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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腹本願(改)

小说: 2025-08-26 08:56 5hhhhh 2540 ℃

“礼津小姐”

胜之丞这样呼唤着对方的名字,记忆中昔日的礼津拥有着青春灿烂的容颜,现如今却变得苍白无光,就连那眼眸中闪耀着的迷人光彩也暗淡了下来。

面对着这样的不幸,尽管内心中感到五味杂陈,但不善言辞的胜之丞却没能够立时组织起安慰礼津的话语。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无言的站在失去了一家之主的吉村家的玄关里。此时,从幽深的屋子里飘来的,潮湿的线香燃烧时发出的芬芳,更加使得他感受到了礼津独自承受的悲伤。然而,即使礼津的面庞看起来有些憔悴,但并未流露出因为变故而慌乱的神色。

“无论如何,请进吧。”

礼津向胜之丞道谢后,引导他进入佛堂。跟在身后的胜之丞望着姿态端正,缓步前行的礼津。想到了两人无法在一起的命运,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痛楚。

当他在嘉门的佛前端坐合掌时,站在一旁的礼津突然被老仆儀助叫了进去。

吉村嘉门的死是一场突然的变故。他曾担任俸禄一百五十石的马回众职务,但两年的一天却被命令转入小普请组,这一行为在事实上与蛰居无异。而从此之后他身体也日渐虚弱。

表面上看是因为身患疾病无法继续任职的缘故,但了解真实的内幕只有当时在武州岩槻藩权倾一时的侍从渡边茂太夫及其子儀三郎。

嘉门的妻子在礼津三岁时就去世了,但因为他不忍心让女儿在陌生的继母照看下生活便没有再娶,父女二人和仆人儀助相依为命。在这段时期里,看着女儿成长成了嘉门的唯一欣慰。

十二岁时,礼津同其他武士的女儿一样被送进城开始学习女子的技艺,在这里她被赋予了新名字“楓”,她那圆乎乎的小脸颇受藩主夫人和侧室们宠爱,而这对于刚刚失去母亲的她来说,不得不算是一种幸福。十七岁时,她开始使用小太刀练习武艺,水平在奥中不逊于前辈,因而经常被称赞为有着男人般的武勇,而且她还学会了作为合格的武家女子的一切技艺琴、茶道、花道,日夜侍奉在夫人身边。

与此同时,殿下身旁的侧用人渡边茂太夫却在大殿上与人暗中勾结,肆意妄为。天生正直的嘉门敢于直言,经常检举渡边茂太夫的种种恶行,因此,招致了记恨,对方始终在寻找机会报复嘉门。

此时正值年过五十的嘉门感觉到身体在逐渐衰弱,因此想要收养一个养子继承家名后去隐居。而此刻在他心中浮现出的身影是一年前曾与自己打过交道的宫崎家的次子,宫崎胜之丞。

嘉门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同比自己家格更高的家族缔结姻缘,而胜之丞同样也难以攀附比吉村家地位更高的家族。他完全是一个平凡的青年。即使他内心充满了雄心壮志,最终还是被厚重的门户制度所束缚,武家社会的阶级基础让一切都无法改变。阶级同时决定了婚姻,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嘉门想象着礼津和胜之丞成为夫妻之后,这个男人肯定会珍惜礼津。嘉门并不奢求太多,只希望他们能成为一对平凡的夫妻。

有一天,嘉门终于找到了一天的空闲时间,迫不及待地向礼津提出这个想法。

“礼津一切遵循父亲的决定。”

礼津这样说着,双眼凛然的看着自己。但嘉门却细心的发现,女儿的脸上透着些许红晕。他顿时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看错女婿的人选,因为女儿也早已倾心于对方。这或许正是自己同独生女生活日久,一点一滴积攒起来的默契的体现。

首先在征得得到了胜之丞兄长的同意后,嘉门便前往见侍从长绘利繁太夫。

“如果有儿子的话就我早就隐居了,可惜只有女儿一人,除了收养养子外别无他法。”

“嗯。”绘利繁太夫的脸色开始有了变化,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是礼津吗,已经十七岁了啊,不过还是有些早呢。家中的年轻武士们都在谈论着她的美貌,并说如果她的父亲不是个老顽固的话都要想方设法勾引她呢。……开个玩笑,是想要收养养子是吗?”

尽管这露骨的嘲讽让嘉门感到耻辱,但是又不得不强压着胸中的怒火。

“是宫崎家的次子,胜之丞。”

“这有些可惜,他也算不上优秀的男人……”

绘利繁太夫转身向庭院里望了一眼,思索片刻,转而看向了嘉门,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说着

“吉村氏,是不是可以商量一下,把你的女儿安排在我的手下做侍女,这样我就可以从分家之中寻找一位人选来做你的养子。”

“您说什么!”

嘉门的话语中带着质问的口气,他很清楚绘利繁太夫其中的目的。

“哎呀,如果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也不能强迫。只是,先前的话还请你好好考虑”

“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嘉门的脸上透露着愤怒的表情,此刻两个人的视线锐利的交织在一起。随后,嘉门被转入了小普请组,在压力和病痛中艰难度日。他关于收养养子的申请本应由繁太夫转交给藩主,但拖了两年却毫无音信。。

嘉门每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想起出落得愈发美丽的礼津,内心就产生了几近绝望的焦虑。于是,在一天夜里,他拖着病体,怀揣着几枚判金再次拜访了繁太夫的宅邸。

生性正直,光明磊落的嘉门为了自己的女儿,被迫做起了他曾经极为鄙视的,向上位者行贿的行为。但是,繁太夫却依然搪塞着嘉门。

内心绝望的嘉门头晕目眩,艰难回到了家中。

“礼津,我可能是个没用的父亲,你会怨恨我的吧”

在深夜,嘉门使用家传的短刀切开自己的肚子,在倒下之时发出了最后的呻吟。当仆人儀助冲进来时,他已经死了。

桌子上放着一封长长的给礼津的遗书。

嘉门被认定是得了病而发疯自杀,而且由于没有后继者,吉村家立即断绝了血脉。失去武士之女身份的礼津也在三天前被迫从奥中离开。

“胜之丞殿下,从今天开始,这件屋子也要被没收了。我已经让儀助先搬到了叔母家。”

“礼津小姐,无论是您父亲的去世,还是我们的缘分,终究都是短暂的。我对此深感抱歉。”

“是的,父亲一直希望我们两个能在一起,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我不知道这是否有违武士的身份,但当我听说我的青梅竹马被府上所有年轻武士传为美谈时,我放弃了同你携手的念头。 但后来,你父亲对我哥哥说的那番出人意料的话,让我因为夙愿得偿而高兴。 我已经习惯了被人鄙视为食古不化的人,但至少我还有一颗卑微的男性之心,希望能娶到一位好妻子”

“礼津也有同样的感受,这份感情甚至比您更深……。胜之丞殿,礼津不想说再见,与您分离的日子实在是太痛苦了,礼津已经……”

礼津的眼睛里闪烁着灼热的光芒,她的嘴唇因为激情而颤抖。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了一起,胜之丞不由自主的搂住了礼津的肩膀,两人相互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温度,礼津的肉体激起了胜之丞对她的爱。

“父亲大人,请原谅我”

胜之丞的一只手掌按在玲津紧绷的乳房上。 当他触摸到坚硬的乳头时,礼津的身体便扭动起来。在膝盖被抬起分开的时候,礼津悲伤地闭上了眼睛,嘴唇像花瓣一样摆动着……。

因为担心凌乱的裙裤被人看见,胜之丞小心翼翼的整理着,向玄关走去,而礼津也沉默不语的跟在他的身后。 在胜之丞踏出门口时,礼津高声呼唤着 “胜之丞大人”!

他转过身来,玲津那张仿佛弥漫着淡淡晚霞的脸烙在了他的眼里。

“祝您平安”

“你也是”

留在屋里的礼津身上的些许痛意还未完全散去,怀抱着微微颤抖的乳房,许下了承诺。

“夫人。礼津擅自将身体献给了这个男人,作为一生都纪念。若有来世,礼津还将继续侍奉您!”

第二天的黄昏,礼津前来拜访繁太夫的府邸。

繁太夫对于礼津的来访觉得有些意外,而其子仪三郎的眼睛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虽然顽固的嘉门选择了死路,但是她的女儿却似乎能够审时度势,懂得些变通的道理”

在仪三郎看来,落魄的礼津是走投无路来主动投身自己的。

“嗯,原理她还保留了一些这样的心思啊,我们最好亲自问问她”

繁太夫站起身来,稍稍落后的儀三郎也随之起身。

“哦,原来是礼津小姐啊。好了,进来吧”

繁太夫开始感到自己之前过于强硬了于是对距离自己尚远的礼津轻松地招手示意。

就在那一刻,一袭绣满花鸟图案的和服振袖随风飘舞,白色的光芒划破了夕阳的厚重气氛。

“啊,怎么回事”

繁太夫欲言又止,但他却感到肩膀上传来一阵灼热的疼痛,身体摇晃了一下。

他呻吟着,下一刻,一道利刃已经刺穿了他的胸膛。身躯倒在了地板上,一股黑色的血喷溅到了墙上。

“卑鄙小人,体验一下我父亲的愤怒吧”

礼津喊道。此时,仪三郎迅速出手,想要夺下礼津的武器。但繁太夫和仪三郎都忘记了礼津是个使用小太刀的高手,儀三郎被刺中了腹部,倒在了父亲的尸体旁。礼津用袖子擦去刀上的血迹,静静地走向三沢次郎右卫门的官邸。次郎右卫门对礼津坚定的态度感到欣赏,平日里他对繁太夫的胡作非为装作视而不见,但心底里却对嘉门的死表示同情。

“你,是不是因为目睹了父亲的悲惨死状而导致了疯狂”

他听完情况后问道。

“不,我并没有疯。谢谢您的关心,礼津是在考虑后果的情况下行动的刺杀。我会遵循法律,接受应有的惩罚”

次郎右卫门打算将礼津视为失心疯狂的人,向领主报告。因为鉴于情况的复杂性,他觉得处死礼津是件令人怜悯的事情。」

然而,藩主阿部盛次接到了有关礼津的报告后看清楚了次郎右卫门的想法。同时因为失去了心腹之人,此刻正极其的愤怒。

“那就判处绞刑吧”

面对勃然大怒的胜次,次郎右卫门却依然希望能够尽可能的妥善地处理这件事情。

“殿下,请先平息一下怒火。在几天前,她还是你夫人的侍女,尽管死罪难逃,但还是想请您征询一下夫人的意见”

郎右卫门之所以会这么说,一方面是想通过夫人尽量减轻礼津的惩罚,另一方面,如果实在非死不可,相比较会使死者因为抽搐和失禁导致全无仪态的绞刑,干净利落的斩首似乎更适合这个美女的终结。次郎右卫门希望至少能够为礼津争取到斩首的处刑方式。

看到了次郎右卫门的报告,夫人陷入了沉思,常年的相处使得夫人对礼津的秉性很了解,而繁太夫在朝堂上的所作所为她也有所耳闻。就个人而言,礼津能够手刃仇人自然是大快人心。但是在这等级森严的武家社会,这样犯上的行为是不可允许的。

平日里,出身武士家庭的侍女们在练习武艺的时候也会学习武家女子自害的方法。尽管有很多人对自杀这件事讳莫如深,但是,倘若遇到危险,身为女性能够从容的自尽是比奋力搏杀更能展现武家气度的行为。

而在此时,礼津却常常懊悔着自己身为女性无法拥有像男人那样凛然切腹的机会,只能简单的用短刀割开自己的喉咙或者刺进胸口。

于是,思索再三,夫人提出了一个任谁都难以想到的处刑方式。

“对于像男人一般勇敢的礼津,我们是不是可以允许她切腹?”

“但是,从来没有听过女人切腹的先例”

“哪怕只是做个样子让介错提前斩首,我也想给予她一个体面切腹的机会,至少在最后一刻让她有尊严的离开”

切腹获得的荣誉与其承受的痛苦形成了一种矛盾,而解决的方法则是介错。将刀指向腹部,然后介错斩首,这是世代相传的通例。

盛次也想要知道敢于无视武士礼节而行刺上位者的礼津能否忍受住切腹的痛苦。于是,便痛快的答应了。礼津切腹的时间被定在了第二天的下午,在下屋敷处进行。

礼津从清晨开始就进行洗漱,之后便默默等待最终时刻的来临。乘轿将礼津送到了藩主居所的下屋敷处。夫人那里赠送的洁白装束,将这年轻美丽但又将亲手断送的生命庄严的包裹着,礼津就这样跪坐在院子里准备好的座位上。

切腹的人,为了方便介错,通常会取下发饰,将头发束起来。但礼津是女性的原因,特别允许她依照女人的方式进行装扮。因此,她的头发像平常一样精心梳理过,脸上也施了淡妆。她的美貌展现出一种安详的气息,看起来并不像是即将面对死亡的人。

将两块榻榻米正反面调转,并在上面包裹上白布,四角插上榊枝,礼津端坐在中央。然后负责检视的浜田七郎左卫门走到她前面,宣读判处礼津切腹的告示。之后,一把九寸五分长(刃长二十九厘米左右)的切腹刀被放在三宝上呈了上来,摆在礼津的面前。

按照礼津的要求,自己用来切腹的刀也是父亲曾用来切腹的那把铠通,这看起来就像是造就了一种奇特的缘分,即同一把刀吸纳了父女二代人的血。

侍卫组组头山口惣兵卫站到了她的身后,礼津抬起头看着他说:

“请原谅我女性身份所带来的不便之处,在我呼唤您时再替我介错”

礼津说话的声音无比坚定,毫无犹豫。这让担任介错人的惣兵卫颇为吃惊。

因为很多情况下,为了避免巨大的痛苦而导致丧失仪态,切腹者通常指数简单的把刀指向肚子,介错人就动手砍下了他的头。因此,切腹也来越变成了一种形式。礼津的这番话并不难理解,她是真的想用刀切开自己的腹部,决心忍受那腹破肠流的痛苦。

惣兵卫转头看向检视使七郎左卫门。而此时七郎左卫门也被礼津的勇气所折服,感受到了即使身为女人,礼津也有着毫不动摇的决心。

“我明白了您的决心,请安心的度过最后时刻吧“

惣兵卫表示同意了礼津的请求

挂着满足的微笑的礼津缓缓的解开了腰带,然后伸出左手将右肩的衣服拉开,如此,礼津艳丽的上半身便显露了出来,乳房雪白而丰盈,淡红色的乳头因为兴奋显得挺立。因为跪坐的关系,腰部的赘肉堆积起来,一孔深圆的肚脐深陷其中。这种充满色情的气息,让在场的男人们内心多少产生了些许躁动,但是一联想到这完美的躯体即将被无情的破坏,一种更为沉重的感情,便占据了全部的思考空间。当礼津正怜惜的抚摸自己小腹光滑的皮肤时,玄关外突然传来了激烈的敲门声。

“等一下!“

推开木门的是新任侍从长安川赖母。

“刚刚,已经得到了恩赦。“

气喘吁吁地喊着的赖母使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年轻貌美的礼津,眼前就要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种悲壮的场面让七郎左卫门以内的所有在场者都感到难以忍受。而此时,礼津的脸颊则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开始微微有些泛红,用手护住裸露的乳房,拉起了一侧的衣服遮盖住身体。

“刚刚,殿下已经看了您的请罪状,对您的真诚坦率大为赞赏,因此赦免了您的切腹,而且允许吉村家再兴,同意了将胜之丞过继给吉村家作为义子的申请。

“她一直等到切腹当天,才将请罪状交给了目付。“

赖母补充说着。

在场的几人都有些不理解,明明这请罪状可以扭转自己的绝境,但为何礼津却迟迟不肯交付。看起来就像是有意而为之一样。

听到赖母的话,七郎左卫门便说

“礼津小姐,您的忠孝之心感动了殿下,尽快离开这个不祥之地吧。“

然而,礼津仍然平静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片刻后,她抬起头,脸上已然挂着泪珠

“对于殿下的称赞,我深感荣幸。激动之情无以言表。然而,殿下既然已经明确下达了对我的处置,而后又突然获得恩赦,这种朝令夕改的行为有损于殿下的威信,繁太夫的亲属也不会饶恕我这个罪人。作为罪人的礼津只能选择自尽以表达忏悔之意。因此,即使殿下只是略加体谅,我也感到无比的欣慰,更不用说恩赐于我的切腹处分。我只能怀着感激之心接受这一切。礼津的人生已经到此为止了。”

说完这番话,她凛然地闭上了眼睛,泪水却在止不住的流淌。

虽然此刻礼津的脸色有些苍白,但这样却显得她更加美丽动人。她正处于幸福的巅峰,幸福得有些过分了。因为在她短暂的十九年生命中,那些难得的幸福感总是转瞬即逝。

她沉浸在这份喜悦中,而且为了不再让这幸福感再次流逝,即使她已经被赦免了,但对于死的向往却在不断地汇集。大家都在说女性切腹是前所未闻的,因而礼津此刻的唯一愿望就是由自己漂亮的完成这一壮举。

晚春的阳光倾斜的照在院子里,已经快要到午后时分。微风轻拂着穿着白装饰的礼津的脸颊,几缕发丝飘动在她耳畔。

眼看自己和七郎左卫门的劝说没有效果,赖母便再度骑上马外出寻求帮助。

不一会,赖母再度出现,此时跟随着他的则是宫崎胜之丞。

赖母用怜悯的眼光看着礼津,问

“你为何一定要切腹呢?”

而礼津则是羞愧的回答

“请原谅我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改变决心的。您已经又高崎胜之丞改名为吉江胜之丞,那就请把我看作妹妹吧。请代我转告殿下,礼津对他的不甚感激之情”

赖母叹着气招手示意胜之丞回来,而礼津则再次俯下身去施礼。抬起身来微笑着,眼中充满了满足的光芒。

“礼津小姐,来世我们将成为夫妻吧,希望您在那个世界能够安心。”

胜之丞轻声说道。

“胜之丞大人,我先行一步。请您照顾好吉村家。祝您和您将来的妻子幸福安康。”

说完礼津向一旁的惣兵卫示意,然后挂着满足的微笑的礼津,再次拉开了衣服的领口。毫不犹豫地脱下了上衣,裸露出了雪白如练的柔肌,温暖的光辉洒在众人的眼中。

从高高隆起的乳房下方,经过完美的纤腰,再延伸至下腹,是一片光滑的凸起。礼津用左手轻轻抚摸着丰满的小腹。她身边的人比她自己更希望挽留她即将消失的生命。然而,礼津那无法动摇的决心,却又让人对她漂亮的完成切腹抱有残忍的期待。

胜之丞本人对当日与礼津缠绵的印象一直很模糊,就像是一场虚无缥缈但又回味无穷的梦,但当再次见到礼津裸露着的身体时,记忆中的片段却又变得明晰了起来。他被一股深深的怀念之情所紧紧笼罩着,握紧拳头,眼睛像着了魔一样盯着礼津的手。

当礼津的右手伸向三宝时,在丰满的乳房投下的阴影中,黑色的腋毛短暂地闪现。礼津用白纸缠裹着刀身,露出大概三寸长的刀锋,然后将三宝放倒,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以来让身体维持前倾的姿势,抬起胸口努力让肚子露出来。

在此之后,用左手则轻轻托着,引导着冰冷的刀尖抵在了自己光滑的下腹。

「嗯。」

伴随着微弱的气息,尖锐的刀刃深深刺入了她丰满小腹上厚厚的脂肪,刀身仿佛被身体吸进去了一般。一瞬间,她的心口附近产生了微微颤抖,但她却竭力忍受着,用双手将刀从右侧缓缓拉出。

鲜血从伤口涌出,滴在白色衣裳的膝上,礼津的脸色逐渐苍白,但更加冷静。紧张的气氛让,连人们的呼吸都似乎停顿了。

她咬紧嘴唇,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将短刀尽力向右拖拽。

“礼津小姐,您的英勇绝世的姿态,我必定向殿下传达。”

赖母压抑着声音说道。在场的每个人对于这凄惨的场景都感到无法忍受,不由得想要侧过脸去。礼津试图强颜欢笑,但她那颤抖着的乳房,紧抿着的双唇,却无法掩饰身体正在经历的剧痛。

“扑哧,扑哧”

随着礼津肩膀的每一次摇晃,牙关的每一次咬紧,锋利的刀锋才能够前进一寸。因为有着肌肉的阻碍,刀身水平切开腹部的过程不会像刺入那样顺利,为此,礼津几乎是一系列短促的集中发力才能够一顿一顿的切开自己的肚子。

原先的一道鲜红如朱的线条在汹涌的血流中渐渐模糊,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伤口开始绽裂开,汹涌而出的血流,将紧贴在腰部的衣服彻底浸湿,形成一片残忍的鲜红。粉红色的小肠已经开始拥挤着推开鹅黄色的脂肪,探出了腹腔。肠管被黄色的系膜牵拉着,伴随着礼津的呼吸生物一般从伤口处一进一出。

她拉动短刀切割腹部的手稍稍停了下来。有些失落的看着自己的肠子。此前,在她向年长的武士请教切腹的礼仪的时候,特意提到过对于切腹时流出来肠子可能会让自己显得有些失仪的担心。对方告诉她,只要不把刀拔出,肠子就不会流出来。但现实显然不是那位老武士所说的那样。

不过,这世间哪里还有实际切腹过还活着的人呢?

礼津放弃了原先的念头,重新握住刀柄,用力向右拉去,她的双眼一直目视前方,通过感受腹部的疼痛来判断切开的伤口大小。

在此之间,礼津每切开一段距离就会停下来休息片刻。此时,礼津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白色的装束紧紧的黏住她的身体。额头上淋漓的汗珠滴落下来,消失在血的海洋之中。

此刻,因为失血和体力消耗,她已经有些不能维持住身体的直立,摇摇欲坠。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站在一旁的惣兵卫,向前一步,做出准备的姿势。但礼津却摇摇头示意他等等。片刻之后感觉体力稍有恢复的礼津再次挺起了胸膛,双手重新握住短刀。

因为提前施了淡妆的缘故,失血导致的苍白脸色和嘴唇并不明显,反而在汗水与憔悴的衬托下,礼津的面容焕发出了一种别致的美。

礼津知道,自己残存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必须尽快的完成切腹。她用牙齿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疼痛将逐渐远去的意识拉了回来。双臂以更大的幅度向右推送着短刀,同时,身体也向左扭转着。这样相互的作用使得伤口被切的更大,而礼津原本沉静的面容也开始变得扭曲。在小腹的伤口上方,大概两指左右的位置,那孔深圆的肚脐也被牵拉着形成了一条斜缝。

胜之丞看着刀身一顿一顿运动着切割礼津的腹部,以及从她腹腔里流出来的肠子。心中感到比自己切腹还更加深刻的痛苦。他只能在心里默念着礼津的名字,不停地呼唤着。然而,银白的刀刃却在礼津的意志下,不停的切切割着她丰满的小腹。

终于,在礼津的力气即将耗尽的时候,短刀终于在右侧腹切开了与左侧相似的长度。肠子早已通过巨大的伤口流出了腹腔,服帖的挂在礼津残破的小腹上。因为暴露在体外的肠子填充了伤口的缘故,看起来小腹的一字形伤口就像是没有血液流出了一样。礼津的腹部以水平的切口为分界,上部上一片惨白,就连那粉红色的乳头也向雪山的山顶般丧失了颜色,相称之下,下部则是红的耀眼,那粉色的,盘曲着的小肠就像是一团洒落在洁白雪地上的樱花。

此时,已经筋疲力尽的她似乎已经连将短刀拔出腹腔,然后端放在三宝之上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样把短刀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礼津原本坚定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肩膀摇晃着想要倒下去,但她最终还是用手臂按住自己的大腿勉强支撑起身体,然后,像是最后欣赏一下自己的成果似的,扫视着自己鲜血淋淋的腹部。随后闭上眼睛,将身体压低,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

发出了声音。

“请为我介错吧”

紧张达到极点的胜之丞,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脏处传来更加剧烈的跳东,腰股之间也涌起了温热的湿润。眼看着礼津的生命即将终结,自己却无法阻止,他感受到了无法言喻的孤独和痛苦,心中涌起了像孩子般想要哭泣的冲动。

在这一瞬间,惣兵卫手中的太刀在夕阳的照射下带着亮线挥了下去,身首分离的礼津的尸体就这样以刀刺进腹部的姿势倒了下去,从脖颈的断口处,喷溅出的鲜血将前方的白砂染的通红。压在身下的肠子填充着礼津腰际曲线的空隙。

事后并没有人去讨论礼津的切腹是否华丽,是否符合礼法,人们记忆在脑海中的概念就只有切腹并不是武士独享的权利,女人也有切腹的理由和能力,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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