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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表妹,9

小说: 2025-08-26 08:58 5hhhhh 4870 ℃

心慌得发烫发麻,提起勇气颤声道:「大表哥,你、你是……桃林里的仙人吗?」

齐衡被桃林二字惊得胸口闷痛,如遭重击!

苏宓急急奔回齐衡面前站定,焦急拉着他的衣角问着:「是大表哥吗?」

齐衡一瞬间难以回应,俩人四目相望许久,竟从小表妹眸中看出欣喜和期待?

齐衡不敢多想,心痛点头轻声道:「怕有人来寻,妳先离开,尔后大表哥再跟妳详说。」

苏宓乖乖点头,美眸闪出喜色,桃颜绽放极美惑人的笑容后,小跑步离去了。

望着小美人纤美的背影,齐衡心痛难以言喻,小美人眼里不该有的欣喜,他不该有的期待和心痛,以他们的身份来说,全是错误。

齐老爷一夜辗转难眠,温泉池没找着苏宓,不知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偏偏苏宓的厢房紧靠着齐夫人厢房,他不敢上厢房找人,只能生着闷气满腹欲火难消。

隔日邻近的富户设宴相邀,齐老爷和齐夫人都得出席,庄子里便只留下了齐衡与蘇宓倆人。

齐老爷突生担忧,毕竟他的小美人长得太美,谁知道向来冷性情的大儿子会不会突然开窍,他太不安了,刻意邀齐衡一同出席,没想到被断然拒绝,齐老爷心情更差了,出门时愤怒又心疑,没给齐衡好脸色!

齐衡本善于察言观色,当下觉得父亲态度不对劲,猜测不出原因,只好暂且作罢,心里更多的是思考如何和小表妹解释,快刀斩乱麻才是上策。

空荡荡的大厅静谧无声,午膳时间仅有齐衡和苏宓对坐着,齐衡撤下了所有的小厮丫鬟,厅里仅有俩人四目相对,一时间沉默无言,无心用餐。

齐衡轻轻叹气,特意选在午膳时间,原意就是避嫌,撤离所有人等,安排手下保持距离守在屋外周遭,更是因为两人交谈的内容,绝计不能流出。

齐衡是安排好了,对着满脸期盼双眸灿亮的小表妹,却开不了口。

他又叹了气,抬手帮小表妹备菜:「先用餐吧。」

苏宓乖乖点头,双眸却不住的偷瞧背靠窗的大表哥,和那日桃林所见一模一样,极其温柔的眉眼。

齐衡观察仔细,帮小表妹又挟了些她喜欢的菜式,吃得差不多了,发现小表妹眸光直盯着甜糕,索性将整盘甜糕端至她手边。

小表妹笑容比糕点还甜,眸儿弯弯双颊微鼓,吃得心满意足!

齐衡无心用膳,寻觅多时的桃花妖精近在咫尺,较之当时更纯净绝美的容颜,性子乖巧讨人喜欢,却是未来的小弟媳,一时心绪难平……

当日在桃林里,他不耐淫药被美人所惑放纵,当时的小表妹确实还是处子,千真万确因自已失控才破身,那先前和齐勇私相授授订亲,齐勇归家时闹出的丑事又是什么状况?

太多的不解,似乎只有详问小表妹,才能释疑。

齐衡终于开口了,尴尬从头询问她与齐勇之间的事……

对苏宓来说,大表哥是藏在心中的梦境仙人,自然是极喜欢的。

出门前姨母特意交代,齐府最大的人是大表哥,要她乖乖听话,不准惹大表哥生气,因此大表哥问了,她便将齐勇出现在旧院开始,言无不尽一股脑全说了。

没料得小表妹竟巨细靡遗详述了一切,从小表妹清澈的目光,天真的言谈举止,他察觉了小表妹单纯不解人事,言谈间用词遗句未曾启蒙,对道德伦理懵懂无知,于男女情事更是一知半解……

他问得委婉,她却答得详尽直述,男女欢爱幼稚浅白,让他面色潮红冷汗直流,身体不自主起了反应,很是尴尬。

仙气十足的小美人,用着纯真憨态模样形容情事,全是男人私下常用的秽言淫句,反差太大让人哭笑不得。

齐衡头疼欲裂深感愤怒,若是齐勇人在跟前,他肯定会打死这个混账小子,竟然诱骗侵犯年幼无知的小表妹,太可恨了!

问题是,若小表妹所述详实,那齐勇似乎早就将小表妹破身了,为何在桃林时小表妹仍是处子身?

桃林情事在齐勇半夜归家之前,那为何当夜小表妹才被齐勇侵犯破身血流不止,甚至体虚病重?

这种种的疑问,似乎也没能从小表妹的叙述中得到解答,反而更加扑朔迷离,让人头疼……

齐勇浑帐,但自己却是更该死的那个,事已至此,接下来该如何收场?

齐衡深吸了口气,柔声对小表妹问道:「宓儿喜欢齐勇吗?」

苏宓灿笑点头:「宓儿喜欢小表哥。」

齐衡胸口一窒,为美人笑,也为美人心有所属。

齐衡轻叹,疼惜望着小表妹,神色极为凝重道:「既然如此,宓儿一定要记得,大表哥接下来说的话。」

苏宓抬头望着大表哥,乖乖点了点头。

「宓儿要忘掉桃林所有一切,今生都不可对任何人提及桃林,特别是对齐勇绝口不提,听清楚了吗?」

而他要忘的,是自己曾经的心动。

苏宓茫然不解,大表哥不是桃林仙人吗?

为什么又要忘掉桃林一切?

齐衡苦笑颓然,温柔轻声道:「宓儿听话,忘掉桃林绝口不提,好吗?」

苏宓乖乖点头,望着大表哥温柔笑脸,心口暖暖的,如同那日桃林里如梦似幻的身心欢愉,她会听话绝口不提,只是心中不忘。

齐衡看着太过乖巧的小表妹,忍不住轻叹:「是大表哥对不起宓儿,待宓儿和齐勇顺利成亲,大表哥会让齐勇一辈子都对宓儿好。」

唯一祈愿,她能过得幸福。

齐衡在用过午膳后出门了,心情欠佳的齐老爷按捺不住内心骚动,终于掩人耳目将小美人给弄进温泉池里了。

齐老爷早一步进了温泉池院子,待小美人进门,就迫不及待把娇嫩小美人剥个光裸,白玉美肌软绵绵粉嫩极了,肥胖的身躯喜不自胜搂紧小美人,肉贴肉蹭得欢!

齐老爷急躁含吮粉嫩乳头直呼:「姨丈想死宓儿了!」

粗喘着气埋首在饱乳间吸乳磨蹭许久,满足地抚着极美的小脸蛋,爱欲至极,大嘴吐出湿润的奶儿,转向小美人花瓣似的粉嫩嘴儿,厚舌缠吸着小香舌,好不爽快!

苏宓有些恍神,心生畏怯闭了眼,无端想起大表哥温柔眉眼,不知为何,想着大表哥,有些不想要姨丈疼爱了……

然而姨丈边亲着嘴儿,大掌又使力揉扯着嘟嘟奶尖,揉捏得乳儿发麻发痒,她的身子又软了,穴儿痒痒出水了……

齐老爷急切抱着小美人入了温泉池,痴望坐在腿上的清纯美人,小身子泡得泛粉极其诱人,爱不释手又亲又摸,胀大的肉棒不停撞在小美人软肚上,听着娇憨呻吟,爽得全身舒畅。

突觉小美人神情和平时不同,似是有些恍忽不专心……

他心疑,立刻想起了齐衡,难道小美人也像府里的丫鬟们,被大儿子迷了眼?

不行!绝对不行!

他气极了,完全忘了苏宓是齐勇的媳妇,早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他厌恶齐勇,是因为齐勇长相似他,偏偏不成材粗鲁不堪。

而齐衡似母长相清朗,自小才气出众,他原也是疼爱的,可待齐衡稍长约莫十岁左右,开始不接受他的安排,不按他的想法行事,小小年纪已自有主张,父子俩屡屡争吵不休。

他一直都希望长子可以子承衣钵,参加科举光耀门楣,不料齐衡却擅自决定弃文从商,父子俩彻底反目决裂。

最后让他颜面尽失的是,才不过几年,若非齐衡出手拯救,差一点齐府就败在他手上,此后齐衡完全掌控齐府产业。

如今全府上下开销全然受制于齐衡,他恼怒几次决裂无果,父子间至此无话可说。

没错,他嫉恨自己的儿子,他只想当风雅的读书人,对经商没有兴趣,长子却在违逆他之后,挽救了齐府产业,这对他而言是极大的挫败。

然而,最大的讽刺是,齐衡的成功,没有人认为是他教导有方。

撇除能力不谈,齐衡身姿挺立容貌清俊,让府里一干丫鬟爱慕不已,就曾有他看上的俏丫鬟,拼死都要力保清白,只为了当齐衡的通房……

如果小美人也喜欢上齐衡……

不行,绝对不行!

他怒气骤然飙升,决定今日要好好教导小美人,让小美人明白,她只能是他的,谁都不能抢走!

他让小美人坐在温泉边上,清纯稚嫩的粉脸憨然羞怯,粉嫩的乳尖尖狂颤着,他邪恶地拉开两条细腿,大大敞开露出白嫩腿心,似花般绽放的粉色花穴,小孔儿颤颤闪着水光。

小美人美眸汪汪,糯软甜嗓细声轻喊:「姨丈,宓儿冷……」

齐老爷被勾得热血沸腾心痒难耐,却生生忍住,今日必要让小美人哭喊着求他疼爱,别被其他人勾引了。

齐老爷拿起勺子,将温热的泉水淋往粉嫩的乳儿,小美人又冷又热,被刺激得全身抖颤,水儿顺着粉嫩乳尖滴淌全身……

他看得性欲大起,又拿了热泉水不住往嫩穴泼淋,惹得小美人连连娇吟。

「从现在开始,宓儿必须自己说,要说清楚让姨丈做什么,姨丈才做,听懂了吗?」

小美人懵懂美目迷蒙,被抚出情欲了,粉脸有了几分清媚诱人!

齐老爷忍着下身胀疼,手指抚着花瓣来回揉抚,刻意避开了小孔,沿着周遭滑划,不住撩拨水润腿心挠着抚着,美穴不住收缩进而吐出大股蜜汁,小美人敏感的小泄了一回。

他在小美人耳边得意轻笑:「宓儿怎么了?」

被操爽过的小美人受不得虚痒,糯软泣喊:「姨丈,小穴里面痒……」

粉脸清纯绝美,动情姿态羞怯撩人,那双美眸泫然欲泣,清澈勾得人销魂,齐老爷也忍得难受,硬生生压了下来。

他偎在小美人雪白腿间,抚着软绵腿心邪笑:「要姨丈帮宓儿止痒,可得要宓儿先捧着奶儿,唤姨丈吃奶。」

小美人美眸怯怯,伏着身子,白嫩小手捧着两团粉嫩乳儿,凑近姨丈嘴边:「姨丈吃奶,奶尖尖痒了……」

齐老爷的心更痒,大口含住粉红乳尖舔弄,要逼得小美人被欲望折磨:「姨丈要听宓儿说,还有哪里难受,如何难受?」

嫩奶被吸得麻痒,她羞红脸糯软细声低语:「小穴一抽一抽的,好痒……」

齐老爷闻言被刺激得抖颤,咬着奶子吸得用力,惹得小美人娇吟勾人,指腹急急抚至湿润穴口,才戳入手指就被吸进了半根,被小穴嫩肉疯狂吸吮不止!

齐老爷呼吸急促,手指不停的勾挠戳弄穴内嫩肉,小美人蜜水流得更欢!

望着美穴,他嘴内津液流淌:涏着脸轻笑:「宓儿想要姨丈舔穴吗?」

苏宓突然忆起被姜老头吸穴儿的快感,小身子抖了抖,下意识点头:「要、要姨丈舔……」

齐老爷兴奋埋首在小美人腿心,大嘴含住吐着蜜水的小穴吸吮,在小美人不住地娇吟中,大舌伸进穴里舔勾着嫩肉,激得小美人受不住吟叫连连,小穴收缩不断,再次失魂爽泄了一回。

齐老爷大舌继续舔弄着小花蒂:「姨丈舔得宓儿舒服吗?小穴是不是痒极了,要姨丈插穴吗?」

苏宓咬着手指娇喘难忍,泄得浑身酥麻:「小穴痒了,要姨丈插穴……」

这么清纯绝美的娃儿嚷着淫语太撩人,骚痒入骨了,他怎能拱手让人,绝对不行!

如此极品美穴又紧又好操的美人上哪找去?

齐老爷急抱住娇娇小美人往池子里泡,肉贴肉让小美人两条细腿勾在腰际,大掌不住揉捏着臀瓣,手指急急深入抚了几把臀缝,挠得小美人呻吟抖了好几回!

齐老爷挺着肉棒不住戳着磨蹭着湿润的小花蒂:「宓儿真乖,再求求姨丈插爽宓儿!」

小美人小身子早识情欲,小穴被肉棒磨蹭得欲极难忍,弱弱娇喊:「求姨丈操宓儿了,想要姨丈插爽了……」

胸口被嫩乳蹭得爽痒,肉棒磨得欢快,齐老爷还没插都快活极了:「快,宓儿得多说几次,姨丈才给插!」

苏宓嫩白双臂搂着姨丈的脖子,咬着唇儿软语细喊:「宓儿想要姨丈的肉棒插了,宓儿痒得难受,姨丈快插进来……」

齐老爷双目炙热,感觉折磨小美人的同时,也快把自己给熬死了!

「宓儿只能喜欢姨丈,不可以喜欢其它人。」

喜欢姨丈?身子被操弄时是舒服的,但更多时候是害怕。

她失神茫然,身子被情欲所控,顺从着姨丈如同诵书般吟说,可姨丈的表情有些狰狞,似被情欲熬得难受了,也有些异于平日的情绪,……

齐老爷忍不住了,对准了嫩穴挺入了大半,爽得和小美人同时尖叫嘶吼!

他兴奋喘气低望,粗黑的肉棒半插在粉嫩的小穴中蠕动,小美人糯软的嗓音,细细弱弱泣着,动一下哀泣一声,极扰动人心。

齐老爷抽气缓缓深入,肉棒被吸绞得极为酥爽,更爱极了小美人动情模样,美眸弯弯含怯眨着,咬着唇娇吟糯喊,白嫩小手抓挠着人不放,臀儿不住左右晃着,紧缩着穴儿吞吐着肉棒,美得让人激动,忍不住使劲快速抽插起来!

小美人被重插得粉乳乱颤,挠得齐老爷胸口爽痒,快意难忍不住低吼:「哦哦,宓儿小穴吸得姨丈肉棒要爽上天了!」

这美人儿分明是勾魂摄魄的小妖精,又像头美味小兽,让人想尽情舔吮啃食入腹!

他抽插得大爽:「宓儿穴儿真紧真嫩,把姨丈的肉棒吸绞得好爽!」

齐老爷抽插了十数下后激动射了,俩个人都高潮得全身快意连连,相拥泡在温泉池里欲仙欲死……

高潮未褪痉挛不已的苏宓,全身瘫软趴在齐老爷怀里,小脸靠在姨丈肩颈哆嗦喘气,姨丈的肉棒仍插着嫩穴不撤,挠得小穴酥痒不止,她敏感不已快意不断,蜜水混着白浊大股直淌。

齐老爷大掌捧着一对美乳舔吸:「漂亮的嫩奶儿和粉穴都是姨丈的,只能给姨丈疼,宓儿知道了吗?」

她不是小表哥的吗?被入得失魂,快意阵阵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响应……

齐老爷极爱小美人无助却又沉迷的小姿态,眉眼怯怜,白嫩小脸红晕微抺能让人燃起前所未有的欲望!

怎耐此刻得不到小美人响应,齐老爷顿时情绪失控,满腹的疑心和恐惧、疯狂的占有欲,一股脑地袭卷了所有理智!

恼恨齐勇玷污过清纯小美人,玩遍小美人嫩白身子,他最爱的嫩奶子也被揉玩了,还把丑肉棒插入粉嫩穴里,都弄脏了!

太可恨了!愈想齐老爷整个大暴怒,心爱的小美人不该喜欢粗丑的齐勇,更不能爱慕清俊的齐衡,都是不行的,不行!

他怒极狂吼出心声:「齐勇和齐衡都是混账,谁都别想抢我的美人!」

苏宓高潮未褪,突被姨丈的狂怒吓着,害怕得挣开姨丈怀抱,想逃…..

小美人的逃离,让齐老爷彻底发狂了,一股狠劲抓住了小美人腿儿,将小美人拖压到温泉旁石板地上。

小美人浑身水湿无助地躺着,美眸含泪,肌肤泛着润白光泽,粉红奶尖尖颤着勾人欲火…..

他狂暴失控无暇顾及石板冷硬,扑压雪白诱人的小身子,用力顶开两条雪白腿儿,两掌紧握小美人纤腰,稍抬起臀儿让嫩穴大敞,望着粉嫩的孔儿水光淋漓,他目光赤红发狠,一举将狰狞肉棒尽根没入嫩穴之中!

苏宓疼得直抽气,虽然才泄过一回穴内湿润,突然被猛插入仍然有些疼痛,加上石板冷硬碦得难受,眸儿发红泪水盈眶…..

小美人泫然欲泣可怜模样,却让齐老爷更亢奋了,死命地往嫩穴冲刺,彷佛年轻了数十岁般,不甘心地想要征服身下的美人儿!

白嫩嫩的身子被抽插得一震一震,浑圆大奶晃得厉害,齐老爷激动大吼:「说!快说,姨丈操得宓儿爽不爽?」

被疯狂操弄的她,受不住强烈的情欲,又疼又爽,不停哀哀哭喊:「姨丈,太深了,啊啊,疼……」

纯真美眸含泪更让人想狠狠的弄,要听见小美人更惨烈的哭吟,才能抒解全身的紧绷压抑!

齐老爷失控了,疯狂挺弄:「宓儿是姨丈的,姨丈要把宓儿操坏,谁都不给!」

她被插入得极深极酥麻,还不断被撞击着花心,蚀骨快意和痉挛袭来,大股的蜜水喷射而出,腿儿抖颤不住大泄了,身子娇软无力地挂在姨丈身上,蚀魂入骨快意流窜全身……

齐老爷激动全射入小美人体内,感受灭顶的爽感,气也消了大半。

他满足地搂紧小美人低语:「姨丈的乖宓儿,小淫穴愈来愈爱吃肉棒了,以后都离不开姨丈的肉棒了,要永远陪在姨丈身边!」

双双泡在热泉里,齐老爷搂着小美人全身筋骨爽透,亲亲高潮后微张的粉嫩小嘴儿,再舔舔香乳,大掌难舍地游移在软嫩的肌肤四处游走爽摸,人生至此再舒服不过!

泡着温泉暖身也抒解了酸痛,被姨丈紧搂着抚弄,她感受着极舒爽强烈的快感,但脑子却又极其混乱,方才的姨丈好可怕,有些心惊……

不由得想到开心灿笑,捧着糕点的小表哥,还有大表哥……

桃林里迷幻天旋地转,日光下身姿挺立,温泉月光如玉脸庞,阳光中温柔笑颜……

温泉庄返家後,又过了几日,齐老爷愈来愈焦躁,早该离家行商的齐衡,不知为何迟迟未启程。

近几年齐衡格外忙碌,待在齐府时日甚少,怎知这回都过了七八日了,还不见他出门动静。

齐老爷会如此沉不住气烦闷,只因齐衡在府里时,反显得他这个老子无所事事,倒要看儿子的脸se过活了。

妻子儿子都不符合他的期望,俩个儿子更是不亲近,妻不妻子不子的,肇使他内心怨念极深,前些年屡屡纳妾都是想找事,故意让妻儿脸面无光,也甚有一丝期盼能再诞下子嗣,完成他的念想,求取功名光耀门楣,无奈天不从人愿。

压下心中怨念不说,他近来最开心的,就是操操小美人快活,无奈齐衡毫无离家动静,看得见吃不着,简直要愁煞人了!

不管了,齐老爷决定还是得恢复例行教习,再藉机行事,冒然停了,齐衡说不定更会起疑。

书房关上门,他大可为所欲为,谁敢进门查看?

再说齐衡事务繁忙,父子俩关系淡薄,齐衡根本没理由上书房,齐老爷愈想愈觉得安心,自温泉池畅爽後,隔了好些天都没摸着小美人,简直思之欲狂,今天总算可以好好的干小美人,他得想想玩些刺激花样痛快c弄,愈想心情愈好了!

齐老爷没想到,齐衡早就起疑了,当他知道齐老爷每日都会教导小表妹时,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

以他的了解,父亲向来自私自利,理应不会花心思教导小表妹,再者,若父亲是真心教导,小表妹天真懵懂神态也太让人生疑,父亲究竟教授了那些书籍?

他派出手下暗中查探,自己则站在书房不远处亭子里,望着小表妹和丫鬟走进了书房,眼神中有一丝晦暗,他衷心盼望,真相不是如他猜测的那般卑劣不堪……

等待,让齐衡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不安,手下终於来报时,他竟有半刻愰神。

手下难得结巴:「府内人尽皆知……三个月前开始,小少爷日日都在表小姐小屋里午歇,表小姐早就被小少爷玩、玩破身了。」

齐衡轻叹,这是已知的事实,全府人尽皆知,都该如何看待小表妹?

手下稍稍停顿,声音明显低沉继续回报:「小少爷离府後,换老爷日日在书房……玩弄表小姐。」

年幼小表妹不但被齐勇亵玩,甚至日日在书房被父亲操玩?

齐衡难得支撑不住,整个人剧烈摇晃,手下眼快扶住才不致跌仆。

「属下查到的,还有些未经证实传言,甚有小厮酒後宣称……」手下停言,似乎更不敢说出口。

齐衡不敢相信所谓的真相,比他预想更加不堪。

齐衡冷静下来,冷冷说道:「直说。」

手下低声回覆:「有小厮私下宣称操玩过表小姐……」

齐衡彻底漰溃难以自持,他扶额瘫坐在椅上。

父亲教导小表妹读书习字、小表妹在温泉池有人闯入……这椿椿件件都透着诡异,是他太轻率未及查明,竟不知小表妹身处如此不堪的境地。

头疼欲裂胸口剧疼,他不怀疑手下所报,这些日子的相处观察,天真单纯的小表妹,性子糯软乖巧听话,也可说是胆怯软弱,若被齐老爷哄骗玩弄,肯定不觉得有异。

加上她年幼可欺不解人事,被某些恶仆盯上乘机欺侮,想来也是易事,必然无力抗拒任凭处置,甚至听话不敢声张……

齐衡怒意渐涨,如今他能补救能做的,是让小表妹远离这些恶徒,并且尽力隐瞒所有的丑事,小表妹才能有安然的日子。

忍住x痛,安排手下埋伏书房四周,不让任何人靠近,自己也同时快步往书房而去,脚步一步一步更沉重。

小美人扬着雪白颈儿娇吟,不着半缕趴在榻上,撑着白玉般雪润背脊,微拱着圆润肉嘟嘟的雪臀,润白笔直的长腿微敞,纤细的腿儿轻摆,全身毫无半点瑕疵,掐得出水的嫩白粉肤,无一寸不美得惑人心神!

「完美无瑕,姨丈的宓儿真美!」

齐老爷不停拨弄着两团水嫩嫩雪白臀儿,腿间白净无瑕,露出两个极美粉嫩嫩的穴孔,爱极得彷如稀世珍品般来回抚摸,欲望高涨忍不住捧起嫩臀,伸出长舌舔了又舔,刺激得小美人颤抖不止,嫩穴急速收缩。

「宓儿是姨丈的,谁也抢不走,姨丈要让宓儿更爽更舒服!」

齐老爷最爱小美人敏感颤抖的小模样,眼前如此白净粉美的私处,鼻间满布香甜之气,忍不住把嫩穴拨得大开,张嘴含住粉嫩穴肉,伸进大舌吸吮蜜液!

这是他人生唯一舔吸过的小穴,也只有小美人的香嫩美穴能让他如此色欲高涨,不介意舔吸,甚至得意于把小美人吸到爽泄,满足于小美人难奈的糯软呻吟!

「啊嗯,好痒好痒,嗯嗯,痒啊......」

「宓儿美得要人命了,连小穴都好香好嫩,姨丈爱死了!」

齐老爷本意是想忍忍的,就隔着衣物操弄一样能销魂蚀骨,还容易掩人耳目,不料多日没法亲近的小美人一出现,他被勾得失魂,忍不住又把美人脱个精光,肉贴肉厮磨!

苏宓小穴被舔吸得舒服极了,爽泄了几回腿儿瘫软,突然眼前闪过大表哥温柔笑脸,再想到大表哥此刻在家,苏宓突生怯意,不懂也不曾有过的心慌......

她扭过臀儿,嫩白小手挥着:「不要吸了,姨丈不要......」

突然被推拒,小美人不曾有过的反抗,让齐老爷一时间没能反应,愣了会......

回过神顿觉老脸无光,暴虐淫欲骤生,狠狠地捏住两团雪乳用力揉捏:「宓儿不乖,瞧瞧姨丈多疼宓儿,把宓儿吸爽得水儿都止不住,还敢说不要?」

双乳被揉捏得敏感酥痒又疼,小美人扬首轻吟,发丝如瀑衬得一身雪肌柔肤,纤美诱人的曲线蜿蜒起伏,清纯美颜又憨又欲,看得齐老爷欲望高涨,掏出了胀硬渗水的肉棒,压住小美人纤腰就往嫩穴猛插!

肉棒堪进了头,齐老爷就被绞紧得差些爽射:「好紧,宓儿不诚实,小穴可老实了,紧紧吸着姨丈的肉棒不放,松点松点,姨丈快爽死了......」

暖呼呼的小穴不停地绞紧收缩,死命地吸吮着龟头,爽得齐老爷紧搂着小美人腹部,拼命地将肉棒挺入戳进,感受到一股股温热的蜜汁浇灌着肉棒,嫩肉吸吮着肉棒的极致快感!

苏宓被肉棒插得狠泄了,美目含泪粉脸嫣红,张着小嘴直喘气......

齐衡推开书房大门,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淫靡至极的画面!

凌乱榻上,父亲的肉棒不停在小表妹的臀缝里抽插,小表妹翘着圆臀趴俯在榻上,乳波乱颤,微扬粉嫩小脸美眸晶莹含泪,粉颊晕红嘴儿微启吐出粉红小舌......

突然有人闯入,齐老爷被吓得魂飞,湿淋淋的肉棒顿时软得滑出了小穴,他失力倒躺在榻上起不了身,手指抖颤指着齐衡,心慌得想骂人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苏宓瘫趴在榻上,裸着身子无力爽泄,神色茫然望着脸色铁青的大表哥......

泪水滴落,她突地用小手蒙住眼眸,不自主地,不想看见温柔的大表哥生气,心口感到莫名难受,啜泣不止......

先送走了苏宓,书房此刻只剩齐老爷与齐衡俩人,一个阴郁愤怒,一个冷厉蔑视。

许久俩人都没有对话,难堪心乱的齐老爷,怒气高涨想喝斥大儿子滚出书房,却又心虚无立场,恐惧之感逐渐加重,他的颜面和威严全没了。

而当齐衡迈入书房那一刻,险些失控杀了自己父亲,这就是所谓知礼懂礼的读书人,败德玩弄稚幼侄女?

齐勇和父亲的淫乱,甚至招致小表妹受下人欺辱?

他最恨的是自己,他与这些人何异?

气氛僵滞太久,齐老爷终于沉不住气了,先声夺人暴怒大吼:「你没资格管老子的事。」

齐衡压抑内心愤怒,冷眼淡声:「尔后断不准再对小表妹出手,自今日起,不得靠近小表妹十步之内,否则后果自负。」

他不想对禽兽多言,重要的是如何善后。

「我不放手又如何?你管得着吗?」齐老爷怒气翻腾:「你凭什么命令老子?这件事不关你的事,老子自会和齐勇私下处理。」

齐衡眉眼冷厉:「父亲私德败坏,没资格处理任何事。」

齐老爷被骂得没脸,激动狂怒说不出话反驳......

「父亲切不可妄动,否则别怪儿子不顾父亲体面。」

齐老爷狂怒嘶吼:「你竟敢威胁我?」

齐衡冷笑:「我敢对父亲做的事很多,诸如断绝财源、更甚者拘禁......」

「就为了一个女人,你、你敢大逆不道?」齐老爷脸色铁青,差些喘不过气,怒得说不出话。

齐衡淡淡说着:「我真的敢,所以不要逼我动手。」

事关重大,齐老爷怒气骤缓,试图转圜:「此事与你无关,你别管太多,除非你也觊觎......」

齐衡怒极,厉声打断:「最后警告,不准让齐勇知道此事,齐勇和小表妹近日即刻成亲,移居府外,从此与父亲无关系,断不得牵扯。」

齐衡说完大步离去,留下齐老爷失控暴怒,咒骂连连。

齐老爷没想到齐衡会为苏宓做到如此地步,为什么?

为了齐勇?不合理,这简直就是让齐勇被坑了而不自知。

难道是为了苏宓?

难不成齐衡真有其它心思?

齐老爷冷笑,不论齐衡所为为何,他都不会放弃,如此的极品美人千戴难逢,他不能错过放手,白白让给糙小子齐勇糟蹋,绝对办不到!

打从大表哥进了书房那一刻起,苏宓整个人就呆愣着,彷若魂不附体般,只记得大表哥轻声要她穿好衣服,让秀儿带她离开。

待她回神时,一个人呆呆坐在陌生屋子里。

齐衡进屋时,只见小表妹乖乖坐着,神情恍忽目光无神,待他坐下四目相对时,那美眸才闪过光亮随即黯淡空茫。

而他的情绪也仍然处于震惊心痛之中,父亲和小表妹淫靡画面难以抹灭,于是两人四目相对久久无言。

许久后,齐衡打破沉默,温柔轻声道:「宓儿别怕,无论任何事,大表哥都会帮妳的,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妳。」

苏宓美眸圆睁,泪珠不住滚落,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记得出现在书房的大表哥非常生气,她很难过,是不是她做错事了?

一直都那样温柔的大表哥,放在心里喜欢的大表哥,不想他生气......

她不想大表哥看见自己被姨丈疼爱,被姨丈操的样子,是不是大表哥也不想看见?

齐衡深深叹气,他觉得无奈又痛心,明明拥有天仙美貌,足以博得夫君的疼爱的好颜色,又是齐府表小姐的身份,将来也不愁嫁到好人家,怎会落得如今这般境况?

若是他当初不避走,或许今日一切都会不同,小表妹是唯一曾令他心动的女子,怎堪面对眼下失控局面?

齐衡深吸了口气,接下来他该做的,是为小表妹除去隐患,不能再对小表妹动情......

齐衡温柔轻声道:「从现在起,谁都不能欺负宓儿,懂吗?」

苏宓眼眸含泪摇头:「可是,姨丈没欺负宓儿。」

齐衡再次深叹,不得不狠下心:「刚刚姨丈和宓儿做的事,是不对的,是姨丈欺负了宓儿。」

苏宓茫然懵懂,不是她做错事了?是姨丈欺负她?

齐衡尽可能温声委婉解释:「宓儿年幼不懂,姨丈不能对宓儿做方才男女之事。」

苏宓仍然不解,糯软嗓音抖颤问着:「是姨丈不可疼宓儿,不可以操宓儿吗?」

齐衡呼吸一窒,双拳握出青筋:「是,任何人包括姨丈在内,谁都不可以对宓儿做。」

是不可以的?苏宓美眸泛泪,心口突然慌得厉害:「大表哥和小表哥也不行吗?」

齐衡再叹,不舍小表妹难过:「是的,大表哥和小表哥也不行,是我们做错了,不是宓儿的错。」

「可都做了,怎么办?」苏宓眸中泪水滴落,心中难受:「不是宓儿的错吗?」

齐衡温柔望着苏宓:「宓儿年纪小不懂,所以不是宓儿的错。」

苏宓松了口气,突然又觉得不对,心又慌得紧:「姨丈说是舒服的事,他们都说宓儿天生就是要被操的,为什么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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