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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的痒奴炼成之旅,3

小说: 2025-08-26 08:59 5hhhhh 5810 ℃

转、至冬再临痒忆

达达利亚又一次睁眼,四周是一片冰冷的石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骨的寒意,仿佛连呼吸都能冻结。这一次刑架束缚的姿势十分奇异,他的双臂被高高地斜举起来,双腿则被侧翻,下身被强制摆成了一个M型的姿势,而且最为关键的一点是,这一次他连遮蔽私处的内裤都没有穿上。

正当他努力想要理清思绪,弄清楚自己为何会身处此地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步入了他的视线。

“你醒了,回到故国的感觉如何?”

愚人众执行官第四席,仆人,也可以算作达达利亚的同事,她站在青年房间门口,双手环抱胸前,那黑红交织的眼眸冰冷地审视着赤身裸体的男人。

“是你……把我从那里救走了?”

“严格来说,是通过外交手段与璃月方面达成的利益交换,至于交易的对象,是你。”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要把我脱的一丝不挂,而且又要把我锁在牢里?”

公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试图挣扎却发现无济于事。他瞪大眼睛,试图从仆人的眼神中寻找哪怕一丝的同情或解释,但那里只有一片深邃的、令人心悸的冷漠。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或许只是单纯从璃月的痒牢转移到了母国的监狱。

“我说了,这是交易,而非营救,所以你并没有获得自由,你现在的状态自然也是交易的一部分。”

伴着高跟触地的声响,仆人踱步走到公子面前,伸出了食指戳在了他的脚掌中央。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虽说席位在我之上,但恐怕你没有处置我的权力。”

“你让女皇陛下失望了,公子,我想你应该明白为什么。”

“呃!就算如此,我也要亲自面见女皇陛下谢罪,而不是呜呜呜嘻嘻嘻……你这家伙,要对同僚用刑吗?”

与夜兰指法不同,仆人更像是要在这只大脚上留下某种痕迹,那凌厉的黑色指尖按着脚掌缓缓拖行。刺痒感虽不至于让公子大笑,可也足够唤起他他的恐惧。

“私刑自然是不妥,可这若是女皇陛下的裁决呢?”

“啊啊?”

“以那副丑态让至冬蒙羞,公子已不再拥有担当执行官的资格,若是他还活着,就以那异邦赐予他的名号来见我吧,所谓——”

仆人并没有装腔作势,只是单纯转述着女皇陛下的旨意。

“愚人众最低贱,最无能的执行官,「痒奴」。”

“不,不可能,只不过是一时的疏忽,我还,还能……”

“你大可质疑我的诚实,但先看看这个吧,这也是璃月方面的交人要求,‘至冬方面必须在全国范围内公布这些影像’。”

“什么?”

随着仆人的响指,前方的留影机沙沙作响开始运作,而那些痛苦、屈辱又可怕的回忆逐一涌现——

那双脚被涂抹了促使汗腺过度分泌的强烈药剂,随后被无情地囚禁在密不透风的靴子内,历经了一个漫长而煎熬的清晨。当凝光莅临视察,靴子被脱下之际,一股混合了酸涩汗水与隐秘荷尔蒙的复杂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幽暗的囚室,她不禁以手掩鼻,脸上浮现出难以掩饰的嫌恶之情,然后就是冠以“清洗”之名的言语与肉体双重折磨……

“呜……不,呜呜……啊哈哈哈哈,我的脚,我的脚已经没有味道了……不要,求求你们,别再刷了,呜呜呜呜……”

“说什么胡话。瞧瞧你这双汗如雨下的臭脚,连凝光大人都被你吓退了!”一旁传来嘲讽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是啊,昔日香喷喷的‘大帅脚’怎会落得如此田地?达达利亚先生,这可真让人唏嘘。”

画面中的公子,被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倒悬于特制的桌型拘束装置中,而百闻与百识则如同执行公务般,端坐于桌前,手持硕大的毛刷,不断刷洗着桌面上那双饱受折磨的脚心,甚至将各自的赤足踏在桌下的那张脸上,偶尔还会将足尖塞入他大开的口腔中,以阻塞那求饶的笑声。

“你刚被璃月方送来的时候,身上那股味道确是不小,为此我让壁炉之家的女孩子们给你做了清洗。”

“别放了,这些事,我,我都知道……”

“我当然明白,但必要的流程总得过一遍,好吧,让我们来看下一段。”

画面中疯笑到涕泪横流的青年让公子感到不忍直视,此刻他甚至没有被挠痒,但那份深入骨髓的耻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那是璃月的北国银行,换言之,是至冬在璃月处设置的商业机构,也是外交驻地。大厅中央,公子被束缚在刑架上遭受痒刑,而周围,那些来自至冬的外派女柜员们,眼神中交织着惊愕、愤怒与一抹不易察觉的羞涩。

“公子大人……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些无礼的璃月人,怎敢如此对待我们的尊贵执行官?外交礼仪何在?”

两位来自至冬的女性,紧握双拳,低声交谈,但碍于璃月卫兵的严密监视,她们只能作为旁观者,眼睁睁看着上司遭受如此待遇,心中五味杂陈。

“啊哈哈哈哈哈,各位,我没事呜呜呜呜啊哈哈哈哈,这,这是璃月的外交慈善服务,挠痒痒,呜呜呜嘻嘻嘻嘻……是,是我主动答应被啊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

“怎么可能啊!公子大人居然?”

公子的笑声中夹杂着几分无奈与尴尬,而女柜员们脸上的错愕与鄙夷难以掩饰。他的每一个敏感部位,从腋窝到脚心,乃至更为私密之处,都成为了璃月少女们“慈善服务”的对象,而这一切,似乎都在凝光那意味深长的注视下被无限放大。

“达达利亚先生,请问你对我们的服务感觉如何?”

“啊哈哈哈哈,很,很好,很舒服,我,我呜啊哈哈哈哈哈……”

“看来您相当享受被女孩子挠痒痒?”

“呜呜呜?!我,我没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我们璃月让您解放了天性,能无所顾及地脱光衣服露出那些痒穴,被女孩子胳肢腋窝,挠脚丫,尤其您还特别喜欢女孩子的舌头,您那些痒痒肉特别特别喜欢被她们舔,不是吗?”

“我,我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试图辩解,却只能被更加猛烈的笑意淹没。少女们的动作随着凝光的引导愈发大胆,甚至有人以舌尖轻舔那些最为敏感的肌肤,迫使他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那事先被勒令好,令自己颜面尽失的“告白”。

“没,没错,我喜欢被挠痒痒,啊啊哈哈哈哈哈,尤其是我怕痒的脚丫,被舔脚心,真的,呜呜呜啊哈哈哈哈,真的好舒服,呜呜嘻嘻嘻嘻嘻——”

“天哪……公子大人,他,他居然是这种人!”

“没想到他平时看着那么武功高强,内心居然是个喜欢被挠痒痒的变态受虐狂!”

“是啊,他这种样子,还配做执行官吗?干脆被璃月的富婆收下做痒奴男宠好了!”

公子的话如同惊雷,在至冬女子间炸响。她们心中那英姿飒爽的执行官形象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对这位上司前所未有的复杂情感——鄙视、失望、甚至夹杂着一丝难以名状的兴奋。羞耻到极致的摧心感是最强的增痒剂,公子的大笑声中虽然被要求不许表达有任何抗拒的意思,可却充满了绝望的哀嚎。

“各位至冬的朋友,你们也来为自己的上司服务一下吧,我相信他回国以后一定会想念这种快乐的服务的,你们也需要早做准备不是?”

凝光以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向至冬的女子们示意,邀请她们加入这场独特的“服务”之中。起初,她们心中尚存对上司的敬畏与距离感,但目睹了公子那番尊严丧尽的桃色场景后,那份矜持与克制仿佛瞬间瓦解。她们内心对帅气青年的爱欲被悄然唤醒,一种既微妙又强烈的冲动驱使着她们,渴望能亲自参与到这场为上司带来欢笑与释放的“仪式”之中。

“公子大人,既然喜欢被挠痒痒,您为什么不和我们说呢?是嫌弃我们至冬的女子不如璃月的有魅力吗?”

“就是,就是,明明喜欢被挠痒痒还要在下属面前装模作样,真是让我们寒心。”

“是呀,您这样的怪癖,有想过给至冬带去多大的颜面损失吗?”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我,我其实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璃月女子优雅地退至一旁,为至冬女子腾出空间。后者们,情绪交织——愤怒、好奇与欲求并存,接替了挠痒的“职责”,满足这位上司“喜好被挠痒痒的怪癖”,精准复刻了璃月“痒狱”中的每一幕细节。

直到公子在昔日的下属面前,笑到了抽搐,笑到了尿流。

“你还是得感谢这些银行柜员,若不是她们报信,我根本不知道你被囚禁在了璃月。”

“那时候,我的事情就……”

“忘了吗,这些影像已经在至冬公映了,所以你也无须在意过去的耻辱。”

“啊啊……”

身为执行官的尊严,身为原本强者的尊严,在那时,在现在,以及大概在未来都被粉碎,公子的心似乎都被至冬的冰寒封印,然而那些影像还在放映——

为了偿还群玉阁毁坏的债务,与凝光对弈下棋,赌注则是他北国银行的存款,而本该是势均力敌的博弈,在每下一步都要在敏感处,诸如脚心,腋窝,乳头,脖颈,以墨笔写谱记录的要求下,变得错漏百出。直到他大笑着跪地求饶,输光了自己所有的存款。

被关在角斗笼中与三四个璃月弱女子交战,那本应该是轻而易举,甚至胜之不武的对决,可那些少女们只是发出几声“咯吱,咯吱~”的俏皮拟音,比出几个抓揉的手势,那武艺高强,却被调教到产生条件反射的执行官,就不由自主哈哈大笑着瘫软在地,然后就是被少女们按在地上挠痒处刑。

被装在只露出双脚与脑袋的大箱中成为学园中女孩过家家的趣味游戏道具,被不知道多少小姑娘搔挠脚心,竞赛着比试谁能让他笑得更大声,更悦耳。

赤身裸体,头与双脚都被锁在足枷中,口中含着沾满汗渍酸味的白袜,颈间醒目地挂着一块木牌,其上刻着记录失禁次数的耻辱印记,他如同一件警示的雕塑,被无情地置于大牢的核心地带,成为警示犯人的反面教材。

……

那些记录着他败北与痒刑下丑态的影像一一在公子眼前放映,哪怕是向来自信满满,渴望强大的武者,他屈辱与不甘的泪水也已经夺眶而出。

“我想对于女皇的决议,你应该没有异议了吧?”

“……”

公子回以沉默,而仆人也没有落井下石,露出厌恶或者鄙夷的神情,只是依旧口气冰冷。

“我没有折磨人的爱好,对于你也并无私怨。但我对你的评价从来没有变过,你不适合做执行官,现在看来我判断的没错。”

“所以,你,不,女皇大人要对我做什么?”

青年武者流泪不止的眼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冲劲与活力,以少有的淡漠口吻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一切。

“让你体验真正的痒奴是何种感觉。”

“什么?!啊啊啊你,你——”

那黑色的指尖开始发力,而仆人赤红与暗黑交织的眼眸看着公子牢牢吸引住了他的目光。诅咒的魔力被灌入他的身体。

“这是罪罚,也是救赎,已然遭受了那样屈辱的你,已然被否定了尊严与执行官荣耀的你,只有如此下场,只有如此归宿。”

“啊啊啊,我,我的脚?我的身体?呜呜呜?好热,好啊啊啊,住,住手啊啊——”

仆人的两根食指对准了那双脚的足心,燥热的魔力,禁忌的诅咒被源源不断地灌入其中,而这些都是为了确立他痒奴的身份。

“壁炉之家的男孩子只要犯错我都会这样做,哪怕是林尼这样我钟意的孩子,在我的手下被点着脚心射精的情况也有过。”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不,只是脚心被呜呜呜?啊啊啊,住手啊啊——”

随着魔力的灌注,仆人指尖带来的痒感越发强烈,而与此同时,那诡异魔力与诅咒的功效也不言自明——将痒感转化为快感,让双脚与性器相连,甚至变得与性器无异。裸露全身的用意也随之揭晓,那根肉棒在仆人目光的见证下,一点点挺立而起。

“呜嘻嘻嘻嘻,痒,痒啊啊啊哈哈哈哈,那里怎么能?呜呜啊啊啊——”

“羞耻心是最好的良药,不是吗?”

两朵黑红色的花纹在那双大脚脚心中央绽放,仆人的指法并不如璃月女子多变灵巧,可配合上这激发快感的魔力诅咒,只是单纯在足肉上划动,挤压,点戳,镌刻,就足以唤醒这双脚对痒最深层,最原始的恐惧,并且在转瞬之间化为泉涌的快感直冲下体,叫那根肉棒一柱擎天。

“射吧,呼——”

仆人将十指都按上脚掌处发力戳点,同时向那眼前勃起的肉棒吹出了一口气。而只是一阵无形而稍带些凉意的微风拂过龟头,这样细微到顶多算是调情的刺激,那肉棒便开始了前摇时才会产生的震颤……

“啊啊啊——”

那满溢欲望的叫喊声中,他喷射出了白浊的精液。这被挠着脚心射精的愚人众执行官,终于对上了那「痒奴」的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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