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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我先来的啊,3

小说: 2025-08-26 08:56 5hhhhh 7360 ℃

而此时,分析员停止了动作,把那已经蜜液横流的小嘴抵在棒棒糖之上,最大的一颗糖果慢慢地隐没于女孩的粉嫩中间!

伊切尔挣扎了一下大喊着不要:“啊啊啊~分析员,好难受,好胀啊……”虽然拒绝着,但前端传来的快感还是让伊切尔娇喘不止,“啊啊~额额额……好大好撑~“

分析员用一只手环抱着纤细的腰,另一只手揉捏着稚嫩的小丘,只手能握,还带着年幼的紧实,手指慢慢收缩,轻轻捏住了粉樱,那已经硬的红色宛如诱人的糖果,散发着青涩的韵味。

这上下双重的刺激得伊切尔更加性欲高涨,如雪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粉红色,小小的香舌都吐了出来,分析员趁此机会一口含住,把女孩的小舌头吃进嘴里,耐心吮吸着。

伊切尔幼白的小手本能地推着分析员的小腹,似乎想要阻挡,但是这略胜于无的挣扎反而增添几分风趣,分析员紧紧搂着女孩软嫩的身体,用棒棒糖不断地在初始的前端摩擦,女孩从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粉嫩的小嘴不断涌出蜜汁,喘息声更加的婉转诱人。

伊切尔此时已经被挑逗到无法忍受,她用一对白嫩圆润的玉腿夹住分析员的腰,目含春水地看着分析员,双手搂住分析员的脖子,媚眼含春望着分析员。

分析员在伊切尔的嫩脸上亲了一口,“伊切尔,要来了哦。”

“分,分析员,我,我,伊切尔想吃~”

分析员揉着小丘的手搭在女孩纤细的肩膀上,和搂住嫩腰的手一同发力,把娇躯向下按去!

只见巨大的棒棒糖猛然没入女孩未被开拓的通道,女孩杏眼翻白,玉颈上扬,身体绷直,一对稚嫩小巧的丘峦随着身体的痉挛而颤抖,一条血痕顺着白腻的臀肉缓缓流淌下来,流到了还在外面的一半棒棒糖上。

“啊!好痛啊!”一道晶莹的泪痕从女孩的小脸上滑过,伊切尔带着哭腔,泫然呻吟着。

拍着伊切尔光滑的背,稍作安慰,在女孩逐渐平静后,腰部再次用力,将棒棒糖从女孩嘴中抽出又塞入。

而伊切尔也感受到阵阵快感,全身潮红,一双白玉般的腿紧紧夹住分析员的腰部,高高挺起白嫩无毛的小嘴迎接着分析员的巨大棒棒糖,娇喘不断。

在伊切尔品尝棒棒糖正着迷之时,芬妮的声音传来,“分析员,还没检查完吗?这么久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分析员直接搂着伊切尔的腿弯,将女孩整个人抱了起来,但依旧深深插在女孩的体内。

伊切尔害怕掉下去,只能双手紧紧搂着分析员的脖子,但这样正好把自己娇嫩的小丘送到了分析员嘴边,分析员直接含住眼前跳动的糖果,然后就这样抱着伊切尔一步一抽插地走到门口。

“没事,没事,伊切尔打翻了一些仪器,我收拾一下。”

“需要我帮忙吗?”

“没事,马上就收拾好了。”

“那伊切尔呢,不准打她,她还是个孩子。”

“哦,伊切尔没事,正在吃零食。”

“嗯~啊,是,是,是的,芬妮姐姐,我,我在吃分析员带着的好吃的,嗯,好,好好吃啊~”

伊切尔的声音有些奇怪,还伴着噗哒的声音,芬妮听得模模糊糊,心中有些疑惑,但听到没事后,只能离开了。

“那你们快点,我先走了。”

听到芬妮离开的脚步,分析员抱着伊切尔回到病床上,将伊切尔压在身下,一次次用力地品尝着女孩青涩的味道,女孩也在尽力用下面的嘴品尝着巨大的棒棒糖,一点一点地将棒棒糖吃入。

棒棒糖一直顶到通道的尽头,叩击着深处的大门,次次的敲门使得门口松动,终于在一次大力的撞击下,直接进入空旷新嫩的宫殿。

“啊~”伊切尔浑身抽搐着,那份快感差点击毁了她的神智,只能更用力的环抱着分析员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地夹住分析员的腰部。

分析员感受到极其的紧致,直接将分析员带到顶峰的边缘,俯下身子,抱着伊切尔,不由加快速度,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伊切尔贯穿。

而伊切尔含糊地含着,“啊~快,快死了,分,分析员,伊切尔,飘起来了~啊~”

几分钟后,分析员深吸一口气,结实的胳膊上泛起不明显的青筋,用力地顶了几下,便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在宫殿内释放出大量的精华。

伊切尔平坦的小腹瞬间鼓起,巨量的精华冲击着宫殿的内壁,巨大的快感直接传达到伊切尔的神格神经深处,浑身仿佛过电般绷直,抽搐起来,使得伊切尔发出最高亢的一声尖叫,然后身体一软,昏死过去。

大量的精华从宫殿溢了出来,冲出了通道,在小口出喷出,经过这一波激烈的释放,此时的伊切尔被分析员抱着,早已失去意识,像个布娃娃一样,精致的脸蛋,小巧的身材,一动不动。

最汹涌的一波释放完后,抽出棒棒糖,还有大量白灼浇在雪白平坦的小腹上,大腿上,丘峦上,白嫩的大腿无力地大大张开,上面的小嘴微微张开,急促的呼吸着,下面刚刚打开的小嘴缓缓关闭,轻轻的收缩着。

洁白的胳膊垂向地面,黑白色头发散乱在病床上,纯洁天真的脸蛋搭配着迷离魅惑的表情,微睁的双眼,仿佛没有了灵魂。

一切的一切形成了一副极其香艳的画面。

给伊切尔擦拭干净后,用大衣抱着送回了宿舍,虽然碰到了人,但也没怀疑什么,因为伊切尔一直这么依赖分析员。

然后就是照顾了一天的伊切尔,还喂了一次棒棒糖,好喝的汁液配着粥,伊切尔喝的很开心,并约定好这是只能伊切尔听话的时候才有的奖励。

七、悲戚!陶董的教条!芬妮在监禁!

时间流逝,这一天有紧急的任务,要求分析员代表前线进行交涉,等到任务人员出现再进行强攻。

但事实与预期发生了差异,对方的人显然想先羞辱分析员一顿,身后的人拿着武器对准分析员,威胁着他,交涉的人还时不时用枪托拍打着分析员的胸口,任务人员明显是在试探。

芬妮见分析员此时的情景,着急地想去营救,要不是周围人阻拦,恐怕会影响规划,还会使得分析员受到危险,万一那些人走火一个,代价太大了,所以芬妮被陶董关了禁闭,要她好好反省一番。

而分析员进入陶董办公室,想去求情,毕竟这事因自己而起,芬妮是心系自己才忍不住冲动的,要知道芬妮可是最老的一批天启者队员,各种情况是见多识广,从容应对的。

“陶董,芬妮是因为我才冲动的,请您消消气,就放过她吧,我一定好好地教训她,下次肯定不会出现这种问题了。”

陶董的双腿搭在办公桌上,眼神中带着玩味,“哦,心疼小女友啊,唉,可没人心疼我这个上司啊。”语气中浓浓的醋意。

“你要是出点意外,我可心疼死。”还带着深深的抱怨。

分析员低着头,只能道歉,低着头看着对面,不敢直视这位世界树的董事,然后就陷入了一个奶香温暖的怀抱。

“你知道吗,当时看着你被威胁,我的心好痛,我多么想代替你,站在那里,芬妮的冲动也是一样,但她这样贸然行事,会给你带来更大概率的危害,我就是气她不动脑子,要她冷静几天。”

陶董将分析员的手牵引着放在胸口,一对高峰,丰腴微垂,但仍挺拔圆润,勾引着分析员用力握住,向上托举着试试重量。

“啊~所以今天就属于我的了,来,让老师教导一下可爱的学生。”

“陶老师,我不是前几天才交了作业吗,规划表里可没今天的。”

“呵呵,你猜芬妮关禁闭的原因还有什么?这不就空出来了吗,所以把要交的作业给我就行,放心巴德尔试剂管够,分析员,你也不想让芬妮被多关几天吧,伺候好我,说不定……啊~不要~”

年长的老师,带着慈爱的微笑,宽广的胸怀,包容着学生的任性,包容着学生犯下的错误,用爱教导,亲身指导。

“今天我们要学习一下,不一样的通道哦~首先,让我们浅浅地复习一下,上次的~课程~”

办公桌上,只见分析员站在桌旁,手持英雄钢笔,跃跃欲试。而陶老师则躺在桌上,双腿大开,把那香甜湿润的作业挺了出来,静待笔的写下。

分析员捧着一只成熟硕果,将红樱含在嘴里,另一只手则肆意揉捏,才被清空刚过一周的浑圆敏感异常,这样的刺激已经让陶老师红樱高耸,时不时地渗出点点蜜乳,仿佛回到母亲怀抱,喝着蜜乳,听着阵阵催人的摇篮曲。

分析员将笔缓缓落下,在作业边上磨蹭着,轻轻勾画,试图找回写作业的感觉,作业在这刺激下,产生神秘的物质,滋润着纸张,为接下来的写作业做好了准备,颤抖着,又仿佛期待着什么。

垂腕沉笔,渐入粉纸,盈盈透水,往复去归。

丰乳肥臀俏人妇,蜂腰长腿情深淑。

墨痕含樱覆峰顶,皑乳吐滴落谷幽。

下山行至荫蔽处,凌草乱丛隐门户。

甘露盈盈银丛挂,溪流淌淌深洞源。

蜕衣轻抚胭脂马,红痕细着密如沙。

亲尝蜜汁精气爽,执枪慢进意气发。

屡屡试探勾心魄,燥燥蠕动催婆娑。

我欲上马骑乘去,却引深入后庭花。

“好了,复习,结束,要,要开始学新~知~识~了~哦~”

陶老师躺在办公桌上,双腿收折,微微分开,素手托住翘股,分开粉嫩,将内里的幽旋显露,仿佛大师信手勾勒,淡墨透晕,一呼一吸间,一收一缩,显露着这副身体还是充满活力的。

“要仔细观~察~哦”

说完,陶老师更加用力,幽旋微开,深邃得吸引着目光,惹得想探入其中,探索其中的奥秘。

所以,分析员食指敲击,蘸着上方留下的滑液,顶着巨大的阻力,得以进入一个指节,首先感受到的就是热,热情似火,欢迎着首位顾客的到来,但陶老师似乎很难控制,门口的剧烈收缩,使得前行的步伐一滞。

“啊~好奇怪的感觉~”

分析员手指在这边缘进进出出,在滑液的伴随下,一点点深入其中,最终全部进入那热烈的通道内,光滑的柔软四壁,指尖环绕循环,莺声婉转, 幽旋逐渐适应了有笔进入的事实,收缩间压力见小。

此时,分析员将手指抽出,趁着幽旋还未合拢,将笔抵在新作业上,上方的桃源激动地释放着,汩汩润滑液滑到股间,将笔和作业浸润,分析员按住陶老师的膝盖,固定好之后,蘸着饱满的浓墨,用力写下诗篇。

悠悠抚琴瑟,

阵阵击股阖。

宣纸落笔墨,

河山尽一折。

“啊~好大~”

这笔的直径可不是手指能比的,长度亦然,一笔不断,才行至十厘米左右,但仍余三分之二以上在外等待着,暖暖的谷道,顺滑的书写,幽旋伊始钳住笔身,四周剧烈收缩着,想要抵抗绝世作品的写就。

人们都说,真正惊世骇俗的作品,都会遭受天地的抵触,因为这是在窃取天意,将天踩在脚下,壮志凌云。

抵着四周的压力,顶着前行的阻力,略着耳边的靡音,这一切都变成分析员的垫脚石,激发起分析员的斗志与决心,一笔一划,展现着英姿,伟大的诗篇啊,就在此间诞生。

沉笔垂腕着墨蕊,慢画天工人莫催。

狭芳更甚桃源美,流连忘返不知归。

莺歌渐传情无悔,意至浓处硕果累。

惊世一作众望背,画绝题字堪与谁。

抬笔收画,将陶老师抱起,意识陡然回归,抱住了分析员的脖子,将粉樱送入分析员口中,含虚挑弄,一入一折,乳白色的燃料从囊中稍倾而出,从分析员嘴角流出,自胸前绕到背,然后在那翘丽尖凝结成珠,一滴一滴,连接成流,一路蔓延到浴室内。

“没想到,老师竟然这么重。”

“我重?不会是分析员同学太弱了吧。”陶老师有些不服气,气呼呼地仰着下巴,紧紧夹了几下。

“那就让你感受一下厉害。”分析员听了,故意地颠了起来,本来不远的路程,硬是转了十多分钟,陶老师的尖叫就没停止过,双眼紧闭,小口微张,有津液流出,手都快抓不住了,才终于放过她。

将陶老师放在洗脸柜上,讲女人翻转,面对着镜子,抱着陶老师的大腿,将连接之处完全展露,看着镜中那泛着红的白皙皮肤、迷靡的眼神中散着雾气以及壮硕的毛笔与墨蕊的紧密贴合。

“小混蛋~谁教你的~”

陶老师的脸更红了,羞涩地扭过头来,与分析员相吻着,桃蕊蜜汁横流,墨蕊密收严钳,镜中的毛笔在短与长之间变换。

随着速度的加快,陶老师无力地躺在宽广的结实胸膛上,一上一下,浑身颤抖着,即将无法忍耐。

分析员一手将陶老师抱下,利用重力,再次重重地落笔,描绘着最终的几笔,另一只手捏挤着微垂的水滴,储存一周的蜜乳早就几近溢出,在挤压下,乳白激流,伴随着陶老师的靡靡莺歌,“啊~”在尖声一声之后,水流从桃蕊喷射而出,不知是高潮之后的激流还是无法忍耐的圣水。

将笔抽离,墨蕊被摧残得无法合拢,细丝的粘液涂抹,伴着点点血梅,但分析员的毛笔依然挺立,丝毫不减威风。

将储存的蜜乳全部挤出,将陶董饱受摧残的墨蕊冲洗,将桃蕊的横液清洗干净,最终将身体收拾整洁后。

“走,去看看芬妮吧,你的小女友很想你的。”赤裸的分析员和身上满是红痕的陶董进入办公室深处的禁闭室。

小黑屋的门上小窗突然打开,一缕光亮照进屋内,光亮之中是一个人脸,圣洁伟大,仿佛是拯救自己的天使,芬妮一看来人,真是惊喜交加,分析员的脸上有一点点憔悴,但是掩不住开心的心情。

“芬妮,我好想你!你受苦了。”

芬妮差点没憋住眼泪:“分析员,我也想你啊,你怎么来了?”

“我向陶董求了情,明天就能释放。”

“谢谢你,分析员,你怎么了,怎么声音在发抖。”

能不抖吗,陶董倚在门上,低下身子,用巨大凶器将那长枪包裹,还不时用口吸着。也还好芬妮只能看见分析员脖子以上的情况,看不见其他的,否则就算光着上身也无法说清。

“没事,只是看见你因为我而受苦,有些伤心。”

“当时是我太冲动了,是我差点害了分析员,没考虑后果,所以不要伤心,等我,我爱你,分析员。”

“芬妮,我也爱你。”

分析员和芬妮说着甜蜜话,陶董已经趴在门上,将臀部翘起,将长笔牵引到桃蕊,向后顶去,分析员为了不暴露,只能稳住身体,任由陶董自己操作,但还没等分析员与芬妮说完,陶董就累的坐在地上。

陶董转过身,看着眼前的挂着水,晶莹的长笔,一口咬住,将笔尖含下,在嘴中品味着那浓郁的文气,吮吸着留下的墨滴,眉头紧皱,有些埋怨地,自己努力了这么久,这么地渴求,但就是不肯释放。

忽而,分析员往前拱了一下,直接触碰到喉咙,原来是已经聊完了,陶董忍住声音,干呕了几下,紧皱眉头,用眼神狠狠地批评着分析员,分析员将小窗关好,将陶董按倒在地,骑在陶董身上。

“你疯了,在这?”陶董不敢置信,小声地说着,假装嗔怒,小推着分析员,说是拒绝,但更像是调情。

“刚才你都把我的欲火升起来了,就在这,解决一下,不要出声哦。”分析员在陶董耳边低语。

然后,分析员坐上陶董那尽管饱经风霜但依然平坦无赘的小肚上,将长笔插入双峰之间,势如破竹,贯穿峰谷,笔尖在高峰的另一面突出,直压在陶董那依旧白嫩的脸上。

意冲斗牛天地动,置笔如枪疾雷冲。

看那风起心气盛,笔力虬劲出双峰。

轻拢淡雪捻顶樱,压云初透惊凤鸣。

幽谷潺潺水浆迸,遥望牛郎织女星。

粗暴地将笔塞入陶董嘴中,捻起粉樱,丝毫不顾及陶董那幽怨的眼神,充满母性的胸怀,恰到好处的软糯以及小蛇孱弱的缠绕。

分析员将手陷入,紧紧抓住浮起波澜的球圆,如同冲锋的骑士,加速鞭打的频率,终于,银瓶乍破,水浆飞溅而出,瞬间填满陶董那小小的口,从嘴角喷涌而出,冲击得陶董直翻白眼。

而芬妮听到门外那奇怪声音后,实在分辨不出,也只能压下心中的疑惑,但想到明天就能和分析员再见面,激动兴奋,脑中不断地联想着明天要做的事,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去。

八、圆满!与芬妮的恒约!众女的袭击!

芬妮向陶董提交了恒约申请,在芬妮不知道的另一面,分析员花费了三瓶巴德尔试剂的代价让陶董满意之后,申请得以迅速通过。

今天是芬妮和分析员结婚的日子,大清早,芬妮试穿着白色的婚纱,分析员走进,抱住芬妮,感受着少女灼热的体温,细嗅着少女的气味,微微用力,像是宣誓着主权。

“分析员马上就要完全属于我啦,从此我的舞台也只会有一个主角!虽然早已等不及成为你最重要的人,但在此之前,我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完美~。”感受着分析员躁动的手在身上游走,芬妮反驳道。

但这似乎没有丝毫阻止男人的动作,游走的手“不经意间”将胸口的花瓣揭下,将那恰到好处的浑圆把玩,“色鬼,就不能忍受一下吗,作为男主角,分析员也要以最好的面貌去迎接这一刻。”

炽热的气息向着修昳的侧脖袭来,呼,“那,那我们排练一下,不仅是接下来的各项流程,完成恒约后的事也可以提前熟悉一下哦……啊~”

此时仔细看着,发现此时的芬妮面色潮红,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白皙细嫩的脖子都变成了粉红色,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腿轻轻地摩擦着,一双泛着水光的明眸里,除了清纯还多了一丝欲望,她已无法忍耐。

“没事的,我还有一套。”

芬妮转过身,抱住分析员,亲吻着,缓解着激动的压力,戴着白纱蕾丝手套的手进入分析员的衣服下面,婚纱的质感刺激着,最终探入那禁忌之地,将封印的长枪释放,唤醒了禁忌的骑士。

骑士从混沌中苏醒,

渴求着战斗的酣畅淋漓,

渴求着血与汗的气息,

渴求着在斗争中找回自己,

望着眼前高傲的白纱金狮,

四目相对,点头默契,

指引他们的是宿命,

万神的恩赐,激昂的生命,

惊世的对决就在此刻,开战!

分析员扶着芬妮匀称的腰肢,在屋内起舞,然后将少女按在梳妆台上,让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将白色的蕾丝内裤拉下,进入极乐之境,尽情释放着快乐。

禁忌的骑士绕至金狮身后,抓住金狮的腰,用手安抚着,但那桀骜的金狮仍不肯屈服,扭动着身躯,抵触着,骑士只好出手,掌声不断,在那挺翘之上,留下印记,金狮传出呜咽声,被迫顺从下来。

骑士将手中的长枪举起,先是在金狮身上游走,威吓着,试图从那防御下抓住破绽,忽然,金狮抖动了一下身体,骑士抓住这稍纵即逝的间隔,狠狠地刺入,大力贯虹,金狮发出凄厉的悲鸣,被疼痛激发出血性。

金狮强行站立,将结实但修长的腿翘起,放在上面,摆出反击的姿势,既然弱点已经被攻击,那就放下一切防御,发起猛攻,顺应着骑士的攻击频率,休养生息,大敞的弱点是那么的诱人,让人不自主地看去,向着那里发起进攻。

金狮在骑士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寻找着机会,良久,骑士动作不再像开始时猛烈,出枪的速度也减慢下来,金狮发起反击,将腿伸直,伸高,脚腕勾住骑士的脖子,用力下压,将骑士压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此刻,金狮占据上风,身体成一字马,将骑士下压着,转而面对着,使用魅惑之吻,瓦解着骑士的攻击,从嘴唇到脖子,留下红色的印记,金狮慢慢地进攻着,骑士只能时不时反击一下,战事进入僵持阶段!

“啊~”金狮发出呻吟,这发生了什么,原来是骑士使出了暗招,手抓住金狮的胸口,将白纱大力撕下,抚摸拍打,大力揉捏,原来这也是金狮的弱点,那顶端的粉樱,更是娇弱中的娇弱,弱点中的弱点,轻轻触即,金狮就呼吸紊乱,几欲虚脱,但这并不会影响金狮目前的节奏,相吻还在继续!

金狮已经用口中柔软的武器,侵略着骑士的主权,争夺着骑士的身体,液汗飞溅,战事焦灼!

漫长的拉力赛,以金狮体力不堪而结束,在金狮虚弱者的一个瞬间,骑士一手抱着金狮的腿,一手扶住金狮的腰肢,再次将局势逆转,金狮被压下,腿还被抓住,被限制住了,骑士在这时,将金狮腰间的白纱撕裂,展现着大片大片的肌肤,抓住机会,悍然发动急速进攻。

危险!金狮顽强地做出反抗,用不再锋利的爪子,在骑士的背上划下道道红痕,然后趁骑士不备,竟然搂住他的背,将骑士的头埋在胸口,然后紧紧抱住,这是要,这是要,胸口抱妹杀吗?但好像没有生效,骑士的记忆逐渐恢复,沉寂的战斗技巧使他即使作出反应。

骑士控制着方位,竟然顺着金狮的力道,袭向旁边的弱点,一口含住,牙齿微咬,使得金狮更加颤抖起来,不愧是禁忌的骑士,竟能将敌人的攻势转化为自己的垫脚石,然后随之反击!

看来结局已经可以预见,金狮的点点挣扎,仿佛幼儿的粉拳,没有伤害,反而增加骑士的兴致,随着骑士动作的加快,金狮再也无法招架,高吟一声,瘫软在梳妆台上,彻底落败。

回到眼下,芬妮躺在梳妆台上,洁白的婚纱在斗争中被撕坏好多,仅仅能遮住一点,汗液浸湿,透出所剩无几的白皙,更添几分朦胧,眼中珠光荡漾,脸色潮红,刚刚梳好的头发也再次散落,王冠落在一旁,水从梳妆台上留到地面。

春光美如画,

耕劳唤粮发。

俯首愿为马,

身下水成洼。

安抚好芬妮,分析员刚走出房间,被门口偷听的众人吓了一跳。

“分析员,芬妮享受完了,那我们呢?”

被众人推搡着进了活动室,反锁上门,衣衫抖落,大战再次展开。

“分析员,伊切尔听见你们偷吃了,伊切尔也要。”

“分析员,刚刚劳累完,让姐姐帮你放松一下吧。”

“分析员,还是还以前一样,把我当成树洞,释放出来吧。”

“分析员,苔丝的新魔术,就叫偷跑的兔兔精灵吧。”

“分析员主人,请再次使用我吧。”

“分析员,值此良辰,何不再与我共度一段美好。”

“分析员喵,我闻到了喜欢的气味喵。”

“分析员,你在躲什么,是怕我们吃了你吗?呵呵。”

“分析员,快试试小老师最新研发的动作,一定超级舒服的。”

“分析员,新游戏到了,快陪我玩。”

“分析员儿,辛苦了,快尝尝我新做的冷饮,啊~我不是故意的。”

“分析员,你也累了,还是陪我一起睡觉吧。”

“分析员,看你累的,我赚了一笔大的,请你吃饭。”

“分析员,身为战士,高强度训练可不能停下。”

“分析员,请,再次好好感受我的温度。”

等等,那个机械圆柱是谁,哦,是卡罗琳啊。

到了婚礼的时刻,陶董坐在下方,疑惑于众人怎么没来,卡罗琳充当司仪,站在台上,笑而不语,呆呆地立着。

众人簇拥着芬妮和分析员的到来,只是衣衫有些不整,这是来时的打打闹闹吗?脸上带着红晕,是高兴的容光焕发吗?走路也谨谨慎慎,是不是害怕人太多踩到他人的衣服?你猜是不是?嗯?

卡罗琳也恢复了正常,安排着众人,将一切准备好,虽然众女对视时,眼中都带着淡淡的心虚,但不管怎样,此刻,恒约正式开始!

经历的每一个瞬间都凝成甘甜的糖果,

置于唇齿间,放入跳动的心腔,反复辗转品尝,

少女的情愫一点一滴绽放,

与此刻化为终于说出口的邀请,

“分析员,现在,请和我一起——”

分析员单膝下跪,将手中的婚戒给少女戴上,起身吻下,与穿着洁白的女孩一起,白色的西服与洁白的纱交织,众人欢呼着,祝福着这对恋人终于能走到一起,一切的一切,彰显着美好。

难道说,这就是结局了吗?看众人眼中隐含的嫉妒,恐怕不尽然。

九、败露!茉莉安调教! 芬妮的察觉!

这一天晚上,分析员和芬妮完成一番云雨之后,说他要去送个文件,安抚好芬妮后,转身离开。看着分析员出门,芬妮虽然不舍,但没有说些什么,只是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这时,芬妮的余光突然瞥到桌子边缘有一个小物件,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办公室的门禁卡!

这个分析员真是丢三落四的,没有门禁卡就算去了也是进不了门啊,这还怎么取文件,还得折返回来,迟到的话还得被陶董批评,于是芬妮强忍着不适,赶紧披上了衣服拿起门禁卡,准备给分析员送回去。

芬妮的宿舍离办公室有一段距离,跑着去追,但一路上都没看见分析员的身影。疑惑地走到一楼,向着分析员的办公室走去,想看看是不是分析员还有备用钥匙,所以已经进去了。

转眼就看见有个高大的身影正在往门口走,从背影看正是分析员,奇怪了,分析员不赶紧回办公室拿文件,怎么要出门?来不及多想就追了上去。

分析员一转身出了大门,而此时芬妮也刚刚到,只见分析员并没有往大路上走,而是直接走进了旁边的绿化,来这里做什么?此时芬妮的心跳成一团,不知道该不该叫住,只能走向另一边的绿化,偷偷地看看。

走进,就看见草丛内还有一人,淡褐色的头发,跪坐在那里,啊,是茉莉安,她上身只穿了一件小小的白色丝状吊带,小小的吊带根本遮不住丰满性感的身材,只能勉强遮住粉樱和北半球。

肋间和胸下大片雪白的皮肤裸露面前。而下身只穿了一件白色涩情丁字裤,这条内裤是真正的有胜于无,虽然茉莉安努力夹紧双腿,但那肥白的小腹和隆起的幼嫩门户还是抢足了风头。

最引人注目的,当是茉莉安脖子上的狗狗项圈,而项圈相连的绳子握手则被茉莉安叼在嘴中。看见分析员后,高高扬起的头,像是在索求主人夸奖的小狗,天鹅般白皙光滑的脖颈,散发着诱人的美丽。

分析员伸出手来捏了捏那白皙的脸蛋,引起一阵潮红,然后从茉莉安嘴中接过狗链,冷冷地说了句,跪着走。

说着竟然踢了一下茉莉安紧实的臀部,传出“嗯~~”的一声媚叫。

茉莉安有点怯怯地说:“……嗯。我……。”语气中还有明显的兴奋。

分析员就这样牵着茉莉安,走在夜晚的世界树基地花园,茉莉安一对雪白的低垂高峰,随运动激烈摇摆,小小的吊带根本不能包裹,一对粉嫩的樱桃若隐若现。

走了一圈之后,分析员带着茉莉安来到一辆车前,茉莉安跪着打开车门,然后继续跪在门前,光滑的背很是平坦,在月光下闪着白光,分析员脱下大衣盖在那美背,起步踩上,在茉莉安尽力地支撑下上了车,跟随着,茉莉安也爬进了。

车很豪华,隔音很好,没有开灯,里面发生了什么芬妮并不知道,只知道车里的温度在逐渐升高,只看到漆黑的玻璃在夜晚有点微寒的空气中逐渐蒙上了一层白汽,时不时有一双白皙的手会按在车窗上,在白汽上按出一个个纤细的手掌印……半小时过后,车门打开,分析员走了下来,把手伸进后座拍了拍什么,发出啪啪地两声清脆的肉响,然后抱着一个大衣覆盖的巨大肉团,走回了基地。

芬妮看了半天,愣了很久才有力气爬起来,走到车窗前,在月光的映照下,看着车内的状况:被铺平的宽敞后座,一件白色丝状小吊带,乱作一团,上面是一些乳白色的污渍,一条白色的丁字裤,湿答答的,被透明而粘稠的液体浸透,还有一个皮鞭。

他们在车里做了什么?那些衣物已经不言而喻,茉莉安一定在车里被分析员扒光了衣服,狠狠地凌辱,只是不知道分析员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和他平时温和待人的模样大相径庭。

芬妮丧气般追着分析员的背影,跟在后面,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自己要怎么做?当面揭穿吗,还是加入其中。

分析员抱着茉莉安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敲门之后竟然是凯茜娅开的门,但关门时好像被一条吊带掩住,留着一道门缝。

刚才的事情又一次浮现在芬妮的脑海里,凑到门缝处,呻吟声传出,悄悄走过去推开往里看去,这个角度看进去只能看到房间的沙发,但是沙发上的一幕却让芬妮血脉喷张。

只见对面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男人,旁边跪着搂着男人脖子的,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蓝色的长发披散,那身姿当真是美艳绝伦,肌肤如雪般洁白细腻,双眸似含情脉脉,微微眯着,似在含笑,流露出无尽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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