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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鹭] 禁色

小说: 2025-08-26 08:58 5hhhhh 1980 ℃

鸣神岛和海祇岛之间一直存在着信仰分歧,历史上小规模战争层出不穷,受战事牵连,许多未解开的误会也同血一并淤积在了两边土地上,直到近几年两方愿意重新正视历史,开始加强文化交流后才有所改善。

只是,深不见底的利益和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的仇恨仍牵扯其中,就像灰烬里阴燃的、可怖的火星,在珊瑚宫心海尚还在求学的年纪,战争依旧绵延不断,人们脸上没有丝毫幸福的神色。

民力被压榨消耗,鸣神岛和海祈岛两边都有些后力不足了,近一年里休战的传闻几乎在哪儿都能被听到,所有人都在祈求着。

于是,短暂的和平总算到来,两方签订了协议,为了显示求和的心意,珊瑚宫家送出自家即将继任现人神巫女的长女,去鸣神岛进行文化和民俗的修习。

去往鸣神岛的海路上并不安全,载着珊瑚宫心海的船遭到了三次袭击,第一次来自海祈岛内部的反求和派,第二次来自抢劫的海贼,第三次来自鸣神岛内部的战争派。不过,珊瑚宫心海早早料想到了这一切,在出发前就曾叮嘱随侍身侧的佣人和兵士在船上动过手脚,因此,哪怕一路连遭三波偷袭,也波澜不惊得连拿在手上的书都不曾被放下过。

为表重视,珊瑚宫的船一到离岛,勘定奉行的名代便迎了上来,邀请她去勘定奉行府,同等候多时的家主一叙。

珊瑚宫心海颔首以示同意,一行人正要离开码头,突闻一声闷响,原是那些贼人们都被绑着手脚从船上扔了下来。

勘定奉行名代大惊,珊瑚宫心海适时表露出些许后怕,道:“这群人趁夜偷袭船只,好在珊瑚宫的家臣们应变及时,抵御住了他们三次的袭击。问起时才知道他们是鸣神岛派来的兵士,我不相信几日前的谈和只是一纸虚言,因而还是坚持要同您见一面。”

名代汗颜,忙表示他会上报家主,三奉行定会严惩内贼,明日内就给珊瑚宫方一个交代。随后堆起笑,让珊瑚宫心海和随行的侍从去往府上。

心海回以一笑,她踩上离岛的街道,虽已是丰收与美食之秋,街景却一派萧瑟,是人们的生活尚未走上正轨、连通各个岛的交通也尚未恢复所致。

远处鸣神大社那直通天幕的光,即使在白天也清晰可见,看着这些,她也不知该如何作想,红透了的枫叶片片飘落,踩上去会发出微弱的声音,仿佛是她心里真正的软弱之声。

她同勘定奉行家主半正式地会面了,正襟危坐地面对面,精致的小碟子里摆放着从未见过的点心,茶水的香味也很令人沉醉,只是微冷的气氛让心海的膝盖和小腿渐渐沉重了起来。

“这是稻妻城那边送来的糕点,在近期可不常能吃到这种样式。”头发稀疏的老人笑着品了一口茶,顺口向她问起海祈岛战后的近况。

心海保持着笑容,她适时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烂漫模样来,转而赞美起糕点的精致,随后才说海祈岛土地贫瘠,种出来的粮食都不能做成这般雅致的模样。

老人听到了自己想听的,笑得更实在了些,忙打断了她的话:“啊啊,这就是大御所大人同意此次交流学习的先明之处,届时您要是学有所成,能把这边的文化和礼教全都带回去,自然,这样的点心就能要多少有多少了。”

无谓的口舌之利,心海随口应付着,她本准备了许多有关两方和平建设的议案,却一句也说不出,全卡在肺部,随后在艺妓们的歌声里凝固成玻璃渣,一片、一片剥落掉。

那晚短暂的谈话结束后,老人让佣人准备了宴席和节目,让整个勘定奉行府都为之热闹起来。

在琴音不绝的宴席间,有着一头珍珠色泽的头发的少女只是带着时代的不幸感,同醉酒的人一齐跪坐在蒲团上,她热爱文字的肌理,因而对那些扑鼻的粉黛味感到难以忍受。

更令她觉得刺耳的是人群的笑声,就像在大太阳下追着赶着去祝福要出征的士兵们的那些人一样,大声笑着、祝福着一个人要活活去送死了。

——简直是地狱之音。

心海的内心涌现出一种残忍的预感,她的眼眶不禁湿热。

战争像一个空房间,将她同剧烈变化的外界隔断开,让她喜爱沉思和阅读的爱好越发壮大,所有的青年和大人都忙于惶惶不安的战事中,无人在意于沉默一角处翻阅着书籍的珊瑚宫心海。她逃避似的快活着,感觉被自己的人生所流放,现在却这样堂而皇之地占据着这可悲世道的一个重要位置。

这份突然的感慨让她难以安睡,在鸣神岛上的第一个夜晚,就这样睁着眼度过了。

第二天,她被护送着前往社奉行所,那里便是她此行的目的地,也是修习文化的地方。

珊瑚宫心海在出发前曾对鸣神岛三奉行提前了解过,知道如今的社奉行连遭劫难,略显颓势,只由一对兄妹操持事务,在经年累月的努力下还算稳住了社奉行的地位。

“白鹭公主”的美名心海也在昨晚的宴席上有所耳闻,那是一位同她年龄相仿的女性,拥有可以被称作优雅的手段和凛然的身形,亲民的作风让她在各方都斩获好感,社奉行之所以没有没落有她很大一份功劳。

行至白狐之野时,心海已在“神里绫华”这个伟大的纸人偶上勾勒着色了,等到正式相见,内心的色彩便严丝合缝地同那个人贴在一起,头部合于头部,发尾合于发尾。战后的生活让这名少女显现出一种有为的茫然,心海想,这也可以被称为幸福的神色。现在的人很少感到幸福,由是处于幸福中也会不自知,是宝贵的存在。

随后,那武士一般的裙甲还有掩于扇后的面容全都凝成一句谦和的话语:“珊瑚宫小姐,欢迎您造访木漏茶室。”

“久仰大名,神里小姐,十分荣幸能同您见面。”心海面露微笑,在对方的带领下步入茶室。

秋日的夕阳让整个建筑都笼上一层火光,变成某种燃烧着的、半永恒的存在,她们一前一后走进屋内,影子曳在身体侧后方,家臣们跟在珊瑚宫身后,在得到心海允许后,被店员引到了另一处隔间。

说起鸣神岛的房屋有别于海祈岛的地方,那便是更具有人文和美观的价值这一点了。材料稀少的缘故,满足生存所需的功能性建筑是海祈岛住屋的最优先选择,即使两边的房屋同样素雅和简朴,一眼看去也能看到独属于鸣神式住屋的华美细部。

一言以蔽之,海祈岛现在缺乏的是自主获取食物的手段,土壤问题一旦得到解决,想必民生会变得更好,经济也会慢慢活络起来吧,随后,文化也好、美学也好都可以在物质的地基上生长起来。

桌角处的金箔映着心海沉浸于想象中的面庞,她稍微扯了扯裙裾,同神里隔着木桌面对面跪坐在蒲团上。

那天她们谈了许多,但心海唯一记得的,就只有绫华那格外不同于海祇岛的发音方式,以及吃一口茶点就要用手遮一下嘴角的小习惯。

你可以想象,一个刚来到陌生环境的少女,如何从陌生人的小习惯中窥查到对方的生活构式。就像一个被关在几平米大的房间中的人,必然会形成走几步一回头的下意识举措,如若不这样做,势必会碰壁,因而这些小习惯也全都有切实的轨迹可以找寻。

心海像读一本书那样看她,感叹一个切实存在的人,也能拥有文字那般撇捺分明的轮廓。

神里懂得谦逊的分量,所以能将温柔和大方也变成锋芒难掩的正直气概,大抵也是她能垄获民心的证明。

但,即使如此,心海依旧同对方保持着应有的距离。她固执地认为对方生活在和她截然不同的世界中,只靠欣赏是无法做到拉近距离的,所以她只是欣赏她。

欣赏她的为人,欣赏她的说话方式,欣赏她的野心和手段,而绝不是参与其中。

心海可以笃定,一旦自身参与其中,她和文字之间那薄薄的、一层纸的距离,即刻会变得像块难断的布,墨水不再能变成分明的文字,而是渗透其中,变成难以洗净的肮脏污渍。

说实话,她情愿活在自己的书库中,活在由精雕细琢的栅栏包围的想象世界里,把自己同俗世的战火隔离开来,以免它烧到自己的衣角。外面的世界燃烧得越是凄惨、越是鲜血淋漓,她便越醉心于读书,外界的灾难就像她放弃自我的灾难。

她曾用极强烈的色彩去涂抹海祇岛战败后的景象,而落在自己身上,又只剩下一个小点。心海想象,自己被鸣神岛的兵士拖出书库,随着一道利落的银光闪过,人头落地。她看着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啪嗒——像个不被需要的装饰品那样弃置于地。但她早已逃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了,谁也找不到她,正因为她死了,所以灵魂得以逃离躯体,谁都无法阻止她在此刻去往那个世界!

“……”心海在深夜猛地睁开眼睛,感觉心口因兴奋而胀痛,此时此刻的她不可能再睡得着了,但令她兴奋的梦在清醒的一瞬便消散,从她体内离开,随后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分离消亡。

心海穿好衣服,悄悄推开房间的门,走出木漏茶室。

她还从未踏足过深夜的稻妻城,依然光亮的街景给了她勇气,让她不只是隔岸观望众人的生活,而是亲身投入一段共有的经历中。

夜幕混杂着橘红的光晕,显得消极又迷离。和白日里的鲜活气息不同,此时的稻妻城就像剪开纱布后露出的溃烂体肤,战争赐予它什么样的伤口,它就显露出什么模样,毫不挣扎地将自己柔软的面部肌肤置于命运的足底,以使命运能像踩过一团肉泥那样踏步而走,为它留下一道血迹斑斑的印子。心海想象那副模样,觉得那肯定和看着远景走入一片春日草地时的姿态一致,她因这样的直观冲击而战栗起来,加快了脚步,感觉身体在发热。

她被这种完全屈服于命运的姿态感动了,战争再一次框定了人们的轨迹,他们必须扭动着身体,以便自己的骨肉能从中挤出,随后在冷酷的生活中慢慢腐烂掉,绝无再愈合的可能。

路边的流浪狗舔舐着倒在街边的醉汉的手心,沿着街道狂奔起来,远远响起几声吠叫,又立即淹没在鼎沸的人声中。

这里的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梦里,心海踏入最为热闹的那栋建筑,雕花的阁顶、挺立的廊柱还有无限的虚无,要走入其中并不难,只要、只要你还能做梦。只要一瞬被梦包裹,尝试被那样层叠压下的温软的肉所包覆,迷醉大抵也能做到。

但突然,心海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一道愕然的力道锢住了。

“珊瑚宫小姐,您怎么会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简直像道惊雷,在心海体内轰然炸开,简直要到眼前发花的地步。这一瞬,她立即从沉浸的快乐中剥离,回到自己应有的位置上去。

就像先前所说,她固执地认为自己不应同神里绫华处于同一个世界中,如果两人同时步入梦境,相遇时心海就会立即醒来,她谨慎地调整着脚步,确认自己同对方错开了距离。

见心海一直没发话,绫华便拉着她往下走去,两人一前一后踩在吱呀作响的楼梯上,随后拉开门,回到了灯火通明的街道。

“这里可不是您该来的地方呀……”神里的语气似是叹气,待她拉着珊瑚宫回到木漏茶室时,僵硬的肩膀又恢复了矜持。

店员们都还在睡觉,神里亲自泡了茶,颇具观赏性的动作中,又隐隐夹杂着些木然。

她雪蓝色的头发因身体的倾斜而随之下垂,笼在眉眼上的部分,像一簇阴云覆了上去。保持着斟茶动作的神里,仿佛不闻不问一切外界事物。优雅即是熟练,是挥动一千次刀身后徒留无物的空寂,待神里抬眸的一瞬,心海为之中饱含的不幸感而愣神了。

两人的目光交缠着,随后心海才接过茶,道过谢后小口啜饮起来。

“珊瑚宫小姐,为了您的安全着想,以后太晚的话还是不要走到那种地方去了。”

“实在抱歉,今晚只是一时兴起。”珊瑚宫的心里升出一个想法,她认为,自己的“梦游”无疑打断了神里的某些行动,而对方正隐约不满着。

由是,徘徊在嘴边的“神里小姐又是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被心海咽了回去,只要问出去,对方势必会变成白日里那位正直的白鹭公主了,回答大概也无趣。

心海实在不忍打断起伏在神里面部和衣襟上的不幸感,印有雪花暗纹的外衬在她的腹部堆叠着,灯光自褶皱中留下阴影,这让她开始感觉到她们确实是存在于同一个时代中的,甚至……可能脱胎于同一个梦中。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匆忙饮下茶水,随后起身告辞:“失礼了。我先去睡了,神里小姐也早些休息。”

“……好。”对方的应答稍微有些迟缓,在被推拉门夹住前,才堪堪飘进心海的耳朵。

自这之后,每晚心海都会深夜出门,交流学习期间,神里就睡在她的隔壁,因此,只要屏息感知,就能知道对方到底在不在房间里。

有时,她甚至等不及神里走太远便披衣而起,匆忙跑到那栋楼里,找寻那个雪蓝色的身影。

一次、两次、三次。每次珍珠色泽的少女都被对方发现,随后被对方带回木漏茶室,第三次时,神里锢住她手腕的力道格外重,甚至留下了一圈不太明显的红色印记。

心海知道对方察觉到了自己有意而为的试探,却根本无从提起和阻止,这一点让心海很满意,她抱着竭尽全力、力求将这份不幸刻入对方全身心的想法,继续着对少女的捉弄。

神里变得格外在意珊瑚宫,这点在心海的意料之中,她三番五次打扰神里的行动,以阻止对方对己身的情欲进行排解,因而,对方的皮肤里总算流通了名为“遐想”的媒介,它成为了连接神里和珊瑚宫的桥梁,稍有擦碰,便能引起极强的回应。心海不止一次看到神里自脖颈处泛起的红晕,每当她装作不小心地去碰她,对方都会垂下视线,有些口干般抿下一口茶水,再若无其事似地扬起平日里的笑容。

最近神里不再在深夜时出门了,或许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目的不可能实现,多少有些无可奈何地将欲念收拢、挤压于体腔内。情欲是颇具肉感的念头,一旦想到,脑海里都会浮现出内脏一样湿软殷红之物,是了,人终究还是要靠想象来抵达高潮的。不论是自主解决也好,同她人一起也罢,最终还是要凭借着想象,到达本不可能的极乐。

心海一直觉得,人只有在做爱和死亡时才能去往完全空白的场所,因而,她认为神里其实根本没有过真正的高潮,此前她所做的绝非沉浸于自己的想象中,相反,正是为了斩除这份无用的念头,才机械式的、有规律地排解欲望,同真正的高潮相去甚远。

细小的衣物摩擦声轻微地透过墙壁传来,神里大抵也有些难以忍受了,她试图趁此刻尽快排解掉折磨了她整整一周的情欲,但在快抵达时脑海里突然闪过珊瑚宫的身影,身体受到惊吓般颤抖不已,立即停止了一切动作。

“……”急促的喘息被她咬在嘴里,神里沉默了一会儿,待起伏不定的胸腔平稳下来,才默默处理了一下腿心的黏腻。这份湿润本该是通往释放的媒介,也是平和心境的孕育之所,此刻一切却在尚未到达前便退去,它有些碍事地沾黏在那里,处理起来也让她感觉到些许难堪。

好歹能平心静气地仰躺回床上,绫华想,为何珊瑚宫总要阻止她不可呢?

本来她只需要笔直地走向情欲,放任自己流入其中,一瞬空白后,便可继续恢复对现实和自我的掌控。可现在笔直而行的道路被珊瑚宫拆除了,这时她才发现原来通往情欲的路如此蜿蜒曲折,欲望像洪水,累日堆积后更是如此,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在其上搭建简陋的木桥,以求能顺利走到对岸。

再一次将手探入自己下身时,绫华的思绪开始变得混乱,她记起珊瑚宫偶尔同她提起的词——想象。

“想象是我精神的拄杖,若不依靠它就无法行走。”有一天晚课时,珊瑚宫这么说,她看起来确实如此,只有手指能摩挲到书的脊背时才会露出稍微缓和些的表情。

但现在绫华动用起这幅拄杖,有些笨拙地走起来时,才觉得并不是行走在自己的世界里,而是要朝着另一个世界走去。

“呼、呼……”她有些难耐且疲乏地蜷起身体,小腹颤抖起来,情潮拍湿了衣角,缓慢地落下水。

她想到白日里珊瑚宫触碰她手背的力道,又加了点力往里压去,是了、还有……还有对方格外白皙的皮肤。

“……”她有些难耐地眨动眼睛,感觉热气晕染而上,珊瑚宫柔软的肌肤躲在余光处,没能得到她的正视,但手却感觉到了触碰般,一点点往里顶入。

想象是迷宫,一旦进入便会混淆自身,绫华不明白现在是想被对方触碰,还是想触碰对方,又究竟将自己想作了珊瑚宫心海,还是维持着自我的原状,但总之,穴道死死绞住她的手指,这一瞬她手臂的肌肉也僵硬了,和身体一起同频率地颤动着,变得越来越剧烈。

她来不及阻止,一阵后怕的心悸便缠上了她,此刻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濒死感。

大抵于战场上被斩落的将士,那一瞬脑袋中也拼命地产生着令人愉快的东西,以减缓死时的痛苦吧,那时他们会看着什么呢……

不具有美感的肉块……曲线僵硬的断肢、以及自己的躯体,自远天降下的天雷,像诅咒一般贴在皮肤上,永恒地贴在额头上、脸颊上、肚子上。

一旦想到这个,她便顺利得不能再顺利地直接泄了身,就像连带着几份罪业也一起流失掉了那样轻松。

——战争还是会再来的。

一切平息后,绫华枕在并不算软和的枕头上如此设想,发丝被汗黏在她后颈上,腿心还在微微发颤。

心海听见喘息声一点点闷入被褥中,也慢慢阖上了眼皮,将脑袋侧到一边,亮出毫无阻拦的颈部皮肤。

——这里迟早会被遭受分离之刑吧。

她想,莫如说她如此祈愿,远处鸣神大社依旧被恢弘的天光所包裹,闪亮亮得宛若存在于别处的梦中。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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