面由短至长,由细到粗放置着大小不一的玉势。最小如尾指,最大如婴儿手臂。

太夫人正要挑选,清若突然扑到她的膝上,哭道:“祖母!祖母,文儿她知道错的了。藤鞭已经很重了,文儿又未经人事,她怎么经得起这些东西。她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请您饶恕她吧!”

兰若和予若观刑许久。她们是和文若一同犯错,亲眼文若受此羞辱的惩罚,心中惊惧不安,更是难受。她们虽不知道接下来姐姐要受何责罚,但听清若的口吻,必是比刚才的藤鞭更煎熬的惩罚。于是也下跪求情,涕泪不止。

太夫人虽然见手足情深,心中宽慰,但却仍然不改重罚之心。她说:“家里一向不允许你们看这些闲书。莫说是女儿家,便是少爷公子被发现了,少不了要一顿狠打。你们父兄在朝为官,若是因家教不严被参奏获罪,你们自己又该是什么下场。”她说着,又看了看伏在春凳上的文若。

文若发髻散乱,因为挣扎,头上的金钗珠花摇摇欲坠,眼泪和脂粉糊在脸上斑驳不已。刚才辩驳顶嘴的傲气乖张已然折去大半。

白太夫人一字一句说:“文若不过多读了些旁门左道的书,就以为通晓什么超越古今的大道理,在姐妹们面前不顾羞耻地大谈人伦之道。你如今闭门看那些不入流的腌臜书,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你扔开。可你竟然胆大包天,学着写这些令人不齿的话本,还想让丫鬟给你送到书社。你可想过,如今朝廷严查禁书,你这些手稿若被发现,你,你的姐姐妹妹,姑姑嫂嫂,就连我这把老骨头都要被治淫乱罪。那可是要骑木驴游街示众的!”

“你受家里的罚,姐妹都出来给你求情。你做错事,可有想过她们啊!倘若她们被你连累,谁给她们求情啊?家丑不可外扬,我不可以现在让官府治你的罪。但我必须要让你知道肆意妄为要付出什么代价!用这个。”说罢,她手一点,指尖落在一根玉势上。

李嬷嬷拿了帕子沾水轻轻擦着玉势。姐妹三人便瞧到,那根玉势有手掌那么长,粗如面杖,顶端是两个相连的玉球,形如葫芦。

文若听到悉悉索索一阵动静,早就怕得瑟瑟发抖。突然感觉肿起的魄门被软巾按住擦拭,疼痛如闪电一般从魄门窜入大脑:“啊!疼!”

李嬷嬷并不理会,手上动作未有减轻。软巾打着圈擦后穴,顺带着擦了擦臀缝。随后她拿起一支浸满膏油的毛笔,同样转着涂抹。先涂抹在最外一圈,由外至内,连带穴芯都细细涂抹,如此重复三次。文若身后感觉一阵油润滑腻,却不知自己紧张得后穴不住颤抖收缩,笔尖带入后庭内的膏油流出不少,泛出点点晶莹。

忽然文若觉得臀眼冰凉刺痛,一个柱体抵住了菊门。她打了一个哆嗦,手指抠抓着凳沿。李嬷嬷手上渐渐发力,玉势前的玉球便开始入侵。文若一开始还在咬牙隐忍,不想身后的玉势顶弄力道越来越重。后穴一开始是肿痛,被冰凉坚硬的玉势强行插入,褶皱渐渐被撑开,虽未见血,撕裂疼痛却愈发明显。等玉球没入一半时,后穴竟看不到褶皱,俨然变成了一个平面。

那穴口本就被打的肿起,如今又被撑开。虽然是臀部朝天的姿势,文若却有尾坠之感。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后穴的疼痛突突跳动。玉势闺房乐是淫俗话本的常客,可她如今亲身体会,只感到无尽的煎熬,丝毫没有书中所说那般快感乐趣。

连入了两个玉球,文若后穴几乎被填满,连收缩也无法,只好呼呼喘着气。谁知,李嬷嬷却往外拉起玉势。方才是顶弄,现在变成拉扯,娇嫩敏感的后穴现在像被扯面一般。可等顶端的球要被完全拉扯出来时,李嬷嬷力道一转,竟又猛地顶了回去。

“啊——!”突如其来的顶弄如同撞击,文若痛苦地昂起头。

之后李嬷嬷的抽插变得毫无规律,一时快,一时慢,一时轻,一时重。反复抽送下,文若身后的小嘴渐渐深如枣红,吞吐玉势之间还吐出一圈白沫。

文若待字闺中,自然没有经历床笫之事。她虽认为人伦之事不必避讳,却不希望众目睽睽之下,被这样五花大绑的插穴。何况,这样强迫的闺房乐本质是惩罚,她也并非自愿。只有痛苦与羞愤,毫无乐趣可言。

痛苦之余,她也隐隐害怕。她曾偷偷读过官府的罪案录。按文书上记载的数据,每年有百来位妇人受木驴之刑。受刑人全身赤裸,披头散发。那木驴上一前一后的假阳具,如同成人手臂般粗细。不少受刑妇人上驴之后,还未出衙门几步,就已经在木驴上因魄门撕裂而身亡。能熬过木驴游城活下来的受刑者屈指可数。

她深知,现在受家中闺责,还不及木驴刑十中之一。可饶是如此,她已经痛苦难言。身后抽插变化毫无预兆,她左右扭动逃离却无法挣脱,拱起臀部往下冲,非但不能逃,反而把玉势纳得更深。更令她绝望的是,她痛苦,她大喊,扭动到腰间布条渐有松动,祖母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抠着凳沿的指尖发白,她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身后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她痛苦的闭上双眼,认命一般地求饶道:“我错了!祖母。文儿知错了,我认罚,我认罚!祖母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碰那些东西了……呜呜呜呜……”

听她求饶一阵,白太夫人才使了个眼色,让李嬷嬷停下,“文丫头,家法五十记戒尺,你可认?”

文若浑身微颤,小鸡啄米般点头,喃喃道:“认。我都认。请……祖母责罚。”

她虽是认罚,太夫人却不满意似的,眼色微动。李嬷嬷会意,手上使了个巧劲,一旋一捅,那玉势便埋在肉穴里头,只漏出一个枣仁大的尾巴。文若内感异物侵体,有口难言,又怕祖母更加不满,连一声呜咽都不敢发出。

家法戒尺被请出,长有一丈,宽三寸,厚有两指,通体由乌木所制,一面光滑,一面密密麻麻地刻着家族规训。光看份量就远胜警板,旁观者感其威严都在打寒颤,更不用说要挨打的人了。

冰冷的木尺贴上臀面,文若不由得抖了抖,后臀一缩,内里却是涨得不行,带着后穴的肿痛,臀肉无法收缩,只能卸开劲。

家法执行前,受罚者需要当众忏悔过错,在提醒之下,文若怯怯开口:“文若知错……”声音却如蚊子一般。

太夫人皱了皱眉,一旁的仆妇上前低声说道:“二姑娘,您这可不行。这领罚忏悔,得细说才能显得您有诚意。您是犯了什么错,挨了什么打,要领什么罚,您得说清些。”

挨了什么打,难道这么羞耻的刑罚也要当众说出来吗?

仆妇又说:“您要是放不下这张脸皮,可就穿不上这裙褂了。就算不上家法,您现在后头也不好受,何必呢。”

文若听着已是泪眼汪汪,一边说着,一边眼泪断链珠子般掉:“孙女文若,私藏沾染禁淫图书,顶撞长辈,不思悔过,有违祖训,方受警板、鞭……鞭穴、含玉之刑。然现今悔过,愿受家法责打五十,此后潜心修德,绝不再犯。”

听了这般话,太夫人才满意,李嬷嬷得令,扬起戒尺,板离臀面一丈高才重重落下,板风呼呼如同裂帛。

“啪——!”板击臀肉,如雷劈木裂般惊响。本来淡粉色的臀面即刻横贯一道殷红的血痕。

“啊啊啊啊——!”文若哭喊不止,身后像被淋了滚烫的热油。她抱着春凳左摇右晃,板凳蹭着地面吱呀作响。

家法戒尺不同警板,警板只为警告,戒尺确实要让人深深记住教训,每一板抽下都给受罚者充足的时间感受疼痛。

李嬷嬷一板一板地抽打着。文若臀肉受着炙烤刀剜般的笞打,内里穴口不住收缩,明明纳进了玉势,每一板落下,穴口收缩又像吞深了一分,如此反复,好像纳不尽一般。穴口的肿胀未曾消退,反而因为戒尺的责打更为明显,内里牵扯着玉势,鼓动地带着疼。

不过打了二十板,文若整个臀面已是通红一片,臀峰之处更是泛起斑斑紫痧。她似乎熬不住了,什么傲气、理智、体面都通通抛在一边,如同落水之人,胡乱地挣扎求救。

“祖母!祖母!啊!我知错了!您饶了我吧!啊!文儿、文儿知道错了!”

“大姐姐救我!啊!好疼!呜——!”

清若仍是忍不住,求情道:“祖母,文儿她真的知错了!她一个女儿家,从小没挨过什么重罚,今日受了这么多,这家法要是打完,她铁定是受不住的。您就饶她这一回吧!”

也许是因为动容,约莫是第三十板,太夫人抬手喊停。

“文儿,你可是真的知错。”

文若面若白纸,气喘吁吁,怯声喃喃道:“知错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行。我今日便饶你一回。”太夫人说道。

正当姐妹们都松了一口气时,太夫人又补充道:“剩下的二十下板子,可不是让你逃过的,里头的东西也不准你私自取下。回去面壁思过,把家规里闺责篇的内容都好好看看。过两日来我这请安时,我可是要抽问的。答得上来,里头的东西就可以取下;答不上来,今天剩的板子就得翻倍打完,塞里边儿的东西等你回答上来才许取。明白了吗?”

虽然听起来仍然不好受,但文若此刻宁愿难受多两天也不想再挨那戒尺了,于是她应声道:“是、是,孙女……明白。”

太夫人“嗯”了一声,看了看旁观的兰若和予若,二人已经吓得哭了半晌。她继续说道:“文儿这顿罚,就是要震震你们的邪念。兰儿和予儿,过错虽不及文儿,却也是一只脚踏入歧途。今日罚你们十五下戒尺,罚跪祠堂一日,同上姜罚。至于清儿,你管教不严,妹妹陷入歧途还懵然不知,罚你三十藤条,即日起一月内,每日在祠堂跪一个时辰,同上姜罚。”

见文若受罚惨状,兰若和予若虽然害怕却不敢抗拒,姐妹们皆是行礼认罚。

白府今夜,将是姑娘们的难眠之夜。

-fin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