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着，继续道。

「大家现在应该没有男朋友吧？」

少女们纷纷摇了摇头，虽然她们个个不是生过孩子就是堕过胎的。

这些女孩过去是巴哈姆特黑手党中的公用便器，再往前，她们是无业的应届女学生或者辍学的小夜莺。

「好，最后，是本院的特殊规定。」

「进入本院之后，在生下第一胎宝宝作为质子之前，诸位都被禁足了，毕竟我在大家身上投入了这么多成本，如果被哪个野男人钓走了，那我损失也太大了。虽然说是禁足，短期出去也是自由的，只是不允许在外面过夜。」

见面前的这8个女孩都没有什么比较剧烈的反应，我非常满意。

虽然这个规定确实是比较离谱，侵犯人权，但这个时代保障权益的法令并不完善，更何况这8位女孩还是前黑手党成员，黑手党的规定只有一条，下级完全服从上级。

其实无须禁足，在来到这里后，这8位遍体鳞伤的女孩是否还有勇气离开舒适的高薪医院重新回归社会过苦日子都是值得思考的。

「最后的最后，记录和报备是本院的特色，大家每天起床都要记录自己的生理信息，交媾和怀孕需要提前找我报备。」

「解散前，每个人都过来让我摸摸肚子吧。」

莎伦微笑着，继续道。

「我来评估一下，大家遍体鳞伤的身体里，骨盆之上各自揣着的，到底是何等千疮百孔的子宫。」

……

我用灵视窥了窥这8个小护士的胎，并根据这些小护士的子宫状况，分别给她们开了不同的药方，修补滋养她们的子宫。

莎伦妇幼科医院还有一个隐藏的业务，那就是生命交易，为有需要的客户诞下子嗣。

随着我的肚子里的崽子们进入了安定期，我感觉自己对于生命的理解加深了，过去卡在自己头上的，规整【七夜寓言】的瓶颈正在消失。‘

约莫还能规整出两份手稿，我便算是彻底读完了这本异典，届时我所掌握的【杯】之秘仪刻度会上升。

【杯】是生命的秘仪，魔女塔罗的2号牌，正位是女祭司，逆位是子宫。我可以用【杯】污染这些小护士的子宫，提高其胎内宜居度等，不仅如此，我还可以握着不孕不育的客户的蛋蛋，污染他们的精子，从而使这些精子短时间内像是正常精虫一样能够让女孩卵子受精。

甚至，打破生殖隔离对于【杯】之魔女来说，倒也不是麻烦事。

……

吃过小护士们为我准备的午饭，我躺在花园的长凳上，撩起裙摆，让肚皮晒着太阳。

我子宫中怀揣着的，是自己和狼人的崽子，并非是血族，阳光不仅不会伤害我的宝宝，相反，阳光中的紫外线穿透我的肚皮，进入子宫之后，能让我的崽子们骨头更加坚固。

同血族类似的，月光对于狼人也很有好处的，因而每夜如果有月亮，我便也会让宝宝们晒晒月光。

胎中的宝宝们现在已经能微微听见声音了。

这是意外之喜。

起因是我发现自己每次说话，宝宝们都会安静下来，静静聆听妈妈的声音。

自从本周我开始察觉到崽子们的胎动后，我胎中的崽子运动的频率越来越高了，不过他们现在都很小，很柔软，动起来时只是让我感觉怪怪的。我每次用手指轻轻触碰自己的小腹，宝宝们就会附和，在我的胎中温和地蠕动着。

很奇妙，自己腹中有两只小生命。

我每天都在思考宝宝们的名字，但是时至今日，也没有彻底落定。

……

「叮当~」

正在花园中午休晒太阳的我，意外的，听到了门口的蒸汽电铃响起。

我用手肘慢慢把自己支撑起来，再而把撩起的裙摆放下来。

「今天有客户预约么？我好像不记得了。」

……

当我来到门口的时候，一位小护士已经推开了门，门外站着四个两米多高的怪人。

「欸？」

我困惑地揉了揉眼睛，确认了自己没有看错。

这是四个披着宽大袍子的高大怪人。

「大食教徒么？裹着这么严实。」

……

「您们好，我是这所莎伦妇幼医院的院长，切莉亚·莎伦，请问，你们是来就诊的吗。」

我伸出了手，礼貌性地想要和这群怪人握手。

「……」

四个怪人不为所动，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好在最终还是有一个怪人动了，他从袖口中伸出了一只裹着皮革手套的大手，与我握来。

……

怪人的手轻飘飘的，但是非常有力，甚至握的让我手有点痛。

「不好意思，本院是私人医院，预约制，请问您们有预约吗，如果没有预约的话，可能很抱歉……」

我礼貌性地微笑着。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家伙们古古怪怪的，我不想趟这浑水。

「预约？」

同我握手的怪人发出了声音，他的声音很干涩，给人一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我后颈上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

我很想用灵视看一下这些家伙，但是第六感让我不要这么做。

「有，有的。」

怪人的身后，漆黑马车上传来了女孩的声音。

这声音我非常耳熟，但是突然记不起到底是谁的了。

一个裹着袍子的怪人后退，来到了马车边，拉开了车门。

一位有着一头栗红色短发，紫罗兰色眼眸的女孩，在怪人的牵手下，慢慢下了马车。

她身穿了一身欧根妮高等文法学校的一年生制服，皇室直属的这所高等文法学校喜欢在制服的右袖处置臂章，臂章上绣有数字，分别代表一、二、三年生。

「莉菈尔小姐先前应该帮我预约过。」

「……」

突然又听到了这个名字，我愣了一下。

正当我准备唤起小腹上的淫纹，找已经加过淫纹好友的鸢尾兰心确认一下时，我突然想起来了，上上次聚会，自己和莉菈尔做完后，莉菈尔说帮自己介绍了个客人，到时候帮个忙，只是那个客人自己之后一直没等到，我还以为她拖的太久，病情自行痊愈了，就没来。

「嘶，自从怀上了崽子后，记性越来越差了。」

我小声嘀咕着。

「一孕傻三年么，这才刚刚过了三个月。」

「莎伦院长，您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想起来了，莉菈尔小姐确实是有预约过。」

我让开了铁栅栏门，示意那位栗红色头发的少女跟着我进来。

我领着这位气质优雅恬静，脸庞精致可爱的女高一年生缓缓穿过医院的花园，前往主楼。

我顺便给身旁那位机灵的小护士使了个眼色。

「您好，家属止步。这里是妇幼医院，男性是不被允许入内的。」

「……」

宽大罩袍下的四个身影不为所动。

「大家在花园中坐坐吧，那边有果盘，还能暖呼呼地晒晒太阳的……」

小护士继续道，她有些害怕这些怪人。

「不用跟着我了啦，我就是看个病而已，而且这里是妇幼医院，你们这样只会大家带来困扰的。」

栗红色头发的少女回转身体，大幅度地摆了摆手。

「我不会再跑的，真的。」

「……」

「你们再这样我就生气了，我要吃药了！」

「……」

四个怪人停下了步伐。

并不前进，也不打算跟着小护士去花园小歇，似乎打算就这样站在台阶上，注视着主楼大门。

「呃，还是进来吧，但进主楼后就在一楼等候大厅里坐着等。」

我对着怪人们说到，这些怪人要是等下就一直站在路上，不知道会不会把屋内的小护士们吓得不敢出门。

……

诊室内，我拿着本子和笔，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地望着面前恭敬坐在沙发上的女孩。

这位有着栗红色头发、紫罗色眼眸的文艺气姑娘，被那双湖绿色星眸盯得有些发慌。

女孩不得不拿起茶几上的红茶，小口小口地抿着。

「“地狱发·现世行·东方快车·五天四夜”」

我意味深长地道出了一段古怪的话。

「噗——」

喝着红茶的女高一年生喷了出来。

「五天四夜小姐，那个，大概是您的笔名吧。」

「不…好意思…你认错了。」

气质优雅的女孩低着头，疯狂用手帕擦拭自己的裙摆以掩盖。

「不错的笔名。」

我鼓了鼓掌。

「同时捏他了“魔界发现世行”、“南方快车谋杀案”和“五天四夜尸魂旅”，这些，都是非常不错的小说呢，学生时代的我，也曾为此着迷。」

「是吧！这些超级有趣的！」

少女握右拳，击左掌。

很快，她就意识到了，自己成功被套话了。

……

「妈的，好色下流也就罢了，莉菈尔这货怎么还乱爆她人笔名的。」

笔名是五天四夜的女孩嘟起了嘴，很生气。

「并非是鸢尾兰心小姐所透露的。」

我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五天四夜小姐，这段时间，您看起来是被禁足了呀。」

我笑着，铅笔在我的指尖转动着。

「对，被禁足了。」

少女叹了口气。

「这周才稍稍松了些。」

「我的危险堕胎药口感如何，是否还偏苦，有按我说的那样，就着蜜水吞服吗？」

我换了个二郎腿的姿势。

「以后再买的话，就不必去文学沙龙上了，直接来我这边吧，但请记得提前打我电话预约。」

「我超，原来那玩意是你卖的啊。」

笔名是五天四夜的女孩吐了吐舌头，继续道。

「那破药，比我那破学校的破食堂的破阿姨在破屋顶上暴晒三天三夜的紫色破菊苣还苦。」

似乎是越说越苦，女孩把自己吐出来的舌头泡入加糖红茶中。

「不行，你知道了我的笔名，我得找莉菈尔补回来，把你笔名也问到手，这样我们就形成了笔名威慑了。」

「我们其实交易过。」

「交易，不不，我一共也就参与了莉菈尔家的沙龙两次，第一次还是新年舞会……」

五天四夜继续泡着舌头，在加糖红茶中嘟着泡泡。

「我想起来了，你不会是那个和我换了手稿的“红丝绒”吧。」

「……」

我微笑着。

「我超，那破手稿原来是你卖的啊，我还以为能学会什么灵魂相关的能力，结果妈的，读完告诉我，我学会了感知女人的生理周期。」

「……」

「啊啊啊啊，那远远比不上我的“死者交谈”啊，我要读女人的生理周期有什么小妹妹用，我本来就是女的，我看自己内裤裆上红不红不就知道自己有没有来姨妈啊啊啊。」

……

「算了，重新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蕾妲·格露熙。」

五天四夜小姐把红茶一饮而尽，继续。

「对了，莎伦小姐，以后在公共场合叫我蕾妲就行，不需要提及我的姓氏。」

「格露熙？」

我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感觉好像哪里听说过。

「哼哼，你猜的没错，那位正是我的祖母。」

栗红色头发的少女骄傲地挺起了，贫瘠的，胸脯。

「那位传奇的女帝，波莉娜·波拿巴手下的元帅之一，格露熙元帅？」

我毫不掩盖自己的惊讶。

「yep！」

蕾妲骄傲地打了个响指。

「波莉娜手下最糟糕的元帅，滑铁卢战役中的害群之马，贻误军机的罪之女，连卜露士的芙女希尔都比她跑得快，害波莉娜在乱军中被反法同盟的士兵们轮流奸污，最终促使波莉娜时代的终结。让战败之后被囚于巴黎娘娘庙的传奇女帝，在分娩血统不明的臀位过熟胎儿中难产而亡。」

我摸着自己的耳垂，想起了世人对于这位女元帅的评论。

「草草草，不是滑铁卢，是圣让山，我们法国人只承认圣让山会战的失败！而且什么叫做波莉娜手下最糟糕的元帅，明明缪菈那种，只会女上位和骑乘位的胸大无脑妹更糟糕更差好吧，而且还有，马尔蒙娜，她甚至都背叛了女帝陛下，凭什么不是最差的，更何况波莉娜，她自己一直忍着不生，嚷嚷着贞德当年53周才生，自己定要超越那位传奇女骑士，最后她胎里同样53周的胎儿熟过头了，分娩巨胎难产挂掉也是我家祖母的错么……」

蕾妲·格露熙越说越急，甚至说到最后，都小声地，委屈地哭起来了。

「我的祖母…格露熙女元帅…的无论能力…还是…战功…都不差的…我知道…她比不过波莉娜的总参谋长…蓓尔蒂爱…也比不过元帅中的…荙舞…煦歇…淑尔忒菈…还有…蓓尔黛朵菈她们…但她总不会比缪菈差的…我的祖母…格露熙…至少能和…蕾伊…女元帅相提并论…」

「……」

「她只是…只是…只是替陛下背了口黑锅罢了…」

「“人们不会批判伟大的波莉娜，所以只会把波莉娜的过错追责于可怜的格露熙。”」

弄哭一个小女孩并无必要，我安慰道。

「对，对，就是这样，说的真好。莎伦小姐，您不亏是个优秀的作家。」

「不是我说的，是最近帝国新生代的年轻传记作家，茨薇歌小姐说的。」

「真好，我真的很想认识一下她。」

「还是不了吧，那位小姐很忙的，大学的春季考试周很折磨的。」

我绝对不想告诉面前的蕾妲，茨薇歌小姐是波莉娜大帝的狂热粉丝，我所篡改的，她的原文原句是——“伟大的波莉娜无罪，格露熙罪该万死，五马分尸，断头台，车裂，骑木驴，炮烙子宫……”。

……

（Katze：捏他的茨威格，就是写下，命运的馈赠会在暗中标注价格的那位。很凑巧的是，那位恰巧是生活在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奥地利。在他的人类群星闪耀时一书中，他确实是对格鲁希元帅的意见很大，以至于让这位可怜的背锅元帅风评更差了。）

……

「所以，蕾妲小姐，您不是应该呆在巴黎么，我记得，法兰西最终大赦了您的祖母格露熙，并且恢复了她的女元帅身份，甚至最终还允许她进入贵族院，入住荣军院。您现在应该呆在巴黎，作为一位贵族家庭的千金大小姐，享受着纸醉金迷的巴黎生活。」

「……」

蕾妲沉默了，隔了好久才继续道。

「我逃了。」

「欸？」

「总之，我逃了，我的父亲和哥哥倾尽全力。」

「……」

蕾妲的话，反向证实了我的推测，我继续道。

「看来，波莉娜时代只是一滴溅出水面的小水花，现世，又回到了过去那样。」

「是的，和黑暗的中世纪别无不同，当局继续保持对于魔女的压迫。」

「至少，现在教会那边好一些了。」

「怎么会，去年下半年，我还被梵蒂冈的猎魔人追着跑，我愣是横穿了罗慕露丝来了奥匈才好些。」

「……」

我沉默了，过好久才继续。

「至少，现在教团的影响力大不如前了。」

……

「好了好了，是时候回归主题吧。」

我把翘起的二郎腿放下，拿出了记录本和笔。

「蕾妲小姐，这次您总不至于是亲自来买堕胎药的吧，看您肚皮上，那美妙的生命曲线，紧急避险没成功？」

我饶有兴趣地注视着藏匿在女子高中生制服裙下的微隆。

「怎么看出来的？」

「……」

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用行动表示这是同为孕妇的直觉。

「啊，莎伦小姐，您原来也是……」

「不然呢，我这已经够显眼了，双胎。」

「啊，我还以为那是您的赘肉……」

蕾妲话音未落，我便用本子拍了一下她的头，蕾妲的猜测也太失礼了，哪有胖女孩只有肚子长赘肉的。

「需要声明的是，那危险的堕胎药已经是我这里，不，是整个现世，当前医疗水平能做到的极致了，我的那份堕胎药，其中甚至添了不少危险的成分，理论上药效非常足。如果这都解决不了的话，我想，您只能借助神秘学了。」

「药效确实很足，我吃完后，感觉自己躺在春天的泥泞田地上，骑兵元帅缪菈领着一万个不好好穿骑兵夹克的骠骑兵，践踏我的子宫。」

「这样胎儿都没死？您的卵子是被生命男神的精虫钻了么。」

我愣住了，虽然我知道我的药很顶，也没想过有这么顶，毕竟我自己也没吃过。我甚至是在那次文学沙龙结束后，次日才制备邮寄的，在此之前，这种东西根本不会有市场。

「我的胎心在吃完药后就停了。」

少女道。

「好吧，所以你是来卸货的吧。你去那边分娩椅上先躺着，我去找一下子宫刮刀。」

「不，我不是来刮宫的，我是来胎检的。」

见我仍有困惑，蕾妲继续。

「胎心停了，胎儿死了，但，我腹中的死胎仍在顽强发育着，我能感受得到，白日里，它在我的子宫中蠕动，黑夜中，它在时刻吸吮我的脐带……」

「……」

「我的花心门后，睡着一胞鬼胎。」

……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胎检这种事，身为魔女的蕾妲·格露熙自己不亲自去做的原因了，哪怕她只是个见习魔女，她的灵视刻度也不会是普通人的2……

明面上，她和我一样，甚至和全世界的大多数人一样，拥有两颗眼睛。当然，这只是明面上。

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大魔女莉菈尔过去说过，不要乱用灵视窥人胎，在和我缠绵了良久，我的肚子都被她揉的发烫了，她还始终遵循不窥我胎的诺言。

我很庆幸，自己刚刚没有用灵视窥蕾妲的胎。

……

「说说我的经历吧。」

蕾妲·格露熙撕下了一小包方糖纸包，往我刚刚给他新添的一壶红茶中掷去。

她借着加糖红茶，润了润喉咙。

「还记得年后的第一场文学沙龙么，1月13日的那场，我和你完成了手稿交易。那场沙龙中，有人隐晦地提到过，多瑙河上，有一艘船沉了。沉船这种事，多瑙河上每天都会发生，只是那艘船中有一个特殊的货物。」

「一个由薇峎探险家们带回来的，从刚发现的金字塔里新鲜出土的黄金棺，本来是打算从薇峎走河运，运往匈牙利的博物馆轮巡展览。」

「有个不好的传闻，那艘船中的金棺木乃伊活了，他唤回了自己的黄金军团。黑夜中，镶金的高大骷髅士卒带走了主人的金棺，并且破坏了那艘船。」

「这个传言，其实是真的。」

「那些镶金的骷髅，你已经见过了，他们正在一楼等我。」

……

「我正在谋求自身的晋升，以成为一名真正的魔女。」

「我知晓13号秘仪要素【烛】的守则，重走当年我的祖母，格露熙女元帅的魔女之路。」

「促使我小腹上的淫纹开花，我的魔药仍欠缺一味药材，我需要一名童贞男性木乃伊的睾丸粉末。」

「有人告诉我，那具金棺中，正有我所需要的。」

「当时的我，于那夜沙龙之后，也就是14日的凌晨，前往了港湾区，迟则生变，当局或许快我一步，我打算即刻潜水下去一趟沉船内部。」

「我在码头仓库的阴影中开始换泳衣，突然间，一个闷棍敲在了我的脑袋后，世界顿时一片漆黑。」

「朦朦胧胧苏醒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蒙着眼睛，被人扛着。那些恶徒似乎知道我是魔女，能够轻松用一个淫纹魔法把他们全灭，于是他们一边扛着我，一边做了个亵渎女人阴蒂的下流小装置，那卵型装置就卡在我的内裤裆部，对着我的蒂蒂不断滋电流。」

「你知道的，我们魔女使用淫纹魔法，消耗的是子宫中的胎气，人在高潮时，子宫是最脆弱的，高潮中的我，根本没办法很好的集中注意力和胎气。」

「不过我还是用灵视，观察到了自己正在薇峎的下水道中。那是中世纪修建的深层下水道，早就被废弃了，根本不会有人能救我，甚至其中遍地都是黑死病时期的病人骸骨，当时的我，吓得都漏了。呃，也可能是高潮导致的。」

「更恐怖的是，这些人中有四个大个，这些大个儿根本不是人，是传闻中的镶金骷髅。他们生前是体格非常大的狼人，而且还是千年多前就已灭绝的胡狼种狼人，除了没有肉，他们完全就是神话中的阿奴庇丝。」

「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地下大厅中，大厅的中央是一座竖放的黄金棺，正是消失的那个。这座大厅被布置成了金字塔式教堂，腐朽不堪的木头长凳上，坐着一位位祷告中的活人又或者是黑死病时期便已经死掉的人类骸骨。」

「我身上的泳衣被撕烂了，赤身裸体的我被摘下了眼罩，被胡狼骨灵束缚着，站在黄金棺的旁边等待仪式的开始。似乎是觉得我娇喘着总是有点影响气氛，怼着我阴蒂放电的下流小装置也被撤掉了，不过我被骨灵架着，也没办法反抗就是了。」

「这是一个邪教的仪式现场，我察觉到这里的活人，有一队穿着探险家服饰的人。我推测他们就是那些最初的探险家，他们不仅带出了黄金棺，还带出了金字塔中戍卫和游荡的胡狼骨灵。他们在那次金字塔探险之后，就已经成为了金棺木乃伊的忠仆，并成立了一所信仰其的密教。」

「仪式开始了，恐惧绝望中的我，全身瘫软，温热的尿液不断从我的大腿侧漏到身下的胡狼骨灵身上。」

「好在这些探险家说的都是德语，我大抵还能从他们晦涩扭曲的亵渎祷文中捕捉出关键词——“巫妖”、“命匣”、“圣女”、“圣母”、“圣子”、“冥婚”、“死者苏生”……」

「身为魔女的我，莫名其妙地被绑架了，并且成为了他们邪教的“圣女”，他们想把我许配给金棺中的木乃伊，那位是数千年前便已经死去的天才小孩，曾兼任葬仪教团的教主，曾为诸法老王进行葬仪仪式，也就是制备木乃伊。那位死小孩染了近亲繁殖所导致的重症，活不过13岁，于是他在成为教主后，谋划了数千年后的复活阴谋。」

「那些教徒认定我就是预言中的“圣女”，非要把我按寓言记载的那样，许配给金棺中的死小孩，让那巫妖化的死小孩，借助我的子宫转生复活。于是，我便会从“圣女”转变为“圣母”，那借助我的子宫苏生的死小孩会成为“圣子”。」

「这是预言中的冥婚仪式，也是预言中的圣女加冕为圣母之日。」

「当时的我，不认为这个寓言是真的，我仍然在酝酿淫纹法术，我打算等这些骨灵把我放下来，按预言中记载的那样，塞入金棺和死小孩成婚时，我再释放法术，炸开金馆，把这些变态邪教家伙们彻底抹杀。」

「怎么想都不可能，一个死了几千年的小孩，鸡鸡还能勃起，把我肏怀孕。他们最多也就是把我塞入竖立金棺中，和那死小孩一起站一会儿，就算我是接受了冥婚。」

「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这些教徒拿了本书过来，我超，当时我的都傻了，这些人拿了本异典过来。我本来还以为这异典有什么作用，比如说布道者要把里面的几句祷文作为仪式吟唱的一部分，结果我只看见那布道者开始撕书。」

「当时的我，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然后惊诧地发现，那布道者开始把撕下来的书页喂我吃。」

「我超，我就这么奢侈地吃完了一整本数千年前的古老异典。」

「我的胃袋开始发烫，热流一直流到了肠子里，那是秘仪的能量。秘仪在我的体内游走，最终沉淀入了我的小腹盆腔中，具体来说，是我的卵巢内。异典正在污染我的卵子，我很清楚，因为我突然开始掌握古老年代里的秘密邪术。由我雌器在小腹上的投影，或者说，被称为淫纹的存在，她也正在蜕变成同那异典封皮一样的紫罗兰色。」

「那本异典已经活化了，即便处于我的卵巢内部，它仍然在谋求自身的【印刷】，我的卵巢在发烫，很痒，那是要吐出卵子的痒。」

「该死的，凌晨的时候我刚学完了你给我的那份手稿，测试性地用过一次那个预测生理期的淫纹法术，好巧不巧，当天也正好是我排卵日，还真的让那破寓言瞎猫撞到了死耗子。」

「有了异典的污染，这时候我怕是不排卵都不行了。那异典的活化灵甚至连本体都不要了，就瞅准了我本周期应该排出的那枚成熟卵子体内。我的卵巢中，露着紫辉的卵子活了过来，卯足劲就往我的卵巢外面钻，差点痒死我。」

「到我该入金棺的时候了，我仍打算等进去后炸掉金棺，把这些邪教徒和骸骨怪物们都抹杀。」

「金棺被打开了，我看见了一个站着还不到金棺一半高的死小孩，那死小孩身上全是发黄的绷带，别说鸡鸡勃起了，能不能把裹在鸡鸡上的绷带拆下来都值得思考。」

「骨灵把我塞进去了，金棺再一次闭合，世界陷入了黑暗，只剩下了我和那小孩。我肚子上的紫罗兰色淫纹幽幽地冒着光，诉说着我正在准备大范围破坏性淫纹法术的事实。」

「那死小孩其实占据不了这个棺材，这个棺材完全是个成人的，根本不像是给那死小孩定制的。长度和宽度，倒是对我来说刚刚好，我甚至还转了个身，背对着那看着就邪乎的男孩木乃伊。」

「正当我的淫纹亮到了极致，杀伤性淫纹法术即将释放之时，我看见了一双手，裹着绷带的手，那手的肩膀堪堪到我的屁股那么高……」

「那死小孩活过来了，他抱住了我的屁股，双手就一直伸到前面，放在我的淫纹两侧，要知道，那几厘米厚的脂肪层下，便是我的卵巢。」

「一股恶寒从我的体内冒出，我终于知道了，那本异典中封印着什么。」

「那本被我吃掉的异典，其内在封印物就是这个死小孩的命匣，也就是说，他早已进入了我的身体，甚至进入了我的卵巢中。那本异典中有两份活化的事物，一份是书灵，另一份是这个死小孩的巫妖命匣。」

「他的巫妖命匣在我的体内被消化成了两份，分别存纳在我的两翼卵巢中，换句话说，一份命匣他还觉得不保险，索性把我的两翼卵巢都改造成了他的新命匣。」

「他竟在这千年的岁月中，等到了那个书灵的意识海逐渐从混沌走向明晰，他教会了书灵知识，成为了对方的教父和老师，再而又同具备理智的书灵达成了交易，他让出了新生的胎儿身体，他选择继续占据我的卵巢，他只想永远地躲在我的卵巢命匣中，像个真正的巫妖一样远程控制自己的胎儿身体。」

「意识就位后，只剩下了遗传物质的注入。他在我的卵巢中，隔空控制自己的木乃伊化尸体。他使用了一种邪术，能够把木乃伊上仅剩的肉转化为能够让我受精的不死精虫。而且，他裹在自己尸体上的裹尸布本来就是具备活着的特性的封印物。」

「棺中的我开始被活化封印物奸淫，死小孩的尸块源源不断地被转化成了漆黑的精子团，再而射入我的胎内。」

「由于占据了我的卵巢，某种程度上，他成为我的一部分，而卵巢正是雌器的核心中枢，他可以控制我的淫纹，控制我的灵视，这死小孩恶趣味地控制着我的灵视，让我一边体验被奸淫，一边体验精虫的视角，观察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被受精的。」

「一日过后，黄金棺被骨灵重新撬开，此时此刻，棺材中只剩下了受精完毕的我和一地什么都没有裹住的裹尸布。」

「仍然还是那个地下小教堂，不过我的身份已然转变，我从被绑来的圣女蜕变成了他们的圣母，腹中的，正是他们刚刚受精完毕的圣子。」

「活人也好，死人也罢，他们都跪在地上，亲吻着我的脚，他们会满足我的一切合理或者不合理的要求，除非当我做出自毁，或者对胎中宝宝形成威胁的动作。」

「我并不知晓他们完整的寓言和教义，但是我已经不在乎了，因为我成为了他们的主。其他神话中，圣母在诞下圣子后，必然是让出了至高的权位，但于我而言，这并不正确，因为他们真正的主，并非是我输卵管中的，正在回滚我子宫的，卵形“圣子”。相较于那枚紫罗兰色的，正在卵裂中的受精卵，真正的圣子其实是身为圣母的我，我的两翼卵巢。」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