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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柳的拷问记录,2

小说: 2025-08-26 08:58 5hhhhh 7730 ℃

“呜——呜呼、嗯,唔........”

琴柳说不上来脚趾根上那钻心地痛楚,让她一时间叫都叫不出声,只能伴随着一阵阵哼哼声像是发情一样蠕动身体。拉扯着夹棍的双手能感受到琴柳脚趾头细微的挣扎,看着那十个玲珑剔透的脚趾被自己肆意玩弄折磨,痛苦地抻直熬刑,爱布拉娜心中有些莫名的满足感,就是为了这个满足感她才想要亲自夹琴柳的脚趾头,这样想着爱布拉娜终于做出几分发力的动作,琴柳的身体猛地一挺,然后慢慢叫出了声。

“啊、咯咯........啊啊啊——”

十个脚趾如同扼住了颈部的小动物,伸直脖子发出痛苦的哀叫。夹住趾根的感觉和夹住趾肚终究还是有些差别,夹住趾肚是皮肉被撕扯的刺痛,而夹住趾根则是骨头被碾压的钝痛,尤其这种钝痛不但强烈,而且还会随着夹的时间变得越来越煎熬,趾骨在无时不刻地向着琴柳报警,但是琴柳除了叫几声和身体挣扎几下之外完全没有应对方法,她甚至不敢让那伤痛的脚趾稍微动几下,因为脚趾被狠狠咬住的当下任何微小的动作都会化成深入骨髓的剧痛。两人像是僵持在了一起,爱布拉娜执着地小火慢熬琴柳的脚趾,保持在一定力道之后就开始松一下紧一下玩弄琴柳的脚趾,而琴柳却必须全身心应对那每次都突然到来的加力带来的蚀骨疼痛,稍微不慎,那种剧痛便会摧毁她的精神防线,让她大叫出声。

“也许我该说不愧是仪仗兵吗?你的叫声可比维多利亚大多数靡靡之音更让我享受。”爱布拉娜一只手松开夹棍,在琴柳被夹棍强行拉直的小趾上弹了一下,“我一般不会用重刑,但是你的叫声,让人忍不住想要下重手。”

“变......态......啊啊啊啊!”

“这样说话就有失偏颇了,简娜,摧毁一座城和摧毁一个人,对我来说都是理想之余的小小品味,你对我的价值其实没有你想象的大,在我看来,你就和我妹妹的一块垫脚石没什么区别——啊,是一块会惨叫的垫脚石,至少有那么几分玩弄解闷的价值吧。”

爱布拉娜说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加了起来,比一开始还要强烈几分,琴柳撑不住了,高声惨叫了起来。

“鉴于你不体面的发言,我多让你吃点苦头吧。”

铁质的夹棍上居然肉眼可见窜起了火焰,那一瞬的视觉冲击让琴柳惊得尖叫,然后便是夹痛混着灼烧的疼痛,让琴柳全方位的受苦,琴柳现在伤得厉害,哪能忍受这样的疼痛,叫声都变得婉转了起来,扯着嗓子声音如同老猫叫春。

“嗷嗷啊啊啊痛啊!——我的脚趾啊啊啊啊!!!”

“这种火焰不会烧伤你的皮肤,只会带来烧伤般的疼痛,不过你要是再不听话招供,等拶指的温度一并升上来,到时候会把你的脚趾烙成什么样子,我可就不好说了。”爱布拉娜短暂放开夹棍,让琴柳先感受脚趾被炙烤的滋味,然后再猛地加力,让琴柳的叫声再升几个调。琴柳早就有些受不住了,看到脚趾上的火焰,她的心里怕得要死,真的怕自己的脚趾就这样废掉,有那么几秒钟她产生了招供的想法,但这想法偏偏是被爱布拉娜给拶指加力给打断的,又多熬了两分钟,琴柳实在是熬受不住了,脑袋一歪,再次晕过去。

“呵.......比我想得要能熬。”

既然已经晕过去了,爱布拉娜也不再玩什么火焰把戏了,虽然动用源石技艺的时间不长,但是琴柳的脚趾缝已经有几分烫伤的痕迹,毕竟铁质拶指升温很快,两分钟已经足够加热到皮肤难以忍受的程度。第一次用这种方式拷问,爱布拉娜心里还残留着几分新鲜感。

“啊!”

琴柳还是被脚趾上的疼痛弄醒的,看到爱布拉娜手中拎着的拶指,琴柳明白了自己脚趾上残余的剧痛是怎么一回事。瞟了一眼自己的脚趾头,琴柳立刻闭上了双眼,脚趾已经是青红交加的状态,基本无法动弹,虽然爱布拉娜还是留手了,脚趾还能看得到漂亮的形状,但是那伤痛还是让琴柳心有余悸。

“今天就到这里吧。”爱布拉娜挥了挥手,拷问室外走出了两个深池士兵,将琴柳从老虎凳上解下来,粗暴地逼琴柳用两只伤足自己站住,然后带到拷问室的一个角落,将天花板上吊下的锁链捆缚在琴柳手上,将琴柳吊了起来,如果只是悬空吊着对琴柳来说可能轻松一点,但是两个士兵偏偏只是将琴柳吊到双脚正好踩着地面的程度,琴柳现在的伤足无疑根本支撑不住她的身体,但是抬起脚靠锁链吊着身体又坚持不了多久,在尝试了几次之后,琴柳疲惫地选择了放弃,脚趾持续的伤痛让琴柳难过地流下眼泪。

爱布拉娜掏出手帕,将琴柳的眼泪擦拭掉,然后对着两个士兵说道:“你们留在这里,轮流看守,别让她睡着了,让简娜小姐好好反省一下,思考一下自己该何时招供。下一次我不一定什么时候来,你们好好招待简娜小姐便是。”

爱布拉娜就这样走了,琴柳看着那两个一本正经的士兵,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吊着很难受,琴柳或许宁可爱布拉娜在这里审问自己。士兵也不和她说话,琴柳累得不行,熬着熬着,脑袋逐渐低了下去。

“咚!”

“啊!”

琴柳惨叫一声,猛然惊醒,发现深池士兵就只剩下一个,而那一个士兵就拿着锤子站在她的身边,她那白皙的足背上出现了一个红印,肿胀的疼痛和伤口触及的刺痛让琴柳又叫了一声,被锤击过的那只脚丫下意识抬起,足背贴着小腿肚,想用小腿肚的余温缓解足背和脚趾的疼痛。

“首领让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该招供。”深池士兵对琴柳说道,“在此之前,你还是不要想着睡觉为好。”

足背的疼痛和赤足踩在地板上的冰凉触感让琴柳清醒了几分,她恨恨看着那个士兵,但那个士兵却并不在意她的视线,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就是这样站在琴柳身边,无形地告诉琴柳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然而清醒只是一时的,很快,琴柳的眼皮又招架不住了,她分明看到士兵在盯着自己,就等着自己睡着的那一刻,但是琴柳还是支撑不住,数道酷刑的折磨加上吊着没法好好休息,琴柳与其说是睡过去,不如说是累晕过去的。

“呀啊!”

另一只脚的脚背也多了一道肿痕,士兵的力道恰到好处,正好将琴柳的玉足砸肿,又不伤及筋骨就这样一次次让琴柳熬受,睡不过去,疲惫也无法缓解,琴柳想要哀嚎,又叫不出来,除了低着头艰难恢复体力,别无他法。

然而睡意逐渐增强,又累又困,琴柳实在难以忍受了,再次被锤子砸醒,甚至是砸在原先的肿痕上时,琴柳终于到达了精神的极限,崩溃地大叫起来。

“啊————!”

“拉芙希妮!”

风笛回头看着突然停下脚步发怔的苇草,虽然现在看来她们目前还没有被追踪到,但是深池的人随时都有可能找到她们,她们必须想办法赶快逃到安全的地方,然后想办法和罗德岛联系。风笛看着苇草,刚想表达自己的想法,却被苇草先一步开口了:

“我知道现在的情况,但是......留简娜一个人,太危险了。”

“......”

风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但是就连她们现在的片刻喘息都是简娜牺牲自己争取的,她也有些矛盾,只能期望深池不会就这样随便杀掉一个至关重要的俘虏。

“简娜是知道深池不会杀她,她才选择掩护我们,只要我们的行动顺利,见到了博士,救下简娜是迟早的事情。”

苇草低下了头,她也知道深池的手段,不知道姐姐会不会亲自动手,现在她们也只能祈祷简娜能够挺过去,她们能够顺利见到博士。

“走吧。”

风笛简短地催促了一声,拉着苇草的手臂就要继续赶路,然而恰恰是在这个时候,她们身后多了一个人影。

“往哪里走,这么着急做什么,不如我们考虑另一个提案,比如就在这里计划好怎么营救你们的朋友,如何?”

“耶?”

风笛被另一个人给拦住了,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被一堆不知道什么人给围住了,不过风笛认得那个青黑色为基调的制服,风笛回过身。果然,一个男人的身影站在她的身前,制服之下是显得有些瘦削的身躯。

“博士?你怎么......这样随便深入危险之地,诶?你不是应该在岛上——”

“详细的就不多说了。”博士摘下兜帽,露出那普通但是又有些俊朗的面容,微微一笑,“我还是习惯亲力亲为,你们的事情我大概了解了,我现在来,想要用救援和你们做一个简单的交易......”

爱布拉娜感受到指尖传来的一丝寒意,那寒意让她有些许的兴奋,这种由内而外的兴奋感她很熟悉,有一种快感叫做“养虎为患”,现在她正从这种快感中汲取她组建深池以来为数不多能体验的兴奋。

“拉芙希妮......不,还需要再等一等,不能这么着急,只是一枚棋子而已,还不到和她正式会面的时候.......”

“呀——啊啊啊!!”

正在思考的爱布拉娜对这萦绕在拷问室中的尖叫有些不满,她尝试着让自己躁动的心静下来,为此今天她还特地带了些糕点,虽然就着拷问室刺鼻的血腥味吃糕点或许会影响口感.......爱布拉娜刚咬了一口蛋糕,琴柳的尖叫声又响了起来。

从昨夜到今日黄昏,爱布拉娜放置了琴柳整整一天一夜,当她再度来到拷问室的时候,琴柳的双足都被打得微肿,但是爱布拉娜并没有给琴柳休息的时间,这一次她并没有亲自拷问,而是让士兵先给琴柳用刑。先是在琴柳脚下塞冰块,站到琴柳瑟瑟发抖、双脚的红肿都消下去之后,又解下琴柳放在老虎凳上,用鞭子胡乱打了琴柳一通。琴柳每次都是受刑的时候要死不活,等到审问时便硬气的不行,虽然有些浪费时间,不过也好,现在的爱布拉娜无事可做,派出去追查拉芙希妮和风笛下落的士兵也没有回报,爱布拉娜也没有指望他们真的能找到妹妹,没抱什么希望,自然有大把时间看看这位执着于保护自己妹妹的仪仗兵骨头有多硬。

“别打了,皮开肉绽的样子不好看。”爱布拉娜轻轻挥手,让士兵把鞭子放下,“用荆条给简娜小姐的脚趾去去死皮,昨天夹了这么久,脚趾大概都夹硬了。”

深池士兵没有多说话,也没有问话,琴柳刚还在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体力还没来得及恢复,左脚脚趾又被四根荆条塞住趾缝,那荆条上全是尖刺,很明显经过些许处理,刺不锋利,可以反复折磨琴柳的脚趾缝,士兵抓住荆条的尾端,像是拉锯子一样反复推拉荆条,木刺在琴柳还没完全恢复的脚趾缝里来回进出,打磨着疤痕和足缝嫩肉,五根脚趾头被木刺碰撞着,摆来摆去。

“呀啊!不要——啊!好痛!”

不仅仅是触动脚趾上的旧伤,更多的是被钝刺反复打磨,脚趾缝里的嫩肉和皮肤火辣辣的疼痛,而士兵不断加快拉扯的速度,琴柳脚趾缝里的嫩肉当然扛不住这样的打磨,很快就破皮流血。一旦破皮流血,琴柳脚趾受到的伤害就是加倍的。木刺直接打磨在露出的血肉上,琴柳叫得更加厉害了。

“呃啊、住手!快住手!”

爱布拉娜不发话,士兵当然也就不会住手,爱布拉娜设计这种刑罚就是为了不断消耗琴柳的忍耐力,否则她大可以不打磨木刺,直接用尖刺将琴柳脚趾缝里的肉一点点刮掉,而像现在这样打磨了好久也不过是破了点皮,但对于琴柳来说,趾缝间被快速打磨的火烧火燎的疼痛比鞭打的刺痛还要难以忍受。这就是爱布拉娜的目的,用最小的伤害造成最大的折磨效果。

再又就着琴柳的惨叫用刀切下一块蛋糕之后,爱布拉娜细细咀嚼着口中的甘甜,琴柳的叫声逐渐小了下去,实际上这刑罚的痛苦程度并不至于像琴柳这样大喊大叫,现在琴柳表现得如此夸张,一方面是脚趾上还有瘀伤,另一方面就是这种摩擦的苦痛最为难熬。而经过一段时间的折磨,琴柳也无法继续大叫了,只能紧咬牙关拼命忍受。

“你知道吗简娜,我挺喜欢你这种表情的,让我想起初出茅庐的自己。”爱布拉娜走到琴柳的脚边,看着琴柳的脚趾像是被狂风摧残的小草被荆条带动着歪歪倒倒,她拿起小刀,用刀背在琴柳纤细的小腿上轻划,将蛋糕上的奶油涂抹在琴柳的小腿面上,乳白色的油状物总让人想到不好的东西,“可惜我被现实打磨得太沉重,已经忘记过去自己的勇气了,反而越是看到后辈一副坚强无畏的样子,越是想好好打磨你的心性。”

“呵呵呵,打磨脚趾也算是打磨心性。”

爱布拉娜抚过琴柳的脚趾,火辣辣的脚趾感受不到爱布拉娜轻柔的抚摸,她挥挥手,士兵抽出荆条,却又换上琴柳的另一只脚,又开始打磨起来,琴柳间或呻吟几声,脑袋无力的低垂着,尽全力和脚趾缝里的磨痛抵抗着,她的脚丫用力向后撑起,脚趾努力张开,在不断的打磨中微微颤抖,脚心不住流出细汗,沾湿了踩脚袜......

“博士,你是已经有什么办法了吗?”

风笛没有想到自己还没逃跑两天,马上又回到这里,城里的火基本都熄灭了,断壁残垣之下漆黑的夜晚让一行人得以轻松掩饰自己的行踪。风笛其实有些疑惑,博士明明带了恨多干员,但是跟随博士一起潜入城里的只有一个干员。

“您觉得博士是如何得知你们的事情的,”那位干员说道,“我们先潜入到深池的驻点附近,然后想办法联系一下透露给我们信息的人,同时灰喉小姐会带着其他干员走另一条路接应我们,如果里应外合的计划没有成功,就尝试声东击西。”

“里应外合......”拉芙希妮小声重复道,博士和干员没有回应,看来罗德岛这边有重要的线人。

“真是多谢博士,为我们做这么多准备。”风笛呵呵笑道,同时轻抚拉芙希妮的后背,大概意思是让拉芙希妮放宽心,“太好了,虽然当时我也支持简娜牺牲自己的决定,但是——怎么可能不担心嘛,谁知道深池会用什么残忍的手段,万一到时候,简娜她少了手,或者少了脚,变成人棍......”

“好了,菲奥娜。”博士苦笑道,“简娜她不会有事的,深池的目标毕竟不是她,也没什么理由非要杀了她,说不定还想要用简娜的命钓出你们。”

苇草看着风笛大大咧咧的样子,说实话她是最清楚深池手段的,她当然也不担心琴柳的生命,但是——想到自己离开时姐姐那意味深长的笑容,苇草在心中默默祈祷。

“哗啦!”

又是熟悉的被泼水的感觉,即便被泼醒一万次,琴柳都还是受不了溺水的窒息感和井水的冰凉刺骨感,还有每次疼晕过去后被急速泼醒带来的浑身疼痛和疲惫感,琴柳正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乃至生命被消耗着,她想起参军训练时曾被如此教导过,熬刑只是权益之计,如果能在拷问官对自己失去耐心和自己的情报失去时间效力时还能熬受也罢,如果被长时间高强度审问,迟早有一天会超过自己自身的承受力,招供只是时间问题。

琴柳浑身发软,微微垂下的眼睑恰好让她的目光凝在自己的双脚上,可怜的双脚,每个脚趾缝都被荆条打磨地红肿流血,隐隐作痛,多么漂亮的一双脚啊,即便被疯狂用了两天的刑,依旧能看出这双脚丫完美的形状,和曾经白皙娇嫩的风韵。

“看来还有精神,暂时不会就这么死掉疯掉。”

琴柳看到一个留着淡青色短发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对着自己打量许久,然后对爱布拉娜说道:“看来还能继续用刑,怎么做,领袖。”

“呵呵,毕竟是我都想亲自拷问的人,怎么可能就这样崩溃掉——你就按照你擅长地做好了,我疲惫了,就在旁边看看好了。”爱布拉娜摆摆手,让女人自己随便下手。

“好的,领袖,那就......先来点我阿赫茉妮最擅长的足底针灸好了。”女人不无愉悦和得意地笑着,从怀中取出一个针包,就这么在琴柳的小腿上摊开,只见里面大大小小几十根针,每根都闪着锋利的银光,最细的针只有麦芒粗细,最粗的却有笔尖那么粗。

针已经拿出来了,那接下来要做什么,琴柳已经能想象到了。

“看起来你有点紧张呢,简娜小姐,没关系,我很温柔的,先让你热热身好了,啊,不对,是热热脚~”

阿赫茉妮不无兴奋地笑,琴柳的双脚有些动不了,她不明白这些深池的家伙为什么都这么喜欢对脚下手,那个领袖也好,这个看起来说话轻佻恶心的看起来是文秘官的家伙也好,一个个上来都对自己这双可怜的脚丫下手——琴柳还在胡思乱想,阿赫茉妮已经抽出一根绣花针粗细的银针,慢慢辗转,碾进琴柳右脚足心正中央。

“唔哼——呜......”

“慢慢来,既不能着急,又不能太轻松,最好不要扎得太深。”

确实没有扎多深,也就是针尖几毫米没入了琴柳的足心,但是阿赫茉妮故意将针尖在足心中捻转,搅动着足心那一点点敏感的皮肉,微末但是钻心的刺痛感让琴柳哼叫着直皱眉头。

“好了,简娜小姐的脚丫不旦漂亮,还很柔软啊,扎起来比我想得轻松,差一点就下手重了。”阿赫茉妮轻轻搓手,“而且脚掌很修长啊,有39码吗?有很多部位可以下针,可以审问好久......”

说着,阿赫茉妮又拿出一根针,这一次是相对粗一点的银针,怼向了琴柳的脚踝肉厚的部分。

“你们深池的人......都是喜欢脚的变态吗?呜!”

脚踝的痛感其实没有脚心那么强烈,即便是用更粗的针也没有那么强烈的痛楚,但是也因为脚踝的肉厚,所以阿赫茉妮敢稍微扎深一点,那针尖一边缓慢旋转一边深入皮肉里的感觉实在很奇特,那钻心的痛楚慢慢深入皮肉之中,并且能感受到针尖随着旋转钻进脚踝里,撕扯着皮肤下的嫩肉,接着那异物感像是占据了脚底,皮肉产生了排异反应,却无法将那针尖挤出去。

“你要想这么理解也可以,但是我可不允许你这么说领袖,作为惩罚,你再多感受感受足底针灸的感觉吧。”

说是足底,阿赫茉妮却捏住了琴柳袖珍的小趾,那小趾自然蜷曲着有些可爱,捏起来富有弹性,想必扎起来手感也会很不错。阿赫茉妮像是按摩一样按了几下小趾让小趾的皮肉放松,然后取出最细的针,一点点刺入小趾的趾肚。

“呀!”

其实琴柳本以为这一针会扎在自己的趾球上,没想到居然是要扎在最薄弱的趾肚上,趾肚当然没有多少皮肉让阿赫茉妮的针发挥,但是那极细的针尖刺入皮肤还是给琴柳带来了目前针刑以来最强烈的痛楚。

“继续试试,看看你能撑住多少根针呢?”阿赫茉妮笑颜如花,还在用针尖碾着琴柳薄薄的趾肚,因为趾肚足够柔软,甚至能看到针眼周围的皮肤被针尖带动着向针眼旋转,能想象到底有多痛。

同时阿赫茉妮也不执著于这一根针上,捻转了一会儿之后,她很快又抽出另一根正常粗细的针,就开始往琴柳的另一个只脚的脚心扎。

从这一根针开始,阿赫茉妮便不再说话了,这对琴柳来说既是件好事也是件坏事,好事是琴柳终于不用再听阿赫茉妮恶心的挑衅和烦人的讯问,坏事是琴柳的精神被动集中在自己的双脚上,对痛苦的感受更加的敏感了。为了让琴柳的双足乖乖挨针不乱动,阿赫茉妮还用一个足枷将琴柳的脚踝牢牢固定住,然后用足枷上的脚趾铐将琴柳的脚趾牢牢铐住,平滑的足心被伸展着展示给阿赫茉妮,可以随意地在琴柳的足心上肆虐,已经留在琴柳足心上的针尖还不断抖动,可以看到因为刺痛而生理颤抖的足底肌肉。

接着阿赫茉妮开始一根根将大大小小的针扎进琴柳的足底,没有预警,琴柳根本不知道下一根针会扎在哪里,但是即便被木枷阻挡,仅凭足心敏感的感受就能知道针尖扎在了哪里。完全没有规律可言,时而刺入最敏感的足心,时而钻入因为赤足站了一天而蒙上薄尘的足踝,万幸的是也许是没有足够细的针了,阿赫茉妮再没有扎琴柳的脚趾头,但是只是在足心、足踝和足掌上无规律来回扎,就已经足够琴柳痛苦的了。尤其是刺入足掌,足掌的皮肉也只有薄薄的一点,靠着足掌微凸的肉垫根本扎不了多深,反而因为太靠近筋骨产生了比脚心还要强烈的痛觉。琴柳被扎了一次脚掌,吃了苦头之后便很害怕再被扎前足掌,但是阿赫茉妮反而是看穿了她的恐惧,要么很长时间不扎前脚掌,要么扎了一根之后反手又在同样的位置附近又扎一根,反复折磨琴柳的足掌,让琴柳不住哀叫。

当然也不是说扎在脚心和脚踝就不痛了,脚心本就是敏感之处,穴位很多,保不齐阿赫茉妮的哪根针扎在哪个穴位上,疼得琴柳哇哇叫,脚丫都在痉挛,即便没扎在穴位上,阿赫茉妮似乎是因为癖好也会在脚心上捻转很长时间,甚至是拨动针尾刺激伤口,一根针可以来回捻五分钟,直到琴柳痛叫连连鼻息喘喘,然后再扎下一根针。脚踝也是同样,因为肉厚,阿赫茉妮肆无忌惮深入足踝肉垫,表面上是为了好扎而不断转动针尖用力钻肉,实际上就是在加剧琴柳的痛苦。琴柳虽然喜欢保养双脚,但是足踝还是有些行军赶路留下的薄薄茧痕的,但是这些薄茧一点防御里都没有,反而因为钻茧而更加用力的针尖,给琴柳带来的更多折磨。

“针刑可是很好用的,只会造成小小的伤口,不大不深,也不会流太多血,但是却能折磨得你生不如死~”

琴柳的足底稀稀疏疏各扎了十几根针,扎在足心的有粗有细,扎在足踝的多数都是粗针,阿赫茉妮的手法十分的讲究,每一根针甚至都是刚好垂直扎进脚底,这样看上去这些针反而不杂乱,给琴柳的脚底增添了几分美感。琴柳的脚掌张开着,这次不是因为足枷和脚趾锁的拘束,而单纯是因为足底被扎成这样,她的脚底只要稍微一动触动到任何一块肌肉,都有可能触动至少三根针眼带来的苦痛。

“啊,那么接下来,虽然总觉得简娜小姐不是那么容易折服的人,姑且还是要问一下简娜小姐有没有想要说点什么的意思呢?”

看着阿赫茉妮愉快的笑容,简娜当然是什么也不肯说,阿赫茉妮也没有失望什么的,转手又开始摸到足枷之后,简娜还以为阿赫茉妮问话是因为刑罚已经用完了,但是现在看来阿赫茉妮似乎还有杀手锏没有用。

“唔嗯,这是我从炎国那里学来的知识,似乎足底有一个叫做涌泉穴的部位,是足心最为敏感的地方,在这里下针,要比其他位置痛很多.......我还没有尝试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看看,大概是在这里吧。”

阿赫茉妮装作一副想不起来的样子,实际上非常准确地在琴柳深陷的足弓和浅浅凸起的足掌交界处正中央找到那个藏在伸展的足心明显凹陷处的穴位,然后一反之前的温柔动作,迅速将针尖扎在那里。

“呀啊!”

阿赫茉妮没有骗她,琴柳甚至觉得有些神奇,明明脚趾脚心脚掌都扎过了,为什么偏偏就是这个似乎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的部位感觉如此的强烈,甚至琴柳的脚因为远超预期的疼痛开始奋力挣扎起来,但是挣扎并没有什么用,一旦挣扎起来琴柳才发现这个足枷的拘束是如此的结实,无论双脚怎么乱动都憾不动,脚趾被拘束的情况下所有关节几乎都不能动,所谓的挣扎在阿赫茉妮看来只是脚心的肌肉抖动了几下,当然这回触动其他伤口,琴柳就算明白,却也抵抗不了穴位被刺带来的生理反应。阿赫茉妮开始故技重施地碾针,琴柳不住地倒吸凉气。

“嘶——!呜啊.......”

脚心的肉垫被碾针带起一个个微小的皮肉波纹,一会儿像正方向扭转,一会儿向反方向扭转,一会儿似乎要拔出来,一会儿却又向内刺了一点点,就这一点点也足够再让琴柳多叫几声。

“好了,还有另一只脚,既然简娜小姐不愿意说些什么,我就一次将两只脚全部解决好了。”

“不要——啊啊!!”

左右脚对称着两个穴位的针尖都伴随着肌肉一起颤抖,一时间安静下来的拷问室里只有琴柳因为疼痛而不断倒吸冷气的嘶嘶声,琴柳的汗水已经流干了,能看出痛苦的只有微微扭曲的表情,蜷缩的眉心和颤抖的脚丫。阿赫茉妮故意解开的脚趾铐,但是琴柳的脚根本不敢乱动,还是保持着撑开脚心的样子,甚至比之前撑地还要开,脚心越发的深陷。

“今天就这样吧,把简娜小姐送到牢房暂且关押吧,阿赫茉妮,我今天累了,你负责吧。”

其实爱布拉娜看上去一点都不累,甚至一副放松的样子,像是看了一出很有趣的表演,简娜咬咬牙,终于结束了,这持续了两天的折磨,简娜何止是筋疲力尽,听到关押两字,她瞬间放松下来,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多余动弹。

“是,领袖。”

阿赫茉妮毕恭毕敬将爱布拉娜送了出去,回头看向简娜,简娜脚底还扎着几十根针呢,阿赫茉妮再次做出那个轻轻搓手的动作,简娜再次皱起眉头,又要开始了......

琴柳知道这些深池的家伙恶毒,但是却没想到恶毒成这样子,牢房离拷问室的距离非常远,甚至还要经过很长一段户外。看起来深池的据点甚至是在小丘郡的郊外,离开据点就是一片林子,想要去牢房似乎要穿过这片也不知道多远的林子,琴柳刚被押送到树林中,便知道了深池将牢房安排到郊外的用意。

“呜,我的脚......”

琴柳天真的以为押送的过程阿赫茉妮至少允许她穿回鞋子,但实际上她的鞋子留在了拷问室,琴柳就这样很草率地被上好镣铐押送出去。刚开始在据点外的平地上还好,只是地板有些冰凉,琴柳有些不适应。但是等到进入那茂密的树林中,地面上那数不尽的碎石、数枝、杂草和荆棘开始不断折磨琴柳的脚底板,琴柳还想要走得小心翼翼,至少看清地面上有什么东西再下脚,但是深池士兵哪里会给琴柳这个机会,况且将琴柳押送到这里折磨她的娇足本就是深池们的目的,于是没走多远,琴柳的足底就已经被划出数个细小的伤口,被磨砺地生疼。

“慢、慢一些......”

琴柳被深池士兵推得脚下一个趔趄,刚好踩在一个带着刺的数枝上,脚底突入其来的刺痛让琴柳想跳脚,只能回头细声请求深池的士兵。

“嗯?为什么要慢一些,马上天就要黑了,一直在外面说不定会有野兽之类的。”

“脚疼......”

琴柳小声嘟囔道,她也不知道求这些深池的家伙没有用,但是看着望不到边的林子,感受着火辣辣疼的足底,琴柳心中只有绝望。

“你说什么,我没听到呢,请大声点再说一遍。”

“呜.......”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不如再好好祈求一下阿赫茉妮,说不定她能放过自己,被折磨得开始抱侥幸心理的琴柳只能继续说道,“脚太痛了,走不了。至少让我穿着鞋——”

“哈哈,简娜小姐又没有招供,还敢和我们提条件吗?告诉你,深池的俘虏别说穿鞋,连穿衣服的资格都没有,再多拷问几次,简娜小姐就要赤身裸体走这段路了。”

果然,自知无望的琴柳只能默默忍受着折磨,用只有一小片踩脚袜保护的脚丫走这段漫长而折磨的路,越是深入树林,枯枝和荆棘便越来越多,琴柳娇嫩的足底哪受得了这些尤其她的足底刚被针扎过,那些细小的伤口还留在足底没有完全好,现在被碎石和枯枝来回摩擦,伤口再次被触到,琴柳走路甚至有些跛了。而深池的士兵简直就像是没有感情一样,只顾着在她身后推搡,催促着琴柳快步走。而阿赫茉妮则在她前面悠哉游哉走着,甚至时不时将脚步抬得很高,像是在炫耀她脚上那双对现在的琴柳来说无比渴求的靴子。

这条不知道究竟有多长,琴柳真的一直从黄昏走到天边只剩一小片薄亮,脚底火辣辣地几乎失去了知觉,粗重的脚镣挂在脚踝上,想要抬起脚丫已经变得非常困难,琴柳只能蹭着脚步艰难地移动,但是越是如此,深池士兵逼迫推搡地就越来越狠,直到琴柳彻底站不住,被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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