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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的代价,3

小说: 2025-08-26 08:58 5hhhhh 7490 ℃

杜风眯了眯眼,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口。他一直想把邵狄给抓了,但认识邵狄愈深,愈不得不承认邵狄是个动不得的人,因为他手上掌握了太多情报,随便轻率的动了他,只怕东南亚地区黑白两道都要来个大地震因为动不得,就只能屈服吗妈的!看见杜风一脸巴不得扑上来揍他的表情,邵狄愉快的笑了。「信不信随你吧,反正有需要就带你弟弟来找我另外,下一次我们见面最好不要超过两个礼拜,你今天受的伤一个礼拜就会好了,时间你自己安排吧。」他妈的王八蛋,都说到这种地步了还好意思说他可以自己安排时间杜风冷哼一声,转头就走。砰!门被用力甩上。邵狄轻笑着点起一根烟。「有趣,这么快就恢复傲气了下次要玩什么

【三】

转眼间,又是一年过去了。杜风发现跟邵狄的交易已成了习惯,相比警方总是慢半拍的情报来源,他更习惯依赖邵狄准确且迅速的情报数据。而邵狄总是挂在嘴上的「凡事都有代价」,也让他在不知不觉中陷得更深。不想在浣肠后当着邵狄的面排泄只要替邵狄口交或用骑乘式让邵狄在他体内高潮,就可以换来去厕所的机会。不想被插上尿道按摩棒可以用张开双腿用手指挖搅后庭直到高潮来代替。不想再使用那残忍的肛门扩张训练道具就只能努力的收缩括约肌配合邵狄插入的异物或尽力用屁股取悦他。不想被绑在架子上,当着邵狄的面被性爱机器抽插好几个小时直到哀嚎求饶只好选择穿着后庭贞操带过三天。不想很多时候,杜风自己都很怀疑,这些乍听之下似乎比较保全残破的尊严的选择,是否更加践踏了自尊。可是,每一次告诉自己别再连络邵狄,在又遇到无法解决的案子时,仍是控制不了的拨打了邵狄的电话,换回了破案的情报,也再次堕入深渊。他还是觉得被男人玩弄侵犯的感觉恶心又厌恶,每次在邵狄手下得到高潮的同时,也羞赧得无地自容,但同时,某种习惯后的麻木感,开始侵蚀他的理智。坐在会客室内,高大英挺的杜风明显有些坐立难安,微蹙的浓眉让他增添了一股严厉的魄力。但没有人知道他状似平常的外表下,正在苦苦忍受卡在后庭的肛塞那折磨人的震动。「三天时间应该还没到吧?你现在过来又有什么麻烦了?」从门外走进来的邵狄脸上依然是让杜风恼怒的笑容。「我要之前新闻上报导的那个人蛇集团的资料。」杜风板着脸道,努力不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因为体内的异状产生变化。「你该不会是想侦破那个人蛇走私吧?」「不行吗?!」杜风恼怒的咬牙,「不要告诉我你跟那个走私集团有关系!」「一点点利益往来罢了,做我这行的黑白两道都有些交情。」邵狄一摊手,顺势坐到杜风身旁,左手搭上他强劲有力的大腿,滑向他裤裆然后被狠狠拍掉。「不要给我动手动脚的!」甩甩被拍疼的手,邵狄再次把手探向杜风胯间,并在他横眉竖目的试图再拍开他的手前,笑眯眯的警告:「我心情不好的时候,索取的代价也会严重一点喔。」这一次,他很顺利的隔着裤子爱抚起杜风鼓胀的要害,也让杜风强装冷静的神色开始不自然起来。「你答不答应一句话!」「当我的奴隶十天。」邵狄开出条件。「你想得美!」杜风差点忍不住揍他两拳。之前为了逮一个连续性侵害犯,他答应当邵狄三天的奴隶,结果那三天折腾得他羞辱欲死,事后整整有三个月光想到邵狄就羞愤异常,现在他竟然狮子大开口要十天?!俊美的邵狄那双电眼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杜警官,杜大刑警,你搞清楚,你要的是整个人蛇走私集团的情报,抽丝剥茧抓起来至少有三个黑帮五个官员要下台,跟我有交易的情报网络也会因此断线,我的损失长远看来,草草估计也有个七八百万,七八百万只能买你十天已经是我打折再打折的结果了。」瞪着邵狄,杜风的脸色青白交错,忽红忽绿,显然内心也是挣扎万分。半晌,他才咬牙道:「我撑不过十天。」他连三天都忍不下去,之前第三天根本就是被邵狄绑着折腾了一天,连嘴都被堵住了,获得自由后他想也没想就揍了邵狄一拳同样也想到他上次过激反应的邵狄无奈的耸耸肩。「那是你心态不对,奴隶被主人玩弄是荣幸啊。」「去你的荣幸!」看杜风气恼的模样,邵狄笑了起来。「这样吧,你排个十天的休假,单数天你当奴隶,这个没话可讲;双数天只要你能让我满足,你可以在我这自由行动或穿着贞操带回家去陪你弟,不过至少要有八小时待在我身边,如何?」「我要解决这个案子才可能排休假。」杜风挣扎了一下,还是同意了。「没问题啊,我现在就去查资料」邵狄忽然用力握了一下他的要害,满意的听见他沙哑甜腻的呻吟,「你是要再戴着这个贞操带十八个小时,还是陪我玩一场?」「你该死的偷换尺寸」现在这根肛塞可比他之前习惯的粗了一号,也更加难受。「所以我设定每十五分钟就会震动一次啊,以免长期压迫肛门对你不好。」邵狄笑了笑,拉下他裤头的拉炼,将手探了进去,「都这么湿了,忍了两天多很难受吧?」杜风沉默不回答,呼吸却乱了。「那么,你自己去浣肠吧,今天就饶了你,趁你在浴室时,我去把你要的资料搞定。」邵狄握着他的肉棒站起来,连带的令他跟着起身,「要把屁股洗干净喔,这样以后我才会考虑让你自己动手浣肠当然,前面得先锁起来。」一只型皮环扣住阴囊,让他不能射精,邵狄转身离开书房内,断断续续的沙哑呻吟不曾间断。全身赤裸的杜风四肢着地,,嘴里含着邵狄的肉棒,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他鞭痕交错的背上,同样充满红肿痕迹的臀部中央,露出一根黑色的警棍,绑在袋囊根部的麻绳上垂吊着法码与震动跳蛋,和乳夹上的跳蛋一起垂在半空中摇晃,一丝丝的体液不时从肉棒前端流出邵狄坐在沙发上,专心的使用计算机,偶尔命令他腾出一只手自慰或把警棍往体内插深一点,但更多时候不准他有任何震动,只要一干扰到邵狄办公,就会被用皮带抽打。「嗯」他已经维持这个姿势超过三小时了,健康的肌肤表面因为这样的折磨而布满一层细密的汗水。「忍不住了吗?那让你动一下好了,用一只手握住警棍,像搅拌咖啡那样搅拌几下。」邵狄的声音很柔,说的话却残酷得令杜风颤抖。吃力的移动发麻的右手握住警棍,僵硬的让警棍作出圆形绕动,被贯穿的直肠立刻感觉到被搅拌的痛苦,他被堵住的嘴里发出闷哼。「嗯呜」「自己调整角度,别把自己弄伤了,你应该没忘记前列腺的位置吧?」杜风一个哆嗦,想起第一天当「奴隶」时,被邵狄绑起来使用肛门扩张器与内视镜,强迫看着镜子与仪器牢记自己体内模样的羞辱,整整一天他都在被迫自己插入异物寻找前列腺的训练中度过。现在听到邵狄提起,他知道自己只能有一个选择。「呜嗯嗯」紧闭双眼,杜风努力将警棍再往体内插入几分,这样摇晃的警棍刚好可以磨擦到体内前列腺的位置,强烈的刺激马上让他的肉棒涌出大量的体液。那是种诡异的快感,耻骨与腰部都像是要融化般的酥麻,他必须极力克制才能维持姿势不变。「继续搅拌,不准停,我快好了,再十分钟我就让你把警棍给排出来。」这十分钟对杜风来说简直如一个小时般漫长。「嗯噢」肠子好热「呜呜」好奇怪的感觉,好想射结束工作的邵狄盖上笔记本电脑,将计算机从杜风背上移开,拍拍他的腰侧。「停,手松开,不准再动警棍了,把警棍排出来。」差一点就能迎来绝顶高潮的杜风一僵,顺从的松开手指,收缩起几乎麻痹的括约肌,将粗黑的警棍慢慢排出。「嗯噢噢」「我知道你很想射,坐上来,你只能靠屁股高潮。」邵狄将自己挺立的肉棒从杜风口中抽出,用湿漉漉的肉棒前端去磨擦杜风英挺的脸庞。羞辱从杜风脸上一闪而逝,他撇过头,倍感屈辱的拒绝。「我不想射啊」「杜风,我不是给你选择,当奴隶的人只有服从。」抓着他的头发的邵狄沉声警告。杜风皱着眉头,他最无法习惯的就是邵狄反复的态度,但他知道邵狄可以接受他在非奴隶时间的打骂抗拒,并做出妥协,却坚持在他当奴隶的日子里只能服从,稍作抗拒就会换来更多的屈辱与责打。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跨坐到邵狄身上,将满是自己唾液的男性纳入体内。「啊」近乎机械式的上下摆动起腰身,主动吞吐那根带给他疼痛与快感的肉刃,杜风感觉到理智与肉体快要分离了,明明意识上厌恶且抗拒,肉体却很快的习惯了淫靡的节奏「噢噢啊啊嗯啊」他本能的想去套弄肉棒,却被邵狄抓开了手。「铃口都张开了呢,快要射了吧?继续摆动你的屁股,屁眼夹紧一点。」邵狄命令道,一边拉扯捆绑住他袋囊的麻绳。「啊啊噢啊放啊啊」杜风嘶喊着,痛苦的摇着头,身体却习惯性的服从了邵狄的指示,努力收缩后庭,更大幅度的摇晃起腰身,在取悦邵狄的同时寻找更多的快感。又一次重重坐下,前列腺的撞击让他嘶喊着喷洒出大量体液,紧绷的健壮身躯抽搐几下,无力的瘫软下来。邵狄眯起眼,反过来将杜风压上沙发,用力将他翻过身,强迫他跪起身,然后抬起他的左脚架到沙发椅背上,扣着他的腰身大力抽送起来。「噢嗯嗯」因为高潮而脱力的杜风根本无力挣扎或反抗,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呻吟而已。「你现在就像一只翘着脚的公狗一样被干呢!」邵狄一口咬在他的颈窝,粗鲁的套弄他的下体,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贯穿他。「不」在邵狄的提醒下意识到自己狼狈的姿势的杜风挣扎的想放下被架起的左腿,却被扣着腰更往后拉,变成翘高臀部抬着腿的姿势。「呜不啊嗯啊」他因为羞耻心而痛苦的摇头,菊蕾一次次的收缩,连肠壁都颤抖的蠕动包裹住邵狄的肉棒。「不吗?因为羞耻感,你的肉棒更硬了呢!」邵狄握住他产生变化的肉棒,「自尊心那么高,被羞辱反而有快感吗?」「我没噢啊啊」第二次的高潮无法克制的来临,杜风哆嗦着连续射精,像野兽一样呻吟,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到体内喷涌的滚热扩散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慢慢恢复意识。邵狄已经离开了,无法合拢的菊蕾可以感觉到冷风吹入,他依然保持那屈辱的姿势趴卧在沙发上,而且连想把腿放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清楚的意识到身为男人的自己,却因为被另一个男人插入后庭而在快感中高潮,像狗一样的被干,还能有快感他听见邵狄的脚步声,但过强的打击让他无法反应,只能任凭邵狄用手指玩弄疼痛的菊蕾,然后插入某种粗硬的温热异物。「唔」坚硬的物体十分粗大,杜风痛苦的呻吟,想爬开却只换来下体被拉扯的剧痛。邵狄紧紧扯住绑在阴囊根部的麻绳,拉扯的疼痛让杜风不由自主的将臀部往后翘高,迎向那残忍的道具。「噢嗯嗯」比起残忍的警棍还要粗上一圈的异物深深埋入,然后收窄,后半段又张开的堵在穴口,就像个过分残忍的肛塞。「啊」体内的压迫让杜风难受的呻吟,但他已经觉悟到若没有邵狄的帮忙,他是没办法取出这个折磨人的道具的。邵狄捏住瓶口摇晃两下,杜风忽然一个哆嗦,闷哼一声。「看样子刚好抵住好位置了。」邵狄轻笑,拍拍他的臀部,「爬下沙发跪着,屁股朝向我这边。」杜风木然的照做,忍耐是他唯一的选择,只要忍过这二十四小时就可以离开了。他听见水声,邵狄在往他体内的东西注入液体,然后他体内的瓶子温度渐渐升高「烫」他难过的呻吟。「是奶茶,你现在的身分是茶壶,乖乖倒茶吧。」杜风握紧拳头,邵狄拉着壶口往下,他体内的瓶身便往上,让他在疼痛中不得不顺势抬起腰部,让瓶子里的奶茶流入邵狄拿在手里的杯子。「满了。」邵狄轻哼,将壶口往上推,下压的瓶身压迫到体内前列腺的位置,杜风忍不住发出带有细微鼻音的呻吟。「嗯」拍拍他高举的臀部,邵狄打开电视,电视里播放的是残忍而煽情的调教影片。「以前没看过这种片子吧?这是我哥送来的,我们来好好看看,有什么喜欢的把式也可以拿来玩玩。」他妈的兄弟两个一样变态杜风怒在心底却不敢开口,尤其邵狄时而不时的摇晃瓶子强迫他「倒茶」,又不停的玩弄他的下体,让他才高潮过的身体阵阵抽搐哆嗦,被苦闷的情欲逼得呻吟喘息连连。一幕幕影像映在眼中,他厌恶却不得不看着那一根根的道具在一个个粉嫩的菊蕾抽插,无法逃避的听着一声声混杂着情欲与痛苦的呻吟,甚至是看着一根根男性肉棒高潮抖动的模样「不唔嗯」抗拒的呻吟从他咬紧的牙关流泄,耻辱与某种恐惧让他紧紧闭上眼。邵狄轻叹,拿起遥控器关上电视。「自尊心这么高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呢?」抓着杜风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完全不理会洒出的奶茶,邵狄看着他倔强的眼神,忍不住亲吻他。这是邵狄第一次吻他,杜风惊愕的瞪着他,慌张的将他推开。「我才想问你到底想怎样才甘心!」邵狄微皱眉,半晌,才又笑了。「算了,强行把你的脾气磨掉就不好玩了,就由着你的性子吧,但是该听我的的时候,你还是顺从身体的反应别死抓着自尊不放比较好。」他不是没有办法用些手段把杜风的脾气给磨掉,但他也知道自己挺享受跟杜风斗嘴打闹的相处和看他懊恼得想杀人的表情,要调教一个奴隶很简单,但奴隶不可能是杜风。想通了,他眼底滑过不怀好意的笑意,伸手轻轻摇晃卡在他菊蕾的瓶口。「嗯」「把瓶子弄出来吧。」确定邵狄不打算让他看那些恶心至极的影片,杜风着实松了口气,但邵狄的要求马上又给了他新的难题。不管他怎么用力,那粗大的瓶子就是卡在穴口,好不容易往外推出一点,只要他这口气一松,又往体内滑了回去,进进出出间都磨擦到前列腺,几乎像是主动吞吐异物被操「嗯嗯呃呼呼噢」努力了几分钟,杜风的肉棒又滴下大量的体液,窄紧结实的臀部不由自主的摇晃起来。「我不行啊」「不行可就糟了,因为我不打算帮忙喔,你也不准用手,手乱动我就把你绑起来。」邵狄很恶劣的道。杜风没办法,只能挣扎着努力想把体内的瓶子弄出去,虽然知道姿势羞辱,也只能更张大双腿,换成更容易使力的姿势。

看着杜风结实的六块腹肌不停起伏就知道他有多努力的想把瓶子给排出来,垂在双腿间的柔软肉棒却像是失禁般的滴滴答答流着透明的前列腺液,时而不时还像是触电般的哆嗦。邵狄拿起一只跳蛋,从瓶口放了进去,然后打开开关。喀喀!跳蛋在瓷瓶内跳动的声音从杜风体内传出。「噢啊啊」杜风健壮的赤裸身躯一颤,本能的就想用手去抓,下场是双手被邵狄捆绑到双脚脚踝,只能狼狈的高举臀部趴在递上扭动挣扎。「啊啊啊停嗯」他简直要崩溃了,体内让人发狂的折磨根本没有因为他的哀求而停止,甘美的快感与直肠被撑开的苦闷感同时压迫着他,让他失控的呻吟喘息。「哈啊邵狄,嗯停下来啊啊」「要靠你自己啊,杜风,我教过你怎么放松括约肌吧?放松点就能把瓶子弄出来了。」邵狄边说边将震动调到最大。「啊啊啊」金色的尿液从杜风腿间洒落,强烈的快感在瞬间夺走他的意识。邵狄不为所动,他很明白杜风体能的极限,像这种因为过度高潮引起的短暂昏迷根本用不着他担心。果然,两分钟后,难受却又带着情欲色彩的甜腻的呻吟再次响起。「嗯哈啊啊」知道邵狄不肯给予任何帮助的杜风只能靠自己努力将瓶子往外推,高频率的震动让他无法有效的放松括约肌,只能因为一次次的失败而承受前列腺被震动的瓶底磨擦的快感。整整两个半小时后,杜风才嘶喊的将瓶子最粗的部位排出体外。「噢嗯啊嗯」通过了最粗的部分,剩下的也不是问题了,邵狄很好心的在瓶子只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替他拿开了瓶子。少了瓶子的压迫,杜风整个人就瘫了,只能张着嘴无力的喘息。「杜风,你底下这张嘴完全张开了呢,连里面的嫩肉都看得一清二楚。」邵狄边说边拿起原本泡茶用的太妃糖糖浆与变凉的奶茶,在茶壶里搅拌成浓稠状,然后将壶嘴抵着杜风完全绽放的艳红菊蕾,将咖啡色与白色混合的稠状物倒了进去。「嗯」已经累得什么也说不出来的杜风闭着眼低声呻吟,英挺的脸庞上满是汗水。将手指放进灌满了稠液的菊蕾搅拌两下,邵狄踢了踢杜风的腿,强迫他更举高臀部,然后抓着他的下体,低头以唇舌去舔弄柔软敏感的红肿菊蕾。「嗯噢」温热湿润的柔软触感让杜风舒服的低吟,意识不清的他还没意识到邵狄究竟做了什么。一时间,书房内只剩下杜风的呻吟与肛吻发出的淫靡啧啧声随着邵狄灵活的舌头伸入体内舔舐翻搅,杜风皱紧眉头,喉咙里的呻吟愈来愈大声,终于在邵狄放肆的吸吮中,他知道最羞耻的部位落入什么样的屈辱之中。「啊不不要舔啊啊放开啊」邵狄的回应是双手掐着他的臀瓣往外扒开,让令他羞愤愈死的部位更加暴露出来,承受更放肆的蹂躏。邵狄的舌头深深探入敏感的菊蕾,甚至故意用牙齿磨蹭颤抖的括约肌,杜风呜咽着,断断续续的微弱抗拒在哆嗦的呻吟声中是那样的无力。「呜不啊啊噢住嗯别吸噢啊啊」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感觉到自己的无力与脆弱,他甚至连收缩括约肌抗拒像条滑溜的蛇般在体内钻动的舌头都做不到,恼人的快感如电流般残忍的贯穿他全身,让他的自尊在一波又一波的热浪间被击碎「嗯呜求你啊邵狄呜啊啊」在最后一抹意识消散前,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只有肛门的生物,除了肛门被别的男人的唇舌完全侵犯带来的快感外,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杜风是被邵狄拍醒的,还没睁眼就听见自己的手机响。对于干了好几年刑警的杜风来说,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喂?我是杜风。」『还没睡醒?你小子感冒了啊?』电话那头的声音让他瞬间清醒。「队长?没有,昨晚跟朋友玩疯了,不小心睡过头而已。」他边说边想爬起身,但酸疼的身体与火辣辣疼痛的后庭又让他躺了回去,「有事吗?队长?」『没什么,只是想说你休假五六天都没个声响,找你喝杯酒。』「喔,好啊,今天吗呃!」红肿的菊蕾毫无预警的被贯穿,杜风忍不住闷哼一声。『怎么了?』「不,没什么」你把手给我拿开!杜风气恼的扭头狠瞪邵狄,但侧躺在床上的他根本没办法逃避从身后发动的攻击。『那就好,我今天也休假,约哪里?』「嗯我家吧,我还要回家看看我弟,你呃,你到我家打给我」匆忙挂上电话,杜风用力挥开邵狄的手。「你他妈的差不多一点,没看到老子在讲电话吗!」羞恼让他的口气更加的不客气。「不先帮你擦点药,你以为你那红肿不堪的屁股还吃得下这个吗?」邵狄似笑非笑的拿起一条后庭贞操带,拨弄贞操带上的模拟中型男性给杜风看。杜风一僵,脸色铁青的瞪着他。「我今天不能戴那个」「这跟说好的代价不符,你想下床就必须穿着这个。」邵狄笑眯眯的拒绝。「我」杜风烦躁的低吼,「我队长找我,我不能穿这个,会被发现的!」「你们队长,姓陈吧?」邵狄想了想,「别一脸防备的看我,也是,这几天你的菊蕾都没空过,今天就饶了你吧,不过该做的还是要做,先骑上来让我爽一把,然后去浴室灌肠,接着你就可以走了。」杜风脸色变了变,默然的掀起被子,低头用嘴让邵狄的肉棒硬挺,然后爬起来将依旧疼痛的后庭对准满是自己唾液的昂扬坐下。「嗯」只要赶快解决完这个「必经程序」就可以走了,没什么好计较的闭上眼,本能的动着腰部吞吐那根几乎要将自己贯穿的凶器,任由邵狄舔咬同样敏感红肿的乳尖,爱抚脆弱的肉棒,直到两人先后射出早晨第一道精华。然后是反复三次灌肠,最后趴着让邵狄替自己擦药,最后穿上衣服走人。看着杜风脚步踉跄的逃离,邵狄冷冷的笑了。「你还逃得了吗?不过还真有趣,自尊心太高又正义感太强,最可笑的还近乎天真的正直公平,才会到这种地步都执着着这只是代价,一点也不觉得是被人侵犯凌辱了」「你还敢说,我敢保证若是可能的话,他第一个就是要拿枪毙了你。」开门走进来的男人充满剽悍的男人味,腰上还挂着一条黑色皮鞭。风月阁四堂主之一的南堂堂主˙邵。「嗨,老哥。」邵狄笑着打招呼。「你就为了那样一个家伙不肯回去?极品奴隶我那儿多的是,这个不但年纪有点大了,身体也不见得多好。」「他才二十七岁,而且虽然身体差点,但好好调教也是很能取悦我的。」慢条斯理的走到一旁的贵妃椅坐下,邵狄噙着笑容看着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兄长。「怎么想到要来找我?」邵皱起眉头,他实在想不透这个异母弟弟为什么会谁都不像,偏偏像西堂那个个性难以捉摸又笑里藏刀的佑。「你应该没忘记你为什么会被遣离本岛发派到这里吧?」「不就是我连着两年调教奴隶失败的代价吗?」邵狄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杜风的体力太好,想要成功掠倒他真的浪费他不少力气。「你还在玩代价不代价的?!你倒说说一直会跟主人谈代价的奴隶算什么奴隶啊!」邵危险的眯着眼,差点没想抬脚踹翻邵狄坐的椅子。「所以我失败啦!」看出邵冒火了,邵狄明显的心情很好,「老哥,别气了嘛!」「你要我怎么不生气!阁主都已经指定你为接班人了你还搞这种飞机」「是是老哥,结果你来找我到底是干嘛的?」「呸!」邵冷哼,「我传阁主命令,再给你两年,两年内你要怎么玩随你便,但是人口走私那条线不准再动了,买不到奴隶风月阁还混什么!」说完,径自离去。邵狄坐在贵妃椅上想了半天,轻轻地笑了。「还有两年啊,够我搞定杜风了。」他真的不急,想把一个性取向完全正常的男人调教成心甘情愿的性奴是需要时间的,太急躁的手段反而会破坏奴隶的自我与个性。「等我实验成功了,就通过考验了吧?」那个老师也太折腾人了,竟然直接命令他自己想办法秘密开发高级货品他是真的喜欢杜风,但他也是风月阁的继承人,所以嘛,杜风要留下来自己享用。「把上一个检察官交出去好了。」打个呵欠,邵狄决定去补眠,没睡多久就被杜风的电话吵醒,警察也真辛苦。刚回家的杜风才进门就听见从弟弟紧闭的房门传出来的音乐,他脸色微变,沉默的走上前,假装没听见房里传来的细微呻吟,敲敲房门。「我回来了,等等我队长会来,我们在客厅喝酒,你不想出来就待在房里没关系。」说完,他回房里换了件能遮掩手腕上捆绑痕迹的衣服,出来就看见弟弟异常红嫣的脸色与慌张的眼神「哥」「吃过了吗?我先弄点东西给你吃吧。」杜风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走进厨房随便炒了锅蛋炒饭。兄弟两个才吃完,杜风的手机就响了。一边帮队长开门,一边看着弟弟匆忙得躲回房间,杜风心里不由得一痛。因为心情的关系,他没有丝毫压抑的跟队长两人狂喝酒,东聊西扯,直到两人都感觉到了三五分酒意,才不知道为什么的安静下来。沉默了好一阵子,队长才开口:「这几天你在邵狄那里?」靠着沙发闭目养神的杜风一僵,半晌,才点头。「嗯。」「因为人蛇集团那案子?」「嗯。」看着杜风有些抽搐的脸庞,队长沉重的叹气。「我提醒过你,别跟邵狄扯上关系的。那男人就像只蜘蛛,总是静静的等待猎物自投罗网,一被沾上了,就逃不掉了。」杜风没吭声,从他一加入刑警大队,意外从一个检察官那边听来邵狄的消息,队长就这么提醒过他了。刚开始他只是好奇为什么一个检察官永远可以拿出比他们更精细的情报,后来偶然见到邵狄,对方也不过开出陪他喝一瓶啤酒打一次牌之类的条件,就给他一些小情报让他抓抓无关紧要的嫌犯,他也一直记得队长的叮咛,对邵狄永远保持着警戒与提防直到弟弟出事那次,一切都乱了。不只邵狄的胃口愈来愈大,他也不再满足于只能抓抓窃盗犯抢劫犯或暴露狂的情报,就算每次都是羞怒交加的决心再也不连络邵狄,但当下一个案子摆在眼前时,他还是忍不住拿起电话。反正「只是代价交换而已,队长你别担心。」他唯一需要付出的只有肉体,唯一受伤的只有他的自尊心,没有金钱交易,也没有涉嫌警方内部的内线情报交易,习惯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杜风没睁开眼,所以他没看见队长痛心震惊的脸色。「太晚了连你也说出这样的话」「队长?」杜风困惑的睁眼看他。「你知道这几年连你在内,有多少年轻有为的年轻人说过这句话了吗?」「哪句?」「代价交换!只不过是代价交换顾庭风廖振王彦嗣,还有你杜风,你是我很看好的后辈,所以我只问你一句,你真的觉得,尊严与原则是能用代价交换的吗?!」

【四】

尊严与原则,能用代价交换吗?杜风无法回答。他明白当年刚从警校毕业的自己一定会硬声回答说,尊严与原则是宁死不能抹黑的,但现在的他却知道,太执着于尊严与原则,几乎什么事情也干不成。「在想什么?」身旁的邵狄用手肘拐拐他。杜风眼神复杂的看了邵狄一眼。自从上次与队长喝酒,又过了几个月,这段时间内,邵狄对他的态度有细微的转变,好几次他以为需要被折磨得半死才能拿到的情报,邵狄却只要求跟他上床,甚至有时候只要一起喝酒吃饭看个好莱坞电影就没了,让他莫名其妙又困惑。偶尔喝酒聊天的时候,他竟然还会感觉邵狄是个很懂他的朋友,当然这种可怕的想法马上就被他推翻了,但这样的认知却让他渐渐习惯在想喝闷酒的时候跑来找邵狄。灌了一口酒,杜风想了想,认真盯着邵狄问道:「你老爱说代价代价的,难道人的尊严与原则也能用代价交换吗?」邵狄眯了眯眼,笑了。「事实证明,金钱是可以买到人的尊严原则跟感情的,你无法否认吧?」「嗯。」当警察这么多年,肮脏事早就看多了。「既然尊严原则与感情都有价,就能用代价来换啊。」邵狄似笑非笑的道,「简单来说,我们平常对一个人好,也希望他愿意对我们好,这就是一种感情的等价交换了吧?」「所以尊严与原则,也是可以用代价交换的。」杜风说不出来得到这个答案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要看人吧。」邵狄点头,又帮他开了一瓶酒。「那我呢?」「你什么时候拿尊严跟原则来跟我换东西了?」邵狄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一个男人被你绑起来当狗一样的干,还不算拿尊严跟原则来交易吗?」也许是酒喝多了,杜风自嘲的道。邵狄白了他一眼。「那是做爱体位跟性爱的惯用术语,你若真的把尊严交易出来了,现在还敢理直气壮的瞪我骂我揍我吗?!」杜风无语。「我承认我有点趁人之危,但你是为了救人跟抓犯人吧?既然一不愧对职守,二不偷三不抢四不作奸犯科,出了我这扇门你还是顶天立地的杜风,有什么拿尊严跟原则当代价交换的影子?」杜风说不出话来。「我喜欢你,杜风,不过我的性别与性癖好注定我得不到你的感情,所以我只能用代价得到你的身体,这样或许让你感到屈辱又难堪,我也知道你很讨厌我,只是为了破案才不得不接受我的条件,但有一点请你记住,我不会真的伤害你和你的生活,决定我们关系的人是你,只要你觉得受不了,就别再打我电话,这样我们就能断了联系,至少这一点我一直都有做到,我从没主动打电话给你」看着邵狄难得正经又难掩无奈的表情,杜风脸庞肌肉抽了抽,沉默。他的脾气就是这样,标准的吃软不吃硬,现在听邵狄这样说,他除了继续喝酒外,也不知道能说什么。父母早亡,他一直都带着弟弟努力生存,在尝过人情冷暖后,虽然被一个说喜欢自己不是什么愉快的感觉,但也称不上恶心厌恶,毕竟除了仅剩的弟弟以外,除去少数的朋友,可能也只有邵狄会「喜欢」他了。至少,邵狄从没用过肮脏手段强迫威胁他,虽然每次面对邵狄那种恼人的态度他都很想揍人。又喝了几瓶酒,杜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我该回去了。」「你这样怎么开车回去啊?我客房借你睡?」「不要。」即使大脑已经开始昏昏沉沉,好歹他还记得什么是危险。「那我开你的车送你回家再搭出租车回来吧,当警察的总不能酒驾吧?」无奈的跟着起身,邵狄只能当个司机。一路上,躺在后座的杜风都没再说话。直到车子在杜风家楼下的停车位停好,杜风才闷声道:「我不可能喜欢你,也很讨厌你变态的性癖好。」「我知道,但就像有人喜欢胖子,有人喜欢打野战,我就是喜欢啊,改不了了。」邵狄笑着把车熄火,下车把杜风扶出来,「你也别想太多,反正,就只是你情我愿的代价,除了交易以外,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可打不过你。」「也对」把杜风送进家门,邵狄懒洋洋的拦了辆出租车回家。「又成功一步呢。」他很享受这种想要却不一定得到的乐趣,而且杜风那男人对自己实在粗心,竟然没注意到他已经成功的让他进行了一番从非常讨厌自己到有点接受现况的心境转变,更别说虽然现在玩的次数少了,但每次发现他打算用道具,因为意外与熟悉的陌生侵犯,那被绑起来的肉体反而更敏感,当然也不再有什么机械式的应付了事「太有趣了。」下一次的目标就放在让杜风愿意在他家过夜吧这天下午,杜风脸色阴沉的过来,闷声不吭的开酒就喝。邵狄默默的陪他喝了半瓶,才听到他像是负伤野兽般的低吼。「我要那几个抢匪的资料,我要宰了他们!」喀啦!玻璃酒杯整个被他捏破,鲜红的血液从他手掌流下,但他恍然无所觉,只是红着眼睛瞪住邵狄。「给我那帮人的资料,条件随你开!」邵狄点头,转身回书房,二十分钟后,一张纸条放在杜风面前。杜风抓着手机打电话,跟电话那头的人激烈的争吵,十分钟后,他砰一声将手机砸在地上,颓然坐倒在沙发上。邵狄继续喝酒,没有主动开口。半晌,杜风才沙哑的问:「刚刚的情报,我要付什么代价?」「等你解决完再来找我就可以了。」「队长不准我跟去,这次行动没我的份,我被停职三天。」邵狄看了他半天,才点点头。「衣服脱掉,躺下,用手指把屁眼弄松,自慰给我看。」这次,原本应该会让杜风又羞又恼的命令却被毫无异议的遵守了。赤裸的躺在沙发上,张大双腿,舔湿手指,以双手食指和中指轮流贯穿被唾液和鲜血浸湿的窄紧括约肌。他结实挺拔的身躯微微颤抖,眉头紧皱又闭着眼睛,看得出来他还是感觉到羞耻,却不知道为什么毫不反抗。「嗯」强行将三根手指插入体内,痛得低声呻吟,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顿,依然不停的抽插。邵狄哼了声。「可以了,既然你今天比较想痛一点,就抱住双腿,睁开眼看清楚吧。」依言抱住双腿,杜风脸色僵硬的看着看邵狄手中的红酒酒瓶。「用红酒灌肠如何?」邵狄拍打他的臀部,粗鲁的扒开他的臀瓣,将刚打开的酒瓶瓶口对准才稍微软化的菊蕾用力插了进去。「啊」杜风痛得惨叫,抱着双腿的双手一松,腰部痛苦的一挺,反而主动吞入一截瓶颈。「噢啊啊」冰冷却又灼热的红酒灌入直肠,杜风痛苦的呻吟,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沙发。「谁允许你松开手了?」邵狄拍打他的臀部,「抱住双腿,把屁股突出来。」痛得脸色苍白的杜风吃力的抱住双腿,看着邵狄握住瓶身,让玻璃瓶颈来回在自己臀部中央抽插。「呜呃啊啊」邵狄小心却用力的将整个瓶颈全部塞入杜风体内,摇晃瓶身,让整瓶红酒慢慢的灌入杜风腹中。「看,慢慢吃进去了,你下面这张嘴的酒量不输你上面那张嘴啊!」「噢嗯」眼睁睁的看着深色酒瓶内的酒液慢慢下降,杜风的眼更红了,表情更是因为痛苦与羞耻而扭曲。「噢啊啊啊」邵狄不停的旋转摇晃酒瓶,每一次摇晃都让杜风感觉到直肠被撑开的剧痛,也让更多红酒涌入他体内。等到整瓶红酒都倒光了,邵狄才慢慢的抽出酒瓶。「夹紧屁股,如果红酒流出来了,我就再灌一瓶进去。」杜风皱紧眉头,咬着牙努力忍耐。但当他看见邵狄拿起什么东西以后,脸上惊恐一闪而过。「别怕,瓶塞本来就是拿来塞住出口不让红酒流出来的。」拿起锥形充满螺旋纹路的瓶塞,对准努力夹紧的菊蕾,残忍的用旋转方式钻入。「啊啊」听见杜风的惨叫,邵狄反而笑了,伸手将杜风拉起身,让他坐在沙发上,夹在臀瓣间的酒塞造形抵着沙发,稍微一个动作都会带动崁入体内的瓶塞。「唔」抱着肚子缩在沙发上,杜风痛苦的低喘。体内灼热的感觉伴随腹鸣声,带来强烈的排泄感,被瓶塞贯穿的括约肌更是火辣辣的剧痛。邵狄笑着抓起他受伤的右手,慢条斯理的替他清洗消毒上药包扎,完全不理会他痛到苍白,又因为肠壁开始吸收酒精而泛起不正常红晕的脸庞。直到包扎完了,邵狄才给他戴上颈圈,牵着他离开客厅。脚步踉跄的跟着他走的杜风难堪又尴尬,为了怕瓶塞在行走间被括约肌推出去,他甚至必须用手抵住瓶塞,感觉道括约肌磨擦螺旋纹路的疼痛与炙热。邵狄先带他走了两层楼的楼梯到酒窖,牵着他穿梭在一排排的酒架间,选了四五瓶红酒白酒,然后再拉着气息愈来愈粗重的杜风往上爬了三层楼,来到二楼的浴室。一进浴室,杜风几乎忍不住了,但邵狄没有离开,让他只能继续苦苦忍耐。「坐到马桶上。」邵狄命令道。「你出去。」意识到接下来可能的羞辱,杜风痛苦的摇头。「这是惩罚,你觉得你有资格拒绝吗?」邵狄嘲讽的看着他的脸色瞬间苍白,摇摇晃晃的跌坐到马桶上。扳开他的双腿,两只皮环分别铐住他双腿膝盖上方,皮环铁炼连接到墙壁上,让他双腿呈现大张的字形,然后抓起他的双手,也铐到墙上的皮环上。斜靠在马桶盖上,四肢都被绑死的杜风狼狈的看着自己臀部突出的模样,粗重的喘息。「我有多久没欣赏你抵下这张嘴的排泄了?」邵狄搓揉他的右乳,忽然重重一拧。「啊!」尖锐的疼痛从右乳贯穿,杜风痛哼。抓住瓶塞转了两圈,邵狄按揉着他微微鼓起的小腹,用力拔出瓶塞。啵!一种羞耻的细响在回荡在空气中,然后是深红如血的红酒与秽物喷洒而出邵狄打开另一瓶酒,抓住杜风的头发,粗鲁的往他嘴里狂灌。「咳」过量的酒让杜风呛咳不已,从他嘴里涌出的深红液体顺着他性感的颈项流至厚实的胸膛与结实的小腹,大量的排泄仍未结束。等到他下身的排泄稍止,邵狄直接拿着往他嘴里灌的那瓶酒就往他下身捅。「啊啊」杜风痛苦的扭动身体,但瓶口狠狠的磨擦过前列腺的刺激让他的肉棒流出晶莹的体液「酒瓶干得你爽吗?」邵狄俯身舔去他身上的酒液,刻意的转动酒瓶,将瓶口来回在前列腺的位置挤压磨擦。「噢啊啊」强烈的快感几乎让杜风喘不过气来,在被红酒灌肠又同时刺激前列腺的侵犯下呻吟连连。二十分钟后,邵狄放下空酒瓶,让杜风再次排泄,并且又打开一瓶酒往他嘴里灌「喝吧,我选了四瓶好酒,可以同时满足你这贪喝的两张嘴呢。」邵狄冷笑,再次将他喝到一半的酒瓶插入无法合拢的菊蕾,同时咬开一瓶酒的瓶塞,继续灌他酒。「唔嗯咳唔」同时被灌肠灌酒,杜风痛苦的呜咽,痛得身体抽搐,肉棒却在酒瓶抽插间渐渐有了反应。等到最后一瓶酒贯穿他下身,邵狄凑身亲吻他,一面用酒瓶侵犯他,一面套弄他的肉棒。「嗯」意识迷蒙的杜风呻吟着释放在他手中。「感觉好吗?」「呜好热肚子痛」「会痛啊?要我温柔一点吗?」杜风轻颤,然后痛苦的摇头。邵狄叹了口气,拔出酒瓶,托住他的腰,改用自己的肉棒占有他。「啊噢啊啊啊」邵狄放肆的侵犯他,在他体内释放出自己的欲望,然后拔出肉棒,让他排出最后的红酒。看着被他灌醉的杜风,他走出浴室拿了调教用的马鞭回来,先在他身上淋满水性润滑液,然后挥鞭就抽。「啊!啊啊啊不啊住手」「你有资格叫我住手吗?坏孩子。」残忍的马鞭在他赤裸的臀部与大腿根部留下一道道的红肿痕迹,偶尔抽打到袋囊与肉棒时,甚至会让杜风痛得断断续续的失禁。「啊啊好痛不要打了啊我没有」杜风痛苦的挣扎,酒醉让他甚至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只剩下肉体上的疼痛最真实。「做错事不该接受惩罚吗?」邵狄冷声道,又是狠狠的一鞭。「啊呜对不起,我错了啊我没有保护好阿霖」「还有呢?」「啊啊啊我我害死瑞宇」「果然是坏孩子啊,该怎么被惩罚呢?」邵狄用马鞭顶了顶他胯下的袋囊。「嗯打我用力打我啊是我的错打我」「很好,在你昏过去前,我是不可能停止的。」邵狄嘲讽的笑了,然后挥鞭就打。啪!啪!「啊啊啊痛啊」一道道皮鞭鞭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一条条红肿的鞭痕浮现在杜风身上,逼得他痛苦的呻吟惨叫,甚至是啜泣求饶,鞭打都不曾停止过。等到他终于在残忍的责打中昏迷,除了背部以外,已经浑身都是红肿鞭痕。邵狄疲惫的放下马鞭,开始动手替他清洗上药,最后将他拖到外头的床上躺好。「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总是说调教师是看重体力的活了,没足够的耐力还真的撑不下来啊!」不过,他一直等待的最后考验来了。过了这一关,就可以决定杜风是会离开他,还是不可能离开他了杜风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眼前一片漆黑。他花了几分钟才明白自己被戴了眼罩,所以什么都看不见。他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双腿大腿跟小腿被绑在一起,膝盖间被一根棍子撑开,双手则被绑在头顶。「邵狄?」「醒了?」邵狄的声音离他很近,一只手挑逗的抚摸他的腹部。杜风低喘,肌肤传来带着疼痛的触感让他隐约想起昏迷前的事情,不由的颤抖。「什么都别想,那不是你的错,你们的职业本来就存在着危险,今天子弹打他,明天就可能打你,这根本不是你能决定的。」「我嗯!」张嘴想说话,一个管状的口塞却插进嘴里,强迫他张大嘴,什么也不能说。「想被惩罚的话,我很乐意折磨你的。」邵狄轻咬他的乳头,让他发出吃痛的低吟,「今天我会剥夺你的视觉听觉和嗅觉,让你口不能言,身体也动弹不得,只能感觉到被抚摸被侵犯现在听好了,如果你真的受不了了,觉得再不停下来你会死,就反手去摸床头上的按钮,知道了吗?」杜风急促的呼吸,努力转动手去触碰,果然找到了一个按钮。「对,就是这个,你只要按了我就马上放开你,但如果你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忘记并自我惩罚,那就交给我吧,好歹我是个专业的,保证让你难受到生不如死却不会受伤。」邵狄说完,就用沾了润滑液的手指去爱抚杜风的菊蕾,用指尖轻戳略微红肿的菊蕾中央的凹陷处,每次只插入一点点就顺着括约肌的收缩退出来。反复几次以后,他拿起一瓶润滑液,将细长的瓶嘴插入杜风体内,一轻一重的挤压瓶身,让润滑液射入他体内。「啊」喷射的润滑液让杜风呻吟出声。邵狄轻笑,以口交的姿势将自己的肉棒放入杜风口中,同时含住他的肉棒,双手却捏着他的臀肉,拿起一根细长的按摩棒慢慢插入正缓缓流淌润滑液的菊蕾。「唔!」杜风闷声呻吟,配合的舔起嘴里的昂扬,并因为邵狄熟练的口交技巧与菊蕾传来的苦闷感呻吟连连。这还是邵狄第一次帮他口交,热浪般的快感在短时间内就让他的肉棒硬挺如柱,他粗重的喘息呻吟,又因为插入的异物尺寸逐渐增大而难受的闷哼,但他所有发出的声音都被邵狄的肉棒堵在嘴里,只剩下模糊的呜咽呻吟。他感觉到邵狄的舌头不停的在肉棒前端绕圈,不时的往铃口钻动,让他不由自主的哆嗦,菊蕾也收缩着将侵入的按摩棒推了出去。插入推出再插入又被推出邵狄只是使力将他看不见的按摩棒插入,然后就任凭他本能的推挤出异物,一次又一次。「嗯嗯唔」杜风呻吟着,邵狄没有规律的使用四种尺寸的按摩棒轮流贯穿他,有时候就算整根插入也只有些许压迫的苦闷感与违和感,有时候仅仅插入几分就让他痛得闷哼。因为不知道下一次会是什么感觉,在黑暗中,注意力反而更集中在敏感的菊蕾。邵狄慢慢的调整手腕的力道,一次次将按摩棒插得更深,但只要杜风一吃痛使力,他就松手让按摩棒退出来。等到他能够完全接纳尺寸最小的那根按摩棒后,就将之舍弃,改换成比目前最大尺寸的那根还要粗的按摩棒继续之前的举动杜风也注意到了邵狄的举动,但因为是渐进式的让他逐步习惯,所以他只有持续低声呻吟,没有太大的挣扎举动。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第五次注入他体内的润滑液因为被按摩棒搅拌摩擦而变得温热时,邵狄拿起一根新的按摩棒,将足足有女人拳头大小的前端插入「啊唔嗯嗯」杜风痛喊出声,本能的挣扎扭腰,被邵狄含在嘴里的肉棒也软了不少。邵狄很快的松开手,但模拟男性前端插入了却没那么容易排出来,杜风只能痛苦的呜咽,小腹拚命用力才在又一阵剧痛中将那可怕的异物推出去。邵狄往他腿间淋上更多的润滑液,安抚的用手指把玩他的袋囊,轻舔他变软的肉棒,改用其他三根按摩棒沾了他腿间的润滑液反复插入。这一次,邵狄插得更深,而且会故意停顿几秒钟,偶尔摇晃几下,才放手让杜风推出异物。「嗯」深入的按摩棒开始可以磨蹭到前列腺,杜风的呻吟开始带了甘美的气息,脚趾渐渐蜷缩起来,肉棒前端流出不少体液。「喜欢被顶到哪边?这边吗?」邵狄舔着杜风的肉棒前端,用手掌按着按摩棒的底部摇晃,让深深埋入杜风体内的按摩棒前端顶着前列腺的位置来回挤压。「嗯!嗯啊啊」就在杜风觉得自己会射在邵狄口中的前一刻,邵狄猛地拔出按摩棒,也不再用唇舌刺激他,被迫在高潮前踩了煞车的杜风皱眉低吟,少了异物压迫的菊蕾与肠壁竟然感到有些空虚。邵狄拿起那根让他痛叫的按摩棒,在女人拳头大小的前端涂抹上满满的润滑液,轻轻抵到微张的菊蕾外,缓缓施力。「嗯嗯噢」只感觉到空虚难耐的杜风很配合的放松括约肌,但持续被撑开带来的疼痛与撕裂感让他意识到这并不是会带给他快感的道具,而是残忍的刑具。就在他紧张的想收缩括约肌抗拒前,邵狄一个使力,再次将按摩棒前端整个插入!「啊啊」虽然这次比上一次感觉好了点,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杜风浑身肌肉紧绷,痛得直抽气,原本充血的括约肌更是被撑到极限,紧紧咬着那根可怕的异物,似乎只要再撑大一点就会被撕裂一般邵狄用另一手的手指轻轻在接合处按摩,沾了润滑液的湿润刺激让杜风本能的收缩菊蕾,带出新的哀鸣。「唔呜呜嗯嗯」杜风痛得拚命摇头,双手在虚空中挣扎着张握,整个人都因为剧痛而颤抖抽搐。邵狄不理会他,继续按磨着接合处,等习惯了杜风收缩菊蕾的频率后,就开始顺着他括约肌的收放一点一点的将按摩棒往他体内推入。他敢肯定如果不是他的肉棒还堵在杜风嘴里,现在的惨叫声一定已经凄厉的回响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你还是有潜力的嘛,这就是那根你一直不肯吃进去,宁可穿着贞操带一整天也不愿意接受的大家伙喔,已经插入一半了,你的屁股也很争气,没有被撕裂流血喔。」邵狄拍拍他的臀部,松开握住按摩棒的手,让他在痛苦中吃力的将巨大的按摩棒推出去「噢啊啊嗯」粗大的前端跟上次一样紧紧卡在穴口,就在杜风努力用力想将它推出去时,邵狄再一次的将整根按摩棒插了进去!「噢啊啊」杜风惨叫,痛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但他睁大的眼只看见黑暗,戴着口塞的嘴也只能张得大大的含着邵狄的肉棒,什么也不能做。「很痛吧?但你的这根已经开始滴滴答答的流水了,被这么粗的家伙干到前列腺,可不是一般的爽啊!」邵狄低笑,开始反复做着让他推出按摩棒,又在他以为能将粗大的前端推出去前将按摩棒深深插入的凌辱,每一次插入都可以听见杜风痛苦的喊叫与悲惨的抽搐,但他始终没有按下那个按钮,肉棒流淌的体液也愈来愈多,最后甚至像是失禁般的流个不停「嗯啊」「按摩前列腺的高潮滋味不错吧?虽然没有射精那种顺间的强烈快感,但高潮的感觉却可以持续很久你今天特别敏感啊,以前被干屁股也没流这么多」拔出那根按摩棒,邵狄换了个姿势,跨跪到杜风脑袋旁,抓着他的头开始在他嘴里抽送。「让我爽一次吧,然后就要把你的听觉也遮盖掉啦,我先告诉你,等等要干你的是之前用你的肉棒取模做出来的模型喔,不错吧?」杜风哆嗦了一下,但他什么也不能做,只是熟练的舔吮邵狄在他嘴里抽送的肉棒,直到滚热的体液灌入口中。邵狄先替他的菊蕾涂了一层消肿的药膏,然后给他戴着耳塞,再套上调教用的黑皮头套,这样他就什么也听不见了。杜风紧张的喘息,他只能藉由床铺的震动感觉到邵狄离开了,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知道。在他的感觉里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左右,在他疼痛难耐的后庭没有那么疼痛后,两根手指惯穿了他,并在他体内撑开。「啊」两颗鸡蛋大小的珠子依次被塞入,在肠壁的炙热中慢慢融化成黏稠的润滑液。邵狄轻捏他袋囊里的两粒浑圆,给他戴上一只金属的环,让两粒小球一左一右的突出,然后以食指轻压袋囊与肛门之间的会阴处。「嗯」杜风马上有了反应。邵狄舔舔嘴唇,将一只长方形的扁平黑色金属匣贴在杜风的会阴处,然后握住他的肉棒,以指尖搓揉他的前端,将一条导尿管慢慢插入被体液浸湿的铃口。「噢啊啊」杜风呻吟起来,由于他很不喜欢被玩弄尿道,只要能用其他代价交换,他几乎都会选择其他的折磨,所以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曾感觉到尿道被异物插入的火辣辣疼痛了。虽然痛,但深入膀胱的导尿管舒缓了膀胱的压力,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今天一觉睡醒早就感觉到尿意,之前只是在苦忍罢了。「嗯」不由自主的,他松了口气似的低吟。趁着导尿的时候,邵狄拉起撑开他双腿的铁棍上的皮带,绕过他的后颈再固定到长棍的另一头。这样一来,杜风的双腿就被反折成大张的形,连弓身闪避下体的折磨都做不到了。抽出导尿管,改插入一根像是毛毛虫一样布满纤细软刺的尿道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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