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傷

　　『局長，附近的死役都被吸引到目標處了。』

　　耳麥傳來夜鶯副官的聲音，局長點了點頭，看向一旁的瑟琳。

　　「瑟琳。」

　　「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瑟琳依舊保持著一如往常的笑容。她上前站到局長的面前，淡定的看著眼前數量不少的死役。接著，瑟琳張開嘴，小聲地唸著什麼。

　　「……去吧。」

　　接獲到指令的黑石英，緩緩飄到瑟琳前方。黑石英的核心散發出耀眼的藍色光芒。

　　一道藍色光線朝天空發射出去，劃破天空的雲層。

　　死役所在的地面浮現出三道方形的光圈，隨後一股巨大的能量從天而降。

　　轟、轟、轟！

　　以死役所在的地方為中心點，降下了三次攻擊。

　　強烈風壓瞬間襲向兩人。局長伸手擋在前方，勉強看著瑟琳的背影。

　　瑟琳緊抓著厚重的皮製外套。漸層色的頭髮因風壓而吹起，隱約還能看見瑟琳綁著頸飾的後頸。

　　濃烈的死役臭味夾著一絲香味，局長的視線向瑟琳看去，下意識地深吸了幾口氣。

　　等風停下，煙霧散去，瑟琳才轉過身來，注視著局長的灰眸。

　　局長有些心虛地避開了瑟琳的雙眸，她立刻轉過身去，刻意加快步伐，試圖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行動結束。我們回去吧。」

　　話語剛落，局長所在的地面突然龜裂開來，一雙利爪從地底深處竄出──

　　與此同時，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瑟琳輕輕推開了局長。

　　利爪輕鬆劃破了瑟琳的窄裙，但也在她的小腿留下深深的傷口。

　　死役才剛從地底探出頭來，一道藍光立刻射穿他的頭顱。

　　結束攻擊後，黑石英立刻掃描瑟琳的身體。

　　「滴滴……」

　　黑石英發出冷冷的機械聲。

　　局長看了一眼黑石英後，垂眸看著瑟琳腳邊滲血的傷口。

　　「瑟琳，妳受傷了，我立刻聯絡夜鶯，請他們──」

　　局長保持著冷靜說著，但瑟琳隱約還是能聽出那微弱的顫音。

　　比起自身安全，她更在乎禁閉者的安全。

　　但這也成為了致命的弱點。

　　瑟琳走上前，阻止局長接下來的動作。

　　「不用麻煩了。」

　　瑟琳上下打量了一下局長，確認眼前的女子沒有受到一絲傷害後，說了句：

　　「局長，妳沒事就好。」

　　瑟琳淡淡一笑，伸手抓著外套，與局長擦肩而過。

　　「瑟琳！」

　　局長沒有多想，直接伸手抓住瑟琳的手腕。

　　「滴滴！」

　　黑石英發出機械聲的同時，迅速往局長的方向飄來，警告意味十分明顯。

　　瑟琳抬眸看了一眼黑石英，說道：

　　「沒事的。」

　　局長默默鬆開了手。

　　要不是有瑟琳出聲，自己或許……不，整個管理局或許都會陷入危險。

　　為什麼……明明瑟琳就在眼前，卻在實際碰觸的時候，感覺到了遙遠的距離。

　　「瑟琳，離臨時據點還有些距離，妳的腳這樣也不方便，要是傷口惡化就不好了。如果可以……」

　　瑟琳彷彿看穿局長的想法，還沒等她說完話，便直接靠近局長。

　　「好啊。如果這是局長希望的話。」

　　局長嚥了口唾液，小心翼翼地抱起了瑟琳。

　　才剛用力抱起來，局長便發覺瑟琳的體重比想像中的輕。

　　瑟琳的手環抱著局長的脖子，依靠在局長的身上。

　　一股花香的氣味撲鼻而來。

　　那是一種淡雅且令人上癮的氣味。

　　好香……

　　局長有些陶醉，不自覺地靠近那股香味。

　　「看來局長很喜歡呢。」

　　直到耳邊傳來柔聲，局長才回過神來。

　　局長的眼前是一片膚色，視線稍微向下，能清楚看見乳溝。她緩緩抬頭，看到瑟琳正笑瞇瞇的看著她。

　　「對不起。因為我覺得味道很好聞，所以……」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局長，臉頰染上了紅暈。

　　「局長，沒關係的，我理解。生物最終都會遵循著本能。而我們……也是一樣。」

　　瑟琳最後一句話，刻意在局長耳邊低語，並對著發紅的耳朵輕吹一口熱氣。

　　一陣酥麻感從局長的耳朵傳至下身，唇齒間漏出微弱的喘息聲。

　　「瑟、瑟琳？」

　　局長雙臂顫抖，禁不起瑟琳這樣逗弄。

　　瑟琳看著局長發紅的紅根子，感覺十分有趣，她滿意地勾起了笑容。

　　「呵呵……」

　　瑟琳輕笑出聲，隨後拉開了距離，乖乖地讓局長走回臨時據點。

　　路程沒有多遠，很快就看到了臨時據點，而薄荷髮色的女子挺直著身子，站在出入口等待著局長歸來。

　　但在那湖水綠的雙眸映入瑟琳的身影後，她立刻垂下眼眸，緊抓著手中的平板。

　　「局長，辛苦您了。」

　　「夜鶯，瑟琳受傷了，優先把她送回管理局治療。」

　　夜鶯看了看瑟琳腳上的傷勢，再抬頭看向局長，過程盡可能不和瑟琳對上視線。

　　「我明白了。」

　　語畢。夜鶯立刻轉過身去，進行聯絡。

　　很快，車子來到了指定地點。

　　局長抱著瑟琳來到接送的車子前，小心翼翼地讓瑟琳坐進車內，確保沒有任何問題後，局長向後退了一步，關上了車門。

　　「請更愛惜自己，X，妳是優秀的清理人。我希望能夠在使用期限的盡頭跟妳圓滿道別。」

　　「局長是位重情重義的人。用一點小傷來換取局長的同情與信任，我認為這是個很好的選擇。」

　　「……我同意。」

　　說完。黑石英再次陷入了沉默，回到了那冰冷寂靜的黑色三角工具。

　　而瑟琳則是用手撐著臉，靜靜地看著窗外的景色。

　　◇　◇　◇

　　局長站在瑟琳的房門前，本想伸手想敲門，卻在抬手的時候，腦中浮出白天和瑟琳的互動。

　　『局長。』

　　瑟琳的聲音迴盪在腦海中，佔據著她的大腦，手也停了下來。

　　局長深深吸了一口氣，垂眸看著自己的雙手，她還清楚記得瑟琳的重量。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那灼熱的氣息彷彿還存在一樣。

　　「……」

　　局長臉上浮出紅暈，她略微用力地揉了揉耳朵，希望能忘掉那個感覺。

　　這時，房門被打開了。瑟琳坐在床邊看著局長，嘴角勾起細微的幅度。

　　「局長不進來嗎？」

　　「……打擾了。」

　　局長走進瑟琳的房間時，視線迅速掃過房內。奇怪的是，她並沒有看到黑石英的蹤影。

　　在瑟琳眼裡，局長的舉動十分明顯，瑟琳垂下眼眸，撫摸床邊，率先開口：

　　「放心吧，黑石英並不在房間裡。」

　　聽聞，局長鬆了口氣，她來到瑟琳的面前，單膝跪了下來，小心翼翼拉起瑟琳的窄裙，讓綁著繃帶的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傷口還好嗎？」

　　「嗯……局長，妳看起來很緊張。是擔心上庭怪罪下來嗎？如果是這樣，妳大可不必擔心。對他們來說，局長的順序是優先的。」

　　局長愣了一下，懸空的手握緊拳頭，但很快又鬆開了。

　　因為這就是上庭的做法。

　　「瑟琳，我擔心的是妳。」

　　瑟琳食指彎曲，抵在唇上，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工具壞了，只要換一個就好。」

　　局長猛然抬頭。

　　「妳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呵呵……」

　　瑟琳非常明白局長想表達的意思。看著眼前那雙如此認真的眼睛，瑟琳卻感到十分有趣，希望還能夠看到更多……不同的局長。

　　瑟琳伸手撫上局長的臉龐。局長從那雙平靜的眼眸看不出真實的情緒，但明顯能感覺到對方的戲弄。

　　局長緩緩放下瑟琳的腳，站了起來。

　　「瑟琳，有什麼需要就告訴我，我會立刻請人送來。」

　　「嗯……那麼局長……」

　　瑟琳抓著局長的手，向後躺了下來。反應不及的局長被微弱的力道拉扯，被迫跨坐在瑟琳的身上，而那雙被抓住的手，則是落在瑟琳的胸上。

　　「瑟、瑟琳？」

　　局長略顯慌張，想立刻起身，卻被瑟琳抓著不放。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還這麼青澀？」

　　「瑟琳，妳腳上還有傷，還是不要亂動比較好。」

　　「妳說得對。」

　　局長暗自鬆了口氣，不料對方伸手勾住局長脖子，示意讓她更加地靠近自己。

　　直到耳邊清楚聽到兩人的呼吸聲，瑟琳才緩緩開口。

　　「所以這次就由局長主動吧。」

　　清冷的嗓音在局長耳邊響起。

　　瑟琳一顆顆解開自己胸前的扣子，黑色的內衣與大片的膚色映入局長眼簾。

　　局長頓時感到口乾舌燥，她發愣許久，才嚥了口唾液。

　　「瑟琳，我……」

　　「別擔心。我教妳怎麼做。」

　　瑟琳帶領著局長的手，讓那雙充滿傷疤的手撫上自己柔軟的胸部。

　　看著局長整個人變得十分僵硬。瑟琳不禁輕笑出聲。

　　「別緊張。」

　　「瑟琳，果然還是……」

　　瑟琳伸出食指，抵在局長開合的唇瓣上。

　　局長頓時愣住了。瑟琳的手指伸入進來，玩弄著局長的舌頭。

　　唾液從手指流出，順著兩人的身體線條流下。

　　「唔……」

　　局長微微皺眉，她覺得有點癢，但一想到那是瑟琳的手指，一種微妙的感覺湧了上來。

　　她閉上眼睛專心感受著，用自己的舌頭去舔舐瑟琳的手指，舌尖滑到根部，再緩緩舔回指尖。

　　局長微微睜開眼睛，灰眸浮出一層水霧，看著瑟琳微紅的臉。

　　瑟琳注視著嘴邊殘留透明液體的局長，開口詢問：

　　「喜歡嗎？」

　　局長垂眸看向瑟琳的手，沒有回答。

　　「沒關係的。就照著妳喜歡的方式，順從自己的本能。」

　　「瑟琳……我想要妳……」

　　「親愛的局長，我的一切都屬於妳。」

　　不……

　　瑟琳並不屬於她。

　　只有在兩人獨處的時候，局長才有一絲實感。

　　但只要過了這段時間，瑟琳就會悄聲離開，回到上庭。

　　下一次見面又是個未知數。

　　甚至連局長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活到那一天。

　　「在想什麼呢？」

　　「瑟琳……」

　　妳能不能不要離開……

　　局長在心裡想著，沒有說出口。她並不想讓瑟琳困擾。

　　瑟琳彷彿看穿了局長的想法，鬆開抓著的手，摸了摸局長的灰色頭髮。

　　「局長，我現在還沒辦法答應妳。但我能保證這不會是我們最後一次相見。」

　　局長落寞地看著瑟琳，點了點頭，親吻瑟琳的手背。

　　「瑟琳，我會珍惜每一次和妳相處的時光。」

　　語畢。局長俯身吻住瑟琳的唇瓣。

　　瑟琳主動張嘴，伸出舌頭引誘著局長。後者微微皺起眉頭，生硬地回應著對方。

　　舌尖劃過局長的舌頭，同時讓局長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而撐在瑟琳兩側的手，則是緊緊抓著床單。

　　直到呼吸困難，局長才抬起頭，拉開兩人的距離。

　　「哈……哈……」

　　局長無力地趴在瑟琳身上喘息著。見狀，瑟琳輕笑出聲。

　　「局長，上次教過妳了。」

　　「我……我知道……但還是……」

　　……很緊張。

　　局長沒有把話講完。瑟琳伸手揉了揉局長發紅的耳朵，覺得十分有趣。

　　「瑟、瑟琳……！」

　　「我在。」

　　局長挺起了身子。

　　要是再繼續這樣下去，瑟琳一定會不顧自己傷勢，反過來將她壓在床上。

　　局長解下自己的皮帶，抓住瑟琳的兩隻手腕，用皮帶束縛著，壓在她的頭上。

　　「原來局長喜歡這樣玩嗎？」

　　瑟琳沒有抵抗，只是露出笑容，看著身上那位已經害羞到不敢直視她的局長。

　　局長這次選擇沉默，解開她的腰帶，褪下她的窄裙。雙手放在她的腰腹，輕輕捏了捏。

　　瑟琳平時總是披著厚重的外套，從外觀上來看，並不覺得她有多麼瘦。

　　直到瑟琳半裸躺在自己身下，那瘦弱的身軀讓局長十分擔心。

　　她平時有好好吃飯嗎？

　　攝取的營養足夠嗎？

　　一想到這，局長無奈地笑了。

　　因為她自己就是吃著不營養的食物，也時常被說。

　　局長的手滑了上去，將那件黑色內衣移開。豐滿的雙胸映入眼簾，局長用手覆蓋在柔軟的山峰上，掌心明顯感覺到乳首的堅挺，用指縫輕輕夾著，揉捏著柔軟的胸部。

　　瑟琳的喘息聲變得有些急促，但還是遊刃有餘的看著局長。

　　「嗯……做得很好……」

　　局長低頭用舌尖舔了一圈乳暈，再舔上乳首，含入口中吸允著。

　　瑟琳垂眸看著埋在自己胸前的女子，不禁覺得局長有點像個孩子。

　　或許是遲遲沒等到局長的下一個步驟，瑟琳主動抬起發顫的腰，緊貼著局長，刻意上下蹭了幾下，在局長的褲子留下明顯的水漬。

　　局長一邊舔舐，一邊抬眸看向瑟琳。鬆口後，她挺起身子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將黑色襯衫和黑色上衣丟到了一旁。

　　瑟琳用視線描繪著局長的身體線條，看著同樣瘦弱的身體上，布滿大大小小的『戰勳』。

　　局長沒有上庭的科技，只能用一般人的方式治療。據她所知，局長多次經歷死亡邊緣。

　　瑟琳的視線漸漸黯淡，看著這些傷疤，內心的裂痕似乎變得更大了。

　　局長感覺到瑟琳的細微變化，無奈地抓了抓頭。

　　「這些傷並無大礙，只是會一直跟著我，所以不太好看……」

　　「局長，這些都是妳努力的證明。」

　　局長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急忙埋進瑟琳的雙腿之間。輕壓薄布，手指明顯感覺到濕黏。

　　褪下內褲，雙唇直接貼上瑟琳的私密花園，舌尖舔舐敏感的小芽，盡可能放輕力道吸允。

　　「嗯……」

　　瑟琳喉間發出細微的呻吟聲。

　　局長的手指在入口處來回試探，直到手指沾染瑟琳的溫度與氣味，才緩緩地滑入進去。

　　感覺到有東西進入體內，瑟琳悄悄吸了一口氣。

　　在局長的指腹劃過瑟琳敏感的部位時，花徑突然劇烈反覆夾著局長的手指，在習慣之後，才逐漸緩和下來。

　　「哈……局長……」

　　「瑟琳……裡面好溫暖……」

　　局長本能性地把現在感受到的說了出來。

　　瑟琳的胸口明顯起伏，甚至連話都有些說不出來，但她還是勉強保持著一抹笑容，試圖掌握著主導權。

　　「局長……喜歡嗎？」

　　局長沒有回應，反而開始勾勒內部，並適當地進出。

　　瑟琳的反應不像一般人一樣明顯，只能從細微的變化做判斷。

　　在多次嘗試後，局長發覺某一處會讓瑟琳的呼吸有些顫抖，而腰部也會不自覺抬起。

　　憑著感覺，局長加快手指的速度與力道。

　　直到瑟琳弓起身子，內部緊緊夾住手指不放，局長才抬頭看向正在無聲仰頭的瑟琳。

　　沒多久，瑟琳的身體癱軟在床，不斷喘息著。

　　局長緩緩退出手指，看著上面沾染著瑟琳的液體，不自覺伸出舌頭舔舐。

　　「瑟琳……還好嗎？」

　　聽見呼喚，瑟琳用那雙帶著水霧的眼睛看向了局長。

　　「妳做的很好……」

　　這時，局長才注意到瑟琳的雙手還被自己的皮帶綁住。

　　「抱歉，瑟琳。我現在就幫妳解開。」

　　局長一臉歉意的幫對方解開束縛。才剛獲得自由，瑟琳便直接抱住了局長。

　　「瑟琳？」

　　「親愛的局長，妳不會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吧？」

　　「請、請等一下，我還有工作沒完成！」

　　「結束後，我會盡力協助局長的。現在……妳只要專心享受就好。」

　　────── 小傷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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