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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羽触的指尖,1

小说: 2025-08-26 08:59 5hhhhh 1650 ℃

“听说咱们麟哥有女朋友啦?还是比你小的,可以啊~”

酒吧的卡座里,青年压低了声音,满脸神秘地询问着对面的陆麟。桌上的酒瓶已经摆了一打有余,不过大半是他自己喝掉的。与他相反,这位久违的老朋友,学生时代自己最敬重的前辈,只是很有限地喝了几杯,而茶壶里的冰柠檬水倒是快被他喝见底了。

若是清醒的时候,他是断然不会这么问陆麟的。陆麟是个踏实又沉稳的人,不喜欢在这种事上开玩笑。虽然如今他已经是世俗意义上的“成功人士”,可不论身处何方,那个在自己被欺凌时不顾一切站出来,直勾勾瞪着对方与旁观看客的“麟子哥”,永远是他尊敬的对象。所以,趁着酒劲,他也算是克服了那份敬畏,试探地与陆麟问了起来。

“不要乱说……嗯……总之很复杂,不是你想的那样……”

陆麟倒是出乎意料地温和,语气里还带着一丝五味陈杂。青年有些惊讶,但片刻后,反而更加尊敬这位前辈了。是的,陆麟不仅平时沉稳可靠,酒品也是一流——除了不停地哼唱一些自己没听过的歌曲之外,不会有任何其它举动。

“没事,哥。你要是闷得慌就说说,不想说咱也不打听不是?”

“嗯,谢谢老弟……谢谢……”

……

两人把酒言欢,感慨地谈论着往事与未来。不过,陆麟始终没有多喝几杯,而关于自己的伴侣,他也再未谈到。

是的,他不想把景淮当做某种谈资。两人的相遇是巧合的结果,却也算是某种“报团取暖”。他不准备把这件事与任何人谈起,直到景淮能从阴霾中完全走出为止。

1

自从那次的“惩罚”之后,景淮心中隐秘的部分从此被激活了。长期的病症所带来的一系列副作用压抑着自己,以至于直到那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渴望的形状。一直以来,她很默契地没有与陆麟谈到性爱,因为她知道陆麟还无法面对那种情感。取而代之的,是她对“惩罚”与“管教”的渴望——每当自己渴求时,她就会扯着陆麟的衣角,或者犯些不大的错误,在忐忑与期待中趴在恋人膝上或是床上,直到屁股被打得粉里透红,才心满意足地依偎在陆麟的怀中。

当然,她也时常幻想,幻想陆麟能做出更过激的行为。不论是一顿刻骨铭心的痛打,还是压制住自己后做一些别的事情——即便让自己痛苦,她也愿意欣然接受。然而清醒之后,她又意识到这只是幻想——如果陆麟是那种人,自己就不会与他相识了。

“啊……这真是自相矛盾呢……”

随着药物的服用,景淮的精神消耗得以缓解,而她也将原本的精力用在了思考与探索上。这种自相矛盾的心态令她好奇,而她也在自身的感受、不断的思考与资料收集中逐渐有了答案。没错,比起在原先家庭中十年如一日的痛苦和折磨,就算是陆麟每一天都找借口打她,只要他能够承担起应有的角色,自己也依旧会在遍体鳞伤后回到他的怀抱。这种巨大的幸福让她难以置信,因此她才会在心中祈求补偿,幻想着爱人过激的行为。

一旦人开始思考自己,便会踏上两条道路——一条是艺术,另一条是哲学。景淮重拾了过去的爱好,开始一边尝试绘画,一边写点文字了。安稳的环境给了她莫大的支持,而她也很快得到了回报——不到两个月,已经有人愿意给自己打赏付费了。在第三个创作之月结束时,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收获了三千余块的报酬。于是,惊喜之余,景淮便更加热情地投入了进去——除了那些正经的内容,她也会偶尔创作一些与“爱好”有关的作品,自然也收获了不少拥护者。

当然,创作也让她不知不觉间养成了一个坏习惯。服药的医嘱要求禁止饮酒,可她偏偏爱上了酒精的迷乱。果汁的酸甜在酒精与气泡的催化下被放大,碰撞成一种极其美妙的味道;而唯有微醺后的冲动,才能让她一气呵成地完成一些苦思冥想的点子。当然,落笔后迎来的往往是深沉的睡眠——有时候甚至错过了饭点,让陆麟很是恼火。

“医生说了什么,嗯?下次再看到你喝酒,小心屁股开花!”

陆麟揪着她的耳朵,又心疼又气恼地训斥着。或许他只是单纯地关心和批评,可那般姿态,却让景淮想入非非了。

“诶嘿嘿嘿……”

耳朵虽然被揪得生疼,可景淮的脑海里却换想起了那个场景:知错不改的自己被陆麟不由分说,抽出皮带或是别的什么工具一顿收拾,直打到屁股几天下不来床……对虐与打的渴望,成为了她爱恋之中的主旋律;而正是因为陆麟一向地克制,又让这份憧憬蒙上了一层迷人的轻纱。

是的,哪怕过激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能和爱人一起度过,不论是缠绵还是疯狂她都甘之如饴。当然,对虐与痛的渴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另一个更重要的部分则是,在药物的治疗下,她的性爱之欲,以及那潜藏的本能,正在被唤醒。

于是,今天她又像往常一样,打开了一听桃子味气泡酒,一边画着线稿,一边在半醉半醒间等待着时间向前推去。果香在舌尖上跃动着,而微醺也逐渐化作屏幕上的线条。她挥洒着这份独处的惬意,直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逐渐从高悬的天空中下沉,将天空染上火烧般的红色……

不知不觉间,稿子已经绘制完成,而景淮闲下来的手,也悄然伸到了睡裙之下,摸索了起来。酒醉后的燥热开始涌上心头,与那热烈的、满含着情欲的幻想搅合在一起,进而幻化成无数翻滚流淌的图案,直到意识也在这斑驳之中溶解。她没能继续在朦胧之中自慰,而是在夕阳的余晖中悄然睡去,就像一片树叶飘落在地上。至于别的东西,医生的处方,爱人的告诫,她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

不过,事情也许就是这么巧。她忘记了的事,却为自己争取到了一点时间。陆麟出门前告诉过她,自己晚上要见一位久别的朋友,因此要十点以后才能回来。当他在酒吧与后辈推杯换盏,心中却始终挂念着爱人之际,景淮却在醉酒后睡得七荤八素了。

“嗡……嗡……”

直到晚上,景淮在手机的震动中被唤醒。她本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可却看到了屏幕上正显示着陆麟的备注与号码。她顿时慌乱了起来,即便还没搞清楚状况,她却依稀记得脑海里关于疼痛和告诫的记忆——自己被陆麟揪着耳朵说了些什么,而那正是让自己忐忑不安却又隐隐期待的东西。

“糟糕……”

她只能选择接了电话,而电话那头,是陆麟有些低沉的声音:

“喂……宝宝,我快回来了……”

若是仔细倾听,便不难察觉语气重所带上的,微醺的颤抖。可慌了神的景淮,却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莫要说因为喝酒责怪男友,能隐瞒掉自己干的“坏事”,免得屁股挨揍,就算万事大吉了。少女的大脑一片混乱,一时间话语竟卡在嘴边,不知说些什么才好了。

“嗯……?怎么了,亲爱的?”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亲昵,与平时不同,整理好心态的陆麟也换回了更接近平日的,温和的语气。只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微妙——当他克制住自己醉酒后过分的温柔与亲近,继续询问起女友的时候,心中却闪过了一丝似曾相识的预感。是的,景淮的呼吸与沉默,似乎隐隐预示着,现在的她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之处。

“嗯,晚上好……”

景淮小声向爱人问着晚安,可这一开口就完全露馅了。平日被压抑的细腻感情与敏锐直觉在酒后得以放大,也让这句看似平平无奇的“晚上好”,带上了柔婉多变又略带心慌的调子。这过于明显的表露,再加上脸颊的绯红,彻底出卖了她。更不妙的是,随着她情不自禁的呼吸,口腔中混合着果味的酒精气息,也被陆麟察觉得清清楚楚。从醺醉中缓过来的人,最敏感的就是同样的气息了——更何况,这听装调味酒的气息,与自己在酒吧中喝过的鸡尾酒有着不小的差异,一瞬间让他产生了本能的反感。

“你喝酒了?”

陆麟的脸沉了下来。他盯着景淮的脸颊,以及她那躲闪的目光,顿时明白了一切。无怪乎自己回来她是这般奇怪的反应,像是在隐瞒什么事情。不过他没有急着发作,而是在房间里走了几圈——果不其然,在垃圾桶里找到了空的易拉罐。景淮不敢直视爱人,只能用余光悄悄瞥着,不时窥探他的动向。毫无疑问,今天自己可要有苦头吃了。

“好啊,你就是这么听话的,好好好。”

人证俱齐,陆麟也确信了自己的判断。片刻的冷静过后,涌上心头的,便是足以令身体颤抖的恼怒,以及一丝异样的,近似于幸灾乐祸的快感。很难形容现在的他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态:或许有对女友瞒着自己,不遵医嘱的无奈,或许有对她不爱惜身体的气愤,或许也有证据齐全,终于可以好好收拾她一顿的快意。景淮看见陆麟浑身颤抖,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可怕表情,瑟缩得不敢说话。她低垂着脑袋,手指捏攥着衣角——更糟糕的是,在酒后任性的自慰中,自己的睡裤已经不知何处,就连内裤,也是刚才匆忙拉好,一侧还挂在衣角上的模样。

“哦呀,裤子也不知道去哪了。”

陆麟其实早就注意到了景淮凌乱的衣着,和不知所踪的下装。不过一开始,他还没有揣测爱人,只是把这当做“不重要的线索”。而现在,消失的裤子与凌乱的衣角,正向他证明着另一件事。他的太阳穴突突跳着,站在原地盯着景淮,突然便不说话了。可怜的少女知道大事不妙了——当男人高声大气时,往往是扩张声势的障眼法;而当他浑身颤抖,一言不发时,就有人要倒霉了。

“那就别穿了,五秒钟之内给我脱掉。”

稍稍缓过气来的陆麟命令着景淮,一边舒展着肩膀,一边伸手解起了腰间的皮带。方才的时间里,他已经想好了对女友景淮的惩戒。余光里,景淮正颤抖着拉起内裤,趔趔趄趄地脱到脚跟,差点绊倒自己后才勉强脱了下来;她不敢乱丢,只好匆忙叠好后放在床边,这才哆哆嗦嗦地解起了衣扣——由于微醺的影响,她甚至解错了扣子,又扣到了错误的孔里,一顿手忙脚乱后,才算是从上到下依次褪去。隐藏在衣襟轮廓下的酥胸,与带着些许毛发的私处,倒映着窗边透入的城市灯火——细嫩的肌肤上泛着隐约的光斑,私处卷曲的毛发则沾满晶莹。待到睡衣落在床边之际,少女这白皙而略显病弱的胴体,便一丝不挂地站立在了爱人面前。

“一边喝酒,一边自我满足,真是好雅兴呢,景淮?”

看到景淮这幅可怜狼狈又色情的样子,陆麟也气得笑出了声。双股间的水渍可是清清楚楚的罪证,现在可真是毫无辩白余地了。景淮侧过头,羞红了脸颊,脉搏砰砰地跳着。陆麟走上前去,放低右手并拢四指,伸进了少女的大腿间摸索了起来。紧接着,就传来一阵叽叽咕咕的水声,与隐约的,只有靠近才听得见的,喉腔里的呻吟。手指已经黏着在了一起,沾满了咸湿的“露水”。他深吸一口气,又快速喷吐在少女的肩上。景淮不由得浑身一抖,可那只右手,便趁着她瑟缩的时候,“啪——”地一声,不偏不倚地拍在了娇嫩的花瓣上。

“呜哇——!”

景淮痛得跳了起来,下身却被拍打泄掉了力气——疼痛的刺激唤醒了自慰时的快感,面对陆麟的紧张与忐忑,又让不听使唤的小腹再次涌动,从花瓣里挤出一连串爱液。她半躺着瘫坐在床边,手却不敢去捂打疼的私处,只得侧着身子,可怜巴巴地望向陆麟。

不过,陆麟已经把皮带从腰间抽了出来。他将皮带对折攥在手心,把重叠的环扣与皮带尖握在手心,最后环视了一圈房间。虽然对景淮留下的混乱痕迹,诸如凌乱的衣被、横陈的物件很是恼火,不过反正要收拾她了,自然也不必单独算账。他取来枕头,扔在床边,随即用皮带指了指,示意少女趴上去。景淮不敢怠慢,一边哼哼唧唧一边爬到了床边,撅着屁股趴到了枕头上。光溜溜的屁股沐浴在空气里,脑海中又隐约回想起之前挨打的场景;更要命的是,被陆麟抽打过的小穴,现在是又疼又麻,爱液也不受控制地满溢着,伴着脑海中羞涩的想象,不一会便在枕头上染出一片水花。一想到自己这淫靡的样子被陆麟看得一清二楚,少女就愈加羞耻和忐忑了。

“抱着脑袋,把你这不老实的手……不准松开,不然屁股就别想要了。”

陆麟瞧着景淮的模样,一边吩咐着挨罚前的准备,一边训斥着女友。景淮确实是个只记打的主,抑郁焦虑患者确实记不住事,可她未免也忘性太大,简直和故意难分两样;唯有屁股的伤痕,才能让她在日后回忆里想起犯过的错。

“呜嗯……”

景淮弱弱地答应着,双手抱紧脑袋,顺从地撅高了屁股。

2

陆麟端详着景淮的背身,这还是他第一次以如此姿态责罚女友——之前他都是让景淮横在膝上,或者扶在凳子上挨罚。少女的私处一览无遗,几乎完全开放在自己面前,就连臀瓣间的后穴都依稀可见。虽然还在气头上,却也不妨碍他欣赏一番景淮又怕又欲的色情模样。他将执着皮带的右手背过去,伸出左手,放在少女的臀峰上,一边摩挲一边抓捏着。少女的臀肉柔软而细嫩,还隐约有着偏硬的部分,那是责痕残存的证明。这看似色情的手法却并不是什么“奖赏”:被揉捏着臀肉的少女娇声喘息着,肤表下隐藏的肿块也又酸又痛,几乎要裂开了。景淮几次想要伸手去挡,可陆麟的警告还回响在脑海中——一想到这,她又只得焦急地忍耐着,就连扭动腰臀的动作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股间的私处又因为疼痛而涌出一股爱液——恋痛的少女便是这般自相矛盾,越是感到羞耻和屈辱,身体的快感便越是强烈,不仅与理智背道而驰,甚至还反过来将自己拖入深渊。

“呜……啊……不要……陆麟……”

景淮难耐地娇哼着,屁股也止不住地左右扭动。不知怎么的,今天的陆麟,让她有一种无地自容的赤裸感——不仅身体被看光了,就连想法都看得一清二楚。抱着脑袋的手几次想要拨到身后,可只要自己稍微显露出意向,陆麟总是会“啧”地轻叹着,同时加大力度将手指捏在臀肉上。被掐住臀肉的景淮“嗷”地惊呼着,可换来的却是男友重重落下的巴掌:

“啪——!”

这次,景淮终于是不敢出声了。一个粉色的掌印完整地印在了左侧臀瓣上,随之而来的还有爆裂开来的响声,与直直涌入脑海的痛感。她抱着脑袋,大口地呼吸着,几乎将胸腔全部排空;疼痛唤醒了惧怕与快感——对年长于自己的男友,本能的服从与畏缩,以及因彼此这般高下姿态而产生的想象。

“谁让你动的,屁股不想要了?”

陆麟提着声调,训斥着大气不敢出的女友。此刻,身处于这绝对主动的位置,他也免不了因代入角色而产生了征服的欲望。没错,对付“屡教不改”的小女友,就该运用作为年长男性的力量与威严,让她尝尝肌肤之痛与皮肉之苦。一旦进入状态,景淮那些楚楚可怜的小动作,便不构成心理上的障碍,反而成为了激发支配欲的挑逗。他又抬起左手,抽打在方才“光顾”过的左侧臀瓣上——掌印在差不多的位置再次浮现,却错开了些许距离,让那粉红的印记不仅加深了一分,还带上了些许重影。景淮又是“呜嗯”地呻吟一声,挨了巴掌的屁股又一次左右扭动了起来。小穴又是一阵收缩,涌流出一串爱液,就连大腿内侧也沾上了不少。

“这么喜欢挨揍,那就好好舒服一下,嗯?”

陆麟冷笑着,也不用右手的皮带,径直抡起左手掌,来回交替地抽打在景淮的裸臀上。每一下落掌都是一声脆响,同时在臀峰上留下一记掌印。平日里他都是侧着掌掴景淮的屁股,还从没有试过“左右开弓”的姿势;可一旦施展开来,即便是用相对不利的手,也能掌握感觉。少女的臀部算不上特别饱满,却因为枕头的垫高而向后突出,进而将臀肉垒出一定的厚度,让每一下落掌都有着极佳的反馈。

“呜——!”

“哇啊——!”

“对不起——!”

三五下巴掌落去,景淮的矜持也被打得一干二净。或许本来她还想沉默下去,但男友的掌掴实在是太痛了。她可怜兮兮地撅着屁股,每一下挨罚,尚未消散的阵痛上,又会叠加起新的刺痛。臀瓣被手掌来回拨动,打起一阵阵臀浪,又往往由于上一次落掌的余波还未散尽,下一掌又至,进而让两侧方向相反的“浪头”碰撞在一起。每当这错频的震颤发生时,本就又胀又疼的屁股,痛感又要加深几分。偏偏最难熬的是,交叠的臀肉客观上形成了夹紧的态势,带动着大腿的收缩——一缩一方,水流潺潺的发情小穴便更加糟糕,止不住地吐出泉涌了。

“嘶……哈啊……”

她很不争气地被抽兴奋,甚至于短暂高潮了。明明面临着严重的惩罚,不论身心都紧张瑟缩着,可情欲却止不住地掺杂了进来,搅得她一团乱麻。景淮搞不清自己在想什么了——究竟是忍耐掌掴的疼痛,畏惧惩罚的严厉,还是期待陆麟的支配,或许全不是,又或许全都是。

“呜……我真丢脸……”

明明犯错的是自己,拙劣地掩盖着的也是自己,如今害怕责罚又兴奋不已的恋痛淫娃也还是自己。男友的巴掌噼噼啪啪地落在臀上,也打在她的心坎上——自己无法拒绝来自于他的,疼痛的爱意与关切,纵使其实是自己一步步将他引入了那个角色。

陆麟的脉搏跳动着,激动和恼怒反而令自己更加冷静,视觉也像是放慢了一般,平日里鲜少注意的细节,当下也清晰可见:少女的挣扎、呻吟与哭腔,赤裸胴体温顺屈服的姿态、颤抖频率与扭动幅度,一张一缩的花瓣,隐藏在臀缝中的菊穴,都尽收眼底。经过两三轮的抽打,景淮的屁股已经均匀地染上了绯色——除了少数指尖位置杂沓的“梅花印”,臀侧、臀尖和大腿根都是相似相近的红色。

“我这是怎么了……”

他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悄然改变了。从前对景淮的鞭挞与责罚,或许还有“逢场作戏”,由她牵引的因素;而今天的惩戒,则完全是出自自己的心意,由自己的怒气和欲望共同支配的结果。他全身心享受着虐与打的满足感,将景淮身体的变化与反应视作可掌控的,由自己决定的东西。景淮痛呼挣扎,自己心中的愤懑与欲望便得以发泄。

“嘶……咿……嗯啊……”

挨了二十几下巴掌的景淮,已然是双眼迷离、高潮迭起。少女肿起的红臀下,充血的粉嫩蚌肉正咕叽叽地挤出爱液,将枕头、大腿内侧甚至床边都浸湿了。陆麟故意下压了巴掌,蹭着臀腿交界处的软肉横扫过去。巴掌所及,红臀随之摇曳,蜜露也飞散在空气里。在连续打了五六下后,陆麟心中的野兽彻底地解放了。他故意向原先那样落掌,却只是轻轻刮蹭过臀肉;本能紧缩着身体的少女,没有迎来一下清脆的刺痛,身体累积的残劲无处施展,正迷茫顾盼之际,那轻微的风声又突然响起,朝着两腿之间奔去。

“噼啪——!”

陆麟并拢的四指,不偏不倚地抽在了少女的花芯上。黏腻的爱液飞溅而出,在水声中散落于空气,也让陆麟的脸颊感受到一股微咸的湿润。只是景淮可就不好受了:为了迎接掌掴而绷紧的胯部,本无处使劲;这一下结结实实又响亮清楚的“弱点攻击”,却从意想不到的方向泄掉了力气。平衡责臀痛感的,胯部积蓄的力量,全部从这一处小小的“花蕊”里释放了出来。内部的软肉与褶皱抽动着,将小穴中积攒的淫液化作泉涌,向后迸射而出——就在因拍打而飞溅的水幕弥散后不久,按捺不住的小穴,便将一大股爱液喷涌而出:

“咿——!噢噢呃啊啊啊——!呼……呜呃……”

景淮剧烈地颤抖着,在情不自禁的惊呼里,全身短暂地痉挛了。爱液从私处迸射而出,不一会她便因脱力瘫软在了枕头上。她侧着脑袋,不停喘着气,头脑还未完全清醒,便感到一阵不妙:

没错,她不仅在潮吹里松开了抱着脑袋的双手,还将爱液喷溅到了陆麟的衣领和脸颊上。

“好一个美味多汁的小姑娘呢,景淮?”

陆麟微笑着松开了领口,将领带解下扔到了一边。他舔舐了一圈唇边的咸湿,情绪又高涨了几分。景淮对要求的违背,以及这饥渴的喷涌,对他造成的却不是愤怒或失望;虽然对扮演“主人”习以为常,但这掩盖在冷笑之下,实则纯粹得毫无杂质的兴奋,他还是第一次品尝。

“唔啊啊啊啊——!对……对不起,陆麟……不不不,主人!”

景淮慌张地惊呼着,身体却不听使唤地瘫软在床边。衣物摩挲的,性感又可怕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那是陆麟解开领带的声音,也是皮带划过衬衫和长裤的声音。听着衣物摩挲的暗示,以及陆麟熟悉的语气和笑声,她便像小鼠面对家猫般动弹不得了。

“鲜嫩多汁的小姑娘,当然要看一看有多少水分呢。”

陆麟向前倾身,抓住少女一侧的手腕,按在了她的裸背上。

3

景淮被陆麟按倒在床上,手也被压在背后。虽然浑身瘫软,可兴奋与期待却涌上了心头。被爱人以如此粗暴地方式按倒,接下来不由分说地一顿狠抽,这样“攻气溢满”的展开也是第一次。潮吹后兴奋的大脑,让她无法拒绝。果不其然,皮带冰凉结实的触感,扫过了掌掴后红肿的臀瓣,让沉醉的少女浑身发麻。爱人的气息吹拂着自己的裸背,从肩胛到尾椎,微醺的温热气息拂动着这具身体,像是发出信号般无声地命令着她。皮带宛如一条游动的小蛇,正伸出头部的信子,舔舐过绯红的臀肉,折磨着隐约的肿块。景淮哆哆嗦嗦地呻吟了起来,脚趾更是不由自主地蜷缩着——她害怕惩罚前的沉默,却又沉醉于爱人的气息和身姿。

“哈啊……主……主人……求你了……”

陆麟听着少女神志不清的喘息和求情,嘴角的笑意又放肆了几分。他想到了晚上酒桌上的对话,想到了自己竭尽全力不去谈爱人的隐私,想到自己因为担心景淮而早早归家。女友用醉酒后的迷乱好好“报答”了自己的苦心,又怎么能轻易放过她呢?

“不要?我看你就是欠管教了,景淮。好话说了不听,只能听得懂揍,那就用屁股好好听吧,哼哼。”

他抬起右手,皮带在空中抡了一圈,发出呼呼的风声。被按在床上的少女缩着脑袋,可施加惩罚的主人不会随了她的愿——皮带又是一圈的回旋,几乎擦着臀尖掠了过去。景淮“咿——”地叫出了声,可却没迎来皮带绽裂的疼痛。纵然知道这是陆麟的障眼法,可她却不得不进入到陷阱里。

“不让你喝酒,是医生亲口说的,那时候我带你去的,是不是?”

陆麟继续训斥着,景淮也只能呜呜嗯嗯地应允。这次她确实是完全理亏,大概是怎么打怎么罚都不为过了。

“那你是怎么对你自己的?!”

陆麟提高音调,呵斥着少女。与此同时,手中的皮带也“咻咻”地落下。景淮自知大事不妙,刚想绷紧屁股,皮带却不偏不倚地落了下来:

“哇啊——!”

在一声“啪——!”的爆裂脆响后,皮带从右到左,几乎横扫过臀尖,又从左侧切了出去。景淮惊呼着,身体几乎要因疼痛而蹦了起来。可陆麟的大手却紧紧按着她,以至于腰臀完全无法动弹。她只能挥着那只没被按住的左手,一边“呜嗷——”地痛呼着,一边用额头顶着床单。然而皮带的威力实在是过于强烈,在这挣扎中,她似乎忘记了自己不安分的小脚该如何安放,以至于在挣扎呼叫中,一脚踢到了陆麟的大腿上。

“啊亚——!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这一脚简直坏了事。陆麟虽然不为所动,可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气:

“还敢踢我,胆子肥了?”

他带着这恼怒,又一次重重地落下皮带。这次皮带从左边落了下来,反向扫过两瓣彤红的屁股,几乎将臀肉压扁下去后,从右侧切了出来,重新回到了空中。景淮几乎疼得要流泪了,但手脚却老老实实,不敢再有什么激烈的动作了。屁股上又是一道鲜明的红印,火辣辣地灼烫着,而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手脚不老实,那我来教你吧。”

陆麟训斥着,左手将景淮的另一只手也抓了过来,交叠按在了一起,左膝则牢牢顶住少女的膝弯和大腿,不让这双脚挪动半分。景淮被他按得胳膊酸疼,但见男友在气头上,吓得不敢有任何反应。

“啪——!”

皮带再次落下,打在了臀瓣的上侧。

“让你别喝酒,是为了你自己好,你当是做给我看呢,啊?”

陆麟俯瞰着景淮,一边喘息一边厉声训斥着。虽然确实在惩罚里获得了不少快感,但一想到这个头疼的女友,他还是免不了又急又担心。或许她根本就对“自我”没概念,只是试图将自己嘱咐的角色扮演好而已。想到这他又是一阵忧怒,手上的皮带再次落下。景淮又是“呜嗷——”一声悲鸣,涎水呛到了喉咙里,顿时一阵阵咳喘。

“咳……我错了……主人……咳呜……”

“错,你错了什么?你是在想今天被我抓到了,真倒霉是不是?啊?!”

陆麟继续训斥着,又是一记皮带。虽然过度苛责女友有些于心不忍,但他清楚地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暂时让景淮记住。

景淮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头发了散落下来,披在肩胛和床单上。手无缚鸡之力的赤裸少女,被年长的男性按在身下,用皮带肆意抽打臀部,确实是一副满含罪恶感与性暗示的画面。大男子的威压与小女友的柔弱,可谓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可陆麟的本意并非如此。一下下落下的皮带,房间里响彻的爆裂声,还有少女的啜泣与自己的训斥——这一切不过是爱之深责之切。平日里温和得有些软弱的自己,却只能用这种办法修正自己的爱人,满足她心中难以言表的欲望——过去他跨不过这道心坎,如今,他已然问心无愧了。

“啪——!”

“啪——!”

皮带声回荡在房间里,每一下都伴随着少女的痛呼与啜泣。本就一片绯红的臀瓣,如今已经从上到下密布着紫红色的皮带印,一些被反复抽打过的地方甚至有着紫青的淤血。涎水、泪水、汗水,少女的体液洒落在床单上,将一片洁净润湿,留下她独特的气息。陆麟的额上也爬满了汗珠,从那忙碌了一整天,本就沾满了盐晶的颈部留下,与胸前背后的汗水一起,在衬衣上绘出图案。他虔诚地挥动着皮带,少女也虔诚地承受着,两人的身影互相交错,直至都市的夜光也渐渐落幕,将他们彻底笼罩在黯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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