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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洛菈的过往——贵族大小姐充满悲痛的禁脔生活,4

小说:天才魔女伊芙琳的色色冒险 2025-08-26 08:58 5hhhhh 4990 ℃

"小姑娘,这几年来和你相处很愉快啊,不过听为师最后一句劝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怕荒废了气功的修行,也万万不可忘了这点。将来你若是有机会到东州来一趟,别忘了四处打听打听,去无极派报上为师的名号,我那群好客的好徒儿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哈哈!"

再三对芙洛菈耳提面命,想来这个小姑娘也不是个傻子,老者便就安心的离去,只留下了自己的大名——孟文鸿——供芙洛菈日后能行些方便。芙洛菈的旅途又重新回到了孤独一人的模样,好在之前师父教授于己的求生技能已是绰绰有余,只不过偶尔在帐篷内亦或是旅宿酒家中过夜,午夜梦回之时她便会想起师父的好,想念父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想念那个她花了半辈子成长的小镇,而梦醒后,她也只能打起精神擦擦偶尔会忍不住在梦中流淌而出的泪滴,背上行李继续锐意前行。

对于成为冒险者这件事芙洛菈却是一直耿耿于怀,她曾经在各个小镇上的冒险者公会申请想成为冒险者,但是出门时连零用钱都没带上而身无分文的她,光是每天靠狩猎小型魔物换来的金币都得大多花在食宿上头——现今未被污染的纯种野生动物越来越少,实在很难从野生动物上获取新鲜兽肉,而小镇与小镇之间的距离不搭马车至少也要五天以上的距离,这就导致了不得不在镇上买好接下来几天的口粮才能再重新出发。

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证明的话,冒险者公会自然也不会轻易让支付不出手续费的镇民成为冒险者,毕竟连基本生存都有困难的人,又要怎样才能证明自己能从残暴野蛮的魔物魔爪中存活下来?实在没有办法,芙洛菈只能省吃俭用,一边赶路一边想办法存点金币下来。

又是个寻常的一天,一如既往地背着行李,在泥泞小径中穿行的芙洛菈却面有难色,今天的路程比往常都艰辛,在前往王都前离开北境的最后一道难关,便是横穿隔开了北境的绵延山脉,这道山路即使是来往的商队都会不由得感叹其陡峭与艰险,若不是在前些年终于成功打通了山洞,只怕商队的马车都难以逾越这道自然天险,而这艰险的山路,现在也只有少数游客与冒险者会使用,毕竟在阴暗的山洞内疾驰而过的马车对步行者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

此时此刻的芙洛菈早已不是离家时那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模样,白皙的肌肤上沾满了尘土,随着接近中原地区逐渐炎热的气候也让她不得不把皮革衣的长袖和雪裤裤管尽数卷起,让那对如茭白笋般皎洁无暇的美腿也染上了尘土庸俗的深褐色。满头大汗的芙洛菈甚至没法肆意使用轻功在山道上轻松穿行,一来是她技艺不精,随意使用轻功容易脚步没踩稳脚步从狭隘的山路边跌落,二来是使御轻功也需要耗费不少的玛娜,要是不好好拿捏分寸的话,只怕还没到下一个预定的扎营点就要累倒了。

在艰辛的爬坡过后,终于还是来到了步道的顶点——一个漂亮的观景平台,位于横断山脉的其中一个顶峰,可以群览众山,没有遮蔽的光景将南北美景都尽收眼内,北境的冰山雪地格外浪漫,而南方远眺过去,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头零散的聚落与显眼的高塔比邻而居,芙洛菈过去也曾听说过——那是魔研所用来监控魔物动向的监视塔。

自己以后就要在这样美丽的旷野中,寻找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开始壮阔的冒险!一想到这儿,芙洛菈刚刚几乎要耗尽的精力又源源不断的生了出来,散发着青春焕发的光彩飞快但稳健的开始下山。相较于上山的陡坡,下山时几乎是一路下坡的道路,让葱髮少女的脸上也浮现了轻松写意的微笑,想来不出几分钟就能抵达山脚了吧。

就在这时,芙洛菈却隐约听见了其他人声……貌似还很激烈,并不是很愉快的交谈让她稍微迟疑了一会儿,再三确认过后,已经能确定声响的来源就在前方。这让芙洛菈很是疑惑,根据在前一个镇上的打听与调查,据说这条小径只有零星的登山客会经过了,就连山贼都因为商队改道而变得无利可图,最终也不愿在这崇山峻岭上拦路打劫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战战兢兢的芙洛菈向前探去,好奇心驱使着她一步一步的前行,随着到了半山腰,步道也逐渐变得宽敞起来。经过了一个简单的拐弯,在不远处便能看见在山道上的人影闪动,其中一位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少女跌坐在地,一身朴实的褐色布衣连身裙,脚踩一对由稻草简单编织的草鞋,脸上满脸惊恐,看上去情况并不乐观。被山贼们揪着左手不放,身陷绝境的少女貌似有着朴素衣着难掩的性感火辣身材,前凸后翘的她颜值貌似也不在话下,虽远远不及芙洛菈天生丽质,但也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了,难怪会被山贼给盯上。

"拜托你们,放了我吧!我只是来山上采药的而已……"

"放了你?哈哈哈!可以啊,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留下,对了对了,衣服也脱了,美女的贴身衣物可以在一些特殊的市场卖个好价钱啊!哈哈哈哈!"

随着芙洛菈逐步靠近,几人的谈话也变得清晰起来,看上去那几个手拿开山刀,身上只穿着兽皮服饰的家伙应该是山贼吧……还真是一目了然,这个年头有这么传统的贼寇,也是很罕见了。男人们各个都身强体壮,但看上去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样子,如果是以前的芙洛菈可能会暂避锋芒,但如今已经学会了点武术与气功的她,早就迫不及待的想教训一些令人不齿的宵小鼠辈了,这也是帕尔瓦第家族中"正义"的体现之一。

"你们几个,在做什么呢!快放开那女孩,我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可有你们好看!"

宛如当年呵斥德雷克那般,芙洛菈卸下了背上的背包与行李,摩拳擦掌的对着山贼们大声喊道。这显然非常有效,那些山贼很快就被吸引了注意力,纷纷转过头来看向芙洛菈……她若是不出声倒也还好,山贼们定睛一瞧,虽然身着厚重衣服,但葱髮少女的天生丽质亦难以被尘土所遮蔽,这下又有一顿美餐可供他们大快朵颐了!

"呦,瞧瞧谁来了?有一只走失的小野兔啊,本来你要是屁都不放一个偷偷溜过去的话,大爷我还懒得和你计较,自己送上门的话,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啦!"

一群拿着开山刀的山贼中,一个扛着巨斧坦胸露乳的壮汉如此说道,他那猥琐的眼神已在极快的瞬间舔遍了芙洛菈全身上下,尽管在他人眼中她可能只是个在烂泥里打滚的黄毛丫头,但男人的心中很清楚——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璞玉!且不论被埋藏在沙尘下的娇俏脸蛋,光是从泥泞双腿倒推回去,都能得出这小丫头有着匀称优美的曲线,相较于那些单纯前凸后翘的俗艳熟女来说,这样稚气未脱的青涩少女亦别有一番风味!

身为大家闺秀的芙洛菈自然是立马便察觉到了山贼们不怀好意的眼神,还有他们下流龌龊的神情,无一不让她感到背脊发寒。不过,他们这样四处可见的普通流寇,对已经徒手击退了一些凶猛魔物的芙洛菈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既然他们一心求死,那么芙洛菈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只消将他们尽数轰散即可!

"出言不逊的大胆狂徒……既然这样,便接受来自帕尔瓦第家正义的制裁吧!"

见这手无寸铁的少女扎起马步,摆出了要与人空手格斗的架势,山贼们不禁哄堂大笑起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竟然妄想以一己之力打过他们数个手持兵刃的健壮大男人?简直是天方夜谭!令人捧腹大笑的同时亦让他们深感胜券在握,脑海里已经不禁浮现出将葱髮少女生擒得手后,毫不留情的将她的厚重衣物尽数撕扯成碎片,而后以一双双长满老茧的大手在那洁白无瑕的柔玉软肌上肆意把玩,最后将她堪称完美炮架的白笋玉腿扛于肩上对着未熟花穴挺腰驰骋的淫靡场面。

"呵!小小黄毛丫头,说话竟然这么嚣张,给我上!让她知道男人的厉害!"

山贼们嘻笑着一哄而上,宛如一群令人倒胃的野蛮魔猿一般,所有人都争抢着想头一个将这犹如初生之犊的少女擒于手中,并炫耀似的在同伴们面前将她大快朵颐。然而,他们错估了这个葱髮少女的实力,万万没想到这看上去懵懂无知的大家闺秀,早已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霎时间血花四溅,男人们刚想挥出刀刃便只觉胸口一热,接着便是口吐鲜血,在空中铺成了一片稀薄的血雾。就连那个手持巨斧的猛男山贼也扛不下芙洛菈的攻势,第一掌拍在胸膛只觉燥热,第二掌拍上顿觉心口震颤,第三掌下去便感到五脏六腑一顿翻腾,接着便是强忍的三升鲜血原地吐出,啪的一声瘫倒在地,直接不省人事。

"他妈的……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强过头了吧……"

几个山贼还没能理清发生了什么事,便被芙洛菈啪啪数掌尽数挑翻,接着一个个饮恨而晕死过去。这也是理所当然的,若只是寻常的拳脚功夫,以芙洛菈的身板怎么可能和一个个近两米的大男人对阵?可运气凝神,在轻功的加持下葱髮少女便有如神助,在眨眼间便穿梭在茫茫贼海之中,按师父所说的取其要害,事半功倍的便轻易击倒了这些莽汉。

"呼……呼……一口气对付这么多人,果然还是有些吃力,就算是秒杀但耗费的玛娜实在是太多了。这位女士,您没事吧?欸……她人呢?"

在轻松解决了流寇后,重新稳定吐息的芙洛菈四处张望,却没有看见那位受欺侮的年轻少女。就在芙洛菈察觉到事情不大对劲,准备要扭过头去确认情况的时候,却感觉后脑哐一下被什么钝器硬物狠狠地砸了下来,顿时间感到天旋地转、头昏眼花,即使想用最快的速度运气护身也来不及了……随着大脑失衡,葱髮少女的脚步开始踉跄起来,走没两步便扑通一声趴倒在了地上。

在芙洛菈模糊的视线中,最后映照出的,是逐渐踏入自己视野内的一双草鞋,还有那一抹褐色的朴素裙摆……

————————

"唔……头好疼……"

过了不知道多久,后脑勺被偷袭的芙洛菈这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坚硬的岩质地板让她的背部和后脑勺都开始僵硬而发疼,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想要站起都有些困难……她的双手被粗麻绳给绑在了一块儿,只能勉强聚拢双臂后上下甩动,十根指头即使还能灵活运作也无用武之地。

就在葱髮少女还纳闷的时候,突然间袭来的强光让她眯起了双眼,被绑缚的双手连遮掩紫晶美貌的能力都没有,使得痛苦指数直线上升。等到芙洛菈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能张开眼的时刻,这才看到了自己身处的环境——骯脏的山洞深处,四处都是男人饮酒与撒尿过的痕迹,那些不修边幅的酒鬼们在酒馆后留下的一片狼藉与之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四周的岩壁上挂满了火把,而在火光摇曳生姿的照耀下,站在跪倒在地的芙洛菈之前的,是之前那几个山贼,还有那个被山贼擒获的女子。

"小兔子醒来啦?瞧你之前得意的模样,怎么?嫉恶如仇是吧,看看你现在要怎么动手啊!老子单手让你!"

之前那个被三掌解决的男人此刻正得意洋洋的羞辱着芙洛菈,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而他的同伙们也跟着他一起哄堂大笑起来。芙洛菈确实恨得牙痒痒的,可脑袋经过刚才那次的重击到现在还昏昏沉沉的,别说是反击了,就算是双腿没有遭到綑绑的现在,她也很难凭一己之力爬起身来。

少女的眼神左右扫过,再次锁定了那个被山贼生擒的女子,那女孩一双黑眸始终低垂,一副心虚模样不敢与芙洛菈对上眼神。她扭扭捏捏的,揪着高壮男人的兽皮裤裙轻轻扯了扯,等哄笑声逐渐消停之后才终于敢勇敢面对他们。

"我……我帮你们骗到目标了,现在可以放了我男友了吧?"

"哦,那当然,我可不是什么言而无信之人。小的们,把那窝囊废给松绑了!"

在那些小弟们唯唯诺诺的答应之后,芙洛菈顺着他们的动向望去,有个不起眼的男人浑身瘀青血块,遍体鳞伤的他被反剪着双手绑在了椅子上,看上去奄奄一息的样子。山贼们很快便给他松绑,而他无力的身子也跟着向前倒了下来,趴倒在地上的他,随着起伏微微鼓起的背肌便是他活着最好的证明。芙洛菈这才意识到,那妙龄少女兴许是与山贼们做了交易,这才在芙洛菈的身后给了她一记闷棍,只见她心急如焚的想要去扶起自己心爱的男人,却在半路上又被山贼头子给揪住手腕留了下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快放开我!我们说好了的!"

"是啊,我们说好了你帮我们把目标诱拐过来,我们就放了你男友。我们说到做到,现在放了他,能不能走出这个洞窟就看他自己了,不过我们可没说要放了你啊!哈哈哈哈哈!"

"你……你!无耻的卑鄙小人!放开我!放开我!"

"哈哈哈哈哈!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傻的女人,真是笑破我肚皮了!小的们!在客户来之前,绿头发那丫头你们可不准碰,不过这女人就赏给你们了!随便你们怎么玩,先用来止饥吧!"

山贼头子说着,一把扯着少女的手将她随手扔入了山贼堆中,那景象犹如饿虎扑羊一般,一群饥渴的蛮人将她单薄的连衣裙撕扯成了碎屑,裸露出了少女白皙的肌肤与姣好的身材,一对远超芙洛菈娇俏鸽乳的丰润巨乳随着失去了布料的束缚而弹出,上头的两点红樱亦挺拔而起,在流线型的纤腰下那少女不轻易示人的秘密花园,也只剩下了一点稀疏的杂毛作为最后的遮羞布,宛如一张就破的纸张守护着她的贞洁。

"放我走!我还可以再帮你们骗几个人进来的不是吗?别、别这样对我——噫呀啊啊啊啊啊!!!"

在少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芙洛菈也清晰的看见了……被反剪双手束缚着的少女身后已经站了个男人,他股间那扬起的秽物毫不留情的便向前迈进,接着在懵懂的葱髮少女面前便堂而皇之的交媾起来,而少女那被拓开的花穴虽看不清其耻辱模样,但一点一滴逐渐滴落在地面的血丝,却昭示着她丧失了贞洁的事实。即使是大家闺秀的芙洛菈也不是对性事一窍不通,特别是邻近婚配那时,母亲教会了她很多夫妻床第之乐的事情,可在她的想象中,鱼水之欢应该是相爱的两人为了繁衍生息而执行的神圣仪式,万万不能和路边的流寇盗匪随便苟合。

"你们这些目无王法的无礼狂徒……竟然对青春年华的少女做那种事……别过来!要是你们敢动我一根手指,帕尔瓦第家绝对不会放过你!"

尽管想逞强,但葱髮少女的处境实在是不够乐观,若是能运用气功震断绳索就好了……可惜的是,只不过学了浅浅数年而已,芙洛菈的功力实在无法和师父那样的世外高人比拟。就在芙洛菈努力扭动着身躯想要后退的时候,却发现山贼们完全没有要逼近自己的意思,尤其是那个山贼头子,尽管他的兽皮裤裙下都已经撑起了不可思议的壮硕,但不论芙洛菈怎么反应,他们都没有要上来欺侮她的意思。

"小兔子,你可别着急啊,我们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会背叛金主的蠢货。哦!说人人到,你好好看看吧,我想你会很怀念的。"

就在山贼们哄抢着侵犯那位路人少女的时候,从后头传来了骚动,原本杂乱无章的山贼们很自然而然的分成了两列,而那个少女也被其余几人拖至其他石室去侵犯了。随着脚步声逐渐逼近,芙洛菈开始逐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那种名牌皮鞋特有的质感在地面敲响的声音,听上去就令人生厌,而真正看到脚步声的主人更是让她怒火冲天。

"……德雷克!"

这群山贼们幕后的黑手正是德雷克·尚恩斯,一个月前被芙洛菈给甩掉,在婚礼上彻底丢尽了颜面的男人重新来到了葱髮少女的面前。此时此刻的他,貌似比过往更加嚣张跋扈,一头染黄的大金髮熠熠生辉,一身白色名牌西装革履,可却如流氓一样叼着根烟,单手插在了裤兜里站出三七步,不可一世的模样不仅芙洛菈,貌似就连山贼头子都对他颇有微词一样,在旁边撇着嘴。

"喂,我在和你说话呢!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衣冠禽兽,现在竟然勾搭上山贼了?你作为人的尊严和羞耻心难不成也被狗啃了吗!"

不论芙洛菈怎么大喊大叫,德雷克都对她不屑一顾,他只是逐步逼近,然后缓缓低下身子,对着芙洛菈一照面便是二手菸扑脸,惹得她被熏得紫晶美眸都染上了红色血丝,喘不过气的她亦低头狂咳起来。男人没有多说什么,貌似只是很享受玩弄、羞辱往日仇家的滋味,回过头去又吸了口烟后便将菸蒂扔在地上踩熄,然后背对着葱髮少女对山贼们吩咐道。

"我不是说要帮我处理到好吗?这全身包的比汤圆还厚,我要怎么享用?做事麻利点儿,给你们的好处自然不会少。"

那山贼头子虽然看不惯这种公子哥儿,但是对方负责出钱,有什么刁难的要求,也只能帮他达成了。幸好这次的工作还算轻松,能更亲手将一个千金大小姐剥衣亵玩于鼓掌之中,天底下没有比这更爽的活儿了!只见那山贼头子步步进逼,而芙洛菈也害怕的在地上以臀部与长腿轻微扭动着一路向后逃窜,直到自己的脑袋和背部都碰上了墙面,实在退无可退为止。

"别过来!放开我……你这……噫!?"

山贼头子可不会理会葱髮少女那无力的叫喊与挣扎,只不过顷刻间,原本紧紧包裹着少女娇躯的旅行者装束便被轻易扯下,皮带和系带都被尽数扯断,让芙洛菈成了只剩下运动内衣与小熊娃娃图案内裤的羞人模样。被好好保护在厚重皮革装下的白皙肌肤一尘不染,宛如白雪般明晰透亮,摸上去更是吹弹可破,若不是还有一整窝的贼兄弟们要养,贼头还真想就这么将她压于身下将内衣裤尽数撕碎,然后就地正法享受怀中软玉,令她永世不得超生,子子孙孙亦如母亲一般沦为自己的卑贱性奴!

芙洛菈的小脸可再也没有方才的傲气与气焰了,自幼以来,自己的裸体便只有父亲母亲看过,最多还有家里的侍女在服侍更衣时会窥见而已,如此大面积的裸露自己的娇躯还是第一次,更别提接下来自己的一切都得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他人面前。背水一战的芙洛菈只能放手一搏,她趁着贼头还在感叹自己玉体软嫩的时候,猛地便是一个头槌往他的脑袋上撞去!

"嗷!好疼……你、你这脑袋是怎么回事啊!?"

"呵!不会妖法就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还想用微不足道的力量撞晕一个健壮的大男人吗?别笑掉人大牙了!"

然而最后的挣扎也是无果,山贼头子不闪也不躲,迎面撞上了芙洛菈拼死拼活的头槌,不但没有一点惧意,反倒是更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眼见万念俱灰,葱髮少女只能拼命的扭动着身躯,不让山贼头子能轻松得手,可这样的举动在男人眼中不过是娇俏少女徒劳无功的垂死挣扎罢了,只需两秒,男人的大手便一上一下将少女的内衣裤全部扯碎,让她回归出生时最原始自然的姿态。

"嘿嘿~这可真是让人兴奋啊,着实大饱眼福了!德雷克公子,您要的货已经准备好了,您就好好享用啊!有什么事,再呼唤小人来便是!"

山贼头目虽然馋芙洛菈身子,但金主便在身后,他也不得不毕恭毕敬的弯腰屈膝,在数次哈腰鞠躬过后,便离开了这地方,带着其他小弟玩刚逮到手的女人去了。德雷克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后,这才重新转过头来,再次以正脸面对芙洛菈。

"哦、哦、哦!我的天……即使已经变成了野人模样,你还是这么美丽。你知道吗?我曾经幻想过很多次我们的初夜,可能是在结婚当晚,也有可能是在度蜜月的时候,在湖畔的小屋中天雷勾动地火,你侬我侬的相亲相爱。可是在那一天起,一切都变了……那些美好的愿景,光耀的未来,都已经成了泡影。"

德雷克拍了拍他沾了点烟灰的手心,将脏污都搓掉后,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无路可逃的芙洛菈,他单膝跪地,如观赏美术品那般以丝毫不带一点淫欲的眼神欣赏着葱髮少女完美的妙龄胴体。但芙洛菈可吓坏了,在逃家、逃离婚姻后,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已经变成了罪犯的"前"未婚夫找上门,更别提被当成他的私人玩物了。只有在这种时候,原本已经独立自强的芙洛菈才会深刻的感觉到无力,她怀念父母亲无微不至的呵护,她怀念身旁随时有保镖随侍在侧的日子,尽管一个多月前她还在抱怨自己因此而失去自由。

"你所说的那些美好愿景和美好的未来,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而代价是什么?毁了别人的大好前程?"

"呵,在商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败者只配做胜者的附庸,这不是常识?我曾经被你击溃过一次,但不会再有第二次了……现在的我,才是胜利者!胜者为王……是时候让我的皇后来服侍她的王了。"

芙洛菈不屑的驳斥被德雷克用诡辩的歪理堵回,她甚至不愿意再多费唇舌,毕竟如此没有下限的发言,令她的大脑一时间都无法反应过来。只见身前的男人又逼近了一些,直接双膝跪地挤入了她紧闭的双腿间,少女虚弱的身躯即使是想要夹紧大腿都很困难,在一个体态正常的男人面前更是显得格外无力,轻易便被男人用双手给撑了开来。

这还是德雷克首次窥见少女的幽密之地,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美好……紧密结实的平坦小腹下,那无人可及的神秘三角洲中,正藏着仅属少女一人的秘密花园,洁净而没有一丝杂草,在这精心照护的世外桃源,存在着每个男人都朝思暮想的极乐仙境,而这圣洁的理想乡,今日就要迎接她诞生于世以来的第一个主人。

"终于……今天终于能把你变成我的人了!自从你离开后,我到处去找妓女,让她们染发化妆,打扮成你在婚礼上最优美的模样,接着再由我亲手将那份美好撕碎,彻底蹂躏在我身下,我能令万千娼妇臣服在我胯下,但最后换来的只有无尽的空虚!而现在,真正的你就在我面前……亲爱的,我等不及让你成为我的新娘了!"

"德雷克……你疯了!快住手……我曾经说过你是衣冠禽兽,但我从没想到你会真沦落到彻底变成野蛮的怪物!"

"住口!这一切都是你的错……要是你愿意接受我,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了!事到如今求饶已经太晚,和我一样沉沦吧……向你美好的未来说声再见!"

失心疯的男人开始宽衣解带,他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裤头,随手一扔就把洁白的高级西装裤扔到了充满尿垢与呕吐物痕迹的地板上,在他眼中除了面前的少女外,已经一切都不重要了。在最后一层内裤也脱下后,德雷克那勉强能称为平均尺寸的雄茎也弹了出来,早已因芙洛菈的裸体而雄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少女的视线中。

这还是芙洛菈头一次看到真实的男性性具完整面貌,在纪律严明的家中,男性与女性使用的浴场都不同,她甚至没有遭遇过不小心撞见父亲裸体模样那样滑稽又尴尬的场面。虽然心中更多的是恐惧,但身为大家闺秀的芙洛菈理所当然的红起了脸,娇俏双颊染上了绯红,与她浅葱的发丝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把那髒东西拿开!别碰我……要是你真下手了,我们一辈子都回不去了!"

"事到如今还在说这个吗?早就来不及了……不是现在,也不是我雇用山贼的时候,在你拒我于门外的时候,就注定了会发生这一切!"

面对男人的歪理,芙洛菈也只能勉强挣扎着左右晃动着身子,让肉棒一而再再而三的从洁白的白虎馒头穴上擦过,直到最后德雷克实在是耐不住性子,干脆的掰开她的双腿并揪住脚踝高高举起,这才总算是固定住了少女的下肢,而紧绷的龟头也才终于能抵住芳华少女如豆蔻般优美的嫩粉一线天。

"求求你……不要……"

随着龟头逐渐拓开嫩粉,希望也逐步离芙洛菈远去,她求饶的娇声从来未曾传入德雷克的双耳中,而男人带着杀意的眼神亦将葱髮少女的坚强彻底击溃。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呲的一声,一股剧痛从芙洛菈的身下袭来,侵蚀着她的五脏六腑,侵蚀着她的理智与神智,下腹部的鼓胀让葱髮少女发出了慑人的尖啸,随后取而代之的,便是无止尽的沉寂。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巨物贯入了那甚至从未自渎过的圣地,芙洛菈仰面瞪大着双眼,她无法相信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疼痛更是席卷她的娇躯,让她如麻痹一般久久无法发出半点声响。

真的……真的被侵犯了……若是因一时逞快而在冒险途中被山贼夺去了贞洁,那么这位向往自由的葱髮少女尚能接受,毕竟那是自己渴望自由而不得不冒的风险。可被怀恨在心的流氓匪类用计擒获最后沦为衣冠禽兽泄欲用的胯下便器?不能接受……有那么一瞬间,芙洛菈甚至想要咬舌自尽以死明志,希望能不辱帕尔瓦第家的大名,但这些糟糕的念头仅是一闪而过,因为当德雷克的阳根贯穿花穴不久后,他便毫不留情的在那狭窄的雏子穴道中粗暴的挺腰驰骋起来。

"好疼!好疼啊……你这畜生!至少要温柔一点啊……咕呜呜呜!噫呜呜呜呜——"

"成功了……芙洛菈·帕尔瓦第的贞操终于由我德雷克·尚恩斯拿下了!哈哈哈哈!在婚礼上的誓言算个屁!在女神面前的宣誓又算个屁!只要我能肏到你的屄就行了!这不就是你们贵族最看重的吗?既然已经将最珍贵的东西献给了我,你未来也不可能再嫁给其他王公贵族了!从了伟大的德雷克大人吧!"

男人大动干戈,在少女那一向都精心呵护的秘密花园中大搞破坏,原本护理有方的花圃犹如遭了千军万马践踏般,再不见其悠然美好。满布着青筋的狰狞肉茎强硬拓开初经人事的嫩穴,随着肉茎的一次次进出,少女象征纯洁的处女鲜血也被一点一滴带出,沾染在了男人的肉茎上,随后牵成了血丝,接受重力的牵引被拉扯着,最后滴落在地上形成零星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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