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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章 血疤脸

小说:色孽溶洞 2025-08-26 08:59 5hhhhh 2530 ℃

前阵子,溶洞学家们发现了喜马拉雅山上溶洞传送门,并且里面正进行着战争。

西三奥认为战场上会有很多可乘之机,要我们各个部门去那里收集女人,带回来以丰富妓院。

直升飞机上,萨利机长驾驶着飞机,剩下的就是血疤脸,侏儒,还有我。

螺旋桨叶片在我们头顶上方几十厘米处,发出轻柔的嗖嗖声,让每一个人都感到放松。

血疤脸拿出黄鹤楼,散给我们,萨利机长连忙拒绝,说他有个个人习惯:开飞机不抽烟,抽烟就不开飞机,不然就晕。

血疤脸摇开直升机窗户,吐了一口烟,开口道:“这冰冷的空气,忽然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和一个流浪汉第一次玩女人的故事……”

血疤脸看着我,等我点着苏烟,“抱歉,我有点抽不惯黄鹤楼,你继续说”

他继续说了起来:“小时候,我爸喝酒把我妈气死了,我爸很快癌硬化,烂在他的单人沙发上。

这些还都是后来人们告诉我的,因为我早已经离家出走。为什么?只因为我那些孩童都有的小毛病,最主要的是邻居街坊们并不包容我,可我只是摸摸碰碰那些小孩而已,别忘了,那时候我也是个小孩。一群老不死的,我那时候还被大汉猥亵未遂过呢!

我只好外出流浪。我快不行了,遇到了一个流浪汉。他满身酒味,浑身邋里邋遢。

他给我喝了酒,那天濒死的我好像疯了一样乱跑。这流浪汉还给我偷吃点的,偷各种东西。

我觉得他是个很酷的人,我就跟上了他,一辈子都不打算走掉。

他生性冷淡,胸前、膝盖永远有灰。他饮酒无度,可永远喝不醉。他教我喝酒,吃烟,偷东西,我这一身本领全从他身上偷来的。

我就讲正题,别催,侏儒!

这天,他漫不经心说一些无聊的笑话,我们已经流浪到东莞,在小巷子里,我们看到一个裸男搂着一个裸女,同时还有另一个裸女倒在脏兮兮的地上哭。

被搂着的裸女一脸献媚,一手搂住裸男的壮腰,一手撸他的阴茎,我记得特别清楚,她像盘核桃一样按摩那裸男的睾丸,他脸都红了起来,满面春风,这就是为什么我每次都要你舔我的蛋,你明白吗?侏儒”

“继续说,别让我自慰到一半。”自戳着下体的侏儒回答。

血疤脸有点不耐烦的继续说:“我有点烦了,总之,裸男指着那倒地裸女的鼻子大喊:'无毒不丈夫,贱骨头,换谁来都把你踢一边去'

这时候我都流浪汉师傅开口了, '这个可以给我吗?'

裸男搂着那裸女就上楼了,压根不理睬我们,就好像我们和地上那痛哭的婊子一个等级似的。

这哭泣裸女已经被刺激得有点精神失常了,不停的问我们,有没有闻到她身上的尿骚味。

他浑身香喷喷的,唯一的臭味也就是地面的不干净,我反正是这样认为的。我的流浪汉师傅一样。

我们合力把她拖到阴暗的死胡同小巷中,这是我们好不容易碰到的,我们不可能分享。

流浪汉师傅脱掉自己的裤子,也脱掉我的,告诫我要好好看,好好学。

我看到他那根又脏又粗的黑鸡巴戳着那裸女的乳房,忽然一下就溅出那么多白色的东西,把那裸女吓了一跳,奶子上还一道红印子,连我浑身都湿漉漉的了。

裸女爬起来要走,说她还没整理好床,丈夫会生气的。她即使疯了,也不想认清现实,她的丈夫因为她的多疑症抛弃了她,此刻正在他们的婚床上和另一个女人颠鸾倒凤呢!

流浪汉师傅摁住她,塞入他的那根污秽之物,裸女大叫起来。

师傅叫我捂住她的嘴巴,同时我也试着用我的小鸡噶去戳她奶子。

当师傅要射时,裸女发出杀鸡似的闷吼。

当师傅射完后,他掀起自己的脏到干硬的衣服,露出他乳房,接着把衣服套入那个裸女,两人钻到同一件脏衣服中。

我直到现在想起都觉得我的师傅是个天才,你们能想象,那老流浪汉天天东跑西跑,不是垃圾堆,就是臭水坑,从来没有洗澡一说,你们那能想象他有多脏吗!

就这样和那裸女钻一起了。他们乳头对着乳头,吊还在不停地草着逼,这时候他又悠然自得的教育我起来:'世界上的事物很简单,如果不能吃它、不能喝它、不能抽它、不能吸它,那就干死它,明白吗,孩子'

我点点头,那是他给我上过最重要的一课,我永远珍惜,也希望他在天堂安息。”说完他在胸前画了一个圣十字。

我捏掉烟壳,扔出直升机,希望不会砸到雪豹,“我谁有烟,给我一把,我的抽光了”

侏儒把她的白将丢给我,我抽起来,问血疤脸:“所以这和冰冷的空气有什么关系?”

“哦~那是后来的事了,师傅要和那女的过日子,一开始倒也不赖,女的还没更疯,也没清醒,后面谁知道她从胸罩里掏出一把匕首,直接把我师傅痛死了,她忧心忡忡的念叨着说:藏匕首是她们家乡的彪悍风俗。

师傅死了,我接管起这个女人,我不可能犯同样的错误。我意识到不能给女人平等,她们甚至不如狗,狗可不会掏匕首。

虽然那时我年纪不大,但我有一个好师傅,和一手来自街头的蛮力。

我每次只准她在冰水里洗澡洗头,除非她不再发神经和不违抗我的任何意愿,我就会找些热水给她,我一边操她,一边给她洗。

一开始都是我把他推下小河,每次上来都要休克几次,有两次都要猝死了。渐渐的,她成了比狗还要乖巧的人,甚至连她的多疑症都好了,因为他妈的和傻子差不多了。

日子没有意思,我打算离群索居,尽早一死。最后一天,我们溜进没来得及收拾的宾馆,我把她的乳房从黑色蕾丝衣襟中掏出来,放到我的乳头前,就像师傅那样,我们奶头对白头,我草了她。最后我拿枕头捂住她的脸,死前的最后一刻她还在嚎啕着要整理丈夫床铺,我满足了她。

当然,日子并不是一直没意思的,我没能陪她一起。我想这冰凉的空气是让我想起了那条她洗澡的冰河水,她的皮肤曾那么苍白的倒在岸边,让我念念不忘”

“真是精彩的故事,让我陶醉其中,我想起了我和我的女儿。”萨利机长点着香烟,情不自禁的摇着头说。

“机长,你没事吧,不是开飞机不能抽烟吗?”我紧张的问。

萨利机长的额头忽然冒足了冷汗,一僵一顿的问:“我——是不是——叼着烟了??”

我们坠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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