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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全 - 24

[db:作者] 2025-06-23 16:33 5hhhhh 8800 ℃

  第二十四章 攀结高枝荣归故里

  就在日本鬼子宣布投降的当天,宪兵队监狱的鬼子一片大乱,高蓝萍也他知道小日本的日子不会太长了,这几天都成了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可是没有想到日本人这么快就完了,当他在收音机里听到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的时候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地找到了蒲志立让他拿主意,蒲志立这个老头可真是老谋深算,见他的主子高蓝萍到来,马上就猜到了他的来意,蒲志立一贯习惯在主子面前卖弄,看他急冲冲的跑来便开门见山的说:「贤弟,此次登门定为商讨逃命之事,此时不逃更待何时?难道还等八路进城将吾等开刀问斩不成?亏的我等早有安排,可去投奔潘菊花方有出头之日」

  他们所说的潘菊花是国民党军统驻县城情报站的高级谍报员,在一次执行爆炸任务时被松尾扑获,恰巧这几天松尾要到徐州去开军事会议脱不开身,就让高蓝萍负责审讯,高蓝萍一顿鞭子那个潘菊花什么都招了,还供出了许多同党,这本是可以在日本人面前立功受奖的机会。当时蒲志立也在场他对高蓝萍分析了国际国内的形势,此时的日本人已经摇摇欲坠每况日下一天不如一天。

  蒲志立说:「日夷已是有今日无明日日落西山了,我等怎能给他们殉葬,此时只能改换门庭另攀高枝,方是上策,今扑获国军高级间谍,此乃天赐良机,我等将此事压下,放将出去岂不是最好的见面礼敲门砖,我等必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蒲志立在高蓝萍的耳边悄悄的说出自己的计策,他拍手叫绝。高蓝萍在蒲志立狡兔三窟理论的鼓动下,开始准备用潘菊花作见面礼投靠国民党,他将计划与跪在地上求饶的潘菊花一说,这个怕死的家伙见能够保住性命又可以马上释放喜出望外,并一口答应了今后给高蓝萍他们高官厚禄的条件。

  为了把这件事情做的天衣无缝,高蓝萍按照蒲志立的计策,把一个高矮胖瘦头发长短与潘菊花相近毫无背景的年轻的女犯人押到刑讯室,这个稀里糊涂的年轻女犯人自己都觉得奇怪,通常押到刑讯室先要审问,然后采用刑。

  这次不同来了也不审问,高蓝萍和蒲志立两个人没有其他打手,就把她四肢紧紧地绑在刑床上腰上又勒了几道皮带嘴里塞上一个大木方旁边的空隙还填满布条,使她一动都无法动更不能喊叫,然后用砂纸将她大腿根部的犯人号码磨掉,又用打号码的火红烙铁在她的大腿根部重新烙上潘菊花的号码,再将烙伤处涂上泥土做旧。

  疼得昏死过去,又疼醒过来的年轻女犯人看着忙前忙后满头是汗的魔鬼有些莫名其妙不知他们在干什么?

  可是当高蓝萍用比钉棺材的钉子还要大的钉子钉她的四肢,大量的血喷射出来弄了她一身一地,最后居然用打钉钉她内脏时,年轻的女犯人才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但是她毫无办法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大钉一根根地插入自己的身体,这个倒霉的女犯人很快被残害致死,高蓝萍他们再将她的脸用皮鞭烙铁等刑具弄得面目全非,再也没有人能够认清这张血肉模糊的脸是谁了。高蓝萍看了看这个年轻女犯人,常常地舒了一口气,放心地向上级打报告说女犯人潘菊花抗刑,结果不小心刑讯致死请求上级处分,刑讯致死女犯人在这所监狱是经常发生的不足为奇,松尾最近也忙得焦头烂额,他只轻描淡写地批评高兰萍几句,此事就算了了。

  高蓝萍残害完那个年轻的女犯人后,赶紧向潘菊花报功,为了讨好她还绘声绘色的描述了行刑过程和自己的辛苦,潘菊花她曾经在中美合作所专门负责女犯的刑讯工作,她听了高蓝萍的叙述并未就替自己惨死的同性感到丝毫的内疚,在潘菊花眼中用别人的命换一根香烟,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出做,更何况是来换取她这条高贵的命呢?

  她夸奖了高蓝萍做得好做的对,赞许他在紧张的时候还能够想到伤口做旧,说的高蓝萍沾沾自喜还饶有兴致地与潘菊花切磋起刑讯女犯的经验,潘菊花原本是一个非常自负骄傲的女人,在中美合作所特训班中一直名列前茅,尤其是刑讯女犯一科更是首屈一指,在毕业实习中多次受到美国顾问的赞赏,就是这个自命不凡刻苦钻研的人在听了高蓝萍刑讯女犯的经验后,也觉得自己的能力是小巫见大巫自愧不如。潘菊花和高蓝萍的交谈非常的投机,高蓝萍也从潘菊花的身上学到了许多中美合作所的刑讯手法,使他如虎添翼刑讯女犯人的经验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高蓝萍没想到这次偶遇还能够找到知音,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真是一举两得。

  高蓝萍惊喜欲狂他终于为自己布下了一条有前程的后路,给自己找到一座结实又投缘的靠山。

  他立即给潘菊花买了一张火车票,并发给了潘菊花一张特别通行证亲自将她送上火车,当然也没有忘记留下潘菊花在徐州的联络地址。由此给自己留下了这么一条后路,现在日本这个大靠山倒了。高、蒲二人便带了些细软逃到徐州来投奔新靠山潘菊花。

  可是到了徐州他们可傻了眼,徐州根本就没有他们要找的地址,显然潘菊花怕高蓝萍找自己故意给了一个假地址,高蓝萍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道貌岸然信誓旦旦的高级女间谍会欺骗自己,高蓝萍和蒲志立两人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高蓝萍破口大骂国民党军统不是人。

  没办法他们只好找了一个小旅店龟缩在里住下来,由于日寇时期他们做的坏事太多,得罪了不少人,有人向国民党当局举报了他们的汉奸行为,尽管他们一再解释曾经救过党国的精英,可那些恨他们的人哪管那些,还是将他们投入监狱,谁能想到高蓝萍从此因祸得福,取了老婆还升了官。

  话分两头,万县警察署署长王占魁膝下只有一个独生女,叫王金枝从小在家里娇生惯养,长得凶神恶煞与母夜叉一般,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就是逛街的时候都拎一个马鞭子,看见好东西就想抢,看见好吃的就要夺,邻居街坊见她都惧她三分,碰着她都躲着走。

  真是人见人怨。更可恶的是她仗着父母有钱有势,打骂下人成了家常便饭,从不把下人当人看,抬手就打张口就骂,家里的丫鬟老妈子没有一个能够逃过她的毒手。年轻时几次恋爱都因为她的脾气太坏把男友吓跑了。

  可是她不怪自己暴戾恣睢的性格,在自己身上找毛病反而认为是男友都是让其他女人给抢走了,因此她非常恨女性特别是年轻女性。

  王金枝到了二十多岁快三十了才找到如意郎君,这是一个专门会阿谀奉承心黑手辣的家伙外号叫黑三,原本他王占魁手下的一个普通狱警,虽然也看不上这个母夜叉,可是想到这是一个向上爬的阶梯,就主动找王金枝献殷勤,又是买花又是请吃饭效果都不大,王金枝嫌他地位太低,门不当户不对。黑三渐渐也失去了耐心,看母夜叉喜欢打人,抱着有一搭无一搭的态度带她去看了一次拷打女犯人,他使尽手段把一个好端端的青年姑娘打的是鬼哭狼嚎血流成河,这种痛彻心扉惨不忍睹的场景,一般人看了都会心惊肉跳,可是王金枝看了却哈哈大笑跳上去试了试自己的手段,从此越发不可收拾,场场拷打女犯她都到场,并且一定要非黑三不嫁。

  王占魁虽然心里不同意,可他拿女儿一点办法都没有,后来一想自己的姑娘也不小了,想要嫁出去也不容易,不如顺水推舟成全了他姑娘,并且给他们办了豪华的婚礼。

  可是好景不长只过了十一年,这个短命鬼在一次伏击战中一命呜呼,击毙他的是一位年轻的女游击队长,使王金枝又成了寡妇。从此她对年轻的女共产党产生了不共戴天之仇。抗战胜利后,她爸爸作为接受大员提升为徐州警察署署长,她也随父亲从西南来到了中原。每天她游手好闲无所事事除了吃饭睡就是到监狱折磨女犯人。

  一天百无聊赖的王金枝到警察署玩,在门口听见几个警察唠嗑,提到了新抓了一个叫高蓝萍的汉奸,他怎么怎么心狠手辣、怎么怎么对女人刑讯有研究、怎么怎么有名气,还在一个小小的临城给全省的行刑警察办班上课当老师,自己就听过他的课,他把刑具对女体的各敏感部位摧残的效果及疼痛度分析的头头是道,特别是在做实验课的时候,他把一个从徐州大牢带去做实验的试验品,一个出了名的顽固抗刑宁死不招的女犯人弄得鬼哭狼嚎跪地求饶,他对高蓝萍的手段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可现在高蓝萍自己却落了个落配的凤凰不如鸡,陷身囹圄朝不保夕。这也可能是他心肠太狠罪有应得吧。

  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个母夜叉听说狱中关了这么个「了不起」的人物,心想何不见识见识,想到此她就大步流星地来到关押高蓝萍的监狱,监狱看守都认识王金枝巴结还来不及呢?谁敢拦这位大小姐,他们毕恭毕敬地将她带到了牢房。

  牢房中的高蓝萍正在苦思冥想怎样为自己开脱,怎样替自己辩护,把一切罪过都推到日本人身上。

  王金枝看见高蓝萍黯然神伤凝思苦想的样子,怦然心动产生了一股怜悯之情,也许这就是老话说的「王八瞅绿豆」这位王小姐喜欢上高蓝萍了。她故作矜持的拍了拍狱门的大锁头,尽量压低声音嗲声嗲气地说:「先生可是大名鼎鼎的高蓝萍先生。」

  高蓝萍正在想自己救过国军谍报人员,现在不但没有给自己请功反而给下大狱了的思路被打断。他正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呢?粗声粗气疾言遽色地回答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高蓝萍你能怎么样?」

  天生对下级色厉内荏对上级阿谀奉承的高蓝萍说完就后悔了。可没想到就这么一句凶狠的话,使万金枝对他的爱慕之情进一步加强了,她心想作男子汉就应该这样敢作敢为。

  所以她并不生气反而下气怡声的说:「先生理解错了,我是久仰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气宇轩昂一表人才名不虚传,不知先生看我如何?」

  这个胸无点墨的泼妇搜肠刮肚地把知道仅有的一点词汇都用上了,尽量将自己装扮成大家闺秀。及其善于察言观色的高蓝萍一看狱警们对这个五大三粗一脸横肉的丑女鬼毕恭毕敬的样子,就知道她的地位一定不凡,他连忙改换口气和风细雨地说:「小姐乃国色天香,飘然而至使我眼前一亮,且谈吐不凡,显见其才学之高。我等声气相投相见恨晚,我有心与你结为知己,不知高攀否?」

  高蓝萍也尽可能地把自己装扮成学识渊博的人,他将从蒲志立处学来的话绞尽脑汁地说了出来。王金枝听高蓝萍夸奖自己张开满口黄牙的大嘴原形毕露地大笑起来,她恬不知耻地说:「哈哈,妈的,咱们别说那些咬文嚼字的话,太费劲干脆说吧,我爸爸就是警察署长王占魁在这个地面上说一不二,我看上你了,你要是娶了我可荣华富贵升官发财,不然的话你的下场你自己应该知道。妈的,赶紧给句痛快话,老娘性子急。」

  几句话把高蓝萍弄得不知说什么好?他虽然三教九流各种世面各种人物都接触过,什么不要脸的女人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两句话没完就杖着老爸的势力要嫁给人家,真是厚颜无耻。他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有些哑口无言看到眼前这张人见人嫌的大扁脸,这张丑陋的大扁脸与蒲小曼的俊俏的脸比要说天地之差都不为过。「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啊,快说行还是不行?

  老娘的话可从不说二遍。」这个母夜叉又催起高蓝萍来。

  高蓝萍深知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的道理,更何况他做过这么多年的走狗,日本人来了他借着日本人的势力,由一个普通的小混混提拔成刑讯科科长,也实在不容易,现在日本人倒台了必须另找靠山,眼前这个丑陋女人的爹不就是送上门的靠山吗?管她漂亮不漂亮,眼下连命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就不要管那么多了,他的脑袋在疯狂地运转着。

  「好好好,我早就这么想了就是怕经我嘴提出来,好像我们攀高枝似的,既然小姐提出来我哪有不从之理,只是我现在还是一个囚犯实在和你不般配。」「好只要你答应娶我,什么事情都好办,来人把牢门打开现在我带他去见老爷子。」

  一个新来的狱警不知好歹的说:「小姐,你在这干什么都成,可要把犯人带走,我们可不敢作主,我去给署长挂个电话,他若答应我马上放人。」啪一记响亮耳光打得新来的狱警眼冒金星。

  「混蛋,不知好歹的东西,叫你放你就放,多什么话。快不然的话我让你吃鞭子。」母夜叉咆哮道。

  「你,你你」那个新来的狱警捂着嘴还想分辩。让老狱警一把推到后面诺诺连声:「放,我们马上就放。」说完还瞪了那个新来的狱警一眼。

  说一不二的王金枝直接把高蓝萍领到了王占魁面前,开门见山地说:「老爸,我明天要跟这个老高结婚,你快点给我张罗吧。」

  把这个警察署长说的一愣摸不清怎么回事。忙说:「到底怎么回事,他还是一个犯人,怎么能配得上你这个金枝玉叶,不行不行说什么我都不同意。」

  看她爸不同意王金枝撒起泼来,她连哭带叫道:「我不管,反正我看上他了,我妈死后你在外面花天酒地乱找女人,我都没管,今天我有了意中人,你还横挑鼻子竖挑眼,你要是不答应我去找干爹市长,把你的花花事都跟他说,看你还怎么做人。」王占魁知道自己莽撞的姑娘说到做到办事从不考虑后果,拿她真没有办法,自己就这么一个闺女,打不得骂不得从小宠坏了,实在没有办法,他与女儿讨价还价最后妥协的结果是,先将高蓝萍的罪行减免,再上报他在日伪时期曾经帮助过国军间谍属于重庆方面的地下工作者,让高蓝萍光荣出狱恢复原职,再举办婚礼。

  这些暗箱操作,在王占魁和王金枝干爹的秘密运作下很快就办妥了,半个月后这对狗男女在一片吵杂声中举行了婚礼。

  一天他们两人和一群高蓝萍结识的狐朋狗友在一起喝酒,其中一个原高蓝萍的手下喝高了,借着酒劲说起高蓝萍原来看中了一个女囚犯,叫蒲小曼长的赛天仙,可她就是软硬不吃宁可坐牢吃苦也不答应他。

  这一下把母夜叉的妒忌心点燃了,非要看看蒲小曼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回家后也不找高蓝萍商量,直接找她爸要求将高蓝萍调回县城。

  这次王占魁一口答应了女儿的要求,因为临城方面对符得标的行为已有微词,说他对审讯共党地下人员有勇无谋,就知道一味的狠打,短短的一个多月里已经有十几个女犯人被他活活打死,蒲小曼仗着身体特好侥幸活了下来,但也是奄奄一息,还有许多女犯都命悬一线。

  就是这样符得标什么口供都没有得到,临城县县长很是不满,希望上级派一个得力的审讯专家去任监狱长。

  高蓝萍原是县城审讯科科长,审讯经验远近闻名,而且去任监狱长是属于提升。当然是提升自己的女婿对女儿更好。这次王占魁和他女儿是一拍即合。

  王金枝是个急性子,回家把高蓝萍升调的任命告诉他,其实高蓝萍早就想回临城独挡一面,好好表现表现施展施展他的才智,听见丈夫同意回临城,王金枝很高兴她连夜收拾行装,第二天一早就提着行李拉起高蓝萍骑着马就向县城方向飞奔。

  天一点点地黑下来,由于他们错过了打尖的旅店,所以尽管下雨他们也没停,还是向县城赶。在快到县城时,高蓝萍和王金枝发现路边有一个新堆的土堆动了一下,王金枝好奇的下马过去向土堆踢了一脚,就听见轻微的「啊」的一声,一个活人翻身将身上的土掀掉把王金枝吓了一跳。

  这时高蓝萍过来用手电筒一照正照在这个女人大腿根部,由于雨很大将她大腿根部上的泥土冲干净,在大腿根部明显地有「621 」三个疤痕,「蒲小曼怎么会是你」高蓝萍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老王八蛋呀,娘的,你可真有眼福还没到地方就见到你的老相好了,快上去啃一口让老娘看看你们亲热时是什么丑态,你要不啃老娘可要将这个骚娘们拖回去伺候伺候了。」

  王金枝也不等高蓝萍回话一口气说了许多,临了还给了高蓝萍一马鞭,吓得高蓝萍赶紧说:「夫人莫怪,只不过在这里见到她,有些突然仅此而已,望夫人见谅。」

  「那将这个骚娘们带回去用刑你有意见吗?」

  「岂敢岂敢,我怎敢驳夫人的面子,这小娘们带回去在我的刑讯室随你处置」。躺在泥水中的蒲小曼厌恶的看着他们人一唱一和十分反感,真是冤家路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她想怒斥他们可是她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高蓝萍他们两人一边数落小曼,一边找了一根绳子绑上蒲小曼的手腕,另一头系在高蓝萍的马尾巴上,小曼努力几次向从泥水里爬起来都没有成功,她眉头一皱、牙关一咬忍着剧痛好腿断腿一起用力才勉强站起来。

  王金枝看蒲小曼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她狠狠地对小曼说:「骚娘们,战都站不起来,还想勾引男人,我来帮帮你」说完朝高蓝萍骑的大马屁股猛地一鞭子,那匹受惊的大马一声嘶鸣向县城监狱的方向飞奔而去,把拴在马后刚刚站稳的小曼拉倒,泥泞的道路上留下了深深的一条血沟。一场更血腥的考验又要向她袭来。

  假如没有那个多事的狱警发现小曼;假如没有瓢泼大雨浇醒小曼;假如没有高蓝萍那个酒友的信口开河;假如没有母夜叉的连夜赶路,小曼的命运也许会改变,可惜的是这些假如都没有发生,可怜的她又被带回了那阴暗潮湿的监狱。

  狼狈共逃徐州府,巧遇金枝结朋狐。刑场土坑捡条命,塞翁失马问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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