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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训练学园】第26-28章,6

小说: 2025-08-26 08:59 5hhhhh 5800 ℃

  「!!!」我被小可突然说出的这一番话,惊讶到不由自主脸部表情一瞬间僵住了,虽然我跟露露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那么交恶,但是应该也还没好到真的可以成为好室友…

  露露自己也同样有点被小可这个提案吓到的,但是看到小可诚恳的请求,最终也叹了口气,说:「好吧!真拗不过妳,如果妳们都不反对我这个外人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好拒绝的了。」

  「怎么会呢?我都还没谢谢妳,这几周陪伴着小可,看她对妳这么依靠,我欢迎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反对?」晴晴也马上答应了,就剩我一人而已…

  「……莉莉…?」小可看到我犹豫的模样,有点不安地叫唤着我。

  我这时才发现,虽然跟露露不再那么如仇人般交恶,但是心中竟还是有着疙瘩,无法爽快地接受这么一个外人进到我们的宿舍闺蜜圈内。

  「如果不行也不要勉强没关系,我跟其他室友们同一间就好…」露露像是怕我为难地说着。小可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

  (唔…我在做什么…刚才小可才那么高兴地邀我一起当室友,怎么现在就让她失望难过……虽然心中有点介意,但是小可她一个人,在完全陌生的宿舍环境待了五周了,我连一个室友都要屏弃在外?况且,她还那么照顾小可……)

  「好吧!」我最后终于开口答应了。小可的脸上又现出原本的开朗笑容。

  「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早呢……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分到同一间宿舍…等我们能在同一间宿舍的话,再一起成为室友吧!」

  「嗯……眼前还是,先挺过今天这最后一天的幼奴课程,明天考完试后,再看宿舍分发得如何吧!」

  我们下了个简单的定论后,不久,梦梦学姊也先一步爬出舍监室,带领我们去浴室晨洗。

  「我们先走了哦,小可、露露,教室见。」晴晴在步离舍监室门口时,一边对着小可说。

  「嗯,教室见。」小可也热烈地挥手道别。

  「莉莉、晴晴,妳们打算跟小可住同一寝了吗?」在我身边,小芬细微的声音突然传来,我惊讶地转过头去看着小芬。刚才我们跟小可聊天的内容,其他室友们虽非有意,但是跪在旁边的她们仍无可避免的听见了。小芬脸上略显惆怅地向我确认。

  「嗯…很抱歉……我刚才应该提议也让妳一起加入的…」

  「没关系啦…我也知道妳们跟小可的感情很好…如果三人一寝,想要再跟妳们大家都住在一起也不可能的……所以,妳、晴晴跟小可一起,我、萱萱、小乳头三人一寝,晚上还可以互相串串门子,这样也好啊……」

  「是啊,串完门子后,我们这三个被冷落抛弃的可怜室友,还可以躲在自己寝室里互相取暖呢。」萱萱故作伤悲地调侃着我跟晴晴,让晴晴又羞又气地想追打着萱萱,但是身材跟小可一样娇小的萱萱,灵活地躲窜到小乳头身后掩护,梦梦学姊则是微笑着看着这有趣的一幕不发一语,一行人就这样玩闹着抵达了浴室,开始了这一天的例行晨洗…

  …

  晨洗结束后,穿上了幼奴制服…那曾经是我们唯一可以穿上的遮羞衣物,此时已经让我们痛恨得想撕烂它…

  先前就有说明,在领到制服,不敢置信还能遮蔽羞耻部位而穿上的那一剎那,就已经感觉到这制服上衣粗糙布料的难受了。制服内侧的缝线断成一截一截的,就好像是无数根毛线在搔挠着上半身各处,而最首当其冲的,就是没有胸罩阻挡,敏感却直接暴露在制服上衣的尖挺乳房。

  然而,这还只是第一周,最轻微的程度,随着周数推进,每一周的我们都能感觉到制服上衣紧了一点,就像是身体发育长大而显得衣服渐渐不合身似的,实际上却是因为那件制服上衣的布料,本来就会因为水洗而严重缩水,其中缩水最明显的,就是上衣的胸膛部位,再加上每次晨洗时,都要在我们胸部涂抹上「丰胸膏」不停按摩搓揉,使得我们每个女孩的胸部,或多或少都会有所成长,搭上这缩水的上衣,就像是我们从小女孩长成成熟的女人,胸部开始发育而让衣服变得极不合身的错觉。而且白色半透明的布料,不但让紧贴在制服上衣的胸部外型轮廓明显可见,制服内侧无数裸露的缝线段,也在每次的呼吸起伏中,不停搔挠、刺激着敏感的乳房至乳头,造成令人发疯的痕痒感。

  不过,对于我们几个大胸部的仪队社来说,却又是另一层意义的羞辱了。罩杯在短短数周之间成长了好几倍,学校却完全没有让我们换舒适一点、胸部宽松一点的制服,我们一直体验到比其他人更紧窄许多的痛苦与折磨,胸前的钮扣越来越难扣,几乎要把气全吐出来后,才能紧绷地扣上,这样还要继续让胸部成长、衣服缩水的结果,就是胸前的钮扣整个被撑断掉落,失去钮扣的功能…因此,几个胸部较大,或是衣服刚好缩水程度比较严重的,穿上了制服,胸部却像是刻意暴露般的上空秀…

  裙子方面,也确实因为缩水,让原本也只有迷你裙长度的裙子,竟短到就连站着不动也会露出半截屁股蛋,穿着这种要遮不遮的裙子,感觉还比完全不穿还要让人恼火。

  然而,这件裙子真正让我们最痛恨的一点,还是它的气味…

  这五周以来,每天的上课日,我们都是穿着同一条裙子,从周一穿到周五,都一直没有洗过,再加上我们的下体除了这条裙子之外就什么也没穿,前几周还有「尿布」挡住股间的气味是还好,但是从第四周,我们的尿布也用完之后,才知道这样的安排根本是一场噩梦…

  在上课过程中,不管是因为羞耻而从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液,或是因为憋不住而失禁的尿液,都会直接沾湿在裙子上,被裙子的布料吸收,虽然深色的裙子看不出这些液体的水渍,但是气味却会被保留下来,尤其是最近的午课,总是会要我们自己手淫、用性玩具刺激下体等等,使得下面的液体分泌量大增,而如果学姊在的话可以帮我们舔掉一些,若是没有学姊担任小帮手的课堂,我们正要穿上的裙子,就得充当擦拭我们下体前方地板脏臭液体的抹布,之后我们还要把这条抹布穿回身上,直到回宿舍后才能脱下…

  回到宿舍后,还会因为每晚都被闷在小小的不通风的衣柜内,使得每天早上一打开衣柜,就会有一股强烈的异臭味扑鼻而来。也因此,已经是星期五的我们,每个女孩的裙子,已经散发着清楚可嗅的,难闻的刺鼻臭味,就连站远远的偷能闻得到。配上助教常耻笑我们的,说我们都是比臭婊子还不如,还要地位低下的贱奴,更让我们深深感到自卑自鄙起来…

  虽然知道这一套制服是学校故意设计,要让我们潜移默化变成「赤裸比穿着衣服还要好」的观念,但是在这所学校里,「要穿什么、不穿什么」的穿衣权力全被剥夺的我们,就算知道如此,却也无可奈何…

  或许,就像梦梦学姊说的,「学会放弃,才会让自己的生活好过一点…」

  …

  这一天,做为幼奴课程的最后一天,也是幼奴考试的前一天。我们早课的所有课程,都已经在前一天结束了,所以今天这一天的早课,是由Julic 教官帮我们简单复习这几周所学的课程内容,为明天的考试做准备。

  由于考试范围是「性奴入门课程」的一整本书,加上还会随机抽考班上同学的身体基本数据或特色,等于是要我们通通背下来,所以光是这样带我们重新复习一次,也花了整整一个上午,而直到过了原本的午餐时间,都还没有复习结束。

  「剩下的,妳们今晚回宿舍后自行复习吧!今天下午的实练课,还有最重要的一堂课程,现在赶快到午课的教室集合。」Julic 教官说着,看着还一脸疑惑的我们,继续笑着补充:「妳们的午餐已经在那里等候妳们了。」

  …

  所谓的「我们的午餐」,自然就是指我们的学姊们了…而她们不像是之前那样,待在幼奴餐厅只露出两颗乳房供我们吮奶,也表示是要我们像是之前课堂所学过的那样,直接坐在她的怀中,埋头像个小婴儿一样吸吮她的乳房。

  这种行为,也已经是我们在宿舍时的常态,学姊不再像之前一样会先把自己的奶榨出一杯后再分给我们饮用,而是要当我们感到饥饿时,就直接凑上前去吸吮,只有在有时学姊要被叫去「会客」时,才会预先榨好一杯供我们分着喝。

  也因此,虽然这次多了旁人在看,但是要我们直接用口贴着学姊的乳房,大口吸吮乳汁,也不再像当初第一次上着这样的午课那样地羞耻难为情,甚至已经可以熟练地掌握节奏与分量,而不占用到后面姊妹的份量了…

  不只如此,另一方面,学姊们的乳汁分泌量也比最初喂我们时还要提升许多,这是由于我们这几天几乎只能靠着学姊的乳水果腹,加上都是直接吮乳的方式,更能够刺激学姊们的乳汁分泌。就以梦梦学姊来说,她已经可以中途不用休息地直接用自己的双乳喂饱我们五人,而被我们吮空后再次胀乳时,也比之前还要沉重饱满的样子,让她的巨乳在视觉上也更添几分成熟味。

  我们…不管是学姊们…还是我们这些幼奴们……都在改变…一直不停地在改变…改变成学校希望我们变成的模样……

  所谓幼奴的成长,在这短短的五周内,已经让我们之前十八年累积的道德价值观在心中渐渐淡化,朝向一个合格的「性奴」迈进,过程中虽有挣扎、有抵抗,但是在这学校里的氛围,就算想逃跑、想反抗,全天候都有可能被监视的情况下几乎没有成功可能,而万一失败所要面临的后果,那可怕的惩罚方式,更是几乎让我们断绝了逃脱这间学校的念头。

  原本只是想先忍耐一下,伺机而动,但是在这多待一日,对自己心中原本坚定的道德观就会减退一分,多与学姊、姊妹们陪伴一刻,彼此的互相安慰就会变成一种将彼此锁链在一起的羁绊,让自己更无法下定决心脱离。如今,就连原本的生活模式是怎么样子,甚至连穿上普通衣服是怎么样的感受,也已经渐渐淡忘了…

  而当我们,就连最重要的东西,也彻底忘掉之后,「幼奴」的成长,就已经到了一段落,我们也已经不能称为幼奴,而是真正成为一个「思想成熟」的「性奴」,受到各种性奴所应具备的知识与技术的训练…

  而今天的最后一堂午课,就是要我们学习忘掉,那个「最重要的东西」…

  …

  「各位幼奴同学们,吃饱了没?」Julic 教官看我们都喝足了奶水后,笑着对我们说:「别让学姊们太累呦!今天的午课,她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教官击掌作为讯号,门外等候的助教们纷纷走进来,午课也即将开始。

  不过,今天这堂午课的助教,竟比以往还要多出好几倍出来,几乎要把整间教室给挤满了。看着教室里突然走进来这么多助教,我们几个女孩们都感到坐立难安,就连梦梦学姊…甚至所有学姊们,也都已经不再保有原本的镇定…

  门口还有助教们鱼贯进入,而已经进来的助教们,则在教室内徘徊浏览,直到选定好一个直属学姊家族后,就在跪候的学姊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学姊卑微颤抖的身形。

  不久,我们这边的梦梦学姊前方,也站定了一位身材高大粗壮的助教,梦梦学姊似乎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但随即稳定身子,伏身向助教请安,并开始亲吻他刚脱下鞋袜而还卡着脏垢的脚趾缝隙。

  我们这时也才发觉,今天这堂课的助教数量,刚好就六十位,跟我们的直属学姊人数一样,而等到全部就定位之后,每位学姊前方也刚好站着一位助教,在享受着学姊的吻安及舐足服务。

  「可以了,今天的课程主题可不是『奉仕』,嘴巴上的动作可以停下来了。」Julic 教官看大家都已经准备就绪了,便吩咐学姊们停下动作,继续说道:「今天这一堂课,是幼奴的最后一堂午课,要学的,也是对每个性奴来说,最重要的一项技能:『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满足男人的性欲望』。」

  尽管看着这样的阵仗,加上之前的一些蛛丝马迹,不少女孩已经猜到今天的午课要学什么了,但是听到教官揭晓这残酷的答案,还是让她们像是晴天霹雳般,脑袋轰然一响后,就什么也都听不进去。

  之所以我们能猜到,主要还是因为昨天的午课,我们这些幼奴们,学了一项很令人匪夷所思的技能:「用手指抠弄小穴」。这并不是为了要手淫自慰表演,而是要把里面,前一个使用者所留下的「精华」抠出来,留一个比较干净的小穴,供下一个使用者使用…

  所谓的使用,就算没有直接明讲,我们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尽管昨天的午课,我们干净的小穴再怎么练习抠弄,也只是抠出一堆空气跟淫水,但是光是那种动作,加上我们未来那种恶梦般的生活模式,已经不难幻想出自己此刻正在做着的,是多么淫秽耻辱之事,又有多么可怕的象征意味…

  所以,今天这堂午课,就是要让我们昨天所学的课程内容,变得「有意义」…

  「待会,所有幼奴们可以在旁边休息,好好观摩学姊们,要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来满足男人的性欲。今天的午课,只让学姊示范,幼奴们不用实练,但这并不代表可以不用心学,如果无法确保每个幼奴都学进去之前,学姊们的示范就不会停止呦!」

  今天,还不是轮到我们被使用的时候…但这对我们来说,仍然高兴不起来。我们已经无法仔细思考学校这样安排的用意,也无法因为今天逃过一次劫难就松了一口气。这命运迟早都会降临,而且现在让学姊代我们受罪,更是让我们难受万分。

  学姊们显然也不再那么心平气和,甚至开始有点心情焦虑起来。这些日子的朝夕共处,或前辈或亲姊姊般对我们的照顾,也让她们都对我们这些直属学妹们,有着超乎寻常直属关系的感情在内,而她们一直都在守护着我们的底线,不愿让我们看到她们惨遭玷污、侵犯的那一幕,此刻却要露骨地直接在我们面前示范。

  学校之所以安排幼奴宿舍的会客室,之所以让学姊们进到舍监室请求身体触碰权的种种景象,都不让我们这些幼奴知道,就是为了这一刻所作的安排。历届学姊皆是如此,之前越是觉得身为幼奴的我们仍是如此纯洁无疵,这一刻就将越是残忍地,亲手玷污了我们的最后一点纯洁心灵,也让她们在我们心中一直以来塑造的形象完全扭曲变形…

  尽管我们都已不再是纯洁的处女,也已经过了好久的衣不蔽体的暴露、淫靡生活,但是这五周以来,竟没有再看到真实男性的阳具过,更不曾被男性侵犯过,唯一比较接近的一次,也只是社团博览会那次,赤身裸体地坐在赤裸男人的大腿,与那恶心的男物仅有一块薄薄的内裤布料之隔,几乎都能感受到它的挺立与脉动…

  但是,毕竟那还是有东西隔着的,我们还可以努力不去想那是怎么样的画面,而如今,那些在我们印象中,丑陋、恶心、恐怖又狰狞的恶劣之物,就要在我们眼前再现,并侵犯着我们的心灵支柱梦梦学姊…

  「可以开始了,所有学妹们都在观摩,学姊们要好好表现哦!」Julic 教官笑着发布开始的命令。这命令在每一堂午课,都像是死刑的执行官要对我们执行死刑一样地,令人听得惊恐,但是之前不管我们将要受到怎么样的羞辱对待,也都不及这次的可怕…以往虽然同样羞辱可怕,但都只是自己被逼着做出那种充满耻辱的行为,供助教们欣赏罢了,这一次却是真的要被助教侵犯了…就算只是要我们看着而已,自己最心爱、敬重的学姊,在我们眼前遭遇这种极端屈辱的对待,却比什么都还要让我们心痛如刀割…

  相较于我们的痛苦与不舍,梦梦学姊与其他的学姊们,倒是马上就恢复以往训练的熟练,敬业地开始专心为我们示范。先是自行用双手小心翼翼地解开眼前助教的裤裆。由于这段过程仍保持直跪姿,所以男人们的裤子拉链处,就刚好在她们的视线正前方,梦梦学姊缓慢而不停顿地,替眼前的助教褪下裤子,露出里面已经泛黄的白内裤。内裤正中央,已经凸起一块,显示助教已经是勃起状态了…

  同时,一股难以形容的恶心异臭味,瞬间弥漫整间教室。那个臭味的来源,正是学姊面前的,助教那件泛黄的内裤上所散发出来的臭味。为了更刺激、羞辱性奴们的目的,助教们常常会故意穿上不透气的内裤,还好几天不换洗内裤、不清洗下体,导致光是脱下裤子,隔着内裤都能飘散出可怕的异臭味,尽管单独一人的气味并不浓烈,但是全教室六十个助教加起来,男人下体的异臭味一齐传散开来,竟马上就让整间教室都弥漫着那种令人作呕的男人臭味。

  「看来妳的学妹们还不知道要以什么态度面对这种气味啊…喂!贱奴梦梦,妳示范一下该怎么做才对吧!」那名助教看到在学姊后方的我们,远远地都被那股臭味熏到皱眉隐忍,便对梦梦学姊这样说着。梦梦学姊稍微迟疑后,便认分地将整张脸凑上前去紧贴着助教的内裤,鼻子陷入了那异臭味的来源,不停地用力狂吸着那令我们作呕的气味…

  「学姊?……」我们不禁轻唤一声,但随即沉默不语,怕会干扰、辜负了学姊为我们的卖力示范。明明还没进入正戏,我们的眼眶却又开始盈满泪珠,视线模糊的当下,只看到学姊闭紧双唇,单靠贴在助教内裤上的鼻子呼吸,难以吸到新鲜空气的结果,反而让学姊必须更频繁地呼吸,也让那种异臭气味更加大量地被吸入学姊的体内。不仅如此,学姊一边吸着,还一边用脸颊、鼻头,磨蹭着助教的内裤,不停变换方位,与其说是呼吸,反倒比较像是一台人体空气清净机,要把从助教股间散发出来的异臭味全都吸入过滤干净…

  也因为学姊的脸在助教的股间磨蹭,所以原本背对着我们的表情,偶尔会因为别过脸来而呈现在我们眼前,只见梦梦学姊的双眼微闭,鼻孔因为用力呼吸而一缩一张着,脸颊也泛起越来越明显的潮红…

  (尽管是学姊,为了我们示范这种行为,也一定感到极度羞耻难忍吧…)我们全都这样想着,直到助教冷冷地说:「怎么?这么快就发情了?真是十足的贱奴,也教教妳的学妹们,要怎样像妳一样淫贱到骨子里去吧!」

  经助教这么一说,梦梦学姊的身体一阵颤抖,我们也转为惊吓地更仔细观察着学姊的情况。

  确实正如助教所说,学姊的脸颊潮红,有一部分是因为这种羞耻行为而造成的,但是另一方面,她的乳头在不受到任何刺激下就挺立了起来,阴唇与阴蒂也在没有触碰下充血肿胀,小穴更是稍稍现出逐渐湿润的光泽。同时,学姊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的潮红除了在脸颊上出现之外,身体各处也隐约浮现出微弱的潮红,全身肌肉也开始呈现紧张状态。

  明明是我们认为完全无法接受的羞辱行为与恶心感觉,学姊竟然闻着这个味道而闻到发情了…还是幼奴的我们并不知道,其实男人这种尿骚味、汗臭味、体臭味,甚至还加上精液干掉后残余的腥臭味,虽然构成了无法言喻的恶劣异臭,却也充满雄性费洛蒙的成分在内,才会那么容易挑起学姊们的性反应。而才刚进入学校不久的我们,也还无法想象,学姊们在这所学校的一年以来,是受到怎么样子的调教训练与对待,才会让她们的身体变得如此敏锐…

  人类其实跟多数动物一样,是有「发情期」的。虽然因为优越生活形式与道德道德礼数的束缚,而使得人类的发情期不如猫、狗等动物有明显的周期,但是,不管男女,都会有一段周期性的性渴望,是特别想要,或是身体对于性的刺激特别敏感的时期。这是受到生理周期激素的影响之故。

  而在这所学校待了一年的学姊们,不管原本的素质高低,在日以继夜都是以「性」为重心的这一年生活之下,大多数学姊们都已经对于性非常敏锐,每天永无止尽的性行为与性刺激,使得大脑逐渐演变成需要有更大的空间、更多的神经元,去处理每天每时每刻性器官传来的感受,使得学姊们大脑其他没占用的部位缓缓退化,唯独性感带的接收讯号能力却与日俱增。这原本是大脑为了保护人体的机制,却也让学姊们对于性刺激的感受还要比一般人还要高上许多。

  除此之外,再加上药物改造等等的副作用下,破坏了她们原本的荷尔蒙的平衡,已经让她们的发情周期紊乱,不仅只是每天,而是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时都要让身体保持在可「方便被使用」的发情状态。再加上学校的训练方式,使学姊们光是闻到这带有男性荷尔蒙的浓郁的下体异臭味,大脑便能理解这讯号的意思,并开始让学姊的身体们产生犹如接受初步性刺激的反应…

  …

  「差不多了啊!别光顾着自己闻,别忘了妳今天只是『教具』,只是个要负责教好妳的学妹们怎么『让人肏』的工具。」助教故意说得羞辱性意味浓厚,尤其是讲到「让人肏」时还刻意加重口气,并看着我们的震撼表情。

  显然在当幼奴的这五周,虽然羞耻事不少,但是远离被侵犯的课程安排,还是让我们难以想象往后日子的严重性,还能充满梦幻地过完这五周的幸福时光。而在这五周之内,我们成为奴的心灵的成长、对同学、朋友彼此间的羁绊,都已趋向成熟后,才终于要以这种最残忍的方式,彻底让我们感受到真正的地狱生活即将开始…

  我们心中痛苦万分,想哭、想叫,却没有比眼前为了我们受着苦难的学姊还要更有这种资格。只能眼睁睁看着刚从助教那充满异臭味的内裤移开的学姊的脸庞,泪眼汪汪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被那异臭味熏呛所致,脸颊上的绯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太过耻辱,还是真的闻助教的气味闻到发情引起。才刚结束那对我们这些观众来说也像是度秒如年的闻内裤后,学姊开始伸出双手,准备将助教的内裤褪下…今天的重头戏,直到现在,才正要开始而已…

  「谁准许妳用手的?」助教冷冷地一声,打断了学姊的动作,那双已经用手指拈住内裤两端,只消往下一拉就能让助教下身赤裸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双手,竟直接缩了回来而伸到背后反抱。学姊恭敬卑贱地向助教赔罪后,再次将整张脸凑向助教的内裤,但这一次,却是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叼着内裤的上缘,缓慢地往下拉。

  「看清楚了没?这才是妳们这些贱奴,替别人宽衣解带的方式。」助教一边享受着学姊用自己的香唇替自己缓缓脱下内裤,一边笑着望向满脸不敢置信的我们。

  适才,学姊是用双手,脱掉助教的裤子,这对于我们看来,已经是近乎容忍极限的羞辱程度,光是一想到自己正在做的动作,是要让男人露出凶器贯穿我们即将受害的小穴,就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才能有那股勇气做着这种事情。而此刻,学姊这番行为,已经是超越我们想象的变态程度了…

  我们并不知道,这所学校对于如何用极尽残忍的方式,践踏、摧残身为女人的自尊与羞耻心,下了不小的工夫,而在学校营运、训练以致贩卖性奴的这十余载期间,也为了顾客的需求,而做了一些性奴学习课程观念的调整与改进。

  最初,不管是外裤还是内裤,身为低贱的女奴,仅能以唇齿替主人或是宾客脱下来,而被禁止用手的。只是由于买主与宾客们多是有社经地位的大人物,就连身上穿着的也都是高档昂贵的西装裤,不但系上皮带后难以用口齿卸下,被女奴的口水弄脏,或是咬出齿痕瑕疵的状况也屡见不鲜,所以之后才改为,外面穿的裤子基本上还是用双手,除非主人特别交代才以口齿效劳,而藏在里面,咬坏也不用担心会害主人丢脸的内裤,绝大多数还是用嘴巴脱,这也是为了锻炼女奴的舌技而不会生疏,甚至一些行家光是这样就能看出女奴的「口才」如何…

  因此,身为特殊班级的优等生学姊们,对于用舌头褪去男人内裤这种事情,不仅驾轻就熟,甚至还不输给用手脱的速度。梦梦学姊只是因为被我们这些学妹们目睹着自己的行为,还是难以承受这种羞耻感而稍有失常,但是在我们眼中,她仍是迅速地就脱下了助教的内裤,而直到原本导致这件内裤鼓胀、难以一次脱下的罪魁祸首,从脱了半截的内裤上缘弹了出来,之后的把内裤褪至脚踝的,更是马上就顺利地完成了。

  而我们,隔了五周后,再次看到真实的男人的肉棒,几乎我们五个女孩,都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呼。

  跟之前夺走我初夜的肉棒相比,这个助教不愧是有练过身材的,不但外型壮硕,他底下的骄傲也比较长、比较粗,甚至还只是半勃起的状态,就已经到了让人看了会感到惊恐的程度。然而,这对于学姊及我们来说,完全不是什么好消息,相对的,因为失去了内裤布料的阻隔,原本就已经遮不住的气味,此时完全释放,光是跪坐在几步之遥的我们远远闻到,都已经开始要干呕了。而在我们几乎要撑不住的对比之下,学姊不但强忍住那种恶心感,还凑将上去,开始用自己的嘴巴,亲吻着龟头正中央,连接尿道口,负责排尿及泄精出口的马眼处。

  「妳们这些幼奴通通仔细看好、给我记住,这个就叫『吻龙』,是贱奴向主人吻安的最高程度。妳们的学姊,也是因为进入到特殊班级,才享有这资格,这可不是每个贱奴都有的尊荣哦!」

  看着学姊用自己那原本是迷人的双唇,如今却做着连妓女都不见得愿意的行为,不停亲吻着助教的阳具各处,从马眼、龟头铃口四周、包皮,甚至连包皮内布满脏垢的地方也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表情虽因为羞耻而稍微皱眉,但是整体而言竟像是顺从过了头,甚至对自己这种行为是有一点满足、享受,甚至感到幸福的表情。

  当时还只是幼奴的我们,脑海里面还没有所谓的「肉棒崇拜」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名词,只知道学姊此刻的模样,她正做的事情,实在已经让我们看不下去了…

  「把头转过来!」助教突然暴怒大声喝骂,我们几乎都被吓了一跳,梦梦学姊也是一阵抖颤,才像是从刚才亲热到忘我的肉棒亲吻中拉了回来,回过头一看,才发现小芬又忍耐不住而转过头去不忍目睹,双眼早已盈满泪水,扑簌坠落。

  「小芬…」梦梦学姊终于出声唤了小芬一声,她仍不肯转回来,一旁的小乳头试图安哄她,结果说着说着自己却也受不了而哭了出来,紧接着,我们其他女孩,也终于按捺不住而个个都哭成一团…

  「真是伤脑筋,看来妳示范得太差啊…」助教悠悠地对着梦梦学姊说着,我们几个还在痛哭流涕的女孩们听了之后却一阵震撼,当我们听到梦梦学姊的声音说着「贱奴梦梦知错,请助教狠狠惩罚贱奴的失职吧!」时,更是惊吓得连啜泣的哭声都顿止了。

  只是,学姊要受到惩罚,已经是铁打的事实。助教竟索性左右扭动着腰只,让自己挺立的肉棒跟着左右摇摆。学姊明白自己要受的惩罚是什么,竟自己凑上脸去,任由左右摆动的肉棒,击打着她粉嫩的双颊。

  这种独特的「甩耳光」方式,几乎没有半点疼痛,但是这种羞辱意味,比起被打巴掌还要强上数千倍。

  助教一直来回不停地搧着肉棒击打着学姊的脸颊,学姊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语也不闪躲,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受罚般的表情,却连请求原谅或停手的资格都没有。直到确定我们都能够不哭、不闹,甚至到能够忍住自己心中的痛苦难过,直睁睁地瞧了一会后,助教才停下来。而我们虽然没有被直接点明,但心中也都已经完全明白,如果真的为了学姊好,就必须要如何做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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