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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3

小说: 2025-08-26 08:59 5hhhhh 1980 ℃

“我能感觉到我的那根不听话的家伙在欧根的体内抖来抖去,我能感觉到我全身的血液像一支支大军一样向我的龟头涌去,我能感觉到我那愈来愈重的,想要射精的欲望!”

“于是我便以这种模样吻向了我的女友的嘴唇!你是不知道她的嘴唇是有多么的香甜,而她的唾液便是这世间最好的饮料啊!我便这么似风卷残云般吸入啊,吸入啊,美味至极啊!”

“看看,她还在用手去轻抚我的头!露出满意的眼神去充满爱意地,看着我。我真的有点被感动到了,但是我现在更想射精啊,原谅我吧,我的爱人啊!”

“我终于要射了,终于要射了,而她又把双腿叉起来封住我的去路,那就随了她的心愿吧!我便要把我的种子播撒至最深处,播撒进她的子宫啊!啊,多是多么幸福!”

“射了,射了!终于射了!那浓浓的热精就像百川汇海一般就这么注入进她的子宫啊!她的表情是多么满足,多么淫荡啊!果然我们是天作之合啊!”

“你看,就连我右手的卫生巾上流动的精液都在赞颂着,祝福着我们二人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自那以后,欧根常常在夜间独自带这一个不算名贵,但至少也不会掉档次的包———那已是当时家中最好的一个包了,走出家门,消失在这夜幕里。而午间的旧仓库也不再见二人的身影,尽管他每天照旧会去,这己成了习惯。

他猜得到她每夜在干什么,即使从她有些慌张的身影都看得出来。但是,他又能改变什么?他有时会跟在她的身后,就像一个跟踪犯一样,默默地跟着,一言不发。

她终于堕落了,穿着情趣内衣,眼神已经被性欲占据,而身边站着黑人、白人、拉丁裔人,还有各种各样的人,当然,也有他的上司。

她那红润的乳头早已完全挺立———这表示她早已让性欲灌满了全身。这套情趣内衣的内裤正对小穴正好开了一个口子,而那从小穴里留出来的淫水就这么让内裤的布科吸饱后而顺着大腿流下,再是小腿,就这么在她的光洁而修长的腿部留下了一道道水痕。

空气中散发着那种气息。那种雄性的气息,那种雄性要把雌性吃干抹净的气息。在这文明的国度里,晚上总有许多地方让人脱下文明的伪装而展现其本性的地方,这便是一处。

那些雄性的下体,已经像冲锋的号角一样竖起来了,就像各国的军队狂热着,嚎叫着,无比兴奋着从东西两侧冲向柏林一样,那些由性欲、由阴茎、由龟头驱动着的躯体充分的展现了老祖宗基因遗传下的捕猎技能,一拥而上团团围住了欧根。

这才是真正的人类大团结。每种人,无论来自何方、拥有何种肤色、什么家世、什么阶级、什么身份、什么学历,甚至高矮胖瘦也无所谓,唯一的要求,就是你需要有一根硕大的阴茎。而其中的许多人,他们下身的雄伟程度甚至比那位上司更甚。他们都欢笑着,怀着同样的目的,唱着颂歌来参加这场盛大的派对。

与其说是一群人团团围住了欧根,倒不如说是一群肉棒团团围住了欧根。那些人此时就是欲望的化身,要去瓜分眼前的欧根。而一圈的肉棒就这么抵着欧根的小腹,正好围成一个环,就像亚瑟王的骑士们,或者《贝奥武夫》里鹿厅的骑士们,将各自的佩剑举起来,围成一个环以宣誓效忠一样。

这种平衡由他们的性欲打破,而且是由他们之中性欲最强的一个人打破,而当这种平衡打破之时,所有人都开始上下其手,有人抓住她的乳房、有人抓住她的头,而有人抢到她的胳肢窝,等等等等。她的身体就像一个即将被五马分尸的犯人一样被拉开,但她脸上的红晕,和兴奋到翻白眼的眼神在告诉我们,她竟是如此的兴奋,就像她出生在索多玛一样。

那种混乱不堪的,此起彼伏的性交的声音便是在这个时候开始的。她的口腔被一条又粗又长的,带着包皮垢的带着浓郁的臭味的阴茎堵住,活像一个口球,只不过这口球的末端简直要贯通到她的胃里去。但她可是舰娘,这样的小小挑战对她而言又何足挂齿呢?

她的胸罩趁机被一位身材较为矮小的雄性扒了下来,然后他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将肉棒塞进她的双乳,再用双手夹住那丰满的乳房不断地揉搓,那根肉棒已经事先涂好了润滑油,又不断有先走液流出,早已把整条乳沟打湿,就像飞机杯一样供众人使用。

她的双手被另外两个雄性控制住,再把那肉棒伸入那腋窝内,再用欧根的手臂夹住,两个完美的腋穴自此形成,而那两条阴茎就这么忘我地前后摆动着,摆动着,快乐地吐出着先走液,吐出着欲望,吐出欧根的尊严。

她的两只手掌本来也是要被另外两个雄性控制住的,但这却让腋穴不再那么紧实而有了瑕疵,于是当控制腋窝的那两只雄性愤怒地看着他们时,他们自然是知道知难而退的。但同样的没有足够的空间能让他们的肉棒在欧根的腰肢上蹭出白浊,于是只能抓住欧根的一缕发丝缠在发丝上聊以慰藉,但至少,他们比那些只能望着欧根色气的身体打手枪的人好。

而欧根的后方,那个极品的流着淫水的等待着雄性的肉棒捅进去的小穴,必然由这场派对最珍贵的人独享。

这便是那位上司。

“我要进来了哦,小姐!”

“哦……哦❤️哦…❤️哦哦哦哦!!!!❤️❤️❤️❤️❤️❤️”

这条肉棒就这么这,叩开地狱的大门,穿过了万重山水而直达那伊甸园!

“啊,多么紧实而有弹性的屁股啊!对不住了,小姐!”

“啪!”

他的手掌便这么重重拍打在欧根的臂瓣上,就这么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多么完美的叫声啊,小姐!那我就要动了!”

“啪…啪…”

最开始的时候这拍击的节奏是那般缓慢,就像是作战开始前小股的侦查部队深入敌后一样。

“啵…啵…”

而空气中,只有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棒撞击着口穴发出的声音。

但当侦查结束之时,就敌我双方的士兵就开始出场之时,那些普鲁士的勇士们,萨克森的棒小伙们,那些黑森的雇佣兵们,就这么渺远地,出现在这战场上。

“啪啪啪…啪啪啪…”

而此时肉棒的撞击声就像机枪的扫射,巨炮的轰鸣一般,不紧不慢地,收割着敌方。那根肉棒就这么一下下地深入穴内,不停不慢地感受着每一丝穴肉的特性,与柔软,穴肉就这么缠着它,仿佛要把它吃干抹净一样。

“呜❤️…呜❤️”

是啊,这种快感,就算是这被肉棒堵住喉管的欧根,也会忍不住呜咽着称奇啊!

但是当那普鲁士的军队排出斜形长阵时,当法兰西的军队派出英勇的翼骑兵冲向敌阵时,当燧发枪的扳机被扣响发出“呯呯呯呯呯!!!!!!”的声音时,日月也变得黯淡,天堂也跟着震颤!一队队翼骑兵就这么越过白色的烟震,刀枪剑戟便在这个时候大显四方!所有人都在这个时候显出最原始的本性,撕吼声,呼喊声就这么混成一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这根肉棒就在这个时候发出它应有的伟力!它就这么冲撞着,在穴内厮杀着,就像一只蛮横的公牛去显出它无比的力量!仿佛突厥人的、蒙古人的、奥斯曼人的禀性全部在它的身上显现!它在一刻不停地流着先走液,又一刻一不停吸着欧根穴内喷涌而出的爱液!它就像是沉浸在欢乐的海洋里那样遨游着啊!

而它至到目前为止才感受到射精的欲望,但这种欲望一经出现却又向黑死病一样扩散,它提升的速度是如此之快,就像大贝莎炮的炮弹一样势无可挡,就这么一刻不停地增加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它已是意识到这种危机了,但它可不是那种在危机来临之时就退缩的肉棒!相反的,它在享受这一切,努力的又尽情的享受着这一切,直到那危机的降临!

它知道精液即将冲破这马眼喷向这阴道!可那又怎么样呢?它本就是从这欲望中生出来的,也必然的,灭亡在这欲望啊!此时的它早已欲火焚身,也那又怎么样呢?它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去迎接这灭亡,又有这么遗憾的呢?

那就让着精液喷得再猛烈一些吧!

“哗!!!!!!!!”

它的使命,就这么和它的历程一样,燃尽了。

而所有人的性欲就在这个时候爆发,那些欲望通通化为了咸腥的精液,射在欧根的小穴里、口腔里、腋窝里、背上、头发上、腿上,直到全身再也没一处地方是干燥的为止,这当真是一场无比淫乱的精液宴。

甚至欧根的脸也早已被那白浊射满,她努力地甩下手上沾满的精液,努力地用手一下又一下地刮去眼脸上的精液,而当她终于勉勉强强地睁开眼睛里,眼前的却是那根巨大的、沾满爱液、白带和精液的肉棒。

但她此时再也不会对这根肉棒感到恶心了,所有人都看到了她眼中炽热的,对这根肉棒的渴望。她举起右手舔了一口手上的精液,然后说:

“看来是时候做清扫口交了❤️”

他们就是这样做爱的,整夜整夜,整晚整晚。

所有人都在寻找着机会寻欢作乐,而只有他,将身躯隐藏在黑夜里。

他在宿舍里一刻不停地凝视着窗外的月光,窗外的明月。而四周没有一个人,是那般的寂静。

他似乎什么都想说,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口中不停地默念着:

“那时世上挂着一个很大的月亮……”

“我看着她,看坏了眼晴……”

他真心的觉得欧根就是一个圣母,平等地接受着每一个人的性欲,每个人在她的眼里都是同等的,别无二致的。而他只是希望,希望在她的记忆下还容得下他的位置。

他见证了一切,想做的也同样的太多,可终于是什么也没有做,空让这时间像流水般逝去。

他一直在努力地相信欧根是爱着他的,实在不行,他也至少在欧根的心里也有个特殊的位置吧。不过这一切,就像他想过的却终于一个也没有实行的想法一样,通通化为了泡影。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就像十年后的那个在漫天大雪中前行的他一步步走向市中心一样自然而然。他没有什么想辩驳的,而同样也没有能辨驳的,一切就发生在这月夜里。

他或许也有痛苦,也有不甘,但一切都化为了一种木然。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只是连一只老鼠都不如了,甚至是连一只虫豸都不如了,但他已经同样的无力改变,这就是他为什么连一只虫豸都不如的原因。

他享受起那种绝望的享受,那种刻苦铭心的享受,或许是正是因为绝望到刻苦铭心才生出了这种享受。他的内心都已被这团享受包裹,就像一团生在光与影交界之处的异物一样。

他不想再去思考了,因为他深知这种思考的无力性,不论自已用多么精妙的诡辩为自己的良心盖起一栋高楼大厦,妄图挡住内心外的一切,可是只要抽出其中的一处,整座大厦就会轰然倒塌。

他想回到孩提时代,尽管那时他不一定快乐,在他的眼里,也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记忆。但是,那至少没有这么复杂的世间冷暖。

过去的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现在的没有什么值得依恋的,而将来,更没有什么值得期待的。

他依旧凝望着月夜,妄图独靠这月夜就像姑射山上的尧一般,忘却了尘世又忘却了自己。

直到良久之后,他才终于说出:

“让这一切都付之一炬吧……”

“我这贱烂的生命……”

“滋!!!!!”

“操你妈的,会不会看路啊?!”

哦,正是这一声高贵的,优雅的,充满着乡绅气息的高尚的话语将他拉回了现实!而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站在马路之中,而身旁停着一辆类似于绿色怪虫的摩托车,而位摩托车的主人————一位高贵的绅士正准备驱车继续前行。但是,那红绿灯灯牌上显示的,却是绿灯。

多么有肃质的话啊!多么有肃质的行为啊!正是这一切表明了,他回到了十年后的那座小城!

望着这位绅士逐渐远去的背影,他决定用礼貌的,高洁的,富有兰开斯特王朝贵族气息的话来回答他:

“老子操死你八辈儿祖宗!”

在仿若大梦初醒般的还有些恍惚的视野里,他看到了灯火通明的不夜城,看到了如水的人流与如织的车流,而这一切之于小城就像家中最漂亮的一条连衣裙之于一位贫苦人家的女儿一样。这一切都在告诉着他,他终于到了市中心。而穿过市中心再走两三条街,便是别墅区,他终于要到家了。

他就像一个苍老的,满身创伤的老人一样疲惫地甚至有些颤颤巍巍地坚难地一步步前行。而迎面而来的,却是欢笑着的人群,一对对情侣、一对对夫妻、一个个快乐的儿童或青年就这么像游魂一样从他的身边滑过。而他,是如此清醒地感受到他就是一个异类。

“所有人都在欢笑着,快乐着,快乐到像风一样从我的身边拂过,而只有我。”

他一直有一种苦修士一般的性格,在别人都沉浸在快乐中时,他却发现了事情的异样的一面,独自承受着严寒一般的痛苦;而当所有人都在痛苦的时候,他却发现了事情的吊诡或讽刺的一面,便以一种痛彻心扉的声音如嚎叫般放声大笑,而此时所有人都在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他是如此的不入流,如此的异样,却同时又保持着一丝高贵的自尊心,而这一切只能使他更加痛苦,更加痛苦……

他实实在在的感受到这种痛苦,因为当他用一种悲戚的眼神看着街上的人群时,所有人都在欢笑着,忽视着他,就像嘲笑着他一样。

但他无力改变这一切,而这种无力感,可谓贯穿了他的一生。

他开始感到一种恐惧,一种遣责自己的痛苦,因为自己在无力改变这一切的同时也不愿成为现实的自己,于是这通通只能化为自己内心的悲呜,不停地,去灼烧着自己。

于是他自愿又沉浸到回忆的苦海里。比起现实,他更愿意回忆过去。因为回忆的痛苦是可知的,而现实的痛苦有很大一部分则来源于未知。

而那还是一个午后,他终于在数月之后的守望后盼来了在旧仓库里做爱的二人。他甚至是翘首以盼了,比起每晚的煎熬,他更愿意在这午间感受实实在在的痛苦。

他已经像一艘在海上飘泊百年之久的航船了,坚难、疲惫、摇摇欲坠。但他仍然把裤子的拉链拉开准备撸动那根阴茎,因为在自渎的过程中,他至少可以想象欧根在他的怀抱里。

他又看到了上司那张油腻而恶心的脸,看到了那根肉棒用蛮力冲撞着欧根的小穴,看到了欧根那张无神而被泪痕浸满的脸。

等等。

为什么是一张无神而被泪痕浸满的脸?

啊?

他就像中了一枪一样大脑开始飞速运转,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是那一张无神而泪痕浸满的脸?难道她还没有堕落吗?难道…难道……

有些回忆是自己臆造的?

“啊?啊?”

他的大脑开始一刻不停地高速运转,他开始对之前的一切回忆保持怀疑,不停的在排除一段又一段回忆的真实性与虚假性!

“这段是真的…这段是真的…这段…这段……”

他止步了。

因为已经十年过去了,这些回忆的真实性早就模糊不清,那些真实的与虚假的早已混合成一团不可名状的混合物。但他确信,欧根外出做爱的那段记忆一定是假的。因为在这段回忆中,他没有看到自己的身影。

他怔住了。

他好像终于看到了,自己内心的罪恶。

“我…我…”

“我究竟干了些什么?”

而他面前的空气中,那些不可名状的混合物物正在不断地堆积,最后竟幻化出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人。

那个人走到他的身前,握住他的双肩,而在这时他才发现那个人脸上的狞笑!

而这是在这时,那个人握住他双肩的力道突然变得无比巨大,他不由得“啊啊!”惨叫起来!

而他的大脑却还在一刻不停地回溯着记忆,不停地回溯着,回溯着……直到出现这几个字:

“我是被迫的……”

“事到如今,你终于发现自己真正卑污的地方了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个人手上刚刚放松的力道,此时又在突然加强!他感受到了那种痛苦,那种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的痛苦!

“你为了自己的前途,不借抛弃了自己的女友,而你的女友却坚持到了最后,甚至比你坚持的时间还长得多!你为了掩盖这份罪恶,就用'我是被迫的 '五字去掩盖自己的罪行!难道你不曾想过这五字背后的逻辑吗?你的良心,就不曾为此而刺痛吗?!”

“而你为了在这近十年里安心,而编织出了一段段回忆,去抹黑那个为了你奉献到最后的女友,你还有道德吗!你的女友拿真心愿与你共度一生,而你却为了你那所谓的前途去残忍地,抛弃他!那道你不为此感到罪恶吗?!”

“我…我…”

“我是恶贯满盈之人啊!我的一生,我的本质,就是个错误啊!我就不该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啊!”

“我妄图用这些谎言去瞒天过海,甚至去骗过我自己!我真是个畜生,爬虫不如的人啊!!!!!”

在此之前,他一直用一种崇高的道德性去在内心上去战胜那些海军部的老爷们。尽管自己不比他们有地位,更不比他们有更多的钱财,但是,当他们在纵欲的时候,在他们在刻薄地对待下属并露出那张鄙吝的脸的时候,他总能感受到一种隐隐的战胜感,因为他觉得他比那些上司更洁身自好,更高尚,就像一个一生都在修道院的修士一样。

但如今他才发现他才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一个精致的,甚至虚伪到连自己都骗过去的,自私自利的人。不是那种光明正大的自私自利,而是那种偷偷摸摸的,淫荡的罪恶的隐于灵魂深处的自私自利!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与那些上司本质上与那些上司是同一类人,只不过残酷的现实使得他不得不压抑自己的内心。如果他当真成为了那些老爷中的一员,他会不会比他们更加罪恶?

他又想到了他那种苦修士般的性格,那种甚至变态到在有意无意地追求着苦难的性格。是因为这种性格而生出了这种崇高的道德感,还是因为这种崇高的道德感生出了这种性格?他有意无意地追求苦难,又是因为迫于现实的压力还是想让自己心安,去得到那种永不可能得到的救赎?

而现在他们都被打破了,因为他是一个同他所鄙夷的人一样罪恶的人,而那种苦修士般的性格,也没能阻挡他灵魂深处的恶。试问,如果他真的追求苦难的话,他会因为自己的私利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友被强奸吗?

他又筑起壁垒,去造出一道内心的万里长城去阻碍自己认知这些现实,但最终他还不是认识到了吗?那些自以为坚固的城墙,到最后不都化成了瓦砾了吗?

他浑身颤抖,漫无目的地去环视着这一切,但在这无比繁华的市中心上,除了欢笑着的冷漠的人群,还有别物吗?一切都在使他痛苦,无论是曾经的还是现在的,都在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他。

他想像奥德修斯一样,在面对塞壬的歌声时,将自己绑在船桅上,用蜡封住其耳以不受那诱惑;他想像普罗米修斯一样,宁愿将自己的身躯缚在这高加索的山脉上,被苍鹰日夜啄其心脏也不受宙斯的诱惑;他希望自己的愿望就像那天上的彗星,在亿万年间无数次掠过行星的外层而永不坠落!而最后,他又成为了什么?

他无法发泄,即使在这市中心的街道上亦或是家中或是其他的地方,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容得下他去发泄的地方!他只能又开始回忆,让那些回忆像走马灯一样从眼前飘过。

他想到了那上司。对,就是这个上司造成了这个悲剧,让自己在十年间寝食难安啊!

“我咒诅他,咒诅那个卑鄙的无耻的,肚子像肥猪一样大的脑袋像爬虫一样小的,而屌又像那马一样大的可憎之徒!是他毁了我的人生!”

他恨不得把那上司撕碎,把那上司千刀万剐后放进油锅,再把那成品扔进恶狗的巢穴里供那群畜生扑食!

他大笑着,他忘我地大笑着,想像着他被咒骂鞭打的样子,想像着他被自己压在身下不停凌辱的样子!

可是…可是……

他死了啊!

他已经于今天的早晨被枪决了啊!

他又感到空虚起来,他又感觉到仿徨,他又开始不停地四处张望着,最后又不停地凝望着天空。

对啊…对啊!

命运!

“我咒诅这命运!”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要对他安排这样的事情,这种在十年后都能侵蚀他的心智的事情!如果没有这件事,没有那个可恶的上司,他内心的恶就不会被发掘出来,自己就可以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了啊!

他以敌视的眼光看着周围的一切,憎恶着这身边的一切!他觉得每条街道都透露着悲伤,每条街道每个路口都透露着欲望与不幸!而每个行人就是欲望的游魂,欢笑着像风一样嘲笑着这一切!

但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欲望的游魂呢?

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与那些路人一样的平凡人呢?

他靠着这所谓的自我意识去贬低一切,却又因为这自我意识被折磨地遍体鳞伤,而那些无知的人却依旧笑容如常。

他突然羡慕起他们。

他突然一刻不停地想成为他们,但自己能丢得掉身上那些可恶的东西吗?

不能。

他一切都无力改变。

而正是因为这个,他才适合这个雪夜。

他终于又想起欧根了,他终于对她有种深深的歉意了,而他终于知道这躺旅程的目的了:

“我有罪啊!即使我没有触犯法律,但我能说自己是没罪过的吗?”

“是啊,我是来赎罪的啊!”

他终于有了种使命感,他终于想试着想弥补什么,但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回忆到这段记忆的尽头。

而这段记忆,还有最后三个真实无疑的事件。

那时已经是初夏了,甚至这小城里的蔷薇都开始调谢了。他正在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而再具体的他已经记不清了。但他清楚的记忆自己当时就坐在全市最奢华的酒店的监控室的座位上。

在灰暗的房间内,那块由数百个小屏幕组合而成的大屏幕是如此的刺眼,甚至在刚刚进入监控室的时候,他的眼睛感受到了强烈的不适,但是他终于适应了,顶着不断闪出的蓝光,仔仔细细地扫视着每个小屏幕。

他突然觉得诧异,因为其中的一块屏幕让他觉得异样。

他凑了上去,而屏幕中心是一位女子,口中、穴口、肛门中甚至是腋窝中都被雄性的肉棒填满。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在至少与六个人做爱,做得大汗淋漓而眼神迷离,而那位女子,恰起白发黑眉……

而他就像是罗马的城墙一样崩塌了。

他在座位上缩成一团,不断质问着自己,责骂着自己,就像是一只无毛的刺猬一样,承受着无尽的抵挡不住的痛苦。

而再往后,便是最后一段旅程了。

他真的已经遍体鳞伤了,身体已经变得消瘦了,而每走一步,就像是在行尸走肉。

而那恰好又是一个盛夏,那刺眼的阳光依然在强烈地灼烧着他,但他已是连痛苦都感觉不到了。

那是他最后一次盼来他们二人,而这一次他已是完全的渴望,他渴望着那欧根躺在自己怀中的虚影,尽管那只是虚影。

他又看见他们照例吻起来,他又拉下他裤子上的拉链,他以一种狂热的,欣喜的眼神去注视着他们二人,他好像真的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教徒。

他甚至流起泪来,因为他真的可以在幻象中抱住了欧根,也只能在幻象中再抱住欧根。而为了这一天,他已等得太久,太久。

他以近乎虔诚的目光看着他们,但是他的那根家伙恐怕不然,因为每当他用手触碰到它时,它就会弹起来。而再碰一下,又会弹起来,每次如此,周而复始,这令他无比的烦燥却也无能为力。

而配合着浓密的阴毛,他感觉那根家伙就是一颗大笑着的人头,而自己每触碰一下它,它就会感受到自己的存在,然后看着丑恶的他,止不住的,大笑起来。

他感到了无限的惶恐!因为他不仅觉得已经被世间的所有抛弃,而且自己的身体也在开始在背叛着他,违逆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

“我已经被这命运折磨地如此屈辱,为什么命运还要降下这如此今人不齿的神罚!”

“为什么!为什么啊!”

而他的理智便是在这个时候,似“呯!”的一声崩溃了。在无数复杂的情感的混合物中,他握紧拳头,卯足公牛一般的力气,就这么狠狠地砸向那扇破旧的铁门,而那扇门就发出“铛!”的一声巨响!

他看到了欧根和那位上司望着他的错愕的眼神。

而他就是这么亲自把事情引向早就该开始的,不可挽回的地步。

那扇门因为这声巨响正好不偏不倚的处于半开半合的状态,而欧根和那位上司正好能看到他的半截身影。

他看到欧根那张苍白的脸上的两只眼睛突然睁得像恒星一般大,脸上从麻木转向了无比的错愕。

但是当她把视线下移的时候,她却看到了他那根挺立在空气中的肉棒。

她终于察觉到了什么!她突然变得无比愤怒,但是,一切都随着这漫长的折磨而变得扭曲,所有的错愕,所有后知后觉的盛怒都化作了她脸上的疯狂。

于是在幻灭般的疯狂之中,在发泄式的大笑中,她自愿地吻住了那张正露出无比恶心的笑的上司的脸。

而那时那位上司正刚刚把肉棒插进她的穴内,抱着她正准备再用那肉棒狠狠顶进她的身体!她向狂笑中的他示意,再把身子转了过去,躺了下去,双手死死搂着那位上司的肩膀,就这么开始淫荡的深吻。

他早已是心如死灰,只是这一次,他的眼不知怎么地涌了下来,顺流而下,似乎要把这世间涌成一个无限的苦海。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是最后一次品味欧根躺在怀中的感觉了。尽管自己的女友就在旁边,可他依旧只能怀抱那个幻想中的欧根。

他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大笑起来,终于可以用此生最疯狂,最虚无,最痛彻心扉的心情大笑起来了!于是在这幻灭之中,他们三人就这么一起疯狂地,像狂欢时的暴徒一般大笑起来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相互独立的空间,终于在这一刻结合起来了啊!就像是那位上司与欧根的结合,他和那幻想中的欧根结合一样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欧根的小穴终于流出了白带,她终于在诚心诚意地在与那位上司做爱啊!你看她那满足的神情,她是在用那无比满足的神情在掩盖心中的痛苦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终于诚心诚意地跟幻想中的欧根做爱啊!他就不该生在,活在这个世上啊!他应该永远像彗星那样遨游在高空,而永不像流星一样落地啊!

每个人都是如此地满足啊!每个人都是在如此尽力地发泄着内心的欲望啊!至于理性,理智,那是什么?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啊!

那根硕大的肉棒不停地在欧根的小穴内抖动,就像他手中的这根肉棒一样,他们都要射精了啊!而欧根就那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地叫着,是要叫这叫声流芳百世啊!

欧根在一刻不停地舔砥着那位上司的脸啊!他们才是天生的一对啊!

他就这样看着他们在这里交合,交合到神情淫荡而淫水四溅,就在这欲望中忘却了一切。这本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去夺回他的女友,但是他却像一条公狗一样旁观着这一切而毫无动作,依旧发泄式地撸着自己的肉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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