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必须拜访她一下，毕竟她已经无依无靠了，她只有那死去的姐姐。

我来到熟悉的走廊，摁响梦过几十遍的门铃。

“是谁！”

“小午”

“我不想见你”

“我想知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你想怎么样？再绑架我一次”

“对不起……抱歉，对不起是无济于事的。我受到梅心茵的威胁”

“知道了知道了，无辜的人，快离开吧，这里不安全”

“你有什么需要吗？例如食物或者钱，我有一个富有的妻子……”

“我只需要一点，我吃点东西就好”

我听到门锁层层开，接着我就再次见到她的蓝发，以及格外苍白的脸。

“坐吧，我还是有些茶水可以喝的”

她家中摆着很多莫名其妙的设备，好似武器，上次我借口进来，她也以为我是送武器快递的人。

“你在这做些什么”

“这些是我的事”

“抱歉”

“我在推动这里的末日”

我掀开荨麻茶，嘴唇被烫了，“可你要怎么做，暗淡蓝点这么大”

“你的话真多，我是有计划的。你不是要帮我吗？把钱留下，拍屁股走人，是我现在最需要的帮助”

我掏出口袋里的钱，放到桌上，只留了两个硬币。

我扶门离开，忽然想到必须提一嘴，“那次我们吃了药，我……”

“别道歉了，你的兽欲压根伤害不了我，事实上任何人的伤不到我，那些东西伤不到任何一个自由的灵魂。那有什么！只要哭上一会，洗把澡，用钢丝球擦一擦那地方，再睡上一觉，明天我就是个新的女人。我依旧是我，没什么能阻碍我，我说的对吗？”

我点点头，“再见”

“等等……你是特意为我来的吗”

我再次点头。

“再坐会吧，我的态度不好，因为我总是一个人”

我可怜这瘦弱的女孩，同时我的生殖器好像嗅到了可乘之机，变得暖暖的，我想狠狠撸一发，可这一般发生在我受气后。

“喝完你的茶吧，我再为你添”

“谢谢，我不想总去厕所。你靠什么生活？”

她拍拍身下的破旧沙发，“靠它”

“沙发？”这沙发的夹板开裂，毛绒稀散夹杂着怪味。

“你能保守秘密吗？”

“上次我也保守了，我没对任何人说”

“是的，那看好了”

她伸手进沙发一个窟窿里，直到我看到她的脚消失进沙发，炎热的初冬房间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你还好吗？里面有人吗？”我拍着破沙发。

她以同样的方式倒流回来，手中采着一束野花。

“送给你”

“谢谢，我不知道，不，我知道我配不上”

“拿着”

“你到底……”

“很简单，这沙发可以去往外界，也就是地球，不过只有很小的范围，并且每次都不一样，要是运气好，我可以采到野果，不然就只能喝些溪水”

“外面的地球？”

“是的，但逃不出去，只有那么一小段空间”

“真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只要我们还有想象力，它是对付生活的唯一办法！”

她拿出一个本子在写着什么。

“你在写什么？”

她嫣然一笑，“每次我相信自己，我就会记录一下。我也会记下苦难，为它们编写一个积极故事。这样会让人快乐”

我非常同情这个女孩，然而我除了色情，我想不出其他的话，我们就坐在发愣。

她放下本子，“总之，这就是我最近发现的安慰方法。也许还有你……你是吗”

“我希望我是”

“你是的，”她依靠到我的肩膀上，“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们那时候都吃了药，你在最后的理智中做的行为，足够表明你在正常时是个好人”

这似乎在我那死去的正义上撒盐，我的下体蠢蠢欲动，我想让这个婊子尖叫和求饶。

“对不起，我要走了！”

“不要自责，淫欲爆发需要一个环境，即使是一个低俗到头的人他也需要一个环境。一个阴暗，完全独处的环境，这能让你轻松一点吗”

我无助的摇摇头，“那毁了我的一切，或者说那件事激发了真正的我，那对你有影响吗？”

“我有我的快乐手段，例如记笔记。自从我把对性的执着转移到世界和未来上后，我就没有自慰过了”

“再见”

“小午！你必须放松，这不是你的错，人生不是死水。你必须放松！甚至放弃，把自己当成一个懒散的人，你才能心安理得的尝试前进”

我擦了泪眼，点燃打火机，“你真的坚信你这一套吗？”

她低头不言语，忽然开口道：“注意安全，外面很乱，要是你的老婆不介意，你可以睡下”

“谢谢，不过我最好离开”

“明天给我一个电话，好吗？”

在门口，她亲吻了我，带着无限柔情。

我扔掉烟头，跑到外面。狂怒的思绪迅捷涌流，我想如果我是一个有心的人，我就应该立刻自杀，多活一会，就是对她的多一份亵渎！

到家后，我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用激烈的音乐来缓解抑郁情绪。此刻我也没有自杀，那么就说明我就是一个混子，这点大叶夫很早就帮我证实过。

“你去哪儿？把音乐声关小点。”雨露说。

“出去走了走”

“走了走，所以这种散步有意思吗？小午？”她把几张照片扔到桌上，上面是我站在蓝发女孩的门廊上按门铃，以及亲吻。

“看样子很有必要对你进行射精管理”

“你偷拍我？”

“是我的有钱老爹怀疑你！我还可以告诉你，是你的前工友鼓动了老头子”

“大叶夫？”

“告诉我，你在那蓝发骚货家做了什么”

“我拜访了她”

“你和她做了吗？”

我摇摇头。

“那你去干嘛！”

我不想再回答了，我抽烟抽得我的肺都黑了，我感到昏昏欲睡……

“真的嘛？小午，真的要这样对我？”

“雨露，给我点时间，我想休息了……”我病恹恹的倒在床上。

“我要用刀割我自己！”

“嗯……”

“然后我就砍死你！”

“嗯……”

她捂眼到底，大声坠泣，“你这个负心汉，我要强奸你，在你父亲的坟头强奸你！”

“嗯……”

他爬到我的身边，抚摸着我的额头。

“小午，你的自尊心呢？”

“我没有自尊心了，从前有过，可都成为过去了”

“我想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了。在我小时候就是，你仿佛没有灵魂，像一个影子。我强迫你，就好像强迫一件死物，而那是对我最大的性刺激——看到死物摆出不情愿的样子”

“嗯……”

她用惊人的力气把我翻正，扒开我的裤子，就用手干磨了起来。

“雨露，疼！”

在最疼的时候，我射精了。然而她还干撸着，我睡意全无，跑到床里边，弓着腰，是不敢让阴茎碰到一点东西。

“你还欠我八十万呢。”她冷冷的开口，穿着鞋就踩上床。

她一把推倒我，把我的双手压倒我的身下，坐到我的身上，浑身使劲向下沉，一边继续干路撸我的红肿的下体。

“在你不说实话前，我会一直撸下去，我敢保证你现在已经得了龟头炎”

我的鸡巴好像被点燃的引线，龟头更是干燥无比。

“我说，我说了！求你快停下！”

“等一下，我喜欢听你娇喘，我要再听一会，就当给你的教训”

不是再听一会，她一直刺激我，直到我娇喘到口干舌燥为止。

她躺在我身上喘着粗气，傻乎乎的笑着，“对不起，小午，这实在有趣儿”

我的嘴巴已经干到说不出话了，“阿巴……喝……和蔼，喝点……东西”

她立马在我肚子上坐起身，“你渴了？”她坏笑起来，更加恐怖，她伸手摸我的肚子和大腿，上面都是她射的淫水，“小午，惩罚还没有结束，你可以喝这些淫水，或者喝我的口水，你选一个”

“口……口……口水！”

“张开嘴巴，再大一点，好”

我吧唧嘴起来，她的扣碎奇苦无比，“你 你吃了什么！”

“嗯哼，我吃了柚子，咬了些柚子皮泄恨，这都要怪你，我看到那些照片时气坏了”

“咳咳，拿点水给我……求求你，大小姐”

“不行，你一直在娇喘，可我没有，我还有很多口水，你都得接住，一滴不准漏，喝光了有奖励，喝不完有惩罚，直到我也口干舌燥为止！”

我估计那天我喝了不下一瓶矿泉水的口水，好在我不再敢说我口渴了。

我虚弱的靠到床边，支着身子。她靠到我边上，伸手耷住我的肩膀，“好了，快点解释吧，你这个窃玉偷香的家伙”

“咳咳咳，好吧……！！我没有和她做，因为我还不是一个完全的色兽。我曾被迫和她发生关系，这是我和她唯一的联系。

她的姐姐阿薇，上个月丧命火灾，我也是刚知道，所以我想我应该见见她，安慰一下，也许有机会道歉……”我忽然感到不知名的怒火，感觉这一切都太窝囊，不像人样。

“我不解释了，我累了……你的老爹要抛弃我就抛弃我吧，你要离我而去，我也拦不住，当成肉便器，还是死无完肤，我都无所谓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极端，合着不是这样，就只能是你狭隘脑袋里想的那样，是吧？”

“我听过一个故事，关于太美好而无法承受去自杀的，而我则恰恰相反”

“那我算你的什么，你的粮票，你的性奴？”

“不，一开始我可能这样想，但当我和你建立联系后，我便感受到你的魅力，是一种让人幸福的朦胧，有着最深的美好。

我有了你，就不需要世界，因为世界上只有我和你。世界看着我们，只能看到你的朦胧”

“那狗日的就别想着死！”

我叹了一口气，“我的自杀好像变成一首最美的诗，成了支撑起我的肋骨，也成了我的恐惧，我的渴望，是一场无限堕落的梦，是我对暗淡蓝点中谨慎美好的最高敬意”

“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搞的，只是老爹搞你一下，就吓到要自杀”

“不，我是对希望怀上了脆弱无望的爱，我愿意为它破碎一万次”

她肃然站起身，猛冲向我。

“别接近我！”我大喊，“别在我死前，破坏我心中那完美的你，以及我对完美的渴望。我情愿带着那份渴望去死，我会死的快乐又满足！”

“破碎一万次？只需要两次！”

她一下扯起我的内裤，我感觉我的两个睾丸像太空中的陨石，此刻却在我的蛋囊中刺啦刺啦的燃烧。

“想不想了！”

我悬在她的铁臂下，双脚浮空，漫游着痛苦的太空步，“不……不了，放放放放下，要死了，要死了，鸡巴刚刚就被你撸受伤了，先在又……疼，不能再受力了……要死了，停下！！”

“死了不正合你意？”她笑着说，忽然严肃起来，把我拎到她的脸前，她的面容既严肃，又邪恶，还带着微笑，“收回你的话”

“我收回！我收回！！”

她把我扔回床上，我想没了壳的蜗牛丢在太阳下——蜷曲身子。我捂着下体，眼泪渗出眼泪。

她忽然抱住我，也是满脸的泪珠，“嘘嘘嘘，你没有迷失，妈妈在这”

她抱紧了我，“告诉我你的一切，我全都想知道，不要对我忌讳，不管好坏。我是你最亲密的朋友，是吗”

我点点头，她舔掉我的眼泪。

“把你的秘密分享给我，我也会告诉你我的一切，你要吗”

我点点头。

我整整讲了一夜，到第二天，又讲了一整个白天，我把我的所有想法，所有的欲望，所以的痛苦，所以的一切，都尽其可能的告诉了她。

雨露什么都知道，我被她彻底看光了。

“你是个可悲的家伙，幸好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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