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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小说续写,1

小说: 2025-08-26 08:56 5hhhhh 7010 ℃

2019年,四月份。

“喂,小赵啊,刚才省里面来电话了,你现在就放下你手头的活马上去西凤山脚下的那条道,就那条村道,对,联邦的人在那出事了翻车了,你赶紧过去帮忙维持秩序,一切听人安排。你开公车出去。”

赵镓仁已经在西凤村派出所当警察已经两年了,发生过最大的事就是村里小学校长和学校王老师他老婆有一腿,被人家发现了,最后俩人打了起来。

今天,破天荒的接到了没见过几次面的所长的电话还给自己安排了一份肥缺,这可是联邦的事啊,要是干的好拿上个“人民好公仆”的小锦旗和五百块钱应该不过分吧,想到这里赵镓仁急忙扔下了扑克牌跑了出去。

不多时,赵镓仁就开着警车来到了山脚下,一辆拉粪者横挡在了T字路口出,前面一辆白色的加宽加长面包车已经侧翻,车的后半部分斜拉河道的斜坡上,

在远离车辆50米的地方站着三个人,地上还放着很多白色的塑料袋。

赵镓仁刚一下车旁边站的那人就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额,所长说发生了车祸让我来维持秩序的,你是?”言语时瞄了瞄他们三人和地上的塑料袋。

他们三个其中一人看起来应该是村里的农夫,还穿着洗的发白的老式外套,另外两人均穿着黑色的衣服,上面也没有任何的商标,地上像塑料袋一样的东西里面还装着人,要不是所长告诉自己他们是联邦的人,赵镓仁现在已经暴走了。

听到赵镓仁的回答,刚才说话那人语气一变,“你是附近的民警?”。

知道了这里恐怕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计,看这情况说不定还有什么危险,心里面已经把所长的家属已经问候了一遍,但还是强行谄媚道:“对,您有什么指示?”

“你现在赶紧拿上封锁线吧周围的路都封起来,还有离那个远点。“手指着的正是翻倒的白色面包车。

白面包车内,由于车子被撞击面包车内的东西已经有不少被甩了出去,车辆后门也被从里面顶开了,不少不锈钢外壳的大桶滚到了斜坡下,桶的盖子已经被打开了,里面的一些玻璃试管摔碎在了河水边其中一两个已经顺流而下,玻璃钢碎在河边的流出了蓝蓝绿绿的液体。

十分钟前...

“妈的,别拉我了,快去看看储存罐!”

“已经泄露了!”

“赶紧撒消毒水!”

“那流到河里面的怎么办。”

“打紧急电话给上级说明情况要求关闭下游大坝封锁沿河所有村民。”

河边上的淤泥里,一只青蛙跳到了地面上,“呱,呱”,或许是绿蓝色颜色和它更配,几步青蛙跳到了试管的玻璃碎渣旁。

正在和上级打紧急电话的司机眼角的余光撇到了这一幕,连忙示意同伴,“有个青蛙过去了,没事吗?”

“哎,早流河里了,也不差它这一个了,这回可真完了。”说完双手掩面低下了头。

在踩到液体后,青蛙又继续跳到了河里顺流而下,在下游一个水流缓慢的石头后面一只雄性青蛙爬上了它的后背,几分钟后交配结束,留下了五千多粒卵。

...

赵镓仁刚把封锁条拉好,七八辆警车开道后面跟着三辆和刚才一样的白色面包车就开了过来。

十几名穿着防护的人员鱼贯而出,赵镓仁和那三名人员包括地上躺的那位立刻就被强制穿上了防护服单独关在了车里,手机也被没收了。

下游一公里的古家堡,一条清澈的河流从村中穿过流进千家万户,整个村子的人都靠这条河来生存,潮湿阴暗的地方最容易滋生蚊子,又到了交配的季节,一只黑白相间的亚洲虎纹蚊子正在寻找交配对象,蚊子交配的场景可谓是群魔乱舞,各种蚊子聚集在一起形成蚊柱子,生物的本能将它吸引了过去,然而一条舌头瞬如闪电将他卷走了。

夜,一辆挖掘机到达了古家堡村外,轰轰隆隆的运行中古家堡唯一一条对外道路被堵上了。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沿河的所有村庄。

下游50公里,陵川大坝,“请党中央放心,我们在接道命令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关闭了大坝,没有接到上级命令前绝不开坝。。。”

南部某军区,“同志们,上级给我们下达了任务,南部山区发生了大规模禽流感这次我们要去限制疫情的传播,此次任务事关重大,疫情虽然危险但是我相信没有人会退缩!有没有信心完成!”

“有!”

翌日,沿河周边三十五个县的人们醒来时都发现村子对外道路被封锁,村支书在早上也已经接到了稳住村民配合上级的命令,言语间含糊不清,问了半天村支书也不知道为什么村子被封锁,自己也被蒙在鼓里还要去安抚村民,村支书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在这条不知名的小河的另一处支流,一条水蛇刚刚捕食了一只青蛙。

...

古家堡外,“村民们,大家听我解释,这次是由于隔壁县爆发了禽流感,为了防止疫情的传播,才决定封路的。只要疫情得到了控制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去你M的,以前爆发禽流感的时候封过路吗。”

“骗子!”

千度贴吧,《陵阳县和隔壁的樊川县均被封县!》,帖子有图片有视频可信度非常高,帖子迅速被顶上了热搜。

三分钟后,热搜变为美帝流感恐将死亡1.6w人?!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抖唱,快脚,大信等众多社交媒体。

横穿陵阳县和樊川县的G369国道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每过几公里就可以看到几顶帐篷,大山深处时不时传来几声枪响,一车一车的野生动物被运到最近的焚化炉。

止步邦南部山区,一条银环蛇刚捕食了一条水蛇。

狩猎技巧高超的捕食者好像已经嗅到了来自远方的危机。

本能驱使着它向相反的方向逃去。

频繁的跨越其它动物的领地引来了不少攻击,那些攻击者也好不了,每个都回敬了他们一口。

“吱啊,吱啊,吱啊”

机警的老猴子已经发现正在靠近的威胁,对同伴发出尖锐的鸣叫,一颗果子砸在了银环蛇的头上,蛇信从嘴巴中吐出,感受着周围的信息素,越来越多的果子砸了过来,银环蛇就近躲到了一棵大树的背面。

“吱啊,吱啊...”

一只小猴子跳到了蛇消失的树上,手里面还拿着果子,它急于表现自己,对危险也没有充分的认知能力,它的母亲在旁边的树上,看到蠢孩子去作死连忙冲它大叫,蛇好像已经消失了。

小猴子就是这样想的,或许它已经被打跑了。

小猴子用尾巴倒吊在树干上搜寻入侵者,然而一双竖瞳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它身后,在猴群们发出警告之前毒牙已经咬上了小猴子的身体,一秒钟后,银环蛇离开了。

身后的危机感如阴魂不散般蔓延过来,迫使银环蛇继续向换出遁去。

大坝上游五公里处,这里由于地势平坦水流缓慢是很多家庭休息日游玩的地方,以及一些钓鱼爱好者。

从刚开始钓鱼那会算到现在已经有十多年了,老王可以说在本市比较有名的一位钓鱼爱好者了。

“你听说了吗,下游处的大坝被封了,现在已经禁止入内了。”

“听说啊,是上游的什么个化工公司又倒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在里面,这些个资本家啊没一个好东西,你说说这大自然就这么让他们破坏了。”言语间两人唏嘘不已。

河面上浮着的鱼鳔沉了下去,老王也感觉到鱼竿上传过来的这股大力。

“是个大家伙,我有预感这可能是我钓过最大的鱼了。”

...

古家堡,大队喇叭还在每隔半小时循环播放一次,“请各位村民安心呆在家中,不要外出,以免造成病毒的肆虐,有发烧症状的村民请及时向站岗士兵反映,千万不要隐瞒不报。”

两天前还是南部的一个普通村落现在俨然成了一个军事重镇。

...

一个月后,TVAV:“联邦最高领导人金正蒽同志下达了最高命令,用尽一切力量打赢疫情防控攻坚战,严格做到“三个不”充分发挥公仆先锋模范作用,全面完成各项工作任务...”

三个月后

“联邦政府为打赢防御新型禽流感病毒攻坚战,科研工作者经历日日夜夜的不懈努力,终于研发了抑制新型禽流感病毒的儿童专属疫苗,儿童是联盟的未来,有孩子联邦才有希望,儿童免疫要全面,儿女才有好前程。”

日屁民报:“查漏补缺接种疫苗,做到不漏一人不漏一次。”

BDC:“止步邦最新推行了大范围的强制疫苗接种,称为防御新型禽流感,这是世界上首次如此大规模且强制的推行疫苗,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明镜日报封面,联邦最高领袖金正蒽同志带着白色的口罩,手上拿着一针疫苗。口罩上写着止步邦是否能让流感止步。

。。。

五个月后,TVAV:“新型禽流感疫苗第二代已经研发完毕,更能有效抑制流感的爆发。”

青花大学某教授发文《为何疫苗接连不断,联邦到底隐瞒了什么》,随后该片文章惨遭删除。据消息称该名教授在与境外势力喉舌帝国之音通话时被抓捕监禁,官方则称该名教授疑似感染新型禽流感已被医学观察。

UC,《疫苗接连不断背后的秘密,竟然是因为...》

千度,《万恶的美帝国法西斯终于对我们联邦出手了,关于新型生物战争我们普通人应该做什么》

某象《造一个病毒到底有多难》

快抖,《我们强大的联邦》看我后面就是从平壤运过来的首批第二代新型疫苗...

陈某律师兼记者:“联邦已经推行了第二代疫苗接种,但是和打第一代那会不同,这次我们听到网上有很多负面情绪,人们显得对这次疫苗很抗拒...”

止步邦发言部发言人庚春:“联邦为防止新型禽流感做出了卓越贡献,为此耗费数十亿美元,联邦的防疫成功是值得全世界借鉴的...”

世卫某黑人:“止步邦的成功是全世界值得借鉴和讨论的,朝鲜人民为世界卫生安全做出了卓越贡献。”

两个月后,TVAV:“帝国法西斯最近大爆发了大规模流感,专家们认为这是一场新型流感。”

高卢人民报:“新型流感蔓延全国恐将造成上百万人感染。”

鹰武士报:“最新的研究显示,该流感有着极高的感染,体液传播成功率接近于100%,空气在适当条件下也可以成为传播媒介。”

帝国日报:“大多数患者在发烧后似乎已经痊愈,没有表现任何临床症状,少部分患者表现出强烈的攻击性,这次流感认为是有多种病毒引起的,目前各国已经检测出了30种,其中18种较为相似,其他种类的病毒大相径庭,疫苗研究将遭遇重大考验。“

。。。

一个月后,纽约时报记者:“各州最近接连发生暴动和恐怖主义,目前尚无任何组织和个人对此负责。”这时候后面扑来一个上半身都是血的白衣女子,画面中断。

。。。

车厢内的空气十分的浑浊,拥挤的车厢内站满了人,不少的年轻人都在低头玩着手机,车厢角落不时传出一两声脑残猴子笑和喷嚏声。

前面好像发生了堵成,车辆排成了长龙,紧随而后的一辆辆车把这里堵了个水泄不通。

司机们表现的一个比一个烦躁,不停的在鸣喇叭。

因为突然停车,乘客们不由自主的往旁边移了一小步。

一名身着黑衣的乘客踩到了旁边一位穿着蓝衣服乘客的脚,两人随即发生了口角。

“草拟吗的,你踩你爹干嘛。”

“#¥%……,滚你¥%^@#。。。”

两人没几句话就打了起来,车厢内的乘客并不想牵扯到这场争斗中去,也没有人劝架只是沉默的看着。

拥挤的车厢内又挤得紧了点,给二人让开了空间。

其中黑衣乘客凭借的体型优势很快就将蓝衣人压在了身下攻击。

激烈的动作也引起了司机的注意,可车厢实在太拥挤了,只能用喇叭喊了几句。

二人的攻击越来越凶猛,看着我也是眼皮直跳。

较为强壮的黑衣男人那位把蓝衣人压在身下一拳一拳的打过去,鼻血也被打了出来,几拳过后被打的头晕眼花抵抗渐渐微弱,黑衣男人照着脖子一口咬了上去。

剧痛的刺激让他有了力量,一脚踹在了黑衣男人的裆部,将他踹退了,脖子上的肉就这样被生生的撕下来一块。

鲜血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

旁边的群众也发出了尖叫,司机打开了车门,我随着人潮也挤了出去,出去之前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再次冲上的黑衣男人和拿着灭火器向后座跑去的司机。

我继续沿着马路向前走,希望赶紧逃离那里,几分钟后看到了堵车的原因,十几辆汽车的连环相撞而且正好在一个十字路口,整条路都瘫痪了。

汽车的汽笛声不绝于耳,滴滴滴的响个不停,一位车主不堪忍受前车的噪音突然启动直接撞了上去。。。

由此拉开了大街暴动前幕,人群好像是一个火药桶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身后也传来叫喊声,扭头看去,一个小伙子被好几个同龄人追着,眼看就要过来了,我并不想卷入他们的纠纷之中,所以我打算从旁边的小路回家。

过了一两分钟后,汽笛已经听不到了,四周安静的有点可怕,我不安的拽了下身后的双肩背包。

突然,我感觉有东西跳到了我的背包上,紧接着后脖传来了剧痛,它咬中了我的脖子,我连忙转了一圈把背包连带上面趴着的东西全都砸到了地上,后脖子火辣辣的疼。

一只猫从背包下面爬了出来,浑身的毛脏兮兮的,是一只流浪猫。

爬出来的瞬间又直挺挺的冲向了我,在要扑倒我身上的时我一脚踢出,流浪猫直接扑倒了我脚上,一口咬在了鞋上,脚趾感到了一阵刺痛,我连忙再甩了一脚把猫甩了出去。

我并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温顺可爱的猫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我知道我现在要保护我自己。

一个箭步冲上去拿到了背包,恰好这时流浪猫冲了过来,于是我顺势一甩,流浪猫被拍在了墙上,我刚才用了很大的力气,我料想中的情况应该是流浪猫可能会重伤,但是它一翻身就像没事一样又冲我冲了过来,我再次一甩,它又被甩到了墙上,又一翻身冲了过来,流浪猫永远直线冲锋,不懂得闪避,虽然每次都能把它拍在墙上,但是几次过后平时就疏于锻炼的我已经开始喘气了,但流浪猫还是像没事一样冲过来,我意识到我必须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了。

我开始往巷子里撤退,同时在流浪猫扑上来的时候把它拍回去。

走了一段距离后我就看到了一户人家大门口搭着的几根短棍,平时或许用来放些什么东西,我连忙抽出来了一根,回头一棍子甩在了扑上来的流浪猫身上,可以看到,这次它花了比前几次更长的时间才向我冲过来,这时我一棍子打在了流浪猫的头上,这次它没再爬起来了。

没花了几分钟就赶回了住所,由于母亲是医生的缘故,家里时长备着一些药物,再做了一些紧急处理之后决定还是要去医院看看。

街上的暴动好像更加白热化了,刚才还完好的小区传达室的玻璃也已经被打碎了,门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大街上随处停放着撞在一起的汽车,公交车车厢内黑衣男人啃食的画面在大街上的多处上演。

刚走上街道的我打消了去医院的念头,还没人注意到我,又溜了回去。

这时我准备上网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发现连手机信号都没有,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我打开了电视,电视还有信号,所有的电视台都是在放一个内容,告诫民众不要出家去云云,还有一大堆的注意事项,看了一会儿后发现原来是重复播放,随机关掉了电视。

就这样过去了两天,窗外不时传来的惨叫声和怒骂声和枪响,哪怕在深夜也没有消停过,军方的坦克也曾驶过楼下的马路,可后来再也未曾见到过了,最近的一次,打斗甚至到了楼道里。哪怕在房间里也能听到楼道里的惨叫声,好像几天之内人们都变成了红眼鸡恨不得你杀了我,我杀了你。

食物已经消耗殆尽了。

饥饿...

透过镜子可以脖子后面的伤口感染情况已经加剧了,流浪猫咬到的伤口附近已经发黑,摸上去没有什么感觉,不痛也不痒,如果不是变黑而且范围还在扩大,我几乎要认为伤口已经痊愈。

我从厨房拿了把菜刀背上了我的双肩背包决定外出寻找食物和药品。

大街上,三个举止癫狂的人在追逐一名身着深蓝衣服的光头中年人,中年人手里拿着一柄棒球棒一边跑一边向身后攻击,他绕着汽车拉着那三人转圈圈,并且只有一个人会直接面对他,三人在那里互相挡道,时不时就被对方绊倒,每到这时光头中年人就会一脚把跑在最前面那个踹倒然后上前几棍子,几分钟后三个脑袋已经被敲得稀巴烂了。

等到光头中年人走后我也从几十米外的墙角里走了出来,刚才光头中年人打斗的一幕震撼到了我,我在两天前对付一只发了疯的流浪猫时都花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倘若我们位置互换那又会是怎样呢?我能否从这三人的追击中逃生?

这是我寻找食物路上一直在想的事情。

一家又一家,找到的商铺和药店不是被搜刮一空就是被损毁又或是店家提早就把店铺门关了根本进不去,不仅没有食物除了早上看到的那四人,这一上午看到的人寥寥无几,仿佛整座城市的人都已经蒸发了。

虽说尸体见了不少,可那对于整座城市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绕了一圈又绕回到了小区,小区楼下是一片大排档,店铺的卷帘门都已经拉下来了,我看着这些大排档突然灵机一动绕到了楼后面。

楼后面是饭店厨房的位置,厨房的窗户是半打开的,后门的一侧放着一摞空箱子,大约是装蔬菜的,尝试打开了一下厨房的后门并为如愿,于是我把箱子放到了窗户下面,垫着翻进了厨房。

在我翻进去准备关窗户的时候发现这个窗户是坏的,这或许是为什么这家人不关窗户的原因了吧。

厨房在进行简单的检查之后,发现这里已经被搜过了。

店里一楼只有些桌椅板凳,在扫了一眼后我悄悄上了二楼,二楼应该是这家人的住的地方,沙发电视什么的一应俱全,还有两间单独的房间,还有两“人”齐齐的站在一间房门前一动也不动,这种反常的“人”我这两天已经见了不少,二楼放着几大箱的蔬菜,就在离楼梯一步之遥的地方。

我决定冒险,放在离楼梯最近的两个箱子装的是西红柿和黄瓜,我轻轻的拿起了几个之后抱在怀里下楼了。

小区门口又添新尸,一名男性尸体扭曲着躺在传达室的墙下,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细看这些尸体,发现他们和正常的人类不太一样,这具尸体的舌头和两侧的虎牙明显要长与正常人类,严重的脱发,皮肤看起来更灰红一些,皮肤上沾染着大量的血迹,像是半个身体被血浸泡过一样。

回到房间,简单的把刚才拿到的蔬菜处理了一下填饱了肚子,看了下时间还不到十一点钟,回到楼下骑上了我的自行车,马路从暴乱最开始的几天前就不大通畅了,到处都是随意停放和撞毁的汽车,这时候自行车反而是最好的出行工具。

根据记忆我来到了最近的一个药店,药店的整个门像是被撞开的,整个门的边框像内凹了进去,门板也掉在里面。

我站在门口环顾了一圈之后悄悄地进去了,药店内的玻璃橱窗都被打烂了,也有很多血但是没有尸体,一楼还有一间关着的门,在门后静静的倾听了几秒钟后,我来到了二楼,上面有三个房间其中一个是开着的,应该是卧室或者是病房,陈设非常简单,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在床头柜里我翻到了一瓶用掉一半的碘酒,我同样在那两个房门前倾听了几秒钟后来到了一楼,药物已经所剩无己了,不管什么东西先拿回去再看说明。倘若放不下再进行选择。

本着这样策略我开始翻箱倒柜起来,没想到的是掉在地上和柜子下面的药比柜子里面的药还多。

“咔咔咔。。。”我突然听到了玻璃渣碎裂的声音。

受到惊吓的我立刻站了起来,发现进来的是两男两女,一个男的拿着的是警棍,另外三人拿着路边捡来的木棍,两个女生双手抓着木棍显得非常局促紧张,仔细寻思了一下后,我不慌不忙的手提着刀拉上了我背包的拉链。

背上背包,我站在玻璃柜后面和他们对视了一两秒钟,然后拔步向门口走去,他们聚在一起慢慢地向店内退去,我就这样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在走出他们视野的那一秒赶紧闪到了门后,等了一会儿,然后悄悄地把头伸了回去。

一二三四,我刚走他们就放松了警惕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其中一个女生走向了一楼被锁着的房间。

在不远处一家被砸开的咖啡厅的的柜台后面,我清点的这次找到的药品,半瓶碘酒,两包头孢,一袋三黄片,这个还是我从柜子下面的墙角里找到的,保质期过期一个月,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了回去,剩下药都是一些没见过的,有一部分连名字都念不全,根据说明五个是治疗头痛这方面的,七个治疗失眠方面的。。。但是没有治疗感染类的药物。

我伸手摸了摸我后颈的伤口,后颈的感染好像扩大了,甚至在肩部附近也有轻微的疼痛。

被逼无奈,我只好去往更大也更远的医院,我不知道前路会碰上什么,但也只好如此了。

来医院的十字路口上,我遇到了一群人,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边缘松散越到中心越密集,我在很远处就望见了他们,最边缘的几个也看到了我,掉转车头就开始狂奔,所幸他们跑得很慢,除了最开始的那两步之后,速度就慢了下来,到最后速度只比我走着快一点,骑了几百米后我停下来回头望,发现他们已经不追我了,重新站在了原地。

我绕了一大圈才绕过了这群“人”,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来称呼他们,但我现在已经十分肯定他们绝非我昔日的同类了。

医院已经有人光临了,住院楼的大门前停着一辆suv,后备箱也被打开正对着大门,正在我搜车内东西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医院大厅内传来的大量的脚步声,我急忙从车上跳了下来钻到了大门两侧的大盆栽后面。

刚躲起来就看到了一男一女两人抱着一把东西从医院里跑出来,没过几秒钟一大帮子人就从大厅冲了出来,其中一大半穿着病号服和白大褂,女人来不及跑去座位了,抱着手里的东西跳进了后排座位,车子急忙发动了,冲出来的人群中有几个跑的特别快的,一下就跟着扑进了汽车的后备箱中,汽车歪歪扭扭的开走了。

随后尾随的人群零零散散的也跟着冲出去了,就这样在盆栽后蹲了几分钟不见有人继续出来,我溜进了大厅。

医院内部异常的安静,我知道时间紧迫,于是一路朝着药房跑了过去,药房的门已经被打开了,但是药品还保存的很完好,在转过一圈确定药房内没有危险后我轻轻的关上了门,药房有一个面向走廊的窗户,我用药房值班室的床单盖上了,随后我花一个多小时挑选我需要的药品以及其他可能用到的医疗物品。

拿到了对于我来说可能是救命的药,心头舒畅了不少。

走廊两侧的病房大多已经人去房空,有的是自己走的,有的是别人送他走的,看着眼前的残骸,我已经远远没有几天前的反应了。

在路过一个病房前时,我看到了一个被绑在病床上的老头,他的眼睛浑浊不堪,精神萎靡不振,他隔壁床的病友已经离开了,或许整个医院已经只有他一个了,身上还插着输液器的针管,双手也被护具绑着,医生们已经抛弃了他,儿女们也已经遗忘他,想来医院在几天前就已经停运了,这个老头饿了多少天,老人面庞凹陷,双眼无神,只有头时不时的来回摆动,嘴唇发紫,双唇不停的抖动好像在低语着什么,我已经盯着老人看了好一会了,老人好像也注意到了我,枯槁冰凉的手抬起,伸向了他,随后又无力的落下,我向病房走了几步,走到了门边,老人好像闻到了什么,浑浊不堪的瞳孔都变大了几分,上身猛地仰了起来,双手奋力抓住病床地护栏,想要坐起来,输液器地针头也纷纷被扯了出来,老人仍不自知,这可吓了我一跳,刚才看着还快死了的老头怎么一下和打了鸡血一样,布满皱纹的脸上充满了狰狞的表情,嘴张开了将近120度,下巴和头颅好像已经没有了连接,正常人该是咬肌的部分两边都陷了下去,枯黄腐朽的牙齿就像是地里面的烂树叶,随着老人的剧烈挣扎病床被摇的哗啦啦直响,上身不能移动,老人就一扭一扭的慢慢移动屁股,最终变成了老人的下半身完全滑在床下而上半身仍然卡在床上,胳膊垫在脖子下面,以至于整个脖子和上半身完全突了起来。,随着老人剧烈的扎挣我也看到了老人另一边的脸和脖子,侧后方后方的下巴连带着半个脖子像是肿了一个拳头大的包皮肤也呈现枯黄色,医院的病床被老人拽的移了位,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刚才看着还垂死的老人发出的力量,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就见老人迸发出越来越大的力量,把病床都拉起来倾角,绑住老人右手臂的护具不堪重负绷断了。

“淦嫩娘啊”虽然搞不清发生了什么状况,但这并不耽误我跑路。刚拐弯出大厅就听到了后面传来铁器叮铃咣啷的声音。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许多三三两两的跛脚的“行人”这些“行人”好像比我之前看过的其他更迟钝,我都离他十几米了还没注意到我,之前遇到的那一堆,几十米就朝我冲过来了。

搞不清他们有什么差别,我并不准备轻举妄动,我找了个背光的有遮挡的地方蹲了下来。

这些“跛脚行人”外表上和正常人类没什么区别,当然是在十几米外看不到什么区别,目光呆滞,还有一些”人“喜欢盯着太阳看。

在我准备离开了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发下了两人,这应该是两个正常人,他们手中拿着包裹和武器,藏在我临街的墙角后面,只是刚才探出头来才被我发现。

他们观察了一会就直接冲了出去,手中的木棒一下挥击在了“行人”的头上,但只是被打了一个趔趄,缓了一下转头就向他俩扑了过去,他照着“行人”一个蹬出但没有踹动,反而被“行人”扑倒了,一口咬在了脖子上,疼痛让他大叫了出来,他的同伴挥舞着武器拼命的砸在“行人”的后脑上,脑袋被打成了碎西瓜,他的同伴也被咬断了喉咙吐了几口血沫后咽气了。

他杵着棍子在原地大口喘气,眼角却瞥到闻讯而来的“跛脚行人”他连忙捡起了扔在地上的包裹逃命而去。

得益于他俩,这条街上的“行人”都被引走了。

这一路上本着见“行人”就绕,就连尸体也是能绕则绕的态度,也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家中。

在吃过药之后,发现了电视手机都没信号了,疲惫的我直接躺在了沙发上。

这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熟悉的世界就此远去了吗?

当晚,高烧,第二天在沙发上醒来的我发现,养的两条大金鱼死了,只剩下了鱼骨,甚至连鱼缸也被打碎了,惊怒之下的我以为是进来了什么东西,可是房门窗户完好无损,最后我连床下和柜子里都进行了搜查,并没有任何的发现,只好作罢。

这两天大街上的嘶吼越来越多了,惨叫越来越少了,越来越多的人从家里出来加入了“行人”的行列成了它们的一员,这是我在昨天看到的事情,由于电视手机网络都没信号,无聊的我只能在窗台上找乐子,窗外的残肢断臂早就已经震撼不到我了,我现在甚至能从中找到一些乐子。

一个“行人”没看到围绕花圃的栏杆,被绊倒在地,头下脚上的摔了个狗啃泥。

还有两波正常人在楼下不远处因为什么发生了争执而大打出手的,打斗的声音把半条街的“行人”都引了过来。

有几人命丧于此,但是在第二天,我发现其中一个昨天已经死掉的而且半个身子都被啃掉的尸体又站了起来,就在那一天,除了少数几个被打掉脑子的没能站起来外,其他的尸体都站起来了。

或许是站得高看得远的缘故。我还发现了很多我之前没见到的东西。

像是刘翔附体的人,一口气不带喘从一条街跑到了另一条街,还有一个身形魁梧体格健壮的,身高两米以上,胳膊比正常人腿都粗,手里面攥着一具尸体路过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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