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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淫乱的大小姐,是怎样毁掉自己的一生,最终沦为船妓的?,1

小说:零散的黄色废料 2025-08-26 08:58 5hhhhh 24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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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档-甲帝国东部各省-遂江-江阳府-访谈-流放娼妇-船妓其二

讲述人 旧新林国相族、现三罗省罗城府府公崔武成之孙女,遂江省江阳府终身流放娼妇,犯女崔善姬,现淫名淫黜善妓

犯由 当街伤人,后被检举揭发未注册娼籍与体检、未纳脂粉税等前提下私营暗娼业

判决 当街伤人判流放卖春三年,被检举揭发私营暗娼业后在前条上加罪判五年徒刑,当今圣上天子寿诞时法外开恩,免去五年徒刑,降为终身流放娼妇,免去贬为戍边军妓,着贬为船妓,永远水上漂泊,不得离船上岸

按 我其实一早就听闻说遂江省江阳府作为与北之都、京师边宁神京府与南之都、商京南海省明珠府并立的中之都、工京,制造业十分繁盛,天下绝大部分手工业和大工业制成品都出自这里。特别是其造船业异常发达,小到河中打渔的乌棚渔船、大到翱翔天空的全装重炮飞空战舰,都在这里繁荣发展。发达的造船业、横贯本省在江阳入海的的大遂江、再加上全赖遂江进行通航、渔获的臣民们,便在这江阳府发展出了一种特殊的娼妓——船妓。

船妓以特殊的“花船”为根据地(相当于陆上的娼馆),或是以小船载去来往的渔船、货船上卖春,或是靠泊岸边、或以小艇接送嫖客上花船享乐,是专门服务水上与沿岸人家的一种娼妇。(江阳的花船与明珠的花船有显著的不同,明珠虽然也有船妓和花船,但其花船更像是隶属于陆上娼寮的派出机构,娼妇们自行上岸上船,百无拘束。)不过和陆上的娼妇不同,除非举行过特殊的仪式祭拜告知过江龙王,否则船妓是终身都只能在船上漂泊,不能随意下船的。这一方面有花船的管理原因在内,一方面就是当地的风俗认为,当了船妓在船上接客,就相当于把自己卖给了江龙王,随意上岸是对龙王这个主人的不忠,会引来大潮把自家的花船吞掉的。根据这个风俗,和陆上娼妇卖春所得的资金称为“脂粉钱”不同,船妓卖春所得人称“蛟珠钱”。当然,根据前朝吴康仁帝时期吴人王峙所著《花楼考》一书所言,这种风俗的来源无非就是早年当船妓的娼妇没有资金在陆上置办容身之所,为自己只能寄居在江上小船所找的接口罢了。

不过传说流传到现在就成了风俗,在不能上岸的风俗影响下,大概是因为不能上岸意味着不能归葬乡里,江阳府乃至整个遂江都开始将严格限制上岸甚至是失去上陆资格的花船妓认为是诸妓中最低等者,就算要有人愿意投身花柳,也大多选择去岸上的娼寮,因此成为船妓的娼妇要么是实在穷困得不行,要么就是飘零到此的外地人,要么就是官府的责罚——流放娼妇。流放娼妇也和其他船妓不一样,若是被发配到花船上,那么流放娼妇是不会被终身不上岸这个风俗拘束的,尽管在船上卖春时也确实不能上岸,但只要刑期一到,那么自然就上岸离去,风俗上讲这是在岸上犯的过错被官家临时发配到船上,官家最大,即便是江龙王也不能阻止官家的律法,在船上把罪过赎清了那就自然可以上岸了,但假如是流放娼妇中罪过最深的终身流放,那么也就和自行上船的船妓一般无异了。

本次前来,是听说江上有一名来头不小的船妓。她是北方新林国故地现三罗省首府罗城府出身,本姓崔,新林族人,年芳二十一,脂膏多、情欲深,是江上有名的淫乱船妓。据称还验过身份,证实她的身份确是出自北方望族罗城崔氏,是罗城府公崔武成的大孙女无误。本来应该是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世家大小姐,怎么会沦落到在千里之外的南方,在花船上肆意廉价出售自己的媚态呢?

乘着摆渡的小船,我在江上远远地见到了她。典型的新林族美人形貌,遮住半边脸的黑色刘海,半耷拉下来的犬耳,身后的犬尾轻轻挑起垂在光滑美背上的顺滑黑发,淡红眼影衬托着娇滴滴的眼神,确实有一丝望族大小姐的神态。然而真的上船和她面对面的时候,她的情况更加出乎我先前的预料,丰腴的穿环滚乳上方烙着一行编号,光洁无毛的阴阜上除了纹着整整齐齐的淫名“善妓”之外,还在上面加了两个字“淫黜”。四字淫名可以说是最严重的流放娼妇惩罚——终身流放卖春了。她为何要甘为最贱的花船船妓?

正文

——以下是访谈记录——

什么?这么晚了怎么还有嫖完之后不愿意走,还非要听贱奴讲自己过去的?哎哟,能跟贱奴一样当这种贱到上不了岸的婊子的能有什么风光过去啊。什么?边宁首都帝大的?做研究?会公开发表?

(她拿起烟管,点着了吸了一口)

能公开发表出去的话,那……倒不是不可以。只是如果贱奴只顾着跟你聊的话后面就接不上客了……已经交过包夜的钱了?嘛,也是,贱奴这样便宜的公家婊子,包个夜也是挺便宜的事情……客官要是不介意贱奴嘴笨一点的话,那倒可以不妨听听看呢。

幼时

客官也许听过说新林国吧?那是在先帝天和年间就决定内附的藩属国,新林举国六道,合为新林、三罗、北江三省,编为帝国郡县,算来到现在民丰年间已经快有三四十年了。新林王姜氏一族改封新林省公,而不是王族的大贵族们则改封各府府公,代代出丞相的三罗崔氏改封罗城府公,仍是三罗望族——也就是贱奴的出身了。对啊,贱奴确实是罗城崔氏出身呢。震惊吗?嗯,看客官这幅波澜不惊的样子,不愧是边宁首都帝大门下弟子,确实是经历过大风大浪,失策了呢,呵呵。不过如果是以前就听说过贱奴出身罗城崔氏的话……嗯,以贱奴现在这个淫乱得出名的名声来看,也不是不可能呢。

贱奴呢,是出生在罗城的,本姓崔,名唤善姬,姬是古代天子那个姬,不是淫名里面那个娼妓的妓哦。嘛,虽然现在好像在流放娼妇档案移交、登记娼籍的时候,因为第二次是终身的刑期,所以把崔姓废掉了,好像改成了黜来着。黜善妓,贱奴当婊子的余生里就是这个名字了,嘿嘿,够不够淫乱?虽然那边的族谱好像把贱奴删掉了,但是……

(她转过身去撩开头发,左侧肩胛骨上纹着“崔氏黜妓”四个字,还在下面纹了一行小字“黜善妓本罗城崔氏淫女脂膏多淫欲深屡犯国法着贬为娼籍船妓以儆效尤”)

不错吧?贱奴就是要用这个,让天下人都知道罗城崔氏出了这么个淫乱女,要败他们名声哦,呵呵……

扯远了,刚刚说到贱奴出身三罗罗城是吧?嗯,旧新林国地界其实还是挺,怎么说呢,挺守旧的吧,上国内地挺开放的,没那么压抑,但是旧新林国那边还是守着前朝吴朝那会儿的风气,很严格的男女授受不亲,贱奴在上学塾之前,除了自己的家人,还没见过一个男人呢。而且家里的风气很严,稍微有点自己的想法,都要打骂,老头子打骂我爹,我爹打骂我妈,我妈打骂我和下人,都是常有的事情,贱奴当时超级不喜欢这样的气氛的。

但是女人啊,有时候一出生就知道是活该骚到流水的,贱奴可是里面最淫骚的那一种呢。就在家里面上私塾,还不可以出家门去学塾上学之前,就已经感受过女人的快乐了……嗯,大概是八九岁的时候吧,一开始是翻椅子玩,发现下面卡在椅子的棱角上很爽,就开始痴迷上这种感觉了呢,那时候贱奴还小,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就天天翻椅子玩,不过当时也知道这个好像不能让那几个老东西知道,所以就躲着他们玩。

后面就慢慢椅子也不翻了,开始直接用手,就像现在这样(她伸手下去拨开阴唇和包皮,揉捏起自己穿了环的阴蒂)当时也知道下面这个不能随便插进去嘛,就开始玩这个……但是比直接磨小缝还刺激呢!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甚至是有一次老头子过来巡夜的时候,贱奴就躺在床上假装睡着,老头子的鞋子吧嗒吧嗒地走到床前,伸头过来看贱奴睡没睡,贱奴背对着他,缩在被子里还一边偷偷搓自己小豆豆玩,还要强忍着快感,装出一副睡得很香的样子。贱奴当时心里可害怕了,要是被老头子抓到,他不得打死贱奴!虽然心里害怕,但是手上还是越来越快,下面也越来越舒服,心跳得好快,不过老头子看了看觉得贱奴确实是睡着了,就走了。等老头子走了,脸红到发烫的贱奴才敢掀开被子,亵裤和被里早就被爽得流出来的淫水弄湿了,但是那样在老头子面前犯禁还不让他知道,实在是太爽了……

青年

然后贱奴就到了可以上公立学塾的年纪了。呵呵,当时的贱奴可是远近闻名的生徒呢,除了是罗城崔氏的大小姐以外,闻名的就是贱奴的身子。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就开始玩弄自己的身子,等到可以上学塾的时候,贱奴的身子早就发育起来了,两个奶子真是下流啊,摇一摇奶子,衣服都跟着动的那种。然后很快贱奴就成了学塾里面公认的大奶娘,好多同学都觉得贱奴不该是长犬耳的新林族,觉得要是个长牛角的民族该多好,那这对大奶也不负乳牛的名号了。

不过这对奶子也给贱奴惹了不少麻烦,有不少人是非权非贵的,对贱奴这样的望族很是反感,所以一直把贱奴排挤出他们的圈外,再加上贱奴当时还是个大小姐,有不少大小姐臭脾气,所以真的很难找到朋友。不过就算是贱奴这样的没见识大奶娘大小姐脾气,也很快就在学塾里面找到了一起玩的伙伴,是个来自内地的绿发眼镜小龙娘,姓司马名端凛的,不过也是个损友了,把贱奴引到这条淫乱路上的也是她。

……什么?三罗这么偏远的地方怎么会有内地过去的生徒就读?罗城府的公立学塾嘛,都是内附之后上国才分立过来的,有不少内地随学塾迁过来的学生,司马端凛他们家就是随学塾迁过来,在三罗准备讨生活的。端凛其实当时对罗城的风气感到挺不爽的,大概因为她是内地来的,从一个风气开放的地方来到一个突然压抑的地方,感到不爽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那天贱奴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座位上看着外面,感觉她好像很苦恼的样子,就过去很关心地问她在做什么,她回答贱奴说:“罗城好无聊啊,想跟内地一样,谈个甜甜的恋爱都不行,新林的人一个个都板着脸,感觉对异性都没什么想法,烦死了。”

贱奴就跟她说:“我也是呢,虽然我是罗城本地人,但是也觉得这么压抑的气氛好难受啊,那要不,我们以后一起玩?”

嗯,刚说完那句话,她就站起来狠狠地抱住了贱奴,贱奴都担心那双大奶会不会把她闷死呢。贱奴和端凛的结识就是这么简单,然后我们两个就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端凛不愧是内地出身的人,远观的时候觉得是个端庄的女孩,但实际上一交往就会发现她还挺开放的,甚至对于很压抑的罗城来说已经沾到了“淫荡”和“不守妇道”的边上,虽然这和后来贱奴和她犯下的大事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有时候贱奴也会去她家看看什么的,她家的条件其实一般般,并非穷困到揭不开锅,也不是富贵得能和贱奴家相抗,就是很普通的一户。但是端凛家的闺房里面居然有好几本小人书,打开一看都是些春宫画啊、淫词话本什么的。贱奴当时还是放不下大小姐架子嘛,就很羞,不敢看,但是端凛其实和贱奴一样是个风骚种,她在贱奴旁边吹了几口耳边风,我们就在一起一边脸红心跳一边逐页翻春宫图。看到性起了,那就两个人一起脱干净衣服,躺在床上学着春宫图的样子,摆出虚凤假凰的姿势来。贱奴当雌方,端凛学雄方,学着从书上看来的磨豆腐姿势,一边互相磨着蜜缝,一边用淫话本上看到的叫床词互相挑逗,最后还互相亲吻了,贱奴的初吻就这样交给了同样淫乱的女孩子,真不知道是有幸还是不幸。

贱奴那时候才几岁啊,很快就不满足于两个人搞这样的把戏了。我们两个玩得越来越大,到了学塾就换上越来越短的衣服,下面的内裤也脱掉了,两个人趁着中午散学休息的时间,跑到学塾的园林里,躲在没什么人来的假山后面,并排两腿大开地蹲下来,一边听着假山后面和墙外面人来人往的声音,互相伸手到对方的下面,去互相自慰……

(她的脸微微红了起来,仿佛是在追忆过去的快乐时光。)

端凛真是个天生的小婊子啊,贱奴当时只敢揉搓她的小豆豆,可是端凛一下子直接把手指伸到贱奴的蜜裂里面来了,一边撑开,一边探进里面去。那时候贱奴的感觉又回来了,回到了那个老东西过来查贱奴睡觉的夜晚,都是一旦被发现就要身败名裂的下场,贱奴却越来越爽……好爽啊……(她的脸也在讲述的同时红了起来)那样游走在身败名裂的危险边缘。贱奴只感觉下面的手指越来越快,小脸已经红得像个小苹果一样,尾巴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晃在外面的小舌头都已经和大奶子一起摇起来了,旁边的端凛也是,虽然没有伸舌头,但是尾巴和身体都在打着冷颤,她张着嘴轻轻地吸气吐气,把声音压到最小,防止被发现……最后我们两个都是身体一颤,几乎是同时一起用对方的手指做到去了。然后又保持着那个相当淫乱的蹲姿,把骚尿和淫汁一起泄到面前的地上,真的又羞耻又快乐……为了防止对方在羞耻排尿的时候爽到叫出来,贱奴直接吻上了端凛的嘴唇,她的嘴唇和舌头都好软好热啊,我们两个一边吻一边在嘴里面搅着对方的舌头,直到全部尿干净为止才松开对方红扑扑的小脸。呵呵,实在是美好回忆呢。

就这样贱奴和端凛一直玩在一起,性格也越来越淫乱,天天在学塾里搔首弄姿,甚至是在大家起哄的时候公然接吻,很快就成了学塾里闻名的两只骚逼呢。我们学塾是寄宿的,老师是内地迁来的老师,对这些事情见怪不怪,所以也就没有流传到家长耳朵里。

不过当时贱奴还只是以为自己对端凛有好感,才做出这么淫乱的行为,真正让贱奴意识到自己是真正的骚货贱种的还是后面的事情。

某天,端凛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贱奴比她还骚,开玩笑地跟贱奴说了句“你这么淫乱的身子,其实说不定如果不继承家业,去做婊子也不错吧。善姬善姬,改个字叫崔善妓算了。”

贱奴当时还不知道妓字是什么意思,那就问她:“妓?那是什么意思?”

“嗯,妓啊,就是娼妓,是像你一样淫乱的女人哦。又淫乱又骚,骚到自己都受不了了,就放开给男人随便玩,男人玩完了还要给她们钱,啊啊,真是浪漫的工作呢。” 她推了推眼镜跟贱奴这么说。

(她模仿着当年司马端凛的动作,托了一下不存在的眼镜。)

可能是天生骚货贱种作祟吧,贱奴当时就对这个起了很大的兴趣,就问她:“诶,你对这个娼妓讲的头头是道,你很懂哦。”

“懂,我超懂的。我不但懂,还见过呢。一个个都是绝世的大美人。”她这么跟贱奴炫耀。贱奴实在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就问她在哪里可以见到,要不今晚我们两个一起出去长长见识。

“哼哼,我还怕你不敢去呢。老娘今晚就带你翻出去,去城里最大的婊子窝见见世面。”

于是当晚我们两个装睡骗过舍管,偷偷翻墙出了学塾,然后端凛引路,我们抄近道跑到了城里的娼寮。那家娼寮叫做花脂阁的,平时是高墙深园,白天没有什么动静,但是到了晚上就灯火通明,我这样的大小姐出门的时候都不许往那边看一眼。虽然墙很高,但是端凛还是个小机灵鬼,她很快就看到墙根下面有一台留在那里运干草的手推车,我们两个小女生把车推到墙根,借着路灯的光从车上爬到墙头,然后端凛四处扫了一眼,慢慢地走到一间房间上,轻轻揭开瓦片看了一眼,就招呼贱奴过去。贱奴就过去,和她一起趴在瓦片的小缺口上往房间里看。

房间里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短发姐姐和另外一个赤身裸体的精壮男子。贱奴那时候还没见过那么骚的女人呢,她的岁数可能就比当时的贱奴大一点,但已经整个大腿根纹着黑色的鸡巴文身,阴唇上好像也打了环,超细的金链子从阴唇连到她的乳环上。她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就跟贱奴和端凛在一起互相抚慰下身时一样,但是她的脸上看不到半点羞耻的神色,反而是用眼神和探出来的香舌挑逗着男人;两只手一只把玩着自己的大奶子,另一只伸到小穴上,慢慢地撑开,像是在引诱什么一样。贱奴当时还没见过这样伸到身下之后还不玩弄自己的情况,大气不敢出,聚精会神地看着。

然后,贱奴又看到男人挺起自己身下的挺直的肉棒。贱奴当年看到那根肉棒的瞬间就感觉脑子里一阵震动,呼吸都急促了几分。那根肉棒好棒啊,又粗又大,简直是男人完美的证明。然后男人就把鸡巴就那样慢慢捅进了姐姐的小穴里,那个姐姐不但不痛苦,反而露出了幸福的神情,嘴里的叫声也百般娇媚柔转,直到肉棒彻底顶进去为止。然后男人就开始不停地抽插,姐姐也就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很爽的浪叫……

贱奴当时看得眼都直了呢,那个姐姐的骚逼被男人那么用力的插着,但是却一点也不痛苦,反而爽到把腿都缠到男人的腰上去了,嘴里面也是哀求一样要男人插快点,骚逼里的啪啪水声连屋顶上面的我们两个都听到了。大概是骚货贱种又开始了吧,贱奴只是看着那个姐姐被肏干,就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烫,平时只有手指碰过的骚穴又开始渗水了,那时候贱奴突然就明白,自己的骚浪贱货身体生来就是要给男人的大鸡巴肏的,贱奴的小穴无比渴望被男人的肉棒填满啊。

然后?然后就是和端凛那个小婊子一起红着脸一边自慰一边在房顶上偷看完男人肏妓女姐姐的全过程咯。那根鸡巴简直是凶器,在姐姐的骚穴里面射满了还不够,拔出来之后还要晃到姐姐脸上要她舔干净,姐姐刚开始舔一下,那根鸡巴又射了,就射在姐姐的脸上,等舔干净了鸡巴,男人才走出房间。

贱奴问端凛那些白色的是什么,端凛说:“是男人的精液哦,射进我们的身体里面,就可以生小宝宝……” 不过贱奴还没听进去,只是一直在盯着床上的姐姐。满身是汗、满脸精液,下面的骚穴也还在喷精液的姐姐真的又漂亮又好骚啊,她就躺在床上一边开始自慰,一边抠出逼里的精液往自己嘴里塞,感觉好好吃的样子……当时还觉得姐姐好下贱,但是贱奴真的自己当了婊子之后,就还是觉得这个动作虽然下贱,但是又色又物尽其用呢(她撑开自己的小穴,用手指轻轻往里面摸了一下,刮出一点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放进嘴里舔了一下,露出满意的神情)毕竟当了这么下贱的婊子,可就没法生孩子了,这样的精液还不如给自己化个淫乱的脸妆或者舔一口呢,呵呵。

哦,对了,当时贱奴还没看出来什么,现在细细一想,似乎姐姐的阴阜上也有字呢,那这样的话那个妓女姐姐也和现在的贱奴一样是流放娼妇呢。呵呵,当时还觉得妓女姐姐好骚好下贱,现在自己也成了流放娼妇,成了当时自己最羡慕的下贱样子了呢。

回来之后贱奴就觉得,在男人身下被肏得啊啊浪叫,这么淫骚又下贱的职业好像很适合自己呢。不过当时考虑到贱奴还是崔氏的大小姐,直接说想当妓女试试被男人肏的感觉这样的话,怕是会被当场打死,就只好曲线救国了,最起码也要先尝尝男人的味道。于是贱奴就开始在学塾里面私下里接触一些男生,勾引他们和贱奴上床。几经波折,最后终于是诱惑到了个色胆大起的男生,就和他约定好中午在那个石头假山后面见面,来个“野合”。

但是败事就败事在这里了,贱奴之前经常和端凛一起在那个石头假山后面自慰,又老是直接把骚水射在地上,一来二去清洁的阿姨就不乐意了,跟学塾的先生一起在那里蹲点。贱奴对这事情又没有戒心,于是就在扒开男生的裤子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

贱奴也没抵赖,很干脆就把事情认了,还把男生的责任揽到自己的头上。这事情在学塾那里闹挺大的,毕竟虽然原来贱奴在学塾里面确实和端凛一起做过不少擦边的事情,但因为都是贱奴和端凛两个女生,先生也就当是女孩子之间的亲昵行为,但这下牵涉到男生了,还是在内地也算出格的生徒性交(虽然未遂)。这事马上就传到了崔府里面,当天下午贱奴就被领了回去。

……回去之后?就先是打,毒打,然后写服辩。全府上下只要是人就可以来拿鞭子抽贱奴一下,旁边还备着治疗法师,防止贱奴直接被活活抽死……毕竟只是未遂,这要真是让那个“穷小子”进了贱奴的小穴,那就被抽死他们都没意见的,毕竟崔氏在罗城说是只手遮天都不为过。贱奴当时全身都挨了鞭子,痛进骨子里了,到今天都还记得呢,但是当时每打一下,贱奴就感受到一下快感冲上脑子,啊啊,没想到贱奴当时已经骚成那个样子了……打完了就是写服辩,要忍住全身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痛,正襟危坐地写几千字的服辩,好不容易写完了,又直接被关进自己的房间里闭门思过。

但是那次,贱奴的脾气就真的上来了,从小到大没挨过这么重的打,也让贱奴对旧新林地界这个落后压抑的气氛厌恶到了极点。等身体恢复一点,贱奴就挖开地板,找出自己平时存下的零用钱……一般的平头老百姓可能也就存个铜板,但是大小姐嘛,存的零花钱可不一样,那可是两块闪亮亮的上国银币。然后嘛,自己的房间自己自然知道有什么东西,贱奴就趁着门口的人休息换班的时候,偷偷打开了那扇几年前府上的人觉得是坏了,但实际上只有贱奴知道只是被卡住的窗,然后爬树翻墙逃出了崔府。

逃出崔府之后,贱奴就决定一定要走,要逃出旧新林国的地界,但是只有贱奴一个弱女子肯定是没办法走太远的,要是有个伴就好了。贱奴就想到了端凛,端凛这个小骚逼肯定也对三罗这个地方不满,说不定两个人可以一起远走高飞,于是就偷偷去她家找她。端凛也因为和贱奴一起自慰的事情被同时检举出来而在家闭门思过呢(她摇摇尾巴,把自己的头发牵拉了一下)听了贱奴的想法,那就一拍即合,于是贱奴就和她一起逃了出来,发誓要逃离罗城府,就去了最近的交通站点——飞空艇码头。

堕落

当时飞空艇码头最近的船有两班,一班是去中之都遂江江阳府的,另外一班是再往南下,前往南之都南海明珠府的。贱奴和端凛合计,因为去江阳府的飞艇只需要过一会就开始检票,而且票价比明珠府更便宜,于是就买了去江阳府的票……呵呵,现在想来,来江阳府可能真比去明珠府合适呢。

……为什么这么想?嗯……客官是边宁首都帝大出身的,应该知道明珠府是商之京吧?明珠府作为商之京,肯定少不了西边泛海而来的商人。贱奴听说西边来的商人里面有巴博人,擅长一种邪术,可以将妩媚的少女摄去魂魄,像折叠的毯子一样把身体折好装进瓶子里,只露一个头在瓶口外面,再用有毒的精液装满瓶子,淫毒入侵体内,催动人体发情高潮,就能保证少女不死,成为物品一样低贱淫媚的瓶女,像豢养的蛇一样听巴博人的笛声而动,终其一生都要在瓶内的高潮折磨中用嘴口服侍男人,以精液过活……啊啊,想到自己全身要在瓶子里面被折叠成想不到的形状,被淫毒折磨到全身都在高潮里面颤抖,只留自己美丽精致的女头在外面,日日夜夜用下贱的口舌服侍肉棒,榨取精液甚至是尿液,让淫秽的污物染脏美丽的小脸、弄花画上去的面妆……虽然这样的悲惨下场很适合贱奴和端凛两个淫乱的小便器呢(她的耳朵抖了起来,似乎是进入了很欢愉妄想之中)但是装进瓶子里始终还是不如有手有脚在外面晃荡(她还指了指自己的下身,手指在穴口上画了几个圈)而且还少了一个可以插进去的洞呢,呵呵❤。

……咳咳,跑题了呢。贱奴和端凛到了江阳府之后,从飞空艇上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在城里租了间房子,贱奴带的两块银圆换成铜板之后可是足够租很久的呢。然后就是和端凛一起在房间里面互相爱抚淫玩,就当是庆祝逃离三罗那个恶心的地方,一直玩到两个人失去意识为止……大概,大概就这么搞了一个星期吧,看着快要用完的铜板,贱奴和端凛才终于意识到该找个工作了,不然真会没钱吃饭饿死在路边的。

……呵呵,客官是不是想问问贱奴当时有没有找过别的工作呢?没有这个想法?嗯,想想也是呢,因为一介不读书也没有一技之长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在工京江阳府里面找个体面的工作呢。贱奴和端凛确实是到处碰壁,到了最后,铜板要用完的前一晚,贱奴和端凛才最后放弃了找个体面工作的想法,还是决定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女人下面有个屄,那我俩这么骚的女人靠屄吃饭也不是什么问题嘛。对,就是当暗娼。这条路还真是决定了贱奴的后半辈子呢,现在在这里当船妓也是拜当年这个决定所赐。啊啊,人呢,有几次是身能由己的呢。

前面也提到过吧?贱奴对出身的罗城崔氏可是恨之入骨呢,现在自己贵为大小姐却要沦落到去当暗娼,那要是把旗号用罗城崔氏的名义打出去,既能吸引猎奇的恩客,又能狠狠羞辱一把崔氏,何乐而不为呢。贱奴就跟端凛说了这个想法,她也同意这么搞,只是我俩商量过的是两个人卖春赚来的钱会抽一点出来给两个人共用,剩余的只给自己用,不会给另一人;若是只有贱奴一个人打这个旗号出去,那她岂不是生意惨淡,只能吃抽出来共用的那部分?所以她也要攀个门第,贱奴和她想来想去,觉得山北省青龙府的青龙司马氏就很合适,一来青龙司马氏足够出名,她能借自己司马这个姓攀上关系,二来青龙府离江阳府可远了,基本不用担心有人过来。然后我和端凛两个小骚货就开始拉客了。一到晚上,就穿上暴露的衣服站去外边街上的路灯下,等有没有谁看上眼的。就这样站街站了两天,就很幸运地和端凛一起接到了客。

那天是两个老友重逢的男人,没醉,但还是觉得喝了酒不够,还需要找两个婊子好好嫖一下才能泻火。他们刚从餐厅出来就和我俩对上眼了,问了问价钱也挺合适,贱奴就和端凛一起带着他们回了房间。房间里面已经布置了一下,先前从旧货市场里面用挺便宜的价格整来了个屏风,挡在贱奴和端凛的床中间。贱奴和端凛就脱光了,拉着客人分别上了自己的床。嫖贱奴的那个男人有点胖,一股酒味,但是鸡巴真的好大,他看到了贱奴的大奶子就走不动道了,躺在床上非要贱奴给他一边用奶子揉一边口。贱奴也是看到他的鸡巴就淫虫上脑了,马上趴了下去,一边用两只手这样(她揉着自己的双乳,乳头上的两只小金环随着她的揉搓而晃动起来)隔着奶子搓他的鸡巴,一边嘴巴一张,淫贱地吸起鸡巴来。

现在的贱奴已经习惯男人的腥臭味了,但是当时的贱奴还是个小雏妓,就算生性淫乱,也被浓厚的雄臭味弄得有点恶心。但是那个可是鸡巴啊,贱奴朝思暮想要进入身体里的大鸡巴、亲爸爸,所以到后面骚贱的母狗本性还是压过了厌恶,就一边眼睛上翻一边用舌头在嘴里搅动龟头,还应着下面客人腰上的一顶一顶,把小骚嘴当屄一样干。真是干得好爽啊,口水都流出去了,流到奶子缝那里,把鸡巴和奶子弄得滑滑的。应该是把客人弄得很爽吧,反正没吸多久,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贱奴嘴里一喷,男人精液的腥臭味就顺着喉咙反上鼻子里了。嗯,对,口穴的第一次就这样交了出去。就算是第一次被嘴爆,贱奴也好好地用舌头把客人的精液从肉棒上刮干净了,然后抬起头张大嘴巴,把嘴里全是白糊糊的淫乱样貌展现给他看,然后轻轻一咽,把精液全吞下去了……味道?腥腥咸咸的,还有点黏。现在的贱奴当然是很喜欢啦,但是当时还不是很适应哦,以后要吃这个的日子还长呢,当时贱奴这样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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