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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同人】FateStellaNight,2

小说: 2025-08-26 08:58 5hhhhh 4090 ℃

(二)

今天是不用上學的周六,幻太郎按照原定計劃,在前往醫院探訪卧病在床的哥哥後便帶著打掃道具走向後山,打算清理爺爺奶奶在生前持有物業權的山上小屋。

本來對於小屋的存在他是不知情的,在面臨雙胞胎兄弟卧病在床以及養育者雙雙離世的雙重打擊下,才剛剛成為中學生的他根本沒有辦理身後事的能力,以致到爺爺奶奶下葬那天,他都只顧著抱起他們的遺照痛哭,無心顧及家產和日後的事情上。

按照幻太郎仍然殘留著的記憶,爺爺奶奶下葬在一個下著大雨的日子,由於沒有能夠聯絡的親戚,所以可以參加喪禮的人只有幻太郎一人,一邊為親人的離去傷心,一邊擔心著在醫院的哥哥,幻太郎身心力竭地跪坐在剛落成的墳墓前,思考著自己還可以做什麼。

就在這時,他身後有人靠近,舉起雨傘擋去了落在幻太郎身上的雨,惘然的少年回頭打量著對方,透過男人身上的神父服裝得知對方的身份。根據男人所說,他生前與爺爺奶奶交好,而爺爺奶奶也曾向他交代過後事,希望這名神父能夠在他們發生「萬一」後代為安排幻太郎兩兄弟的生活。

雖然幻太郎沉溺在痛失雙親的哀痛中,但這不代表他完全失去理性,任誰所說的話也會相信,對於這名自稱與爺爺奶奶交好的神父,最初他是抱著懷疑的心態去接觸,畢竟一名失去了監護人、已故親人或許留下了遺產的少年,在不懷好意的壞人眼中完全是一塊肥美的嫩肉,為了自己和兄長的將來,他知道自己必須要懷疑任何接近他的人不可。

幻太郎帶刺的態度自然被該名神父看在眼內,知道自己在對方眼中是可信性成疑的傢伙,所以為了獲得他最低限度的信任,神父在喪禮過後直接把他帶到教會裡,讓他和爺爺奶奶在生前委託的律師對話。

半懂不懂地看著律師展示出一份份關於財產和物業所有權的文件,然後聽他說出一句又一句夾雜著專業用詞的講解,幻太郎一直都保持著啞口無言的被動狀態,直到他聽到律師提及一間位於山上的小屋時,他才主動提出發問,“山上的小屋是怎麼一回事?”

“你不知道嗎?”一臉吃驚的神父率先把發言權搶過來,看到他的表情好像幻太郎應該知道那間山上小屋般,幻太郎心裡泛起一點疙瘩,好像他親愛的爺爺奶奶有秘密隱瞞著他這名養子一樣。

“我應該知道嗎?”以問句回答問句是最無效的溝通方式,身為神父的男人對人類的負面情緒可以說是感覺敏銳的那一類人,所以幻太郎的不快他是看在眼內的。

當然他不會跟一個剛失去親人在鬧別扭的少年多多計較,而且幻太郎不知道山上小屋...那個屬於是魔術師陣地,被稱為魔術工房的地方,證明他的爺爺奶奶無意將他牽扯入魔術師的世界,是真情實感地把他當作親生孩子般愛著,而非想在接近臨終的年紀找一名能夠繼承魔術刻印的容器。單是見到少年對魔術一曉不通的樣子,便知道他是被疼愛著長大的。

然而,他們這對夫婦真的覺得,讓深愛著的孩子遠離魔術師的世界,便可以逃避到他們家族代代背負著的責任嗎?

對於不知道魔術師及背後神秘的普通人,要注意保密是所有魔術師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因此這名神父只是親切地露出笑容,沒有選擇將真相公開,輕描淡寫地說道,“沒什麼,你不用太在意,那裡是你的爺爺奶奶的倉庫,他們喜歡把書籍放在那個地方收藏。”

說罷,神父將山上小屋的鎖匙交給他,意味深長地說道,“鎖匙就交給你了,以後你想怎樣處置那個地方都隨你喜歡。”

聖杯戰爭的舉行是必要的,作為監視者的教會成員,他必須要確保聖杯戰爭能夠穩定開始且監督好參加人選。毫無疑問,眼前的少年雖然對聖杯戰爭的事情一無所知,但是根據教會在過去留下的紀錄,也曾發生過幾次參加者是非魔術師的情況,因此這種程度的「偏差」,是可以接受的。

雖然沒有讀心的超能力,無法得知這名掛著假惺惺笑容的神父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幻太郎只是憑直覺覺得毛骨悚然,打從心底裡覺得自己不能和這個人扯上太深入的關係。

“謝謝。”冷淡地感謝了一句後,幻太郎從他手中接過了山上小屋的鎖匙,神父彷彿知道他對自己的厭惡,善意地提醒著他,“你的親人在離世前已經將我委託為你的監護人,所以即使你討厭我,我在法律名義上是擁有監管你的權限。”

“我當然沒有討厭你,神父。”幻太郎勉強自己拉扯出一個表達善意的笑容,“日後的日子還請你多多指教。”

說著,兩個同樣露出虛偽笑容的人發出輕笑聲,在律師的見證下偽造出一派祥和的氣氛。

自此之後,在幻太郎成年前,這名神父會是他名義上的監護人,他的責任除了每個月從遺產裡提取生活費給少年外,就別無其他,完全採用不管不理的放養方式。

當然這對幻太郎來說簡直求之不得,他本來已經作出最壞打算,自己需要和這個看起來滿肚子壞水的神父一起在教會裡生活,幸好對方看起來似乎對他這個普通少年一點興趣也沒有,在完成自己的責任後便放任幻太郎回去,讓他繼續居住在爺爺奶奶的舊宅裡生活。

嚴格來說,雖然他和神父之間沒有太多見面和交流,但是他們之間還是有交換對方的聯絡方式。最近好不容易習慣了獨立生活的日子,幻太郎卻發現舊宅內的座枱型電話多了很多錄音留言,在翻查來電紀錄後,留言者無一例外都是那個可疑的神父。

因為一直以來都沒有對這個人抱有興趣和信任,如果不是有監護人這一層身份的話,少年甚至想對他避如蛇蠍。因此準備出發前往山上小屋的幻太郎連打開錄音留言的意欲也沒有,他一邊想著對方接二連三地留下這麼多留言,簡直就像纏上了無辜者的邪教分子一樣,恐怕想對他進行宗教傳銷,一邊坐在玄關處穿上方便行動的運動鞋,離家鎖門。

平常熱愛閱讀文學小說、極少運動的幻太郎在一路登山的過程自然感受到吃力,不過辛苦得來始終會有回報,爺爺奶奶留下的山上小屋坐落於整座山的頂部位置,可以遠望整個城市的縮影面貌,寬闊開揚的大自然環境令人心情舒暢,忘記掉在城市裡枯燥無聊的生活節奏。

利用舊鎖匙打開了山上小屋,就像神父曾經透露過的信息一樣,這間小屋擺放了許多封塵的古籍書本,也有許多風格奇異的擺設和家具,一副明顯是用來擺放雜物的倉庫樣子。

就這樣,當幻太郎一個人逗留在山上小屋打掃清潔時,時間以他沒有注意到的流逝速度漸漸流失。到他終於認為可以就此收手,並拿出了智能手機查看時間的一刻,他這才意識到天色變暗,已經不是適合獨自一人摸黑下山的狀況。

幸好幻太郎早已預測到這樣的情況,所以他除了攜帶清掃道具外,還有作為晚飯的飯糰以及過夜用的睡袋。比起一個人回到空蕩蕩的舊宅裡,此時的他更傾向於待在這間充滿著爺爺奶奶痕跡的山上小屋,像探險的小孩子一樣嘗試發掘出親人留下的重要物品。

“讓我看看…這些到底是什麼書…”對爺爺奶奶會喜歡什麼樣的書籍頓感興趣,幻太郎在享用完飯糰過後隨手拿起了一本舊書翻開閱讀,可惜書上寫著他完全看不懂的外國文字,所以他只能夠艱辛地透過插圖去分辨這本書的內容。

爺爺奶奶藏起來的這些書,看著很像是神秘學相關的資料,以插圖形式出現的通常是結構複雜的法陣和礦石的寫實素描,整本書在充滿幻想色彩的同時也表現出一種嚴謹,彷彿它是真的在教導讀者如何接觸神秘和觸發奇蹟。

遺憾看不懂內文,所以幻太郎很快放棄了內容上的解讀,轉至拿出自己隨身的筆記本,繼續自己未完的小說創作。

對,幻太郎正在寫幻想風格的小說,雖然停留在角色設計的階段上,但他對此懷抱著一份熱誠,希望終有一天能夠將完整的故事寫出來,讓它成為一本被大眾認可的小說。

爺爺奶奶的書為他帶來了角色設計的啟發,一旦進入了狀態,幻太郎便會沉浸在幻想的世界裡,眼不眨地動著握筆的手,用文字架構出他想像中的世界。

四周的環境異常寧靜,甚至到了一種不尋常的地步,可惜專注在小說上的幻太郎對這種違和感完全不為所動,以致當沒有受到邀請的不速之客將小屋的門從外打開時,他亦沒有即時反應過來,完全錯失了最佳的逃跑時機。

“什麼啊…Master居然要我來殺這麼瘦弱的小鬼頭,雖說這個年紀在我們那裡已經是一名優秀的戰士了,但看他這個樣子恐怕連我的一撃也承受不了。”背光的男人只顯露出一個健壯的身影,聽他囂張的聲音,似乎對於今次的獵物表達出強烈的不滿,幻太郎感受到自己被上下打量了一番,對方興致缺缺的態度以及圍繞在四周的危險氣息讓他意識到危機的到來,“你是誰?”

“啊…雖然按照傳統,面對即將要殺死的人,應該要堂堂正正地報上自己的名字,可是被我的Master知道的話,我要吃苦頭的,所以…”

完全不管幻太郎對自己說的話能夠理解多少,話嘮的男人開始動起來,透過黑影能夠看見他手上拿著一根長槍。無論是男人所說的話,還是他脫離了時代感的冷兵器,都令人感覺如在夢中似的,儘管幻太郎已經動起嚇得癱軟的身體,希望能夠爭取時間逃跑,可是入侵者不打算對他心軟,“是呢,不明不白地死去也太可憐了,你要稱呼我的話,就叫我Lancer吧!”

在堆放了眾多雜物的山上小屋裡,適合在廣闊地方揮動的長槍不利於在這種環境下進行攻擊,加上可能事前被落下了不准做出惹人注意的動靜、需要盡可能隱秘地行動的命令,所以男人沒有一下子用上像是絕招或轟飛四周的技能,而是帶著不愉快的情緒抬起他的左腳,進行小幅度的普通攻擊。

那怕是簡單的普通攻擊,對於從來沒有接觸過「戰鬥」、生活在和平時代的幻太郎來說,這無疑是一記足以致命的重創,所以每一次躲避,他都必須要拼命才行!

嗚嘩!剛才那一下突刺!只差一點就要被穿頭了!

雖然反應過來的他立刻靠著小屋內的雜物來躲避攻擊,但沒有停止運轉的頭腦馬上思考到自己即將力歇身亡的未來,結果一分神幻太郎便摔倒在雜物堆內,意外打翻了一個看似名貴的盒子。

沙啦沙啦…

被幻太郎打翻並灑落一地的是一顆顆鮮豔奪目的寶石,熱情的紅、沉穩的藍、清新的綠、明亮的黃…如果在別的情況下遇見這些寶石,他肯定會花出時間來仔細觀賞,可惜現在的時間不對,所以這些名貴的寶石都成為了幻太郎用來隨手投擲Lancer的道具,為的只是想爭取多一秒逃跑的時間。

沒用的。

Lancer很明顯小看了這個少年,所以他打算直接臉接這些微不足道的「攻擊」,但是意外總會在幸運值偏低的Lancer身上降臨。幻太郎的投擲行為被賦予了強烈的「攻擊」思念,這成為了一道簡單直接的指令,觸發了這些被長年累月灌輸了魔力的寶石上,瞬間引爆寶石內藏的龐大魔力。

在魔術師的世界裡,有著一種將魔力轉移到寶石裡儲存起來,留待有需要的時候作為子彈攻擊,被稱為寶石魔術的攻擊方式。

作為一個普通人,幻太郎是不懂得咏唱啟動魔術的咒文,所以被他投擲出去的寶石都無法成為正規的攻擊魔術,只是單純引爆了裡面內藏的「燃料」而已。

不過對於當下危急的情況來說,這樣已經足夠了,在一瞬間被引爆的龐大魔力把Lancer嚇到,他瞪眼後退,避開了寶石引爆的範圍,眼睜睜地看著幻太郎受到爆炸波及,整個人被沖撞到小屋最深處的角落。

那裡是他還未來得及整理清潔的地方,幻太郎被炸飛到角落的身體將堆放在該處的雜物都推開,露出地板上被人用礦石粉畫上的法陣,而他正好躺在法陣的中央,身上有大大小小由撞擊硬物而成的劃傷。

雖然被撞得頭腦昏沉,很想就此暈過去,然而幻太郎還是強撐著張開雙眼,即使知道雙方在武力上的實力差距,他也依然不放棄逃生的渴望。

不行...他還不能就此不明不白、心有牽掛地死去的...

哥哥下個月的住院費用還未繳交,完全不可以期待那個神父會幫忙...

他無法放任未完成的故事不管…那些尚未展開旅途、擁有結局的角色…他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在想像力的搖籃中夭折…

繼「攻撃」的思念後,幻太郎在接近瀕死的時間裡再一次拼發出強大的意志力,在他身上傷得比較深的傷口慢慢流出鮮血,這些包含著活力的生命之液沾在地板上,觸發了他躺著的這個法陣...

“哈?!在說笑吧?!居然在這個時候將Servant召喚出來!”

聖潔的白光從神秘的法陣中亮起,未等到幻太郎去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Lancer刺向他的槍頭忽然在空中停止了動作,並受到了外力的反彈,撃撞出清脆的聲音。

嘭!

在幻太郎的視野裡,亮起了一個又一個的火花,那是冷兵器之間互相撞出的金屬寒光,雖然Lancer每次投向他的長槍都非常迅速,動作快得凡人的視力根本無法跟上,然而有人的動作比Lancer更快,每次都能夠精準地將他的攻擊擋住。

藍色,是幻太郎的視線看向為自己擋槍的人時所見到的第一種顏色。寶藍色的頭髮隨掀起的烈風飛揚,夾雜在其中的金色髮飾可以看見尾端別緻的骰子和紅色流蘇,讓人下意識覺得這是一件具有特殊意義的重要物品,而非單純的裝飾。

異於這個時代和世界的華服雖然點綴了不少象徵身份高貴的配飾,但眼前背對自己的青年是一身武裝的打扮,從他面對Lancer的攻擊依然應對自如的態度,可以看出他對戰鬥一事是擅長的。

為了讓自己可以看得更清楚一點,幻太郎勉強撐起身來,仰望著這名挺身而出、將危機化解的「奇蹟」。

“你…”揮動著重劍的青年暫時用一下重擊擊向Lancer,拉開雙方的距離,捉住了這瞬間的空隙,他回頭看向了幻太郎,背著窗外照入的月光對他發起了提問,“沒事吧?Master…”

“Master?”擁有著奇妙發音的稱呼讓幻太郎變得怔然,與他滿腦疑惑成為了反差,青年以理所當然的語氣回答,“對,余是Saber,為了守護你而遵從召喚現界的Saber。”

自稱Saber的青年轉身正面對著幻太郎,紫鑽般的雙瞳浮動著螢綠的光點,若只能活過一個夏季的螢火蟲,閃動著澎湃的生命力輝芒。當然,在被對方獨特的雙瞳吸引著的同時,青年凜然英俊的臉龐也令幻太郎呼吸一滯,胸口不由自主地為他堅定的表情而發出心動的鳴叫,幻太郎撫上自己的胸口,為變得頻繁的心跳聲感到困惑,感覺自己像受到騎士庇護一樣,湧現出憧憬、驚艷、悸動的感情。

今晚,注定會是一個永世難忘之夜。

“守護…我?”從幻太郎充滿戒備的神情中察覺到他的疑惑,Saber倒是沒有為Master不信任自己這件事感到著急,他微微一笑,為了讓自己身上的壓迫感減弱,他單膝跪下,避免以俯視的角度與幻太郎對視,“請下達指示,Master。”

“余的劍將會與你同行,汝的命運亦會與余共享。”從Saber不急不慢的話語中感受到力量,幻太郎受他鼓舞,心裡相信著眼前的青年絕非騙子,雖然有很多問題想問,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擊退Lancer。

有了能夠為自己披荊砍棘的後盾,幻太郎燃起了戰鬥的意慾,“我知道了…”

說罷,幻太郎不再癱坐在地上,他靠著自己的力氣撐起身站立,“我會顧好自己的,請你助我一臂之力。”

“啊...”一個爽朗的笑容從Saber的臉上綻開,在他應了一聲的同時,不死心的Lancer展開了新一輪的攻撃,但這時的Saber跟剛才不同,他不再以防守形式站在原地見招拆招,而是氣勢猛烈地使出凌厲的招式來揮向Lancer。

能夠遇上勢均力敵的對手,熱血上頭的兩名Servant在霎時間打得如火如荼,幻太郎為了可以看清楚他們的動作一直都在轉動雙眼,可惜以一般人的視力來說,他只能夠看見扭曲的藍色殘影和槍劍碰撞出的火花,連這場交手裡到底誰處於上風都弄不清楚。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作為觀望者的幻太郎心焦如焚,緊握著的拳頭一直冒出汗水,正當他想著這場戰鬥該不會一直打到清晨時,露出一副戰鬥狂表情的Lancer忽然眉頭一皺,他像是遇到極其不快的事情般猛地後徹,與Saber拉開了一個安全距離。

“切...和你不同,我那個膽小的Master不喜歡我戀戰,勝負留待下一次吧!Saber!”聽Lancer這樣說著,他的身影亦迅速虛化消失,彷彿從未存在過一樣,不留痕跡。

“Master,需要我跟上去追撃嗎?”

見到要奪走自己性命的敵人終於離去,幻太郎終於放下心頭大石,面對Saber的問題和小屋的滿地狼藉,他抬起了頭,認真地跟眼前英氣的青年說道,“不,他使用的武器是長槍,剛才因為這裡是室內的關係,不方便他隨意揮動武器,所以Lancer的動作有些放不開,加上如他所說的那樣,他背後指使的Master是一個膽小...咳咳...謹慎的人,因此他和你戰鬥的目的應該是以收集情報為主,如果硬要追上去的話,可能會被對方摸清你的實力底線...”

將自己的觀察所得全盤說出,幻太郎忽然像一名事不關己的旁觀者般冷靜地分析,站在脫離次元的小說家角度去理解新登場角色的行為動機,在喋喋不休地說完想說的話後,他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失禮的話,便瞪大翠色的雙眸看向青年,觀察他的神情改變。

Saber看著他這與別不同的一面,倒是沒有在意御主說他會被摸清實力底線的事,他反而露齒一笑,上前抬手摸了摸比自己矮一截的御主頭髮,“沒想到我的Master頭腦這麽清晰,說不定你是一名好軍師呢。”

本身只是出於親近的意圖才如此作出這種舉動,但栗子色的頭髮髮質柔順,令他想起了來自異國的絲綢,所以他的撫摸的動作變得溫柔持久起來,讓幻太郎心裡有種難為情的窘迫感,連忙往後縮了縮,打斷了他的摸頭,“有人說過你很自來熟嗎?”

“好像有說過,還罵我是厚面皮前國王、天生是當流浪漢的好素材。”啊,這種話到底是誰說呢...腦內一閃而過某人的容貌,但當Saber想要看清楚時,對方的身影卻又立刻消失,留下一條疑惑的尾巴。

被幻太郎婉轉地抱怨,Saber毫不在乎,臉上清爽的笑容依舊,彷彿在這張光輝之貌上是不會存在陰霾的表情般。沒想到這張成熟英俊的臉龐在露齒一笑時會顯露出帶稚氣的虎牙,幻太郎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在小巷裡遇見的那個人,然而他很快將湧上來的記憶按捺回去,繼續否定帝統已經在他心裡駐足的事實。

知道自己被卷入了無法抽身而出的大鬧劇裡,幻太郎先是深呼吸了一下,再慢慢吐氣,“首先,Saber。先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被卷入了什麼麻煩的事情裡,我需要沒有保留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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