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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二人

小说: 2025-08-26 08:59 5hhhhh 9950 ℃

星巴克的店内总是飘荡着一股咖啡与各种糖类交杂的气味。

是什么糖产生的香味、乙宗梢并不能说出所有的名堂,只知道这股不纯粹的香味总是让人心旷神怡。

对于生来就被各类红茶的香味包围、并且是作为α对气味比较敏感的梢来说,第一次被带着走进星巴克的店里时,她是有心生一点抗拒的——不过很快、她自我解释为这是适应力的进步。当梢喝下递过来的那杯抹茶拿铁后,进店的刹那产生的错位感如同泡泡爆开一般不知不觉便消失了。

“有那么好喝吗?”

把那杯绿色的新颖饮料递过来的藤岛慈笑得和直播时完全不一样,有无奈、嘲讽和一些得意洋洋。

“嘛,毕竟是我给你选的,好喝是当然的。”

梢不怎么喜欢她这种像是得胜了一般的笑容,但至少没有她平常装可爱的烦躁感,所以梢喜悦的心情并没有打多少折扣。

那之后,梢和慈总是会一起来星巴克喝抹茶拿铁。

说是“总”,但次数并不是那么多。作为在莲之空这个封闭的女校在读的学生,梢申请出外的次数并不算非常多,除开回家或学园偶像俱乐部以外的事情,梢几乎没有主动出外过。

所以,发出邀请的总是慈。

在饮料中摇晃的冰块发出舒心的声音,凝聚着水珠的杯壁让饮料显得更有吸引人喝下去的魅力。

若是盛夏,梢都可能会在看见加了冰的抹茶拿铁那一刻忍不住吞口水。

不过比起喜欢盯着看饮料一段时间的梢,慈会更爽快地用吸管戳开封口,用不符合她给人的印象的速度喝着抹茶拿铁。

梢看见她的喉咙因为饮料下滑而轻微起伏。

她有点想责备慈的动作太随便了,可是这又有什么好责备的呢?她们平常在学校里本就吵得够多了。

至少在星巴克的这段时间里想安静一点,梢想着,也打开了自己的抹茶拿铁。

再慢一点的话,就会被慈催促着、冰块融掉就不好喝了,梢不喜欢这样。

夏日的干燥,阳光毒辣的午后,刚走进店里时残留的汗珠如同饮料杯壁上的水珠一般滑下,消失在她的脸上。

店内的空调太强了。

梢轻轻咬住含在嘴里的吸管,喝的速度要比慈慢许多。

她尽情享受着口中甜与微微的苦掺杂的味道,店内的咖啡香味依然围绕着她的嗅觉飘荡。

“话说回来,梢你知道吗?”

“什么?”

“面包店和咖啡店的气味,很有可能是用香薰做出来的,为了吸引客人。”

“是这样吗?可是……这是有必要的吗?”

“什么意思?”

“面包店本来就会做面包,咖啡店本来就会泡咖啡啊。”

感觉又是什么没有用的豆知识。

“梢你啊……真是古板啊。”

不过在星巴克里抱怨这种事很无趣,因为她们两人本身在这里就是做些没什么意义的事情。

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梢也明白了这样的时间很重要。

——“……已经够了。”

梢没有第一时间理解慈的话语。

她对慈伸出手,想扶起因为脚无法用力而跪倒在地的慈,但梢的动作却因这句话而停了下来。

“慈?”

比起想问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梢其实更想催促慈快点握住自己的手重新站起来。

慈的脚伤已经好了。

虽然登上舞台还无法动,但医生也说过了,只是心理上的问题,所以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慈没有问题的,一直在身边陪着她的梢是这么相信的,慈很厉害也很努力,所以她能够克服这样的困难。

“梢……我还是退出学园偶像俱乐部吧。”

——我已经没办法在舞台上表演了。

不知怎的,梢觉得自己听见了冰块相撞的清脆声音。

哐当哐当、在脑海中回荡。

所有的一切,从进入莲之空开始所得到的一切——

都从这一刻开始迎来崩塌。

清晨的莲之空非常安静。

被山里围绕的空间配合着偶尔出现的充满着雾汽的天气,让整间校舍的氛围变得更为缺失真实感。

在学生与老师都还没有开始活动的走廊中,梢抱着几乎失去意识的慈飞奔回宿舍。

靠着平常锻炼的成果以及作为α天生的体能,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慈对梢来说并非难事,可α抱着正在发情期的Ω这件事本身就相当的不妙。

——在说出退部宣言后的慈明显很不正常,光从她会在练习中再次摔倒就已经很奇怪了。

所以,当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要离开活动室的时候,梢比她更快要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Ω的发情期。

通常来说,很难想象考虑周全的慈会出这种差错,以前也从来没有发生过在练习中突然陷入发情期的意外——毕竟活动室里自己和缀理都是α,最初就开诚布公了第二性后慈肯定非常注意这一点。

但现在并非正常状况。

从龙胆祭发生意外,纱知前辈离开偶像俱乐部后,部内的气氛已经完全不同了。

慈的脚伤虽然好了,但无论经过多长时间的复建与练习,她都无法在舞台上迈开腿脚。

不难想象这个事实把慈逼到了极限,会影响到身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梢只能勉强记得跑回来的路上很幸运地没有撞见其他人,不,如果是撞见其他不是α的学生,那么交给她或许比现在这种场合要更好——梢猛地摇头,停在了慈的宿舍门前。

“慈,你有钥匙吗?”

“唔……大概、在包包里……”

根本来不及回练习室一趟。

不行、再拖下去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梢决定马上带着慈去医务室,但顺手扭了一下门把后,门顺利地开了。

“……你根本就没锁门。”

“……”

半抱怨着,梢抱住喘着气的慈回到了她的房间,把她扔到了床上。

翻开抽屉的动作有点粗鲁,若是平常的乙宗梢根本不可能在其他人的房间做这种事。

但此刻她只想快点找出慈的抑制剂。

Ω因为体质的原因,一般都会备着一堆专用抑制剂,本来像慈这样没带在身上的场合已经是难以想象了、但考虑到慈最近的状态,梢也不好说什么。

再多的责怪都得吞进肚子里。

“……梢。”

梢不想回复,光是保持神智就花费了很大力气,就连应该问她本人抑制剂放在哪这件事都没有余力思考。

“……嘿嘿,以前、介绍,第、二性的时候……你总是……不信邪的样子。”

“……”

“怎么现在、慌了神呢……?”

“找到了……”

无视一切很想吐槽的挑衅,梢从床头柜里找到了装抑制剂的盒子后也不敢放松。

弄好打入抑制剂的针筒后,她马上扶起睡在床上的慈的身体。

“……梢……”

“别动,我要给你打抑制剂了。”

“……抹茶。”

“欸?”

听到意外的词,梢一愣。

“抹茶的味道……”

梢后悔了,仅仅是那么愣神又回过神来的过程,把方才构筑的防御墙全给弄塌了。

牛奶、焦糖的香味充斥了鼻腔。

慈的身体倾倒过来,梢反射性地接住、于是香味就变得更加浓郁。

最可怕的是,梢无法分辨自己的脑袋是否还清醒。

她想推开慈,可是慈却反而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把整个人都埋入自己胸口。

随后,慈那变得通红的脸庞仰视着自己,粉与紫掺杂在一起的瞳色如同搅和的水般朦胧。

“梢……”

“不可以,慈。”

反射性地说出拒绝的话,可梢却没办法第一时间推开慈。

很热,心脏跳得很快,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想要动起来、想把眼前的Ω压倒在身下,尽情地蹂躏。

但是,乙宗梢无法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我……不要……”

梢的拒绝并没有让慈作出什么反应,这才让梢意识到,慈反而是拒绝的那一方。

“绝对……不想被、琉璃乃……看到我这副模样……”

耳朵被吹得发痒,但后背被紧紧抓住的痛感又让梢稍微恢复神智。

她看不见低下头的慈的脸,但总感觉能想象到她咬牙切齿的表情。

偶尔听过慈提起的、关于儿时玩伴的话题,光从只言片语中就能感觉出名为“大泽瑠璃乃”的存在对于藤岛慈的重要性。如今再从这种状态的她口中吐出,这种猜测就更有实感了。

稍微,想象了一下。

如果自己也有着如此重要的存在,想要不惜一切也要守护的存在,那一定死也不想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对方。

乙宗梢是这样的人,大概,藤岛慈在这方面与她产生了共鸣。

麻烦又执着的、笨拙的一面。

所以她才愿意把最脆弱的一处暴露给自己吗?

不明白,无法思考。

这样子,和自己在脑中演练过无数遍的、战胜藤岛慈的画面都不一样。

梢一直都相信,自己的感情和理性方面能够压制作为第二性的本能,即使是这样的场合下她也做到了。

“……梢……帮帮我……”

可是,胜利条件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或者说,与想象的不一样。

当现实错开预想的轨道时,乙宗梢就无法保持自己的优势。

在慈愿意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给梢开始,梢便绝对无法放着痛苦的慈不管。

——从这段时间的相处以来,两人构筑起来的,仅是这样关系。

纯粹而轻松地,击碎了梢的心防。

于是嘴唇接下慈主动给予的吻时,梢在心中自暴自弃地对慈投降了。

“呼、唔……”

慈的呻吟几乎要麻痹掉梢的听觉。

“梢……呼、哈……”

交缠着的舌粗暴地、以很没效率的方式递送着彼此的体液,剥夺着双方维持身体机能的氧气,但也正是这个过程带来的时间在缓缓地唤醒着第二性的本能。

梢如同方才想象的那般慢慢把慈的身体压在身下。

松开嘴唇后,她听见慈的喘气声,于是便不由自主地握住慈的一只手。那手如同教科书中的美少女一般恰恰正好的大小,手指纤细得像是一捏就碎的柔弱感,这种充满着少女气息的地方,都是梢曾羡慕过的才能。

梢轻轻地、以握拳的姿势捏住她的手掌,当然,柔弱的手没有被捏碎掉,梢感觉松了一口气。

在视线停留于慈的手上时,自己那扎在后背的低马尾不知道何时被解开掉了,转过头来看见慈逞强地露出满脸得意的笑,另一只手像是宣示胜利般摆弄着自己的发圈。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平常的梢绝对会把这样的话脱口而出吧,可现在本能却告诉她,动手比动嘴要快得多。

梢抓住那晃来晃去的手,把自己的发圈扔在了地板上。

两人的身体在无言的打闹间再次贴在了一起。

像是咖啡店会飘荡的香味与让人舒适的热度阻隔了两人多余的思考。

仅留下想要从对方身上获取自己所需之物的渴求。

梢撩起了慈那件来不及更换的运动服,对于高中生来说绝对算得上丰满的乳房被塑形的运动内衣托出超乎想象的姣好形状,给梢带来了小小的震撼。

“……想摸的话也可以喔。”梢抬头发现没能和慈对上视线,“因为、是我先投降的……所以,特别给梢福利。”

你事后回想起自己说了什么话后绝对会后悔的。

梢,因认为是自己失败的心虚而导致没能把这句话说出口。与此同时,她已经把自己的手伸进了慈的内衣里,指尖掠过了双丘变得挺起的前端。

“唔……”

慈漏出比直播时听见的还要高那么一点的声音,对于α来说是过于恰到好处的诱惑。

梢并没有作为α进行情事的经验,但本能驱使她重复着能让慈发出方才那般声音的举动。从用手指拨弄到使用双手慢慢揉搓着胸部,慈的声音逐渐因快感变得难以想象地娇柔,急促的呼吸吹热着梢的脸庞。

“嗯……梢、总觉得……”

“……?”

“你是不是,有点、熟练?”

有点生气。

“慈才是,一开始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吗?”

或者说,平常都表现出很有经验的样子这点,和现在相比起来才更让人生气。

“才,才没有。”慈别开眼神,通红的脸庞被枕头遮住一半,“我也是第一次……才没有游刃有余……”

梢感觉自己眉头似乎跳了一下。

无法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

过于复杂的思考对现在这种状态的梢来说实在有些困难,再考虑到对象是慈……梢最终放弃了说些什么的想法,再度埋入慈的胸中。

还有未尝试过的动作。

梢忍着全身变得难忍的热量,用舌轻轻舔舐慈的乳头。

“——!”

如此一来,慈的身体便比想象的还要抖得更厉害。

“梢……!”

慈的声音变得更为慌张,梢听出了里面带些拒绝的意思,但同时、又似是恳求着更多。

是α的本能带来的错觉吗?梢也不清楚。

她把慈胸前挺立的乳头含入口中,然后再用舌头反复撩拨着。

“呜……唔!梢……!啊……”

慈那甜美的呻吟与颤抖着的身体一同磨蹭着梢的感官,梢的心中也变得慌张起来、但她无法把这种情绪传递给慈。

要帮她解消痛苦。

代替着无能帮她重新站上舞台的遗憾,乙宗梢能重新帮上藤岛慈的,或许只有作为α满足Ω的欲望一途。

慈选择了自己,所以即使一厢情愿地这样思考,也足够了。

梢终于完全脱下了慈的练习服,狼狈地一次又一次亲吻呼唤着自己名字的慈。

“梢也……脱掉吧……?”

梢默默地脱下自己的练习服,两人赤裸着半身双拥,把彼此的体温原原本本地传递给对方。

“下面、也来摸吧?”

梢把手伸向慈的下半身,顺着腿部柔嫩的肌肤,慢慢移向变得湿润的私处。

为什么,拒绝不了慈?

放在平常,梢绝对无法理解。

但是,慈此刻仿佛被计算得无可挑剔的恳求,可爱得让任何人都能心动的脸庞,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自己思考的引导动作——放在平常,全是梢无法认同的伪装。

“嗯嗯……哈……”

慈的声音忽起忽落。

梢的手指被润滑的爱液覆盖,反复地在湿润的入口附近如蛇般扭动着。

α的性器以痛觉作为信号向主人宣示着自己的渴求,不是手指、是它想要进入Ω的体内。

进入、蹂躏、结合。

想和慈融为一体。

“……慈、慈。”

不行,不可以。

感情和本能在互相争执。

如果只是解消Ω的发情期带来的痛苦,那已经足够了吧?她们已经吻得够多了,再怎么说慈也暂时该吃够了自己的体液。

再进一步的行为,就超过“帮忙”的界限了——虽然,她们原本也不清楚这个限度在哪里。

“……梢。”

慈低喘着,粉紫色的明亮眼瞳被泪水润湿。

“对不起,回不了、舞台……”

为什么,突然说这件事?

“……我没办法、再……待在,俱乐部……”

梢第一次听见、也从来没有想象过慈会发出如此脆弱的声音。

她暗暗地尊敬着的对手、同伴、朋友,流着泪,声音里是满满的不甘心与绝望。

梢不知不觉拉近了与慈的距离。

在带着泪水咸味的吻中,α把自己的性器插入Ω的体内。

仿佛松开了缰绳一般、之前温柔的动作如同谎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本该稳固的床因承受着两人激烈的动作而发出惨叫。

“啊、呜呜……梢……啊!”

啪嗒啪嗒的碰撞声与慈的呼喊融合在一起。

梢压住慈的双手,一遍又一遍地,用α的性器撞入Ω的最深处。

爱液与性器碰撞的水声变得响亮起来、至少梢是这么觉得的。

这只是野兽在欢愉间按捺不住发出的咆哮罢了,绝对不是她们该发出的声音。

汗水落在慈赤裸的上半身。

梢托起慈的腰,舔舐着她的腹部,汗水的味道没有泪水那么明显,感触上也没有唾液那么好。

于是梢再次堵上慈的嘴唇,Ω的呼喊融入α的口中,房间里只有淫荡的水声回荡在耳边。

“——”

梢舔掉慈嘴角流下的唾液,雪白的颈项暴露在视线之下。

属于α的牙齿逐渐变得尖锐。

“梢、梢……梢……!”

在反复的插入下,慈变得只会呼喊α的名字。

这是、想要结成番的信号。

α凭借本能如此理解。

“……!”

最为用力的一次撞入,让慈的身体再度攀向顶峰……她当然记不清这是过程中的第几次。

慈无法抑制身体的抖动,她无力地坠入已经变得凌乱不堪的床铺当中,等待着后颈传来的痛楚。

但梢停下了动作。

“……梢……?”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慈最后看见的,是用手挡住自己嘴巴的梢。

α尖锐的牙齿啃咬着手背,血与泪水顺着她的伤口滑下。

——没能帮到你,对不起。

再度醒来的慈发现房间里已经没有其他人在,让她觉得有些可怕的,是房间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自己的衣服也被换好了。

因为摄取了足够的α体液,慈的发情期也完全消退了。

“……不对。”

慈急忙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颈,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

她没有被咬。

Ω,和α发生了情事后,没有被咬腺体。

最后昏倒前的情景迅速在慈的脑中闪回。

“……这个笨蛋!”

不,自己也是笨蛋、慈咬牙切齿地想着。

就算是被发情期弄得脑袋没办法好好思考,但把所有负担都抛给梢这种事情也太自私了,就因为无法想象自己向重要的人暴露弱点而向梢撒娇、放在昨天的自己身上都不能想象!

“梢也是……!虽然是α没办法啦!”

顾不得自己穿的是私服,慈冲出房间跑向梢的房间,但门被锁上,怎么敲房门都没有回应。

于是慈又跑去了学园偶像俱乐部活动室,也没有人。

最后是练习室,里面穿来了练习跳舞的声音。

梢果然在这里。

“……梢。”

“慈。”穿着外套的梢转过头来,一瞬间消失的表情很快转为带着歉意的微微一笑,“你醒了?抱歉,因为有事要处理所以我先出来了。”

“有事?”

不好的预感不断涌现。

“练习。因为慈你要离开,我要提前调整好舞步……刚才发生的事、别担心,我会负责的。”

“……负责,是什么意思?梢,是我先——”

“虽然说是突发的发情期,但这不怪慈。都怪我明知道你最近的情况,却没有提醒你,所以、会发生这种事,都是我的错。”

梢收起了笑容,非常正规地向慈弯下腰。

又来了。

不知名的怒火逐渐占据了慈的理性,和梢相处的时候,总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慈不由分说地走到梢身前,强行拉开梢那不合时宜的运动外套。

脱掉后,梢的双臂缠满绷带的模样如同意料般展现在眼前。

“你……把自己的手臂咬成这样了?”

“……对不起。”

“我不想听你道莫名其妙的歉!”

慈忍不住没有仪态地大喊。

“这件事的起因是我!要负责的话,我也一起承担,我从来就没打算让你一个人忍耐!”

“慈……”

“搞什么嘛,你最后说什么‘没能帮到我’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你认为我没办法在舞台跳舞是你的错吗!?”

“……”

“别自大了!我没办法重返舞台是我自己软弱的错,是我……!”

视线不自觉地下移,看见了自己的腿。

想继续说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慈,已经够了。你说得对,我们在这里争论也没有结果,我们……一直都是这样。”

梢轻轻握住慈的双手,让她放开了自己。

“下次……还有发情期的时候第一时间告诉我吧,你愿意的话。虽然没有结番,但我对你做了那种事是事实,你想要我怎么补偿我都愿意。不过现在,先让我准备下次的Live吧,少了两名成员,会有很多变动。”

梢握住自己的上臂,视线别到一旁,理所当然般地说着。

慈没能忍住冲动,抓住梢的衣领,强行把更高的她往下拉到同样高度的视线之下。

“你这个……笨蛋!”

“……!”

“笨蛋!笨蛋!笨蛋!”

“我不想被期末考试要补考的人这样说!”

意料之外的反击让慈愣了一下,但她反而乐于看见梢那副面具最终还是破碎掉的模样。

“你就是个顽固的笨蛋!想咬的话咬我不就好了,干嘛要咬自己!”

“怎么可能咬啊,你自己也不想陷入发情期的吧!怎么能随便就这样结番!”

“是这样没错啦,是没错!但是一码归一码!怎么可能有到最后一步就停下来的人啊,而且对象还是我!我还同意了!你怎么忍得住的啊!”

“你生气的是这一点吗!?”

“顽固笨蛋!”

“自恋狂!”

“苦行僧!”

“装模作样!”

如同小孩子般的对骂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双方都喘气疲累为止。

“……比和瑠璃乃吵架更累。”

“……都是慈的错。”

还想反驳的慈看见梢咬紧嘴唇的模样便闭了嘴。

“真是的,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啊……”

“……”

“我说,梢啊。”

“?”

“明天去星巴克吧。”

“话题太跳跃了。”

慈冲皱起眉头的梢一笑。

“也没什么不好吧,还是说,我离开俱乐部后你就不想和我一起出去了?”

“……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看见梢似是闹别扭小孩的表情,慈差点憋不住笑。

“那就明天一起去。”

“好吧。”

“今后也一起去。”

“……好。”

稍微,想象了一下。

焦糖拿铁的味道,虽然从来没喝过,但梢觉得不会陌生。

“……慈。”

“嗯?”

虽然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一样,但梢却又察觉到了那么一丝变化。

“我会,等你回来的。”

回到俱乐部。

慈微微张嘴,没有回答梢。

——若是没有发生这种事情,若是没有结成这样全新的关系。

梢是绝对不会把这句话说出口的吧。

慈转过头,不想让梢看见自己连耳朵都变红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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