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还是生殖器，它们都是肉，没什么大不了的，尤其是当你贴近观察时。

我无法劝服自己，蓝发女孩传出街边女孩的尖叫，我都做了什么！上帝，给我一把枪，我要解决一个罪人。

混身是汗，我惊醒在午夜。我摁住眼球，潮湿的东西涂满脸手。

我呜咽出：“没了精液，我什么都不是。”

一刻钟后，我爬起身，叼起烟，做三明治。

“你压根不是好人，小午”

我摇摇头，舔掉手指上的酱料。

“你今年26，你在这色孽溶洞活了16年啦！”

我点燃第二根，捂着头，天亮了。

潜移默化，一只鸟成了罪犯；

慢慢束上枷锁，一条又一根。

午休，我敲开梅心茵组长的门。

“她，她怎么样了”

她探头看走廊，一红一蓝的两条辫子甩动，“进来说，好小子”

门轻轻带上，屋内闷热，窗帘没拉开，工作台上点着灯。

“坐”

我闻到一股香味，忽然心惊肉跳起来。

“在进行巫术第一步。”她说。

“那是什么？”我感到膝盖暖乎乎的。

“操她，我要收集她的精液”

我深呼吸一口，“求求你！请你不要这样做！”

“做什么？”

“我不能……不能操她”

“你阳痿还是基佬？”

“不，她没有违反岛主的规则，不能这样对她”

“对不起，我的错，我和蔼的性格似乎让你以为你有选择权了”

她对着工作台下猛踢一脚，我听到笼子的声音，以及一声娇喘。

“过来看看，不想知道这桌肚底下发生了什么吗？”

我站起身，踱起步，一只脚悬在空中好像跨越十个世纪的地标，“不！放了她！不然我发誓我会告诉阿薇上司！”

梅心茵组长微笑，“你猜是谁绑架了阿薇的妹妹？是你！”

“是你叫我做的，你压着我，我没办法！”

她跳起来，双手撑桌，从空中翻下来骑到我的脖子上，大腿死命一夹，我就张开嘴来，她把一计桃色药剂倒进去，是苏打水口味。

双腿在融化，我跪下地，屁股坐到小腿上。她依旧坐在我的脖子上，好像《鬼影》里的骑脖鬼。

我的下体死撑起内裤，快要崩断，前列腺液决堤。

“该死的，你们让我也湿了。”梅心茵走到台灯旁，褪掉闪闪发光的丁字裤。

这个骚货！她不开灯，原来是下面就穿了一件丁字裤。

我再也忍不了了，就迎面倒在地上。休克过后，我像让烈火烤焦的肌肉鬼，浑身是劲。

我拉下裤子，通红的下体蹦出来，龟头已经湿成水蘑菇。

梅心茵的食指勾了一下自己的缝，接着舔入嘴巴，最后对我勾手，“过来”

我的心好像癫狂的拳击手，对着心壁出拳，打出猫和老鼠的效果。我真想一同操死这两个骚货！

梅心茵看我邪火四射，便开口道：“我不会上你的，我可是有妇之妇”

我走过去，桌肚下是一个锁着的笼子，蓝发女孩侧躺着，像一个蜷曲的婴孩；她一只手插在双腿中，一只手摁着乳房。

她放荡的脸在看到我后露出腼腆的淫笑。

她一定也中了春药，我想着，一边把笼子扒得直响。

我一定要操死这两个骚婊子！

梅心茵的脚撑住我冲锋的头，“安静点，小狗”

我忽然感到一阵强劲的冲力，只听见“咚”的一声巨响在脑边扩散，我倒在墙边，无力的枕着勾二头肌。

梅心茵打开笼子，拖出自慰不停的蓝发女孩。

春药二次沸腾，像春雨噼里啪啦的打在大地这口坩埚中。我慢慢爬过去。

“别让我失望啊，小午。来，抬一下头”

我看到她在斯坦尼康后向我挥手。

蓝发女孩歪过脑袋仰视我，大眼睛像两颗坠入深渊的星。

我把她摆正，下体对着我，拖动她就好像摆弄一只小狗，或者低人一等的事物。我拉开她触乳的手，扯开另一只潮湿的手。

她的脸更红了，“你不会把这些事告诉别人的，对吗？”

她脆弱的感觉像破碎的水袋，可春药的奸淫像拳击手冠军，就那样劫持着她。

我感到头痛欲裂，干呕起来。

梅心茵急忙停下摄像机，“冷静点，后期剪辑会废事”

欲望卷潮来，再度控制我。我看着蓝发女孩，我知道那时我的表情一定比鬼还要难看。

“抱歉，我进来了”

————

封闭的长假抵得上黑暗岁月。

做过那种事后，梅心茵给了我一个月的带薪假期。我无心工作，也无法面对心中折磨。

心安理得成了圣人的状态——不存在的状态。我只能躲在家里，渴望一种永恒，期盼一种安慰，那就是当我关上房门，我希望那黑暗能永远将我包裹，别再回到现实中去！

我开始虐待自己，因为我控制不住的自慰，想着那在痛苦与兴奋中花枝乱颤的蓝发女孩，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在窃喜，还是自责？我分不清！

大叶夫每星期送一趟食物，我给他很多钱，希望他能明白我是真病了。

我一点都不强大，现实正在杀死我。我总在奔溃边缘，求不到一个彻底的疯狂。

“在睡觉吗？”

我打开门，大叶夫把大包放到桌上，借着冰箱灯放食物，一边说：“哥们，把自己当吸血鬼养么？话说我还从来没操一个女吸血鬼……干嘛呢！笑一笑啊”

他坐到床边，打开台灯，我斯哈一声，感觉皮肤在燃烧。他举起垃圾桶对着灯光，“我就说我闻到一股精子味，上个星期就这样”

“这是你的钱，大叶夫，走吧，我要睡觉”

他没有理我，“你知道吗，阿薇家那个蓝发妹妹姿色不错”

“她还好吗？”

“她怎么不好，天天蹲出租屋。发条橙组织昨晚去看了，可惜她家的新门锁太好，不然……啧啧啧”

“可不可以放过她”

“不行哟，发条橙的决定，管她是谁都要挨操”

我有什么资格说呢，我不再言语。

“哦，我的天呐，假期实在太无聊了。”他打开冰箱，扣开啤酒，扔给我一瓶，湿漉漉的易拉罐沾湿被子，滚到床铺里侧。

他喝干，捏掉瓶子，“我不知道你怎么能忍受一个月假期的，我这一天的假期都要无聊死了”

“就这样过了……”

他走到暗角突然笑了，看向台灯，白洁的牙齿在反光，“小午，我知道那天晚上你做了什么”

“小声点！楼上下隔音不好”

“干嘛这么激动，我还没说什么事呢”

“我……只是不希望你说傻话”

他坐到床边，小声的说：“我看到你了，你背着一个大包裹”

“你看错了”

“不止呢！我特意为你和发条橙请了假，错过了那天的活动。我跟上你，好家伙，你像穿着起火的裤子一样在乱跑”

“你看到了什么？”

“梅心茵那个骚彪子，还有你这次请假的原因，我都知道，我们是好兄弟了吗？”

我什么快乐都没了，这房间的黑暗中尽是大叶夫的笑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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