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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地狱的支教老师洛天依,3

小说:虚拟歌手 2025-08-26 08:56 5hhhhh 6640 ℃

这天下午,洛天依洗了澡,如常走回宿舍。但刚走到院门前,就听见院子里嘈杂喧哗。

“瞧瞧这内衣,多精致!”

“真是大美人!不知道和多少人干过呢!”

“要是让我来,我能操她三遍爽飞她!”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震惊了洛天依,她推门而入,只见五六个孩子——她的学生——正拿着自己的内衣和连衣裙想入非非。他们用舌头舔文胸的内里,把内裤套在头上、吮吸裆部,还鼻嗅裙子的胸部。洛天依顿时明白了丢失衣物是怎么回事,愤怒地冲过去、一件一件把衣物夺了回来。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真不知道不能随便碰别人的东西!还有,刚才说的都是什么话!”洛天依对孩子们喊道。

可是,这些小畜生一点没有羞恶之心,振振有词反驳起来:

“哎哟,大姐姐老师急了?看来你真的被人操过不少次了!”

“又是连衣裙又是高跟鞋,走在外面还不穿内衣,果然是站街的!老师,你在城里是不是也边上课边被操啊?”

“老师,你的内衣内裤真香啊!奶和逼里的水可真好闻,我也想喝!”

小畜生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荤话当场把洛天依气哭了,她不敢相信这种污言秽语居然从她学生,这些十一二岁的孩子口中说出。她不知如何反驳,只能哭噎道:“你们......你们不能对老师说这种话!”

“哦!是吗!老师可真是会装清纯呢!”为首的一个大孩子站了出来,“把咱们的老师拽屋里去!”

“好嘞!”小畜生们得令,拽住洛天依的手臂就往屋里拖。洛天依吓坏了,挣扎起来,又大声呼喊希望有人来救她,却立刻被那大孩子打了两个耳光。双颊热辣辣的疼,洛天依眼冒金星嘴角流血,再无挣扎之力。

“啊呀!”洛天依摔在床上,挣扎着向墙角退缩,她非常害怕,不敢去看已经把自己围住的小畜生们。刚刚洗澡回来的洛天依没穿内衣裤,只穿着那薄纱睡裙,左肩的吊带在刚才的挣扎中断开,袒露出她雪白坚挺的C罩杯双乳;毛绒绒的下体更是泄出裙摆,让小畜生们几乎不能自持;拖鞋同样在扭打中踢飞,沾满泥土和灰石的雪白双脚更是给这逼入绝境的女孩平添了一抹凄惨。受过良好教育的洛天依不会不知道这些孩子想干什么,但她不愿意去面对即将被奸淫、失去贞操的可怕真相,只是缩在角落绝望地想这些铁石心肠横行无忌的小畜生们乞求:“孩子们......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做......放我回家好吗......求求你啊!!!——————”

为首的大孩子竟然直接扑在了女孩身上!他就像饥饿的野兽一样撕扯着女孩薄如蝉翼的睡裙,顷刻就让洛天依一丝不挂,粉色的乳头、坚挺的双乳、粉嫩的阴部、曲线的身材让他食指大动,褪下裤子就露出高高勃起、足有碗口粗十六七公分长的巨大阳具。洛天依吓呆了,女性的生理本能和绝望的恐惧让女孩冰僵不能动,直直看着他把那粗壮的阳具对准自己的阴户,夺走了贞守二十二年的处子之身。

“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破处的剧痛让洛天依感觉自己要被劈开了,她爆发出了凄惨的尖叫,因疼痛短暂爆发出的一点气力让她拼死挣扎起来,企图推开这性侵自己的畜生。但这大孩子身高一七八体重八十公斤,岂是她一个小姑娘能反抗的?随着阳具越来越深入体内、撕开紧窄的阴道,洛天依渐渐疼得没了挣扎的力气,手脚瘫软下来被他和其他孩子死死按住,尖锐的惨叫也微弱成了低声的哭泣。洛天依承受着几乎要昏厥的剧痛,闭上双眼流着泪,不想去看自己被淫污的身体,但其他小畜生侮辱的、斥骂的、叫好的声音不绝于耳,女孩哭得更厉害了。她感觉体力在流失,处女血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我日!她是个处!哎哟爽啊!真他妈紧!”大孩子惊喜地赞叹起来,抽插得更加用力,粗壮的阳具一下又一下凶猛捅进女孩柔弱的子宫,竟然在她薄软的肚皮上鼓起一个大包。还没哭号一声,洛天依就活活疼昏过去,头一歪不省人事,任凭大孩子发泄着淫欲和兽性,直到内射她都没有醒过来。大孩子满意地抽出带血的阳具,把精液和处女血抹在女孩雪白的奶子上,顺手狠狠捏了一把。洛天依闷哼一声,依旧没有醒来,看来她不想清醒着看自己被奸淫……

另一个小畜生爬上床来,熟练地奸淫起他的老师,一个刚刚破处的年轻女孩。这小孩不满足于只爽他的大肉棒,伸手揉捏起洛天依的双乳,体验女孩充满青春气息、坚挺又柔软的奶子,学着AV电影里那些男优的样子又揉又拧,狠狠掐粉嫩的乳头,还扑在女孩胸前以奶洗面,张口吮吸并不能挤出奶的乳头。洛天依被疼醒了,涕泪交横在脸上,哭着用自己能发出的最大声音求饶:“好疼...好疼啊......求求你们住手......不要这样了呜呜呜呜呜......”但她的求饶简直是在火上浇油,无论是正在强奸她的小孩还是其他围观的小孩都兴奋不能自已,要不是有先来后到长幼尊卑恨不得马上全扑过去轮奸搞多人,就像那些AV电影一样。洛天依痛苦地哭泣着,摇着头挣扎起来,却又被打了好几个耳光。那小畜生打了耳光还不过瘾,竟然掌掴起女孩的双乳!女孩娇嫩的双乳岂能受的住这样对待,才打两下洛天依又疼昏过去,而且还失禁了,清澈的尿水尿了一床。眼见如此,其他小畜生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淫欲和冲动,争先恐后扑上床轮奸这可怜的女孩,他们的老师。

待小畜生们个个发泄完了欲望、满意地提起裤子回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洛天依,他们的支教老师,昏死瘫倒在床上,俊俏漂亮的面颊和身体满是精液,双乳被拧掐得满是淤青,粉色的下体狼藉一片,满是鲜血、精液和尿,沾满血和精液的阴毛又脏又乱,踢蹬的双脚满是污秽......看着床上这具凄惨昏死过去的躯体,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二十二岁、有着美好前途的处女。

不多时,墨清弦来了,依旧穿着那破裙,赤着双脚。她把洛天依抱到水缸旁,舀水给她擦洗。被冷水刺激得醒来,洛天依睁开双眼,看见面前的墨清弦。

“墨姐......救我......快报警......那些孩子把我......”

“洛老师,想听个故事吗?”墨清弦没有回答洛天依的问题,却开了自己的话匣子。

“什么......”

“两年前的五月,一个女孩,她是内衣模特,正在摄影棚旁的更衣室里换衣服。突然,一个人贩子冲了进来,把女孩绑起来拐走了。人贩子对女孩打骂虐待,把她卖给了回乡的农民工......”

“......”

“在村里,女孩同样被村民虐待,因为不服从想逃跑,结果被吊起来拷打了三天。女孩怎么可能不屈服......她嫁给了一个四十五岁的老光棍,做家务,给他买酒喝,自己甚至连一双鞋也不配穿......”

洛天依的心是越听越冷,她的瞳孔震颤地看着面黄肌瘦、脸上还有伤痕的墨清弦,垂下的手触碰到了她已磨出茧子的脚趾。

“不.....不要......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墨姐,我们一起逃走吧!快走,我们——”

“逃?干嘛要逃呢?”墨清弦平静地擦洗着洛天依的身体,“山下派出所里也是他们的人,回村后他们会用赶猪的电棍电你。就你这体质啊,电两三下就死了。”

墨清弦轻描淡写的话语勾勒出了一副洛天依无法想象的可怕场景——她即将面对的可怕恐怖的生活。洛天依一把推开墨清弦,咬着牙站起身,拖着剧痛无比的下体和腿脚向院门爬去。但她才爬过门槛,就看见平日对她和颜悦色嘘寒问暖的村民们悬崖地围在面前,甚至遮挡住了路灯的光。

“不......不要......不!!!——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啊啊啊啊!!!!——————————”村民们拽起女孩往宿舍里拖,洛天依拼命挣扎起来,她想回家,想马上离开这个魔窟,但她那点可怜的气力简直就是坦克前的大学生,顷刻就被践踏为齑粉。村民们又把女孩扔上床,两人甚至三人一组轮奸他们的支教老师。洛天依的哭喊声渐渐止息,终于完全淹没在村民们兴奋的喊叫和笑声中了。墨清弦叹了口气收起毛巾,回她丈夫家了。

一面享用着女孩青春美丽的身体,村民们又打起了她衣物和个人物品的主意。他们打开女孩的衣柜,劫匪地分了她的裙子、裤子、文胸、内裤和鞋袜,连手帕和毛巾都没有放过,盛赞女孩的体香;洛天依用过的枕头、被子同样被拿走,甚至连中性笔也被好好珍藏起来。众人为了洛天依洗澡前刚刚换下来的裙子吵得不可开交,大打出手,最后还是村支书过来让他们抓阄分配,此刻洛天依可真是无比接近二千〇二十五年前升天的拿撒勒木匠了。

这场暴虐的轮奸持续了一晚上,村民们直到天亮才渐渐散去,做活或休息去了。被轮奸整整一天的洛天依完全崩溃了,肮脏着昏死在床上。墨清弦又来把洛天依擦干净,要把她抱回床上。

“回啥她的屋呢,扔去厕所!”村支书过来了。

墨清弦叹着气向公厕走去,怀里的洛天依还昏睡着没有恢复意识,面颊嘴唇全无血色。墨清弦把女孩放在男厕的粪槽旁边,村支书上前一脚踹在女孩肚子上。

“呜啊!!————————”洛天依疼醒了,下体顿时泄出一股清流和没洗掉的精液。女孩惊恐地向后缩去,扒住粪槽的边缘。村支书呵呵一笑:“洛老师,昨晚感觉如何?今晚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要......不要......求求求您放过我吧......”洛天依泣不成声,昨天一整天的轮奸给她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她现在只想回家,逃离这里。

村支书又一脚踹在女孩肚子上:“他妈的,还敢顶嘴!下去,给我把厕所清理干净!”

又挨了一脚的洛天依不敢再说话,忍住哭声坐起身来,却不做事。

“怎么?不干活?”

“不......请您.....给我些工具吧,铲子什么的......”

“嗨哟,反了你了!”村支书上去又踹一脚,“用你的手脚,把大粪给我疏通!”

洛天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瞳孔都在地震。她从小就爱干净,从没干过脏活,现在居然要求她直接把手脚伸进厕所、清理又臭又恶心的排泄物,她简直要发疯。但村支书再次威胁要让全村人轮奸她,女孩终于屈服下来,咬牙忍住恶心站起来,扶着墙,伸出脚伸进粪槽。粪槽里堆满了还没冲走的粪便,底层的因为积了太久已经发黑,散发着让人昏厥的恶臭;同样没冲走的黄褐色尿水混杂着不知是什么的呕吐物,浸泡着粪便。

脚趾才刚刚踏进屎尿中,洛天依就几乎要吐出来,恶臭猛冲进鼻子和喉咙里,她剧烈咳嗽起来,一个不小心摔倒在粪槽里,嘴里呛进了好大一粪便。女孩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吐出来了。村支书乐得呵呵大笑,抄起棍子去捅女孩,让她接着干。洛天依哭着闭上眼睛,吐出粪便,忍住嘴里骚臭的味道和脚底恶心的触感,一点一点把粪便推向排水口。在经历了地狱般的一个小时后,她终于完成了这比轮奸还可怕的工作。墨清弦牵来一根水管,打开水猛冲洛天依,直到把她完全洗干净。

洛天依抱着湿冷的身体,打着冷战跪在院子里,大脑因为扫厕所的恶心和冷水澡的冰冷一片空白。村支书带着一个人来了,说着女孩有些承受不住的话:

“小子,你福分可以,娶个这么漂亮的老师!”

“支书,她性格咋样?我可不想养个难摆置的猫。”

“你看看就知道了,软得很呢,她会好好听话,不过现在还是需要一点教育......”

说着,二人就把洛天依拽进一旁的小屋里。这屋里徒留四壁,一角散放着些干草,唯那房梁特别粗壮,栓了一根铁链。他们把洛天依的双手栓在铁链上,女孩就这样离地半米地吊了起来。男人上前对着她一耳光,打醒了恍惚的洛天依。

“小姑娘,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头了,你就是我婆娘,你愿不愿意和我成?”

“不......”洛天依本能地吐出这一个字,“不要......我想回家......”

“行,那你别怪我狠了,啥时候想通了,自愿想和我成,我就停手。”村支书不失时机地将一条铜头皮带递到男人手上,自己点上根黄金叶抽起来。男人也牟足劲挥舞起皮带,第一下就正中女孩饱经蹂躏的乳房,一下把那对肉块弹飞起来,瞬间留下一道青红的伤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洛天依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余音绕梁环绕在屋里,她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避开可怕的皮带,但双手被吊起的她岂能躲过?如此躲闪之下,第二下皮带抽在她的侧肋,皮带头几乎把女孩的肋骨打断了。洛天依顿时失声,大张着嘴喊不出来——她的肺活活停摆了几秒。又一皮带来了,让洛天依恢复了惨叫的能力。男人不要命地挥舞着皮带打了二十几下,女孩就那么吊着哭喊,向男人求饶,向村支书求饶,向墨清弦求饶,但谁都没有停手,谁也没来救她。待男人终于打累了放下皮带,洛天依全身上下尽是伤痕,没有一块好肉。她垂着头喘气,气息几与弥留之人无异。男人上前用力抓住女孩满是涕泪的小脸:“姑娘,想通没有?”

“别打......别打了......”洛天依凭本能只能说出这些。

“我问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婆娘?”

“别打了......我疼......让我回家......”

男人甩手放开女孩的面颊,抄起旁边碗口粗的棍子、直直打在她肚子上。

“噗啊啊啊啊!!!——————————————”洛天依的双眼一下瞪得老大,一股还没吐干净的食糜瞬间反上喉咙塞满口腔,又在很快到来的下一棍中伴着口水喝胃液吐在地上。男人哪也不打,就打她的肚子。洛天依大张着嘴,痛得已喊不出声,碧色的双眼充满血丝、几乎要爆出眼眶。在一旁的墨清弦别过脸去,又找了个由头离开了,她大抵也回想起当年自己被拷打的痛苦。

待棍棒打完,男人已是满头大汗。村支书让他回去,自己吸完了烟,就把烟头狠狠按在女孩的乳头上。洛天依惨叫一声昏死过去,气若游丝。她就那么吊在屋里,直到夜幕降临。

不知过了多久,铁链放了下来,洛天依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刚才被皮带抽打的双乳、屁股带来的疼痛深入骨髓、向周身和内脏发散,被烟头烫伤的乳头更是一碰就疼。除了疼痛,洛天依焦渴难忍,在拷打中嘶喊的喉嗓干得冒烟。

“水......水......”她看见了墨清弦的身影,向她乞讨。

“考虑好了没有?如果明天还是这样打你,你非死不可。而且,好些酷刑你还没领教过呢。”

“水......求你了......水......”瘫倒在地的洛天依连头都抬不起来。

墨清弦叹了口气,端来一碗水,蹲下把奄奄一息的女孩抱在怀里,给她喂水,又用湿抹布擦洗她满是涕泪和血的脸。洛天依意犹未尽舔着皲裂出血口子的嘴唇。

“洛老师,饿不饿?冷不冷?想不想去床上休息?想不想睡个好觉不被全村人糟蹋?”墨清弦涮了抹布,擦洗女孩伤痕累累的身体。

“墨姐......救救我......”

“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你饿吗?”

“我想回家......”洛天依气若游丝,实际上已经两天水米未进。

墨清弦脱下身上的破衬衫盖在洛天依身上,起身出去。不多时,她竟然拽着一个女孩走进牢房。那孩子看来十六七岁,一头水蓝色的披肩长发久未打理脏污油乱,全身赤裸遍布伤痕,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她足有F罩杯的巨大乳房,乳房上满是淤青和伤疤,久被虐打的乳头已发黑。她水蓝色的眼睛才抬起看了洛天依一眼,就被墨清弦踢跪在地反剪双臂。墨清弦抄起一旁的擀面杖,猛地捅进了女孩下体,像男人的阳具那样用力搅动抽插。女孩惨叫一声就没了声响,直到被插高潮了都没作声。洛天依畏怖地看着墨清弦把那女孩拽来扔在自己面前,让她平躺着。

“喝点奶吧,”墨清弦用擀面杖指了指女孩胀大的双乳,乳头已冒出点点奶汁,“喝了就不饿了。”

“你是说,让我喝她的奶?!”洛天依生生吓哭了,她太善良,即使落到如此田地也不愿去伤害和自己一样可怜的女孩。

“快喝,不然你会死的。明天他们还会接着打你。”

“我宁可死了好!”洛天依掩面而泣。

这就是给脸不要脸了。墨清弦上前一把掐住洛天依的脖子,一口气打了她五六个耳光。女孩疼得嚎哭出声,竟然又失禁了。

“喝奶。”墨清弦冷冷撂下一句话,松开手。

洛天依抹着涕泪从地上爬起来,努力管住下面不再失禁,抽噎着爬到昏迷的女孩身边,颤抖着抱起她的一只乳房。

“对不起......对不起......”洛天依低下头,衔起乳头吸吮起来。应该说,这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吃人乳——幼时,母亲是用甜面汤喂她的——这人乳有些甜味,但更多的是腥膻和涩,有些像变质的黄油。洛天依很不习惯这怪味,但口下的奶汁是现在唯一的食物了,她更惊奇身下的女孩竟然有这么多奶,吮吸了几大口也不见尽。奶汁进肚后逐渐产生了食欲,产生了饥饿感,消磨掉了女孩最后一点理智。洛天依越吃越饿,越饿越吃,终于扑在那孩子身上幼兽般吃起了奶子,她又吸又咬,恨不得撕开这对鼓胀的奶子吃个痛快。她不仅是在吃奶,更是在发泄欲望,发泄自己被轮奸、凌辱、囚禁、赤身裸体的羞耻、悲伤、苦痛、悔恨和思乡,在一个比自己更悲惨、更没有行为能力、只能靠产奶才能苟活的女孩身上发泄。

吃得饱了,洛天依瘫坐在墙角,嘴边糊着奶汁,渐渐从刚才的疯狂中清醒过来。她又哭了,她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施暴有多么可耻、暴虐、怯懦。洛天依不愿用饿了或被折磨得失去神智等明明为事实的借口为自己开脱,不肯宽恕自己的暴行。那女孩渐渐醒来,支起了身子。

“海伊,今晚你和洛老师睡吧,有个照应。”墨清弦踏出门槛。

“好,墨姐姐。”

“你也劝劝她,别硬抗了,趁早从了吧。”

“是,墨姐姐。”名为海伊的女孩目送墨清弦离开、锁上房门,手脚并用爬到洛天依身边。

“啊!你就是新来的支教老师啊!洛天依,真好听的名字,海伊很喜欢!”

“对不起......对不起......”洛天依垂泪别过脸去,不敢直视海伊水蓝色的眸子。

“道歉......洛老师,你干嘛要对我道歉啊?你又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我吃了你的奶!我侮辱了你,就像村民侮辱我那样!”洛天依哭喊得破音。

“啊呀,没关系的,海伊不在乎。毕竟,只有让大家喝上奶,海伊才能活下去的。”

“什么......”

“洛老师,你不知道吧?我是村里的奶牛哦。因为奶子很大,人贩子给我打了好多药让我产奶。即使后来卖给大家没再打药,奶子还是又大又胀。”

“什么......你也——”

“对,大家买了我哦。比起天天对我上刑的人贩子,大家可就温柔多了呢!我只挨了两个小时的打和一晚上的轮奸,就住进单间产奶了。”

“家人...家人应该在找你吧,”洛天依不想继续知晓她的不幸遭遇,想转移话题,“他们一定快成功了,你很快就能被救出去......”

“什么?家人?没有的啦,没人会来救我的,”海伊眼睛有点湿润,“我的姐姐星尘,我唯一的亲人,是和我一起被拐卖的。她受的罪比我多,先我一天被卖掉......听说去了南洋的一个军阀毒枭的地盘......”

海伊说着说着就落下泪来,别去脸抹眼泪。洛天依心中的自责又多一分,她想说点宽慰的话,但搜肠刮肚就是说不出来。

“所以啊,洛老师,”海伊抽噎着扭过头,“别死撑了,落在大家手里,早晚都要屈服,无非是受罪多少的问题。你不知道吧,家家户户都买了媳妇呢,有时装模特,有和你一样的支教老师,有大学生,甚至还有修女呢......新来的女孩都是打,往死里拷打,墨姐姐也被糟蹋了三天呢——但是,先服软的就能出牢房,入洞房,睡床上,喝稀汤,这道理很简单。就说那个修女吧,信上帝,结果上帝让她挨了一个星期的打,奶子都打烂了。后来生了孩子还是我去当奶妈,唉...你说何苦呢?还有那个女高中生.....”

海伊云淡风轻地描述着这村子可怕的黑幕和人生终了的女孩们的悲惨遭遇,洛天依听着听着就昏死过去,直到海伊把她推醒。看着房梁上昏暗的白炽灯和铁链,看着破皮落灰的墙壁,看着肮脏涂满自己血和呕吐物的水泥地,看着同样全身赤裸、乳头还在滴奶的海伊,洛天依突然笑了起来,流着泪轻蔑笑着。女孩在嘲笑自己,嘲笑天真无知、自以为是、把人间想象成天堂的傻白甜的自己,怒骂穿连衣裙和凉鞋来支教、穿睡衣出门洗澡的自己是荡妇婊子贱货,又为一个人把自己拉扯大的可怜母亲落泪。她就这么笑着哭着,渐渐昏睡过去。

次日早晨,洛天依被男人的皮带和棍棒打醒,如昨天那样吊起来。“洛老师,想通没有?快从了吧,入洞房喝喜酒不比在这里挨打强?”

洛天依沉默不语,她并不是不想屈服,只是想找个借口、找个台阶让自己心悦诚服地说出“我愿意”这句话。唉!妄想仍有尊严和人权的女孩会为她的骄傲和天真付出代价的,男人点点头,招手让墨清弦进来。墨清弦一言不发拿起绳子,分开洛天依的双腿捆好,让她以“人”字形吊着,如此女孩饱受奸淫的下体就毫无掩饰地展现在男人面前。阴唇红肿不堪,阴毛乱糟糟的,沾满了她的呕吐物和尿,无声控诉着村民们的暴行。男人上前一把扯下了一束阴毛,洛天依惨叫一声,身体不住发抖。

“姑娘,你逼毛真不少,我喜欢。现在我要来的这一招,保证你欲仙欲死,还没有哪个姑娘吃了这一招还能硬着头皮的。”男人说着抡舞起了皮带,那铜扣在空中甩了几圈直直落在了女孩最娇嫩又饱受摧残的阴部!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洛天依爆发出了一声有生以来最大声最尖利最凄惨的惨叫,下体被重击打断剧痛瞬间让她昏死过去又醒来,扭动挣扎着想要把浸透五脏六腑的剧痛甩出体外,小便当场失禁,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尿了一地。男人得意地又抡舞起皮带,更大力打在同样位置上。

这一次,洛天依当场喊破了嗓子,口中只能发出咯咯的痛吟,几要爆出眼窝的碧色眸子映出了人生的过往,她美好的回忆,曾经幸福的生活一幕幕闪过,完全失控的下体彻底失禁,更多的尿尿了出来,稠粥般褐黄色的粪便噗叽噗地拉在地上,粪水流得满腿都是,响屁噗噗放着,真是无比滑稽又悲惨的地狱般场面。

“妈......妈啊......”

“哎哟,洛老师,你说什么?”男人垂下了手里的皮带,凑到女孩嘴边。

“别打了......别打了......”

“软啦,洛老师?”

“请......请让我嫁给您吧......求...求您别打了......”

洛天依,终于屈服在酷刑下,自愿嫁给这个她根本不爱、从未了解、只会操逼的五十二岁老光棍,正如同村其他被拐卖来的女孩一样。

酷刑和拷打停止了,村民也再没让洛天依去洗厕所,也放松了对她的拘束,只拴住她的脖子。牢房里也清洗干净,给了女孩一条薄被。洛天依木然裹着被子蜷在墙角,睡时睡觉,醒时也闭着眼,直到墨清弦送来饭才稍动动身,赤身裸体太久的她根本不想离开被窝。食物是馒头、腌菜和放了很多糖的甜汤,门口放了一罐水,她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洛天依木然撕扯着干硬的馒头往嘴里塞,直到呛住噎住才住口。她就这样消磨着时光,等待着那天的到来。

那是一个傍晚,房门忽然开了。“天依天依,你在哭吗?来喝口奶吧,喝了就不哭了。”海伊走进牢房,挤了一碗奶端到洛天依面前。女孩看见这白色的乳汁,别过头去。

“海伊......别这样......别可怜我......别可怜我这个垃圾了......”

海伊有些落寞,但端碗的手没有放下。“天依,喝吧,我差不多,也快挤不出奶了......”

“唉......”

“我产奶量越来越少了,所以,大家在商量也让我嫁了人,让我生女儿产更多的奶......”海伊淡淡说着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抚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双乳,“快喝吧,日后就喝不上奶了,大家只会用稀汤和馒头喂你。”

洛天依垂泪着接过碗,一口一口把她的奶,这略带涩味还有血腥气的乳汁喝下。她什么也改变不了,改变不了自己悲惨的命运,也无法让善良的海伊脱离地狱。她怨恨自己的命运,怨恨这些大小畜生们,但畜生们没时间让她自伤自怜。他的未婚夫进来把海伊拽出去,扔给洛天依些衣服。

“穿上,马上要拍婚纱照了。”

所谓的婚纱,只是一条她自己带来的白色吊带连衣裙,还有一条白色的纱,似乎是从睡裙上撕下来的——这就是她的婚纱,她迈向人生新阶段的制服。洛天依哭着拿起裙子,垂泪穿上,戴上头纱。

时候到了,洛天依赤脚走出牢房,木着脸牵起门前西装革履、喜气洋洋的未婚夫的手,在村民们的簇拥下跟着他走去。村路有些泥泞,多有碎石垃圾,女孩的双脚很快就脏污不堪,阵阵刺痛从脚底传来。看着泥泞的道路和和脏污的双脚,洛天依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人生的最终样貌,自己已经结束的人生。

男人的家是一个小院,主屋左右是杂物间和柴房。院中摆上了桌椅,墨清弦和其他几个女孩正在布放糖酒肉肴,红色的布幔和窗花为灰破的院子增添了一分喜庆,一分仅属于男人和村民们的喜庆。洛天依和男人一起坐了上座,听着他吹牛起哄,和村民们大吃大喝,自己只是偶尔喝一口汽水,吃一两块糖——这甜味可以暂时缓解一下内心的苦痛。她感受着脚底的湿冷,又看向墨清弦和其他女孩们赤着脚在桌间奔走、端烟倒酒,眼泪就扑簌簌落下。自己一个大学生,一个人民教师,现在竟然沦落到连鞋都没的穿的田地了。

但是,洛天依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吃喝胡闹了一下午,众人领着各自的女孩回家了,墨清弦上前递给洛天依一个小纸包。

“上床前吃了,能好受点。你现在身体弱,他使起劲来,你会很痛苦。”

“这是什么?”

“发情药,能在一定程度上把痛苦转化成快感。我知道你很不好受,但苦日子还在后头......至少,先过了这个晚上吧。”

洛天依流着泪接过药,走进屋里。男人,她现在的合法丈夫,已躺在床上等她了。他的阴茎高高勃起,看来为这一天等待了许久。洛天依撕开纸包吞下药,扯下她的裙子和头纱,自暴自弃地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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