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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可爱的小公主送往和亲后惨遭敌国太子开苞破宫灌精,又送给乞丐下人轮奸玩弄,最后堕落成光着身子爬在地上吃肉棒的白丝小母狗,1

小说:被轿夫奸淫玩弄的和亲公主还能找到真爱吗? 2025-08-26 08:59 5hhhhh 9630 ℃

  距乾国大败庆国那场战役已过了月余,于珞瑶回到乾国都城也有了十天。

  浴房里水雾氤氲,灯火明暗不定。

  哗……哗……哗啦……

  水声泼洒不停,透过白茫茫的雾气,依稀能够看到浴桶里坐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倩影。

  女孩外貌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乌黑的及腰长发海藻般飘在水里,圆幼盈握的酥胸沾满花瓣和水露,身材纤瘦幼弱,五官精致美丽得仿佛画中走出来的精灵,琼鼻小巧挺翘,樱唇莹润纤薄,其中最出色的地方,无疑是她的眼睛。

  她的眼瞳是乾国皇室特有的琥珀色。

  定安于氏的血脉拥有强大的自愈能力,让各位皇子们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他们的双目璀璨如黄金,压迫得敌人不敢直面锋芒。

  可女孩的双眸里只有晦暗,琥珀色的瞳孔黯淡无光,没有一丝一毫皇室血脉的压迫感,反而只剩下瓷器般易碎的脆弱。

  她用力揉搓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直到雪肤在温水里泛着深粉色,才轻喘着松开手。

  水珠划过她胸前挺翘的曲线,从樱粉色的乳尖一滴滴落在浴桶里。

  女孩努力想要忘记过往三年曾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夜夜把自己浸泡在铺满花瓣的浴桶中,希望用香气隽永的温水洗去那些喷射在柔软乳房和乌黑发丝上粘稠恶心的温度,可接触到浴池水的时候,却总是能够让她回忆起曾被按在白浊池子里濒临窒息的可怕过往,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恶心的黄白色,腥臭粘稠的精液不停涌入她的鼻子耳朵和嘴巴,无法呼吸的绝望让她在精液里一次次翻起白眼,不得不大口吞咽着那些腥苦的白浊,喝到肚子鼓起,才能换来主人的宽恕。

  “不要……”女孩瑟瑟发抖地抱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小脚踢蹬着,似乎想要往后躲,“瑶瑶……瑶瑶再也不会把主人的精液吐出来了……求求主人饶了瑶瑶吧……”

  “饶了瑶瑶……吧。”她双目空洞地俯下身去,伸出小粉舌在温水中舔舐。

  等意识恢复过来,女孩发现自己已经喝了一肚子洗澡水,平坦白皙的小腹鼓起色气的弧度,一晃还能听到水声。

  浴桶里的水取自于渝州绝云雪山顶部,天然具有滋阴补阳的奇特功效,加上采集和运输困难的缘故,每一滴都价值不菲,只有王公贵族才能品尝饮用。

  用它来洗澡,是九州绝大多数人无法想象的奢靡之举。

  可在女孩眼里,自己白皙滑嫩的小腹下不是价值连城的高山雪水,而是腥臭粘稠的恶心精液。

  那些邋遢的流浪汉和囚犯射出来的……精液……

  “不要……瑶瑶不要怀流浪汉的孩子……”

  她小声啜泣着,两指努力掰开无毛嫩穴,用水反反复复冲洗着腿间的私处,试图遗忘可怕巨物在稚嫩膣穴里一次次抽插顶撞的痛苦,洗去那些曾经被大肉棒射在小穴深处的肮脏精虫。

  但不管怎么洗,翕动的粉肉里都好像依然有白浊液体流淌出来,怎么也洗不干净。

  胸前盈盈一握的嫩乳仿佛还残留着鞭笞的伤口,乳肉上似乎还能看到男人用力揉捏的指痕,纤细皓腕被麻绳勒出紫红的淤青好像还在……

  她眨了眨眼,这些痕迹又忽不见了。

  于珞瑶呆呆地坐在温水里,眼前只剩下映在浴桶壁上的潋滟水光,小腹里的液体一点都不粘稠恶心,反而散发着让人心旷神怡的暖意,她捏了捏自己的乳房,雪嫩乳肉柔软得让手指能够轻易陷下去,又随着手指离开而弹回原本的形状,没有鞭痕,没有伤疤……作为女孩子,她的酮体是完美无瑕的,所有弧线都恰到好处,幼嫩肌肤白皙里透着淡粉,和孩童时一样吹弹可破。

  只有手臂上……

  她的美眸一黯,没有多去看,抬头望向浴桶外的朦胧水雾,

  “我……已经逃出太子府了么……”

  其实已经从太子府逃出来很久很久了,可那些可怕的画面像是烙印在了她的记忆里,任少女挣扎哭泣,忘不掉,也甩不脱。

  她垂着美眸,小手在水中拨弄自己白嫩肥满的阴唇,被那么多男人掰开操弄过的花穴依然能够合拢成粉嫩的小缝,可无论在什么时候,就算不用力拨开阴唇,少女充血膨胀的花蒂也会迫不及待冒出头来,在白白胖胖的两片馒头唇间露出嫣红色一抹。

  本该被抱在怀里呵护的幼小女体无时无刻不等待着男人的临幸,无论是谁,只要轻轻抚摸,就能让她腿间的粉缝里源源不断溢出水光,小公主继承了最精纯的于氏血统,幼嫩阴道拥有优秀的延展性,怎么操也操不坏、操不松,只要有充足爱液的润滑,不管多粗大的肉棒都能够撑开小穴插到宫口,丝毫不会因为少女幼嫩阴道的紧致干涩而寸步难行。

  于珞瑶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那场可怕的噩梦,却忘了自己仍然身处在一场永远不会散去的阴霾中。

  她已经沦为时时刻刻都会发情的……淫乱下贱的女孩子了。

  “嗯……嗯嗯……”

  小小的人儿咬着粉唇扣弄着小穴,三根手指几乎全部没入花径,被无数肉棒抽插过的阴道仍然维持着处女般的紧窄,温软花肉紧紧夹裹着女孩的手指,肉褶蠕动吸吮着她的指尖,好似献媚地让它继续深入,快感随着手指在粉肉里挤压扣弄迅速积攒,在哗哗水声里,她一次又一次颤着幼肩、抽搐着臀腿被自己送上高潮。

  直到浴桶里的温水化满了少女淫水的芬芳,她急促地娇喘着,恋恋不舍地停下了动作,却没有把手指从温暖阴肉的包裹里抽出来,而是熟稔地曲起双腿紧紧夹住手腕,三根葱指保持着撑开穴壁的姿势,幼小的身子依偎着木桶,整个人蜷缩成一小团,手指塞在小穴里,疲惫地睡着了。

  柴火不停燃烧着,源源不断维持着木桶里的温暖,花瓣缓缓飘过少女半浸没水面的雪白幼乳,最终停在嫣红粉嫩的乳尖,樱花随着她浅浅的呼吸浮动着,颜色相仿到分辨不出彼此。

  等到夜晚过去,女孩睁开惺忪睡眼,想要揉眼睛,却被小穴里猛然传来的抽拔感刺激得细弱嘤咛。

  “好暖和……好软……呀……呜~”

  左手泡在温热柔软的包裹中,被肉壁阵阵蠕动按摩着,黏黏的液体润滑在两者之间,让她的小手舒服极了。

  女孩想要张开小手,让手指也被肉壁按摩,却蓦地感受到小穴里的扩张疼痛,剧烈的刺激和快感让她瞪大美眸,好不容易才没有大声尖叫出来。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在睡梦中不知不觉把整只小手都塞到了阴道里面,也许苏醒前她还不知不觉用穴里的手自慰到了高潮,所以……现在从穴里抽出小手的时候,指缝间才会残留着晶莹泛白的爱液,挂着丝丝缕缕晶线,黏稠地往下滴。

  作为大乾帝国的七公主,却被送往敌对的庆国和亲,过了三年,幼小的身子早已被庆国人调教得面目全非,再无法变回曾经和皇兄一起采花撒欢、骑在他脖子上开心玩闹的小女孩了。

  “嗯……柳正卿。”她艰难支着酥软的腰腿站起来,任由花瓣黏在自己白皙幼嫩的玲珑酮体上,温水从湿漉漉的发丝往下滴。

  没有人回答。

  “柳正卿!”少女再次朝屋外大喊。

  过了一会,让她格外安心的声音终于从门外传来:“殿下?”

  女孩小心翼翼在水里荡去手上的银丝黏液:“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殿下请说。”

  “我没有带衣服。”

  外面的人沉默了半晌,最后叹了口气:

  “下官会蒙住眼进来的,公主殿下。”

  听着对方声音的疲惫,女孩才意识到,他在门口守了整夜都没有入眠。

  “不蒙眼……也没有关系的……”

  她呢喃着,重新在温暖的水中坐下来,腿间光滑敏感的耻丘再度被温水包裹,简单的刺激划过脊髓忽然化作了狂风大浪,“呜……”莹润粉唇不自主地张开,唇角挂出一缕晶莹香涎。

  “大肉棒……呜呜……瑶瑶想要挨大肉棒操……”

  女孩迷乱地吐着小舌头,小手握住了幼乳,两指轻轻夹住乳头,用力拧动。

  “操我……柳哥哥……用大肉棒操死我……”

  在浴房门被推开的前一刻,女孩瑟缩着身子高潮了。

  ……

  于珞瑶是乾国最年幼的公主,也曾是诸位皇兄以及父皇最宠爱喜欢的女孩。

  可当小公主从战场逃回京城的时候,父皇并没有下旨召见她,只遣人把她安置在城北的一处大宅院里,派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侍卫贴身照看小公主的饮食起居。

  少年身着飞鱼服,腰悬绣春刀,长袍贴身,体态俊拔,五官温润隽永,黢黑的眼瞳似上好的墨玉,本该是个让人如沐春风的翩翩公子,可惜被眉前一道胎记坏了本该清秀的模样。

  正是因为这些残缺,让对陌生男人心怀恐惧的于珞瑶克制住了赶他走的念头。

  因为她自己同样是个残缺的人。

  别人残缺的是身体,而她在这完美诱人的稚幼女体下,已经空无一物了。

  除却死士和父皇以外,似乎再没有多余的人知道玉瑶公主回到了定安城。

  于珞瑶理解父皇的想法,与庆国结亲的玉瑶公主早早死在了沙场上,连尸首都被烧成灰烬,现在的她,不过是知晓太多秘密的凡尘少女。

  父皇能为她在都城清理出一座宅院,让她隐姓埋名活在世上,已是天大的恩泽了。

  可于珞瑶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激。

  除了死去的庆国太子,那个高居在龙椅上的乾国皇帝,是她心中最怨恨的人。

  是父皇和母亲相合把她带到世上,也是他亲手书写下了她后半段人生绝望凄惨的开篇。

  正是他把玉瑶公主送去庆国和亲的决定,让女孩儿时所有美好的回忆悉数蒙尘。

  ……

  回到京城的第四天,院子里的安静被一阵犬吠打破,少年松开了狗链,任由那条小黑狗跑向食盆。

  “殿下喜欢小狗么?”

  他边往食盆里倒肉骨头边问。

  这位病弱的公主早晨特意吩咐自己从宫里带条黑犬回来,应该是因为喜欢小狗吧。

  女孩子都喜欢可爱的宠物嘛。

  于珞瑶琥珀色的美眸静静望着趴在食盆里大快朵颐的小黑狗,轻轻嗯了一声。

  “我……喜欢。”

  女孩的嗓音软软糯糯,带着幼萝的年幼稚甜,又带着几分鹂鸟般的清脆。

  她忽朝少年抛去一眼,精致秀颜空灵美丽,饱满脸蛋未褪幼萝稚气,乌黑睫毛长长弯弯,琥珀眸子晶莹透亮得像是能够在夜晚发散熠熠光辉,眼波流转间妩媚勾人极了。

  少年怔怔地看着小公主可爱的侧颜,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冒昧,慌忙低下头去。

  “是……吗,那就好。”他退到门边。

  女孩抚裙蹲下来,用一支狗尾巴草逗着小狗玩,少年笔直侍立在门口,看着阳光下青砖上晃动的小小影子。

  日晷上的影子慢慢挪动了几寸,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他听着小公主逗狗的轻呢,却一点也不觉得枯燥无聊。

  “柳正卿。”女孩突然唤他。

  她依然蹲在地上,小手攥着一根狗尾巴草,琥珀色美眸亮晶晶的,自下而上仰望,盯着少年的某个地方。

  就这样盯了很久,小公主也没有说出第二句话。

  少年终于感到了一丝疑惑。

  “殿下,有事吩咐下官么?”

  “没有……没什么。”女孩的脸蛋不知为何有些发红,她垂下眼眸,粉舌轻轻舔了舔嘴唇。

  简单的动作,却莫名触动了少年心中深处的软肉,他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

  在于珞瑶之前,这位单纯的暗卫少年从未和女孩子独处过,何况还是那么漂亮空灵的小美人。

  脑海不受控制地一遍遍回想女孩舔舐嘴唇的画面,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两腿间支撑了起来。

  “殿下……”少年连忙转过身。

  “下官去为殿下取晚上的餐食。”

  “嗯。”

  女孩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扉后。

  “早点回来哦。”

  宅子落在偏僻的晴阳坊,附近少有人家,门口的街上却总是很热闹,隔着院墙也能听见人来人往,吆喝声起伏不停。

  商人兜售胭脂水粉,书生贱卖笔墨字画,樵夫贩卖板木柴火。

  闲来无事,他们总是看着院门。

  于珞瑶坐在院墙上,小手扶着绿瓦,粉膝抵在一起,裙沿下露出藕白纤细的小腿,两只盈盈可握、裹着绣鞋的白丝小脚悬空,无意识前后晃动着。

  从那些波澜不起的眼神里,她已然明了他们都是父皇手下的死士,和那位名叫柳正卿的少年没什么不同,只是扮作了百姓的模样,防备她翻过院墙逃之夭夭。

  可就算没有他们,于珞瑶也不会再逃跑了。

  九州大地广阔无垠,可她又能去到何处呢。

  母亲死后,碧摇宫被父皇赐给了新的妃子,从此世上再没有一寸土地能让她心安地入眠。

  她还记得三年前自己送去和亲的时候,定安满城风雨,文武百官与万千御林兵卫一齐为她送行,红妆连绵了数里。

  三年后归来的时候,却如此悄无声息。

  天色渐渐暗了,日轮沉入西方,在女孩琥珀色美眸的倒映里,一点点没入远方楼宇错落起伏的黑色剪影。

  柳正卿还没有回来,她不想再等了,跳下院墙,跑回自己的卧房里,在妆台前坐下。

  于珞瑶对着镜子,嘟起嘴唇,细细涂抹能够遮掩住少女樱粉的殷红唇釉。

  庆国太子喜欢她涂上唇釉吞吐肉棒的样子,每次操完于珞瑶,看着她可怜兮兮颤着睫毛承受滚烫精液,他都会抽出肉棒,拍拍女孩满是鞭痕的屁股,让女孩一丝不挂跪在地上用小嘴清理肉棒,欣赏她听话地用柔软舌头把那些被唇釉染成血色的精液一起舔舐干净的淫荡模样,然后按住女孩的后脑勺,用力把肉棒操入她紧热的喉咙里,插到小公主两眼翻白,才舍得把第二发精液射在食道里面。

  庆国退朝是在晚上,所以太子只有夜里和早晨才有时间操她,而每到傍晚于珞瑶也会乖乖过去挨操。之所以习惯在黄昏时就准备妆容,是因为她曾经历过尤为可怕的一天。

  那天珞瑶因为学狗爬的时候没有好好夹住小穴里的精液,被车夫主人绑在皇宫前的柱子上,分开双腿任由路过的官员插入泄欲,一直从早上操到了黄昏,等她拖着酸痛的腰肢,找了口井洗干净小穴里的精液,庆国已经退朝,没来得及涂唇釉的于珞瑶只好匆匆回到太子府里挨操,她赤裸着幼小娇躯,忐忑不安地爬进太子府,结果太子看到她粉润的软唇勃然大怒,把她倒吊在房梁上操喉咙操到深夜,直到女孩的嘴唇被磨出了鲜血,看起来就像涂了唇釉时那样,太子才命人把她绑起来送到贫民窟里,任由那些乞丐轮奸了一天一夜。

  等女孩奄奄一息地被狗链拴着牵回来的时候,她的肚子已经被灌得仿佛怀胎三月了。

  三年过去,在黄昏时涂上色泽鲜艳的唇釉,渐渐成了于珞瑶的习惯,她害怕自己再次被送到那些肮脏的乞丐手上,舔舐他们的肉棒就像舔舐一块发霉的玉米棒,不仅臭气熏天,还有各式各样的可怕凸起,这些凸起不但让女孩娇嫩的喉咙饱受折磨,还在挨操的时候被操哭操尿了无数次。

  她终于涂完了唇釉,放下小瓶子,对着镜子仔细检查会,然后褪去身上衣裙,弯下粉膝,跪在地上,一丝不挂爬到院子里。

  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小黑狗跑过来,蹭着她柔弱的雪肩。

  近在咫尺担忧的犬吠让女孩如梦初醒。

  “我……不是逃走了么……”

  女孩怔怔地跪坐在草地里,冷风吹打在赤裸的幼嫩酮体上,让她打了个寒颤。

  昔日那朵明艳飞花,终是朽成尘埃落回了地上。

  “小黑……以后……我叫你小黑吧?”

  她鼻子一酸,把身旁的小黑狗抱在了怀里,感受着皮毛下狗狗的体温,摸着它毛茸茸的脑袋,犬类的腥味落在鼻腔中,无与伦比的熟悉。

  小狗用脑袋蹭着她的手心,呜呜叫着。

  “唔……小黑好乖……”女孩轻声说着,“不会欺负瑶瑶的……乖狗狗……”

  “汪汪……”

  也许是听懂了主人的夸奖,小黑把狗头凑到女孩脸庞边上,狗舌头伸出来,亲昵地舔着软嫩的脸蛋。

  柔软温热的触感在脸上蔓延,刚才还怜爱笑着的于珞瑶蓦地被定住了,美眸呆呆地看着舔自己脸的小黑狗,瞳孔本能地扩散。

  “不要……小黑……”

  小黑狗没听明白她的话,更加亲近地舔着女孩香软的脸肉。

  女孩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不要……这样……”

  小黑依旧没听懂。

  她绝望地闭上美眸,喉咙里传出压抑的呜咽,眼角不知不觉噙起了害怕的泪珠,在小狗一次又一次的讨好舔舐下,幼肩轻轻颤抖着。

  “求求你……不行……”

  “这个……真的不行……”

  “小黑……主……人……求求你……”

  她乞求地看着怀里的小狗,“放过小母狗吧……”

  过了半晌,看着小黑不明所以的模样,于珞瑶才意识到自己对着这条什么也不懂的小狗说出了怎样耻辱的话。

  她忽然用力甩开了怀里的小黑。

  小狗不知所措的委屈叫声里,女孩飞快跑回了屋中,重重关上了门。

  如果人生仅仅是一段供人取乐的话册,于珞瑶情愿它从未被落笔过。

  ……

  定安城的晚秋严寒,每到了夜晚,窗外都会刮起刺骨寒风。

  黄昏过去没多久,于珞瑶的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少年提着夜灯敲门,要进来为她添些衣裳。

  “柳……?呜……你等一下……”

  女孩不着寸缕跪坐在床榻上,幼嫩乳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两点嫣红分外醒目。

  “哈啊……”

  她小声娇喘着,脸蛋异样地潮红。

  “柳哥哥……柳哥……哥……”

  女孩白皙娇小的赤裸酮体布满香汗,纤细的粉腿分跪在床榻上,挺着小胸脯,双手背在雪臀后面,十指合握着一根格外粗大的蜡烛,蜡烛大半截都没入在了腿间粉穴里,每次抽插都能带出大股淫水。

  “柳哥哥……嗯啊……好大……大肉棒操到瑶瑶子宫了……”

  女孩死死咬住了被褥,不让自己的淫语娇喘传出去,小手上淌满了小穴里溢出的爱液,余下晶莹的沿着大腿一缕缕蜿蜒流淌下来,打湿了床单。

  过了好一会,随着一声苦苦压制的娇吟,女孩的美眸稍稍翻白,整根蜡烛几乎都被按入小穴中,晶莹液体从尿口喷溅出来,把整张床榻都染成了深色。

  “瑶瑶……被……哥哥……操喷水了……”

  女孩脱力瘫软趴在床上,撅起的幼臀间,一根将无毛粉穴撑圆的硕大蜡烛缓慢被花肉蠕动挤出,巨物离开身体的过程又带给了于珞瑶许多快感,淫贱地吐着小舌头喘息,臀腿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最后蜡烛啵地一声从穴口掉出去,在半空扬起了大串香甜浪汁,又把女孩送上了一次小高潮。

  “嗯哈……嗯……”

  于珞瑶用枕头蒙住脸娇喘了很久,直到在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她才夹着被褥蹭掉腿间淫水,匆匆披上一条单薄的纱裙,挪动酥软无力的腿下床。

  “我过来啦!”

  女孩努力用正常语气招呼门外的侍从,颤软着腿一瘸一拐走向房门,身上几乎一丝不挂,只有半透明的睡裙遮掩,乌黑发丝凌乱披在肩后,胸前丝缎被酥乳撑起可观的曲线,透过鹅黄色丝绸隐约可以透见两团雪嫩乳房,连同乳头凸起都纤毫毕现,睡裙下沿只遮到腿根,大片白皙腿肉显露在外面,步子迈得大了,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到她腿心滴着淫水的诱人粉缝。

  也许是出于曾经日日夜夜不穿衣服挨操养成的习惯,于珞瑶没有在意身上的打扮,只随手用裙角擦去了流到大腿上的爱液,就这样带着高潮余韵夹着腿从里侧拉开了门。

  院中梧桐落叶簌簌作响,夜色昏沉,少年捧着一叠熨好的衣服站在门外,背后是清寂的月光。

  看到女孩的刹那,他眼中明显闪过些许慌乱,僵滞地偏开头去。

  “辛苦你啦,大晚上还起来替我添衣。”

  于珞瑶小声说着,接过了他捧着的衣服,展开披在自己身上,暖暖带着熨烫过的温度。

  “为殿下分忧,是卑职分内之事。”少年偏着头僵硬回答。

  看着他别扭的模样,于珞瑶呆了呆,过了会,才意识到身上的打扮对男子而言有多不妥。

  换做三年前的她或许会羞涩难当,跑回屋里换件衣服,可现在……

  “既然拿来了水沉香,站在屋外怎么换得了?”女孩故作不耐,挺了挺胸脯,让丝裙下两点浮凸的嫣红愈发显眼,“快进来吧。”

  少年不敢直视,低着头走进了屋内。

  看着他的样子,于珞瑶忍不住喊了声:“柳……柳正卿,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殿下有吩咐?”

  “没有……我只是……”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小,“想让你看看我……”

  “下官不敢。”

  也许是因为刚刚高潮过,女孩的脸蛋泛着嫣红,不知道从哪涌上来一股勇气,她瞪大美眸,“就当是我的命令……柳正卿,你抬起头看我!我……我从来没有命令过你吧?就这一次……不可以吗……”

  穿堂风忽然吹起她的裙袖,灯火摇曳中,恰显出了女孩小臂上的刺青。

  字迹粗犷,歪歪斜斜,一看便是文化不高的人随兴刻下的烙印,青黑色烙印与白嫩肌肤格格不入,仿佛雪上胡乱抹就的炭痕。

  严嵩之犬。

  字迹忽地放大,无数记忆在眼前闪回。

  女孩瞳孔收缩,慌忙把手臂藏回袖中。

  再抬眸,蓦然对上的是少年惊愕的眼神。

  “殿下……”

  他好久才发出干涩的声音,“你让我看的,就是这个?”

  “不,不是……”女孩想要解释,却被少年打断。

  “庆国太子,到底对殿下做过什么?”

  “太子……主人……”

于珞瑶的美眸呆呆的睁着,然后渐渐黯淡了下去,那么多天积攒在她眼中的璀璨神采,只一瞬间,就像一文不值的浮尘般全部被吹走了。

  终是有人发现了那段噩梦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愈合未久的伤疤被再度揭开,将她曾受过的屈辱和绝望在这个侍从眼前展露一角。

  于珞瑶摇了摇头,想要否认什么,却偏偏什么也说不出,踉跄后退了几步,裹紧了侍从送来的衣服,那本该让她欢喜的温度,现在却越发让她失落伤怀。她捧起案上热茶抿了一口,温热茶水入喉,不慎吃入了些许胭脂,起初微甘,可紧随而来的是无边苦涩。

  “你……很想知道?”

  于珞瑶轻轻放下茶盏。

  “那些事情,我可以全部说给柳正卿你听哦……”她说着,心底忽然涌起无边的委屈和酸涩,沿着血管流淌向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和窗外的秋风一样寒冷彻骨。

  她很想哭,可这一生得到的悲伤绝望和难过太多太多,泪水似乎都留在了那片遥远可怕的异域,等回到家乡,好像已经不剩多少了。

  送去和亲的时候,于珞瑶才十四岁,尚未及笄,今年初春过了诞辰……也不过是十七岁而已。

  同龄姑娘的梦才刚刚开始,而她的一切都早已步入尾声,所有美好的幻想都被反复碾碎,未来不会再有任何希望生根发芽。

  “下官……下官不敢……”少年目光躲闪地从小公主身边退开,他见闻广博,大概已想起严嵩是谁。

  非是被严嵩的位高权重吓破了胆子,反而是为他的卑微下贱感到错愕惊疑。

  那本不该是有资格染指公主的人。

  严嵩是庆国太子的马夫和狗腿,也是三年前庆国派来迎亲的轿夫。

  这样卑微的贱民,被七公主看一眼便是三生有幸,连公主的一口呼吸都不是他有资格闻到的,却肆无忌惮压着公主的手腕,在她小臂上印上了羞辱的字迹。

  乾朝的七公主雪白小臂上被人烙上了一介马夫的奴印,成为他的泄欲母狗,要是传扬出去,非但于珞瑶这位公主会被史官记上淫娃荡妇的一笔,连带乾国的名声都要一并扫地。

  但那又怎样?

  于珞瑶咬住粉唇,比起她在那三年里受过的苦难,区区污名史册,根本不算什么。

  就像她早已不再能够生育的孕房,就像那些仍然残留在她体内的伤痕。

  为了不让月事影响男人们的性趣,庆国太子最后连生育的机会都没给她留下。

  如果穿堂风把袖子再掀起几寸,少年还能看到更多的名字,那些人都肆无忌惮地享用过于珞瑶柔软的子宫,在她的哭泣求饶里一次又一次操开狭小宫颈,进入女孩娇贵的孕房。

  他们都曾一次又一次压在娇小的少女身上,抓着她的乳房,肉棒全根没入稚嫩的花穴,在她平坦小腹上顶出可怕的痕迹,在少女奄奄一息的啜泣声里,嘶吼着把精液一股又一股射进她的子宫。

  无论在庆国权倾朝野,还是卑若微尘,所有的男人都能颐指气使地命令这位和亲公主褪去衣裙跪伏在身下,让她乖乖把玉颜埋入腿间,用柔软的粉唇亲吻他们肮脏的阴茎,用小舌舔舐腥臭的龟头……他们的一句话,就可以让女孩颤颤巍巍转过身,趴在地上撅起粉臀,手指主动扒开阴唇,让男人能够轻易插入小穴里面。

  少年没有问更多的问题,只深深地望着于珞瑶,眸光在昏暗灯火下显得暗沉。

  “你……会告诉父皇么?”女孩小声问,“你会告诉他,我是那么多人的小母狗么……”

  少年犹豫了很久,随后什么也没说。

  但女孩已经从他脸上的愧疚里看出了答案。

  这个深受父皇器重的侍卫是个和她一样年纪的孩子,终归不能像大人那样把情绪掩饰得很好。

  “柳正卿,你应该知道……”

  女孩腾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琥珀般透亮的眼眸直勾勾望他,“你知道父皇不会容许一个能够玷污皇室威严的肮脏公主活在世上。”

  父皇会让人清理掉自己留下的一切痕迹,简单得像抹去桌上的茶渍一样,也许……他还会让玉瑶公主的陵寝里换上她的骨灰。

  好不容易从那座深渊里逃出来,她……还要被最喜欢的人亲手送上铡台么?

  少年没有回答,他遗憾而怜悯地看着女孩。

  于珞瑶呆怔地和这个幻想过无数次的男孩对视,自从回到京城里,她不知道用这张清秀面孔和手指把自己送上过多少次高潮,而现在……却是这个人要置她于死地。

  “殿下……”少年终于开口了,“我的性命是皇上救下来的,我不能背叛他。”

  “我最多给殿下一天时间。”他的声音很轻,平静看着女孩的眼睛,“抱歉。”

  于珞瑶很久没有对上过这样的眼神了,除了父皇以外,他是第一个不用带着欲望的目光看她的男人,柔和清澈像院子里破开黑夜的月光,能够把所有肮脏的前尘驱散,她忽然希望自己能够死在他手上。

  与此同时,她也愈发想要把自己的故事诉说给他听。

  她知道,柳正卿很快就会把事情上报给父皇,今夜不说出来,此生此世都不会再有开口的机会了。

  少年仿佛看出了小公主的打算,他把香盘留在案上,随后转身便要离开。

  “柳哥哥……”女孩小步跑上去,捉住他的袖角,衣裙飘摇间,稚幼嗓音颤抖着喊出自慰时呢喃过无数次的称呼,“柳哥哥,求求你……不要走。”

  他的身形迫不得已停住,转过头来,为难顾虑地开口,“下官……”

  “下官不能知道殿下的往事。”他终于说出了心里的顾虑,“殿下是个命苦的人,下官是同情的,可殿下是否想过,皇上愿不愿意让听过这段往事的人继续活着?”

  皇家的秘密是无形的刀戈,让无数人不知不觉撞上去,毫无防备地身首分离。

  “求求你。”女孩楚楚可怜攥着他的袖袍,柔软乳房挤在他手臂上,泪珠不停落下,说话间隐约带着哭腔,“求求你……呜……听我……听我说完……我就算死,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柳哥哥听过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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