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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结局if特凯】妥协

小说: 2025-08-26 08:58 5hhhhh 4740 ℃

联军失败了。

歌利亚撕开了外层的防线,石翼魔唤起土石隔绝了各个军团,温迪戈踏出了一条骸骨之路,女妖截断了至关重要的后勤。两位魔王势如破竹,来到了统帅的面前。

漆黑的怪物张开利爪,却很快在战争之主和血魔大军的围攻中支离破碎。菲林统帅的利刃被特蕾西娅截断,而特雷西斯挥出最后一剑。

于是,尘埃落定。

失去统一的领袖后,敌人溃不成军。在第一个逃兵出现后,恐慌如病毒般传染,直到最后一个拿着武器的敌人被杀死。

萨卡兹们带着没能逃脱的俘虏回到了卡兹戴尔,在人们撼天震地的欢呼声中,迎来了他们盼望已久的结局。

但是,有三位英雄却没有出现在凯旋的人群中。

…………

凯尔希睁开眼睛。

特雷西斯最后挥出的剑锋产生了微小的偏移,险之又险的避开心脏,转而划开了喉管和胸肺,这才让她得以苟延残喘至现在。

伤势虽重,但并不足以让凯尔希立刻死亡。现在交战的双方早已离去,她有足够的时间治疗自己。

再给她一些时间。还有底牌没来得及掀开,还有资源可以利用,还可以做到更多,还可以做得更好,还——

有机会取回“文明的存续”。

凯尔希挣扎着从血泊中爬起,但她的动作却突兀地停了下来——丝线,几近透明的丝线不知何时间悄然缠上了她的躯壳。

“找到了,她还没死。”这是女妖菈玛莲的声音。

“是我的失误。”这是魔王特雷西斯回应。

日光被阴影遮蔽,凯尔希抬起头,看向出现在眼前的身影。

是特蕾西娅。粉发的魔王蹲下身,不顾裙摆被鲜血浸润,她抬手轻抚菲林的下颚,笑靥如花。

凯尔希垂眸,发出一声带着血沫的叹息。

失败了。在一位王庭之主和两位魔王的力量下,她再无机会逃脱。

这次的生命将在此处画上句号,但等到复生后,她会再次于这片大地上行走。届时,还有机会再聚集起一波觊觎萨卡兹财富的王公贵族们。

下一次的意识又会在何时何处启程呢……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于是她闭上眼,静待死亡来临。

然而——

“凯尔希。”魔王笑容更甚,“让我们在之后的时间里好好相处吧。”

凯尔希有种预感,非常、非常糟糕的预感。

…………

凯尔希被带回了卡兹戴尔——以一件珍贵战利品的身份。

魔王们隐藏了她的存在,将她安置在巴别塔最底层的囚室中。至于当时还在修复中的Mon2ter,也在之后被巫妖拉入了静滞场中封存起来。

这个最大的仇敌还活着这件事只被告诉了几位王庭之主。

鲜血王庭的杜卡雷第一个提出了质疑,留着一个极具危险性的敌对领袖不是什么好主意。

而两位魔王则认为,凯尔希能够创造更大的利益。而且能够将四个国家联合起来,不管是用了怎样的手段,也值得他们去学习。

——以及,魔王补充了一点,现在的菲林已经被拔下了尖牙与利爪,不会对任何人构成威胁。

针对凯尔希记忆的探寻很快就开始了。

魔王首先尝试直接读取记忆,然而菲林在漫长时光中积累了足够多的冗余杂识,将他们阻挡在真正有价值的内容之外。

读取行不通,就得依靠更加原始的方式。

杜卡雷是第二个去的,血魔那和血液有关的源石技艺让他的拷问方式堪称高效。然而在一个月后,血魔阴沉着脸走出了囚室。

菲林的意志力超乎寻常的坚韧。不管是抽离血液还是其他的什么方式,都没能让她说出哪怕一个字。最后甚至还是血魔破了防——在他走之前菲林的嘲讽差点让他失手杀死对方。

第三个尝试的是孽茨雷,然而这位战争之主也只是得到了和血魔相同的结果。而且还因为菲林过于虚弱,反而给她反向传输了不少生命力。

眼看两位拷问大师都铩羽而归,对此钻研不深的其他王庭之主也就不再自讨没趣。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然而不管是特蕾西娅和菈玛莲苦口婆心的劝说,还是特雷西斯和弗莱蒙特对未来的展望,都没有激起哪怕一丝波澜。

如此,拷问一事算是被彻底搁置下来。

现在的卡兹戴尔百废待兴,王庭之主们还有更多的要事去忙。军队的重组编制、建筑群规划、俘虏的交接……这些都需要王庭之主以及魔王的出面。

核心圈没有对此事发表太大意见,也许是被萨卡兹展现出的武力所震慑,也可能是因为缺乏了至关重要的粘合剂而产生了至今都难以弥合的罅隙。

总之,这一战后,泰拉诸国对萨卡兹的态度好了不少,两位魔王每天都忙于接待各种外宾。

这让特蕾西娅在高强度的工作中染上了个习惯:每当有充足的休息时间时,她都会去关着凯尔希的囚室坐上一会儿。

特蕾西娅对这对毛茸茸的耳朵爱不释手,而且也能在这期间多说些话劝劝这位磐石般的菲林,一举两得。

殿下去的次数多了,原本逼仄简陋的房间得到了扩建,家具也全都焕然一新——甚至还增添了不少书籍。

然而菲林仍旧对此无动于衷,只是有时会拿起书看上一会儿,任由魔王揉搓玩弄自己头顶的两只耳朵。

特蕾西娅也拿她没什么办法,黑冠读不了,拷问行不通,来软的也没用。在被菈玛莲请去河谷做客时,她向这位女妖之主倒了些苦水,唉声叹气地趴在桌上。

某位旁听的年轻女妖以玩笑的口吻说要不然试试那种方法呢?然而她还没说完,坐在旁边的另一位女妖就满脸通红的将她给拉走。

特蕾西娅对此起了好奇,追问起菈玛莲是什么方法。而女妖之主只是露出了一个莫名的笑容,说了一句极端的情绪不只有痛苦就岔开话题。这没能让魔王的好奇心得到满足,但是见女妖不愿详谈的样子,她也只好将这种情绪压在心底。

只是好奇的种子早已生根发芽。

…………

回到巴别塔后,特雷西斯看着妹妹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便拿走了本应由她处理的文书,让她回去好好休息。

特蕾西娅还在回想女妖们说的话,当她停下脚步时,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自己最常去的地方——巴别塔底层的囚室。

事已至此,先吸会儿猫吧。

特蕾西娅将凯尔希搂入怀中,心不在焉地捏着菲林毛茸茸的耳朵。

极致的痛苦……这点他们已经让凯尔希品尝得够多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极端的情感?

愤怒、恐惧、悲伤?然而凯尔希根本就没有软肋,唯一和她有亲密联系的那只漆黑怪物又杀不死,这点行不通。

特蕾西娅两手下滑,摸上了菲林发丝间的耳朵。

还能有什么办法……特蕾西娅苦思冥想,突然注意到菲林的耳朵已经在自己的长时间揉搓下染上了红色。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感觉影响自己思考的那层薄纱就此被除去。不是还有一种情感是她能带给这位菲林的吗?

——快乐。极致的快乐。

千万年来承受的苦难,加之众魂的影响,让萨卡兹们很少有体会快乐的机会,也让她局限在更为常见的负面情绪上。如果不是菈玛莲的提醒和现如今卡兹戴尔的变化,她也许根本不会往这方面上想。

而说到极致的快乐……特蕾西娅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那种事。

魔王的脸颊也泛了红,萨卡兹内部缺少成体系的性教育,一切知识都依靠祖辈的口口相传。而且萨卡兹们更喜欢从杀戮上获得快乐,时常争论谁又砍了几只维多利亚菲林佬的脑袋,还是谁又多带回来了几把萨科塔的守护铳。

虽然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各种教育也在逐渐普及,但特蕾西娅还是没有多少时间去听听现在卡兹戴尔的教育成果——而且这种东西应该也不会在课堂上教。

总之,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先试一试吧。

于是特蕾西娅将怀中的菲林更加往自己的方向拢了拢,双唇微启。

长久的折磨多少让凯尔希的感知能力有些下滑,特蕾西娅这段时间的肢体接触更是让她对对方的亲密行为脱敏,直到一阵些微的刺痛和湿润温热的触感传来,才让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很明显,这位不安分的魔王咬了她一口。哪怕是和对方一直以来的行动相比较,都显得有些过分亲昵。

释放压力?还是又要用什么方法来从她脑子里获得信息?凯尔希不在乎。她只是抖了抖耳朵,安静的看着手里的书。

菲林的沉默反而助长了萨卡兹的气焰。特蕾西娅的行为愈发放肆起来,她抬手扶上菲林的脖颈,牙兽似的舔舐起自己咬出的红痕,而在触碰到某一处时,她停顿了片刻。

那是之前被特雷西斯砍中的地方。伤口已经愈合,但却留下了无法复原的伤疤,结缔组织蜿蜒虬结,一直蔓延到腰侧。

特蕾西娅伸手,顺着疤痕一路摸到了锁骨的位置。

凯尔希原本的体型就偏瘦,而在被萨卡兹们囚禁在这里之后,更是因长期的拷问愈发消瘦起来。哪怕后来他们改变了策略开始改善菲林的生活质量,也没能让她完全恢复到原本的样子。

手指沿着锁骨滑动,特蕾西娅摸到了一处十分明显的凹陷,而后又抚上胸下根根分明的肋骨,隔着一层棉麻织料感受自指尖传来的嶙峋触感。思索片刻,又向下挪了挪,撩起单薄的布料抚上左侧胸腔。

凯尔希还是没有任何回应,特蕾西娅甚至在寂静中清楚的听到了菲林翻动书页的声音。这不禁让她有些气恼,手上的动作也加重了几分。

扼着喉咙的那只手有些阻碍呼吸,但凯尔希既没有出口提醒,也没改变自己胸膛起伏的频率。她想,再多说几句话刺激刺激特蕾西娅,是不是就能让她直接掐死自己?

可惜,也许是魔王感觉到颈动脉中不自然的血液流动,她很快就松了手,开始描摹起脖颈上的一圈暗金色纹路——那是菈玛莲写下的咒文。

最初是为了保下凯尔希的性命,还有防止她突然暴起或逃走,后来又添加了输送生命力的功能——凯尔希在恢复自由行动能力后曾多次尝试以各种方式杀死自己。

以及,刻在这个位置,多少也有宣示主权的意思。

虚按在胸腔上的手又有了动静。特蕾西娅试探地揉捏起有些贫瘠的脂肪团。掌心有一处触感不同的凸起,于是她用指尖绕着那里画圈,几次按压之后这处小小的凸起很快就因为生理反应变得硬挺起来。另一只手松开了脆弱的脖颈,也伸进衣内对右侧的胸腔做着同样的事情。

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织物间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按理来说,一般人在被这样对待后多少都会起一些本能反应,但凯尔希不是一般人,她现在还在看书,像是完全没受影响一样。

特蕾西娅空出一只手继续往下摸,按上小腹,感受着肌肤相触间传来的热量。她小小的叹了口气,气流吹打在菲林的耳廓,宛如情人间的耳语,还带着点委屈,“凯尔希,凯尔希……给我点回应嘛。”

寂静无声。

凯尔希只是用左手食指按一定节奏点着桌面。

特蕾西娅埋入凯尔希的肩膀吸了一口气,嗅到发丝间充斥着的苦橙清香。卡兹戴尔的气候不适合这种水果的生长,在第一次看到时特蕾西娅就被这种独特的清香所吸引,后来在普及的时候,用这一原料制成的洗护用品也传到了卡兹戴尔的大街小巷。

嗯,是的,特蕾西娅想表达的意思是这种洗发露更常见才给凯尔希用,绝对不是因为她特别喜欢这种味道。

眼见着凯尔希还是像个雕塑似的没什么反应,特蕾西娅身体向右倾斜,带着两人一起躺倒在旁边的床上。这下魔王如愿以偿,没得书看的菲林愣怔片刻,视线落到了正对着的墙壁。

凯尔希感到按住小腹的那只手向下滑进裤子里,特蕾西娅想要做什么已经昭然若揭。魔王也会对这种床笫之事感兴趣?不,这是生物的本能,只是不知为何要选择她而已。

无需挣扎,无需反抗,除了会平添对方的乐趣外,别无他用。菲林双眼微阖,任由魔王摆布。

“凯尔希,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咯。”

不在意有没有回应,特蕾西娅在短暂的探索后就将手指伸进两片软肉的夹缝中,温热的黏膜传来不同于表层皮肤的柔滑触感,她四指并拢,轻柔地顺时针画着圈。

而且说实话,特蕾西娅的技术很烂——也可能是凯尔希自己的原因,总之,之前那段不知是否可以被称之为“前戏”的短暂时间没能让凯尔希产生任何变化。但她拥有的还是一副依靠神经反应行动的血肉之躯,在两腿间的器官被反复揉弄后,还是不可避免地引发了某些正常的生理反应。

特蕾西娅的手指逐渐染上了黏腻的体液,动作也变得更加顺滑了些,开始有意识地揉搓起某一处凸起,小小的器官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

她伸手向下探,触摸到甬道的入口,先是继续慢慢画着圈,然后试探性地深入一根手指向内搅动。较之体外略高的温度包裹着她,就像是把手放进羽兽翅膀里一样。

特蕾西娅眯起眼睛,感受着这不同寻常的触感。待到入口稍微扩大些后,她又深入第二根手指仔细地摸索着,发现了甬道侧壁上也有着一处不明显的凸起,然后像是对待体外那处凸起一样揉弄起来。

虽然看不到凯尔希的表情,但特蕾西娅能听到紧贴在身前之人的心跳在逐渐变快。于是她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掌根也磨搓着体外的凸起。

虽然有些不得章法,但确实卓有成效,细水长流般的快感逐渐累积,凯尔希不由得睁开眼,呼吸也加重了几分。

然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在快要达到顶峰的时候,特蕾西娅突然收回了手。

然后迅速地把菲林翻了个面。

凯尔希只来得及看到特蕾西娅眼中明显的狡黠之色,还没等她多想,唇齿间就传来柔软的触感。魔王抚上她的面颊,在脸上蹭出湿漉漉的水渍,一片柔韧的软肉探入口腔,缠上她的舌尖,而后又轻柔地舔舐着上腭,留下一阵痒意。

菲林被她吻得视线模糊,脸颊发红,喘不上气,也就没注意到有只不老实的手又滑进了她的裤子里。

寻常的菲林都会有条长长的尾巴,但凯尔希没有。是断尾,还是本来就没有呢?魔王很好奇,于是沿着脊柱一路摸到尾椎,发现了一截短短的,但是蓬松又毛茸茸的尾巴。

虽然都是毛茸茸的,但尾巴的触感和耳朵很不一样,像是握住了一个暖和和的棉花团。尾巴反射性地抖了抖,但是没能挣脱特蕾西娅的魔爪,她往下摸,又逆着毛往上摸,把原本柔顺的绒毛摸得乱糟糟的,然后又捋平,拨弄起尾尖的短毛。

凯尔希感觉得到身体里的氧气在逐渐减少,视线也愈发模糊起来,就当快要窒息的时候,特蕾西娅放开了对她的钳制,两人的舌尖拉出一条透明的细线。还没喘上几口气,又有两根手指伸进口腔绕着舌根开始搅动——上面甚至还带着她的体液。

下装不知何时被全部脱去,魔王的膝盖抵在她的腿根有一搭没一搭地磨蹭着。

“嗯……凯尔希,会舒服吗?”特蕾西娅的声音很轻,很温柔,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要是难受的话,一定要说哦。”

特蕾西娅很懂人心,在得到黑冠之后更是让这一能力得到了进一步强化。虽然读不了凯尔希的记忆,但感知情绪还是做得到的。孤寂,麻木……一直以来特蕾西娅都感知不到除此之外的任何情绪,哪怕是之前被拷问时的痛苦,都宛如水波般很快就消失在这片死寂的大海上。

现在,虽然很微弱,但她确实地感知到了新的情绪出现,那是愤怒,还是紧张?魔王细细品味着。每当这种转瞬即逝的情绪出现时,她都会放缓自己的动作,等得差不多时就再重复之前的行为,如此反复多次。

很难说明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凯尔希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搁浅的鳞,潮起潮落,海水带着泡沫勾上她的身体,却又很快渗进沙砾,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双眼紧闭,控制着自己从魔王的恶劣行径上移开注意力。

也许是凯尔希一直没什么明显的反应,特蕾西娅很快就停止了自己的举动,魔王放开一直蹂躏菲林尾巴和唇舌的双手,转而搭上了纤细的腰肢,细长的黑色尾巴轻轻抽打着大腿外侧。

虽然不想承认,但凯尔希确实是稍微松了一口气,略微僵硬的身躯也逐渐放松。只是当她睁眼时,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粉红色双瞳,特蕾西娅露出仿佛计谋得逞的微笑,这让她的眉头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

灵感很快得到应验。特蕾西娅又按上她的下身,比以往每次都要更快更用力地揉弄着。

剧烈的快感潮水般涌来,带着电流一样从小腹流窜到四肢百骸,无穷无尽地冲击着她的意志。视野边缘噪点般的发黑,扭曲,不规则的大块光斑在视网膜上闪烁,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凯尔希下意识想要抬手阻止,却在抬起的那一瞬硬生生地止住,但一直观察她举动的特蕾西娅很快就注意到这一点,她空闲的手握上菲林紧攥的拳头,温柔但强硬地将手指一根根掰开,感受着自指尖传来的轻微颤抖。另一只手还在菲林的身体内搅动,带着黏糊糊的水声,不轻不重地碾着体内外脆弱的敏感点。

哪怕是凯尔希,也无法拒绝自神经系统传来的快乐。菲林雪白的长睫挂上了泪珠,眼角发红,眉眼微颤。特蕾西娅吻了上去,伸出舌头将液体卷入口中。

这种事真的有效,她想。她又觉察到了一些更加丰沛的情绪变化,虽然还是没能打开一条通向记忆深处的门路,但确实地让她找到了避开些许冗识的方法。

而且,不知是否是萨卡兹的本能,当这位曾让她有过危机感的仇敌以这样一副脆弱的姿态躺在自己身前时,她久违地尝到了——仿佛在万千年前,提卡兹的祖先第一次撕开猎物喉管,啜饮鲜血时所体会到的——无上的喜悦。

于是特蕾西娅伸手描摹着菲林尖锐的犬齿,而后轻轻地咬上纤细的脖颈,感受着鲜活的生机在唇齿间循环往复的流动。

也许只过了十来秒,也许是一两分钟,凯尔希终于从那种眼前发白的状态恢复过来。

她又怎会感觉不到那频频向自己的识海窥探的视线?只是她之前做的防御措施还算牢固,对方在穿过几处阻碍后就开始打起旋儿,最后只得怏怏而去。但是……这些阻碍还能挡住多少次?必须尽快找到其他方法……

溃散的视线终于开始聚焦,凯尔希眉眼低垂,无声地喘气。特蕾西娅不再玩弄她的牙齿,但还握着她的手,于是她试图抽回,但实在是被握的太紧,尝试无果后也不再挣扎。

“凯尔希,凯尔希……我不要求你多说什么,来叫叫我的名字吧。”

轻声细语在她耳边响起,但接下来听到的话却仿佛一道轰然炸响的惊雷,“要是你不愿意说的话……那我们再来几次怎么样呢。”

特蕾西娅感觉到菲林的身躯在她话语落下后的一瞬变得有些紧绷,但没多久就又放松下来。——一如既往的没有得到回应。但她没有生气,只是面带微笑地捏着对方有些汗湿的手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万物都要变成一片死寂之后——

菲林张开嘴。

“……”

最先打破寂静的声音像是有些含混不清的呓语,而后声带和肌肉逐渐找回了正确的发音方式。

“特,蕾…西娅。……特蕾西娅……”

平淡,嘶哑,带着略微压抑的颤音——特雷西斯的那一剑对发声器官也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

凯尔希最终还是选择了向这位魔王低头。

“嗯……真乖,真乖。凯尔希,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特蕾西娅将凯尔希搂入怀中,笑靥如花。她轻柔地抚摸着对方汗津津的发丝,感觉到胸前的衣襟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濡湿。

“让我们在之后的日子里也好好相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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