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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表妹,13

小说: 2025-08-26 08:58 5hhhhh 2800 ℃

沈长鸣全身疼痛至极,睁眼竟是齐勇,不由愤怒冷笑:「不出城,难不成等着齐衡上门寻事,说不定被灭口都有可能。」

齐勇心惊,有极不好的预感:「昨天发生什么事?」

看来这傻子什么都不知道,沈长鸣气笑:「你竟然不知道?是了,齐衡怎会说,肯定是当作啥事都没发生,就诓你这傻蛋。」

齐勇怒了,双手握拳:「你说不说?」

沈长鸣突然有些怕,皱眉道:「现在不管传出任何风声,我和崔柏文都要死。」

齐勇活动筋骨,逼进沈长鸣狂吼:「不说,你也活不过今天。」

沈长鸣突然心生怨恨,反正他要走了,豁出去了,就让这傻子回家闹一场也开心。

「都怪我和崔柏文撞破了你们齐家的丑事。」刻意避重就轻撇清,他暗自冷笑:「你竟然不知道?」

齐勇暴怒扯住沈长鸣衣襟:「说什么丑事?」

太爽了,沈长鸣笑得浑身都痛:「杜明把齐府的丑事全说了,我太佩服了,你竟然和你父亲共享小美人,连杜明都操过了......」

齐勇震惊赤目圆睁,浑身颤栗发抖,状似发狂暴吼:「胡说!」

共享小美人?

连杜明都操过?

怎么可能,怎会有这种事?

沈长鸣疼得又咳又笑:「昨天你被下了迷药是醒不来的,你的小表妹可是吃了烈性淫药的,不交合下场极惨,不知她可有事?是交合了还是病了?谁救的......」

谁不知道齐勇向来蠢笨,绝不会发现他话里有何不对劲,待齐勇求证知道真相,他早走了。

齐勇狂怒中失控,恶狠狠掐住沈长鸣脖子:「不可能,你骗人!」

沈长鸣涨红脸气得大吼:「骗你做啥?我都被齐衡打成重伤了,你不信就去找齐衡证实,最可笑的是你,过没几天就要娶小厮也操过的小表妹......」

沈长鸣吐了口血晕了过去,齐勇呆愣放手。

他不相信,茫然得连被仆役推下马车,绊倒摔跌都未回神,愣愣地看着马车扬长而去......

另一边的齐老爷也觉得晴天霹雳,脑子啥事都没法想了。

全因齐夫人满含怒意告知,齐衡擅作主张让齐勇和苏宓成亲后移居外地?

离府独居俩人都不能接受了,现在竟然要移居外地,齐夫人气恼齐衡怎忍心将两个年幼弟妹送至外地,可但凡齐衡作了决定,是难以改变的。

齐老爷一整个早上混混噩噩的,精神不济茫然无措,他本打算待齐衡离家后再行偷欢小美人,现在如此安排分明断了他所有念想,齐衡太狠了!

茫然后,就是无止尽的愤怒,愈想着小美人愈放不了手,他怎舍得调教许久的小美人......

齐夫人无意间透露了,二人目前在温泉庄子,待后日成亲才会回府。

齐老爷心焦寻了借口出门,一路便往温泉庄而去,这些天齐衡和齐夫人忙碌着操办婚事,他打算乘此机会上庄子去游说齐勇,他知道小儿子向来冲动蠢笨,一路上想方设法打算威逼恐吓,让齐勇千万别移居外地,当然最好也别独居,直接留在齐府最省事。

没想到快马到了温泉庄子,一问之下,齐勇竟然出门不在庄里。

齐老然骤然生出巨大而深切的淫念邪想,在婚前狠狠蹂躏美人的狂妄,勃然而生!

明知道不好在此时行事,不知齐勇何时回来,太冒险......

可他实在旷得急慌,太馋小美人了!

不顾守院婆子拦阻,甚至命人将婆子拿下后守住院子,径自进入齐勇所住的厢房。

床榻上朝思暮想的小美人睡得甜美诱人,他急色扑向熟睡中的小美人,被子一掀,雪白水嫩的身子不着一缕,美得要人命了,他死盯着丰满粉乳和白润嫩穴,愈看愈爱,被勾得浑身邪火乱窜!

怕时间不够,他可急了,来不及玩弄最爱的粉嫩奶子,堪堪摸了两把不舍放掉,快速拉起两条细腿儿,掏出硬烫肉棒迫不急待地去蹭那粉粉的小穴......

很快地传出小美人娇糯软吟,肉棒也被蜜液弄得水亮光润,齐老爷爽得哆嗦浑身打颤,腰不住往上顶着,龟头塞住穴口猛戳得蜜水四溅!

苏宓穴儿被磨磳得又痒又疼,以为是小表哥又想操了,鸣咽软喊:「不要了,受不住,疼啊......  」

小穴猛被戳撞得疼痛,她忍不住娇吟出声,困极委屈睁眼,眼前放大的脸庞竟然是姨丈?

她被吓得惊醒,撑起身子不住后退,急呼呼的肉棒本想一举攻入,不料竟落了空,滑撞向小美人的臀缝里!

她惊愕不已,身子发抖望着夹在腿心的硬挺肉棒,猛摇头颤声道:「姨丈不要,不要......」

齐老爷气得扒开两条雪白腿儿,肥胖身躯硬挤入她两腿间,沉声怒道:「宓儿不听话了,该罚!」

本来鲜活粉嫩的小美人被他教得又乖又听话,憨甜纯美好操又耐玩,他都还没有玩够,就被齐衡教坏不肯乖乖给操,真气死人了!

气归气,这张绝美的小脸蛋仍然勾死人了,齐老爷倾身含住了粉嘟嘟奶头,惩罚似地又舔又咬!

她哭得不行,两条细白胳臂推挤姨丈:「不要操宓儿,不要,姨丈是长辈不可以的......」

彷如幼兽般弱弱发抖哭泣的小模样,美眸水润含羞带怯,小嘴喊操撩得肉棒更硬了!

齐老爷抓住白嫩小臂低吼:「宓儿不听话,姨丈可要生气了,姨丈疼爱宓儿那么久,为什么宓儿只听齐衡的?」

她害怕极了,不想被操穴:「小表哥也会生气......」

齐老爷捏紧两团雪乳,舔着粉嫩高挺的乳头淫笑:「不用管他们生不生气,反正宓儿成亲后,还是要乖乖让姨丈疼爱操爽才行。」

苏宓摇头哭泣,不对不行,小表哥会生气的,再想起上回大表哥发现时,那样难受愤怒神情,更不想被姨丈操了......

她用尽全力,挣开腿儿翻身想逃:「不要,不可以!」

齐老爷火大了,小美人从来不敢违逆或抗拒,都是齐衡那个混账逆子搞的事,他暴怒拦腰抱住想逃的小美人,肉棒抵住湿润水嫩臀缝,搂紧小腰用力一顶,小美人尖叫着被肉棒狠狠戳进嫩穴里!

终于爽入了,快活得紧压小美人细腰,托高嫩臀儿戳插得更深入,他总算又操到小美人,一如往常的销魂紧致,肉棒在嫩穴里被咬绞得爽麻,太极品了!

他快速抽插着,不住舒爽低吼:「好紧好爽,还是宓儿的嫩穴操得舒服,谁也比不上的爽劲舒畅!」

齐老爷最喜欢的,就是小美人刚被插入时,纯美小脸压抑喘息的小模样,偏粉嫩美穴狂吸着肉棒不放,又纯又骚招人疼!

她趴在床蹋上臀儿高挺,被狠狠操入疼得喘不过气,眼眶刺疼哭得哽咽:「不要不要,拔出去,好疼......」

齐老爷积累太久了,难得勇猛用劲打椿似的抽插不止,爽得头皮发麻浑身快意,不忘急喘着哄小美人:「姨丈帮宓儿摸摸,待会就不疼了。」

他大掌握住摇晃不停的雪乳搓揉,特别关照了粉粉乳尖搔弄,另只大掌摸上了小花蒂抚弄,激得小美人全身颤抖娇吟狂泄不止!

总是这样,她被操得筋骨酥软不疼了,全身麻爽快意漫延,身子痉挛泄了不知几回,快意和羞意的冲突,不禁痛哭失声......

敏感又漂亮的小东西,怎么操都操不够啊!

齐老爷搂着小美人软绵身子,难得爽射后肉棒还硬着,插着暖暖的小穴不肯抽出,缓缓蹭着蠕动,得意看着小美人被操爽得哆嗦抖颤,雪白小脸晕红不停啜泣......

想到后日齐勇要带走小美人,他兴起掳人的冲动,可惜今日带的人手不够,面对齐衡后果又极难收拾。

知道该离开了,不舍得搂抱起小美人亲了几口,腰挺了挺深戳了几下,不舍得正想抽离......

门被踹开,齐勇瞠目欲裂!

亲眼目睹光裸粉嫩小表妹被父亲插入着,齐勇震惊失去理智,瞬间狂涌杀人冲动猛扑而去,重踹拳打得齐老爷措手不及......

齐老爷惊吓过度,被痛揍得哀嚎不断,卑劣地窜躲到苏宓身后,而齐勇崩溃狂怒中,竟不顾一切推揍失神中的苏宓!

齐勇赤目激动狂吼:「我要杀了你们......」

她不知该怎么办,任由小表哥施暴呆愣着,齐老爷见状惊慌逃窜,齐勇却失控得更彻底,恶狠狠掐住她颈脖,她哭喊着想伸手想去抱小表哥,可他完全失去理智,掐着她用力往床柱推撞而去......

齐勇狂怒中无暇理会惊人的碰撞声,继续狂暴追打齐老爷,怒抄起椅子往齐老爷重砸而去!

齐衡到时,齐老爷鼻青脸肿被齐勇压在地上狂揍,,而苏宓满脸鲜血昏厥在榻上......

齐衡没想自己才离开一个早上,事情会变得如此不可收拾。

大厅里气氛凝重,齐夫人到了,脸色青白气得发抖,齐老爷伤势不轻,右腿折了瘫靠在椅子里,而齐勇在疯狂施暴后,状似虚脱神智焕散。

苏宓额上伤口肿大狰狞,神情茫然低头不语。

在场只有自家人,齐衡心知瞒不住了,沈长鸣和崔柏文出逃后,有人刻意放出风声,城里流言四起。

压不住了,他缓缓将所有事情,从头简单扼要说了一遍......

齐衡语调平铺直述,可听者有心,各人所在意的重点全然不同。

事情的真相简直是要了齐夫人的命,最重要的三个男人全着魔疯了,她这是引来了什么妖魔?

她气得拍桌不顾仪态尖叫:「你们全都疯了吗?怎会发生这种破事?」

她不怪儿子,最难堪和卑劣的是齐老爷,怎能做出如此败德悖伦之事?

齐老爷全身疼得难受,心中气得狠了,怎么谁都敢沾惹他的小美人,都什么烂污?

齐勇初闻残酷真相,再次被击溃了,怎会府里的小厮和护院、园丁、甚至连马车夫那种低贱老头都背主操弄过小表妹?

沈长鸣和崔柏文竟也敢下药亵玩小表妹,才被大哥打成重伤逃出城去?

情绪崩溃,齐勇没想是这些人欺负了苏宓,脑子里全是心爱小表妹被操的淫贱画面......

齐老爷和齐勇不约而同,最在意可恨的是,齐衡竟然才是夺走小表妹处子身的人?

面对俩人愤恨目光,齐衡冷然相迎:「小表妹被欺负,是我们三人的错,你们心里有数,谁都不能脱罪。」

齐老爷最是心虚,再气也不敢吭声,更怕被齐勇失控打死。

齐衡冷眼观察齐老爷和齐勇,很显然不能期待这俩人有任何的醒悟,甚至体谅小表妹的处境。

他很是心累,多说无益淡声道:「欺负小表妺的,全都处理掉了。」

三人都有罪,是说清楚,也是警告。

齐老爷抖了抖,有点怕齐衡,全身疼得更厉害了。

齐勇则不知神游何处,打击太大整个人显得异常恍神。

齐衡难得耐着性子,安抚齐勇:「我希望你和小表妹如期成亲,移居外地重新开始。」

齐勇彷佛才回神,闻言又发狂了,失控跳脚狂吼:「不可能,不娶不娶,我不要成亲!」

苏宓愣愣凝望小表哥狰狞的脸庞,双眼赤目似乎极其厌恶瞪着自己?

齐衡怒喝:「住嘴。」

齐老爷咳了咳,声音极小轻喊:「齐勇不要,我纳妾不就得了......」

三人怒火狂燃齐膯,他立马吓得噤声低头,不敢再发言。

齐夫人恨声道:「谁都不能娶,纳妾通房都不行。」

齐衡冷声厉言:「你们欺负小表妹时,有考虑过她的未来吗?」

齐老爷满脸不屑,觉得齐衡听不懂人话,他很想负责啊,不都说要娶为妾了吗?

齐勇愤怒冲脑,不管他们说什么,他啥也不管,更不想懂。

齐衡对齐勇失望至极,他期盼齐勇有真心,能不顾一切守护小表妹。

他叹气,不得不放缓语气劝说:「你好好思考,所有的错事不该由小表妺承受,别冲动免得后悔,想清楚是不是要如期成亲?」

若不是小表妹喜欢齐勇,齐勇当场说不要成亲时,他也想痛揍齐勇。

齐勇心恨,大哥分明是逼他接收烂摊子,一时怒意高涨,称兄道弟的友人亵玩过,府里上下都操玩过了,真成亲了,他还要不要脸,要怎么做人了?

绝对不行,他不能成为所有人的笑柄,不能娶小表妹!

齐勇心乱狂吼:「不,想都别想,我不接收烂污破事,我不要成婚,我不要娶小表妹!」

厅上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齐勇怒气发泄完又孬了,不敢看大哥,更不敢看小表妹......

苏宓愣愣直望着齐勇,水汪汪大眼泪珠滚滚滑落脸庞,身心都疼痛不止。

齐衡见状心中叹息,往日开导小表妹时,即发现小表妹性格单纯,齐勇是第一个疼爱照顾她的人,所以对齐勇有着极深的孺慕之情,是她心中如糕点般甜香萦绕,无可取代的人。

苏宓心慌走至齐勇跟前,泪眼模糊问着:「小表哥不喜欢宓儿,不要宓儿了吗?」

齐勇心情很复杂,他是真心喜欢小表妹的,可如今脑海中全是可怕的淫秽画面,光裸的她坐在赤条条父亲腿上,细白长腿张得大开,清晰可见粗红的肉棒把粉嫩的小穴撑得极大,雪白粉嫩美乳激烈摇晃,赤红丑陃肉棒在粉穴抽动......

齐勇顿时双目赤红,彷似恶鬼狰狞:「妳怎能跟大哥和父亲,让许多人......甚至低贱的奴仆都碰过了......」

她心痛哭得凄惨:「不是宓儿要的......」

齐夫人松了口气,极度厌恶死盯着苏宓,而齐衡胸口沉窒隐隐作痛。

只有齐老爷,满脸不舍望着小美人直叹气,齐勇不要没关系,他想要啊,可他们都装聋作哑不听。

齐勇过不了坎,不愿妥协,忍着不看哭得可怜的小表妺,不心软。

看清齐勇不会改变决定,齐衡拉住失魂痛哭的小表妹往身后带,不想她继续被齐勇厌弃推拒,承受母亲厌恶目光和父亲的贪婪淫欲,心知小表妹若留在齐府,这一生也就毁了。

「齐勇既然心意已决,婚事就此取消。」他淡淡说着:「事已至此,小表妹已经不适合留在齐府,今日起搬离齐府独居,待及笄后再择夫婿便是。」

齐衡口气淡然,但态度强硬,是宣告也是定局,不容更改。

三人一时俱皆无语,惊愕且不解齐衡的决定......

齐夫人不语,她不想再见到苏宓,离开是好事。

齐老爷和齐勇顿觉不对了,是娶不得和不娶没错,可没要苏宓离开啊?

齐老爷回过神,语带愤恨不平嘲讽:「你这是打算独享吗?」

齐夫人深吸口气,看向齐老爷的眼神愤怒厌恶至极。

齐衡冷笑:「你想小表妹留在府里当作禁脔,是绝不可能的事。」

一语戳中齐老爷心思,脸色极为难堪,全身遍体麟伤痛极,实在害怕再被打,不敢反驳。

他怕纳妾说出口,只怕眼前三人齐齐动手打死他。

齐勇又怒又慌冲动吼叫:「她、她都被糟蹋了,还能上哪去?嫁与何人?」

苏宓额上的伤口渗血,混着滚落的泪水视线模糊,再看不清他们的愤怒,也不见那些目光中的嫌恶,所有的不堪难受,都幸有前方的背影堪可躲藏......

齐衡冷厉看向齐勇:「既然不想负责,往后小表妹诸事与你无干系,无须烦恼。」

齐勇惊愕缩了缩肩,心里真的好挣扎,不是他不想要,是没法要不能要,心里是难受不舍的,可是一想到小表妹被多人玷污,又过不了关......

齐夫人难得瞪着齐衡,语调生硬含怒:「答应我,你不许负责。」

齐衡叹气:「我不会如父亲和齐勇般轻贱小表妹,小表妹的亲事,我会让她自己作主。」

三人沉默无语,只能任由齐衡带着苏宓离开齐府。

原预备作为齐勇新居的庄园,在另作移居打算后搁置,如今恰好可让齐衡带着苏宓立即搬入。

齐衡为苏宓延请女教习先生贞娘,陪伴并且教习诗书礼乐,更甚是为了开导。

贞娘本是名门之女,惜年少时家道中落惨遭陷害,名节受损委身为妾受尽欺凌,半生波澜起伏后自立女户,不畏人言成为著名教习先生。

齐衡曾助贞娘立户,加上颐养终老的优渥条件,贞娘才接受请托教导苏宓,在明了苏宓的遭遇后,特别心疼用心教导。

贞娘年过半百无子女承欢膝下,相处后也极喜爱单纯乖巧的苏宓,不多时便如母女般同居共寝,半是照料半教导女子各项日常诸事。

三个月过去了,苏宓心境有了极大的变化,虽然时日尚短,她觉自己似乎初次从旧屋里踏出,真实的看清天地间样貌。

庄园的日子平静而温暖,再没有从前种种的纷乱嘈杂。

晨起,三人用膳后花园散步消食,接着分头齐衡至书房,而苏宓则乖乖的同贞娘读书习字。

午时三人仍然会一起用膳,午歇后齐衡会带着苏宓和贞娘出门,初时只在马车上,逛着城里城外看尽人生百态,齐衡和贞娘谈着所见所闻趣事,苏宓即使无法加入畅谈,总是听得十分入神,对所有事物感到新鲜有趣兴味盎然!

后来便不止是遥望,齐衡和贞娘会片刻不离的带着苏宓,逛遍街市景地,游赏名园时令花卉,至著名茶楼酒肆品尝美食,也总不忘享用苏宓最爱的甜食糕点。

晚膳后,齐衡进书房处理商务,贞娘则教习苏宓许多日常杂事相关,齐衡惯性在睡前探望两人,还曾抓着一老一小偷喝果酒,俩人醉得微醺双颊紽红,咧嘴笑呵共眠。

他总在晚间探视后,独自站在小院外许久才会离去,风雨无阻。

站在月色中,习惯性默默地条理当日未办待办事宜,最后总会想着明日带俩人上哪游玩,或者准备什么惊喜。

无论他做任何事,小表妹给予的回馈,总是心满意足灿笑嫣然,她的眸光毫无保留的信任,让人心动融化。

如此缓慢平和的日常,他觉得平淡舒适,甚至是满足。

曾经认为心里的念想会淡去,然朝夕相处的美好时光,反而愈是加深......

他不确定小表妹是否还喜欢齐勇,甚至等待着齐勇,俩人也或许极有可能再续前缘,所以他不会表露半点情绪,不勉强去得到什么,一切静待小表妺自主选择。

她偷偷凝望窗外人影,他并不知道,她也总等着他离开后才会歇下。

混屯无知到稍稍清明,多亏了大表哥和贞娘的陪伴,她终究懂得从前和如今之间的落差。

真正想要亲近,想被疼爱的,只有大表哥!

「如果妳懂了自己的心,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贞娘抚着苏宓的发叹气:「去吧,别让他等太久,那是不善表露情感的人,稍是迟疑,就错过了。」

她的心快速欢跳着,毫不犹豫奔了出去......

不管不顾抱住了他的腰,却不敢看他:「别走,喜欢大表哥,最喜欢......」

他心喜难抑,不再压抑心中悸动,紧拥怀中的小表妹!

躲在屋里的贞娘,望着窗外一幕欣然落泪,为这一对佳偶感到开心。

苏宓抬眼望向身旁的男子,身姿笔挺坐在书桌前,正认真翻看手里的账本,侧颜坚毅双唇微抿,背后的窗景鲜亮绿意如画,而人似画中。

自从确认彼此心意后,苏宓不时腻在书房,陪着大表哥做事看书  。

她倦累趴靠在他腿上,他瞧着账目,手掌却轻柔地抚着她鸟黑滑顺的发,拨弄额间细绒发丝,爱恋抚着润白的耳廓耳珠,偶尔轻揉婴儿肥的粉颊,有时也捏捏粉嘟嘟的唇瓣。

突被小表妹嘴儿吸住手指不放,被淘气小舌尖舔弄着,手指的麻痒窜至胸口,浑身都酥软了!

乖巧的小表妹变身磨人的妖精,长袖滑落露出细白雪臂环抱住他的腰,粉脸紧贴着他的胸膛,娇软的小身子趴在男人腿间,不停磨蹭着,瞬间点燃男人的欲火!

齐衡哭笑不得放下帐薄,抱起小美人坐在怀里,亲亲鼻尖:「不乖,还让不让人好好做事了?」

她握住齐衡的一只手掌,粉脸贴住掌心,舒服的磨蹭着,闻着他掌中独有的墨香和温暖,忍不住伸出粉嫩小舌舔了舔。

齐衡浑身轻颤,揽抱起香软小美人脸贴脸,咬住粉嫩嘟唇:「工作时别勾引哥哥。」

她水眸灿亮甜笑:「明明是哥哥先扰得人痒,都没法看书了。」

伏靠在大表哥肩窝里,雪白细臂搂着他寛阔的肩背,忍不住昂起绝美小脸,嘟着粉唇亲吻大哥微凉的唇瓣,迷蒙的双眸眷恋痴望着,她想要主动亲吻的人,只有眼前的男人,爱慕渴望至极。

大表哥气息清凉唇间淡淡蔗香,亲亲真得好舒服,身心酥软麻痒......

水眸绽亮粉脸灿笑,粉嫩小舌舔着齐衡薄唇:「我好喜欢大表哥,最最最喜欢。」

齐衡爱极了鲜活的小表妹,真心想疼爱她一辈子。

细白小手拉扯着齐衡的衣襟,偎靠在他胸前闷声轻问:「大表哥真的要娶宓儿吗?不在乎他们......」

姨丈的肆意玩弄的不堪,小表哥愤怒施暴,一切仍历历在目,她永远忘不掉小表哥如厉鬼般暴打自己,遍体麟伤的疼痛,还有小表哥嫌弃厌恶的表情......

齐衡明白她的心伤,轻拍白润额头笑道:「看来宓儿没认真学习,贞娘要气坏了,该打。」

他特地挑选贞娘陪伴小表妹,是因着贞娘本身经历,对于女子守旧节烈观念不认同,半生坎坷贞娘懂得女子自立的重要,不依附男人立户生存,博学广闻但言行率性感情热烈奔放。

贞娘是最适合开导小表妹的人选,让小表妹不受传统礼法教条绑缚,活得肆意。

她真的好喜欢大表哥,美眸含泪不舍:「可大表哥不怕有人议论讪笑......」

齐衡叹气环抱住小表妹,他和贞娘怕的就是她学习知事后,对自身遭遇难以接受:「不怕,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妳,不是无关紧要的旁人。」

他是男人,不可能完全不介意,在遇到小表妹之前,他甚至连妓子都不太愿意碰触。

但小表妹不同,他心里更多的是疼痛和怜惜,在桃林之初,他就动了心,这三个月来的日夜相处平静愉悦,他真心不在意前尘污事,不愿小表妹心有芥蒂活得不开心。

「又不听话了,说过该忘掉不开心的事。」齐衡咬她粉唇,却被动情的小舌尖给勾得失魂。

她早就懂了,这些时日幸福而美好,是因为有大表哥的疼爱,和贞娘的陪伴开导,她逐渐懂得人与人相处的差别,从心底明白真正的温柔和疼惜。

因为大表哥,她像一般少女,有了爱慕之情......

原是无心之人,如今才真正动了心。

齐衡和苏宓要成亲了?

齐府收到消息,三人顿时惊呆......

齐老爷早就后悔了,当时齐勇不要,他就该强势用上当老子的威严,顺势把小美人纳为妾室,事情不就了结了。

如今老想着小美人,想得长夜难眠,对一干小妾和丫环们完全提不起兴致,难硬也操得不尽兴,不由对齐衡愤怒到极点!

早猜到齐衡分明想将小美人纳为己有,太气人了

小美人已是残花败柳,齐勇不要时,他就不该死撑面子,直接抬出当老子的威严,光明正大纳为小妾不就得了,偏偏齐衡捅出所有的事,害他下不了台难堪说不出话......

齐衡想吞了小美人,这怎么行?

他本来是不急的,淫事都是守不住秘密的,在城里早已广为流传,总以为横竖苏宓嫁不了人,还想着法子把人弄到手,没想到齐衡竟然要娶苏宓为妻?

小美人都让那么多人操过了,上至老子下至马车夫都爽过了,怎堪为正妻,连当妾都有些不妥了啊?

难道以后他再也不能玩弄小美人了?

他多后悔啊,就算被不少人玷污过,那可也是万里难寻的极品绝色美人,是他一手把小美人调教得又乖又销魂的,现在拱手让人太不甘心了!

不行,他必须阻止!

齐勇同样大为震惊,大哥怎就要娶小表妹?

连父亲和下人都玷污过,娶为正妻合适吗?好像置为外室还比较妥当......

他对小表妹淫乱之事难以释怀,即便事后平静些,心知不该怪不解人事的小表妹,可小表妹毕竟已被许多人给玩弄了,当日他连看一眼都恨都厌弃,想到连杜明都操弄过,气得他五脏六腑疼得厉害。

有时回想起自己失控痛打小表妹的情景,心还是慌得难受......

脑海屡屡浮现小表妹哭泣的惨样:「小表哥,你不要宓宓了?」

他难过又糟心,难舍小表妹身子爽操滋味,想得都快疯了!

前阵子索性不敢想,和一帮猪朋狗友镇日流连风月窑子,过着颓废夜夜笙歌的日子。

只是,没有比较没有心痛,那些妓子没有小表妹长得清纯绝美,身子更不用说了,小穴黑丑难入眼就算了,操起来还松宽无味,最好的也只称得上操射抒解罢了,远远不及操弄小表妹时的酥爽入骨欲罢不能。

齐勇突然恍然大悟,千人枕万人睡的妓子他都操了,为什么要白白放掉极品小表妹?

不娶为正妻不就行了,把小表妹当成妓子放在家里也行啊,他都是怎么想的?笨得说不要就不要?

正经愤怒的,只有齐夫人,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大儿子,竟也被苏宓给迷惑了心智,竟然要娶苏宓为妻?

她觉得天要塌了,一个被夫君和儿子玩弄过的女人,甚被许多男人玷污过,向来冷静理智的大儿子,怎就被驴踢傻似的,竟然要娶这种女人?

这是什么妖精?

三人不约而同直闯庄园,愤怒找上齐卫。

齐勇一马当先理直气壮要人:「我不介意了,我要娶小表妹为妾。」

齐老爷气呼呼大吼:「没你们的事,老子要娶宓儿为妾。」

人性的卑劣显露无遗,齐衡站在大厅上望着二人面色冷然,而齐夫人无语却也难掩焦急。

「我和小表妹成亲已定,纯粹告知无变更可能,况且后日也将启程离开。」

齐夫人终于动怒:「我不同意。」

齐衡叹气:「本想今日回府说服母亲一同离开......」

齐勇冷哼:「其实,我也可以娶小表妹为妻,如果你们不怕齐府被辱没的话,小表妹被那么多人糟踏过了,娶为正妻只会受所有人嘲笑,难道你们不怕吗?」

齐夫人和齐衡冷眼看着齐勇,他莫名感到被轻视,气极了!

恼羞成怒大吼:「大哥疯了才会娶为正妻,总要讲道理的。」

人尽皆知的丑事,齐勇很害怕被同窗同袍们讪笑,但他又舍不得小表妹,感情是真的,担忧害怕也是真的,他并不觉得娶妾过份。

齐老爷觉得是该端出老子的气势了,拍桌勃然大怒:「你们都别想,如果老子不能娶宓儿为妾,我就要休了你娘,干脆娶宓儿当你们的继母!」

齐衡冷眼懒得搭理暴怒二人,可齐老爷这一番却让齐夫人突然笑了,厅上一时气氛诡异......

齐夫人笑出了眼泪,不怒不看齐老爷,反而轻声询问齐衡:「你决定离开了?」

齐衡点头:「后日带着苏宓离开,与齐府断绝关系,到南方重新生活。」

齐夫人冷冷看着厅外的人儿:「你不在意她的遭遇是吗?你可知我私下询问过大夫,曾说她年幼纵欲极有可能有碍生育,如此也没关系吗?」

齐衡点头:「不在意,我不只娶她为妻,今生也不会娶妾,有无子嗣无妨,但阳城已成是非地,我们离开是最好的。」

齐勇和齐老爷愣了,因齐衡的决定说不出话,对男人而言,不娶妾无子嗣的问题太严重......

齐夫人颓然叹气:「我懂了,那我也决定和离,同你们一起离开。」

齐勇和齐老爷全然惊呆,现在疯的不是他们,而是眼前这俩人!

齐老爷回神大怒:「一个要娶残花败柳的女人为正妻,一个要和离,全都要和齐府断绝关系,你们是不是疯了?」

齐衡是齐府真正的掌舵人,他走了齐府怎么办?没钱可不行!

和离事小,但由齐夫人先提出,就是狠狠的踩他的颜面,更不行!

齐老爷不能接受人财两失,神色阴郁冷静怒道:「和离就算了,齐府和小美人我都要。」

齐勇皱眉大吼大叫:「要走就走,把小表妹留下。」

齐衡冷笑:「你们多虑了,我并非征求你们的同意,而是已经做了决定。」

齐老爷和齐勇发愣,数名小厮抬着数箱成迭账本和重要契书放在大厅中。

齐衡神情淡然:「一分为二,所有店铺商家全留给齐府,我和娘亲只分现银。」

齐老爷神色激动,因为他知道这些账本代表的价值,很是心动。

齐勇不懂大哥对小表妹的包容,只要想起小表妹被人给玩弄彻底,还可能操伤身子难有子嗣,最离谱的是连自己的父兄,下人小厮和马夫,数不清有多少男人糟踏过的身子,如何能娶为正妻?

大哥竟然宁愿分产断绝关系,也要娶小表妹?

甚至不娶妾不在乎子嗣不怕绝户?

而母亲竟然也不拦阻,甚至决定和离丢下父亲和他?

这俩个人都是疯子!

苏宓平静地站在厅外许久,厅内的吵闹没有影响她脸上的笑容,只凝望着厅里挺拔的身影,那总为她扛住一切的男子,眼里有了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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