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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an]问答题

小说: 2025-08-26 08:58 5hhhhh 6430 ℃

当千早爱音再一次握上对面人的腺体,她总算开始思考起自己为何在做这种事。为朋友解决生理需求是哪个年龄段的人会做的事?这种事又没有人告诉她。

更何况,她抬起头偷看了对方一眼,视线一触既没。面色潮红,亚麻色的的发丝粘连额尖。

长崎素世。

长崎素世可以算的上朋友吗?

不禁有些犹豫了,她和长崎素世关系实在说不上复杂,可发展的过程比起一般又过于崎岖。而与对方相处的态度太过模糊,于是便将这个问题搁置落灰。成为朋友并不是一件需要确认的事,可假如不去确认,又怎么能知道这是否还是谎言呢?

无法理清,无法定位。最后,如同忘在口袋中的纸,洗完后在口袋糊成一团,乱糟糟的,什么都没想出来,只是小声地反复咀嚼着她的名字。

问题繁多琐碎,可对面的人的喘息像休止符。低沉的,压抑的喘息带着热气擦过耳边,令人发热,难以思考。她是真的有点热了,感觉自己的手心冒汗,和腺体前端的体液在掌心混合,小臂小幅度地上下,粘乎乎的,发出阵阵水声。啊,出汗了,被动作带起的衬衫有点透,触及皮肤,露出了肉色。

这种事情从生涩到熟练需要多久?重复的运动做着一遍又一遍,挤出汁水,牵连声音。

长崎素世的喘息很克制,每一声都像压在喉头,最终只流出一个短暂的气音,短短长长,听起来像某首不知名的催眠曲。她将头埋入素世的颈间,嗅着她发端好闻的味道,洗发水香味与香薰的味道交织在一起,令人失神。迷迷糊糊的从侧面看长崎素世,这个角度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汗滴滑落下颚,流入衣颈,染湿了一片暗色。

被单被抓的皱起,感觉有点色情。观察着对方表情,在喘息声中感受着手里器物的膨胀。性爱和其他事情并没有什么不同,一开始总是专心致志的。但随着新奇感的褪去,做着反复的动作,枯燥感不可避的产生。千早爱音知道在性事中走神是一件不礼貌的事情,即使只是在一段前戏而已。但控制不住的事情就是控制不住。盯着窗边被风吹得叮叮作响的风铃,她在彻底陷入一段回忆之前,在心底向长崎素世为自己的走神说了声抱歉。

“提问!以后想和什么样的人恋爱呢?”一个在真心话里频繁出现的问题。

游戏本身没有过多的公式和套路。可有些问题仿佛本身就是某些真理,被翻来覆去的提出。

喜欢的食物,讨厌的东西,游戏是最自然的探究方式。随着青年人的问题倾泄而出,最大程度地满足着人们的好奇心,其中最惹人面红耳赤的无疑是恋爱话题。

“我吗?嗯,温柔型之类的?故作思考,引来周围的同龄人露出暖昧的笑。

“咦,温柔型的嘛。好意外~”

作为学生会长,总是免不过被多调笑几句的命运。总待闹到她轻推身旁人的肩膀,多引起几份笑,假装恼怒后才被放过。

几轮过后,气氛升温。总有人在提问是露出有了恋人的马脚,引起尖叫笑闹的声音渐大。提出的问题也越加大胆,欢笑着遂渐向着不可控的方面驶去。

好运总有用完的一天,又是一个问题落在她身上。千早爱音看着对面露出的坏笑,微妙的不祥预感涌上了心头。

“想和什么样的人做?”

如同消音器,顿时安静下来。夏夜的风轻拂青色窗帘,带来的却不是清爽,而是燥热。千早爱音感觉自己的脸上发烧,半晌说不出话,使得游戏冷了场,有点丢人。

气氛过于尴尬,提问者身旁的女生用手肘撞那人一下,“亚美,H女。”

提问的人却在偷笑,拿起一本杂志,将一面翻出对准同伴。千早爱音自然认得这本杂志的,是最新的娱乐周刊。虽然说手机更为方便,但购买最新的娱乐周刊还是给人一种追踪在时髦前线的感觉。翻开后是一如既往的浮夸的加粗的字体,用着各种鲜艳的颜色吸引着他人的注意。如果杂志可以说话的话,那这种书简直可以称是喧闹吧。

富有噱头的调查使人发出惊叹,弯折的曲线代表着某种数据,脑袋太过混乱,一时无法理解。还没有彻底的反应过来这些线条代表着什么,书页就已经被拿开。

“只是好奇而已啦。也准备到分化的时候了,大家也有想过吧?”

“听说70%的人想做的对象和喜欢的类型其实并不一样呢。”

提问的女生反过来环抱住身边朋友的胳膊,笑嘻嘻的问

“莫非还在害羞?又不是小孩子。”

“…才不害羞”

趁着暑假去染好的发尾,顺着身体的动作,露出了藏在底下的耳坠,耳坠上的闪钻一闪一闪。那个女孩上个月才去打的耳洞,这个月就可以说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这样子真的没有问题吗?她有点疑惑。

就算如此解释,但话题还是太过敏感。就算知道是迟早有一天要面对的问题,但还是难以开口。不知是谁提议,本由一人接受的提问,变成了所有人轮流的回答,这样才更显公平。就此,本来的真心话大冒险彻底变了味。好在抽到了最后一个,被放缓了惩罚的速度。

她很少有想过分化后的事情,虽然在少女漫画里面常常见到,但总觉得离自己太过遥远。还怀抱着懵懂的思想,但恍惚之间就已经快要迎来分化期。只是在生理卫生课知道假如分化成少数性别,有关性的烦恼就会一拥而来。

也并不是没有自己做过,但是生涩又不得要领,只是尝试几次之后便草草略过,日常生活更是忙碌,时间多用在其他事上。对于性的认知过于草率,更没有想过所谓的性幻想对象。只是因为平时的教育对于此抱有本能的害羞。

平日秘而不宣的秘密被交换,吐露,分享,所有人都显如此专注而亢奋。安静的房间里有着低声交谈的声音,有着小声讲述的声音,有因为挤在一起衣料相互摩擦的声音。相互交换平日难以吐露的秘密,使得关系更为紧密,如同某种奇妙的仪式。朋友应该是这样吗?不太明白。

那要怎么样可以被称作朋友?

腰腹上的指尖突然收紧,疼痛使她短暂被剥离出了回忆。她又想起了长崎素世, 有着共同的秘密,产生更为亲近的关系,如果这就是所谓加深友谊的方法。去长崎素世家里探望时,看到过量使用的抑制剂和信息素紊乱的长崎素世的那个午后。她们是否就可以算是有着共同秘密的朋友呢?

拥有共同秘密的朋友,这种说法会不会听起来有点太过亲近。用指腹擦过腺体的尖端,一层薄茧换来一声闷哼。alpha因为刺激,将腰侧的手抓得更紧了些,陷进腰腹的软肉。有点疼,但也懒得提出抗议。

紧紧贴合的大腿可以感受到对方的颤抖,顺着接触的肌肤传递着热量,靠得更近了些。长崎素世唇角擦过她的脖颈,感觉一阵阵的痒。有点难受,感觉有点失力了,任凭着自己靠在长崎素世身上。放开对于身体的管制后,连带着呼吸都变得重了几分。

话说回来,当初她回答了些什么?

她松开一只手,绕过长崎素世的脖颈,环抱着她,好把把自己固定在她身上。一只手却不停继续刺激着长崎素世的腺体

我当时说了些什么?

细碎的呻吟听得千早爱音发晕,愈发难以思考。脑子一团浆糊,怎样都抓不住关键词。脑袋像发了烧晕晕乎乎,她分明不是omega,更不会被所谓的信息素所干扰。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晕晕乎乎的抬起头,正好对上面前人的目光。深蓝色眼睛静的出奇,反射光又显得奇异的黑,可能是因为情欲,现在又蒙上了一层纱,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但不懂为何四目相对时,她却觉得心头一颤,不敢再去直视对方的目光。

我说的是啊…

“嗯,果然还是跟恋人做吧”

啊,想起来了。

“和交往的人是同一种类型的吗?”

千早爱音有点尴尬的挠了挠脸,“是这样,没错?”有点紧张的把玩着垂于身前的粉色发丝,用丝绕成一圈又一圈,在沉默中斟量着词句。

“想和喜欢的人做。”

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担心着如此幼稚的说法会不会被嘲笑,更担心这种说法被朋友们当做是敷衍。不安地等待着,又一次抓紧了衣角。

好在最后得到的依然是善意的回答。于是便在时间的流逝之下,将这一段回忆抛之脑后,直至现在再被拾起。

“想和喜欢的人做。”她当时是这样说的吗?

又一次睁开了眼睛,眼前却还是长崎素世。不知从何时起,她的声音已经从低哼变为了更为急促的喘息,手越抓越紧,力道也不受控制。好痛,抓的太紧了,不知道会不会在手臂上留下痕迹。

性器已经抵到了她的小腹上,手臂只能再小的可怜的空间里动。全身紧绷,每一次上下都会抖得更加厉害。她知道长崎素世快到了,把边角的头发别至耳后,更方便她留下标记。bate当然无法被标记,但对于易感期的alpha来说,做出这种行为也只是一种本能。

绷紧了身体,等待被噬咬的痛觉。可从耳垂向下到脖颈侧,留下的都是轻柔的吻。带着几分安慰性质,似乎是在安抚刚才抓的过于用力的疼痛。是错觉吗?好像真的很温柔。迷迷糊糊的抱着身前人。并没有在说谎,无论是初中的密语,还是遇到长崎素世后所说的一切。她确实喜欢温柔的人,否则当时也不会被面前带着温良皮囊的人给哄的没有了疑心。

知道真面目又如何?自嘲笑笑,还不是像现在这样,挖个坑,然后自己往里跳。

吻变成细腻的咬,齿尖陷入皮肉中,疼痛刺激着神经,舌尖抵上脖颈,带来黏腻而又湿润的触感。混杂着长崎素世的气息,在内心中结成了一个复杂而又无法解开的结。

如果真的能被标记就好了,至少不会那么痛。Bate被所谓标记可没有激素所带来的快感,只有空余的疼痛。千早爱音在颤抖中忍不住的想。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长崎素世估计也不会接受她的帮助吧。所以呢?是要感谢Bate的身份,把她们绑在同一条命运的船上,还是后悔当时的鬼迷心窍,把自己拉到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上,徒增烦恼和犹豫。

时至今日,她仍然不明白长崎素世为什么会接受她的帮助。当时却并没有考虑太多,正如一贯的行事风格,头脑发热,然后便去做了。失败的留学往事在脑子里打着转,正因如此,才会使自己陷入困境吗?

深蓝色的眼眸被情欲浸满,蓝的发黑,似乎要从中滴出墨一般。无声的,寂静的凝视着她,如同一片沼泽。一声闷哼,体液从前端流出,粘留在衣物上,从裸露的大腿腿面上流下。好糟糕,又把校服弄脏了。

在理智的缝隙中总算找到得以思考的机会,无力感却随之而上,没有力气继续支撑对方的身体。重心向后倾倒,两人一同摔倒在床上,好在高级床垫吸收了大部分的冲击力,使千早爱音感受到的更多是与身上人因重力紧紧相贴的感受。她们并没有脱掉上衣,隔着衣物以暧昧的姿势相拥。仿佛这只是一个略显凌乱的拥抱。

易感期常伴随着高热不安,烦躁,情绪失控。在网上特意又看过一遍的知识在脑海里回放。回抱对方,指尖顺着长崎素世突出的脊骨向下滑,安抚着因高潮而起伏的身躯。暂时陷入了这一段奇妙的沉默之中,不再说话。凝固在这一片沉重的空气中,与现实世界拉开距离,如同失重一般,悬浮空中。所有被打断的问题重归脑海,喧杂吵闹。

千早爱音看向俯在她身前的长崎素世,长崎素世正在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熟悉的脸上露出不常见的表情。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湿漉漉的,如同在忍耐着些什么。第一次看清在做爱这一过程中长崎素世的脸。

是因为害羞吗?记忆中与她做爱的人脸总是模糊不清的,眯着眼睛用手挡住,最后脑中只剩下被掐着腰操弄的记忆。细细观察,从眉眼到唇心,如同数千根线勾勒出她的样子,如同一张网,串联起所有零碎的问题,无数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一般涌来,然后再退去。是潮汐啊,心跳如同鼓声,咚咚,咚咚,一下又一下,震彻胸腔。

好讨厌,不想被听见,默默地将身体向外挪,避免对方的头部紧贴胸颈,如同小孩子斗气一般,为什么两个人一起相处被看透的总是她。她总是看不透长崎素世,只好稍微退开一点,好让对方也看不清她,苦苦维持着两人之间的公平。

这个角度可以看清长崎素世晶莹的唇,可能是先前为了压制声音,唇瓣已经被咬的更加红润,她突然有点想和亲一下长崎素世。

如果我亲你一下,你会有什么反应?

你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嫌弃的?复杂的?不自在的?还是如同他们开始做爱的这几个月一般,当做没发生过。让她面对一潭浑浊的死水,如同在和自己较劲,越想越觉得泄气。

她并不觉得长崎素世对她怀抱着恋爱的情感。相较长崎素世所在意的每一个似乎都比她更有意义。她仅仅不过是因为某些戏剧性的巧合而和长崎素世被放置在天平的两端,又莫名其妙向对方相互展露了自己尖锐的一面,独特性仅此这些。

想到最后不禁有些苦涩。又想退后,从她身下挣脱出来。刚动几下,就被察觉了意图,又一次被拽了回来,被迫承受着对方的重量。刚好处在易感期又缺乏安全感的人好麻烦,她无奈地轻拍长崎素世的肩,太长时间没有说话,声音闷闷的。“你压着我了,好重。”

没有回应,如同失去意识一般。将头埋在她的颈侧。心里一惊,突然清醒过来,担心是信息素紊乱的后遗症。赶紧捧起对方的脸。检查是否高热影响了神智。看清长崎素世的表情之后,却愣住了。入手的比意料的要凉得多,额上满是细碎的汗珠,双眼紧闭,眉间紧皱,如陷梦魇。她见过长崎素世的不同面目,或真实或虚伪,在矛盾冲突中将不愿展现的一面通通暴露出来,眼前的人依旧令她感到陌生。身体因为信息素而颤抖,将自己最不能示人的一面浮于表面,疲倦,惶恐,悲伤。

好陌生,眼前的人看起来太过脆弱,而她认识的长崎素世却分外讨厌示弱。无论是用温和的语气顶回批评,还是咄咄逼人的面对着他人的怒火。哪怕是偶尔退步,还要摆出一副你说的对的谦让姿态,仿佛将对方当作无知的孩童。总是带着面具,抗拒着他人的恶意或是善意。假装温顺,固执的相信着自己所坚持的东西,看似美好而又麻烦无比。

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紧紧握住,指甲陷入肉中,隐隐作痛。长崎素世现在做了一个怎样的梦?她无从知晓,更不期望着长崎素世可以主动向她坦述过往。就像她可能永远都不会向长崎素世讲述她曾经失败的往事一样。每个人都有秘密,她们并没有到必要暴露出自己更狼狈的一面的程度,好给自己留下一些余地。又或许她们都对保护自己有一种莫名的默契,更担心着麻烦缠身。 想要保持体面,所以显得分外自私。

可现在这样不就很好,别去问,别去探究,保护着乐队的约定,保持着最舒服的安全距离,吵吵闹闹,友好相处。只是为共同守护一个约定而被集结在一起。就算并不了解,也并不是不能一辈子在一起吧?因为约定本身就是那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她这么想。直至千早爱音自己脑子发了热,自顾自地打破了这种点到为止的关系。

“不要深入沼泽”

她踩在实地的边缘上,无端地想起这句警告。最后却轻轻叹了口气,将长崎素世拥入怀中,任凭着她抱着自己低声的哭,任凭她的指尖陷入手臂内侧最为柔软的地方中,在此留下月牙状的块块血痕,为自己带来尖锐的痛。

看电影会因为悲伤的结局流下眼泪,看小说会因为曲折的经历辗转难眠。她仅仅只是无法做到对长崎素世的苦痛熟视无睹。就因如此,越陷越深。

素世的信息素是柠檬味,很清新的味道,但她并不喜欢。仅仅只是因为幼时,先吃了甜的发腻的糖,又将柠檬汁一次灌入口中。后入口的那一瞬间的酸涩深入骨髓,即使全部吐掉之后,嘴里还是残留着一阵阵的苦涩。即使长大之后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但初见的坏印象实在无法更改。

她突然又觉得自己对于长崎素世说不定也很像柠檬汁,用一种强烈的感受覆盖掉另外一种令人强烈的感受,道理都很相似。但也许并不是因为喜欢那种感受,而是因为另一种感觉更加令人难以接受。

和一个说不上喜欢的人做爱和挣扎在痛苦的回忆中,哪个更不能令人接受?

也许长崎素世第一次时就给过她答案了。

在他人的注视下解开衣扣,羞耻心随着被解开的衣扣数量成几何倍数增长。跨坐在长崎素世身前,骨节分明的手搭上腰间。

她喜欢长崎素世的手,可能是因为常年室内练习乐器的原因,十指修长,皮肤白皙,可以看得到手腕底下青色的血管正在跳动。像极了视频里面的手模。也不是没有提出过想帮对方做美甲的打算,可惜每次都被以不方便弹奏的理由给拒绝掉。

她时常靠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在等待出场的间隙无聊地把玩着长崎素世的手。时间长了,对方也懒得说她些什么,既不抗拒,也不附合,只是任由着她动作,像极了上次去过的某家特色咖啡店里配合着客人营业的狐狸。犬齿尖尖,却配合着客人乖乖坐在一旁,给人摸头,看着好乖。指尖从长着硬茧的指腹划过柔软的掌心 。抬头看见长崎素世在看她,心跳漏了一拍。

对方侧着身靠近,她只好僵着身子往沙发另一边躲。然后,从她身前拿走了一瓶水。只是拿水而已,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在紧张?”

“嗯。那么大的演出,会紧张是当然的啦?soyorin也很紧张吧。”

“我可不紧张呢。”

“骗人,你紧张到拿错了我的水。”

她抬手指了指长崎素世手中的水。长崎素世动作一顿,从桌上换了另外一瓶。脸上表情倒是没变,从动作中却露出了少有的窘迫,她看着长崎素世,将脸埋在沙发里偷笑。

“对不起啦,刚才是骗你的,其实刚才那瓶才是你的哦。”

声音里夹着笑意,玩味观察着对方下一步的动作。长崎素世瞟了她一眼,看来是懒得再与她纠缠,拧开水直接喝了一口。

第二次倒是没有说谎,这瓶水还真是她的。不过也无关紧要。千早爱音靠在沙发上,继续着消磨上台前的时间。

可现在那么漂亮的一只手却正在玩弄着她的乳尖,顺着身体的曲线揉捏掐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温热的吐息,随着对方的呼吸而颤抖,被唇齿玩的泛红,透着水光。在抵着唇间的手背下,勉强自己咽下一声声的轻呼。太过羞耻,几乎想哭。

长崎素世的手却已经抚过小腹来到下身,探进衣物里却发现已经湿了大半。眼神晦暗不明,却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继续往里探。两指被附上的穴肉纠缠。向里抠弄,开拓出更多空间。穴肉被指尖搅得软烂,汁液从指根向下流,落到被单上,形成滴滴水渍,身体不自觉的紧绷弓起。

双腿发软,紧紧抱着对方,千早爱音被扶着向腰间坐去。才抵得进去大半,就已经感觉穴里发涨,紧紧的绞着腺体,死咬着不肯放。只好先停下,等待分泌出更多水液,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她知道后面还有更多难耐的事,深吸一口气,试着扶着长崎素世的肩慢慢地自己向下坐,好让自己赶快适应。

可距离上次做爱也已经过去了大半月,本该熟悉的也变得生疏,带起的快感远超身体的预期。双腿发着颤,摇摇晃晃地在对方的身上寻找着力点,最后还是没有抵挡住快感的侵蚀。腿间一软,将腺体整根吞吃进去,直接顶到了甬道最深处。因为心急而自讨苦吃,穴口也被撑得泛白,不忍惊叫出声。一次吃得太多,又痛又爽,泛红的双眼蒙上一层雾。这下反倒夹得更紧,连动弹都显得困难。连同长崎素世被她的动作搞出一声闷哼。千早爱音想要说些什么,脱口而出的却只剩下呜咽和发着抖的呻吟声。担心显得太过放荡,即使并不知道对方在不在意自己,但羞耻心还是不允许。拼命忍住,把下唇咬得发白,留下了一圈齿痕。本身就有点近视,偏偏生理眼泪迷了眼睛,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能顾着呼吸。模糊中只听到了长崎素世的叹息声,头被放到对方的肩上。

“咬这里”

长崎素世侧过脸,轻声在她耳边说。

后脑勺靠在柔软的床上,身下被放了枕头,将身体垫起。被掰开大腿,进的更深。并没有被顾及到感受,动作堪称粗鲁。刺激过于强烈,快感战胜了大脑,腿本能的想往里收。却被长崎素世的手死死的钳住,动弹不得。双手无措地乱抓,隔着月之森的校服抓挠着身上人的后背。好在用料足够结实,才避免被抓得脱线的命运,仅在背后留下了淡淡的红痕。

她将头抵在着对方的肩,拼命的控制自己的声音。却又再一次猛撞中,重重咬下。感受到长崎素世动作一顿,浅浅吸了一口气。吓得千早爱音赶忙松开了嘴,过度分泌的唾液又打湿了一片衣料。快感刺激的大脑无法思考,少了对情绪的控制,感到分外委屈,几乎快哭出来。什么咬这里,分明是知道她就知道不会重咬才能说的那么帅气吧。无端的用恶意揣测对方,又一次被顶到了深处。这下是真的控制不住了,发白的浊液从穴口涌出。声音随着动作被撞的粉碎,连成段呻吟都无法发出,只能勉强的发出细碎的气音,这回就算连求饶都无法做到。

第三次高潮,身后白色的校服衬衫早就被汗水打湿,粘乎乎地贴在皮肤上。早就失去了反抗的意愿,趴在床上。被人从身后握住腰,接受着从后面的进入。

双腿间的体液已然干涸,被新流下的再次替代。感到嘴里一阵阵口干,收敛了声音,只是随着动作止不住的颤抖。听说正常的成年女性的身体中有将近70%由水分组成,她看着被弄湿的床单,虽然知道不可能,但还有一种自己近乎脱水的荒谬感。

额上的汗珠流进了眼睛里,却抽不出手去擦拭,刺的眼睛发痛,连睁开都困难。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向下流,哭得更加厉害。在最后一次顶弄的刺激中,双臂总算是支撑不住,塌了腰,环抱着枕头,将自己的头埋进了枕间。随着最后一股体液从腿间流下,长崎素世在她体内成结了。蜷缩在柔软的床单中拼命咽下呻吟,平复着呼吸。自从第一次之后,她们一直都是从身后成结,避免尴尬。

性教育课上面并没有详细提及成结的事情,更别说结消退的具体时间。第一次做的时候,她和长崎素世是面对面成的结,根部卡在穴口,无法抽离。这同时意味着她和已经清醒的长崎素世要面对面保持这种尴尬的姿势不知多久……别开玩笑。实在担心长崎素世已经将开始前发生的约定忘得一干二净。千早爱音在坦然面对和慌张解释中,非常果断选择了装睡,逃避眼下的问题。

结果等到睁眼的时候居然真的已经到了早上,蜷缩在干燥整洁的被褥之中,指尖拂过颈后还未褪去的咬痕,轻轻按压肿起的伤口。隐晦的疼痛为眼前的状况带来一丝实感,身上都已经被收拾干净,被套上了新的衣服。

走到客厅时,正好碰到从外面回来的长崎素世。看向对方递过来的塑料袋,牛奶,三明治和一小盒未开封的药。

这才恍惚间才想起她们昨天没有做安全措施。完美饰演了一次生理卫生课中危险性行为的教材。而对方明显想的比她更加周到。

“谢谢。”

她发自真心的向长崎素世道谢,对方的动作一顿。

“……先吃早餐吧。”

没有人说话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沉默的吃着早餐。牛奶的味道没有变,水果三明治的味道也没有变。并没有任何新感想,也没有感觉任何事情发生变化。硬要说的话,她还没有睡够。脑袋发涨,连带着肌肉也是酸痛疲惫的,好累。如果可以的话,真想现在就回家补个觉啊。

“我昨天用你的手机给你父母发过消息了,所以你不用担心。”

“啊…哦,谢谢。”

被长崎素世突然的发声吓了一跳。对方明显是把她露出的一丝焦虑,当作她如何对家里人解释彻夜未归的烦心。明显察觉到对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迟钝的大脑实在无法思考。只是短暂的道谢,并没有继续再抛出话题。长崎素世注视着她,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吃完早餐后站在玄关处,摆了摆手打算向长崎素世告辞。

“那我就先回去了哦,明天见。”

长崎素世站在台阶上,还是在用那种莫名其妙的眼神在看着她,盯着她心里发毛。可她现在真的好困,抽不出精力去照顾麻烦鬼的微妙心思。正打算打开门时,突然想起今天才是周六。

“啊,明天还是休息日!说错了,说错了,重来一次。”

她抬起头,直视长崎素世。

“那,后天见哦,soyorin。”

长崎素世看着她,嘴角耸动,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千早爱音坐着回程的车,想了这个场面好久,最后模仿着长崎素世的嘴型。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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