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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向)第一章 泰安府衙千金贵,乱世入缸且做肉

小说:废稿系列 2025-08-26 08:59 5hhhhh 7830 ℃

前排提示:含血腥食人情节,18岁以下请勿继续阅读。

连半篇都算不上的废稿,世界观的展开和发展来说,只能算得上序章,主要想表现一下乱世与饥饿。

这个废吧,其实能写下去,就是时间精力都是大问题,本身干的也是特别忙的行业,写点小黄文也得背着人,加上严格抵制一切获利行为,一但有其余事情,写这个都得排在最后。

所有的文,有人想续写了,全篇拿走就行,也不用标注我,直接可以当你的作品用。

一些比较扯闲聊,放在了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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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观:天心大陆(修仙门派九等之分,诸国列教林立分布,十宗九派超然其上)

修行:练气士(炼化天地灵气,蕴养自身),魔修,妖修,血修,魂修,武夫

境界:暂定

当前位置:天心大陆——百国联盟——青木国——宝川州

开局:三年大旱,诸州逢难,草木不生,岁大饥,民相食

这么写玩法感觉多,凡尘女子可吃,得道仙子、魔女(可设定无垢体质,免去不少处理)可吃,敌对的江湖女侠可吃,可以让食材在屠杀时就寄掉,也能写再生,囚禁魂灵看着吃,等等,很多。而且篇幅的长度取决于咕不咕()

有点想接之前写的一片修仙秀色文,算前传?也可以改设定。

上述都是在定为废稿之前写的,大概率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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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有神仙吗?

神仙长什么样?他们是慈眉善目,还是凶神恶煞?亦或是神人无感?面无喜悲?

林牧不知。

他打小在茶馆长大,牛鬼蛇神之类的故事没少听,偶尔听座上的客人们谈及神仙好坏,总会有几个山羊胡子老头,老神在在,单手捧着茶盏,隔着过道也要一脸神秘地小声劝说道,

“莫要私议,莫要私议,天上的神明有三千面,神通广大的嘞。在这里妄议神明,小心出门遭灾啊!”

偶尔也有些不听劝的年轻后生,打着哈哈继续聊着,一旁擦拭桌角的林牧便会放慢动作,侧着耳朵听一听他们的谈话。

阿爹说过,茶馆里面多是些走货的客商和押运的镖客,这些人走南闯北,说起奇闻异事来,总有些新鲜。

不过每次林牧斗着胆子,上前问上几个细节,那些客人便一时语塞,谁也答不上来,或心有所想,也不敢乱言。

看来客人也不知。

于是,他又去问自己的阿爹,

阿爹常年讲着一些文绉绉的话,一派文人作风,来往的客人也乐意听他说书,他一定晓得!

几日后,林牧从书房里出来,神色有些低落,脑子里还在回响着那拗口的回复。

“神仙者,乃具三千面相,神通广大,变幻莫测。其一身能现众相,或为童子,或为老叟,或为美艳女子,或为奇兽异形。其貌或庄严神圣,或诡异无常,或慈眉善目,或威猛凶煞。众生见之,无不惊异。

神仙游于四方,驾云乘雾,瞬息千里。其能吞吐日月,移山填海,召风呼雨,无所不能。摘星捉月,犹如探囊取物;分化五行,操控阴阳,令鬼神敬畏。”

老头子的话永远这么文绉绉的,掩着半扇面说话。林牧听了半天,才晓得与客人所言无二。

可是,

若是三尺神明坐看世间,又为何不管人间疾苦,忍得他人烧杀抢掠?

前些年的冬天,那街头巷子的刘家老头,一辈子没干什么坏事,老来却因为些恶疾,被家人赶出家门,在众人发现之前,死在了腊月前夕的瑞雪中。

听镇子上有些多舌的妇家们聊天,那刘老头死的时候眼睑都合不上,怨气大的很。

所有人都在骂那刘家老大不当人子,赶老子出门等死,也在怜悯那刘老头子死的怨屈,谈到最后,便得出一个结论,“那刘家老大,早晚要遭报应。”

可后来连年大旱,林牧听说那人不但没饿死家中,反倒是入了谁家府衙,找了个跑事的当差,隔个十天半月还能沾点油荤......

老天没开眼处置了恶人,神仙也没保佑过冻死的刘老头。

在茶馆关门的那天,林牧盯着手里的说书拍木,盯了很久,很久......

多年前的那个问题,他晓得了。

......

“嗡——嗡——嗡——”

......

“闭嘴!!”

沙哑的怒喝很快又被虫豸的声音掩盖,一声声烦躁的嗡鸣,仿佛是对人力的软弱,发出嗤笑。

好烦!无比烦躁!!

这该死的飞蝗没完没了!!!

林牧的嗓子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因为近两日的干渴,咽喉处散发着火辣辣的疼痛。

他举起右手猛地拍向耳边,试图将那嘈杂的噪音捕获。

“抓住了!”

长久饱受饥饿的煎熬,为了活命,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降低着自己的需求下限,整个人都显得分外枯瘦。

林牧此时的手背,指骨凸出,青色的筋络像蛇一般,窜梭在骨皮之下。

他将枯手展开一道缝隙,透过指缝的间隙,里面的东西看得清楚。

那害虫吃的端是比人都好!

肥条条的身子,褐黄的好像从油里泡过,两条后腿挣命似的蹬个不停。

这畜生叫的他耳蜗生鸣,着实惹人心烦。

不过,这虫子长的倒是肥硕,林牧心里盘算着,自己也有一年多不曾开荤了。

“要不要......吃了它?”,他有些犹豫。

脑袋有些发涨,肚子也叫的生疼,他下意识的吞咽,但并不能缓解嗓子的干辣。

算了,

林牧很快地打消了这个想法。

不久前,听到有人活吃了这瘟虫,结果不到响午,整个人便腹痛的直打滚,楞是没活过几天,就死在了半路上。

他可不想布那人的后尘。

感受着指尖传来一阵挣扎的蠕动,烦躁的心情愈发高涨,

天杀的东西,要你何用!

随着“咔嚓”的攥拳声,那只褐黄色的畜生在他的掌心,化作了一滩黏糊,

这下子安静了。

“嗡嗡嗡——”

四周,无处不在,无论是天空、大地,还是土路、田埂,甚至是干涸的水渠,都被它们占据。

......

人力几时能与天对抗?

......

走在烈日炙烤的官路上,龟裂的土地延向视野的尽头,歪歪扭扭的几颗枯树,早已被人扒个精光,踮起脚尖能摸到的地方,已经没有可以让人充饥的树皮了。

林牧看了看远处的零散路人,他们的脸色一样难看。

从河床里源源不断钻出的飞蝗和干旱的大地,这一切都在告知——这场大旱影响的范围远比他们这些人想的远。

从灵云州逃到这里,已有三月有余,能活命的人脸上刻满了疲惫和饥饿,但眼底却仍然流露着对周边的警惕,时刻不曾松懈。

毕竟,

谁也不敢保证,有饿昏眼的饿鬼会打上其他人的主意,

人相食,从半月前便开始了。

这场空前的大旱持续了三年,熬死了太多人。

早先以为是凡间犯错,惹得天人发怒,便由官家带头,豪绅散财,在龙王庙外杀了八九头牛羊,用铜鼎烹之,整日香火不曾断过丝毫,那烟雾缭绕的场面架势,不知道了,还以为是在迎那天子巡世。

短短几日,当地权贵又拉着百姓又去拜了几处龙王,就连为河神娶妻的事都干了不少。

可是天不领意,往后一年都是大旱,滴水未见。

等到河道干枯,有人说,看见了河床上的骨架、红纱,一切都那么的讽刺

......

好像哪个年代都是这般,都城比城里好,城里比镇上好,镇子又比村落好。

一年前,粮价便翻了三番,半年前后翻了几番,往后不隔半月,便又贵了几番。

这乱世里的一斗米,便是寻常人家几年的积蓄。

即便如此,住在城里的人靠着粮仓,还是能活命,但住在村镇的农民,就撑不住这样的天灾了。

天子发放的赈灾粮都是只见文书,不见谷粒,狗娘养的贪官,一层层吃的倒是嘴角流油。

“好心人呐,求求你给些吃的吧,可怜可怜。等我们熬过这灾年,给你烧高香,还要立金身!”

一道虚弱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把林牧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只见那男子拉着个半大孩子,与那有些发青的胸口肋排相反的,便是那挺着的硕大肚子,像是怀胎六月的孕妇,这便是观音土和树皮吃多的后遗症。

也不清楚这两人是不是父子俩,灰蒙蒙的面容下看不出相似。

烈日炎炎,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死亡的气息。

林牧喉咙干得冒烟,嘴唇裂开了一道道血口,每说一个字都如盐渍拭血,疼痛难忍,他着实不想搭理这二人。

“滚!”

他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嘶哑的低吼,右手从腰间拔出一把掌宽的菜刀,顶着赤阳,指向对方。

为首的男人不再呜咽,抬头看了看林牧手里的家伙,眼底的哀求渐渐消散,反倒是多了几分忌惮和怨恨。

不过几秒的僵持,那两人倒也识趣,为首的中年男子只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便朝着远处退去,再度寻找着那个天降的“好心人”。

见二人退离约摸二十余丈后,林牧才松了口气,将手里的菜刀收起。

虽说赶走了那两名不怀好意的难民,但警惕心却得一直保持。

只见林牧小心的从胸口的衣襟里,掏出一个四指长的水袋,边角上还有些许血迹,这是他从家乡带出来的,虽在途中有过几番补充,但现在也已经所剩无几了。

嗓子里的热气,让他不得不将这宝贵的资源吞下一口。

呼,袋子里的水被这热浪,隔着袋子煮成温水,不过一口下肚,有些粘连的咽喉倒是放松不少,火辣辣的疼痛也被压下。

林牧忍不住闭上眼,感受着那喉咙所带来的舒爽。

身体实在是太缺水分了。

他将水袋小心的塞回衣襟内,这点水在现在,就是生命的沙漏。

将这一切都做完后,他撇了眼已经行至远处的乞讨”父子“,果不其然,其他人的做法都与自己大同小异,用自己的方法呵退了那二人。

这逃荒路上,心善的都死在了路上。

方才两人的眼神里,看不见半点良善。借着乞求怜悯而暴起伤人的事情太多了,林牧现在连自己都难以救得,眼下没有拿刀去抢杀他人,已经能称得上一句”良善“了。

井水不犯河水,这是他的态度。

两天来,林牧粒米未进,腹中如同火烧,四肢乏力,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

肚子里像是灌了黑水,摇摇晃晃,却听不见声响。过了半响,肚子稍稍平和,可再过几时,那酸涨恶心的感觉又再次如潮水般袭来,他想要打嗝,可从嗓子眼里冒出的味道都在发酸。

不行,再这样下去,活不了太久。

他必须要在明晚之前,入了林沟镇。

一路上,林牧看到了许多倒毙在路旁的尸体,他们有的是老人,有的是孩子,原本鲜活的生命,如今却变得如此脆弱。

干旱使得田地里的庄稼颗粒无收,贪得无厌的征粮狗官又让原本安宁的村庄化为废墟。人们不得不离开家乡,背井离乡,寻找一线生机。

哎,天灾,人祸。

......

天源历26年,

宝川州,林沟镇,

“今日粮价300文一升喽,走过路过的,瞧一瞧看一看,全镇最低价了!今日......”

“小二哥,上月南石镇那边的米不是才210文一升?怎么现在一升米都要到三钱银子了?”粮店不远处的一名青年,向着店口吆喝的小二问道,话语里带着些诘问语气。

那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刚刚逃难到此的林牧,他摸了摸胸口的布囊,轻飘飘的重量如同他现在的心情一般。

那小二的吆喝被打断,却也不从台阶上下来,站在原地,不紧不慢的说道,

”哎?客官您一看就是西北边逃荒过来的吧,您不知道,现在北境与赵国战线吃紧,这个月还能供应在市面上的,有时候一天也不够两斗米,卖您这个价,还是镇西老爷,柳老爷,心善,没跟着其他粮店涨价。“

店小二摆了摆肩头的白巾,一脸无奈。

青木国什么时候和赵国打起来了?

林牧的心里笼上了一层阴霾,本来想要逃去个大旱波及不到的州郡,寻份谋生的行当,待到灾年过去,再回祖宅落户安家。

现今若是战乱,去了大城,怕要不了几日,便会被以各种理由捉去边关当填命鬼。

”哎?客官您买不买啊?要是不买的话,别挡了做生意的道。“

那小二话语里透出几分不耐的口吻,一副欠驴踢的样子。想必是看到林牧一身破烂泥泞的衣物,也觉的他当不了今日的买家。不过,此时出声驱逐,倒也没让他有多少愠怒。

林牧又摸了摸布袋里钱币,不禁感慨,这钱袋多少有些太多羞涩,手头只余得不足百文......

”小二兄,您这里可卖得两合米?我只稍买些充饥,再要些清水就好。“

那小二闻言有些犹豫,林牧也有些忐忑,两合米不过两手轻捧,这点生意记账也显得抠搜,后面有买家取整买卖,还得留个余数。

余下的钱还需买半颗菜头,他只能省些开销,等到遇上死在路上的人后,再摸索些钱物。

那小二踌躇不前,眼珠子转了几圈,这才拿定了主意,说道,”客官,没有这么做生意的啊,要不您凑凑,买个五合米,我也好给您称计。“

林牧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我只够买两合米的钱。“

他也不想对自己的肚子如此抠搜,不过现今的物价,比盛世年间足足贵了二十余倍,着实消费不起。

“哎,客官您......”那小二将肩巾拿下,便要出言赶人。

可这话不等说完,那小二便止住了声。

“李四,你给他拿上五合米,其余的都给我包上了,账目都计在我头上。”

听到这声音,那店家小二立马一副献媚的姿态,整个人弯着腰站在原地,两手合在一块,快速擦动几下,又侧过身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那声音清脆,婉转似百灵鸟般,林牧很久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了,这让他不禁侧过身子,看向了那女声的主人。

只见一道翠绿色的倩丽身影,踩着猫步,摇着身子从不远处走来。

这女子看面相不过碧玉年华,身材却发育的傲人,身上裹着的青衣罗衫也遮挡不了其下的曼妙身姿。

走起步来,步履轻盈,一双白面黑底的布锦靴子若隐若现,仿佛踏云而来,行走间流苏裙摆轻轻摇曳,宛如春日里的一枝杨柳,好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那少女面容也是姣好,白皙似玉,眉似远山,眼含秋水,鼻梁秀挺,一头乌发中插着根形状似灵鸟梳羽的精致银簪,末端悬的几颗朱玉随着瑶步,四下轻晃。

两名随从紧随其后,一左一右,神态恭敬,显然是以身前女子唯命是从。

当她走近粮店,柔夷轻挥,随从立刻会意,同那小二将店里摆放的一袋米收起。

林牧见店里清空,不禁感慨那姑娘豪气,

”韩雪小姐,真是大善人,看不得人间苦难啊,也是这小子命好,能沾上小姐的福气。你小子还不和小姐道谢?“

那小二将一包米丢给了林牧,顺带朝他打了一个眼色。

林牧也立马会意道,”多谢仙子施米之恩,小子林牧,记过了。“

他朝着那女子的方向抱拳,身子也似那小二一般,弯了几分,这般平白无故的得了一包白米,脸上也是止不住的笑意。

”嗯,“

韩雪捻起几缕耳边青丝,头也不回的应道,显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

”买你家米只是顺带的,家父不久后要过寿,府上需采购些食材备用,近两日若是还有米面,都可送至韩府上。“

说罢,韩雪便领着两名仆人,带着米,朝来路走去,街道两侧投来些贪婪的目光,但又很快的被那仆人瞪回。

直到三人消失在巷道拐角,林牧才好奇的问道,

“方才那叫韩雪的女子是谁?还有那提到的韩府是怎么个事?”

那小二显然心情不错,从店里搬了把凳子,摇着蒲扇,坐在门口说道,“那韩雪漂亮吧?那是可是韩家的大小姐,再过上几年,便能排进那宝川州公认的十大美人榜,据说明年便要嫁到京城里,也不知消息是否准实。

她爷爷,韩老爷子,和朝廷干盐商买卖的,据说上面有人,当初盐政公布的时候,文书上钦点的韩家,这一带几百里内的盐商买卖都是她家的,白花花的银子赚的花不完。

这林沟镇是韩家祖地,要不得,人韩老爷子都不屑的在这般山野乡镇安置产业。

还有你小子,这是踩了什么狗运,能碰上韩老爷过寿采购的时候。”

林牧摸了摸鼻尖,憨笑了几声,随即又好奇的问道,“那十大美人之首呢?长的咋样。”

眼下无事,生活枯燥,偶尔有些八卦倒也好奇。

“听说是叫南宫羽墨,好像还不是咱中原人,祖上是个南疆来的蛮人,可就是长得白玉可人,美色倾城,一双狐狸眼尤是勾人心魂。

据说她去寺庙上香,竟勾得庙上几个和尚,当天便吵着要还俗,引出不少非议,后来被京城来的巡抚大人看上,娶了做妻,这沸沸扬扬的事也就提的少了。”

那小二岔开大腿,捏着蒲扇朝下一扇,神神秘秘的说道,

“据说,这第一美人之名其实另有其人,那女子还是灵云,宝川,墨离三州的第一美人。

咱这三州,别的不提,太平年间可是山宝奇珍不断,官运亨通的地方,山水好的不得了,就这么个地,上下百年里,出了个绝世美人,还是山野独居,人人都说不是凡人,是天上的仙子落了尘。

那少女,容颜绝代,恍若仙子下凡。听我们镇上的先生说,那姑娘的脸庞如同精雕细琢的琼玉,眉似远山含翠,微微蹙起,似有无限情思。眼若秋水映星,波光潋滟,转动间,似能摄人心魄。鼻如悬胆,唇若涂朱,微微含笑,露出编贝般的牙齿,犹如朝霞映雪。

那是能夸赞的词全都用上了,哎,后来那一句评价,我可记得清楚,叫“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也不知那店小二是听了几次书,这般拗口的话语也能说的顺畅。

林牧想起了自家茶馆的景象,一时间听的入神,默念了几遍诗句后,又问道,“那为什么第一美女说说南宫羽墨,而不是你刚才说的少女?”

那小二仿佛料到林牧会这样问,于是一脸惋惜的模样,锤了锤胸口,叹着气说道,“那自然是没了,不然我这辈子说不定哪天还能一睹仙姿呢。”

“是得了什么瘟病?”林牧问道。

店小二摆了摆手,说道,“不是,听说是被叛军抓起来吃了。”

“给吃了?”林牧有些惊愕,但也没有太过惊讶。

“对啊,哎,可惜。据说那女子是当今圣上点名要的,官府便要过来拿人,可这两年动荡的厉害,各地叛军不少,听到这个消息,他们怎么会让官府如意。

近水楼台先得月,早早就便将那少女劫掠走了,后来听闻圣上震怒,排了朝廷的军队过来剿匪,把那帮贼寇围在山上断了粮。

后来找到那些贼人的时候,那少女已经被剥皮割肉,做成了一桌子肉菜。领头的几个拿了人,便试了几口,据说那臀肉肥瘦匀称,切的几盘白切,看的白皙透亮,外侧的肌脂连接成片,就是不断,捻上几片,入口即化,肉香十足。还有那炖的乳汤,哎呦,那叫一个油光香腻。”

林牧看那小二唾沫直飞,扯着手在空中比划,觉得有些滑稽,不过听起来,反倒是有些馋饿,“怎么听着,好像你在现场一般。”

“哎,哎,你别打岔。”那小二不耐的摇了摇蒲扇。

看那小二说的上头,林牧便找了个地坐下,听他开讲,不料这一讲,便是足足三刻。

那美人有多美没听出来,反倒是多好吃,听了个明白,林牧的肚子也是不争气的咕叫。

“给你,你的水也装好了,一会赶忙离开这,虽然就那么一点米,但难免会被人盯上了。”那小二将水袋拧紧,再三确认无误后,丢给了林牧,临了还提醒了几句。

林牧也是抱拳致谢,眼下一穷二白,面对他人的好意,他能表示感谢的也只有如此。

摸着手里的一袋米和鼓囊囊的水袋,他的心情大好,即便是这天气炎热,空气干燥。

毕竟,活下去的希望算是有了。

午后时分,太阳晒的火辣,在外待久了,没有遮蔽,难免是要中暑脱水。

灾年里,不少人都在往外逃,镇子上的空房也不少,不多时,林牧便在镇寻得一处宁静的空房。

虽说屋内陈设简陋,蛛网遍布,可终究是离了外面的烈阳。

屋子里的陈设还有不少,看得出原来的主人走的匆忙。

林牧从席子上小心翼翼地拆下几块木头,堆放在角落。接着,从背上的布囊里取出一个老旧的瓦罐,轻轻擦去表面的灰尘。

用火折子点燃了木头,火焰跳跃着,炽热的温度让周围的空间有了些扭曲。他往瓦罐中加入了一把晶莹的米粒,又放入几片刚买到的菜叶,随后倒入清澈的凉水。罐内的食材在火舌的舔拭下,逐渐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林牧坐在火焰旁,目光盯着蹦跳的盖子,一动不动。

他太饿了。

当那一顿简单的餐食终于煮熟,林牧不等瓦罐彻底凉却,便掏出勺子狼狗般的吞咽。

哪怕舌头烫的有些发麻,也挡不住肠胃那抽搐般的催促。

“呼,”

他将瓦盖上的一粒米从手指扣下,嗦着指腹,塞进嘴里,尘土混杂的咸腥随着唾沫,翻涌入胃,这一顿简餐也算彻底结束,让那干瘪的腹腔稍稍恢复了些,最起码,先前那种自我侵蚀的恶胀感不再袭来。

可能肚子里面吃的全是碳水,加上这一路上赶脚匆忙,不曾逗留歇息,一时间,困意如潮水般袭来,林牧的眼皮止不住的哆嗦。

料想过了林沟镇,再过三日脚程,便到了旱灾稍有缓解的地带,这里不像灵云州那般危机四伏,只是午后歇息,也算不得什么。

想罢,林牧便抱着那柄斩骨菜刀睡了过去。

……

“你们几个,今晚手脚麻利点,这事干成了,大伙都能活命,说不定还能赚上不少!”

“走走走,别和他们解释了,去晚了就什么也没了。”

“哎,老哥哥,等等兄弟们。”

……

院落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嘈杂声,火把照射在屋内的墙壁上,四下翻动。

“怎么回事?”

林牧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脖颈,下意识的将那斩骨刀横在身前。

可院外的声音很快便彻底消失,不像是入室抢掠的贼人。

林牧翻下身来,将身上爬俯的几只草虫拨掉,猫着腰,便来到窗口,试探着朝外看去。

只见更远处还有些流民打扮的汉子,举着火把快速跑动,虽然分散,可去的地方却是一致。林牧的恍惚劲刚过,细细回想起来,才发觉,方才在睡梦中,依稀听到屋外的几个人谈到了“韩府”,“发财”等话语。

难道是去给韩老爷子祝寿?

这一想法刚一浮现,立马被林牧否决,这群饿死鬼哪来的资格和钱财去给财主祝寿?

那难道……不好!

林牧可太清楚了,那群人干的恐怕是之前在灵云州发生过的事情——民变。

今日那韩家小姐赠了自己一袋米,虽说大灾年间,苟活于世便已全力。可他林牧,也不是什么冷血动物,事到如今,若是行动够快,说不定还能趁乱帮一下那女子。

当然,方便的话,再补充一下自己的余粮,也算得上合乎情理了……

心里有了决断,林牧也是抄起斩骨刀,越身潜入黑暗,跟着人流跑了起来。

吃过一顿素饭,身体多少恢复了些力气,比起路上的一些年老体衰或是面黄肌瘦之人,林牧的速度是快上不少。不多时,便追上了早先在屋外谈话的几人。

本想问询那几人一些行动上的事,但耳目传来的声色已告知了一切。

“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叫什么叫?一群肥猪,快把银票给我!”

“啊!”

“这有粮!快去拿袋子!”

“别挤!”

……

既然已经可能不写了,那就提一嘴补充设定和剧情发展,三州大旱其实是因为修仙大能在此地炼宝,天火陨落,令这三州连年不得雨水,此修是女修,害的主角家破人亡,已经种下因果,早晚会吃掉。

然后为了合理性,后续想的是,男主遇到一名乌头垢面的乞丐老头,设计一系列偶遇以及关于“不信天”,这个理念认可,得了老者的魔道传承,自此是魔道体修一脉,逢男人便直接吸了气血,逢女子,便要起火开锅。

至于魔道了,加上是G文,肯定有喜欢圈养人畜的巨头,可以有一个小国,不与外界联系,只知其中男子长寿而终,女子不过二八,便会从人间蒸发,这其实是魔道巨头的领地,男主机缘巧合进了这里,哎,虐菜的爽文开始,期间认得几名女子,均是动了情,自愿献身什么都可以,跟着xp来,强制也能写。

以上只是零零散散的构想,这个框架和题材往下写,能写的内容和支线还是很多很多的。

其实很想能写出来一个特别棒的故事,虽然是秀色小黄文,可依旧想搭建起一个世界观完备,让读者能感觉到角色血肉的故事。

可能一些小短文,使用了能让人本能觉得好的角色特点,什么白毛红瞳美少女,金发大波御姐,傲娇腹黑大小姐等等,得到了不少读者的喜爱。

但这些表面成功的角色,给的只是一个公认在认知上镀金的框架,草草登场,草草吃掉,对于感官的冲击都只有很短的时间,因为还是太空洞了。

我个人一直期待能写出的,或者是看到其他大佬能写出的文,是完全可以捧读几日甚至更久的“长篇”。

用大篇幅文字打底,塑造能给你展现出生命的蓬勃与情绪的角色,再遇到某个剧情高潮的开启节点时,你可以高呼一句“成了!”。

之后选出一章,用精致的文字摆盘,去盛放这道火候刚好的食材,久久回味,甚至没了色欲,还能记得起这个角色叫什么,走过了什么故事道路,这样的文才能成一个在我心里得到满足与认可的文。

显然,我个人来说,就目前的条件,我是做不到的,而且大伙虽然在一个圈子,可xp依旧能拆成N个更小的分支,能够满足所有人的xp显然是不现实的,这种作品就更难诞生了。

絮絮叨叨结束,成老头子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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