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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妓无双

小说:艳妓无双 2025-08-26 08:58 5hhhhh 82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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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花魁便器

瑞雪纷纷扬扬下了一夜,待到天明时分,整座浮香阁已经变得银妆素裹。

阁楼二层,花魁娘子的香闺里,红艳艳的炭火燃了整晚,满室温暖如春。春桃和秋杏两个小丫鬟,托着腮坐在外间的火盆边打瞌睡,偶尔睁一睁眼,往火盆里添几块精炭。

绣着淫艳春宫图的蜀锦画屏之后,就是花魁娘子纱幔低垂的雕花拨步大床,昨夜留宿于此的,乃是宣州望族徐家的二公子。

“雪娘啊雪娘,昨夜你可差点儿要了本公子的性命。”

徐二公子半梦半醒,手指在花魁娘子乳尖轻挑慢捻,把玩粉嫩奶头上的亮银环儿。

浮香阁名妓梅承雪,芳龄不过廿二,却已是艳冠宣州的花中魁首,闻言吃吃羞笑,一双粉臂环住徐二公子脖颈,将圆硕饱满的乳球主动送入对方手掌,口中娇声不依:“好狠心的二爷,昨夜将奴家折腾得死去活来,这时候还要倒打一耙,反而怪罪起奴家来了。”

徐二公子五指箕张,将绵软弹滑的雪白乳球捏揉得不住变幻形状,调笑道:“也不知为何,每次瞧了你与黑白二将军恶战,本公子就按捺不住,总要多弄你几次才觉畅快。”

“还好意思说呢,堂堂徐府二公子,偏喜欢看奴家被畜牲糟践,羞也不羞?”

梅承雪面露羞赧之色,凑到徐二公子耳畔,探出钉了舌珠的丁香雀舌,就去舔他耳廓。

大名鼎鼎的黑白二将军,乃是浮香阁豢养的两头猛犬,毛色一黑一白,体型壮如牛犊,经受过专门调教,最喜肏干美人。

来浮香阁消遣的客人,最喜闻乐见的一项节目,就是欣赏千娇百媚的花魁娘子,与雄健凶猛的黑白二将军当众交欢,徐二公子尤好此道,只要一得空闲,必定呼朋引伴前来浮香阁,一边饮宴作乐,一边欣赏人兽相奸的香艳戏码。

回想昨日晚间,暖阁雅舍之中,两头雄健猛犬挺着猩红狗茎,将梅承雪骑在胯下轮番奸淫的场景,徐二公子只觉回味无穷,啧啧叹道:“黑白二将军肉茎粗长,抽插迅猛,恐怕也只有雪娘你这样身怀名器的尤物,才挨得住它们的轮番捣弄。”

口中夸赞着,徐二公子的手已经从乳峰滑下,抚过花魁娘子白腻如脂的胸腹,探向粉胯肉裆。

梅承雪娇滴滴嘤咛一声,乖乖打开一双粉腿,献出牝户供徐二公子把玩。

花魁娘子的牝户生得极美,阴埠坟起如丘,雪蛤肥嫩饱满,入手一片丰腴,微微张开的蚌口处,桃粉色的媚肉层叠翻卷,形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女儿家天性爱美,梅承雪多年前就用药膏褪尽阴埠耻毛,在光洁白皙的肉丘上,纹了一朵色彩明艳的连枝绿萼粉梅,后来又聘请天工院的巧手匠人,在两瓣花唇上各打三孔,穿挂了三对戒指大小的亮银环儿,另外还有一枚略小些的银环,穿挂在娇嫩的阴蒂肉珠根部。

七枚铮亮银环,点缀于美人销魂妙处,别有一番淫艳风情。遇到需要盛妆出席的隆重场合,花魁娘子还会给这些环儿添上各色坠饰,或是几粒珍珠坠儿,或是几缕七彩流苏,将一个屄穴妆扮得花团锦簇,妖丽炫目。

“雪娘下面这件东西,又肥又嫩,又软又滑,着实让人爱不释手。”

徐二公子熟门熟路,手掌覆在阴埠上轻搓慢揉,手指时而拨弄屄口银环,时而探入肉屄抠挖探索,玩得不亦乐乎。

梅承雪媚眼如丝,一边轻柔扭动腰肢,主动挺屄迎合徐二公子的手指,一边笑靥如花地逢迎道:“二爷若是喜欢,就常来阁里玩耍,奴家这道蓬门,定然日日为君开。”

徐二公子哈哈大笑,忽然并起食中二指,插入紧窄屄穴一阵狠抠深挖,顿时将花魁娘子弄得哼哼唧唧浪啼不止,花汁蜜露潺潺而出。

伴随着梅承雪风骚蚀骨的媚浪呻吟,一股如麝如兰的淡淡幽香,悄然在温暖如春的闺房中弥漫开来,外间的春桃和秋杏吸吸鼻子,忍不住相视一笑。

花魁娘子天生丽质,花房之中不仅花汁丰沛,而且带有天然异香,情欲越高涨,泌出的花汁越多,香味就越馥郁,此事在宣州城可谓人尽皆知,梅承雪还因此得了个艳名,唤作“香风十里”。

“二爷——好二爷——你弄得奴家好痒——奴家受不了啦——奴家想被二爷的大鸡巴肏——想喝二爷的浓精——”

被搅动春情的梅承雪,眯起一双水汪汪的桃花媚眼,腻声向徐二公子求欢。

徐二公子从屄穴中拔出湿淋淋的手指,就着美人酥胸擦拭干净,口中笑骂道:“真是喂不饱的骚蹄子,本公子不过把玩几下,你倒起了兴致!”

昨夜看过人兽淫戏之后,徐二公子兴致勃发,一连服了两粒响春丸,将梅承雪锁拷在合欢架上,翻来覆去地捅插玩弄,短短一夜之间,在美人前后两穴和小嘴里泄了不下十次,此时只觉得腰背酸软,哪还有气力再弄这个尤物?

“精水是没有了,晨尿倒有一泡,雪娘要不要?”

徐二公子起身下床,光着身子站在床畔,一手叉腰,一手冲拨步床上的花魁娘子勾勾手指。

梅承雪掩唇羞笑,乖乖下了床,将如瀑青丝拢在脑后,赤裸着曲线曼妙的雪白姻体,在徐二公子面前盈盈跪下。

“只要是二爷赏的,奴家自然都要。”

仰起螓首,冲徐二公子骚媚一笑,然后花魁娘子便张开樱桃小口,探出软糯湿濡的雀舌,娴熟地在龟头上点挑撩拨。嵌了舌珠的粉嫩舌尖时而绕着龟头画圈,时而舔扫冠状沟,时而顶住马眼钻碾,娴熟的舌技令徐二公子大呼过瘾。

“来了,来了。”

才舔舐片刻,徐二公子鸡巴一颤,马眼一张,一股热气腾腾的晨尿便喷涌而出,梅承雪不慌不忙,柳腰低伏,粉面朝天,从容以樱桃小口相迎。

徐二公子的晨尿又多又急,灌进美人檀口之际“哗哗”作响,梅承雪却是笑靥如花,喝得甘之若饴,仿佛注入自己口腔的不是男人的骚臭热尿,而是甘甜可口的琼浆玉液。

做男人的尿壶或者痰盂,对艳名远播的花魁娘子来说,不过寻常事尔。只见她修长的雪颈只是微微蠕动,就将源源不断的热尿轻松咽下,任凭徐二公子的晨尿如何来势汹汹,美人檀口中始终只余浅浅一涡,点滴不曾溢出。

不知不觉间,徐二公子的一泡新鲜晨尿,就悉数消泯于花魁娘子喉间。

“咕噜”一声咽下口中余尿,梅承雪轻舔朱唇,含笑瞄了徐二公子一眼,复又张嘴含住龟头,悉心替他吮尽马眼残尿。

“畅快,畅快!”徐二公子很是满意,伸手爱抚花魁娘子如瀑青丝,口中夸赞道,“美人启朱唇,山海入喉间’,论起这喝尿的本事,在整个宣州的风月场中,恐怕只有春风楼的瑶娘能和雪娘你一较高下。”

春风楼红倌人苏瑶,亦是宣州城有名的艳妓,除了精擅后庭侍奉之术以外,做尿壶也是一绝,就连府尹崔大人举办宴席的时候,也常常请她在席间做公用尿壶。

“瑶姐儿人称‘玉壶春’,奴家可比不过她。”

梅承雪一边替徐二公子舔舐清理鸡巴,一边清清淡淡说道。

看出花魁娘子并不服气,徐二公子哈哈笑道:“下月程三郎回宣州,众友相约筵饮之际,本公子将雪娘和瑶娘一并请去做公用尿壶,让你们比试一场如何?”

“好呀。”

梅承雪笑盈盈地答应了,款款站起身,去床头拉动红绳摇铃,唤外间的春桃和秋杏进来服侍徐二公子梳洗——徐家是宣州名门,家教甚严,徐二公子虽然时常留宿青楼,但第二天必定早早归家。

片刻功夫,春桃和秋杏一个端着温水,一个拿着毛巾,笑眯眯来至内室。二女都是一般打扮:发梳双环髻,上身束一条翠色轻纱抹胸,玲珑鸽乳半掩半露,下身则光溜溜地不着寸缕,方便客人随时抠屄捏臀。

两个小丫鬟都正值二八妙龄,模样娇俏可人,梅承雪见她们乖巧伶俐,所以留在身边服侍,闲暇时也传授一些床笫之术。

“哎唷——”

徐二公子正待更衣,忽然手捂下腹,皱起眉头来。

一旁的梅承雪连忙关切问道:“二爷怎么了?”

徐二公子摸着肚子说道:“忽然想要大解。”

一听这话,梅承雪顿时面泛红霞,羞赧道:“二爷往常不都是午后才大解么,今日怎么这时候就有感觉了?”

“想是昨夜瞧你大战黑白二将军时,贪杯多饮了一些冷酒,所以肚子有些不舒服……”徐二公子转头看向梅承雪,咧嘴坏笑起来,“看来又要辛苦雪娘了。”

梅承雪羞答答啐了一口,对春桃和秋杏吩咐道:“听见了么,二爷要如厕,且去将香圊准备好。”

……

花魁娘子的闺房之中,专有一个隔间用于出恭,雅称为“香圊”,历来只对徐二公子这样的熟客开放。

香圊之中不备马桶,居中安放了一张花梨木逍遥椅,椅座开有圆孔,椅下放着一个同样用花梨木制成的圆盆,盆侧留有一处打磨光滑的豁口。

春桃和秋杏点起檀香,在逍遥椅前铺开一条织花绒毯,服侍梅承雪仰面躺上去,秀颈枕在圆盆豁口处,螓首置于盆内,如花似玉的俏脸正对椅座上的圆孔。

“好长时间没拿雪娘当过马桶了!”

徐二公子兴高采烈坐上逍遥椅,双脚一抬,舒服地踩在花魁娘子饱满弹软的双峰上,光溜溜的屁股正好从椅座上的圆孔露出,与椅下的美人娇靥近在咫尺。

梅承雪粉面桃红,一双桃花媚眼水波盈盈,腻声道:“奴家命苦,做二爷的尿壶还不算,又得做二爷的马桶……”

一边说,花魁娘子一边抬起双手,分开徐二公子的两瓣屁股,露出臀沟深处黢黑多毛的屁眼,然后抬起螓首,樱桃小嘴吻了上去。

……

温暖如春的香圊里,徐二公子大马金刀坐在逍遥椅中,脚踩美人丰腴雪乳,椅下的花魁娘子玉体横陈,娇艳红唇正与男人的黢黑屁眼热吻缠绵,嵌了舌珠的软滑香舌,时而在屁眼上挑弹撩扫,时而钻入肠道舔舐肛肉。

“啧啧啧,雪娘这条舌头真是绝了。”

徐二公子叫了一声好,唤过一旁的春桃,揪住秀发摁到胯间。春桃咯咯娇笑,乖乖含住鸡巴吞吐助兴,秋杏则转到椅后,双手捧起自己一双娇嫩鸽乳,为徐二公子悉心搓揉肩颈。

梅承雪一双玉手扶着徐二公子的屁股,正伸长香舌往屁眼里钻碾,舌尖忽然触到一股熟悉的苦涩滋味,不由得心中一荡,连忙张开檀口凑近屁眼。

“噗嗤——噗嗤——”

伴着几声异响,徐二公子屁眼一张,一股酒味儿浓郁的黑褐色稀粪倾泻而下,淅淅沥沥灌入花魁娘子的樱桃小嘴。

梅承雪难耐刺鼻的酒味,只好屏住呼吸,用小嘴接住络绎不绝的稀粪,“咕噜咕噜”迅速咽入腹中,同时还不忘探出香舌,将沾染在娇艳唇瓣上的些许粪渍也卷进檀口。

温热的稀粪如同一道道暖流,混杂着熏人的恶臭,涌入口腔,滑入喉间,深入肺腑,异样的刺激令花魁娘子不禁眼波迷离,心神摇曳,如雪姻体微微打颤,不管不顾地大口吞咽。

徐二公子一边咬牙用力,一边嘿嘿笑道:“好雪娘,滋味如何?”

“唔——好吃——二爷——二爷的稀粪好好吃——奴家好喜欢吃——”

梅承雪一边不知廉耻地呻吟回应,一边细细咀嚼口中残余的粪渣,令其与唾液混合成浓稠苦涩的粪汤,然后悉数咽下。

“雪娘,你真是太下贱了,你是整个宣州城最完美的下贱便器!”

徐二公子狠狠用脚掌搓弄美人玉乳,将丰润浑圆的雪白乳球挤压变形。

“——是——奴家下贱——奴家是下贱便器——是二爷专用的下贱便器——”

“——用力踩奴家的贱奶子——二爷——踩烂奴家的贱奶子罢——”

被客人踩在脚下,当作马桶一般使用的下贱快感,令花魁娘子兴奋得忘乎所以,双手捧着徐二公子的屁股,香舌灵蛇一般探进肠道深处搅动,将粘稠的粪汤,细碎的粪渣统统卷入檀口,吞咽入腹,竟是竟是如同享用美味佳肴一般。

不知不觉,徐二公子的稀粪已被梅承雪吃了个干净,然而这尤物却不肯罢休,樱桃小嘴紧贴黢黑的屁眼,一刻不停地贪婪吸吮。

屁眼被美人殷勤侍奉,徐二公子不禁心旷神怡,忽然间肚皮一鼓,连珠炮一般放起屁来。

伴着“噗噗噗——”的连声闷响,一股股气流径直喷入花魁娘子檀口,星星点点的粪渣残滓,不停撞进她的口腔。

梅承雪十四岁开门迎客,十七岁学做人形马桶,时至今日,红唇不知吻过多少屁眼,檀口不知吞过多少臭粪,像徐二公子这般屁粪交加的状况,丝毫难不倒她。

只听花魁娘子嘤咛一声,将白皙娇靥深深埋进男人臀沟,红唇如恋人热吻一般吸住多褶的黢黑屁眼,雀舌灵活地绕着屁眼打转,无论稀粪还是臭屁,一律用小嘴接住,连异味也没有一丝逸散。

……

……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二公子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叹息,一双脚掌从梅承雪乳峰移下,双手撑着膝盖站起身来。

“舒服,实在太舒服了。”

徐二公子一边感叹,一边转过身,低头去看椅下的美人,依然在吸吮他半软不硬鸡巴的纯桃,亦随着他的动作移动,片刻也不松口,而秋杏则乖觉地来到他身后跪下,扒开男人屁股,仰面探出香舌替他清理屁眼。

逍遥椅下,花梨木盆中,花魁娘子面若桃李,犹带春色,娇靥如花,红潮氲氤,一双水汪汪的撩人媚眼,正含羞带嗔地望向徐二公子。

四目相对,美人无限娇羞,甜声笑道:“奴家谢二爷赏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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