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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大郎施计赚三贤

小说:水浒 2025-08-26 08:57 5hhhhh 1470 ℃

自王进不辞而别后又过了三四个月份,史进依是照常打熬筋骨,勤练枪棒本事,一月下来食得两三头肉汉,身手日日见长。

时当六月中旬,炎天正热。一日,史进无可消遣,捉个交床,坐在打麦场边柳阴树下乘凉。只见一个人,探头探脑在那里张望。史进喝道:“作怪!谁在那里张俺庄上?”史进跳起身来,转过树背后,打一看时,认得是摽兔李吉。这李吉平日明里打獐猎兔,也下些环节夹扣的,时而能捉着着汉子上庄里贩,与史进也是熟稔。史进喝道:“李吉!张我庄内做甚么?莫不来贩肉?”李吉赔笑道:“大郎,小人要寻庄上矮丘乙郎吃碗酒,因见大郎在此乘凉,不敢过来冲撞。”史进道:“我且问你,这几日你只是担些野味来我庄上卖,我又不曾亏了你,如何不将肉汉来卖与我?敢是欺负我没钱?”李吉答道:“小人怎敢!捕不到肉汉,怎敢来得。”史进道:“往年捕得,怎今年捕不得?”李吉道:“大郎原来不知。如今近日上面添了一伙强人,扎下个山寨,在上面聚集着五七百个小喽啰,有百十匹好马。为头那个大王唤做神机军师朱武,第二个唤做跳涧虎陈达,第三个唤做白花蛇杨春。这三个为头,将十里八乡的山林野汉都捉了干净。华阴县拿三千贯也捉拿不得,谁敢上去惹他?因此上小人们不敢上山打捕野味,那讨来卖!”史进道:“我也听得说有强人,不想那厮们如此大弄,必然要恼人。李吉,你今后有野味时,寻些来。”李吉唱个喏,自去了。

且说少华山寨中,三个头领坐定商议。朱武当与陈达、杨春说道:“如今肉汉捉得几十头,每日食料便占去兄弟们大半。不如赶紧去华阴县里卖得些银两,给兄弟们添了兵刃肉食,若是官军打来也早作准备才是。”跳涧虎陈达道:“说得是。如今便去华阴县里发卖了,看他如何。”白花蛇杨春道:“不要华阴县去,只去蒲城县,万无一失。”陈达道:“蒲城县人户稀少,钱粮不多,恐怕卖不出价。不如华阴县,那里富绅甚多。”杨春道:“哥哥不知,若去打华阴县时,须从史家村过。那个九纹龙史进是个大虫,不可去撩拨他。他如何肯放我们过去?”陈达道:“兄弟好懦弱!一个村坊过去不得,怎地敢抵敌官军?”杨春道:“哥哥不可小觑了他,那人端的了得。”朱武道:“我也曾闻他十分英雄,说这人真有本事。兄弟休去罢。”陈达叫将起来,说道:“你两个闭了鸟嘴!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也只是一个人,须不是三头六臂。若是是夜去绑来又当如何?”喝叫小喽啰:“快备我的马来!”朱武、杨春再三谏劝,陈达那里肯听。随即披挂上马,点了一百四五十小喽啰,鸣锣擂鼓,下山望史家村去了。

时夜里,史进打了一套太祖长拳,活动了筋骨,又教下人放了一桶热水洗拭热汗。史进正坐在桶中闭目养神,忽得闻见一股异香,又瞥见窗外响动,心生一计。不多时,一黑衣大汉自窗外翻入,不是陈达又是谁?陈达见史进靠在桶边睡得正熟,心中暗喜,拿了绳索正欲绑上,只听得水声大作,那纹了九条青龙的男子自水中暴起,将陈达如一个倒栽葱一般拉进桶中。陈达恐惊之下吃了不少水,欲抬起头来,又被史进一只赤脚踏在头上翻不得身,只得胡乱踢蹬聊发苦闷。史进踏了片刻,见脚下男子动静小了不少,便松了脚,将这黑衣汉子踢翻倒在一边,叫听闻响动赶来的庄户将这汉子衣服剥了,拿绳索绑成一团。待陈达呕尽腹中清水,幽幽醒转,见一条精赤汉子立在身旁,身上舞了些许龙蛇,正是史进,口中塞了麻核却是求饶不得,心中暗叫一声苦也。小厮搬来凳数张,下仆取过油一壶,史进将陈达仰面放在凳上,拿了一罐雄油涂抹些许,胯下肉龙迎风便长,顷刻间已有六寸余长,拨打几下竟又长了些许,柱头更是紫红油润独目圆睁,只是看便让陈达这等好汉忍不住吞口水。只见得史进抓了陈达两条壮实毛腿架在肩上,挺枪刺入。有道是:一来一往,一上一下。一来一往,有如深水戏珠龙;一上一下,却似半岩争食虎。左盘右旋,好似张飞敌吕布;前回后转,浑如敬德战秦琼。九纹龙忿怒,三连枪直望顶门刺;跳涧虎生嗔,一丈柔不离。好手中间逞好手,红心里面夺红心。直操得史进满身阳汗布雄体,直操得陈达一根金柱擎苍天。

史进、陈达两个斗了半夜,直到了天晓鸡鸣,二人都泄了数次。史进乏了,着后院看顾肉汉的好生看管,待捉到另两个一并开刀。另一边,朱武、杨春两个,正在寨里猜疑,捉摸不定,且教小喽啰再去探听消息。只见回去的人牵着空马,奔到山前,只叫道:“苦也!陈家哥哥不听二位哥哥所说,送了性命。”杨春道:“我们尽数都去,和他死并如何?”朱武道:“亦是不可。他尚自输了,你如何并得他过。我有一条苦计,若救他不得,我和你都休。”杨春问道:“如何苦计?”朱武附耳低言,说道:“只除恁地。”杨春道:“好计!我和你便去,事不宜迟。”

再说史进正在庄上喝酒,只见庄客飞报道:“山寨里朱武、杨春自来了。”史进笑道:“莫不是讨兄弟来了。快牵过马来。”一面打起梆子,众人早都到来。史进上了马,正待出庄门,只见朱武、杨春赤膊步行已到庄前,两个双双跪下,擎着两眼泪。史进下马来喝道:“你两个跪下如何说?”朱武哭道:“小人等三个,累被官司逼迫,不得已流落山林做些摽兔套鹰的生意。当初发愿道:‘不求同日生,只愿同日死。’虽不及关、张、刘备的义气,其心则同。今日小弟陈达不听好言,误犯虎威,已被英雄擒捉在贵庄,无计恳求,今来一径就死。望英雄将我三人一发解官请赏,誓不皱眉。我等就英雄手内请死,并无怨心。”史进听了,寻思道:“他们直恁义气!我若拿他去解官请赏时,反教天下好汉们耻笑我不英雄。不若赚进来,三兄弟一锅烩了,也不失一桩美谈。”史进便道:“你两个且跟我进来。”朱武、杨春并无惧怯,随了史进直到后厅前跪下,又教史进绑缚。史进三回五次叫起来,那两个那里肯起。史进道:“你们既然如此义气深重,不若送尔等去找兄弟,只是当蒙着眼,不须看了我庄内宅院。”二人心喜,即是应了。史进便叫来下人蒙了眼,叫来两个小厮带了带往后宅肉栏。那把门的肉汉教头见了,心知肚明,进门时便将小厮换成肉壮汉子。史进道:“把昨日那偷腥的带来。”一旁教头答应一声,装作动作响动,却是拿来绳索。只听史进一声:“到了,这是你们兄弟不是?”两人正欲掀开蒙眼黑布,却着不知何处来的汉子按得动弹不得,三两下剥去了衣物,捆绑结实。除了黑布一看,在场汉子除却史进外皆不着寸缕,胸口纹着“史”和“肉”字,不是史进家的肉栏又是何处?再定睛一看,陈达赤裸拿五花样式捆了,着一个肉汉带着跪在一旁作胸腹大开展示肉身模样,两人方知为时晚矣。

杨春叫道:“如此折辱我等,莫得坏了江湖道义!要杀便杀,要送官便送官,何至于此!”史进道:“尔等怎知某家不杀不送官?且看尔等兄弟情深,送官莫得死不同日,先送一程罢了。”朱武道:“是我思虑不周,害了哥哥们性命!”史进笑道:“昨日你们那个什么劳什子陈达尚在后院肉汉栏里关着,拉出来与你们一同升天才好啊。”说罢,着人将三人拉出肉栏,又在打谷场上设了三条长凳,叫陈达朱武杨春三人绑了趴跪于上,传话史家村上上下下皆可操干,只此一晚。一时间青壮云集,队列如龙,打谷场上汗洒如雨,打桩雄叫相映成趣。另一边,史进写好招帖数封,却连送信的小厮都找不到一个,却尽是跑打谷场排队去了。

待到翌日日上三竿了,史进领着村里青壮将三兄弟自后院肉栏里领出。陈达叫道:“是小的胆大包天冒犯太爷,杀我一人便是,恳请太爷放过我家二位哥哥。”杨春叹道:“事到如今求他做甚!”史进笑道:“是了!洗刷干净好上路!”说罢,又叫人带出五头肉汉一并洗刷剖了做配菜用。那五头肉汉大剌剌得赤裸肉体,只胡乱捆了手,甩着屌儿便跟着小厮走出来,跪在三兄弟一旁任小厮洗刷。朱武看了,叹道:“罢了,我自诩好汉,怎得竟不如肉汉勇武?”竟也任由小厮摆布,杨春陈达见了也只得照做。史进见了大喜,忙叫小厮将里库那好汉杵取来,提了一根到三兄弟面前,道:“各位请了,此乃我家祖传肉具,名唤好汉杵,非得好汉方才够用,不知哪位愿以一试?”朱武定睛一看,那好汉杵身长约七尺八寸,乃精铁所造,杵头圆润如梨闪寒芒如星,杵体留了些许油污血印,不知几多好汉殒命其上。心里想着火热,胯下肉龙渐起,朱武道:“啰嗦什么!尽管招呼便是!”杨春道:“某家怎得不是好汉?”陈达道:“我兄弟三人未曾有孬种!”史进喜道:“如此,列位便请了!”

涮洗完毕,史进叫小厮搬来八仙桌一张并绳索若干,又唤来肉汉教头三四人。着陈达捆绑解了,拿到桌上,两手两脚拿绳索在桌腿上捆得紧实,几名教头按得沉力,唯留一前一后两口在外。陈达叫道:“这是做甚,怕某家挣脱不成?”又叫道:“这等虚头巴脑只防懦夫,不若快些!”那史进拿着好汉杵正往上涂抹男脂雄油,听了道:“你这肉汉急个甚么!若是动了方位误了跟脚才是不美!”言罢,拿杵头比准陈达后穴,轻轻挺进被操得松软的红肉,又道:“这好汉杵就要进了,若是痛爽好汉自顾大声喊叫出来才爽快才是!”陈达道:“啰嗦什么,快些才好。”

  

只见史进手腕轻抖,那乌黑油亮的杵头便没入穴中。这好汉杵看起来不甚粗,入了腹才知也比寻常男子肉屌更粗上一分。陈达干惯了肉汉买卖,平日里不少与壮硕男儿交欢,这好汉杵捅进腹中倒是一路开疆拓土,碾过肠肉寸寸,却是使这陈达好汉爽了一番。陈达倒也不曾客气,只管张嘴叫唤,一旁跪地等候宰杀的肉汉都不由侧目。史进哈哈大笑,手下力气不减,直捅入四五寸模样,再进不得,便道:“陈兄可得准备好,这好汉杵厉害的当来了!”陈达沉溺在后穴的快意中,模模糊糊听得史进说得什么,就感腹中刺痛一阵,随后剧痛无比。原来这好汉杵上暗藏玄机,史进在杵柄上旋转几下,那圆润的杵头便弹出三棱刺头破开肚肠。陈达一时间痛的眼前乌黑,欲张嘴痛嚎又抹不开好汉的名头,只得憋红了脸,却听一个教头附在耳边轻声道:“陈兄不可太紧绷,泄力方知其中妙味。”言罢,又将陈达原本压在身下的肉棍拉到杵身下方把玩。不知几许,痛楚渐消,竟也品出几分快意,再度淫叫起来。忽得,一个教头拿住陈达的头向上仰,只见那头五头肉汉已宰了两头,第三头正倒挂在架上放血。一口血腥上涌,那杵头闯过喉头,带着陈达腹中腥气直离了颜面。几个教头齐齐发力,将这好汉杵树直立起,陈达竟穿在杵上向下滑落,直滑坐在杵上一疙瘩上,手脚不住乱逛。小厮急忙拿来绳索将手脚捆了,却见一股浓白阳精热气腾腾的自陈达半硬肉屌淌下。

将陈达放在一边,史进又拿一根好汉杵来,还未开口,却见那朱武跪地不住的扣头,嘟囔什么好汉饶命云云。史进道:“朱寨主,临到头了怎得缩了卵?”朱武道:“小的不是好汉,当不得好汉杵,求大爷赏个一刀斩了便是。”杨春气道:“怎可以如此孬熊?你我兄弟一场,非得使你做得好汉不成。”史进笑道:“那便有劳杨壮士了。”说罢,着小厮解了绑,几个肉汉教头抓住朱武四肢按到八仙桌上捆了,又将雄脂男油跟好汉杵递给杨春。这杨春也是个性子火爆的汉子,在那杵头上拿了雄脂胡乱涂抹一通,也不收起三棱刺头,直对着朱武后穴一捅而入,三两下便穿入腹中,搅得朱武腹中翻江倒海哀叫连连,又对杨春叫骂不休。杨春看起来也是个常给好汉施杵的人物,只一柱香不到那杵头已完完整整的自朱武口中脱出。一旁小厮连忙拿绳索捆了,又树立起来摆到陈达一旁。

穿罢了朱武,杨春便自己趴跪在八仙桌上。史进拿了杵,抚摸着杨春腰臀,欣喜不已,却听杨春叫道:“恭请大爷赐杵!”那史进听了,笑道:“你这肉汉还急忙甚么。”也不捆缚手脚按压腰背,只叫杨春自己抓稳八仙桌,便捅入后穴。老话常说,尝屌三百方知床上技艺,这常施刑的自然也知如何受刑方才爽利。只见这杨春腰力松弛,刺入腹肠也未见阻滞,直至杨春自行抬头方知已穿出,不由惊叹技艺高超。至于几个肉汉教头看的眼热,跪地求杵则暂且揭过。

穿罢陈达朱武杨春三条肉汉,灶房便架起篝火,将三条肉汉一齐刷了雄脂男油烤制,为了保护颜面还拿白布包了头颅,又叫一个小厮注意添柴翻面。一开始还常常听见痛嚎呜咽声,渐渐的只剩油脂滴在火上劈啪作响。待到皮微黄,三条肉汉均断了气,便下了火,去了头留着进县城领赏,开膛去了下水。陈达身形宽厚肌肉肥大,便胸肉如鱼一般剖了,多多刷油酱烧烤。朱武杨春稍逊一筹,便装入蔬果,又拿棉线缝了,上火焖烤,直烤得外焦里嫩金黄油亮便是成了。

是夜,史家村大摆筵席,不仅村里农户随意去吃,就连周围十里八乡的也有不少来客。与史家村多有买卖来往的各路肉汉商人更是不必多说,那摽兔李吉更是在列。只是这宴席甚是怪异,没有主客列序,菜码拿合适嫂子装了摆在桌上,围着三具烤肉排了一圈,谁都可以拿了碗筷挑选。李吉光是随意看去,便有炸胸排、蒸美足、肚片汤、闷炒口条、香煎男宝等等几十道菜,更有蔬果瓜菜美酒佳酿相衬。尤其是中间那三具烤肉,只需拿碗去,便有小厮拿着尖刀指哪割哪送到碗里,那滋味只是闻着便让李吉垂涎三尺有余下,不由得心中暗叹这史家村果真是财力雄厚人丁兴旺,这一顿不知竟宰了几头肉汉,当真是了不得。说话间,李吉便拿了碗夹起一块胸排大啖。当真是:

江湖风霜刀剑冷,釜镬羹汤骨肉香。

侠骨只当猛火烤,雄肉应合柔舌尝。

食到半腻须果菜,兴至高歌且行觞。

不知碗碟口中炙,谁家父兄谁家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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