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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心)白袜汗浸,道姑神迷(三)

小说:鸣潮文 2025-08-26 08:58 5hhhhh 1090 ℃

鉴心在院中跪坐修行时,曾经用风仪拳法让数片落叶在空中反复起落了三千次。雨滴、叶脉、尘土、生灵......所有的一切最终通通化作一只色彩斑斓的梦蝶,而这只蹁跹的蝴蝶猛地飞扑到她的脚上,将那双透气的名贵长靴顷刻吞吃干净,紧接着便化为又臭又脏的一双白布袜:白嫩的脚底板被汗水浸透的发黑发臭袜底死死裹着,除了余温尚存的黏糊布料和脚心间所充斥着的闷热空气,那软襦发毛的袜面也让道姑在恶心之外,没有其他感觉。鉴心还想着拽开袜带、脱下袜子给双脚一个解放,却不料刚把手放在膝盖处的袜带上,袜带居然自动延长,在小道姑的身体上游走起来。

可怜的道姑还想着用手挣开袜带,却反而让袜带在身上来去自如,牵动着她的娇躯也跟着来回运动。袜带在素手的牵扯下不断延长,紧紧地在道姑敏感的大腿根部上绕了好几圈,勒得鉴心头上都发了些汗,心里却因为敏感部位的刺激而痒痒的;接下来膝盖、小腿、脚腕甚至是脚背都被袜带缠绕打结,脚腕甚至是在被拉到交叉重叠后,才被捆绑打结。跪坐的她刚想着起身寻人求助,袜带竟好像会读心一般,将脚腕和大腿根处死死缠在一起,这下鉴心可彻底没有起身的可能——一是绳结所在的源头被自己压在膝盖下,二是延长出来的袜带现在开始捆缚自己的上身。

很快,双手像是制作木乃伊一样,被袜带包成拳状,除了限制手上功夫外,袜带又粘又臭的脚汗味道也让小道士感到胸闷头晕。布带又冲进鉴心的腋窝——身上的高贵长袍为了舒适和透气,特意在腋窝处裁剪一番,此刻却成为袜带侵入的好帮手。双手“不情愿”地被袜带拽到身后,风仪拳传人被反扭过来的手臂得到了特别关照:胳膊先是被反扭过来,并起的大臂、小臂继续被紧紧捆绑在一块,手腕依旧是交叉捆绑,而后又和被同样对待的脚腕处连接起来;

左脚布袜的袜带很快便再度延长,沿着那双丰腴大胸狠狠猛勒和摩擦,小道士未经开发的素体椒乳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乳尖隔着轻薄的长袍被袜带抑扬顿挫地揉搓着,酥酥麻麻的舒爽感顿时从胸前双峰上朝全身袭来,面颊变得非常滚烫,恼怒、羞愧、欲望交织在一起;浑身被缚的小道士根本没法通过大幅摇晃身体来躲避刺激,只能无用地晃着身躯,眯着眼睛口诵本门经文来去除情欲。

“内外合修,净尽无余,自得玄妙,造道之极......”小道士徒劳地不断重复着师傅交给她的经文,却依旧难以排解。波涛汹涌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袭来,坚定的意志已经成为泡沫,口中的颤音更加明显,汗水已经打湿那原本飘逸的长发,口中字词也开始敷衍了事,听起来反倒像是少女销魂的浪叫声。

“啊!”情欲四起的淫靡氛围突然被少女脆亮的尖叫声打断,原来是右脚的袜带有了新行动:汗津津的布带从长袍裙摆处侵入,隔着遮掩私处的亵裤,沿着小道士俊俏的腰部偷偷地绕了几圈。延长出来的袜带中部被打了绳结——无需多言,直接绕过道姑胯下的蜜蕊部位同背部连接手腕、脚腕的布带连了起来,而绳结“恰好”卡在蜜穴中,只要略微晃动身体,爽彻心扉的快感顿时就能弥漫至全身。

刚刚沉湎于胸部刺激的鉴心大脑一片混乱,加以右脚袜带特意操控的力度,所以她到最后才发现自己被上了股绳,刚才的尖叫就是最好的证明。而胸部的袜带再以八字形捆缚上鉴心的胸部后,便和跪坐着的大腿连了起来。这下,鉴心的身体只要微微移动,身前和身后都会穿来难以排解的刺激。

可眼下鉴心应当担心的并不是如何维系身体的平衡,不被袜带构成的跪坐式捆绑挑起情欲,而是如何消除刚才的淫欲:还想用吟诵口诀来稳定神情,可只是胸部因为呼吸而出现的简单挺起,便让刚才如日中天的情火再度重燃。飘飘然间,已经在身体和精神上陷入双重难耐的鉴心终于放弃抵抗。精神防线和生理防线彻底崩溃后,一向贞洁的小道姑,此刻紧闭着双眼剧烈摇晃起难以动弹的清白身体,不顾已经完全潮红的俊俏脸蛋,只想着让那股被压抑的欲望转化成那种被自己压抑很久的“快乐”......

“大姐头,快要到临界点了!”

“快停下来!哪位今州城的大客户要的是让这小妮子多多练习,不是让她真的泄了身。”

“好了,纳米机器人的脑部模拟工作已经停止,现在应该再接着开始第4次模拟吗?”

“不用了,该让她醒过来了,在醒过来之前把一些今天要用的服从性字词植入大脑就好。毕竟得需要让小道姑以清醒姿态接受调教,才能让潜意识改造的更成功,不然客户会退货的!”

“没想到大姐头现在这么英明啊!”

“那是那是...赵武!你什么意思,那我之前是啥!”

......通过调教室内的隐秘摄像头,大姐头和手下对床上的鉴心情况了如指掌,通过在睡眠期间,利用植入的纳米机器人让小道姑在睡梦中强制模拟调教,既能让鉴心无时无刻不被驯化,加速调教进度,也能够让潜意识的改造加速。眼下,刚给完出言不逊的手下一个暴栗,大姐头正准备回到调教室,正式开始第一天的调教。

鉴心从极不适的睡眠中醒来,眼睛感觉非常重,好像刚才发生的都是现实。在梦中她总感觉自己脚上被强迫穿的那双厚布袜袜带把自己捆了起来,还差点让自己破了身,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现在想起来都非常害怕,幸好,只是一场梦罢了。不过自己的感觉依旧不佳:睡前抱着自己的那位流放者大姐头虽然消失不见了,但自己的脑袋总感觉像是被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头晕目眩不说,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想着服从,而不是之前的风仪拳拳法和侠义规矩;嘴巴不消多说,除了被撑得又酸又麻之外,口中味道仍然熟悉无比——又咸又苦,那自然是某位女流放者脚上新鲜裤袜的威力,即使在经过一夜的口水浸透后,残留的味道依旧能让鉴心无时无刻产生呕吐感;躯体依旧被严密捆绑,由于丹田被纳米机器人封住,失去功法护身的她时刻都感受到绳索的勒捆,浑身还是绵软无力。可是,最可怕的并不是肌肉的酸疼以及无力挣脱的绝望感,而是......鉴心现在居然逐渐觉得这种感觉让自己感到了愉快,而且逃跑的念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越来越没有,自己的意志力难道真的逐渐被削弱了嘛?

脚上的感觉极差,紧紧黏在脚上的布袜、睡前刻意没有被擦干的双脚为微菌生长提供了潮湿闷热的良好环境,最后,贴脚的厚重棉鞋、特制的白色粉末也发挥了作用——脚汗大量滋生,并且皮肤也变得容易发痒。本就敏感的脚底板让鉴心痒得无法忍受,拼命夹紧了指缝也没法让痒感有些许减轻,只能在床上翻滚起来,希望能让自己好受些许。如果有陌生人推门进来,估计会惊讶于这位外表看似纯情、有着前凸后翘身材的清纯少女,背地里能够如此淫荡,本以为是孤芳自赏的山间野香,没想到和实则风骚的小家碧玉们相差无几啊......

“哎呦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风仪拳传人吗?怎么,现在下贱成这样啦。”令鉴心同时感到不安与顺从感的放荡女声从虚掩的屋门传来,随之引入眼帘的则是大姐头那给小道姑留下难以忘怀记忆的身躯。看见大姐头进门,鉴心被吓得一时忘记了脚上瘙痒,呆愣愣地仰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上惊恐的神色揭露她逐渐被驯化的事实。

大姐径直坐到床边,不等鉴心反应过来便直接把手往长袍之下、被薄薄白纸遮盖的私处探去,将绑在鉴心私处上的那张纸条直接扯了下来。“哇,居然有点湿了,这是尿了还是发骚呢?这可是上好的宣纸,你弄湿了,该怎么赔呢”。鉴心有口不能言——嘴里被塞入一团又臭又咸的连裤袜,任何抗议都会被转化为毫无意义的呜呜声;更重要的是,大姐头所言不假,自己的蜜部确实湿漉漉的,难道梦中发生的都是真事?

“那这样好啦,要是你能忍住我部下的瘙痒5分钟,不求饶一次,那我们就放过你;反过来,我们就得听那位大客户的话继续特训你啦。”

大姐头一边交代着首日的“第一课”,一边拽掉鉴心嘴上勒着的自己那双臭烘烘的短丝袜。然后捏住小道姑的面颊,把那双“陪伴”鉴心一晚上之久、已经被少女香津彻底打湿的连裤袜掏出来,嘴巴终于摆脱气味折磨的鉴心猛地剧烈咳嗽和干呕起来。而始作俑者大姐头一边盯着她的狼狈相,另一边招呼门外的手下进来。

“开挠!”等到一男一女两名流放者在床边两侧站定,大姐头终于正式开始了计划。长袍刻意没有覆盖到的腋窝此时成了两人的重点突破口,不论是异性还是同性,对于鉴心而言,都是一样的咸猪手——自己的纤腰和腋窝同时受到了冲击,全身像是触电一般立刻绷直。嘴巴开始嘻嘻哈哈地根本停不下来,头上自从沦为俘虏后便一蹶不振的呆毛此刻都挺了起来,曾经风仪门人的架子彻底不复存在。

更诡异的是,刚刚感觉不到痒觉的脚底板此刻又再度受到袭击,脚趾缝好像被人舔弄一般,感觉有猫舌头不断地在指缝处回旋、摩擦;而光滑细嫩的脚底板则似乎黏上了刷子,不断地以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道上下摩擦着每一寸嫩肉,偶尔又会临时转换为左右方向,避免小道姑因为相同刺激过多,而产生抗性;而且大姐头昨晚说的果然没错,那白色粉末确实让自己脚部的汗腺变得活跃,双脚仅仅因为瘙痒就出了大量汗,这些汗水又让自己的粉嫩脚面和那双脏臭布袜粘结得更加紧密,让闷热空气难以散去,又会让自己的双脚因为高温而出更多的汗,微菌也能更快繁衍,炮制出更令人窒息的味道。最后,形成绝望的恶性循环,真正意义上沦为大汗脚。叫苦不堪的鉴心仿佛又回到昨晚的“梦”中,只不过那时是被奇异的袜带束缚、催情,现在则换成了人为的瘙痒。不过,鉴心发现自己虽然没法听停下口中的哈哈大笑,但也不至于需要求饶。因此,她任由全身剧烈的晃动,只顾双目紧闭、头脑乱晃,希望这场噩梦能快点过去。

如果鉴心此刻没有被封住丹田,运起风仪门功法,她大抵是能忍着这些搔痒睁开双目,然后便会注意到奇怪之处——大姐头居然消失了。这并不是偶然,事实上大姐头正在监控室观察着鉴心的反应,刚才进门后脚部瘙痒的突然停下和再度奇痒都是刻意为之。一方面是消磨鉴心的意志力,另一方面则是测试对小道士身体的操控力。

所谓放鉴心离开的承诺,只不过是完全兑现不了的谎言罢了。等到最后一分钟的时候,大姐头便将鉴心脚底的敏感度调到最高,然后再慢悠悠地回到调教室。被捆缚的小道姑本想着靠着身体摇摆来疏解痒感,但不知怎么脚部的瘙痒彻底停不下来,浑身肌肉都开始抽搐,先不提汗水把那一头乌黑的秀发浸透,让几缕发梢黏在脸颊上颇为滑稽;眼睛也不消多让,甚至都笑出了泪花。最为致命的还在后面——尿意也越来越严重,如果说痒觉还可以通过消耗来挺过去,生理限制可以彻底没有了办法。此刻的小道姑完全顾不上刚才的五分钟承诺,急得她连忙向身边的流放者求饶,想让他们放自己去解决内急。但殊不知,这一切就是为了消磨她的尊严,任由她带着笑声的尖锐叫声如何入耳,两位流放者只顾着继续挠自己这一侧的腋窝和腰间。

终于,生理上的极限战胜了修行者的心理防线,一股透明的液体从下体喷涌而出,小道姑的两腿之间居然湿了一大片,正好大姐头也推门而入。看着这满床狼藉,大姐头和那两位流放者都对着小道姑戏谑地笑了笑。而鉴心却不为所动——她无力地喘着粗气,脸上的通红则提醒着旁人刚才她所受到的残酷瘙痒,全身彻底绵软虚脱的鉴心,现在即使没有束缚和在场的三人,也完全没有起身的力气,更不用说逃出门口了。

“好啦,根据刚才的约定,鉴心你得任我们摆布了。现在,首先得给咱们的女道长洗个澡,不然一股尿骚味可卖不出去。”鉴心又气又恼,但也无可奈何,自己已经连发脾气、皱眉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两位流放者扶着自己站起身,紧接着大姐头牵着连接自己脖颈处的绳索,自己则只能屈辱地一步一跳跟在大姐头后面,那两名流放者则警惕地跟着鉴心,生怕出现意外情况。鉴心心里的屈辱进一步加深,自己现在的处境更像是随意售卖的牲口,莫说修士,此刻连做人的尊严都已不剩多少......

终于蹦蹦跳跳到了卫生间,那名男流放者被大姐头交代了些事情便出去。而鉴心则是被放到马桶上,再将双脚和底座、上身和水箱捆在一起后,那名女流浪者随员直接把鉴心的长袍掀起来——方便拿着摄像机的大姐头能够排到完整画面。

“求......你们能不能行行好,至少让我一个人解手。”虽然在脑海中已经设想过这些干人口买卖的流放者一定会对自己干很过分的事情,但如此尴尬和出格,还是出乎鉴心的预料。

“哦?你确定吗,你要是让我们出去,那这个孩子,我们就有精力可以继续调教啦。”说着,大姐头走到私处彻底露光光的鉴心面前,摇了摇全息相机,让鉴心看到相机里的投影画面:

一位年龄应该并不大的女孩双手被并起来,在手肘、手腕处捆绑后被吊在空中,双脚也被并并起来,在脚腕和膝盖上方的位置用绳索紧紧束缚了起来,只能以脚尖着地的痛苦姿势勉强“站”在一台跑步机跑道上——摇摇晃晃的姿态说明了一切,全身的重量集中在那双穿着已经发黄白色裤袜和其他花花绿绿织物的脚尖上,而脚尖只能堪堪着地。眼睛被一种黑色布料蒙住,嘴巴则被银色胶带封住,但堵嘴的布料还是露了一部分在外边,看样子应该是双白袜子——不过上面带有明显的黑斑、黄渍。

根据这身白色裤袜+体操服的打扮不难推断出女孩应该是练习过舞蹈,所以柔韧性应该还不错,但双腿的抽搐说明持续时间已经很久,想必腿部肌肉也是酸麻难忍。跑步机旁边还站着两名流放者,看样子女孩要凶多吉少了。

“猜猜看,她是谁啊——就是你现在脚上穿的臭布袜原主人,那个很有前途的中学生呢!听说人家还挺喜欢你,所以才这么痴迷cos成道姑”大姐头边“报喜”边用食指在小道姑还残留不少汗水的鼻尖上弹了一下。

“无耻!快放呜呜!”

“哎呦,还想逞英雄呢,我的小道姑!你可没资格和我们谈条件,你要是不让我们录制内容,那我们就把这个女孩子直接吊死在空中。给你一会时间,看着办吧。”大姐头眼疾手快,从口袋里掏出刚才勒了鉴心嘴巴一晚上的“老朋友”——那双短丝袜,直直塞到小道姑的嘴里,咸臭的味道再次冲上心头,不仅把口中的反对转化成了无害的呜呜声,也让鉴心再次胸闷难受。

“好了,鉴心女侠,该告诉我们答案了吧。”大姐头从容不迫地从鉴心嘴里把那团刚被塞入不久,但味道依然无比浓郁酸臭的短丝袜掏了出来。

“咳咳咳我咳咳,答应你们拍出就是啦咳咳。”被臭袜子弄得咳嗽和干呕不断的鉴心断断续续地作答。

“啊?求人是这么说话的?不给你点厉害还真不知道了。你们那边给我把跑步机打开。”

“咳咳,你...你们怎么能说话不算话!”看到被囚禁的女学生很快便满头大汗,鉴心知道她已经到了体力的极限,如果一旦没有力气停下来,身体其他地方姑且不说,被吊着的双臂即使不残废,也会受到严重拉伤。

“你现在只是个肉货,还没学会该怎么和主人说话吗?想要激起主人情趣的话,求人的奴隶语得会说几句吧”

“我...我明白了,臭脚道姑兼袜奴的排尿过程,请大姐头一定要全程拍摄和尽情享受......”

(我怎么说了这么没廉耻的话啊,身子也慢慢滚烫和兴奋起来。而且,刚才一提到“主人”两个字脑海里怎么就蹦出来这么多污言秽语来着......不管了,这是为了人质.......为了人质。)

小道姑的脑海里顿时对自己发出的下流语句产生慢慢的怀疑,她不知道,在自己睡眠的过程中已经被植入这些服从性词句,只要条件满足,相应的反射就会出现。而且因为那位神秘人对她的侠义之心了如指掌,所以她每次为自己的这些出格之举找借口的时候总会以人质等作为理由;而在身体潜移默化的改造中,鉴心会对这些折磨产生更多的正面情绪,最后建立起所需的条件反射。慢慢地,鉴心的正义之举就会被绑定上这些服从性命令,而她从心底也会承认这些都是“大义”和所谓“道”的组成部分,这险恶的一步正是驯化开端中的关键局。

“那好,等你排完就让跑步机停下。不过嘛......在此之前,得给你加些小限制。”

一旁的女流放者当即便把团消毒棉花塞到鉴心的尿道中,麻麻痒痒的奇妙感觉让刚刚从快感地狱解脱不久的小道姑身体又像是触电般发颤。但为了救人,所以鉴心别无选择,只能尽快排出尿液,却因为棉花的阻挡不能如愿,即使额头再度布满汗珠,也还是一滴一滴地落下。

“看样子得给你加速一下啦,还是老样子。”大姐头向不远处的女流放者使了个脸色,两者便开始对道姑的身体上下其手,无法反抗的鉴心为了人质,也只能由着她们:大姐头站在鉴心的左侧,一只老练的咸猪手开始使劲揉搓着小道姑那对硕大的双乳——最讽刺的是还穿着鉴心自己的拳套,在鉴心呻吟声带有些许淫靡味道之后,便熟练地在那早已挺立的乳尖上猛掐,让小道姑发出了阵阵娇喘;但调教可不能只让奴隶感到舒适,早就预设完毕的脚部瘙痒以及右侧女流放者对软香腋窝、俏丽腰肢的突然袭击接踵而来。极乐情欲与瘙痒刺激交织在一起,鉴心只能以私处的排尿速度明显加快和口中呻吟声更加放浪淫荡作为回应。

可能是觉得小道姑还是被又堵又塞为好,大姐头另一只闲下来的手把那双刚刚从嘴里掏出不久的臭丝袜又塞了回去,还死死按住小道姑的嘴巴,不让她吐出。淫靡出口的呻吟声也彻底被闷成了消魂的呜呜声,不间断的麻痒和性刺激持续冲击风仪拳门人已经脆弱无比的精神,而在汗臭布袜、厚重棉鞋的包裹下,小道姑卷曲脚趾头希望缓解浑身刺激的想法也彻底落空。最后,和梦中场景的结局一样,小道姑放弃了抵抗......不断被瘙痒刺激的腋窝、腰肢,灵巧拨弄挑逗乳首的双手,死死封住嘴巴的酸臭丝袜,私处仍在不断排除的尿液。如潮水般涌来的刺激、挑弄击垮了最后的生理防线,动弹不了的鉴心无法再忍受着这些刺激啦——自出生以来,蜜穴处的清流首次喷出,可怜的鉴心彻底虚脱下来,用鼻孔喘着粗气,尽情地享受着人生第一次高潮。大姐头和那名女流放者也赶紧停下手中的“工作”,毕竟,那位买主可是要求尽可能减少高潮训练。

这场兼有放尿和高潮的调教过程持续了很久,而且被鉴心面前的摄像机全程拍下,以后将作为她梦中模拟的重点内容,被重复练习很多次。原因不言而喻,兼有羞辱和性欲两种刺激,两者的结合正是那位大人物对小道姑培养的重点方向。

“该...该停下跑步机了,请...请大姐头主人恩准最...最最下贱的臭脚袜奴鉴心吧。”终于排完尿的鉴心像去了半条命一般,有气无力地对着大姐头提出请求。而她此刻还没有注意到,自己潜意识里已经开始替换掉一些日常用词,这正是睡梦中所植入字词的用处。

“好好好,别着急嘛。赵武,你们两个快停下跑步机!”大姐头出人意料地没有再为难鉴心,居然兑现了承诺,在这近一天的相处中可真是头一遭,即使是浑身乏力的小道姑,此刻也不由得露出了苦笑。

“该给她更换堵嘴物了,再把脖子哪里的绳圈也连到手上啦,绑完记得再把她往高处吊吊吧!我看咱们的道姑贵客今天没力气接受灌肠了,所以不能交易,就只能把那小姑娘吊死啦!”

“别...别!我答应...主主主人就是啦。不不不过,这次,我要看着这位姑娘被大姐头的部下送出刑房”

“那好办,你们就更换堵嘴物就好,记得麻溜点!”

两位男流放者用制式长刀很轻松地把连接天花板与少女双手的绳索切断,彻底虚脱无力的女孩自然跌落在跑步机跑道上。喘着粗气,任由两位流放者把她穿在最外层的那双已经彻底变色的黄棉袜脱下来:那双黄袜子经过这么大的运动量后,已经被汗水泡的黏黏糊糊,袜底也近乎完全变成黑色。味道一定不佳,浓郁的脚汗味混杂着酸臭——从那位学生被捏开嘴巴,塞进自己袜子后的面部表情就可以看出,此时可能连晃动手指都没有力气的她,因为这股味道,面部表情都为狰狞起来。随后,两位男流放者便一前一后,抬着她走出了那间调教室。

“好啦,该安心了,该轮到我们这边给你灌肠了。”大姐头解开捆绑马桶和鉴心身体的绳索,和女流放者一起扶着小道姑站到卫生间中央,再拉掉那身已经被调教过程中所出的汗液浸透的长袍,露出那穿着泳衣的性感双峰和不着寸缕的三角私密部。接着将一条长相奇特的皮革内裤给小道士穿好——后庭处特意有一个暂时不明所以的管道。再把内裤给鉴心穿好后,管道果然被塞入小道姑的后庭,将未经开发的菊穴撑到最大,酥酥麻麻的过电感顿时响彻全身。随后,一根管子又被通入管道中,紧接着一股冰凉无比的液体流入道姑的后门,一股剧烈的便意瞬间占领了道姑的腹部。而在管子被抽出后,后庭的管道则被死死封住,完全没有排泄的可能。没想到大姐头对着鉴心就是猛地一推,小道姑便正好又坐在马桶上。极其怪异的是,自己身上的束缚也被大姐头两人解开了。

“肚子里翻江倒海了吧,你现在可以自己解决了。一会拿淋浴再冲洗冲洗屁股,别带着那股味回来,一会记得原路走到调教室,自己躺在床上好好睡觉,千万别想花招!一来你逃不出去,二来那些肉货人质的命我可不会保证啦。鞋袜也别想脱下来,那可是那位大人的要求。”

完成首次灌肠的鉴心,拖着疲惫至极的身体,拿起淋浴头,用热水冲刷清洗起上半身,浑身的酸麻去了不少。总算是能稍微放松的她还洗了洗头,不过对着镜子,她发现再怎么梳洗自己原来挺直的呆毛依然萎靡不振,再看着自己短时间内便开始瘦削、憔悴的面庞,她不禁想着自己能不能撑过接下来的八天。而心里却慢慢地对这些扭曲的快乐越来越入迷,甚至一想到刚才叫大姐头主人和称自己为袜奴的时候,身体在羞耻之余还有不少兴奋产生。;而一想到大姐头刚才那突兀的“休息”命令,自己居然还有了些许感恩戴德的心里。难不成,自己......真的要被这伙人驯化成奴隶了嘛?等等!为什么自己现在不把逃跑放在第一要务,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和漂泊者、师傅再见面呢......哎!此时的鉴心带着这些思考进入了梦乡,但在睡梦中,第一天的调教后半部分才会开始,具体内容则是将今天的记忆多次重复模拟,至于时间问题——实际上,这才刚到第一天的中午,所以时间还是充裕的很。

......而鉴心并不知道这些,在调教彻底完成前,她会这样不得休息地一直接受调教、洗脑,自己究竟是醒着还是睡着后的梦境都难以判断。没有任何脱逃的可能,只能被指挥着这伙人贩子流放者的幕后者肆意玩弄着身体和头脑,她所引以为傲的侠义精神将会逐渐沦为建立主奴关系、条件反射的基石,在被压缩的调教流程中,逐渐在被玩弄袜脚和其他身体过程中所产生的挫败和屈辱带向彻底崩溃,最终建立起那位今州大人所需的新三观......这也是接下来对精神上的重点调教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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