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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与骑士于某个战场的相逢(上),1

小说: 2025-08-26 08:58 5hhhhh 5850 ℃

能代擦掉额角流下的汗渍,一次无聊的战斗,虽然海风可以为她擦拭掉汗水,但是却洗不掉身上的疲惫。她看向身后夕阳下的海面波光粼粼,海浪卷走了炮弹和鱼雷流下的烧迹,明明和皇家的战斗只是数小时前的事情,然而片刻之后,所有战斗的痕迹都不存在了。

没有痕迹的海面,就和没有结果的战斗一样让能代感觉不真实。

“怎么了?在想什么?”

阿贺野轻柔地抚摸能代的后背,能代只觉得有些瘙痒和不适,打开了姐姐玩闹般准备摸向自己后颈的手掌,阿贺野并没有生气,轻笑着帮能代取下后背挎着的长刀,然后帮她抚平皱起的衣角:“刚战斗完连衣服也不收拾好,这可不像你,这么着急去牢房做什么,那不是你们这些孩子该去的地方。”

“我都已经正式参与战斗半年多了,不要总把我当孩子......”能代的发言有种这种年纪特有的自傲感,阿贺野觉得有些可爱,也不开口反驳这个做什么事都认真积极的妹妹,只是呵呵笑着,将能代的长刀收好。

“也好,反正你总要去那里看看,不过姐姐还是要稍微提醒你,那里不是什么舒服的地方,要是觉得难受的话就赶紧离开吧,我也是花了一段时间才适应关押和审讯的工作........”

“我今天抓到的那个舰娘,她怎么样了?”

能代并没有理会姐姐的劝告,而是直截了当说出了自己的目的,阿贺野有点愣住,她不知道妹妹提这个做什么,不过很快还是笑着回复妹妹:“原来你在意那个孩子.......被抓到牢房里的舰娘都会被审讯的,虽然按照惯例这个年纪的孩子不会受到太重的苛责,但是那孩子脾气太冲了,所以受了点皮肉之苦。”

........

能代的脚步加快了不少,她已经想办法支开了姐姐,但是总觉得阿贺野看出了什么,故意走开让能代一个人面对那个倔强的小俘虏。能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着急,和那个家伙战斗的时候她甚至一心想把她斩于刀下,现在听到姐姐对她用了刑,自己却如此焦急,或许看到那个家伙被折磨的样子,自己能得到些许满足感吧。能代感受到了姐姐所说的不舒服的地方,这里太热了,习惯于在海上吹海风的舰娘根本受不了这种又热又闷的环境,能代不太能想象在这里被关几天是什么滋味,她取出姐姐给的钥匙,稀里哗啦打开沉重的牢门,将黑色外套随手丢在审问椅上,只穿着白色衬衫,长出了一口热气,然后看向藏在昏暗灯光之下,那个有些瘦小的身影。

“要我给你脱外套吗?声望小姐,这里可真是太热了。”

能代略带些嘲讽的目光对上声望疲惫但是锐利的目光,她并没有退避,她也不觉得面对这个浑身鞭伤流着鲜血、喘着粗气半死不活的家伙有什么需要让她退避的,但她自己心里清楚,战斗结束的数个小时之后,再次面对这个家伙,她的内心依旧有些恐惧。

看到声望懒得搭理自己,能代反而有点成就感,在她眼里现在的声望和落水狗没什么区别,尤其是喘着粗气的样子,能代心中暗笑,嘴角拉出几分弧度,走上前想要触碰声望的脸,但是声望一咬牙躲开了,能代微笑着摸向声望胸口,那里是披肩的扣子,不管声望有多不愿意,被拘束在长凳上双臂打开双腿伸直的她都没法反抗能代。于是那颗扣子被顺利解开,能代只是将披肩向两边扯开,露出声望带着微微弧度的胸膛。

“不用那么紧张,我和姐姐不一样,我可没法看着我的战俘受苦,至少在问询阶段不会。”

“那个人是你的姐姐?”声望依旧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忍痛,还是在生气,“居然会......拷问战俘,这种解决问题的方法只会降低重樱在战争中的声誉.......”

“这种时候你居然还在说这种无聊的话.......啊,也对,听说皇家的舰娘都是一些很麻烦的家伙。”能代摇摇头,“你也没有必要责怪我的姐姐,毕竟.......她想要做什么我是不明白,你也有妹妹吧,你的妹妹是不是也是这样评价你的?”

能代试图观察声望的反应,果然提到妹妹,声望的眼睛里明显闪烁了一丝动摇,能代用极小的声音哼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那个被你从包围中救走的,就是你的妹妹吧。”

“她怎么了?!你们.......”

“居然笨到用自己的安危去换自己的妹妹,天底下所有的姐姐果然都差不多。”能代再次冷哼一声,不过还是回答了声望的问题,“她当然是逃走了,你拦我拦得这么狠,我哪有时间去追击你的妹妹——让我这么狼狈,你就不想着付出点什么代价吗?”

“——对你们来说拷问是正当行为,那我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想说,你们可以用残忍的手段,我也可以保持自己的立场不会说出你们想要的情报。”

看着声望这副一板一眼的样子,能代早就能想到这个小骑士不会随便在她的劝说下屈服,那接下来确实比较简单。能代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无奈只好动手的样子,然后转身去刑具架上想要翻找刑具。

过了约莫一两分钟,能代回头看了眼声望,声望还是一副凛然的样子,倒是对能代有点慌乱的表情流露出几分怀疑。能代转过身,捂着鼻子面对架子上飘出来的血腥味直皱眉头:

“这都是什么东西,姐姐从来没告诉我这些东西怎么用啊.......而且看上去好危险.....”

能代拿起一个用数根竹棍连接起来的东西,又拿起一个镊子一样的东西,镊子上沾的趾甲片掉落吓得能代一个激灵,能代叹了一口气,空着手转身看着声望。

“如果你想要继续劝告我,我只会告诉你关于皇家港区的事情我一无所知。”

“哈.......这我当然知道。”能代绕着声望转了一圈,声望干脆闭上眼睛专心等待能代动手,幸好声望没有这么多心眼,不然就看出能代现在的窘迫了,不过既然从姐姐手里抢下审问权,那就必须要做点什么,要是让姐姐继续审问,明天声望说不定就要坏掉了。

再次转到声望身前,看着声望伸直的双腿,脚上白色的长靴白得有些亮眼,双脚脚尖并非一般犯人捆上长凳那样自然前倾,而是轻轻勾起,微微用力,看起来果然还是有些紧张吧。

能代想到一个审问的好方法。

“你干什么,这样做可是不合规定——”

能代也不知道声望说的是哪门子规定,她只是将声望的小披风又往两边掀开了点,将声望光洁白皙的腋下露出来。还好姐姐的毒鞭没有波及到这里,两片嫩肤说实话还挺诱人,不过能代可不是什么有特别想法的人,也没有像声望担心的那样真的脱她的衣服。能代不会用刑,但是上手触碰犯人身体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指尖在声望腋下一划,声望便惊叫了一声。

“看来很有效果。”

“这算什么......呀!”

这一次是两只手一起摸向腋下,声望又叫了一声,意识到自己的表现不符合皇家淑女的形象,声望有点脸红,能代没工夫注意这些她转到声望身后,指尖晃晃威胁声望:“这算什么?当然算是拷问,你这里这么脆弱,我劝你最好听话一些,老实一点,知无不言。”

“我、我没什么好说的!呜!呵呵,这是什么审问的方式呵呵呵——”

能代看不到声望的脸,不过从她见到声望以来还是第一次听到声望的笑声,从这清澈生涩的笑声中能代能想到声望的笑脸一定很可爱很好看。她的指尖在声望的腋下肆意的乱动,她嘴上说着拷问,不过用痒刑拷问她还是第一次,或者说拷问别人这也是能代的第一次,能代一边回想自己和其他舰娘姐妹打闹,以及被姐姐玩闹般瘙痒腋下的经历,一边在声望的腋下尝试各种瘙痒手法,声望抓不住能代的瘙痒规律,腋下的手指一会儿快速点戳,一会儿又画着圈瘙挠,一会儿又是慢慢自上而下用力划线,在声望白皙的腋下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划痕,声望想要保持矜持地忍耐,但是确实无法忍受得住,即便是痒刑对于她一个少女来说也有些残酷了,能代可能对痒刑的残忍程度估计不足,在声望身后专心瘙痒也看不到声望憋得通红的脸颊。声望本就是板正的骑士少女,这不到一刻钟的瘙痒她笑得比过去十几年笑得还多。

“呵呵、哈哈哈哈住手,这是哈哈哈哈不被允许的......不被允许的私刑呵呵呵呵、咳咳咳——!”

能代直皱眉头,果然是个倔强的女孩,这倔脾气倒是和自己有些类似,不过对拷问来说可是很有些麻烦。听到声望的咳声之后,能代适时地住了手,转到声望面前,看着声望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

“有点过于有效了.......怎么样,难受的话就快点招供吧,我也不想用什么残酷的手段,但是现在这样,折磨你也足够了。”

能代等待着声望的回答,她凑近声望的脸蛋,从正面摸上声望的腋下,让声望看着自己是如何用刑的。

“呜呵呵......这样的手段我不会认同的,也不可能向你们屈服,你死心吧呵呵呵.......”

哪怕是能代走到了正面,声望也依旧无法预测能代的手法,那忽快忽慢的纤指在方寸的腋肉上也能玩弄出百般的花样,能代甚至揪起一小片腋肉,轻轻揉搓,让声望又疼又痒但是又笑不出声,好一会儿那片腋肉被揉捏地通红,再慢慢瘙痒,让被弄得非常敏感的腋肉体会丝丝入扣的痒感。这样反复折腾几次,声望的两边腋下都变得红彤彤的,痒感和痛感夹杂在一起。

“很难受吧,你还想撑多久,反正我可不会累。”

能代现在的姿势是坐在声望的双腿上的,她能感受到声望因为瘙痒而下意识挣扎导致双腿不断晃动,她的双手放在声望的腋下,两张脸无限贴近,能代精致的脸上带着有意无意的微笑,声望表情扭成一团,脸色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呜呵呵呵.....呜咕呵呵呵呵......”

“憋得太用力了,你脸上的痛苦现在可逃不过我的眼睛。”

能代还真有点担心声望把自己憋坏了,忍痒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一味挠腋下倒也让能代有些乏味,在确认声望还是不打算说出任何情报之后,能代伸手解开了拘束声望双手的绳子。

“呜......”

声望疲惫辛苦到了极点,快半个小时的痒刑让她筋疲力尽,但是被解开绳子的第一时间她还是想要抚摸自己被捆得酸痛的手腕,然后能代握住了声望的双腕,将声望按在刑椅上。

“别急,解开只是为了之后更方便的用刑。”

说着,能代将声望的披风扯下,将声望的外套也脱下,声望挣扎得很厉害,但是疲惫的她无法反抗能代,何况......身上只剩一层洁白抹胸的她每一道伤痕都清晰可见。

“都是女孩子,那么在意做什么。”能代呵呵笑了一声,指着声望的手臂说道,“这一道比较深的伤痕,是和我战斗的时候被我用刀伤到的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要动手能不能快一点。”声望依旧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对能代的寒暄很不感冒。

“我知道你很怕痒,刚刚被挠得很痛苦。”能代将一条腿跨过声望的身体,直接跨坐在声望身上,声望被刑房里的火盆蒸了半天,腿上全是细汗,但能代不在乎肌肤相贴,声望被坐得很热但也没什么办法,能代盯着声望的眼睛,声望被折磨得眼中失去了锐气,现在反倒被能代气势压制了一头,“你再这么骨头硬,我就把你身体的每一寸都牢牢捆住,让你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到时候再继续用痒刑,你猜你会不会比现在痛苦十倍。”

声望紧咬着下嘴唇,从刚刚开始能代就注意到了声望眼眶中那一抹泪光,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很想看到声望哭出来的样子,看看这位坚强的小骑士被欺负到哭出来是怎样的模样。

“还不想说吗?这可是我最后一次问你咯。”

能代显得有些兴奋,说话都轻浮了许多,询问无果后能代很干脆拿起麻绳,开始一点点往声望身上缠绳圈,声望在些微的反抗之后便选择了趁捆绑的时间养精蓄锐,看着声望带点孩子气的坚韧的俏脸,能代s欲望更是大起,绳圈在能代胸口上下缠了好几圈,而后从中间勒过,将娇小的肉团勒出袖珍的曲线之后,又在声望平坦的小腹上织出细密的绳网,声望小腹和胸口上都有鞭痕,绳子摩擦着鞭痕疼得声望呼吸都急促起来。

“不要乱动,这些肿块会让你吃苦头的。”

能代轻抚那些鞭伤,她也是爱美之人,对于这些伤痕她也觉得有些心疼。其实数月之前她也曾像声望这样倔强地伤痕累累,为了能够正式加入战场,可是让阿贺野姐姐心疼了好久。现在她学会了好好怜惜自己,看着声望一副不要命的样子,她反倒不满了起来。

“呼——算了,身上我就不捆太紧了,免得让你的伤口恶化。”能代故意勾起声望肚子上的绳子,让反弹的绳子扫到声望的鞭痕上,看着声望疼得皱眉,“不过相对的,其他地方我可就不留手了。”

说着,能代又在声望的双腿上缠了几圈绳子,让声望的双腿牢牢固定在长凳上,连稍微弯曲一下都做不到,大腿白皙的嫩肉从绳圈中溢出,勒得声望生疼。但声望也只能摇晃一下靴子表达自己的不满,能代才不管这些,接着就开始捆绑声望的手臂。能代故意用更加纤细的棉绳,一圈一圈往声望手臂上缠,勒得声望苦不堪言。

“呜.......太紧了。”

“原来你也会诉苦吗?小骑士。”

“说我小骑士.......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吧,呜咕——”

“是没比你大多少,但是作为我的阶下囚,你就要对我起的‘爱称’感激涕零。”

能代刺啦一声扯断棉绳,将绳结固定在声望的手腕上,看着声望被捆成麻花的手臂,总觉得还有些不满足,于是干脆又将声望的手指一根根缠起来,手掌张开固定在刑凳背后的十字架上,声望一脸的不满,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咬牙苦撑。能代很细致地固定住声望的每一根指节,将声望手掌每一个能固定的关节都固定上,手掌被迫张开并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手心一度有种凉丝丝的感觉,能代轻笑了一声,用指甲搔了搔声望的手心。

“你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还是拷问,没想到你的手心也这么敏感,那你可真的要多吃苦头了。”

能代坏笑着摸上声望的上身,像被缚的声望一样张开双臂,双手同时瘙挠声望的两个手心,声望的小手很柔软,摸起来像是棉花一样,虽然因为练剑指根上有几片薄茧,但是并不影响小手整体的绵软。想也知道这样的一双嫩手肯定会怕痒,能代也是不遗余力在手掌的各种柔软处搔刮,掌心、指肚、指缝,任何一处都没有放过,手心的敏感虽然不及腋下那样强烈,但是就是这种丝丝麻麻的微痒最是消磨声望的耐性。

“呜呜......不要动我的手,好奇怪,这样........你不觉得别扭吗.......”

“关心我的感受做什么,我就喜欢这样贴着你看着你熬刑的样子,不行吗?”

能代这种张开双臂搔挠声望手心的姿势,让她的脸和声望的脸贴得更近了,这下能代连声望脸上的每一分细汗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能代这种主动的样子换成别的舰娘说不定要害羞了,声望倒是只关心能代的姿势别扭不别扭,实际上她现在更希望能代给她来点痛快的,比如继续挠腋下,虽然痛苦但起码能笑出来,哪像现在这样,又痒又麻但笑不出来,小手想要挣扎一下却一动也不能动,能代都能感受到声望掌心的肌肉在无助的挣扎,但却无法带动甚至指尖活动一下缓解麻痒感。

“滋味怎样,无法动弹的感觉,很绝望?”

能代呼得吹出一口气,吹开声望额前的碎发,兴致盎然看着声望愤怒的眼神。声望能代绣口吐出的香气让声望想打喷嚏,还没打出来又被手心的痒感憋回去,更加难受了。

“怎么一副难受的样子,我吐出的气不好闻?我记得来看望你之前我没有忘记含点涎香。”能代撩拨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同样露出一双赭色的含笑的眼睛,四目相对,声望更不舒服了。

“奇怪的行为,和敌人凑这么近,就算你能读心,从我脸上你也看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真没想到声望会这么回答,能代的脸色一瞬间沉了下去,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只是兴致盎然的轻笑变成了嗔怪的冷笑,接着能代干脆将双手放在声望纤细的腰肢上,摸上腰肉的一瞬间能代感觉到声望明显颤抖了一下:

“一点都不识趣......那你就好好受着吧。”

能代的十根玉指开始在声望的小细腰上肆虐起来。

“哎哈哈、怎么、哈哈哈哈哈.......好痒!”

这似乎是到目前为止声望第一次说自己痒,能代葱玉般的纤指得以有机会在更大的空间里肆意发挥,声望的肋间有点骨感,再加上本来就有点贫乳,能代在肋间瘙痒起来手感可不怎么样,不过胜在声望的身上还是很敏感的,瘙痒起来效果很好,能代干脆开始用手指给声望数肋骨,沿着肋间的线条向声望的胸口进发,在小葡萄周围来回划拉,然后上上下下隔着皮肤拨弄声望的肋骨。

“哈哈哈哈.....呜——哈哈哈哈......”

声望只是开头表达了一下自己很痒,之后愣是一句话都不肯说,只是一味发出难受的笑声,不过这可爱的笑声着实让能代听得也很过瘾。动起手来可更是毫不留情,十指弹着声望的肋间像是弹钢琴一样。

“知道吗骑士,和我们重樱毗邻,在东煌有一个很可怕的刑罚叫做梳洗,就是针对你这种纤细的女孩,把你拦腰吊起来让你的胸口舒展,然后顺着你的肋骨,用刀一刀一刀——呵呵呵我现在不是用刀,而是用手指头,虽然不会那么痛苦,但是还是很难受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什么都、哈哈哈都不会说的,就算用刀——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你可真是......我还没那么着急让你招供,更不可能用刀折磨你,那样太粗暴了。”

能代在声望的侧颈拨弄了两下,这里对于每个女孩子来说都是有趣的弱点,声望应激性地偏了一下脑袋,这一下让她额前的碎发又垂了下来,能代帮声望撩开头发,说道:“你倒是笑得开心,我的手指还是会酸的,要是能一直折磨你,你觉得自己能坚持多久。”

“......”声望没有回答,也许是真的没有信心回答能代这个问题,虽然声望到现在还在死撑,但是能代已经将她上身每个敏感怕痒之处都摸过了,事实证明声望确实是个怕痒的姑娘,声望也不知道像这样继续拷问下去,自己身上会不会被摸出比腋下更敏感的位置来。

“噗嗤,你现在的表情很有趣,”能代一边用指腹在声望柔软的腰间轻抚,让声望呜呜嗯嗯又要笑出来,一边呵呵笑着说道,“最开始在战场见到你,你想要从我手里把你的妹妹救出去,我还有点害怕你那副拼命的样子和决绝的眼神,不过现在嘛,你就和那些在牢房里熬刑明明没有底气还要嘴硬的犯人差不多。”

“呜......咳——”

“你现在的眼睛里可藏着些许害怕呢。或者,你可以向我求饶试一下。让我看看你乖乖屈服的样子。”能代都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说出这种话的,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变态,但是看到声望抵抗的样子,她又有些期待和心动。

“你休想!我不可能屈服的!”

“又是这样的回答......嘛现在听你这么嘴硬反而让我多了一些兴致。”

声望竖起手指,突然就开始胡乱在声望的腰肉上乱挠起来。声望虽然有些锻炼,但是腰间的肉还是可见少女特有的娇嫩,在这样的乱挠之下立刻出现了很多道白色的划痕。

“哈哈哈哈可恶哈哈哈哈哈.......呜、噗哈哈哈哈怎么会哈哈哈哈怎么会这么——!”

“怎么会这么痒对吗?从你肋骨间都这么怕痒我就能看出,你的小腰恐怕是非常恐怖的怕痒类型呵呵。”能代一边说着,一边加快瘙痒的速度,并且将范围扩大到了声望的小腹,腹部的马甲线摸上去有点硬硬的,但是却又伴随着手指的瘙痒动作敏感地收缩,一下一下很是有趣,能代在声望的腰间忽快忽慢地十根手指一起瘙痒,看着声望一边笑得面容扭曲一边努力想要左右挣扎,却被腹部的麻绳紧紧勒住难以动弹,时不时触动到肚子上的鞭伤,更是让声望疼得哀叫,然后在能代的瘙痒下又不得不大笑出声。在声望的记忆里,她确实从未笑得如此放肆过......原来大笑是如此痛苦的事情,脸上的肌肉疲惫的抽搐酸痛难忍,嗓子不断发出笑声干痒难耐,最重要的是笑声挤占了她呼吸的空间,让声望想要在痛苦的过程中抽空多呼吸一口宝贵的空气都做不到,这让她的小腹越来越痛,胸口像是烧灼一般痛苦。

“停.......停一下.......哈哈哈哈哈不行!快停一下.........”

在这样的酷刑之下,声望如能代所预计的那样果然连一刻钟都没撑下去,只是能代没想到,声望会这么快开始服软要求停下,这是她对声望的征服计划中所迈出的一大步。

“这样就想要停下吗?骑士,这可和你之前说的绝对屈服不一样,何况我还没有玩够,假如我不想停下,你又该怎么样?”

能代这么说,声望反而不回答了,开始一味笑着抵抗能代的折磨,看着声望的脸色越来越差小腹抽动地越来越厉害,能代不仅手指酸痛,人也开始觉得乏味起来,不过到这种程度也差不多了。能代干脆停手,看着声望急促地喘息着,能代撇嘴笑了一下,从审问桌上端来一杯热水,递到声望嘴边。

“来,喝吧,笑了这么久肯定渴了,这里又这么热。”

能代分明看到声望嘴唇都快干裂了,但是看到能代的好意,声望只是脑袋一歪,完全不接受。

“呵,”能代轻出一口气,笑着说道,“我现在算是知道你的脾气了.......但是这里可是拷问室,是俘虏待的地方,你错过了这一杯水,下一次想喝说不定就是三四天之后了,我想起来了还能大发慈悲给你一口水喝,想不起来——你就渴死。”

“.......死了也是死得其所。”声望小声嘟囔了一句,不过和之前那些豪言壮语相比,现在她的话里多少有点底气不足。

“死在这里可不算死得其所,何况你也清楚我不会让你随便地死。”能代将水递地更近一些,“权当是为了以后还能有机会找我报复,喝点水保存一下体力如何?”

皇家的淑女想必是不会随便说出“报复”二字吧,但是也无所谓,现在的声望或许真的积蓄了很多对能代的怨恨,犹豫了一会儿,便一点点喝起水来,能代也没有逼迫她,很小心地一点点将水杯抬高将水送进声望口中。

“好了,这样应该暂时不会出什么事了。”

声望喝完水之后就开始闭目养神,似乎真的像能代说的那样开始恢复体力。能代有些满足地看着声望,犀利的眼神让声望有点不自在,想要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休养,但是身体还被绳子禁锢着,稍微动一下就会勒得身上某个地方发痛。越休息反而越难受起来。

“呵呵,看来你还是习惯不了被拘束的感觉,虽然这么说很残酷,但是在这里待久了,你总会习惯的。”能代十指交叉,放在胸口前,似乎有点迫不及待,“接下来我们玩个游戏好了,你陪我玩,我要是开心了,就把你解下来,否则你就做好今晚就这么睡得打算。”

声望对游戏不感兴趣,但是听到自己有可能就这样在老虎凳上坐一晚,多少有点害怕,于是开口问道:“什么游戏......你这又是要做什么!”

原来在声望产生疑问的同时,能代已经惶急地摸上声望的双足,那白得发亮的长靴,初碰上去便能感觉到声望双足被闷在其中产生的温度。能代没有回答声望的问题,而是小心翼翼、但又饱含期待地将长靴一点点从声望的修长双腿上褪下,显然在这么热的牢房里受苦,声望的双腿上产生了不少细汗,为了方便脱下靴子,能代的另一只手可以放在声望靴子和裙子产生的绝对领域之间,帮助勾开靴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声望能感觉到能代抚摸自己大腿的手多少有点不怀好意,有些贪婪地在揉捏自己的大腿肉。

当然实际上能代就是在咸猪手,她甚至在心中暗暗赞叹声望久经锻炼的大腿的手感,能抚摸到紧绷的肌肉线条。而声望在她一点点脱下靴子之后露出的肌肤更是让能代赞叹不已,抛却没有丝毫多余赘肉的大腿,声望的小腿被一双纯白色的小腿袜包裹着,勾勒出完美的小腿曲线,曲线向着脚踝处收缩,到了踝骨部分又突然勾起一道纤细的曲线,接着便是娇小而完美的足型。虽然能代在享受让声望的脚丫暴露的过程了。但是再享受也享受不了多久,很快声望的靴子就离开了自己的脚丫,靴口从脚趾尖脱离的那一刻,声望还下意识勾起脚趾想要留下自己的靴子,结果就是脚丫暴露的那一刻定格在一个可爱的蜷缩起来的状态,脚趾不自然地勾了几下,没有靴子保护,脚心凉飕飕让声望很不舒服。

“你要做什么,挠脚心?你的拷问手段除了瘙痒再没有别的了吗?”

“对你有效不就好了?脱掉鞋子都没法让你害羞一点吗?你的反应让我有些失望啊。”能代拍拍声望的白袜足背,声望下意识立起脚掌挡住能代的手,但是能代旋即又转到声望的足心,略微勾挠几下,声望又不得不绷起脚背,努力将脚心挡住......这窘迫的样子让能代又噗嗤一声笑出声,前次脱掉靴子的过程她已经享受过了,于是第二只靴子能代也不磨叽,很快便拽了下来。

两只白袜脚丫并排在一起,为了不向能代展露脚心,一个赛一个都绷紧足背,显得格外局促。

“藏起来也没用,越是想要藏,我就越默认你的脚很敏感。”能代抓着声望的白袜脚趾头,慢慢向后掰起露出声望深陷的足弓,“很害怕吗?害怕我碰你的脚心?”

“没有.......哇啊!”

“呵呵呵呵看你这反应,分明就是脚心很怕痒。”

能代的手指轻轻在声望的足心中勾画,能感受到声望的脚心在努力挣扎,被能代扳着抓握的足趾在用力抠能代的手心,能代皱皱眉头,放开了声望的脚心,却揪着声望的大脚趾,挑弄声望的脚趾缝。

“脚趾头很不听话啊......趾甲都这么长了,平时要好好修剪啊,不能因为是骑士就不注重这些东西.......”

能代这样说着,刷刷脱掉声望的白色小腿袜,然后真的就随手从身上摸出指甲刀来帮她修剪指甲,先不说能代为什么会随手带着这种东西,居然让一个敌人给自己剪趾甲——声望终于羞耻了一次,脸色微微烫,偏开头不去看能代,而能代很认真帮声望剪趾甲,噼啪声不绝于耳,能代虽然依旧在扳着声望的脚趾,但是下手要轻柔多了,捏着声望的脚趾也只是为了调整脚趾的角度方便剪趾甲。

“好了,看,这样是不是好看多了,也舒服多了?”

声望局促地瞥了一眼,被脱掉袜子之后脚心感觉更凉了,十个脚趾头不安地挤在一起,脚趾甲都被修剪成短短的月牙形状,趾甲面反射着莹白色的光泽,只是看了一眼,声望就觉得自己看不下去了,赶紧从能代的手中将自己的脚趾抽出来:“这样就够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劝降。”能代把玩着手中的趾甲刀,很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双自己刚刚修剪完的作品。“我说了要和你玩一个游戏,玩之前我觉得最好还是提醒你一下,说不定你一会儿会撑不住,所以现在最好还是招供为好,否则我残忍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能代说着,捏住声望的十个脚趾头,用力向后掰,声望粉色的足心再次展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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