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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前篇,1

小说:302宿舍 2025-08-26 08:59 5hhhhh 7580 ℃

第五章 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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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肉!女肉!B级嫩女肉!998一斤!”街边的一辆面包车开着尾门,车厢里挂着一排肉钩钩着的肉块。摊主坐在车尾旁边玩着手机,车厢地板上放着的喇叭正在大声叫卖着。

其中几块是带皮的,有一块残余的形状看上去像是臀肉,皮上面还盖着肉女检疫局的二维码章。

昨天和李晴一起提前返校的我现在正从马路的另一边走过,没看见车厢里是否还摆着那头献出了自己肉体的B级肉畜的头。不过由于行程时间没对上,我们现在还没见到面。

我摸了摸自己的左半边屁股贴近腰的地方,那个位置在不久之后也要每两周盖一次检疫章了。

从C大后门吃完午饭回来后,我并没有急着回宿舍,而是拿着手机在操场上转悠着。

正走着,手机振动,跳出来一条消息。

[@全体成员 我们班下周就要开始行业实习了,安排的实习地点在隔壁H省的S市]

[下表为推荐车次,建议周日抵达住宿地点]

要开始实习了啊。

我给李晴发了个消息,让他帮我订了火车票,然后转身向宿舍走去。

周宇鑫还没回学校。空荡荡的房间让我有些落寞,我窝进椅子,拿起按摩棒插进了时刻湿润的蜜穴。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大半个月前──

春节马上就要来临了。

其实我也不太乐意过年,毕竟这意味着我的生命又少了至少十五分之一。

但是大家都是如此的喜气洋洋,我也被气氛感染了。

农历28号那天的下午,我正穿着那件妈妈买的肚兜、拿着静电毛掸子打扫家里的天花板,门铃突然响了。我一手拿着清扫工具,另一只手开了门,然后就看到披着羽绒服的弟弟一手搭在半人高的巨大行李箱的拉杆上,另一手牵着一根绳子站在门口。

绳子从他的右手延伸向他的身后。。。我目光一转,看见了一具同样披着长款羽绒服的洁白但是不太丰满的女体。

妈妈也听见了开门声,这时正从厨房火急火燎地快步走向门口。

“霖云回来了啊!怎么今天才回来?”妈妈张开双臂,抱了抱她心爱的儿子。

“欢迎回家,老弟。还给我们带了个礼物?”我调笑道。

“我──”

“你们好,我是邱霖云的同学,名字叫刘馨月,肉畜专业的,也是他这次机械创新设计大赛的队友。”她直接抢先自我介绍了一遍,把弟弟刚张开的嘴又合了上。

似乎解释了一切,又好像什么都没说清楚。

我的弟弟在隔壁H省的W大读了个机电专业,成绩一般但是鬼点子多。最近他就报了机械创新设计大赛,我估计以他这方面的能力至少能拿个省奖。

但是他没告诉过我比赛题目是什么,而现在谜团似乎揭开了一层面纱(虽然还有好几层)。

“先让她在我们家住下吧,今年的年夜饭她要当食材。”弟弟开口了,同时拖着行李箱挤进了门。

恍然大悟。“所以你要在家里完成一部分设计内容?”我问道。“不,是展示内容。”他答道。

妈妈从鞋柜里又拿出了一双拖鞋,放在了门口的地毯上。

“我们的比赛题目是新型屠宰设备设计,”弟弟踢掉了运动鞋,换上了棉拖鞋,然后拉了拉手里连着项圈的绳子,接着说到:“而我们组的项目是自动化的开膛机。”

门外的青涩准肉畜顺从地走了进来,目光与我交错。她似乎在打量我那处于衣物布料覆盖范围之外的乳头和蜜穴。

扫视的目光很快离开了我的“隐私”部位,然后打向了我家那和客厅连成一体的餐厅──以及餐厅里的饭桌,似乎是在提前熟悉自己命运的终点。

我又让了让,给刚进门的两位腾出了足够的空间。

弟弟等刘馨月换好鞋子,便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拖着她,似乎带着点急不可耐的情绪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也索性缩回自己的房间,毕竟隔两堵墙之后隔音效果应该会很不错。

当天晚些时候弟弟扶着腰走出了房间,妈妈当作没看见,只是问道:“刘同学不吃晚饭吗?”

弟弟指了指房间门口,我也看了过去,只见还剩两天生命的刘同学正光着白皙的身子坐在床边,用气动无针注射器往自己的胳膊上打药。

注射器的款式和药瓶制式我都没见过,可能是W大的内部产品。

弟弟解释了一下:“这是准备液,是我们学校药生学院的产品,用来在屠宰前打的,能有效改善肉畜的生化反应,安稳情绪,提供营养,还能略微提高肉质。”

我看向刘馨月那本来有些快速起伏的胸口,现在已经平静了下来。

所以这个安稳情绪是指的所有方面吗。。。

“她后天就要宰了,为了减轻我们准备年夜饭的工作量,也就是让灌肠、清洗之类的部分更轻松,她昨天晚上在学校就清过肠了。”弟弟完成了他的解说。

“听说你们W大的樱花很漂亮。”我在饭桌上突然提起了学校的话题。妈妈似乎也很感兴趣,看向了弟弟。

“是,也不是。W大对游客开放,而且名气大,去年樱花开的时候挤进来一大批人,你也知道这素质参差不齐的。。。”

“所以再好看的樱花也会被低素质游客给搅没了兴致,对吧。”妈妈接了一句。

弟弟接着说道:“对啊,去年我们学校还在那会出过事,一个肉畜专业的学姐不知道怎么的,拉着自己男朋友去学校的小公园里面搞野外屠宰,说是这样有情调。

“结果她男朋友刚下刀,被一个找拍照姿势的游客在倒退的时候一脚踢翻了。”

“哎哟!”妈妈听着,发出了一声感叹,我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那这学姐岂不是切坏了?”我问道。

“何止啊,他们搞的割喉屠宰,一上来就放血,结果男的被踢翻了之后把女的也带倒了,然后绊倒了那个游客。

“女的脖子都开了,这姿势一歪,本来该进盆里的血喷了那个游客一身,男的反而还没怎么沾血。”

“哎哟哈哈哈。。。”我们不禁笑了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毕竟我的灵魂没有处在弟弟房间里那不知道是不是又在翻云覆雨的青春曼妙同时也新鲜待宰的肉体上,不需要把最后的40来个小时过出40天的感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妈妈就出门去采购年货的最后一部分,以及明天要用的其余食材了。

J镇的唯一一个大超市每年的这个时候都很挤,我和妈妈费了老大劲才从快被合为一体的进出人流挤爆了的出入口大门挤进相对空旷一些的入口里。

“真是的,胸都给我挤疼了。”我抱怨着。“你要是再早起一个小时我们就只需要和进去的人挤,会好很多的。”妈妈抓住了机会,开始指责我的贪睡。

“你最多还能这样念叨我13年,之后你就只能去烦弟弟了,”我不甘示弱,“而且我多睡会肉质会更好的!”妈妈一听,似乎是突然意识到了我所说的事实,有点伤感地别过了头。

但是没过一会,她似乎就恢复了平和的样子:“没事,到时候我念叨你摆在玻璃柜里面的头,一样也是唠叨。”

我有点无语,但是转念一想,她似乎是在为了让自己的心理更能接受我未来的离去而作着准备。

此后我们直到回到家,都没有说过一句闲聊的话题,似乎气氛仍然充满了沉重。

我们一进家门,就看到弟弟在和刘同学一起组装他们研发的屠宰设备,打开的行李箱被放倒在地上,里面还有一些机器部件没有拿出来。

“我们组搞的是自动开膛同时环切肛门、取肠的那种,是用一些市面上能买到的自动化模块拼装的,控制程序是我写的。”

弟弟一边介绍着他参与制造的得意之作,一边继续组装着次日就要收割掉旁边年轻女畜生命的机器。

“这玩意能用深度相机检测女畜的体表特征,然后自动判断下刀量,总的来说就是比一般人手稳很多。”弟弟继续说着。

我盯着正在被弟弟装到固定板上的小机械臂,不由得在心里感叹自己以后可能不太好当肉畜屠宰师了。

我出神的眼光似乎给弟弟透出了我的想法,他说道:“别担心,我们这个方案要是真能拿头奖然后卖给哪个大公司,最大的用户可能是女肉工厂。”

女肉工厂是一个我高中毕业的时候才出现的新名词。顾名思义,这个工厂是生产女肉的。

但是被宰杀的肯定不能是我们这些曾经有普通人身份的注册肉女,毕竟我们数量有限而且价格昂贵,哪经得起这种流水线大批量的屠宰。

不过据说政府机关也会和工厂合作,用来处理退役的肉女。

我查了一下,发现相关的帖子里面有一个链接,它指向了一篇论文,主题是一套编辑生长相关基因和控制激素的方案,能把寿命加速6倍,也就是说3年就能养出相当于正常来说18岁的女畜。

而女肉工厂的原料,就是这样的经过编辑的女畜。她们据说都是克隆的,而且和普通人已经有了生殖隔离。也许这才是这一套东西能通过伦理审核然后铺开的原因吧。

毕竟注册肉女都是理论上自愿的,而这些克隆肉女可是完全没有选择的权利,从胚胎状态开始就注定了要被宰杀吃肉。

“这么多传统的不用克隆女肉的餐厅啊肉店啊什么的,还是需要你的专业技能的。”弟弟安慰着我。

我点了点头,转身去和妈妈一起整理买到的东西了。

当晚我摘下耳机、退出游戏的同时,一丝销魂的呻吟从难以察觉的背景噪音里轻轻地探了出来,骚动了我的心弦。

看来是刘同学在享受最后的夜晚。

“能在最后多出额外七天的生命,还能再体验一次作为少女的快乐,我很满足了。”林绫似乎正躺在我身前都银白台面上。

“我明天就要上舞台了哦!”面前的景象变幻成模糊但是依然能认出的林可可的背影。

“下辈子我要当游戏主播!”尤利一只手举着NS,头上猫耳耳机的两只尖耳朵正亮着蓝光。

我突然惊醒,眼前是家里的天花板。角落里有一些蜘蛛网,可能是我前天漏掉了。

我盘算着,这似乎是近来第一次做血池背景以外的梦。

我坐了起来,抓起手机,离开了温暖的房间。

客厅里暂时还空无一人。旁边餐厅里,临时作为屠宰台的餐桌上,装上了弟弟他们制作的自动屠宰机器。看样子是一个可以自由摆动的小机械臂,末端装了一个可以旋转的多位刀架,还有一套看着像几个摄像头的东西。

旁边还摆着弟弟的笔记本电脑,不过屏幕黑着。

我绕开了拖到餐桌旁的插线板,走到冰箱前,突然鬼使神差地瞥了一眼时钟──怎么才4点!

本来想做点早餐吃的我只得打消念头,在冰箱旁边堆放的零食里翻了一小包薯片回房间吃。

一边刷视频一边嚼着薯片,我的倦意逐渐又上来了。挪动几步去洗手间洗了两下,我又一次把困意上涌的女体扔上了床。

再次醒来时窗帘缝里刺出了晃眼的日光,我推开不知什么时候关上的房间门,看到妈妈、弟弟和刘馨月正在包汤圆。

我揉了揉眼睛,迟钝的大脑这才把新鲜的记忆放了出来──晚点刘同学就该要躺到这桌子上了。

“霖云,去给姐姐煮点汤圆。”妈妈手没停,同时对弟弟发号施令。

“好。”听不出语气的回答,然后是起身推开椅子的声音。同一时间我正在坐下,眼睛正盯着手机里QQ群网友们的日常鬼扯。

“刘同学,说起来你原来的计划是怎样的?”我突然有点好奇。“什么原来的计划?” “就是你原来对未来的规划什么的。”

“其实也没什么规划。我这身肉也就是个B级,以后毕业了出去卖也卖不到很贵,可能还不如在学校的时候献身了拿的补贴多。”

我点了点头,脑海里又冒出来一个问题。“你最希望被怎样宰?” “其实这次这样就挺好的,不过要说最希望的话,还是穿刺。

“我一直想被那种粗大的穿刺杆肏,同时肏下面和深喉,想想就受不了了。之前看过几次穿刺宰杀,每次都能给我看得湿透了。”

她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不过最后还是希望能用斩首来结束。毕竟我很害怕进烤箱的高温。”

我听着,心里也闪过一阵阵的悸动,连带着乳尖和小豆豆都涨了起来。我赶紧坐下,把两腿夹好,省得淫水滴到地上。

现在是下午3点。是时候准备年夜饭了,不然晚上会错过春晚。

电视机正自顾自地播放着贺年节目,衣着得体的男主持人和虽然衣不蔽体但是并没有露出三点的女主持人正在演播室里说着贺岁话题。

女主持人的衣着很好地展示了一个肉畜身份的人在最需要体现出她不用履行作为肉畜的职责时最得体的打扮——很显然我经常穿得并不得体。

刘馨月现在似乎对自己结局的临近没有很大的反应。没有异常上涌的性欲,也没有恐惧的颤抖。可能我的好弟弟已经让她足够满足了吧。

她现在躺在餐桌上,身下垫了一张巨大的塑料布,应该是为了防止血水流得到处都是。她已经洗过了一次澡,在之前的几分钟里也已经和弟弟一起回顾了一次宰杀流程,熟悉了一下自己需要配合摆出的姿势。

她的腹部中间,已经提前用黑笔画上了一条虚线,虚线绕过了她的肚脐眼,两头还仔细贴上了印有黑白几何色块的标签。弟弟说标签是用来定位的。

弟弟站在机械臂的旁边,看着像是在调试视觉模块。机械臂的工具头转向了其中一个标签,然后慢慢下降,直到在上方十来厘米处停了下来。

工具头前端夹了一把磨得铮亮的开膛刀,刀柄后方的机器视觉镜头反射着刀身上倒映出的灯光,刺入我的眼睛。

“你怕吗?”我突然开口。嘴巴就像不由自主一样。

“不怕。”刘馨月深呼吸了一口。“只要在我身上试验成功,参赛的时候宰大赛官方提供的A级肉畜基本不会出问题。而我很信任你的弟弟。

“只要我们组在市赛拿了奖,学校给我的肉补贴的钱还能再涨一笔。我的头也能放进院荣誉馆展览,多好。”

虽然和我的价值观不太一样,但是我还是为她的精神感动。

“而且我从小受到的就是肉畜教育呀~不像你,你弟弟之前给我说过,你上大学之前还是个普通女孩子呢。”说完,她似乎就此合上了话匣子,不再吭声。

我看着刘馨月,她现在正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脸上解脱的表情里微微透出一点紧张,嘴唇看得出来正在有些用力地抿着。

我站开了一点,以尽可能防止血溅到刚刚脱干净的身上。看着身着白围裙的弟弟,我有些感慨:好像就在不久前,他看到我的裸体时还会害羞得躲开。而现在,他已经成了能冷静地在一丝不挂的姐姐身边宰掉肉畜的优秀屠夫了。

不知道他是怎么看我这个肉畜姐姐的呢?

“要开始了。”

弟弟拿起放血罐的输液针,插进了刘馨月的手腕。红色的生命开始从管子里流出她的身体。

【咔嗒】弟弟用鼠标点了一下电脑屏幕上的按钮,机械臂开始了运行。

电机发出了【呜─】的一声,工具头夹持着的刀尖下降,随后悬停在了刘馨月腹部画着的引导线上方几毫米处,正对着上腹部贴近肋骨底端贴着的那个标签中心。

一秒多一点的停顿之后,刀刺了下去。

刘馨月虽然提前打过了准备针,但是下刀那一瞬间她还是震了一下,不过还好没有破坏刺入的刀口。她保持着仰躺,没有去看自己身上正在多出来的巨大破口。

【呜─】机械臂控制着开膛刀沿着引导线往下腹移动,它并没有单纯地走直线,而是把刀偏转了一点,使刀尖略微拖后,似乎是让下刀更顺。

刀刃划开紧致的白皙肚皮,刃口边缘的皮肤略微被带起了一些褶皱。

切出的刀口又往回贴拢,从中间分开的引导线好像又合成了一条。如果不是中间泛红的血线,切口就像不存在一样。

刀刃切入了引导线末端标签的正中间,然后停了下来。紧接着工具头缓慢向上移动了一点,然后快速上升。

刘馨月终于忍不住了,低头看了一眼,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变化。她好像还想伸手去扒切口,但是又忍住了。

然后她屈起双腿,摆出了M字。机械臂的基座沿着固定在桌面上的滑轨移动了半米,这使得工具头能直接接触到刘馨月的下体。

工具头旋转了一下,一个环切器对准了她的菊穴口。然后工具顶了上去,轻轻一转,一丝血水流了出来。

机械臂缓缓退出,然后刀头再次旋转,一个夹爪支棱了出来。铝壳的“手臂”灵活而有力地舞动,扒开了刘馨月已经开好了切口的腹部,探入其中,一边拽出盘踞于内的下水,一边用夹爪边缘的刀刃切割下水之间的结缔组织。

不一会,她血迹斑斑又粉粉嫩嫩的下水就装了一大盆,该清理剩下的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她的脸,上面正透出一种紧张和满足混合的情绪。似乎贯彻她一生的肉畜教育让她得以非常平静地接受自己的终结。

我有些走神,脑海里又开始反复回放起我目睹过的所有宰杀现场。接着,我的思绪拐上了一个奇怪的方向:我开始幻想自己的结局。

我在脑海里幻想着自己趴在断头台的木架上潮喷然后头身分离的样子;又幻想着自己的整个身体被穿刺杆贯穿、就像花径和喉咙被一个巨大的阳具同时肏弄一样;甚至幻想了一把在绞索上跳最后一舞————不行,死相不好看,脸会变成紫色的。

简单的斩首有点太无趣。直接穿刺不做别的最后还是要取下来处理,有点太麻烦别人。要不穿刺之后开膛取下水然后活烤?但是妈妈希望我能留下完好的头,而现在这看着有点歪的科技树似乎还没有发展出能单独留着头不烤破相、身体却能烤至火候到位的烤箱。

想着想着,我逐渐觉得两腿之间有些湿润了。我突然回过神,发现自己面前餐桌上躺着的女畜早已体腔大开、头身分离。我起身探头去看,发现断颈处是一道平滑的切面。

刘馨月的头正摆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展开在桌子上的保存盒里,首盒里固定女头用的弯曲球头杆穿过她断颈的喉管断口,从她的嘴里微微顶出来,上面还沾着一点血迹。

她露在外面的舌头还在以微弱的动作舔着固定杆的球头,嘴唇和下颌也在轻轻蠕动,好像在舔棒棒糖,又好像在进行最后的深喉。

“你的机器给她切的头?”“不是,我手切的。机器没编这个功能。”我有点惊讶,弟弟的屠宰水平竟然这么高超了。

我低下头,看了看像扯开衣襟一样拉开的死畜体腔,又看了看旁边盆子里的各色下水,心、肝、肺、肠什么的堆作几盆。就在几分钟前,它们还在忠诚地为它们的主人效最后一份力。而现在,空荡荡的体腔里只剩下最低洼处的一小滩血水--准确来说应该是血。

机械臂停在零位,有着漂亮白色漆面的铝壳上不知何时溅了一些血点子,血迹的下边缘还在往下慢慢延伸。可能是摘心脏的时候?还是切掉头的时候?我无从得知。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可能也沾了血。

我赶紧对着弟弟说:“我去拿保鲜膜封一下下水盆子好放冰箱里,然后我马上得去洗个澡。不然等会血干了就不好整了,得搓半天。”

嘴还在嚼着字眼,我的身体已经自己开始行动了。我飞快地把盆子塞进冰箱的保鲜层、然后啪的一下关上冰箱门,紧接着直奔浴室。

客厅开着的电视机上正在播放着的新年特色广告里,挂满喜庆装饰的房子中,赤裸的身上沾着血渍和一些不明液体的女人扔下刀,拿着沐浴露跑进了浴室,和电视机外的我同步关上了门。【血渍、汗味一洗就掉!舒X佳强效沐浴露。】电视机里,女性画外音说出了经久不衰的广告词。

事实上我家并没有洗血渍专用的沐浴产品。可能是因为负责采购生活物资的母亲一直觉得自己家用不着这种“屠宰大户”才用得上的东西。

我洗完澡,披着一件浴袍,坐在沙发上看着弟弟收拾残局。他正在拆卸机械臂和它基座下面的滑轨,而在我洗澡前还在燃烧最后的活力和固定杆口交的刘馨月(准确来说是刘馨月的头,不过我比较习惯把头看做肉畜实际的主体),现在已经安静了下来。

她的眼睛半眯着,瞳孔已经散开,嘴巴因为固定杆的存在而不能闭上,整张脸看着十分松弛,没有任何的表情。可能是因为弟弟的手艺很好,她的嘴角和鼻孔并没有任何一丁点血渍。

死畜的躯体还瘫在餐桌上,因为提前放血而没有流出很多的血。无头整肉的皮肤现在变成了失血的苍白色,这白色与脖梗断口以及躯干正中间巨大的开口所具有的鲜红色、以及少量点缀其中并夹在红和白交界处的黄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刘馨月的身体保养得不错,腹部并没有很厚的黏糊糊的发黄的脂肪层。而我现在正处于可能是我一生中最丰满的时候,加上我是脂肪胸,脂肪越多胸越大,所以我的肚子虽然没有积起游泳圈,但是手一掐还是能掐出一手的脂肪层,小肚子也理所当然的有了一块(均匀的)肚腩。

顺带一提,自从体重来到130斤之后,我这一米七的身子上挂着的两个肉袋——现在应该叫脂肪袋——已经长到了G杯。

感谢妈妈遗传给我的宽大的安产型骨盆,让我这样丰腴的身体还能显出腰身。

话说回还在餐桌上躺着的一大块肉,我觉得我应该有必要去帮帮弟弟。毕竟我也是学过、练过很多次屠宰、分解肉畜的人了。

【十八子作屠宰刀套装,包揽您的屠宰全流程!】电视里还在喋喋不休地放着广告。

我站起身来,趿拉着拖鞋走进厨房,身上丰腴有致的美肉随着脚步不断地轻轻抖动。

我抽出一把切肉刀,出了厨房,又绕到了餐桌的另一边:“来,我帮你拆肉。”

弟弟应了一声,继续忙自己的部分,他正在尝试整根卸掉刘馨月的左臂。

我拿过备用的砧板垫在了刘馨月的屁股下,左手按住刘同学的左腿,右手用手里的刀在她的人鱼线上划了一刀,从阴唇旁边一直切到了她盆骨凸起的下侧。然后我左手扒着切口,用刀尖伸进去,凭借两年实操的经验,熟练地切断、剥离了关节的筋腱。

接着再一扯,把大腿拔出球窝,最后一刀切透屁股下方的厚肉,刀刃在砧板上划出了一道令人舒适的摩擦声。到这时刘同学的整条左腿便被我卸了下来。

断面上流出一点血水,应该是之前放血针没抽干净的。

“姐,你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弟弟突然开口。

“还行,综评分过得去,平均线6点几,你姐7个点,就是室友死得只剩一个了。”我随口应道。

“那姐姐你没有危险吗?提前人生毕业什么的,听起来还是有点吓人。”

“瞎说什么呢,你姐姐我也是很怕死的。”

我们姐弟俩有一句没一句得说着,桌上的整肉也逐渐被拆成了散装的肉块,虽然多少还是能从切面上看出主刀的两位并不是很熟练,但是对于在校大学生来说还是很不错了。

“啊呀,这么快就处理好了!我才刚刚去烧了香烛拜了祖宗们,你们两个转眼就搞定了!”妈妈推开虚掩着的房门,走了进来,“来来来,琳菲霖云你俩先洗个手,也下楼去外公外婆他们屋拜一下。”

我把厨刀和砧板放进水槽里,就着冲洗的水流搓洗着沾了一些血渍的双手。突然我觉得弟弟的目光从我身后刺了过来,直扎在我的后背上。

“怎么,宰女朋友宰兴奋了,对你姐发情了?”“不是不是,哪有。就是你看,这光溜溜的就去拜祖宗,不太好吧。。。”弟弟声音有些低了下去。他似乎在纠结着我的身份在祖宗眼里会不会有些刺眼。

“多少穿点啥吧。”他纠结了半天,丢出来一句。

所以等一会穿什么好呢?我在脑海里清点着家里放着的衣服。外出的厚衣服不考虑,在屋里穿简直能直接把我低温慢烤了。那个在我身上能让我三点全露的肚兜?半遮半掩的反而看着更淫荡了,没个正形。全身黑丝?穿脱太麻烦。。。

家里早就没有我多年以前正常的衣服了,不知是妈妈想让我彻底转变成肉畜的心态(同时也好让她自己接受我今后就是一个肉女的事实),还是单纯的嫌放着占地方,又或许是因为真的穿不下了,不管真实原因是什么,妈妈在我刚进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把我之前的正经衣服捐了大部分给福利站。

妈妈突然在背后插了一句话:“我还给你买了一套新衣服的,在我书桌上,你去拿吧。”说着,她在睡衣外面套上围裙,接手了我和弟弟在餐桌上的工作。

我站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

一个21岁的肉女,胸前是八字形叉开、垂到肋骨下缘的g杯巨乳,脖子上戴着一个连着同样质地领子(盖住了锁骨区域)的黑色蕾丝项圈,上面伸出一条窄窄的布带子,穿过双乳,勒在被小片阴毛挡住的骆驼趾中间,最后连到装着明显看得出来精心切割过的真水晶装饰的肛塞上。一块挂在左阴唇上的黄色塑料片——我的肉畜身份牌,被布带子勒到了一边,现在正贴在大腿根内侧。

四肢都套着带着黑色精美蕾丝花边的暗花黑丝,丝袜一直拉到大腿中间,黑丝长手套则是套到上臂接近腋窝的高度。

我快要留到及腰的长发现在被绾在脑后,盘成一个大团子,然后插上了一根金簪子。

妈妈送我的这身打扮明显价格不菲,但是也饱含了她对我的爱。这身“衣服”,能把我已经凹凸有致的身体显得更加的具有曲线美。黑丝、项圈和“虾线”打断了视觉上肉体的整体感,用黑色分割青春而白皙丰腴的女体,凸出了躯干部分,更是用贯穿整个躯干正面的黑色竖线条暗示了“开膛”与“切割”的意象。

总而言之,是很符合肉女身份的服装,而它制作的精良又很能配得上我这个原本正常的身份。我抬手挤了挤胸前的山峰,透过镜子看着乳晕被捏得不断变形,伴随着乳尖传来的触感,我的心里又泛起了一阵复杂的情绪:这具身体好色,看着就很美味,虽然能接受自己未来死于自愿宰杀的命运,但是又拼命地想延后终结的来临。

我穿上运动鞋,披上室外穿的长羽绒服,走出了家门。

弟弟已经在门外等了一会了,看到我这身新衣服,不得不感叹了一下:“姐,你这身看着真有气质,简直有S2级了!”

我不由得臭美了一下,稍稍偏过头,扬起了脸:“那是,你姐天姿国色,好衣配好肉!”

出了电梯向右拐,就是外公外婆的屋了。我敲了敲门。弟弟站在我身后,安静地等着。

我听见门后传来渐响的脚步,抬手又把大衣的衣襟裹紧了点,厚实的外衣紧紧地勒住了我的胸部。

【咔哒】门锁被拧开了。随着【吱呀】一声,门开了一条缝,然后我伸出左手拉住了门外侧的把手,把它彻底大开。

外婆站在门口,脸上满是笑意:“哎哟,乖孙子孙女回来啦!”没错,这是我放假之后第一次来看他们。不过我也才放假两周,本质宅女属性的我不出门很正常吧。

“外婆过年好!”我摆出最亲昵的笑容回应着外婆,一边进门一边看了看周围。“外公过年好!”外公正和之前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想我们了吗?”我说着,脱下了运动鞋,只穿着丝袜就进了客厅。外婆很喜欢亲自打扫卫生,甚至几乎天天都会扫地拖地。弟弟也进了门,顺手带上门的同时也在说着“过年好”之类的话。

我脱下大衣,把它随手搭在了客厅角落的小沙发靠背上。外婆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变了变,然后又换上笑脸说道:“琳菲啊,你这身新衣服真好看,很适合你!”

外公听闻,向我瞟了一眼,然后又把注意力投向了电视屏幕。

弟弟也脱了大衣,把它和我的放在一块。

外婆走近一步,然后伸手捏了捏我的左胸:“菲菲啊,半年不见,又长大了不少哪!”我有些无所适从。外婆还在继续说着:“一看就知道在学校吃得好!你再看看你弟,人都瘦了!”

我开始往供着祖宗牌位的小房间走去,弟弟跟在后面。外婆也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对我们姐弟俩嘘寒问暖。不过大部分都是在担心我会不会凉到、在学校开不开心什么的。

外婆特别担心我的健康问题,毕竟在她看来需要保暖的关键位置,胸口、肚子、后背全露在外面,肯定会受凉。

不过可能是肉畜专业一周供给一次的特供餐的缘故,系里的肉女同学们虽然大部分时间都裸露着身体,但是我们还真的从来没见过谁出现肠胃疾病和着凉感冒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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