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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阿戈尔篇:克莱门莎诞海嗣,斩首产卵炖蝠鲼;母犬深巡遭嫩化,执政官前下火锅,1

小说: 2025-08-26 08:59 5hhhhh 2230 ℃

西昆妲接受克莱门莎紧急召见,匆忙赶到市政厅等候。就在刚刚,她在收到召令的同时,得知了弥利亚留姆与阿戈尔本部联络中断、城市和航道周遭出现海嗣多点密集的事件,很多技术指导与海巡环卫的调度都无法正常进行,一切与阿戈尔有效的联络方式都无法正常通行。

  深海,漆暗,遥远。弥利亚留姆的阿戈尔人已有久远无法将这些概念具象,如今一夜之间所在的海底城市成了一座丢失坐标的孤岛,某种由然的压抑情绪环绕在知情的阿戈尔人身上。

  西昆妲一时说不出来是什么,作为海巡指挥官的她肩负着保卫弥利亚留姆和航道计划建设的任务,对周遭的深海环境和深处的未知都要有十足的把握和信心,每一次的侦探和巡查都弥足重要,哪怕一次简单的巡查任务执行都需要向本部申备和递交任务结语,保证弥利亚留姆的任务不会与整体方向产生偏差与误解。

  以阿戈尔遥遥领先的的科技水平来说,哪怕是海底运行,各个城市之间的联络几乎没有延迟,哪成想枯燥而简捷的申备工作居然在这一天无论如何都无法完成——尽管阿戈尔人已经对这一情况作了备用方案,只要不是由本部下达和重要性特殊性工作,海巡队可以由指挥自主照常进行工作,随后再把申备连同任务结语一同上表——但是等到真正用到备用方案的这天,海巡队包括西昆妲在内竟然有些无所适从,少了报备和答复这一环,心里居然空落落的,就好像...是被抛弃了一样。

  西昆妲好像明白这种由然的压抑情绪是什么了,就好像是身处一座永远没有电力焦虑的城市一样,在一切灯火通明的时候,突然万火俱熄,照灯,内透,智能,机器,一切都停止了运转,突如袭来的黑暗把一个个理性而又富有探讨欲望的阿戈尔人分割成一个一个孤寂的个体——就像现在的弥利亚留姆。

  身为海巡队指挥官的西昆妲必须保持理智和沉着冷静,只是这种突发状况还是令她的后脊微微发凉。不...自己必须在弥利亚留姆的人民,特别是海巡队队员的面前沉静应对,用理智去思考。弥利亚留姆与本部联络中断,本部第一时间就会尝试恢复联络,无果便作出最优方案,增援和确认弥利亚留姆的状况...更何况,弥利亚留姆还有伟大的执政官克莱门莎在,想必她已经对此次事件有了本质认知,并作出了最优最迅速的方案——无论是故障还是内部作乱,还是海嗣的袭扰,在克莱门莎的安排下,一定会迎刃而解。

  西昆妲静静等待克莱门莎的出现,手中的毒性鳍刺发射器已经打开了保险,蓄势待发,谨防危机随时降临。

  很快,克莱门莎从里面出来,步伐匆健,白银的发丝伴着盈步有节拍地抖跳,银发与环绕在芊芊细指上的金饰摩擦出紧密而又有节奏的沙沙声响,头顶上的两颗软质也在细微弹晃。唯有她的神情平静止水,尽管她是这里面最了解弥利亚留姆现状的阿戈尔人。她停下脚步,对着没有表露惊慌的西昆妲点了点头。

  克莱门莎纤细右手手臂夹着一本速写本,左手两根手指夹着一根钢笔,她轻巧转正钢笔,笔头朝上,挂在科研白衫的胸袋上。

  “西昆妲,想必我不用多说了,目前弥利亚留姆已经找出了问题所在,信息终端正常运行,信号接收塔也能够正常接收到本部的信息,只是与信息综合发射基地失去了联络。”

  “内部有深海教徒。”西昆妲迅速作出了最可能的判断。

  “嗯,城市和航道出现海嗣多点密集,很有可能就是城市内的深海教徒提供具体坐标并试图瘫痪城市防御,多亏海巡队及时纠查,目前已经围控住发射基地。西昆妲,你增派一些队员,在海嗣包围弥利亚留姆前夺回信号发射基地的控制权,同时,加强城市与航道戒备,必要时舍弃航道,集中保护弥利亚留姆安全驶离。”

  “遵命。...执政官,届时是否需要向本部求援?”西昆妲心有隐患,深海教徒会不会利用信号发射平台保持联通状态,让本部误解以为一切正常?

  “不必,发射基地是发射综合频段媒介,深海教会不可能利用发射平台发射所有弥利亚留姆境内的终端与本部终端之间的交流,只要疏漏一处终端联络,势必会被本部察觉,并与弥利亚留姆进行加密确认。目前的重要事情就是确保弥利亚留姆能够在海嗣包围网形成之前以及之后顺利驶离。”

  “本部已经...”听着执政官温和平静的声音,西昆妲的心里涌现了莫名的安全感,明明现在的危机并没有解决,但却...嗯,这就是克莱门莎执政官的魅力所在吧,西昆妲总是相信着执政官,相信着她一定会把问题迎刃而解。

  “嗯,本部的增援很快就会到来,西昆妲,”在西昆妲对克莱门莎的指挥处理充满信心的时候,克莱门莎突然走上前来,左手轻拍在她的肩膀,顿了下说道:“弥利亚留姆是阿戈尔将来与陆地交流的关键,而海巡队在你的指挥训练下成了一支出色的队伍,扩大警戒范围,加强警备工作,出色地完成保卫阿戈尔人民和航道计划任务...”

  克莱门莎又顿了一下,收回了放在西昆妲铁肩上的手,把手握在自己的右腕上:“嗯...暂时由我来替弥利亚留姆的阿戈尔人民和航道计划的工作者衷心感谢你,辛苦了,西昆妲。”

  在对西昆妲客观清晰的评价中参糅着克莱门莎独特的通情通理,她看出了西昆妲挺直的腰杆和军人的冷静之中,还存在着对突发危机的些许迷茫,只是这种微小的因素几乎不会影响到西昆妲的办事效率——克莱门莎对西昆妲的办事能力很信任,当然也就是出于这种信任,她一直都对西昆妲的恪尽职守缺少致意工作,至少没有一次像样的慰问。头一次在西昆妲的面前这样表达致意和鼓励,西昆妲兴许感到不适,突然的慰问可能会起反效果。克莱门莎想着,等西昆妲任务完成,就在下次开评议大会的时候认真慰问一次西昆妲和海巡队吧。

  克莱门莎在她说完后的一系列心理活动都没有表露在脸上,在别人看来她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平静,被克莱门莎慰勉的西昆妲此时却出乎意料地脸颊微红起来,西昆妲没有感到不适,克莱门莎对她的慰勉起了效果。虽然还保持着军人般的矜持,但她的声音明显更加洪亮了:“这是我的职责,海巡队定会保护所有弥利亚留姆人民的安全。”

  在西昆妲等人的心里,克莱门莎执政官就是这样一位知性且富有人文关怀的执政领袖,尽管理性的思维,严谨的理事态度依然是她的主导型,但在其下的通情达理、明事理的品行正是她的人格魅力所在。如果将来要选派一位执政官应付那些阿谀奉承、巧舌如簧的陆地人的话,这位相比大部分阿戈尔人处事得体、干练的女性绝对是不二之选。

  “...事态紧急,速去。”克莱门莎信任点头,没有多叮嘱什么,也没再多观察西昆妲脸上的微微醺红,径直走过西昆妲身后,那些小心思很快被她丢置于角落,一心前往冥思间要把动员草稿撰写完成。

  西昆妲跟在克莱门莎身后,护送她到达冥思间后便马上派遣各项任务,引领着一部分海巡小队火速赶往信息发射基地。

  护卫工作交给西昆妲,可是克莱门莎要负责的工作就多了,广播动员就是其中一个。因为信息发射平台暂时缺失,克莱门莎只能通过老办法进行弥利亚留姆全境动员——利用备用广域扩音设备,逐层向外传达命令,包括城市发动机的能源调用和启动、暂停一切民间活动,做好启航准备、召回外出的航道工作人员,提高行事效率等等。

  最后...可能还要加上一些安抚人心的话,将可能的恐慌减低到最低程度。

  克莱门莎回到冥思间,取下胸前的钢笔,这才能干净利落地在速写本上重新打下草稿,有写有画。在冥思间的效率确实很高,不到一会儿,草稿基本就打完,再认真琢磨了一下话术表达,便准备发表了。

  收音设备已经打开,由局域无线连接的弥利亚留姆各处的扩音设备同时激活重启,等待着执政官以这一最原始最朴素的信息传达方式告知弥利亚留姆境内及航道计划滞留的所有人员,弥利亚留姆可能已被深海教会投射信标,位置暴露,即将启航。

  克莱门莎以她那富满知性的祥柔声线对着收音设备发出声明,弥利亚留姆的空中立体环绕着这位执政官的动听音色,境内的阿戈尔人不自觉停留,暂停手头的工作,细细聆听这一用美声传达的信息是什么。

  所有阿戈尔人都在滞留聆听,唯独迅速赶到信号发射基地的西昆妲小队。

  “指挥官,所有的出口都已经安插完成,随时可以进行围攻。”

  西昆妲点点头,抬头一边仰望天空一边聆听克莱门莎的声音沉浸下来,好像在看着克莱门莎讲话一样。

  “都听到了吧,”不到一会儿,她便对身后的队员讲话:“深海教会随时都会把海嗣吸引过来,务必要从深海教徒的口中获知具体情报,以便精准进行疏撤、驱离,灭杀工作。现在,立即行动!”

  在一声号令下,海巡队紧跟在西昆妲身后,同一时间行动进入基地,迅捷精确完成基地里对深海教徒的清洗任务。

  ......

  “还望大家不要惊慌,虽然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事故,但造成的困难和后果远没有猜想中那般严重,这只不过是阿戈尔叛徒的一次自杀式的无能恐袭......”

  ...清洗完负责防守的神海教徒,基地内便没有再有其他教徒的身影。如果只是这种能力的深海教会,是不可能在基地有所警备的情况下对基地人员造成伤亡,难道说...深海教会的大部分力量已经成功转移了?

  绝对不可能。西昆妲立马否认自己的猜想,不可能会在海巡队的警视下逃离基地,哪怕是遁于下水通道。

  “报、报告!”一位海巡队队员匆忙赶过来。

  “有何发现?”

  “是、是我们的一位女队员,她刚说完自己被什么从下水道钻出来的东西撕破警备服后,就...躺在地上抱着肚子蜷缩不起......”

  “撕破警备服?是深海教徒?还是海嗣?在哪里,快带我去。”

  西昆妲赶到了现场,果然发现她的一位海巡队员蜷缩在地上呻吟,不仅如此,蜷缩中心的腹肚更加异常,已经肿大到快要撑破警备服了。

  “莉迪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面对这种突发状况,完全想不到应对方法的西昆妲只能蹲在这位大肚子的女队员面前,取下她的头盔,安抚着她的脑袋。

  “不知道,有东西...钻到了我的下面...指挥官...我、我好痛啊...不想死啊...啊啊啊!!”

  突然,莉迪亚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发出惨绝的凄叫,汗流满面,肿大的肚子又在不经意间大了一圈。

  “痛死了啊啊啊!!”莉迪亚瞪大了眼,身体不再蜷缩,捧着大肚子尽力平躺下来,只有这种姿势让她稍稍不那么痛苦。

  西昆妲觉得十分诡异,不再抱着关怀的心情,直起身握紧武器观察这一异状。

  果然,莉迪亚在吃痛中还没来得及发出最后一声惨叫,便五窍流血,那大挺的肚子直直向上隆起,直到肚皮的张力到达极限,像气球一样爆破开来,只不过里面逸散的不是空气,而是数不胜数的海嗣卵子和神秘触手......

  弥利亚留姆的大街上一片死象。逃散,惊慌,痛涕,惨叫,生产,一切如此混乱不堪,唯有在空中回荡的声音在极力安抚各位的心情,用理智分析弥利亚留姆的状况,强调逃离成功的大可能性,柔静而又知性的声线是如此动人,如此安详,如此理想,殊不知海嗣已经进化成最容易传播的形式侵入了弥利亚留姆。

  “原谅我的言语繁琐和重复,现在信息发射基地暂时不能使用,只能通过此等方式再三强调。最后,请大家按部就班,迅速回到所负责的防御领域工作,航道计划的相关人员全部撤离航道,回归城市。”

  许久没有用这么带有情感且洪亮的声音演讲,而且是在只字不差的情况下重复演讲了三遍。克莱门莎觉得口中沙哑,想要动身喝水润喉。

  冥思间安静单调,研究稿件和政府报告混杂却又有逻辑条理地堆叠散放在一张大方桌上。寂静,平淡,不容他人叨扰,克莱门莎很喜欢这样的氛围,也就只有在冥思间,才能完全施展她的头脑风暴,做出最英明神武的计划和决断。

  这里最重要的一个特征就是特别安静。现在的城市推进器已经启动了吧,可是在冥思间里,一点轰轰鸣声都不存在。

  克莱门莎关闭了收音设备,起身久违地伸伸懒腰。

  克莱门莎握着左手的三根手指,双臂上抬相互拉伸,两侧腋下肌肉伸拉吃紧,轻微的拉痛缓解了过度的肌肉沉累,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

  “嗯~~!”酥爽和畅快的松劲令这位执政官禁不住发出极为舒适的呻吟,在安静不受他人进扰的冥思间里尽情的发出声来,将嗯声尽可能延长下来,发泄此刻的惬意和满足。

  接着克莱门莎掂起露出玉趾的高跟,十根玉趾紧凑一起,葱葱白白,相邻之间的长短比例极好且修秀,脚指甲上没有突兀多余的角质,修整得整齐干净。掂起脚尖的克莱门莎此刻的身材更加曼长,婷婷玉立,虽说她的体型娇小,但身材的比例看上去就像一位高挑的御女一般,腰细腿长,不失丰满。

  成功拉伸完修长双腿的克莱门莎心满意足,此刻喉咙也不再感到刚才那么干渴沙哑,便趁着静心安宁的氛围把心思准备在处理后续各类文件上。

  突然,两声叩响打破冥思间的宁静安详,两个声响的间隔较长且沉闷,而克莱门莎只是皱了皱眉,忽地想起现在不是固定在冥思间冥思的时间后便没有太过计较,手中已经拿起桌子上的文件:“门未锁,请进。”

  切好此刻的门打开了,克莱门莎整理完文件,准备走到一旁的收纳柜中,她迈出步来,眼睛还盯着文件的头一页。没走几步,便踩到了什么又软又滑的东西,像橡皮泥,一不小心踩扁了又像香蕉皮一样。

  克莱门莎以为是垃圾,从文件中侧过眉目,突然双瞳震颤,原来地上的并不是什么垃圾,而是湿滑黏腻的海嗣触枝!

  “唔...海嗣?!为什么会...这种东西...会跑进我的冥思间?...呃好紧...!”克莱门莎惊慌失措,手中的文件都抓不紧了,抖得散落一地,她从未料想过,有一天海嗣和溟痕居然会侵入自己的冥思间!

  她刚想反抗,却发现抬不起自己的脚,这才感觉到脚脖子缠绕着刚才的触枝——但不是同一条,多条触枝已经溢充进她僻静的冥思间中,爬过之处留下溟痕,从进风口,从窗隙中,从叩响的门扉外......

  “可恶...西昆妲!海巡队呢...海嗣打过来了...有没有人...救我......”克莱门莎双腿酥软,可刚没喊出多久,纤细白皙的脖颈被紧紧缠绕着一圈触枝,使得她上气不接下气。

  她的四肢也被触枝螺旋盘紧,整个身躯被摆出一个大字型,克莱门莎担心触枝会就这样把自己分尸。

  “哦?看来我们的执政官大人在冥思间里不一定会保持镇定呢。”一个女声从门口处传来,克莱门莎满脸惊恐疑惑地望向门外。

  “谁?西昆妲?阿维图斯?有谁在?”克莱门莎已经辨不得门外的人是谁了,只要能够解救自己,哪怕只要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类在,一切都比现在的处境要好。

  “是我,克莱门莎执政官。”声音的主人中门外走来,克莱门莎先是一喜,然后是满脸狐疑。

  “卡西娅?你是阿维图斯的学生,阿维图斯呢?海嗣已经......”克莱门莎不再言语,兴许是刚才朗诵三遍的演讲令她的喉咙沙哑难耐,更有可能是对眼前的情况不可置信,她看见溟痕与触枝绕过了她的脚下,除了她站着的地方,其余都是爬满了冥思间的触枝和溟痕。

  “原来你就是...阿戈尔的...叛徒......”克莱门莎用昏厥前的最后理智推测出卡西娅出现在这里的由来,很快,触枝勒得越来越近,克莱门莎满脸通红,马上便两眼发昏,垂下眼帘晕死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模糊的场景令她倍感安心。或许是习惯了冥思间的安逸氛围和不明不暗的灯光,让她的身体一处在这种环境之中就不知觉地进入心流模式...只是这种心流模式很快就被打断了。

  当克莱门莎的视线愈发清晰,她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冥思间爬满了海嗣触枝,触枝表皮分泌着黏腻的液体,一边蠕动,一边途径留下溟痕。

  这是我的...冥思间?!

  恢复意识的大脑很快恢复了记忆,自己的冥思间已经沦陷为海嗣的巢穴了!

  “终于醒了,执政官大人。看来我们海嗣同胞还是对您过于粗暴了。不过没有关系,我们马上就会对您进行补偿。”

  看着视线内唯一的人类之身,克莱门莎先是不解,然后又极其愤怒地怒目圆睁,但发达的理智头脑还是令她不动声色,她尽可能地平缓呼吸道:“你加入了深海教会,是你占据了信号发射基地,把海嗣引入弥利亚留姆。为什么,海嗣会这么快就袭入?西昆妲呢?”

  她眼前有着丰腴身材和亚麻色秀发的女人只是轻轻一笑,用玩味表情看着眼前狩获的猎物:“我们的执政官大人真是日夜为弥利亚留姆操劳,如今都自身难保了还在关忧事件起因和他人安危,真是~为此你连自己的处境都无从感知。好好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吧,执政官大人。”

  被有心提醒,克莱门莎把聚焦在女人的视线稍稍侧移,这才意识到一具赤裸而又富有性感的娇躯出现在视线内,娇躯的肉乳山峰挺拔,两只肉乳丰腴,乳豆乳晕嫩红无比,相比之下那小腹足够平坦,没有多余的赘肉,腰环纤细,直到胯下肉臀才充满肉感。匀瘦的藕臂穿过腘窝,十指环扣,抱起一对修长的大腿向着两边张开,与私处形成了夹角,透过双腿之间能看见卡西娅的身影。膝盖直角弯折,瘦长小腿的末端是一双没有穿鞋的美足,白皙的脚背,大小不一却很有匀称美的颗颗葱趾,整齐的指甲,那粉嫩嫩的脚底板正裸露着被“踩”在脚底板下的卡西娅收归眼底,好生羞耻。

  ...我这是被摆出了什么姿势...?

  克莱门莎蠕动着十趾,这才确认现状,发觉自己并不是平躺在某张床上,而是被海嗣触枝捆束住环扣十指的手腕、张开的腋窝,以及修秀的粉颈。

  紧接着,她又发觉自己的后背躺在坚硬的平台上,通过触感获知这个平台正是自己经常在面前办公冥思的办公桌。

  办公桌堆散文件,而此时克莱门莎的赤裸娇躯以这种羞耻的姿势躺在文件散乱的办公桌上面,不得动弹。

  克莱门莎羞耻到了极点,她的脸庞从未如此鲜红过,如此不自在的心情哪怕是身处冥思间也无法冷静下来。

  她开始怀念之前穿着的素白长裙装了,简洁不失贵气的衣裙完美地遮掩肌肤又贴近肌肤,不显得宽松,完美地彰显玲珑身材,哪怕不做到暴露也能呈现身材性感的一面,而现在自己又在做些什么,居然在别的女人面前毫无遮掩大大方方炫耀自己的曼丽比例,优美的曲线,傲人的资本?

  卡西娅向自己的性感裸体投来了笑意的眼神,克莱门莎羞愧至极,自己从来没有被人用这种眼神看到过,自己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子看过自己的裸体!

  “别看,走开啊啊!!”克莱门莎生平第一次发出近乎不可名状的尖啸,全身还是红温挣扎,整洁的眉目紧皱,掩耳盗铃似的闭上香眸不去看自己的耻辱,心里也希望卡西娅也能两眼一黑什么都见不到。

  可是卡西娅眼睛都不舍得眨过一下,还对着娇羞小女人发出咯咯咯的一连串笑声。

  “呵~~原来我们的执政官被看穿了身体的反应居然是这个样子,感觉比西昆妲还要有趣~~”

  “呃...西昆妲?”克莱门莎抓到了这个名词,忍着羞意向卡西娅追问西昆妲的动向。

  “怎么?想见她?”

  “她在哪里,怎么样了?外面到底......”克莱门莎对弥利亚留姆和西昆妲的担忧逐渐盖过极度的羞耻,虽然还是娇躯红温,但理智也在渐渐地回归,似乎很快就能够“适应”这种姿势。

  但卡西娅似乎还是想看到克莱门莎含羞至极的反应,故意半开玩笑说道:“既然这么在意你的海巡指挥官,那么就带她来看看你如何?等下我哟,马上把她带过来看看你~~”

  卡西娅说完便走出门外,似乎真的要去把西昆妲带到这里。

  “...什么?”见卡西娅头也不回,又联想到自己那摆出淫荡姿势的娇躯,克莱门莎彻底慌了:“不...不要!不是现在!不要带她过来啊!!!别让她看到啊啊!!!”

  克莱门莎又发出一连串尖叫和求饶,不过走远了的卡西娅是听不见了。

  不久门外哒哒声响过来,心灰意冷的克莱门莎再次紧张急促起来,她还是不想以这种姿势被第二个人看见。

  但理想终归是理想,卡西娅成功牵着西昆妲走了回来。

  原本以为被西昆妲看见会无地自容的克莱门莎却不哭不闹起来,不是因为她已经心如死灰,而是她看见此刻的西昆妲的遭遇并不比自己好。

  “西——西昆妲?!”克莱门莎看见,西昆妲的秀脖上扣着一条狗链,也以狗爬式走进了冥思间。

  克莱门莎想不到深海教会用了什么样的方式把她的海巡队指挥训成了一条忠实的白皮母狗,西昆妲的媚眸无光,红唇张大犹如脱臼,香舌微吐就像不能收纳一般,表情淫荡,高抬起的翘臀上有着数不尽的红掌印。

  “趁着你昏过去的时间,我们把这只小母犬训练完成,看来西昆妲指挥对自己的新身份适应得很快呢!”卡西娅又惊喜又满足地看着自己牵来的小狗说。

  这只可伶的小狗真的是出发前那个不苟言笑,刚毅坚贞的海巡指挥西昆妲?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这位克莱门莎想在评议大会对其进行表彰活动的西昆妲指挥居然匍匐在海嗣和深海教会的脚下,戴着海巡队队盔,裸白着娇躯,一对乳房上的两颗乳豆对穿别针,居中别着她的海巡队证件,被牵着狗链,做着母狗一般的动作...这对阿戈尔军团来说,真是极大的耻辱!

  “西昆妲...你居然会成为这样.......”克莱门莎含泪叹息道,她知道这绝对不是西昆妲的主观意愿,但看见海巡指挥被改造成这般模样,克莱门莎实在是难以想象和接受。

  “来,抬起头来看看你的原主人~~”卡西娅调笑道,说完,她拉紧牵绳,绞引西昆妲的脖子抬头,被改造得不成“人样”的西昆妲淫荡的脸面对着克莱门莎,原本亮紫色的丽眸无从聚光,向上挑出眼白,摆出对眼,所见的视角皆是模糊和重影,似真似幻,已经被调教得神志不清了。

  眼前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摆出一种淫污的姿势,让此刻充满淫意的西昆妲不禁会声一笑,傻笑不过几声,她便发现眼前不知羞愧的女人那银白色短齐的头发、温文尔雅的精致俏脸越看越熟悉,被淫欲掩埋在内心深处的道义和人性重新焕发生机,眼神重新汇聚了光芒。

  西昆妲看着向她显摆脚底板和粉嫩私处和肛门的克莱门莎。

  “西...西昆妲?”克莱门莎看着眼神有光的西昆妲,见她愣愣盯着自己光滑赤裸的娇躯,不自觉羞耻的小女人心思再一次显露心底。

  “克莱门莎执政官...?!原来是您...怎么会?您居然在我的面前......”西昆妲大为震惊,那原本绯红的脸色更加红润了,身体忘记了变成宠物犬的事实,不自觉地在执政官的面前半跪着挺起腰杆子,显露她持之以恒训练战斗出来的人鱼腹肌。

  而眼前的克莱门莎执政官一直摆出脚比头高,光滑腿背积极向外的淫荡姿势,动弹不得。

  “不...我不是你的执政官...我才不是克莱门莎...不要看了啊!!”克莱门莎委屈至极,明明西昆妲你也在我的面前像条母狗一样跪趴着被牵引过来,却反过来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在你的面前,作为海巡小队的指挥官,真是可耻!

  “没想到吧,我们伟大而英明的克莱门莎执政官,私底下在她的冥思间里居然会摆出如此姿势~~要不是今天被抓个正着,否则难能一见呢。”

  牵着西昆妲的卡西娅继续添油加醋地调戏着,觉得受到极大侮辱的克莱门莎执政官摒弃了她以外善解人意、知性,睿智的伟大品格,怀着极大的愤怒对着眼前的事物吼叫起来。

  “该死的深海教会,去他妈的海嗣,都滚开啊,我才不是这个样子,我真的不会这么淫荡和不知廉耻......”

  其实这话倒也没错,只是克莱门莎有些稍稍发虚了。有欲望是人之常情,克莱门莎也不例外,忙碌了一整天趁着夜晚回到冥思间的时候,偶尔也会撩起洁白的长裙,把光着脚的双腿搭在这张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用纤细的手指补偿着下体那从未体会过性爱的蜜穴,让一整天的匆忙和压抑在这个静谧惬意和不为人知的时刻放松下来。

  不对吗?难道在他人面前摆出这样的姿势,我的人格就不高尚了吗?我的能力就配不上我了吗?我的成就就要被用来抵过了吗?

  不...即便如此在西昆妲面前,她的克莱门莎执政官一定是高大伟岸,刚正不阿的,对吧?

  更何况,自己还是被迫这样的。

  有幸看到克莱门莎如此激愤冲动的表情和嘶吼,西昆妲眼角留下眼泪,不仅是克莱门莎,连西昆妲也承受着极致的羞辱,她虽然也很愤怒,但还是冷静下来,用自己的经历去安抚克莱门莎的情绪。

  西昆妲说道:“执政官...我对不起你,我们的行动失败了...海巡小队全军覆没,仅剩我一人,为了苟活...我只能...被迫同意...接受深海教会的...母、母狗改造计划!”

  西昆妲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勇气说出了这段话,哪怕是在同强大的海嗣决斗中也从未下定如此重大的决心。

  “你...”克莱门莎不可置信地盯着西昆妲。

  西昆妲为了更好地符合事实,她把挺立的身躯重新归为成狗爬式,故作一脸淫笑地俯下螓首:“西昆妲...人家第一时间被执行酷刑拷问,被绑成麻花吊起鞭打、抽身,四肢被干化的海嗣黏液固定,持续进行着轮奸,直到丧失意志...最后...还对我进行了母狗改造...

  “为了活下去,我被改造成了母狗...克莱门莎执政官,对不起,我没脸再见您了...”

  西昆妲满怀愧意陈述完自己的经历,说得身临其境,说得感同身受,就连克莱门莎一瞬间都误认为她不配戴着海巡队队盔和持有阿戈尔军团海巡队证件。

  其实西昆妲说得真假参半,落败是真,全军覆没是真,接受改造也是真,轮奸、酷刑拷问,最后断片成为一条母犬都是真的。不同的是她只是没来得及虽败犹荣、用手中的最后一发毒刺光荣牺牲,就被海嗣和深海教会擒获,当场被迫参与海巡队指挥官母狗改造计划,像不情愿的克莱门莎摆出不情愿的姿势一般,西昆妲也不情愿地当了一只情愿的母狗,被牵到她的原主子面前。

  想到自己说出违心的话,西昆妲无地自容,她多么希望克莱门莎不会去相信自己说的这些,她希望克莱门莎一直信任着自己,信任自己绝对不会做出苟且偷生的事情,希望她相信,自己也是想要自尽的,只不过还是只能陪着克莱门莎执政官一起接受深海教会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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