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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山叹息】第十八、十九章 (NTL、强奸、夫目前犯),2

小说: 2025-08-26 08:58 5hhhhh 6690 ℃

  他就是我的圣诞老人。

  我们这帮小屁孩总是动不动就聚在他家门口,闹哄哄地大喊大叫,等待着他从自己鼓鼓囊囊的行囊里给大家分发快乐,起初她母亲总是很不情愿,催着我们赶快回家去,不许穿汉族人的奇装异服!

  但文举并不为所动,他只是骄傲地拿出了一顶崭新的红色女士帽子,上面还挂着卡片价签。

  「妈,戴上看看。」

  盗窃来的孝心遮盖村庄正午灼热的阳光,他母亲弯腰照着墙壁上碎了两个角的镜子,左看看,右看看,过了好半天才回过头,发现我们都在看着她。

  「这……好看吗?」

  「好看好看,阿姨真好看!」我们全都做着鬼脸起哄。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在村里的大路上等他,可却等了很久很久都没等到他,他说他下午就能回来的。

  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看到两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小伙子一前一后抗着一个米白色的棉被,那棉被看起来鼓鼓囊囊,好像里面包着什么东西。

  那时的我还理解不了太过于极端的情绪,但我知道他母亲声嘶力竭的哀嚎一定不是快乐。

  围着那两个小伙子的人越来越多,我表哥也在其中,我也想过去瞧瞧,他却赶紧拦住了我。

  「俄切!不能看!小孩子不能看!」

  表哥用手捂住我的双眼,我的睫毛摩擦他的指缝,我看到几条白色的光线,那场景却一点都不明朗。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文举,他已经不再呼吸,他再也不能给我们讲他在成都的冒险故事了,我们昔日的伟大英雄,竟变成了一具浮肿的尸体。他的尸体是其他凉山兄弟帮他从成都背回来的。

  这一次,我没有收到礼物。

  文举死了,大家的都市英雄死了,我的圣诞老人也死了。

  他死了,死在了那个展现他英雄气概的天地里,却没人歌颂他了,再也没人谈论他的光辉事迹,头人们都说他得了艾滋病,因为使用不洁的针头注射海洛因。

  从此以后他变成了一个坏人,一个罪大恶极的反面教材,人人在背后唾弃他,也许是因为他不再带给利姆来自于大都市的青春憧憬,而是引来了无休止的艾滋疫情与毒品问题。只剩下他的母亲整日以泪洗面,逢人就说:「我儿子是无辜的,是汉人害死了我的儿子,大家都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艾滋病!」

  我猜文举送她的那些东西她肯定会一直留着,一定像我留着这件米老鼠短袖一样一直留着,并且一定比我更珍惜它们,她不在乎这是他偷来的还是抢来的,她只知道这是她儿子送给她的。

  马海文举,很少有人再唤起他的名字了,大家总是称他为——零号病人。

  如果你问我死亡是什么,我会说死亡是一种成长的代价,一种在高楼大厦间披荆斩棘的牺牲。

  文举的离去就像是一个地狱中的号角,恐怖的瘟疫雨后春笋般地在我的故乡蔓延开来,年轻的彝族小伙子们却依旧着了魔般地往大城市跑,没有人在乎自己就是这场世纪末的悲歌中的一枚音符。

  那个和他关系最好的朋友,由于跟他共享了注射器,两年之后去世了,和他一同归西的还有他的妻子。

  艾滋病,可真是一种温和的恶魔。

  「你确定这样能行?」

  我和嫂子躲在门外,她一会紧张地看向四周,一会又探头看向办公室里的我哥。

  中英项目的补贴虽然不多,但总比没有好。

  我怂恿我哥去找他们要钱,反正他们只是说了会按照拨款发补贴,逢年过节给慰问金,但也没不承认平时不会在生活上提供帮助啊。

  我自信地告诉嫂子:「要是不成功的话,还有下策。」

  「什么下策?」

  「就是从此以后跟他们撕破脸。」

  「你疯了?撕破脸以后就什么补助都没了。」

  「哎呀,我说撕破脸,不是真的撕破脸。」我神神秘秘地回答,「是先扇他一巴掌再给他糖吃,先来硬的再来软的,说了你也不懂,一会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剩下的交给我。」

  哥哥已经按照我们提前商量好的说完了,情况不太理想,那几个人只是摇着头应付,说什么这不合规矩,上边的拨款,多久给一次、给多少、给钱还是发物品,都是要签字审批的,不存在私底下给这一说。

  就这样拉扯了几个来回,还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嫂子戳了戳我,「要不我们还是回去……」

  「那老子还真他妈就不治了!」

  尔古突然绷着脸大喊了一句,那几个干部,英国人还有翻译一下子全都愣住了。

  与他的怒火随之到来的还有同样虚伪的自艾,哥哥换了一种平静的语气,愁眉苦脸地一声三叹:

  「反正都已经治不好了,还治它有什么用呢?

  我早就不想活了,要不是配合治疗能领到补贴给家人,我根本就不想当什么模范病人……

  我仔细想了想,你们做的也对,这钱我不要了,哪有活人给死人花钱的道理呢?其实我也不想求你们的,不信你们就去我家里看看,真的什么都没了……哦,不对,我房间床头柜子上,还放了一瓶农药……」

  他们几个一听到他说这话,吓得赶快冲上去拦住他,七嘴八舌地劝,怕模范病人真想不开自杀了。

  机会来了!我轻轻推了推我嫂子,「好了好了,该你了,你快去!」

  嫂子赶紧跑过去,尽力装出一副焦急的样子,「谁说输液没用了!肯定有用的……要相信医生!」

  趁着场面乱,我也赶紧混进去,偷偷溜到他们办公桌附近,眼疾手快从皮包里拿了一块手表和一部手机,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跑过去跟我嫂子一起劝我哥。

  我诚恳地抓着一位干部的胳膊,「不好意思啊,真不好意思!找他半天了,没想到他跑这来了,都是我们同伴工作没做好,我们回去一定好好劝他!」

  乡政府的大门口挂了一块刻着「爱心家园」的匾额,刚粉刷好没多久的白墙上有一串醒目又工整的标语,还带着刺鼻的油漆味道,那上面写着,伸出你的手,给艾滋病人一份关爱。

  我借着室外的太阳光,掏出刚刚得手的宝贝欣赏。

  「你看这手表,多新啊,好像还是个牌子货!」

  嫂子吓得赶紧用手挡住,「俄切,先别拿出来!」

  「这有什么啊,老子偷东西从没失过手,你胆太小啦!」

  哥哥对着嫂子灿烂地笑,难得这么快乐,一点没有刚才病怏怏的样子,「我演技怎么样?」

  「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嫂子表现得有些后怕。

  我毫不在意地打断她,「我发现你怎么这么爱扫人兴呢?我今天拿了,他过两天又贪回来了,怕什么?」

  「那是别人,你怎么知道他也这样?」

  「他百分之百贪!当领导的哪有不贪的!他他妈的活该被偷啊!那天开完会大家聊天的时候你不是也在吗?他们拿的拨款至少有一半都拿去请客了!中英计划二十万,餐饮招待费八万!你告诉我吃什么饭能一年吃八万?吃他妈大熊猫肉啊?这还是你打听到的,你打听不到的不知道他花哪去了呢!他们贪污非得让你亲眼看见,你才信啊?怎么了,你宁可相信外人,都不相信我?」

  我哥当然是百分之百站在我这边,一个劲地点头,毕竟没有人比我们两个更需要这笔钱,他激动地晃着我嫂子的肩膀,「哎呀,你别愁眉苦脸的了,有钱了,你不开心吗!」

  「这都是你教他的?」

  嫂子皱着眉头扯我的衣角,但眼里并没有多少责怪,反而流露出一股孩子般的天真,接着她居然笑了,她跟着我和我哥一起笑了。也许在那一刻我哥传达给她的形象是「正向」的、是「英勇」的、是「健康」的、是「充满男子气概」的。

  有时候快乐也是一种传染病,哪怕它无耻,哪怕它邪恶,但你不得不承认,它真的让你快乐了。

  只有生病的丈夫快乐了,她才会真正快乐。

  朋友,有时候是因为志趣相投,也有的时候是因为距离近,所以随着时间不得不成为了朋友,还有的时候,是因为你们承担着同样的罪恶。

  和其他吸毒者的关系一样,我们之间也经常争吵,我跟我哥要么天下第一好,要么就是血海深仇。

  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你给他五分,他只会怪你为什么没给他十分。

  在大概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我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太对劲,我很可能被他给耍了。

  今天的拿货和发货很不顺利,危险程度不亚于上次在酒吧遇到小景。若不是我需要准备好两个人的量,我今天本可以在家里休息的。

  昭觉的人临时有事,我们只好去布拖拿货,结果碰上了州上的大搜捕,幸好果各(吉则帮我找的临时上家)有辆车,他一路带着我东躲西藏,还抄了近路,才终于提心吊胆地把我送到了利姆乡的坝子口。

  自己扎好了之后,我故意拖了好久不回去。

  我越想越觉得不服,我他妈冒着生命危险去给他拿货,他倒好,就知道一天到晚躺在床上指使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可以免费吸毒,试问这个世上除了他,哪个吸毒者还有这样的待遇?

  他很自私,他在利用我。我尤其不喜欢他那种表面上跟我套近乎实则是命令我的态度,搞得好像老子欠他一样,除了他弟弟之外,没有谁会免费供应毒品给他这样的艾滋病人。

  我得跟他立个规矩,我要让他知道这东西是来之不易的,其实我也有自己的小算盘,我嫂子现在除了站在我和我哥这边已经别无选择,并且她现在对我已经没什么防备,到时候她为了让我哥不至于那么难受,她肯定会有求于我。

  我讨厌农村的下雨天。

  每走一步鞋子都会陷进泥里,偏偏还有个喜欢往土路上泼牛屎的傻逼邻居,雨水打在到处是粪便的红土地上,被牲口们踩得变成稀烂的泥浆,走个路像是在扫雷。

  从一处拐角走出来的时候,突然开过来一辆面包车,上面印着红丝带的喷漆图案,车子没减速,脏兮兮的泥点子溅了我一身。

  「我操你们妈!没看到有人吗?」

  我朝车子大喊,疾驰的红丝带却只是缓缓消失在远方的雾气中。

  房间里有嘈杂的声响,好像能让人嗅到争吵的气息。在我把屋门打开的一瞬间,一个玻璃杯直接嗖地一下朝着我的脸飞过来。

  「你他妈为什么才回来!」

  是我哥扔的。

  我还没来得及躲,玻璃杯正中我的鼻梁骨,接着又摔在门旁的墙壁上,碎成锋利的雪花。

  我先是愣住,紧接着一股怒火噌地一下就上了头,我弯腰捡起地上的玻璃片,走到床边,透明的尖尖靠近我哥放大的瞳孔,他吓得一动不动。我咬着牙警告他:「你他妈!找死是吧!」

  其实刚才他自己也有点被吓到了,可能他只是难受想发发脾气,没想到居然真砸我脸上了。

  但他也没给我道歉,既然他要往枪口上撞,把我当傻逼,那我绝不会惯着他,我倒要他好好看看,得罪了我会是什么下场。今天他们两个必须得知道从此在这个家里要听谁的,并且只能听谁的。

  哪怕他今天对我毕恭毕敬地说一句谢谢,接下来的事可能都不会发生。

  「俄切……你别动他!」

  嫂子战战兢兢地跑过来抓住我的手,哀求我:「他不是故意的!尔古他不是故意的!」

  我气得使劲甩开她,结果她没站稳碰到了桌角,直接摔在地上,桌上的玻璃杯和瓷盘子也都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她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又从后边拽我,我扇了她一巴掌。

  哥哥对我大吼:「你打她做什么??」

  「谁让她多管闲事,我打她怎么了!」

  我扭头走到门口,把屋门踹开到最大,风雨一股脑灌进脆弱的瓦房,「你自己看看!你看看今天外面下了多大的雨!」

  他们两个没想到我会突然发这么大火,呆在那一言不发地望着我,尔古拿人手短,态度也突然软了下来。

  「今天昭觉的人不在,我们去布拖拿的,结果碰到州巡逻队的大搜捕了,我要是稍微晚一秒钟,你还能见到我吗?手铐都他妈要拷我手上了!你知道现在打一针要多少钱吗?你知道一克要多少钱吗?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你他妈根本就没花过钱!那是谁在给你花钱,你他妈心里没数吗??你什么态度??我问你对我什么态度??」

  「俄切……」哥哥被我连珠炮式的质问怔住,本就没有血色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惊恐,「你到底想要什么?」

  「尔古,从今天起,」我恶狠狠地瞪着他,「如果你还想从我这里继续扎针的话……」

  「我要你拿你的老婆来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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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你给我过来!」

  我他妈今天非要让他们两个长个记性。我抓住我嫂子的手腕,粗暴地把她往床上拽,推了她一把把她使劲按在床上,她挣扎着想要赶快坐起来,我随即就是好几个巴掌迎过去。

  她的双颊唰地一下泛上好几个通红的掌印,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中涌出来。

  「你要干什么……你他妈要干什么!!」

  我哥猜到了我接下来的想法,扶着床角冲我大吼起来。

  「我他妈杀了你!」

  「等你有能耐打完这针再要我的命吧!我什么时候肏完她,你什么时候扎针!」

  他欠起身子想要打我,但只是可笑地在床上像虫子一样爬行,他浑身冒着虚汗,两个瞳孔膨胀,鼻涕一直流到下巴。

  疼痛蔓延尔古的身体,在这一刻大概只有我才能真正懂他,可正是因为我懂他,才让我有了施恶的勇气和筹码。

  也大概在这一刻,我当了一个冷血无情的旁观者,我真正切身感受到了当一个人顶着像吸盘一样大的瞳孔向你求饶的时候是多么可怜又可恨,死也不足惜。

  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谁依靠谁谁就必定被谁伤害,谁依靠什么东西谁就必定被什么东西伤害!

  从今往后,我给他的每一份东西都会让他付出代价,哪怕是让他闻一下我用剩的锡纸,哪怕是零点零零零一克!

  嫂子吓得浑身发抖,一气之下抓起床边的玻璃杯片子想要防身,被我一把抢过来扔掉。

  「你他妈的给老子老实点!我之前真是给你们两个好脸给多了!你别以为我不敢拿你们两个怎么样!」

  我把她两个手腕按在床板上,她动弹不得,惊恐地在我身下扭来扭去。

  「不要!!你快放开我!!」

  我恶狠狠地问她:「需不需要我告诉大家,你是帮凶?」

  「这全都是你逼我……」

  啪。还没等她说完,我就又照着她的脸用力扇了一耳光。

  「我怎么逼你?啊?我怎么逼你?你说说我怎么逼你?我是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了,还是把毒药喂到你嘴边了?」

  「俄切……」

  哥哥抓我的胳膊,我使劲推开他,绷着脸警告:「我他妈没跟你开玩笑,我说过了,我什么时候肏完她你什么时候扎针!」

  他惊讶又绝望地望着我,仿佛一瞬间把所有语言都反刍消化,皮肤上的抓痕和鸡皮疙瘩一点点磨灭他的怒火,随着嫂子在我身下反复挣扎,一个人本该拥有的所有骨气都被摔在谷底。

  「俄切……我们可以好好商量……好不好……」他用袖子蹭了蹭鼻涕,「就今天,就今天这最后一次,你放过她……钱,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

  「你怎么还?」我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他,「你还的起吗?让你老婆去卖逼吗!」

  我很少见到尔古哭,或者说,如果你让我回忆的话,我记不起他流眼泪的画面。

  但今天他哭了,也不知道是身体难受还是心里难过。他很卑微,他在求我,即使我今天做的所有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同意,但现在这个场面已经是他被迫默许的结果。

  我把目光从嫂子的脸上往下移,她穿了一件带扣子的薄毛衫,从领口能看到毛衫里边还有一件打底的背心,如此保守的服装,真是可惜了她这样的好身材。我把手按在她的胸上,隔着衣服揉她的奶子,我再次感受到她乳房的柔软触感,就像一对丰满又实心的肉气球。这是大人的玩具,让人血脉喷张的玩具。

  当你和某个女人初次做爱时,像拆开礼物一样欣赏她的身体,总是一种必不可少的乐趣。只是若这女人不从,那就只能带上些许暴力。

  我毫不怜香惜玉地扒她的衣服和裤子,把她的衣服和背心往上扯的时候,肥皂水的清新味道在空气中散开,她用尽全力在我身下反抗,弹性十足的奶子摇出了重影,那动静跟要杀猪似的,一边叫一边双腿乱蹬,甚至打算蜷起膝盖踢我的裆部,我赶紧使劲对着她下巴来了一拳,感觉不解气,又补了两巴掌。

  「你妈的,你再动一下试试呢?」

  「你别打她!!」我哥用最后的力气冲我大喊。

  简直太好笑了,现在不是以前了,他根本就没法收拾我,只能疼得动动嘴皮子,我满脸嘲讽地对他说,闭嘴,你再敢碍我的好事,我他妈连你一起打。

  我捏住嫂子的脸,她的眼泪和嘴角的血溶进我的大拇指甲缝里。

  「依扎嫫,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老公——他现在比任何人都希望我赶紧肏你!我警告你,不只是这一次,从今往后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绝不让你们两个好过!」

  我想到了扒光她更快捷的方法,拿起床头上放的一把剪刀,三两下就剪开她的内裤和背心,剪刀靠近她的身体时,她吓到木僵,等到我把她身上的布料全都剪完,她才机械地把脸扭向左边,看了看我哥。

  这下她赤条条的丰满肉体一览无余,我得意地把玩着这对又白又大的奶子,再时不时揉搓她的奶头,没玩一会两个乳尖就硬起来了,她的奶头本来就比其他女人要翘,充血之后显得更饱满挺拔,当我用力大的时候,她总是会忍不住痛叫一声。

  我弯腰,把脸埋在她的胸脯里,含住她的乳头,像上次那只小猪仔一样津津有味地嘬着,用舌头仔细感受着她奶头上的点点纹路,再用牙齿把一整个奶头轻轻咬住。

  朝着她的下体摸去,我感受到卷曲的绒毛触感。

  我猜她应该没有修理过自己的阴毛,但那一小片草丛的形状生得异常的好,规整的倒三角形,毛毛不长不短,只长在了阴唇上方的那一小片,下边的阴唇整体算是秃秃的,年轻又软嫩。

  她是个爱干净的女人,阴部闻起来只有淡淡的肉骚味,这是我见过最肥的肉穴,不仅两片大阴唇异常饱满,两片小阴唇也比其他女人看起来更加肥厚,两个小肉片中间是一个光滑的椭圆,呈现淡淡的粉色,那阴核的个头真不小,调皮地从阴唇里探出来。

  我用手拨弄那两瓣胖乎乎的肉片,掰开一侧的阴唇,发出黏腻的声响。

  我想都没想就直接上嘴舔了,把舌头探进她的阴唇内侧轻轻摩擦,我尝到女人阴部的咸味,她感到莫大的羞耻感,两条腿连带着大屁股急得乱扭,我感觉很好笑,故意把舌头轻轻探进她的蜜穴里,用力刮蹭着她阴道的内壁,我感受到一张一合的轻微压力,从腔洞内挤出的淡淡骚香味飘进我的鼻腔。

  我把舌头抽出来的时候,那两片大阴唇还冷不丁地夹了一下我的舌尖。我被逗笑了,她的脸羞得通红。

  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接着是两根,不出意外地紧致,当我把无名指也插进去的时候,已经有点费力了,阴道内虽然比较干涩,但温度很高,吸力很大。

  「张嘴。」

  来回抠了几下之后,我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强行掰开她的嘴,另一只手把粘着她阴户里粘液的手指硬塞进她嘴里,绕着她的舌头搅动。

  「你自己尝尝。」

  她要是敢咬我,我就接着揍她。

  尔古整个人蜷缩在床的另一边,鼻涕一直流到枕头上,湿了一大片,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们,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

  虽说刚才舔过了,但真正到了插入的关头还是稍微有些干涩,她实在太不配合了。

  我脱了裤子,呸地朝手心吐了口唾沫,握着硬得发疼的肉棒撸动几下,涨大的龟头先在她的阴蒂上蹭几个来回,再对准那个小小的洞口,深吸一口气,成功挤进去了。

  她大声惊叫,整个人都在我身下战栗,温暖的肉壶像一只发烫的小手,紧紧抓着我的鸡巴不松,心理上的成就感和肉体的快感直冲我的大脑。

  好久没开荤了,一开荤就是这个让我日思夜想的猎物!

  我知道如果这一次成了,那以后和她的每一次就都成了。我是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面,但我从没想过我哥就在我身旁,我也从没幻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开始,我更没幻想过我今天的所作所为会给他们俩的人生带来怎样的改变。

  如果征服感是一种味觉,那一定是咸的。

  也许是我哥身体的缘故,嫂子的下体太久都没被男人滋润过,居然紧得像处女。

  她越挣扎,越紧张,下边那张诱人的小嘴就不由自主吸得越紧。

  「依扎嫫,你的骚逼真紧啊,真应该好好滋润滋润,多找人给你通通,这么漂亮的逼不被鸡巴插真是可惜了!我他妈早就想操你了!」

  我故意说得很大声,故意说给我哥听的。嫂子在我的胯下扭来扭去,羞愧地做着毫无用处的反抗,我把她压在身下,两个硬挺的大乳头摩擦我的胸口,她的体温很烫。

  我慢慢提快抽插的速度,死命撞击她的阴道,瘫软的玉体在我身下摆动,她紧咬着嘴唇,但我还是能听到轻微的哼哼声,那声音从鼻子里挤出,像蚊子声一样小,不情愿又抑制不住,让人欲罢不能。

  如果她想要说话,就一定要避开我插她的时候,否则再坚定的言辞都会被容易引人误会的呻吟声扭曲。

  从刚才开始操她到现在,她对我说的话里我只听清楚了其中一句。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好!」我边插边回答她,「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随着肏她的时间变长,我惊讶得发现下体来回抽插的过程变得越来越通畅,不是她的逼变松了,而是阻力变小了,那紧窄的小肉洞变得比刚才润滑了许多,我感受到带着淫水的腔肉在蠕动,她的骚逼开始出水了。

  「我求求你,放过我……」

  「为什么?你这不是出水了吗?」

  我在她的阴部周围摸了几下,把手凑到她脸前,戏虐地展示给她看,「真的啊,你看,没骗你,你自己流出来的,下边怎么这么多水,奶头好硬啊,你发情了?」

  「我没有。」

  「真的没有吗?你确定?」

  我在她脸前动了动刚才摸她逼的那两根手指,发出润滑的水声,手指长开的时候,拉出了几道透明的粗丝。

  我把那点淫水抹在她脸颊上,像蜗牛爬过的痕迹,她痛苦的面容泛着闪光。

  她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悄悄变了,突然哇地一声,变得尖利又凄惨,泪水就像被剪断的门帘上的水晶塑料串珠,噼里啪啦地飞溅。

  「我恨你……你连畜生都不算……」

  我本来以为她说的是我,直到我发现她喊的是我哥的名字。

  「你怎么就这么懦弱……你怎么就这么无能……你为什么不肯帮我!!你为什么不阻止他!!我恨你!!!」

  也许尔古想要道歉,由衷地道歉,可那几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就算说了,也只不过是让自己更可恨罢了。

  这对年轻的夫妻躺在双人床上,谁也不忍心看对方的脸。

  我哥一声不吭,我吼了嫂子。

  「能不能小点声!不会像你老公一样闭嘴吗?这么想让外人发现你被别人操吗??你这么愿意的话,我明天帮你去宣传一下好了!」

  我轻轻抚摸着她湿热的脸颊,慢慢用力,直到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捏着她上翘的奶头质问她:「上次我们一起去领小猪的时候……你不是说你很寂寞吗?」

  她崩溃地摇头,「你撒谎……你胡说……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爽吗?」

  她不回答,把头歪向没有尔古的那一边。

  「把脸扭过来!装什么!我不就是把你操了吗?你的逼是有多金贵!」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副窝窝囊囊的样子我就来气,只能靠死命地插她来泄愤。

  她的眼泪和口水笼罩嘴唇,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有诱人的光泽,我俯下身子,一边揉搓着她的奶头一边亲吻她,她想要躲开,我捏着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头。

  我和她软嫩的嘴唇刚刚触碰,却先尝到了悲哀又咸湿的泪。

  她的反抗越来越微弱,到最后的关头甚至成了绝对的服从,大概是在那一刻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命运。

  其实在尔古生病之后她也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真正属于我,只是她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方式。

  眼看她已经彻底绝望,我更进一步,撬开她的牙齿,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我们的牙齿反复碰撞,两条滑溜溜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唾液,她所有的呻吟声都被我吸入肺腑。

  上面下边的两个洞一起发出黏腻的响动,不断润滑着两具交合的躯体。

  在我吻她的时候,我把头稍稍侧向一边去,看着我哥,那时的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安静得吓人,漆黑的瞳仁快要吞噬整个眼珠。若不是你看他,你可能都会忘了还有这个人。

  依扎嫫、尔古,还有我,我们三个人,彼此憎恨对方。

  下体强烈的快感逐渐遍布我的全身,鸡巴插在她的肉鲍里越来越涨,交媾的抽插声和床板吱吱呀呀的响动声交织在一起。

  从刚才我就在想,第一次肏她,一定要射在她逼里才解气,但在快射精的时候,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我一定要用最恶毒的方式羞辱他们两个,我要让依扎嫫记一辈子。

  在最舒服的关头把鸡巴从她热乎乎的肉壶里抽出来时,我还觉得有些不舍。

  当她看到我跪在床上把身子向前挪时,似乎是反应过来了什么,想要扭头躲开,我赶紧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窒息感让她忍不住张开嘴,正对着我龟头的位置,精液一股一股从马眼里喷出来,全都射在了她脸上,还有一部分直接流进了她嘴里,她呛得直咳嗽,白花花的浓浆顺着嘴唇一直流到下巴。

  我在床尾穿衣服的时候,他们两个各自在床的一侧,刚好形成一个三角形。

  我朝她赤裸的身体上撇了一眼,她依旧保持着刚才被我肏的姿势,一动不动,像是昏死过去,连大气都不出,她的乳房和肚皮上沾满了汗,两片阴唇被抽插得格外肿大,方才那一条竖着的紧窄小肉缝变成了黑乎乎的圆洞,一呼一吸,望不见底。

  决堤的泪混在浓稠的精液里,窗外天气开始转晴,瓦房里的暴雨却依旧倾盆。

  阳光洒在屋里满地的玻璃碎片上,只不过是穷人白日里望见的星斗。

  人人都说碎碎平安,可是我的家真的平安吗?

  我把承诺给尔古的东西,那一小包药粉,还有写着他名字的注射器和勺子丢在嫂子面前,当时她正拿着被我剪破的衣服,擦着红肿的眼睛和满脸的精液。

  「你给他打吧。」

  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一位合格的「注射佣人」,就像守宫当初培养我时那样。

  她痛苦地坐起身,下体再次发出黏糊糊的声响,赤裸着身体,低头替尔古加热铁勺,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汇聚成一潭池水,在池水中央,有一小团脆弱的棕白色小山丘开始坍塌。

  血色在一分钟后变得温柔又浪漫,尔古扎了人生中最绝望的一针,用来溶解海洛因粉末的,正是他妻子的泪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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