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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的痒奴炼成之旅,1

小说: 2025-08-26 08:59 5hhhhh 1870 ℃

起、璃月初探痒牢

月光透过狭窄的窗棂洒落在青年的脸庞,他缓缓睁眼,眼中满是不解与惊愕,发现自己仅着内裤,身处冰冷石壁与厚重铁栏环绕的囚室。身上的冰冷锁链紧缚于刑架,将他从梦境的温柔中猛然拽回现实的冷酷。

记忆的最后定格在山顶,魔神封印解除后的片刻宁静,紧接着便是背后突袭的阴影。是与旅行者的激战耗尽了心力,以至于连这突如其来的暗算都未能察觉?不,更深层的疏忽在于未曾警觉自己早已成为猎物。身为执行官末席,他深知自己尚有诸多不足之处需待磨砺。

他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被束缚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这无疑是罪犯的待遇,但他,一个追求武之极致的战士,心中并无丝毫悔意。

“就让我来比较一番,璃月的牢狱与至冬的冰牢,究竟哪一方更坚固吧。”

尽管身处困境,他并未绝望,甚至嘴角露出了几分挑战未知的笑意。唤醒体内沉睡的元素之力,他准备以水刃切割束缚,重获自由。然而,刑架的奇异设计却让他愣住了——它并非寻常的十字刑架,而像是一把末端上翘的躺椅,将他的双腿高高抬起,赤裸的双脚与头颅平齐,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拘束姿态。

可还没等他想好该以何种姿势切割脱困时,牢房的大门被打开了。

“达达利亚,代号‘公子’,愚人众末席,解开魔神封印的璃月战犯,我先确认一下,是你没错吧?”

一位身材高挑、身着简洁干练装束的女子步入牢房,深蓝色的短发显得利落而清爽,黑色长筒靴直至腰间,她站在刑架前,以冷冽的目光审视着被束缚的达达利亚。然而,面对这审讯的架势,达达利亚非但没有丝毫惧色或羞耻,反而以挑衅的姿态歪头回应:

“这种时候再假装那不是我也没什么意义了吧?我倒是很好奇,那个背后偷袭我的人是你吗?”

“璃月特别情报官,夜兰,现在负责审问要犯。”

“哦呀,你是不爱说话的那类女人吗?”

夜兰依旧是那副冷眼,不回答达达利亚的问题,但达达利亚的直觉告诉他那个偷袭自己的人正是眼前这位。

“告诉我,你要解开魔神封印的原因。”

“我是至冬的执行官,外交豁免权什么的,应该是有的呜呜?嘻嘻嘻,你,你在做什么?呜呜呼呼呼——”

夜兰将手指轻轻落在了面前那只大脚的脚心处,而达达利亚那轻浮自在的微笑随之凝固,转为不知所措地大笑。

“当然是拷问。另外战犯不适用外交法律,这点我们事先已经咨询法律顾问了。”

“欸嘿嘿嘿,你,你在开什么玩笑,这也算是拷问?欸嘿嘿嘿哈哈!”

他现在才明白这刑架为何是如此构造,夜兰只需要站在那里就能刚刚好摸上那朝上的脚心,然后只需要微微搅动画上一个圈。

“当然。虽说你是战犯,但顾及璃月的外交声誉还是不能让你残了或者伤了,以此为前提,这是最合适的拷问方式。好了,该回答问题了,达达利亚先生,你到底为什么要解开魔神封印。”

“真是虚伪,呃呃哈哈哈,璃月的政客看来,呜呜库呼呼呼,和至冬也没什么两样,呜呜哈哈哈哈哈——”

夜兰的两只手都开始工作,伸张着十指爬搔着脚心与脚掌。虽说还是相当冷淡的表情,但那微微扬起的嘴角还是说明她开始享受这场名为“拷问”的游戏了。

“我不是政客,通常意义上。不过我也不介意你的偏见,情报官只需要套出情报就好。”

“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咿嘻嘻嘻嘻,只会对小鬼管用啊啊哈哈哈哈哈——”

女人的拷问方式让他想起了自己与弟弟妹妹的一些往事,每当他们淘气的时候,达达利亚就会胳肢他们的腋窝,又或者赖床的时候,挠几下他们的脚心。他很喜欢看着亲爱的弟弟妹妹咯咯笑着讨饶的模样,然而他从没有想过,这样的“小把戏”居然会被当作一种拷问施加在自己身上。

“那我也很好奇,你这白白嫩嫩的怕痒脚丫到底比那些小鬼强在哪里呢?”

“呜呜嘻嘻嘻,我的脚一点也不怕呜呜啊!别想呜呜哈哈哈哈哈哈——”

虽说是进行了无数修习武练,踏遍诸多邻域战场的武者,但达达利亚那紧致双足的质感还相当柔嫩。像是爬犁在黑土上耕耘,夜兰的十指从脚趾根部开始扣着足肉,一遍遍抓至脚心,只要不停手,达达利亚顶嘴又或是叫骂的声音就能被屈辱的大笑声阻塞;又偶尔像是茶杯里搅动的小汤匙,点着脚心最软的那两块细肉转着圈的笔画,这方法的特色在于长时挠痒后突然的偷袭,每每如此做,都能听到这怕痒至极的青年发出一阵娇嗔似的惊呼。

“别乱动,达达利亚先生,不是说好了,你不是什么怕痒的小鬼吗?”

“啊哈哈哈哈哈,混,混蛋,这种羞辱,只显得你卑鄙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说双腿锁链的束缚自然不给达达利亚一点挣脱的空间,可双足仍可以左右摇晃着逃避着夜兰的手指。就像是两条落网的活鱼一样,那双大脚挣扎时的模样配上青年狼狈至极的笑脸倒是显得可爱。这个青年,又或者说这双修长的大脚,被自己手指围猎,逃窜,又再次跟着摸上脚心,搔着脚掌再次落网,夜兰很享受这种往复追猎的游戏。她眼见着对方原本白嫩的脚掌变得透红,感受着足温由冰凉变得燥热。

“差点危害我璃月千万百姓的战犯,没有任何资格说其他人卑劣。而且情报官本来就免不了卑劣这类评价,这点上愚人众也一样吧,怕痒的末席执行官?”

这是情报官技能的一部分吗?不管是语言的斥责与羞辱,还是这挠痒的手法。达达利亚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涨的通红,他明白现在自己根本没有底气证明自己不是个“怕痒的小鬼”,只能任凭这女人戏耍自己的双脚,羞辱自己的尊严。

“啊哈哈哈哈哈哈,我和他们不同,是不会咿嘻嘻嘻嘻,这种卑鄙的手段根本不是我的风格啊哈哈哈哈哈哈——”

但他并非任人宰割的鱼肉,他的那双脚也是。狼狈的大笑与耻辱的折磨下,他一直在默默积蓄反击制胜的方法。

“我倒是很好奇,达达利亚先生的风格到底是什么呢?为害世间的恶徒风?”

“啊哈哈哈哈哈——喝啊,我这就来让你知道。”

大笑紧接着是一声震响,水之刃划破刑架,碎片四溅。夜兰迅速后撤,水花落地后,只见一位仅着白色内裤的青年,自信满满地笑着望向她。

“你不是想知道原因吗?我告诉你好了。目睹更多强者,和他们交手,这就是我的目的。而唯有被释放的魔神,才能汇聚起璃月所有强者,甚至是那位岩神吧?”

“真是有趣又狠辣的原因,战犯至恶也不过如此了吧?不过这样真的好吗?你被拷问了这么久都不肯说出口,现在却主动告诉我了。”

“呵,主动与被迫,差别甚大。对于即将陨落之人,秘密已无关紧要。来吧,情报官小姐,让我看看你除了那些小把戏还会些什么?”

虽说还未恢复到全力,但他有取胜的自信。元素力涌动,水刃凝聚,他猛然冲向夜兰。

“看来是被小看了呢,哼——”

“卑劣的情报贩子,自然不是什么要高看的对手,别想逃!”

夜兰并不直面武者凌厉的刀锋,只是闪身躲避,从墙角跳至房中的刑架残骸,又从中央再次跃回另一边的墙角。在不断的闪避中,她的手中蓝光闪烁,魔丝缠绕。

“果然是只会诡计和逃跑的狐狸,这下你躲不了,看刀!”

对方这全凭灵活性优势一味逃跑的战法实在是恼人,在大概四五番的追逐躲闪后,达达利亚终于瞄准了时机。对方已经到了无法闪避的死角,只差这一下挥刀。

“也该到我的回合了,收!”

“呜啊?什么!”

挥刀的手腕被细到几乎不可见的丝线在瞬间捆到了一起,那两把水刀随之四散洒散。

“虽说我并不是堂堂正正对决的那类武者,但达达利亚先生,你对我小看的态度,还是多多少少让我生气了哦,上!”

夜兰挥手向上,又是一道蓝丝吊起那被捆缚的双手,强迫他们向上举起。

“的确认清你是什么样的阴暗角色了,呜呜哈哈哈哈?你,你居然在这种时候,呜呜呜哈哈哈哈?”

“还是少废话了吧,我们现在可是在战斗,不是吗?”

对方赤身裸体的状态提供了相当大的便利,夜兰趁势掏向达达利亚漏出的腋窝,连续抓了几抓,果不其然那里也是敏感度十足的痒肉。达达利亚立马笑得花枝乱颤,可毕竟不是被捆在刑架时动弹不得的状态,他立马挣断连着屋顶的丝线,以一双被束缚的手侧击向正冷笑着胳肢自己腋窝的夜兰。

“够了!呃呜呜,这丝线为什么扯不开?”

夜兰闪身躲过,可哪怕逃离了对方羞辱的挠痒攻击,达达利亚却发现捆住双手的丝线牢固到根本无法挣脱。

“呵呵,困兽之斗,不过如此了吧?”

“谁是困兽可还不好说!”

无法挣脱丝线束缚的羞恼转瞬即逝,达达利亚意识到对方的武具仅限于这些许丝线,或许只靠肉搏也足以将她击晕。但现在的情况,他只能靠着一对被捆的双臂和自己下盘的腿脚了。于是,他以一种又可笑又果断的身姿,屈肘侧身向处于墙角的对方再次冲去。

“能两次踏入同一个陷阱,该说赤身裸体会智识变低吗?达达利亚先生。”

夜兰冷眼看着达达利亚的疯狂举动,并不做闪避,她看着对方凌空跳起,双腿与肘关节直奔自己的要害之处攻来。

“是你输了!”

“上——收!”

两道丝线早就在达达利亚攻入的位置布下,一道再次绕住手腕处捆缚好的线团,而另外一道则绕住了那侧踢来的脚腕,两道丝线几乎是同时齐齐向上系住了房梁。

“呜啊?怎么可能!”

“所谓自投罗网,不外乎如是吧?”

难以相信这就是战斗的终局,达达利亚摆出了一个相当滑稽的败北姿势——像是某种神秘舞蹈的舞者,双手向上,单腿向前,另一只单腿撑地,全靠那绑缚的蓝丝保持着那脆弱的,摇摇晃晃的平衡。可还未等他品味这败北的耻辱,那熟悉的痒感就又来了。

“站好了,达达利亚先生,别动来动去,身为愚人众的执行官,这成何体统。”

“啊哈哈哈哈,你,你别挠啊啊哈哈哈哈——”

夜兰像是搂着达达利亚一样,无视了他的笑声,从背后绕过按住了他的腋窝摆正了他的站姿,同时唤出更多丝线,缠绕著他身体的各个部位,胳膊,脖颈,大腿,小腿,甚至是那脚心朝前脚丫上的五颗脚趾头,以此加固这束缚的姿势。

“虽说腋窝也是极品,但经过刚刚那些拷问,我对你的脚丫也算是产生感情了吧,就先放过这里了。”

“要么杀了我,要么就诶诶哈哈哈哈哈哈——”

趁着腋窝不再受痒,他本想表达“宁死勿辱”的意思,可是夜兰已然绕回了他的身前,又一次把手指点在了那只大脚上。

“刚刚那一番战斗耍帅,你这只大帅脚一定是累坏了吧?不是主动送到我的手上了吗?”

“你,你这混啊哈哈哈哈哈,住手呜哈哈哈。”

语言的羞辱,伴随熟悉的搔痒手法。夜兰滑了滑那红通通的脚掌,又插入五颗脚趾之间湿漉漉的缝隙,战斗后被水渍和淡淡汗液滋养,潮湿而滑嫩的手感果然更好了。

“怎么不躲了呀,就像一开始那样,诶呀,我忘了,现在你这怕痒的脚丫,被阴暗卑劣的情报官的丝线捆住,根本是动弹不得呢。”

“放开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别碰脚心,咦嘻嘻嘻,脚趾缝也,啊啊哈哈哈哈——”

现在达达利亚连原先躲闪挣扎的可能性也被封死,丝线缠住了他每一根脚趾头,迫使它们分张开,同时将这只脚牢牢固定在了那悬空的位置。

“到底哪里更怕痒啊?我也很好奇呢。”

“别以为靠这种呜呜呜哈哈哈哈哈,这种羞辱就能让我屈服啊啊哈哈哈哈哈——”

两人像是做着某种攻防游戏一样,达达利亚想要预判对方接下来会挠在哪里,又是用什么手法,他想或许只要能预判位置,就足以稍微减弱脚底的痒感。而夜兰则需要思考,在什么时候,该挠哪里才能激发对方更娇羞,更惨烈,更屈辱的笑声。

然而,这场游戏的过程可以说既单调,又有趣——

“是这样杂鱼,像个淘气小男孩语言软绵绵的脚心呢。”

“啊哈哈哈哈,不,呜嘻嘻嘻嘻——”

“还是这样扭扭捏捏,像个小姑娘一样害羞的脚趾缝呢?”

“噫嘻嘻嘻嘻,住手啊哈哈哈哈哈——”

“我这才明白你的风格是什么。只要挠挠脚心,就会暴露自己是个怕痒的小鬼。呵呵,这也算是某种愚人众的秘闻情报吧?”

“少得意了,你这欸嘻嘻嘻嘻哈哈哈哈——”

达达利亚甩动着脑袋,或是仰天大笑,又或是侧歪着脑袋面目狰狞地大笑,而那只脚唯一的反应则是脚心窝处费劲了十足力气才能产生的一丝褶皱颤动。

而夜兰则随意变化着位置,脚心,脚趾缝,落在哪里其实并没有意义,那双大脚根本没有一点想象中的抗痒性。夜兰只需要落指,爬搔,扣挠就好了,而达达利亚因各种或激烈或错乱的痒感而大笑的方式就要复杂许多了。

意图脱困的战斗,是夜兰赢了,而这场关于足与痒的较量,赢家依然是夜兰。

“狂妄的武者,无视人情的战犯,被当作痒奴对待的感觉如何?”

“呼啊啊啊……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可不是什么痒奴……”

“嘴硬吗?呵呵,对你而言,这处刑可是来日方长呢,接下来就交给她了。不过等当你自认痒奴的时候,或许我们还会再见面吧。”

英俊的青年武者此刻再也不复那战斗时的潇洒与自信,被痒榨干了力气的他低着脑袋气喘吁吁,最终被一块奇香的手帕捂住了口鼻。在晕厥之前,达达利亚似乎听到了相当恐怖而又绝望的某种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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