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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NTRS】破鞋公交车仇白与自绿成瘾的废物博士,2

小说: 2025-08-26 08:58 5hhhhh 7350 ℃

博士要结婚了。

对象是来自炎国的那位剑客女侠——仇白。对方在收到求婚时,也显得十分惊讶。虽然她来到罗德岛已经有些时日了,也和博士并肩作战了许多次,互相都对对方十分信赖,但她还是没有想到,会被博士突然许以终身大事。

博士周围的人都有些不解,一些暗地里对博士抱有情愫的女干员纷纷明着暗着地劝他回心转意,就连仇白本人都笑着对博士说,她不是一个适合一同成家立业,共度终生的对象。但博士仍然毫不动摇,还是以大炎的礼仪,请媒婆上门提亲。最后,像是被他的诚意打动了一样,仇白同意了他的追求,二人的婚事立刻提上了日程。

在一场就算是最挑剔的炎国本地人来看,都算得上是体面的大炎式婚礼后,二人就这样定下了终身的誓约。揭开盖头的仇白在新娘的红装的映衬下,洗去了那份任侠的风波之气,显得无比的娇媚,与博士一同立在台上,堪称是郎才女貌。而台下的人也不再有疑,都热烈的鼓着掌送上了真挚的祝福。

一阵热闹过后,来宾散去,宴席落幕。博士与仇白也一同回到了简易布置出的“洞房”——博士的个人宿舍里。

或许是因为来回反复的敬酒,仇白的俏脸上攀上一丝微红。一进门就扑倒在了博士的床铺之上。待到博士关好门转过身来,她已经将新娘的嫁衣一把拉开,露出了其下前凸后翘的娇艳躯体。双腿大刺刺地向两侧分开,一张肉褶肥厚颜色发乌的湿漉肉屄堂而皇之地展露在了博士眼前。

“来办正事儿吧?你早就等不及了吧,博士。”

看着仇白大张着双腿,肆无忌惮地向他展示着她那只绝对称不上洁身自爱的流汁淫穴,博士的喉咙忍不住蠕动了一下。

“刚刚在婚礼上,你就像现在这样什么都没穿?”

“当然。反正一会都要脱的,穿了作甚?”

说着,仇白将上衣的搭扣也解了开来,一对挺翘的浑圆大奶像两只白兔一样跳了出来。与那乳肉的洁白肥腻相对,在挺立着颤动的圆柱状奶头四周,是一大轮发棕的深色乳晕。作为一介武人,仇白的身材在每日的练习与搏杀中锻炼得很好,那对又大又翘的淫荡肥奶,即便没有胸罩的支持,也丝毫不显得下垂。看着那对相当有存在感地挺起着的长条大奶头,博士不禁回想起,在刚刚的婚礼上,仇白这对肥奶就始终聚集着下面男干员的视线。当时自己只当是她的身材太过火爆,在嫁衣的包裹下显得太过诱人,勾走了那些小年轻的目光也是自然。但站在她身侧的自己却没注意到,若是当时她就像现在这般,在这身嫁衣下未着寸缕,任由奶头在紧窄的嫁衣上顶出痕迹的话,还真是不由得他们不注目去看了。

想到这里,博士不禁有些发笑,扬起手在仇白挺起的肥奶上抽了一巴掌,抽的她娇媚地嘤咛出声。

“你还真是个骚婊子。在自己的婚礼上都不穿内衣,露着奶头给人敬酒很爽?”

被博士这么说嘴,仇白竟也不恼,只是欺身过去伸出纤纤玉指,解起了他的裤带。

“不然呢?手眼通天的罗德岛博士,莫不是没查过小女子的出身吧?从小就让水匪拐了去,孤身一人在炎国摸爬滚打十多年,你还指望这样的人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不成?”随着最后的亵裤脱落,博士微微挺起的肉柱也露了出来。“况且,你不就是看上了这一点才娶的我?装什么正人君子呢。”

即便没有完全挺起,博士的肉茎在成年人的标准下,尺寸看上去也是有些寒酸。仇白伸出两指捏着那根玩意儿,上下来回看了看,它也没有要完全充血挺起来的迹象。她不禁皱了皱眉,尺寸小了点无所谓,比这更小的也在她的屄里尽过兴,可若是一直这般萎着硬不起来,那这洞房花烛夜可就说什么都白搭了。

想到这里,仇白暗暗叹了口气,随即换上了一副甜的发腻的语气,一边蹭到博士胸前,用那对肥奶的乳肉在他的身上来回磨蹭,一边故作娇媚地嗲声道:

“夫君~来嘛~我的好相公哟~奴家的肉屄都湿的发痒了~快把鸡巴插进来嘛~”

博士却仍然动也不动,只是老神在在地把手摸到了仇白摇晃着的骚浪肉臀上。

“你说对了,我还真就是看上了这一点才非要娶你。给我讲讲故事吧,我的新娘子。”顺着说话的当口,博士的手指从后面嵌进了微张的肉缝里,在仇白的骚屄内猛搅了两下。“我想听听你当年是怎么借着这张肥屄活下来的。”

博士的要求让仇白一愣。没想到他竟有这般情趣的仇白,想想只好遂了他的意,躺进了博士的怀里,伸手抓着博士的手背,在自己的肉屄内抠挖起来。

“嗯啊~当年啊………当年奴家这张肉屄,可还不像这般肥厚呢。”

“奴家的母亲,曾是商人家的大小姐,被水寨的水匪掳去,做了压寨夫人。”

“从奴家记事起,就只能看到母亲被我那血缘上的爹关在家里,兴致来了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当不当着奴家的面,逮到就是一顿肏弄。”

“而待到奴家从小女孩出落到豆蔻之年时,那堪堪长熟的粉嫩小屄,就被亲生父亲的粗臭大屌开了苞。”

“奴家现在还记的清清楚楚,那贼子把我的双手捆的严严实实地丢在床上,解了裤带露出那根粗大的吓人的鸡巴——虽然几年后我就见过许多比他大的多的了——那些水匪整日飘在江上,若不是落进水里,一年也洗不上一次身子。在那顶到奴家脸上的肥硕龟头下,积的全是满满的垢,说不清是尿骚味汗臭味还是精液的腥味,水上潮气重,那些脏垢每日就在包皮里沤着,奴家那会还只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小女,竟险些就这么给他熏昏过去。”

“也不顾能不能塞得下,那贼就影是把臭鸡巴往奴家的嘴里塞,噎的奴家白眼乱翻,喉里干呕,最后还是没忍住,咬了一下那根臭屌。给那贼咬疼了,他轮圆了一巴掌过来,抽的奴家撞在墙上磕的青紫一片,连鼻血都给他抽的流了满脸。”

“自那之后,奴家就学乖了。不论他怎么折腾,就是拿那根肉屌给奴家硬开了苞,撑的奴家的小屄裂开似的疼的时候,奴家都没吭一声。那贼子是半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无,奴家一个将将长成的纤弱小女,被他压在身上翻云覆雨地猛肏,刚开苞的粉嫩小肉屄,被他的大屌不由分说地捅进最深处,再猛地往外扯,那又粗又大的肥龟没在奴家身子里,扯得肠子都似要翻出来一般。”

“那贼对奴家的身子甚是受用,得着了就是没命的肏,没日没夜地猛肏了奴家七个日头,把奴家的处子肉屄硬生生肏开了。亏得是奴家的母亲终日悉心照料,才保住这一条性命,若真是寻常家的深闺小姐叫那贼子逮去,怕是真给他活活肏死在床上了。”

“奴家给他捆在床上肏了七日,也差不多到了极限,一身淤青红肿,小屄被肏的合不起来,上面满是新的旧的精渍黏着,身子也耗的皮包骨头。那贼也是肏腻了,嫌奴家的身子似死人般,那张小嫩屄也夹不紧了。到底是没人性的水匪,奴家本不是遂他愿生下来的,一直都由母亲拉扯着,这会他却嫌起了生养个女娃的麻烦,便不顾奴家那哭晕过去的母亲怎样哀求,硬是要教手下抬起奴家,找个水沟抛了去。”

“那手下倒是心善,见不得还有一口气的奴家就这么去了,把奴家拖回住处喂食喂水,好歹是救活了过来。”

“救活过来了也没什么变化,仍是挨肏。那小贼自是不肯我白吃白喝他的,待我有了生气后,就每天抓着奴家的屁股猛干。不单是自己肏,还带兄弟一同来轮着肏奴家,那些时日,奴家醒来便是嘴里含着屌,屄里也塞着屌,每天睁眼闭眼都是男人鸡巴的骚臭。凭着一副好姿色和被肏熟了又会夹又会吸的嫩屄,奴家就在水匪的寨子里活了下来。当着寨子里的公用母猪婊子,每天甩着臀任那些杀千刀的贼猛干猛泄,捱了几年下来,奴家的奶每天被狠揉狠搓,发育的这般肥嫩挺翘,身子也出落的亭亭玉立,肉屄被肏得又肥又厚,别的本事没有,屄里比青楼的婊子都更会夹会吸,那些水匪汉子的粗肥肉屌,在我的屄里都坚持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轻轻松松就会被奴家夹泄。”

“奴家本以为自己就要在寨子里,给他们这帮贼子当一辈子的母猪婊子了,哪成想重岳大哥他带着官差来,把几百里的水匪清剿了个干净。没了去处的我只好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逃了出来,在那以后,奴家就离开了姜齐去了玉门。”

话毕,仇白直觉有些喉干,起身去寻水来饮,挺翘的肥臀却不小心蹭到了博士的下身,她转头一看,博士的鸡巴正挺直的梆硬如铁。

“听了自己新婚妻子曾经被万人轮的故事,竟然兴奋起来了吗。看来博士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啊。”

“继续说,去了玉门之后呢?”

“看你猴急的样子。”仇白好整以暇地抬起洁白光滑的双腿,小腿搭在博士的下身上,被汗液浸润的发红的小脚将博士的鸡巴夹住,用温热潮湿的足底磨弄了起来。

“从水匪寨子里逃出来,奴家自是身无分文,又不敢抛头露面,怕教那官差逮了去。只好隐姓埋名,在最下贱最腐烂的地方里过活。最难堪时,因为和乞丐抢狗食吃,竟被他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肏了——”

……

“爷,您行行好,您就行行好,小的已经三日没吃饭了,就赏小的一口吧!”

一处偏僻少人的巷弄里,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褛衣,蓬头垢面看不出男女的仇白,死死扒着一个老乞丐的裤脚,不住地伸手抢夺着他擎在手里的破碗,在那里面,装着半个受潮发霉的饼子。

“撒开!撒开!要饭竟要到乞儿头上了,想吃怎么不自己去给人磕头?乃公费老大劲才从那条臭狗那抢来的,才不与你!”

可到底还是年轻人身手敏捷,为了护那半个饼子,老乞丐左支右绌,到底还是躲不开抓来的手,争抢之间,破碗自二人手中滑落,打在地上摔了个稀碎。那块饼子也滚落出来,在地上颠仆了两下,裹满了不知被多少人踏过的尘灰。

老乞丐狠狠地啐了一声,正犹豫着要不要把那块饼子拾起来时,却被仇白蜷着身子自胯下穿了过去,如同房梁上窜过的硕鼠一般,一把便扑到了沾满灰的烧饼上,抱着它没命地啃咬起来。

“屌你老母!饿死鬼投胎,从乃公手底下抢食,乃公倒要教你看看马王爷有几只眼!”

怒不可遏的老乞丐俯下身子,一把揪住仇白套在下身的破麻裤向下一扯,抡圆了胳膊便是一巴掌抽在了上面。可入手的滑腻柔软的触感,却和料想中的抽在硬骨上的刺痛完全不同,老乞丐定睛一看,险些被那白花花的淫荡肉臀晃瞎了眼。

“嘿!竟还是个女娃!”

即便饿了许多时日,仇白那浑圆的屁股仍是弹性十足,看着那微微翻起的潮湿肉屄中显露出的艳红色的淫肉,老乞丐的阳根登时挺的死直,仿佛这辈子都没这么硬挺过一样。他抬起头瞄了一眼,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晃的仇白,仍只是不管不顾地啃着那块饼子,毫不在意自己被人扒了裤子,连屁股和肉屄都露了个精光。

见她这幅毫无自觉的淫媚痴态,老乞丐枯槁的身体内竟凭空生出了许多气力,两手如鹰爪般死死嵌在仇白那对肥臀上的软肉中,挺着多年没清洗过的乌黑发臭的细长老屌,不由分说地捅进了仇白门户大开的肉屄里。

“哦……你个小贱种…长了张这么欠操的肥屄,还来抢乃公的饭食,看乃公不连本带利地把你操死在这!”

突然被鸡巴后入进花心最深的地方,使劲吞咽着烧饼的仇白不由得一噎,缺少酒水润喉的饼子本就难咽,这会更是卡在了她的喉咙里。忍不住干呕的本能反应,又说什么不想吐出好不容易得来的食物,捏着脖子被噎的翻起白眼的仇白,像条死狗一般趴在地上,流的满脸都是眼泪和鼻水。而不知为何感到裹着鸡巴的肉屄突然夹紧了好几下的老乞丐,只当她是个欠千人轮万人操的淫娃骚妓,叫骂着又轮了那对肉臀几掌,顶着仇白红肿起来的屁股更加猛力地肏干了起来。

老乞丐的发臭黑屌因为上了年岁,不复年轻时的肥硕粗大,但那长度却仍不减当年,每次后入都能顶进仇白体内最深的地方,把那被水匪们轮流开发过的吸精肉壶顶的花枝乱颤。肥嫩的肉屄被插的淫水粼粼,每次老乞丐的鸡巴没进去,都能肏出噗啾噗啾的响声。被人以后入的姿势猛干花心,尚且年轻的仇白终于是撑不住肉屄里潮水般涌来的酥麻爽感,猛咳两下呕出了噎着的饼子,被肏的放声淫叫了起来。

“嗯齁哦哦哦哦哦❤要被爷肏死了噢噢噢噢噢噢❤小的知错了爷您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屄要被爷的大鸡巴肏烂了啊啊啊啊啊❤❤❤❤!!!!”

“就是要肏死你!贱逼养的野种!长着张这么骚的骚浪臭屄不去卖,跑来当乞儿跟乃公抢食,要是让乃公早二十年逮到你这狗操出来的小婊子,非得肏到你怀上乃公的种不可!”

尽管还在大声叫骂着,已然顶了许多时候的老乞丐也有些体力不支,他俯下身来,把干瘦的身体压在了仇白的肌肤上。刚才的一阵猛干已经让他的身子上汗如雨下,浸的皮包骨头又满是油垢的表皮有些发亮。鸡皮一样疙疙瘩瘩满是褶皱的老皮蹭在仇白娇嫩滑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的污浊黑印。紧紧抱着仇白的身子,老乞丐抓着那对藏在褛衣里的大奶一阵胡乱搓捏,捏的身下的仇白淫叫连连。贴在肉臀上的下体为了省力,像公狗一样耸动着,在仇白的肉腔里乱肏乱顶,不断戳在最敏感的地方上,肏的她淫水直流。若是此时有人路过这偏僻的巷子,看到沉浸在交媾里的二人,或许会忍不住有些幻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抱在一起噗呲噗呲的肏逼肏的淫汁四溅的样子,与其说是两个人类在交合,更像是一条老公狗正压在母狗身上为了产子而交配。

不多时,老乞丐的发黑臭屌就在仇白下意识地又夹又吸的肉屄里跳动了两下,感受着精关松动的感触,老乞丐扯着仇白的头发,一边猛顶花心一边叫骂道:

“丢你娘!乃公要泄了!把你那母狗烂屄好好张开,接好乃公的种!”

早就不知道被肏泄了几次身的仇白,脑子已经在被鸡巴猛肏的快感冲击下无法思考,双眼上翻着只管放声淫叫,双腿大张着放任子宫下降着迎接即将在体内播种的乞丐鸡巴。

“咕齁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嗯呃啊啊啊啊啊啊呜❤❤❤❤!!!!!!!”

老乞丐的黑屌在仇白的肉壶深处颤抖着,腥臭的精汁浇在她被龟头顶的酥麻发颤的敏感宫颈上,被播种的感触令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修长的双腿拖在地上,四溅的淫汁已经在地上积成了一滩水洼。

在仇白的身子里射了个爽的老乞丐,也不在乎自己的饭食被仇白抢走的事了。把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女孩丢下,老乞丐挺着胯甩动着半耷拉下去的发黑鸡巴,得意洋洋地从她身上跨了过去。

蓦地,刚走出去几步,他又像想起来了什么一样转回身来。俯下身揪着仇白的乱发,盯着她那张掩盖在尘灰下的脸一顿好瞧。

“乃公心善,不跟你这伢子一般见识。不过既然肏了你的屄,乃公便再赏你壶茶喝喝吧!”

还沉浸在被猛肏的快感里,仇白的脑袋晕晕乎乎的,听不大懂老乞丐在说些什么,她勉强的抬起头,正好与扶着那根秽物的老乞丐四目相对。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焦黄的,浓厚的,腥臊恶臭的温热尿液,就自上方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唔呜呜——?!!!”

散发着浓重的令人作呕的骚气的温吞黄汤,携着刚刚射出来的骚臭精垢与不知几日没洗的汗渍油污,打湿了仇白的头发,沾满了她的脸颊,从微张的嘴巴和鼻孔中倒灌进去,被难以想象的恶臭气味包裹在里面的仇白,一时间连躲开的反应都做不出,大脑像是宕机了一般愣在原地,任由老乞丐把积了许久的一泡老尿在她脸上撒了个干净。腥臭泛黄的温热排泄物滴滴答答的流了她一身,像是给她洗了个澡一般,在她身上烙印上了挥之不去的雄性骚臭。

老乞丐看着被自己的尿液浸透全身的仇白跪在地上发呆的样子,像是十分满足了一般,嘎嘎怪笑着扬长而去。而仇白还没从中回过神来,她嗅闻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浓厚骚臭,竟痴痴地忘记了要呕。不知怎的,即便这恶臭的味道仍然在灌进她的鼻腔,搅动着她的胃袋,折磨着她生而为人的一切感官,可她竟不想呕,也并不感到难过想哭。

猛地,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低头看去,仆在尘灰里的那块满是咬痕的霉饼子,此时已经被黄浊的尿液泡透,变得又温又热。仇白瞪大着双眼,双手颤抖着将那块饼子捧起,发狂似得往嘴里塞去。泡透的饼子不再硬的难以下咽,入口只有温暖而柔软的触感,内里的汁水伴随着咀嚼肆意开来,混合着难以言说的味道在仇白的口腔里散开,但她却像是全然不觉一般,只是忘情的咀嚼着吞咽着,身体因为进食的愉悦而颤抖着,颤抖着从蹲踞着的双腿间噗呲噗呲地喷出溶化在里面的精水。

……

“自那以后,奴家就染上了好饮男人尿汁的恶癖~只要闻到男人小便的味道,奴家的胃就会控制不住地作响,下体也会兴奋地流水~”

带着些许暗示,仇白媚眼如丝地望向博士,脚掌仍然不住地搓弄着他挺立的鸡巴。

眼前的博士被那双香汗淋漓的红润小脚磨蹭的十分受用,已是整个人靠在墙上,不断地喘着粗气。即便如此,博士他还是没有任何别的表示,只是示意仇白说下去。

“还想听嘛……?”肉屄里已经流水流的发痒的仇白,自是已经对博士的这番“情趣”有了几分不耐。纵使回忆往昔让她也有些情动,可眼前的博士却只是一边听她讲着自己的淫事,一边挺着那根不大的鸡巴被脚搓着,全无些许做点别的什么的意思。

见他无论如何都不为所动,仇白只好暗自叹了口气,继续讲述道:

“得了那老不死的这一番点拨,奴家才想起来,可以去行路上的妓院卖春这一茬。若是能用身子换他些许盘缠,倒也不至于混在乞丐堆里和他们抢食。”

“只是奴家当时蓬头垢面的,别说跟鸨头去卖身了,单是靠到青楼边上,就要被那看场子的当叫花子乱棍打走。就算想打理打理,却也无处可去,更何况还身无分文。”

“纠结了半日,好歹是搭上了那给青楼里的老爷们站着看马的棚夫。本指望他能帮奴家引荐些个,哪知那贼单说不信奴家,非要亲自验过身才肯帮忙。奴家便让他浑身上下一顿搓摸,奶子和屄都被揉弄了个遍,直到在他怀里泄了身,他才肯信奴家是真心要卖身。”

“可那贼子还是不依不饶,向奴家要起了上下打点用的银子。奴家身上连半文钱都没有,去哪给他弄银子来?他便要奴家拿身子陪他抵钱,还要给奴家签字画押,明文写上奴家欠着他几多钱货。奴家当时涉世未深,只念着进了青楼接上客来,自是有银子进账,便就那般许了他。”

“当日夜里,奴家便被他带回了马棚,按在床上没命的肏了一顿。那贼按着奴家的头,迫着我用嘴舔他的腚眼,还要一边舔一边喊他‘恩公’,奴家倒是没几多嫌恶,只是任由他上下翻弄,脑子里想着日后攒了银子便卷了钱逃也去。”

“哪曾想却被那贼子诓了个厉害,他乃是一介臭看马的下人,莫说青楼里的老鸨,单是楼下卖唱的脂粉小姐,他都搭不上半句闲话。看出奴家是个勾人的尤物后,他便把奴家锁在了马棚里,去那卖力气的穷苦人间吆喝,说单花十文,就能跟奶肥屄嫩的水灵小妞来上一炮。自是不多时便引了浩浩荡荡一批人来。”

“自那以后,奴家便被那贼用栓马的绳子拴在马棚里,整日整日的像个牲口一样挨肏。那些花了十文来凑个热闹的男人,尝了奴家的身子后都食髓知味,天天挤在棚子里吵嚷着等着肏奴家的穴。”

“那看马贼为了多赚份钱,开了奴家的屁穴,未等适应菊门里被棒子捣开的难受劲儿,奴家就开始整日整日的被两个男人夹着,前后两个肉洞轮着被屌肏干,那满是马粪味的闷热棚子里,从日出到晌午再到日头落山,总是不缺人光顾。奴家也就整日被人顶着两个穴狂肏,得不到一点歇息。一日下来,两只肉洞撑的合不拢,浑身跟泡在精汁里,奶子被人揪扯的满是淤青,红肿的屄褶往外翻,肛肉从屁眼里漏出来耷拉在外面,这些全都是家常便饭。”

“到了晚上,马夫关了棚子,奴家才能像条死猪一样瘫在草垛上,吃点他吃剩的饭食。那马夫自从把奴家的身子往外卖去后,便一副嫌恶样子,再没碰过奴家的肉屄和屁穴。只是每日晚间伺候马棚子里的马的时候,捎带着拿给马刷洗的木刷子捅进奴家合不拢的屄穴里,把奴家的身子也草草刷洗一番。饶是如此,他还是要一边骂着奴家母狗母猪婊子骚臭烂货,一边让奴家叫着‘恩公’给他舔鸡巴舔屁眼。时间久了,奴家甚至竟信了几分他是奴家的恩公,卖屄也卖的更尽心尽力了。”

“把‘恩公’伺候好了,奴家才能在马棚子里睡下。莫说床铺,连张裹身的麻布都没有,奴家每日只能睡在沾着马粪的干草料上,若是赶巧马棚子里有马拴着,倒是还能偎着倦了的马的身子去睡。倒是有一次摊上一头等着配种的公马,奴家还不知所以地贴着马身取暖,结果竟被那粗的瘆人的马屌顶到了肉屄上,那发情着的马儿一屈伸,奴家险些被那大马屌把肚子顶穿。比两个男人的鸡巴叠起来还要粗的马屌,硬生生把奴家那张万人轮过的肉屄撑的裂出了血痕来,连五脏六腑都似是被顶成了一团浆糊似得,要不是那马夫听见奴家叫的厉害出来看,奴家怕是要给那大马屌活活操死在马棚里了……”

说到此处,包裹在仇白脚心里的短小鸡巴突然猛地跳了两下,一股腥臊寡淡的精水从中喷出,射了仇白一身。看着博士那根早泄鸡巴,就这么再一次地像个肉虫一样蜷缩了回去。仇白有些忐忑地试探着开口问道:

“相公这是……舒坦了吗?”

“嗯,累了,今天就到这吧。”

“哈?”仇白一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和我费这么大劲成亲,就是为了在洞房里让我用脚一边给你搓几把,一边给你讲我当年是怎么挨千人轮万人肏的?”

“不然呢?”

看着那根已经彻底萎成一团的短小玩意儿,仇白心头不禁无名火起。

“你这贼,莫不是在消遣老娘?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怎么?你还是想挨肏?那我打电话叫个人来。”

“什……?!你要叫人来肏我?”仇白的胸脯都不禁起伏了起来,连带着那对肥奶也微微颤抖着。“跟你结婚的大喜之日,你要叫个别人来洞房里肏我?”

“嗯,没错。不光是今天,以后也是,我不会碰你的身体,但我会用权限给你行方便,让你在罗德岛里随便勾搭男人,你想给谁肏都可以,只要把你被肏的时候的样子和感觉回来报告给我就好。”

“你——”

应下这门婚事前,仇白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想过博士竟然是个鸡巴短小早泄的废物绿帽龟奴。感觉自己被侮辱了的她,从暗处猛地抽出长剑,一剑插在了博士的裤裆之间,冰凉的剑面紧贴着博士同样窄小的卵蛋,散发着凛凛寒气。

看着柳眉倒竖怒目圆睁着的仇白,博士仍是不慌不忙地操作着个人终端。

“稍等一下吧,马上就会来人肏你,我已经发消息叫他了。”

瞪视着满不在乎的博士,仇白到底还是泄了气。

肏就肏吧,反正她半辈子下来,本来也只是个走遍整个大炎挨过千万根屌插屄内射的荡妇婊子,眼下也只不过是被不认识的男人玩一遍,也不会少块肉去。

只是她看向博士的目光,终究还是蕴含着些许复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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