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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天青色的勿忘我,1

小说:【9nine同人】回光返照的三天三夜 2025-08-26 08:59 5hhhhh 4070 ℃

天色渐明,逐渐有早起的老年人开始活动,我需要尽可能地避开无必要的风险,所有的失误都需要用百倍的精力去弥补。

探测能力有个显而易见的缺点:它能且只能感知工艺品气息大致的方位,但是几乎不知道目标的距离,只有在非常靠近目标时才能有所察觉。而且也无法知道目标是什么类型,有什么力量的工艺品,所以我只能选择了一个看起来气息更浓厚的目标(实际上我根本不知道哪个近哪个远)前进。凌晨运行的公交车和列车不多,我只能顺着模糊的范围一点一点摸索,同时我也不太敢乘坐出租车,出租车会留下更加明确的个人信息。想不到我会以这样一个如同犯罪者的思维思考问题。

这种低效率的搜寻一直持续到了天亮,太阳从东方升起。我在回顾路线时才发现自己来回绕了两个大圈,起码多走了一倍还多的路程。但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天才刚亮,我还有时间做我想做的一切。

最终抵达的地点十分眼熟,离父母居住的楼宇一公里左右的位置,我拐了三个弯才走进这个只容一辆车走的狭窄小巷,就在巷子无人在意的尽头,我看到了一抹白色。

在昏暗的灯光中,躺在暗色地砖上的她非常的扎眼。鞋袜不知所踪,只剩沾染些许泥土的雪白裸足刺激着我的视神经。白裙下伸出的纤腿上有着一些小小的伤口,无力地叠放在一起。腰部以上尤为惨烈,大片大片的血花绽放其上,双乳之间被竖着劈开了一个巨大的伤口,其血迹弄得到处都是,手,腿,躯干,乃至地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红色,现在我处于背风面,但是光看着这样的场景我都感觉可以闻到浓烈的血腥味。

而脖子以上正是银色头发洒落在地砖上,我的可爱的妹妹新海天的面庞。眼睛无神地看着天空,眉头紧锁,应该是经受了很大的痛苦。嘴角有血,脸上则有不少应该是来自于胸口的血迹,使得她原本可爱的面容像个大花脸。

没有悲痛,没有仇恨。没想到还没过去一天,我的心就变成了石头一般。或许是事情太过突然,或许是事态过于绝望,也或许只是看惯了而已。同伴的尸体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但是也不至于毫无波澜。

不知道天遇害于几时,我不是法医,也没有相关的超能力,只能从地点推断,天应该是在归途被强行带到小巷杀害。天的挣扎很激烈,也因此在这里制造了很大的动静,全靠与一那次级遮蔽存在感的技能屏蔽路人。

但是这个现场很明显他并没有做好处理工作。他虽然是个百年难遇的恶徒,但是在作恶方面却幼稚地像个孩子,一旦时间走过上午九点,经过的路人就会不可避免地注意到这个拙劣的杀人现场。

我叹了口气,走向天。这个地狱一样的场景我也无能为力,我只能选择带走她,消除她的存在,这个杀人现场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成为当地警方的一桩无头案。

地面隔着鞋子传来令人不快的触感,甚至发粘。越是靠近,越能闻到血腥味,让我感觉仿佛在血池中漫步。走到天的旁边,蹲下,第一件事就是初步修复存在感的屏蔽,然后共享一部分生命力过去,缓解一下她的尸僵,方便下一步搬运。

消除存在感的步骤完成的很顺利,但是共享生命力的时候出了意外。

从腹部延伸到胸口的伤口太过巨大,以至于我共享过去的生命力完全不足以进行外形修复,我只能选择忽略这里,手贴在天的胸上,让生命力传向她的四肢百骸,但是这一贴让我吓了一跳,手的触感明确地传来了微弱的心跳。

天还活着?

我睁大了眼睛,这是我从未料到的状况。一个正常人受了如此重的伤势,失这么多血,事到如今几个小时过去还能活着的概率几乎为0。而我简简单单共享过去的生命力就激活了她残留的生机。

刚开始的震惊过去,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打119叫救护车。虽然心里明白其实一切都晚了,这只是在我让渡生命力后的回光返照,但是哪怕有一丁点的希望我都会紧紧攥住。双腿和双手都在颤抖,刚拿到的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又不得不匆匆忙忙地去捡。

“……哥?”

时间停止了。

准去的说,空气粘稠的就仿佛时间停止了一样。手机就在地上躺着,但是我的手就停在半空中。

刚才,什么声音?

关节仿佛生锈了,我费力地回过头,感觉可以听到自己关节嘎吱嘎吱的响声。我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去尝试接受现实,本以为再也听不到的声音,现在正在这个无人路过的小巷响起。

“哥。”

是天没错。我赶忙两步跑过去。她正消耗着为数不多的体力,尝试支起上半身。很明显她做不到,撕裂的腹肌和胸肌几乎起不到作用,无用的努力下身体剧烈颤抖却只能抬起一点点。我赶忙支起她的肩膀,让她不要再继续这种危险行为。

“天……?天!”我不敢摇晃她的肩膀,只能大声呼喊她的名字。

天的眼睛完全没有在看人,仍旧是那副迷离的样子。我试探性地把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毫无反应。她现在应该看不到任何东西。

“哥……真的是你。”天用细若游丝的声音回答,比起中气十足的她,现在少女的状态可以用油尽灯枯来形容。

“是我,是我!”我连声回答,将怀里失明的少女紧紧抱在怀里。好轻。天这边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动作,右手胡乱地挥舞着,似是要抓住什么。

作为回应,我伸出左手和她四指相扣,让她安心下来,“没关系的,我在这里。”我用着我这辈子最温柔的声线安抚妹妹。对了对了,打电话。“我马上联系医院,到了医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低头想要捡起手机,却再次没能得逞。

因为天的手捉住了我的胳膊。力气并不大,却能感受到其主人的决意。

“……天?”

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天对着我的方向摇了摇头,她应该依旧看不到我,只是判断我发出声音的方向。

啊,这是我的妹妹,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

“……我。”

“?”

“……抱我。……”

在这里?这个情况下?天说出口的话仿佛晴天霹雳。

“哥……”

“我听着。”收敛心神,温柔地握着她的手心。

“没……用的。”这样说着话的她虽然眼神空洞,却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妹妹的表情,“虽……不是很懂发……什么,”她断断续续的说,似乎说话对她来说也是个负担,“不想……无用的治……”

我看向她胸口的伤口,不得不承认妹妹说的是对的。实际上天应该真的死去了,只是身体机能没有完全停止,这样温暖的天气她也没有变得过于冰冷,才被我转移过去的生命力激活了最后的回光返照,几乎可以肯定天甚至很难撑到抵达医院。但是等等……

我看了看我的手。

我可以继续让渡生命给天!这样就一定会有更多的机会!

说干就干,马上圣遗物发出光芒,更多的生命力马上准备好让渡给天。我对让渡多少没有概念,但是天现在就如同一个漏了的木桶,无论我往里面灌多少,都会悉数漏干,所有生命力都只会在里面短暂停留,然后消失掉,就如同希亚一样。我不太清楚给出生命力的我会如何,将少量生命力让渡给希亚后,我只感到了短暂的眩晕,过一会就好了,还有随之而来得饥饿感。这次体感分享过去的生命力可能会有上次的几十倍,刚刚开始我就感觉到一股晕眩感袭击过来,就如同一整天都没有吃饭一样。希望一会起码别昏过去,我还得打急救电话呢。

但是没几秒钟我的手就被天温柔地推开,转移被迫中止。

“……”天想要说什么,但是却临时咽了回去。

我重新捏起她的手指,这次改为了缓缓地让渡生命力。这时的天应该对这些超能力一无所知,它难道是察觉了我想要做什么吗?

不得而知。

天缓缓地摇头。

无需多言,我将满身血污的妹妹紧紧搂住。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其中的风险,让渡生命力太多的话我自己也有生命危险,但是不让渡大量生命力的话,天毫无疑问是支撑不下去的。

“好……好。”如同怜爱的母亲一样,天抬起颤抖的手,似是想要抚摸我的后脑,但是残存的体力不允许她这么做,于是改为轻轻拍打我的肩膀。

这是我从未见过妹妹的一面。平时的她又调皮又好动,从早到晚和我吵嘴,互相使绊子。现在的她却温柔地好似一丛狗尾草。

天趴在我的胸口,再次艰难地说道:“抱……我……”

一股难以言表的感情从喉咙里涌上来,现在我的表情一定非常难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落不下来,鼻水拼命地往上涌。

我吸了吸鼻子,“如果这就是你的希望的话。”

天没有回话,只能听到她费力的呼吸声。

因为有同步过来的记忆,我是知道天这家伙一直是喜欢我的,只是基于各种众所周知因素没有挑明。阻止了我拨打急救电话,也阻止了我向她分享生命,名为妹妹的少女最后的愿望是让我抱一次她。

我无法得知她这一愿望的形成动机,但是我决定满足她的愿望。

推起天瘦弱的肩膀,对着她满是血迹的嘴唇吻过去。不出意料一嘴的铁锈味,甚至伴随着一丝令人不快的味道。天的嘴唇干涸开裂,舔上去刺到舌头敏感的末端神经让我感到微微的疼痛。但是我无视它们,尽情地吸吮妹妹的口腔,唾液和血混合在一起,从我们的嘴角溢出流淌下来。不顾嘴里的异味,我分享着自己的液体,滋润着开裂的嘴唇。天似乎已经无力做出更多的回应,只是闭上了她什么也看不到的双眼,轻轻发出嗯嗯的声音回应这个血腥的热吻。我的舌头探进去和沾满血腥的天的舌头卷在一起,天的舌头使不上力,只能任由我在她的嘴里为所欲为。

咕咚。听到这个声音的天抖了一下。一番激情舌吻下,我几乎将她口腔里的脓血舔了个遍,然后硬着头皮将它们吞下。既然少女最后的愿望是被我享用,那我必将吃干抹净,每一处。

如同做了清洁一样,当我们的嘴唇分开的时候,她的嘴里里外外都比之前干净了许多。我轻轻地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以示结束,然后准备开始正事。

没有时间一点点给天脱衣服了,现在她正处于弥留之际,我需要赶时间,让她最后感受一次高潮。

再次确认四下无人。即便是再消除存在感,不全力使用能力到接近暴走的级别的话,也只是《不会让人注意到》而已。但是很明显在人前做爱这种事情很难不让人注意到。

轻轻放下天的肩膀,让她重新躺在地上,自己的额头和她的额头轻碰给出请安心的信号。抬起沾染泥土和血迹的纤长双腿,撩起破碎的短裙,无瑕欣赏妹妹的内裤,抓住边缘快速将其褪下。

可以说毫不意外吗,褪下的时候能看到藕断丝连的粘稠爱液。天正在期待着接下来的事。

平时对于这样一个可爱但是麻烦不断的妹妹,我也难得以男性的视角看待她。尽管她经常以毫无防备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但是无论是她还是我都对此没有太大的反应——在一个房间里生活的兄妹,这种意外太过常见了。最大的反应无非就是,哦呦,妹妹哟,腿型更强健了。

现在的我重新用男性视角来审视妹妹的身体时,这对美腿就成了无上至宝。平心而论,天算不上什么美少女,加上哥哥滤镜的话天也只是比较可爱的程度,比起校内知名美少女九条都是肯定不及。但是天的身材可以说是独一档,比起同龄人她的身体似乎更加……具有健康感。

现在在我手里的美腿就带着不同的感觉。虽然脏兮兮的还带着伤口和血迹,但是既然是心爱的妹妹的身体,就不在乎这些。要不是现在这个状况,我本应好好玩弄这对美腿,玩弄到妹妹花心泛滥再一点点满足她,但是现在没有这个时间,我需要尽可能快的完成天的愿望。

因此我仅仅在妹妹大腿内侧轻抚两下换来一阵痉挛就此作罢,看着妹妹空洞的眼神和硬挤出来的一丝微笑,我褪下裤子,小心地将妹妹的双腿掰开举起,搭在我肩膀上。其他体位都可能伤害到天,只有正常位对天伤害小的时候尽可能保存她的体力。

简单瞥了一眼天正在流淌密液的阴部,因为太阳刚出来,还看不太清,但是无毛的白虎小穴相比身体其他部分又是伤痕又是血迹又是污渍,显得异常地干净。

少女最后的圣洁之地被我狠下心无情贯穿。

破瓜之痛对于现在的天来说似乎显得无关紧要,刺破处女膜的一瞬间,天只是微微抖了一下,便放松身体迎接我的进入。我抬起头,对上的是天带着虚幻表情的可爱面庞。

轻轻放下天的双腿,让其自然地呈现打开的状态。空下来的双手则捉起天无力的双手,和她五指相扣,尽可能地分享自己的温暖。这既是爱意,也是鼓励。天略显紧绷的阴道又放松了一点,刚刚留下来一点空隙,爱液就争先恐后地涌出,量多的惊人,将我的性器整个弄得黏糊糊的。

抓紧她的双手,我鼓足力量,一口气冲刺到底。“嗯……”这也许已经是她能发出最大的声音了,当我抽出时,破瓜之血混着爱液一起粘在性器上。这个状态的天对疼痛很迟钝,大概是上天给她的最后一点温柔。没有犹豫,我再次顶了进去。

“呜——啊——”在接连不断的进攻中,天除了是不是发出的小声的嘤咛外几乎无法做出其他任何反应,虽然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但是眼神却逐渐迷离,似是在努力享受性爱的快感。比起其他身体部分的软绵无力,天的花径却是越来越有力,她正在全身心地配合这一次最后的欢愉。

比起记忆里和健康的天做爱时她无比紧张的状态,现在的天的少女幽径就更加有包容感一些,尽可能放松以容纳我的性器,在我性器捅到深处时又恰到好处地收缩起来,给我以最舒适的体验。而天原本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身体和脸庞,也最后一次地重现了红润。

在这样的做爱中,我最终还是忍不住哭了。

如果有旁观者大概会以为我是个疯子,一边涕泗横流,一边却摆弄着濒死的少女娇躯狠狠地插入,仿佛疯狂的杀人犯。天似是察觉到了我的哭声,手上微微使劲,然后尽可能地让嘴角上扬做出一个微笑,尽管她现在连抬起脑袋的力气都没有。

眼泪甚至鼻涕都滴到了妹妹满是血污的衣服上,我却不能停。在性欲和悲伤双重的感情支配下,我使劲的抽插着天的娇躯,感受着逐渐高涨的射精欲望。

天这边应该也逐渐有了快感,她一直在尝试移动她的身体,但是都因为缺乏体力而作罢,腰部一次又一次地微微抬起,下体就好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溢出爱液,仿佛身体也知道这将是最后的性爱,加足马力完成这一任务。紧缩的甬道让我疯狂,听着妹妹越来越弱的喘息声,我感觉自己已经快忍不住了。

天快不行了,我也快不行了。

泪止不住的流,腰部也止不住地运动,我眼睛发红,就这样疯狂地奸淫着濒死的妹妹,以期能在死前尽可能地满足她。

“呼……呜……”我尽可能不发出声音,这样天就不会有多余的担心。天则是干脆放松了身体,静静地等待高潮来临。

我松开其中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庞,看她眯起眼露出享受的表情。

没有刻意忍耐,我把龟头顶在阴道内进行了盛大的内射,天应该也在同一时刻达到了高潮,最后的体力被她全部用来高高地拱起腰部迎合我的射精,无神的双眼大大地睁开,嘴唇微张,似是正在无声地释放欢愉之声。一股又一股爱液狂喷不止,多到让我怀疑脱水的程度。

然后天的臀部重新拍打在地板上,扬起一片尘土。我顾不上拔出还在享受余韵的性器,就这样维持着插入的姿势,用手感受她胸口的悸动。

一片寂静。

在抵达了极乐高潮的同一时间,少女的香魂也随之飘散。这场性爱榨干了少女所剩无几的全部生命力。即便我再次试图让渡生命力,也只能得到和希亚一样的结果。

留在这里的徒有一具尸体。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随着这个动作,已经变软的性器也从天的阴道里拔了出来,带着一串爱液和处女血。而天的阴道则一点点地缩回原来的大小,锁不住的精液和阴精一点点地向外流淌。

不知道这是否算成就了天的愿望,我甚至不知道高潮时她是否还有意识,真正享受这场荒唐性爱的或许只有我。

一阵阴风吹过,我感觉我手里少女白葱一般的手指正在迅速失温。放下纤手,我摆正妹妹的脸,看向少女最后的表情。

什么表情也没有。眼睛半睁,依旧空洞的紫色眼睛不知看向何处,嘴唇微张,脸部肌肉略略绷紧,似是在忍受什么。

并没有我期待的所谓幸福的表情。

随着风,一些一些奇怪的类似花瓣一样的东西从我眼前飘过。从哪里的花田之类的地方随风飞过来的吧,我随手捏住一个仔细端详。

昏暗的朝色下,可以隐约看到花瓣的大小和形状,颜色只能看出来是不知道蓝色还是青绿色,据我所知花很少有这个颜色的。形状就更不认得了,让我认花我觉得长得都像樱花。

又一阵风吹过,手里的花瓣消失不见,我在原地楞了几秒,仿佛飞走的是天的灵魂。

斯人已逝,现在再在这里纠结也没有什么用。太阳越升越高,一直没有人路过这里是我的幸运,但是这份幸运怕是难以一直发挥作用。拿出清洁用的纸巾,一点点擦掉我和天交欢的痕迹,由不得温存,我现在必须想个办法怎么把天带回去。

现在天浑身血污显眼无比,就算是最高等级的存在消除,短时间内也难以就这样叫计程车回家并且不引起司机的怀疑。

最终我选择只穿一件背心,4月的清晨还比较清凉,一阵风吹过,让刚刚完成一次激烈性爱浑身大汗的我一阵瑟瑟发抖。我宽大的外套套在天身上能覆盖整个上半身,甚至沾有血污的裙子也不在话下。我对这个效果十分满意,配合较低的存在感,应该可以在出租车司机那里用醉酒的女友的借口蒙混过关。

……

“年轻人就是好啊。”

开出租车的是一个非常符合刻板印象的大叔,很善谈,尽管我希望他可以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在面前的道路状况上。

“我就有一个和你们差不多大的娃,哈哈。”

我看了看身边的天,之前残留的表情已经尽数退去,留下的只有恬静的睡颜。最终给出的理由还是选择了更加温和的“我女朋友太累了睡着了,我把她送回家”。

“她在学校交的朋友也多,我总害怕她认识一些不入流的人,却总是被她训斥多管闲事。”大叔依然在滔滔不绝,“不过我其实很相信她的,好孩子认识的一定也都是好孩子。”

我默声不语,说实在的,我有点希望这大叔闭嘴,现在并没有心情闲谈。悄悄地,将身边的天抱得更紧了。

或许是从后视镜看到了我的动作,大叔又开口说,“小子,这女娃很喜欢你啊,睡得这么熟。”

那确实睡的够熟。我脑子里冒出这样黑色幽默的想法。“是的。”我带一点不耐烦的口气回答,希望能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但是大叔很明显并不这么想。“虽然像你这么大的孩子玩到这么晚不应该,但是大叔我自己年轻时也是个不守规矩的野人,当初追我老婆的时候也是经常玩到半夜,然后让家里人训斥。”大叔哈哈大笑,然后一打方向躲开一个没头没脑窜出来的冒失鬼行人。还是希望他能专注于路况。“所以像你们这样挥洒青春我觉得也是蛮好的,而且小子你也是个正派人,换别人直接给姑娘带回自己家咯。”

……

“我女儿也是非常像我老婆了,总是我说向东她说向西,我说向西她又改口向东,仿佛和我作对有什么好处似的。不过她也确实继承了我老婆的长相了,按她的说法班里好像挺多人对她表白过,哎,希望别被哪个臭小子给骗了就是。”

“我老婆没太多文化,但是人可一点都不傻,我当时就是看上了这点,事实证明我没看走眼,她不是个花架子,几次招标能过全靠她了。”

“不过她不会做饭,哈哈。我追她一个靠死缠烂打,一个就是靠厨艺了。”

……

大叔不是一般的健谈,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他谈天说地,从工作说到家庭,再说到生活琐事,但是十句不离让他骄傲的夫人和女儿。

“尊夫人……”我忍不住开口,“尊夫人看起来很幸福呢。”

这里我是有点嫉妒大叔了,大叔可以以一个平民的身份享受爱情和幸福,我这里却只能抱着妹妹的尸体。

“啊?哦……”大叔挠了挠头,显得有些不自然,“雾子她……死了,死了很多年了。”

雾子应该就是她一直提到的夫人。

“对不起,是我失言了。”我忙不迭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大叔摆摆手不以为意,“她走的时候也是幸福地走的。”

……

不由得,我再次望向怀里的少女。此时的天分外地惹人怜爱,和大叔一番谈话后,有一瞬间我真的觉得是天正在我怀里睡,而我只是在送她回家。

也仅有一瞬间而已。

等红绿灯的期间,大叔很不老实的从前方驾驶员坐席扭过头来,“今天看到小子你我很高兴,额外服务,棒棒棒棒~”大叔唱着走音的调子,递给我两束花。我顿时瞪大了眼睛,这个花长得和之前我看到的花瓣一模一样,“我老婆特别喜欢这种花,她在世时就专门种了一地,所以她走后我也延续了这个习惯,有时候也会像这样当做礼物送给客人。”

我看着手里的花,在灯光下,花的形状很眼熟。

“勿忘我。”

“bingo,小子,今天认识你算我走运。”大叔乐了,“而且咱家这个是特殊的,你看,天青色的勿忘草。”

大叔你看路啊……

低头观察,确实是我从来没见过的颜色。一般勿忘我的颜色是蓝色白色或者紫色,这种天青色的我从来没见过。

“咱家自己种的品种。虽然只是意外所得。”大叔骄傲地说道,“勿忘草的花语是永恒之爱,也算是祝福你俩能够一辈子相爱。”

“啊……谢谢。”

我言不由衷地说道。

勿忘我……吗?

还是天青色的。

我望着手中的花儿出神。

抱着天慢慢地爬楼梯,满脑子都是刚才的大叔。一路上他唠唠叨叨的确实很烦,但是他最后送我的这两枝花却令我印象深刻。这花对他的意义恐怕不止是纪念亡妻。

那是什么呢?

“我回来了。”

对着空无一人,更正,空无一《活人》的房间说着空洞的问候语。

希亚依旧是那个姿势,现在又多了一个天。不得不考虑清理一下姑娘们了,两个人都满身是血,搞的房间里全是血腥味,之前我在这里坐了那么久居然没察觉到。

将大叔送我的花随手插到闲置的花瓶里,倒上清水,然后去烧开水准备准备洗澡。虽然天已经大亮,但是毫无疑问我并不打算去上课,我甚至暂时对老师屏蔽了我的存在,以免她因为我的缺席而联系我。

给希亚脱衣服的过程比天还要煽情许多,果然给女孩脱丝袜这种事情就是暗含着浓浓的性暗示。我不得不好好的压好枪,一会浴室可没有戏水的空间。

先后抱着两个女孩进了浴室,放在一起就很明显,希亚作为我的同级生,身材比天还娇小一些,胸部也是,看起来应该天是她的学姐而不是反过来。天从腹部到胸口被整个劈开一个很大的伤口,我在安全范围下转移的生命力依然不足以治愈,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疤痕,我只能作罢。清洗两个女孩血迹斑斑的身体的景象非常的恐怖,虽然女孩们青春诱人的裸体逐渐变得白皙清洁,但是流淌到地上的水却泛着令人恐惧的红黑色,一边清洗一边还能在天的身上发现更多的大小伤痕,想必被杀害时反抗的无比激烈。在热水的温度下,就连浴室也充满了血腥味,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对这种味道竟然开始习以为常。

仔细地抠挖着天和希亚的阴部,将藏在里面的精液和爱液悉数清洗干净,我可不打算赌里面会不会滋生细菌和真菌。之前没能仔细品尝的希亚和天的裸体,在为她们洗澡的时候一一仔细检查了一番,搓洗着天脏兮兮的裸足,握持着希亚的微乳给她清理胸部的角落,将手深入天柔软的屁股缝里清理她的后庭,手持莲蓬头冲洗希亚雪白的裸背。

整整花了1个小时,我才把2个少女的娇躯洗的干干净净,这才轮到我自己。但是刚才一直专心与工作,到准备给自己洗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阴茎早已在巨大的视听刺激下竖立起来。刚才信心满满地决定压枪的想法到这里已经烟消云散,看来必须解决一下了。

最终选择了天。

短暂的解开了天的浴帽,让她被洗干净的如雪头发披散下来。发型已经被我解开了,但是没关系,她的发型我会梳。我张开大腿坐在地板上,凉凉的地板刺激着我的屁股。然后扶着天让她以类似的姿势和我面对面的坐着,背靠浴室的墙,略微张开大腿,露出被我洗的干干净净的粉红小穴。我捉住她的脚腕,纤细的脚腕让我可以轻松地一手一个控制住天的美足。

是的,实际上之前我就有点想要了,天的足交。

天平时都喜欢穿短袜,她那样大方地显露着裸足的场景并不多见。天的裸足经过清洗后显得十分诱人,圆润的脚趾在浴室的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一个一个板着把玩时显得弹性十足。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用妹妹的尸体来足交。

在我的意识还在愣神的时候,手已经擅自开始了行动。一把拉过天的2只裸足,让他们脚掌相对,形成一个孔洞。天的足底皮肤相当细腻,被这样拉扯扭曲也没有产生褶皱。

不带犹豫地,我让我的阴茎穿过足穴。

老实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舒服,毕竟这样足交远远不如天自己的阴道紧致。但是这样亵玩妹妹的尸体让我有一种背德的兴奋感,尽管缓慢但是我的快感还是逐渐攀升了起来。

足背上的水没有擦干净,残留的水珠在灯光下反光,更加诱人。

改变姿势,转而让妹妹双腿大开,足心相对,足尖指向我,用整个脚掌交叉包裹住阴茎的前段进行强制足交。

天细腻的足底和我的性器来回摩擦,大腿随着我的动作一晃一晃地,因为来回拉扯的缘故,天早已无法维持刚才的坐姿,小屁股随着湿滑的地面一路向我的方向滑过来,只剩头还枕着墙面,整个娇躯几乎都躺在浴室地板上。

在强烈的快感下我还是发射了,不仅是妹妹的脚掌上,还有她的玉阴,小腹,胸部乃至脸都留下了我的点点精华。

冷静下来后才是地狱。

又得洗一遍了。

事后抱着全身赤裸的妹妹坐在床上的时候,瞪着门口的勿忘我出神,我这才明白司机大叔是什么意思。

勿忘我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他种这花除了纪念亡妻,更多的是表明两人即便阴阳两隔依旧永恒不变的爱情。他在提起亡妻的时候,总是满脸洋溢着真诚的爱情,即便亡妻已经离开人世多年,他这份爱也永不褪色。

我又想起了当时在小巷飘到我面前的花瓣。

看了看天可爱的脸庞,我感到有些寒冷。把衣服裹得更紧了一些。

说起来,那两枝勿忘我还是少见的天青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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