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亮紫色头发，灰色眼眸的，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逃跑的我错了放我走不让我当您的人棍性奴我会做好的我……

　　“安静一点，客人。”

　　雪莉尔立马停止了脑海中的求饶，低下头，盯着地板瑟瑟发抖。

　　女孩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走到雪莉尔身前，盘腿坐下，然后提着项圈把她的人棍身体拉了起来，抱在怀里。

　　雪莉尔不敢揣测对方的想法。在失去所有后手之后，甚至连死亡都没有意义，雪莉尔的脑海里只剩下了服从。

　　女孩吻住了雪莉尔。

　　雪莉尔只是愣了一下，立马热烈地回应起女孩，两人在这有些冰冷空旷的“储物室”开始了一场绵延不绝的法式深吻。

　　雪莉尔慢慢，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她发现，随着女孩与自己的舌头相互触碰、缠绕，自己的脑海里逐渐冒出了很多很多记忆，自己的灵魂里也冒出了很多不再看不清效果的诅咒。

　　良久，女孩停下了这个吻，开始为雪莉尔用魔力梳理起夹杂了不少精斑的头发。雪莉尔则一条一条地捡起这些记忆，阅读这些不再隐藏或无法解析的诅咒。

　　“拉……瓦……？”雪莉尔轻轻说道。

　　“我确实还有这样的一个名字。准确来说，我是……”

　　“带有我的全部记忆，由我，将我的魔女塔塔灵，与我的一丝灵魂，组合制造出的……诅咒生物。”

　　“而拉瓦，既是这个‘我们’的魔女塔所化的地下城的名字，也是‘我’，诅咒地下城第十层最终BOSS，同时也是第十层这一存在本身，的名字。但我的真名依旧是‘雪莉尔·银’，这是不变的事实。”

　　雪莉尔感受到一种恐惧攥住了自己的心。但这种恐惧又很快消散了。那些曾经属于她的记忆与她很快重归一体，因此冲淡了很多进入拉瓦前后“不完整的自己”的情感。

　　“你……‘我们’……设了这么大的一个局，最后也只是为了……让自己戴上这套贞操带？这个……神造咒具。”

　　“没错。因为，‘我们’知道，这件神造咒具‘欲望监狱’，是‘我们’在这个世界发现的神明遗产，记录了近万年来第一次出现的能够成为神明的仪式。‘我们’按耐不住成神的欲望，对魔女几乎无限长的生命感到厌倦，决定不向魔女世界报告这一发现，而是私下尝试追求生命本质的变化。这无疑是对魔女世界、对魔女之神的最大挑战，但成神二字的分量足以让‘我们’忘记一切后果。但是那背后的要求与仪式本身太过可怕，‘我们’于是准备了这样一场戏剧，来导演自己……穿上它。”

　　“我修改了自己灵魂底层的那个刻印，把效果改为了‘传送到时间上最近的一个安全位置’。这个效果没有太多改变‘脱离危险’这个诅咒的本质，因此很容易地做了伪装，把它伪装成了最开始的效果。”

　　“是的。”

　　“我借用‘欲望监狱’作为神造物品的层次，造出了史无前例的诅咒生物‘拉瓦’，将自己的魔女塔改造成诅咒地下城。然后我给‘拉瓦’植入了我的记忆，留下了一缕灵魂，既是让她能够真正掌控本质是‘自己’的魔女塔的诅咒地下城，也是让她能更好地导演这场戏剧。”

　　“不是‘她’，是‘我’。”

　　“没错，是‘我’，‘我们’。”雪莉尔深吸一口气，“我，根据这缕灵魂与本体的联系，建立了一个双向传递记忆的诅咒，又为自己的本体额外添上了一个截断这些记忆存储起来的诅咒。这样能最大程度防止‘我们’因为灵魂的分离而变成两个不同的个体，同时也不会阻碍到戏剧的上演。”

　　“是的。”

　　“‘我们’做好了所有前期的准备，写好了剧本，然后为我，也就是本体，封印了所有无关的记忆，准备了虚假的记忆作为剧情的前提，以及相关的诅咒防止我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我不会疑惑为什么不住在自己的魔女塔而是住在旅馆，会下意识地避免与镜中的自己对视，以免触动诅咒与记忆的封印。” （双眼中的魔力流动与灵魂和记忆高度相关，在这些领域十分熟悉的雪莉尔如果与镜中的自己对视很容易从中察觉到问题）

　　“是的。”

　　“我为了长久的性体验，为自己刻下了一百天内无法高潮的诅咒，并在这个世界的怪物聚集地四处游荡白给，这很合理，符合我的形象。之后，我对新出现的诅咒地下城有了兴趣……与性趣，准备进行一次白给式的探索；同时我没有将寸止诅咒的持续时间与诅咒地下城出现的时间进行联系，这是符合逻辑的。

　　“接下来，我选择排卵的诅咒作为限制魔力的方式，设下进入拉瓦前后一段时间无法主动自慰的诅咒，这十分合理，因为我擅长诅咒，同时想为自己的探索增添刺激。在探索的过程中，我没有把诅咒地下城的高层次诅咒与自己擅长的领域联系在一起，而是认为这个地下城是这个世界的自然产物，这同样十分合理，因为每个世界都有其特别的地方，可能有未知神力的残留，这也是魔女世界不断往其他世界派出魔女值守的原因。”

　　“是的。”

　　“进入拉瓦之后，我选择解析灵魂中被刻印的神秘诅咒，因为做好白给打算的自己并不会节省魔力；同时，我没有怀疑解析失败的部分实际上是极高层次的规则诅咒‘雪莉尔·银无法主动离开拉瓦’，这很合理，因为我当时可用的魔力只有原本的百分之一不到，有很多无法解析的其他类型诅咒的可能。而接下来，我选择避开其他冒险者，触发入口附近唯一一个传送锚点而未作更多地探查，传送后立刻穿上明显是咒具的黑丝衣物，以及主动给石像深喉口交都是十分合理的，因为我明确地知道自己受到了诅咒的影响，但出于无法自慰的急切，我自发地按照诅咒所强调的行为要求自己。这完全超过了那些诅咒应该能造成的作用，但我出于清晰的自我认知，认为这就是自己做出的决定。”

　　“是的。”

　　“让石像活化后，因为我的寸止诅咒阻止了高潮，没能触发石化诅咒的转移，我没能意识到石化的危险，与活化的触手兽人进行了长时间的交配行为。这导致我越发渴望高潮，于是意识略有恍惚，在高潮真正到来时忽略了石化诅咒的转移，错过了处理石化诅咒的最佳时间，这很合理。而被石化的我在恰好能够生效的排卵诅咒中回复了魔力，解除了石化。这有些巧合，但在合理的范围内，同时为之后我再次选择靠石化来深入地下城埋下伏笔。”

　　“是的。”

　　“不用再忍耐寸止的我，在又一段疯狂的交配后，终于准备开始探索地下城。但我潜意识里认为浪费了不少时间，同时也已经高潮得足够舒爽，因此想找一个捷径进入地下城的最深处，是十分合理的。我所在的楼层恰好有一个能将石像传送至第十层的魔法阵，有些巧合，但符合这一楼层BOSS的设定：收集被诅咒的冒险者石像的蛇发女妖。这些都是我能够通过地下城墙壁作为媒介探知到的信息，所以我不会怀疑这些信息的真伪；在探知地下城第十层的相关信息时，因为这是‘我们’作为诅咒生物‘拉瓦’的部分所化，受到诅咒生物与少许诅咒神力的影响，我无法探知到有效的信息，并不会记得此事，是十分合理的发展。”

　　“是的。”

　　“在没有第十层相关信息的情况下，我鲁莽地制定了将自己的石像传送到第十层的计划。这确实十分危险，也不理智，但这同时也代表着更多的刺激，是自己的性癖、灵魂最深处虚假的保险、诅咒生物‘拉瓦’等多方面影响的聚合，这很合理。进入第十层后，‘拉瓦’便封印了所有我自己刻下的诅咒，这是诅咒生物自带的特性，除了那个灵魂深处的保险因为层次足够高，隐藏足够深，无法封印。而石化状态下的我的灵魂由于失去了对魔力和时空的感知，察觉不到这种改变，是十分合理的。因为相同的原因，我选择尽可能延后解除石化诅咒的时间，并为此设下新的诅咒用掉所有剩余的魔力，是十分合理的，因为我害怕在传送生效前就解除了石化，但这也导致了我的灵魂受到了诅咒生物‘拉瓦’的深度侵蚀。”

　　“是的。”

　　“于是，醒来的我，陷入了一种半清醒的状态，忘记了自己刻下过禁止自慰的诅咒，对周围世界的异常会下意识地忽视，这是诅咒生物‘拉瓦’的灵魂侵蚀带来的效果。‘拉瓦’的存在本质即为诅咒，被深度侵蚀灵魂的个体在‘拉瓦’内部行动，就相当于将灵魂给取出体外，任由他人修改。因此，我没能意识到‘拉瓦’的象征诅咒：以‘储物室’象征存放理智、魔力与诅咒刻印的‘空间’，而我的远离则让我真正将这些东西逐渐‘留’在了‘储物室’，从而与自己失去了联系，被真正地、彻底地消除掉了。这样的诅咒并没能触发我留在灵魂最深处的保险，这是合理的，因为这是足够高层次的诅咒，带有少许诅咒神力的影响，也并没有真正威胁到我的‘自我’。”

　　“是的。”

　　“之后的发展就更加可控了。逐渐失去理智的我在潜意识中意识到了危险，但很顺利地被‘拉瓦’抹去了。我毫无防备地走向亮光所象征的温暖，无法想象到这其实‘飞蛾扑火’所象征的真正危险所在。我与‘拉瓦’接触了，我在‘拉瓦’的引导下穿上了‘欲望监狱’。被‘欲望监狱’的神力刺激，我触发了灵魂深处的保险，拿回了理智，开始逐渐接触事情的真相。”

　　“是的。”

　　“在‘拉瓦’的引导下，我发现了‘拉瓦’就是‘我们’的另一个体，是‘另一个我’。但我第一时间没能接受这个现实，选择了不顾后果触发诅咒自杀回到魔女世界，这十分合理，因为没有得到完整记忆的我会认为这是接近神明层次的影响，是需要立刻规避的危险。但是我没有想到，‘我们’早已修改了这个诅咒刻印，我回到了这场噩梦的起点；同时因为传送没法携带较低层次、未附带无法脱下效果的咒具，我相当于脱下了黑丝手套与筒袜，失去了四肢。巨大的落差让我意识到再也无法逃脱，心理发生了剧烈的变化，选择全身心向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拉瓦’臣服。”

　　“这是十分合理的发展。”拉瓦替一时失语的雪莉尔说出了这句话。

　　“……这种，深入灵魂的，心理的影响，”雪莉尔的声音变得有些断断续续，“即使在，‘拉瓦’解除了，封印我记忆的诅咒，归还并同步所有记忆，之后，仍然留存了下来。我将难以拒绝，‘我们’的要求：自愿地，触发‘欲望监狱’的仪式。”

　　“同时，如果‘我’的心理状态仍然不满足仪式的要求，‘拉瓦’可以继续抹除‘我’的记忆，再次重复上演这段在‘拉瓦’内部上演的戏剧高潮。这也是唯一一部分，‘我们’同意不进行互通的记忆，将只有‘拉瓦’知道这样的循环进行了多少次。”拉瓦从沉默的雪莉尔那里接过话茬，将完整的剧本说了出来。

　　“……所以，这是第几次了？”雪莉尔将脑袋埋入了拉瓦的胸前，不愿与拉瓦对视。

　　“第一次。”拉瓦轻声说道，手指划过雪莉尔的发丝。

　　“你明明应该说，‘这当然不会告诉你的！’”雪莉尔突然大喊道。之后，她崩溃地发出了汽笛般的哭声，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涌入拉瓦的乳沟。“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要说真话……不，你传递过来的想法告诉我，你只是说出了你‘认为’的真实，不是‘真正‘的真实，对吧？！我一定已经重复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次这样的循环，不然我为什么会这么崩溃，这么，这么……”

　　“对不起。这是‘我们’共同的决定。‘我们’都能感受到那种痛苦与绝望，但是那种自发的臣服愿望同样是真实的。”

　　“这样的安慰，果然是早已计划好的东西。你早就想好了，这样安慰上几句，我就会放下被安排的痛苦，自愿走上被安排的道路。”

　　“不能否认这是‘我们’互相安慰的目的，但‘我们’的痛苦会因此减轻也是确实的结果。”

　　“我不是你！”雪莉尔猛地抬起头来，瞪视着拉瓦。

　　“‘我们’从来没有真正成为两个存在。客人，您在地下城外、地下城内的经历我都能真切地体验到；同时，当您真正地接受‘欲望监狱’，我的这具化身，以及将来的任何一具化身，都会穿上这件神造咒具，同样无法高潮，永远无法摆脱。这是它恐怖的效果，‘我们’都知道的。”

　　雪莉尔再次沉默了。拉瓦也没再说什么，就这样与雪莉尔沉默地对视。良久，雪莉尔叹了口气。“我觉得，将你看作我的另一个人格会好受一些。”

　　“这没有问题。”

　　“那么，‘我们’，去诅咒之层吧。”

　　“好的。”

　　拉瓦抱着雪莉尔，凭借对地下城时空的掌握，让两人出现在了那个隐藏的诅咒楼层。这个楼层实际上只为这个仪式准备，没有任何其他的方式可以进入，无法离开（至少作为非神的存在时），作为监狱的完美象征。

　　“要开始么？”拉瓦轻声问道。

　　“……我想先为主人服务一次。”雪莉尔的声音同样放轻下来，有些羞耻地说道。

　　“哎呀，还有这样的方法呢~”拉瓦愣了一下，失笑道。“那就来吧。”说着，拉瓦把雪莉尔的人棍身体平放在地上，自己分开双腿，露出不知湿润了多久的蜜穴，坐在了雪莉尔的脸上。

　　没过多久，雪莉尔便喝下了拉瓦的蜜汁。

　　“真是‘我们’的一次奇怪体验呢。”

　　“对我来说，高潮非常的不真实……相比之下，更想要了。你倒是爽了。”

　　“哎呀呀……之后，我也没法高潮的啦……”拉瓦挤了挤雪莉尔的脸颊，破坏了那种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哼。开始吧。”雪莉尔抿了抿嘴，“我调整一下情绪。”

　　“当然。”

　　……

　　“好了，主人。”雪莉尔抬起埋在拉瓦胸前的头。

　　拉瓦看向雪莉尔，两人视线交汇，没再说话。

　　那么——拉瓦调用魔力，开始输入‘欲望监狱’。

　　“我”。雪莉尔默念着，看向拉瓦。拉瓦点了点头。

　　“我”，雪莉尔·银，自愿成为‘欲望监狱’的囚犯，永远高涨性欲，永远遭受刺激，永远无法高潮，永远无法脱身。‘欲望监狱’将化为雪莉尔·银的灵魂中无法分割的一部分，成为雪莉尔·银这一存在的含义之一。

　　刹那间，雪莉尔身上的贞操具亮起了深红色的光芒。在“我”的感知中，一切可能感受到性刺激的器官都激发出了恐怖的快感，但这种快感又会恰到好处地在高潮前停下——这不是吸收了高潮或者打断了高潮，而是完美地在高潮之前刹车。

　　拉瓦的身体上也浮现出了‘欲望监狱’，表情与雪莉尔一同扭曲起来。

　　非常的，顺利。

　　“我”后悔吗？“我”不后悔。

　　“我”在写下剧本的那一刻，就知道一定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这一场戏剧，或许只是“我”的自我催眠，“我”在最开始，就已经决定自愿穿上“欲望监狱”。

　　……

　　有一种可能。

　　有一种可能。

　　“欲望监狱”的影响。

　　“欲望监狱”的影响。

　　诅咒神力？

　　诅咒神力。

　　或许“我”根本不是向另一个“我”臣服的，对吗？

　　没错。

　　“我”向诅咒神力臣服了。

　　这代表着……

　　这代表着。

　　“我”早就被诅咒神力影响了。

　　“我”早就被诅咒之神诅咒了。

　　催眠了。

　　诅咒之神会在“我”的体内苏醒。

　　雪莉尔与拉瓦对上了视线，都看到了对方眼中浓厚的绝望。

　　……

　　怎么办？

　　没有办法了……没有办法……

　　“等一下，或许，有一种可能。”拉瓦开口说道。

　　……什么？

　　“通过完美的仪式，与诅咒神力逐渐契合，再通过我的诅咒维持自我的认知，反向侵蚀诅咒神力。”拉瓦轻声但坚定地说道。

　　是诅咒生物能想到的方法。

　　“我”同意。只能如此了。

　　那么……

　　那么。

　　雪莉尔看向拉瓦。

　　开始吧。

　　拉瓦点点头，念头一转，一个固定在地面上的竖直金属支架出现在了两人身前。她将固定在支架四角的锁链分别连至雪莉尔臂铐和大腿铐外侧的连接环，人棍模样的雪莉尔就这样悬在了空中。

　　还不符合仪式要求中的“绝对无法挣扎的拘束”。

　　拉瓦与雪莉尔对视两秒，用魔力造出了一团史莱姆，裹住了雪莉尔的锁骨往上的部分。覆盖住脖颈，涌入雪莉尔的口鼻、眼睛，最后在头顶汇合的史莱姆逐渐凝固下来，最后成为了透明的坚固晶体。

　　没错，就是这样，作为魔女的“我”实际上并不需要呼吸。

　　只是会有些难受。

　　但与无法高潮的痛苦比起来算不上什么。

　　还有无法转动眼球，无法发声，无法移动舌头。

　　都不算什么。

　　或许把全身都包裹在这种史莱姆晶体里更符合要求。

　　不，仪式里还要求有“作为囚犯永远在监狱中接受惩罚，洗涤自我的罪恶”。需要有身体部分与外界进行交互。

　　是的，那现在这样就是完美的仪式要求。

　　“穿戴‘欲望监狱’，在绝对无法挣扎的拘束中，作为欲望在快感中永恒地追求高潮，却无法获得；作为囚犯永远在监狱中接受惩罚，洗涤自我的罪恶。”

　　惩罚。

　　惩罚……用瘙痒与电击吧。

　　“我会设下诅咒。”拉瓦开口道。“然后，是维持自我的诅咒。我会散布一些咒具在地下城中，不管是谁穿戴上这些咒具，都会将他们对应咒具穿戴部位的感知传递给你。这些将是‘我们’维持自我的关键。毕竟传递的记忆只是记忆，而不是真实的感知。”

　　就像，那对长手套与长筒袜一样？

　　没错。但是不会有更直接的五感。

　　没办法。

　　没办法。

　　这也是“惩罚”。对仪式的贴合。

　　洗涤自我的罪恶。

　　罪恶……

　　让诅咒之神重现世间。

　　让诅咒之神，重现世间……

　　确实需要洗涤。

　　花费足够漫长的时光……接受足够多的惩罚……

　　“那，晚安了。”拉瓦轻声念道。

　　晚安。

　　在那之后，诅咒楼层中的拉瓦消散在了空气里。

　　“罗菈，不要乱捡咒具啦！万一负面效果是某个无法接受的就得不偿失了！”

　　“呜呜……”戴着深喉口塞的罗菈摇了摇头，捡起这只黑丝长手套，做起了手语。

　　“就算……不是束具，也不能放松警惕！如果它能变成那种强制握拳的手套，说不定会被识别成拘束具的，被转换成诅咒就真的完蛋了！唉你怎么已经戴上了？”

　　罗菈做起手语，表述道，“这个，有，奇怪的，感觉。似乎，会，传来，别，人，触觉。”

　　“别人的……触觉？还有别的效果吗？诅咒？”

　　罗菈摇了摇头。

　　“唉，那就这样吧，多一点战力，说不定这次能攻略拉瓦的第五层了。不过你要记住，你现在高潮已经很困难了，不到关键时刻绝不能出手！”

　　罗菈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那就……继续深入！”

　　……

　　————

　　这个故事，一开始只是看到一些色色地下城的本子，想写的一个纯涩短篇。但随着自己陷害自己这个基调的敲定，加上最近正在重温诡秘+追更宿环，写着写着画风就不对了起来……内容也变得抽象起来。

　　尝试着写了写那种被掌控人生、只能按照剧本演“人生”这部剧的绝望感（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亚当），但也还是决定在这种绝望感中插入一些若有若无的希望。最后那部分可能表现的不太好，雪莉尔与拉瓦最终相互和解，认为彼此都是“我”这个存在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以此对抗真正的掌控者——诅咒之神。

　　唉，按照纯涩短篇规划的情况下，没有先弄一个完整的世界观，许多设定、意象都是现想的，不够明确，可能没法很好地塑造和表达整个故事。几乎超出预算一整倍的字数，果然是全部花在了写这些剧情上……咕，希望这些剧情稍微能涩到你一点，刨除那些赤裸的涩涩部分。

　　我觉得还挺涩的！这种永久拘束类的绝望处境……想想就湿了（擦擦锁）。

　　上下都没修过，先看吧，过两天修一修。或者找个苦力。

　　晚安，各位。

小说相关章节：缚风捉影外传 · 诅咒魔女雪莉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