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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藏主在山贼手中屈辱调教,成为讨好主人的狗奴,1

小说: 2025-08-26 08:55 5hhhhh 2210 ℃

静谧的夜色笼罩山林,这条向上的崎岖石路就是通往山顶的唯一道路,早已数不清有多少少男少女经过此处,唯一清楚的只有那些人全成为了山顶上山贼们手里的奴隶,没了高贵的身份与最基础的自由,为这群山贼当着苦力,呼来唤去,又是拉磨又是做饭洗衣,相当的屈辱,而其中那些样貌出众的则会经受非人的调教,培养他们的奴性,最终沦为为乖乖听话的性奴,再由特殊渠道贩卖给有特殊需求的名门贵族。

从几年前开始,这条道路已经见证无数少年被山贼绑上山,可今日的这位方式却颇为独特,不同于以往的捆缚住上身被人押着走,或者干脆被绑在长棍上,吊在半空中,就像挑着担子一样,这一次远比以往来的更加屈辱。

只见几个山贼走在道上,以中心四散在道路两旁,无一例外的他们都时不时看一下他们的中央,淫荡的笑容全都挂在嘴角,而为首的一位手中握着一个铁链,款式很像遛狗的栓绳,另一头拴着的正是被他们围在中间的一直在遛的小狗。

哦不,那不是小狗,那正是打着铲除山贼名号,被村民们视作小英雄,却因为大意和天真,泄露自己怕痒秘密的大阴阳师的强大式神——白藏主,山贼们前不久刚利用这个弱点,使白藏主的妖力全部被史莱姆吸收得一干二净,从而将毫无反抗能力甚至还沉浸在自慰快感的白藏主一举拿下,顺便为其开了苞,轮奸了许久,后入,口交花样繁多,可怜的小狗,哦不,小狐狸差点被玩弄的晕过去。

而发泄完便要想办法将获胜的战利品运回山寨,好好享受。

这不,恶趣味的山贼们便想出来新点子来折磨玩弄这位实力强大却发挥不出一星半点只能默默忍受,羞得满脸通红的淫荡小英雄。

先是白藏主的四肢,小臂与大臂对折用拘束带绑在一块,小腿与大腿也如法炮制,这就迫使趴在地上的白藏主只能用手肘与膝盖支撑身体,即使他身体素质异于常人,只是走了一会儿,山坡之上锋利的石子就在巨大的压力作用下割开白藏主细嫩的皮肉,鲜血股股流出,自从被晴明大人收服为式神后白藏主哪遭过这种罪,疼的他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也因为前肢与后肢的长度不一,这便逼的不得不将他的屁股高高翘起,柔韧的腰肢勾出性感的曲线,发育良好的骨骼与肌肉令人垂涎欲滴,汗液顺肌肤的曲线流下,行动之间腋下若隐若现,嫩肉粉红,青涩美少年的美妙肉体散发出诱人的香气,那属于少年特有的性感与活力令人口干舌燥,并且白藏主之前被轮奸之时山贼们的精液不少可都留在自己的身上,黄白的精斑散发出腥臭,这活活是一副娼年性奴的模样,哪还有之前趾高气昂,把山贼踩在脚下,毫不把山贼们放在眼里的高高在上的姿态呢,却是被敌人给踩在脚下了。

还有那两只蓬松的大尾巴,粗大的麻绳将它们螺旋式的绑在在一起,从根部来回捆了几道,像是两根玉米棒子般,然将整个尾巴与腰腹绑在一块,如此,白藏主便无法用尾巴遮挡自己的私密部位,他白皙的翘臀就暴露无遗了,那臀瓣肉感十足,肌肤细嫩光滑,不知是因为山风吹的有些冷,还是因为被众人围观丑态的耻辱,他的肌肤泛出一种嫩红,更添几分姿色。而最显眼的,还得数那个直直插在白藏主臀瓣之间后穴之中的木制大阳具,其尺寸之夸张,更是将白藏主那还刚刚被开苞,尚未完全开发的小骚穴撑的红肿不堪,在每一次迈腿前进的时候,总有些许淫靡的汁液从中偷跑而出,阳具也在肉壁上胡乱冲撞,搞得一团糟糕,而更让白藏主觉得羞耻的竟是他不想将阳具排出来,他反而卖力的扭动屁股令肉穴里的每处媚肉都能被木质的龟头顶到,来受到快感的刺激,他还小心的控制肉壁的力度不让阳具脱离而出,毕竟这可是他在此次上山过程中唯一能获得快感的慰藉,他可不想那么快结束,屁穴就如此耐心吞吐着尺寸差别巨大的肉棒,焦灼地彼此缠绵。

分明自己是失败被俘,却享受着的敌人对自己的折磨与羞辱,即使是被源氏囚禁的日子,他也从未经历公开露出的凌辱,这令白藏主的脸上泛起潮红,耳根子软发痒,思维更混乱无比,淫荡的邪念在他脑中扎了根,刚刚与山贼交合的场景挥之不去,山贼对自己的辱骂,成年男人肉棒的雄伟,粘腻的精液在身体里搅得流满肠道,仅是想想下身就差点喷射而出,逐渐的他反而什么都不去想,只是留恋着屁穴传来的巨大快感。

山贼呢更是十分恶趣味地在阳具的底座之上贴上了一个大大的纸条,白纸红字写着大大的“封”,很像是作恶多端的妖怪败在阴阳师手里时所用的符咒,此刻用在白藏主身上可谓点睛之笔,羞辱的意味更浓,像那种调皮捣蛋的小妖怪,被正派抓住贴上封印,可事实却大相径庭,反而是正派的小英雄倒在了反派的山贼手里,接受调教。

而也正由于这特殊的体位,少了尾巴的遮挡,那么白藏主胯下的巨根就遮掩不住了,被走在他身后的山贼们看了都精光。

“明明射过好几次了……怎么还是好硬……好难受……肉棒,肉棒要胀死了……”

即使是被山贼们搞得泄精了好几次,可无论怎样,心中的那份躁动与对于性欲的渴望就是难以掩盖。他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和主人的样貌差别巨大,但这并不影响它蕴藏的巨大潜力,两颗浑圆的卵蛋看起来活力十足,即使前不久射精了好几次,仍然感受的到其中精液存货不少,粗大的肉茎血管涌动,青筋凸起,红嫩的硕大龟头也不断吐出粘稠的液体,随着身体的移动四处乱甩,拉出长长的银丝,在月光的照耀下看的淫靡无比,更让白藏主苦恼的是,他这个体位双腿的高度一旦控制的不好,它那根尺寸非法的巨根便会拖到地上,与地上尖利的石子来个亲密接触,虽说他身体的强度不同于常人,不至于一次两次就被这种小石头割破皮,可才走这一段,马眼与系带都被刺激了个边,搞得原本粉嫩的龟头都变得通红,混浊的液体悄然分泌而出。

“不能,不能射出来,不要,要忍不住,忍不住了……肉棒,好爽,好,好爽,要,要尿出来了。”明明屁穴中的假阳具让他爽的飞起,但他却并不想将精液射出,这或许是他最后的倔强与尊严,在外人面前被看光裸体,自慰的场景也是在山贼的注视下,这般屈辱他可不想经历第二次,这种矛盾的想法使白藏主痛苦万分,极力压制着小腹中传来的悸动。

“小白不要做性奴,绝对不要!等我妖力回复,就把他们都杀掉,现在就忍耐一下吧……”他想着忍耐肉棒射精的性欲,可屁穴仍然忘我地含着假阳具,似乎那两个部位并不属于同一个主人……

白藏主到现在也未曾发觉身体的变化,全当正常的生理反应,或许真如山贼所言,他本就天性淫荡吧,你说,要是山底下的村民看到昨天还视为救星的白藏主其实是这么一个淫荡的东西,心中高高在上的英雄不过是是一个喜欢被玩弄的贱货,不知会作何感想。

“看这个小骚货就连这个时候肉棒还这么硬呢,水还流这么多,屁股扭得这么骚,一看就知道是个天生勾引人的骚货,安倍晴明要知道收了你这样的式神估计会气个半死!”这些调教过那么多少男少女的山贼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了,一看白藏主这个状态就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故意说着羞辱的话语刺激着白藏主的自尊,“没关系,你现在越是忍耐,释放的时候可就越欲罢不能。”山贼们在心中暗戳戳想着,既然白藏主愿意忍,那山贼们也不介意多用些手段,他们已经想好如何让眼前这小骚货屈服了。

白藏主的上身也加了桎梏,脖子上套着的带有祛妖辟邪寓意的红绳顺锁骨而下,在胸腔中间的纵膈处分开绕着乳房到了背部交叉,再次绕过腰肋到腹部成几个菱形排列,明明没有任何实际的控制行动的作用,但却有着戏弄羞辱的意味,大大增加了被牢牢控制的束缚羞耻感,也悄然增加了他们身体的敏感程度,仿佛是那种尚未开封的礼物,且山贼们绑得相当的紧,几乎勒紧肉里,这样就完美地展现了白藏主曼妙的肉体,一对乳房和柔软的小肚子就被凸现出来,其上两颗乳头哪会让其闲着,木制的架子狠狠咬在肉粒上,原本软糯的乳头此时被拉扯得变了形,痛的白藏主龇牙咧嘴,却又无可奈何。

山贼们是铁了心要让白藏主吃吃苦头,乖乖臣服于他们。

再往上就到了白藏主纤细脖颈上套着的皮质项圈,绑的很是将就,既不显得松垮,可以压迫着白藏主的气道,再加上牵着他的狗链的拖拽,白藏主不得不昂着头,随着山贼们前进,这就使白藏主的呼吸困难起来,头脑发胀,腿迈的也越来越慢;项圈也有意绑的不是太过紧致,这让白藏主觉得似乎还有些许自由在自己掌握中,还能有逃跑的希望,可事实上只是山贼们的欲擒故纵,就像之前的无数奴隶那样,那保留的最后一点希望也会被山贼摧毁的一干二净。

而每当白藏主快爬不动时,一记长鞭就精准地抽打在他翘起的骚臀之上,钻心的刺痛使他忍不住大叫出声。

“噢噢,啊啊,啊啊啊!!!”整个身子更是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他妈的,骚货,之前不是挺狂的吗,现在怎么趴在地上了?还不快继续走,山寨子里的人都等着肏你的骚穴呢。”伴随他话语的是再一记鞭打,结结实实打在他另一瓣屁股上,倒与之前形成了对称,这细皮嫩肉的立马泛起青紫。这样的剧情上演了几次,可怜的臀瓣上早就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了。

而比起鞭打臀部,白藏主那一对翘在半空的玉足才更让人欲罢不能,山贼们甚至小心控制着力度鞭打在白藏主的脚心,以防破了皮,“这小骚蹄子可不能打坏了,长的比女人的还销魂,你这小骚货还天天不穿鞋子,是不是早就想有这一天被抓起来玩弄脚掌啊,肯定是在勾引我们。”

奇怪的逻辑令白藏主羞愤交加。但是就算山贼们控制着力度,他最弱敏感的嫩足也难敌这种刺激,毕竟一个晚上已经被好几次玩弄了,山贼们的口水与指印在上面交错,他一双嫩足的敏感程度比来清扫山贼之前翻了几倍,连微弱的气流都能让他缩起脚五颗圆润的趾头并在一起,肉乎乎的小蹄子上满是肉褶,优美的足弓弧度恰好,看起来活像个白面馒头,嫩的快掐出水来,面对这样的尤物山贼们自是无法抵御,早就想着用它们来自慰,射出的精液流的缝隙里全是,那不可一世的式神白藏主还得抱起脚忍着满脚的腥臭味,明明满脸嫌弃,却还抱着腿认认真真地舔着脚掌,清理山贼的杰作,直至精液全吞入腹中为止的淫荡场面,搞得一个个裤裆处搭起来个搭帐篷,肉棒按耐不住了。

“妈的,骚货,继续爬,不到山寨别停下来,不然有你好看的。”说着他的手就伸向白藏主屁穴里插着的假阳具,握住底座就是来回的上下抽动,“吧唧吧唧”的摩擦声传来,淫液被带了出来,更因白藏主的前列腺不断被挤压传来的快感在不断增多呢。

“妈的,真骚啊!”

“噗”积攒了一路的性欲终于喷涌而出,全都释放了出来,乳白的浊液随肉棒的疯狂甩动挥洒在了地上,白藏主一直竭力抑制射精欲望的努力,在这一刻显得无比可笑,而也在射精那一刻他才明白能射精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啊,啊啊啊,咦咦啊啊,啊啊啊……”白藏主尖叫着达到高潮,淫靡的浪叫销魂异常,勾的人心痒,他忘我地感受媚肉被冲撞,直到残存的几滴精液满满从尿道被挤压而出,他仍未从射精的失神中缓过来,白藏主甚至想着不起来了,就这样一直在阳具的抽动下被肏的欲仙欲死,陷入永无停歇的射精地狱也挺好,不是吗,可因为山贼们无情的鞭打,痛苦击碎白藏主的淫梦,他只得再次爬起,悻悻地继续前进。

此时此刻,就算白藏主再怎么不情愿,再怎么嫌恶也无济于事,只得扮好自己的小狗角色,做山贼们口中的骚货,毕竟这一切源于他的大意,非要自己送给山贼们去挠他的痒,更是在自慰的时候被人逮个现行,这才沦落到这番境地,实在是奇耻大辱。

“不对,小白是狐狸,才不是狗!我不会屈服的。”只是反抗也是无效的,他连最基本的开口求饶都做不到,黑色的口球堵住他的嘴巴死死压住他的舌头,他连最基本的音节都发不准,只能发出惨叫或是娇喘,山贼们还往他嘴里加了点料,还记得之前自慰时被他扔到一旁的兜裆布吗?山贼们好心地捡了过来,涂抹上白藏主自己射出的精液,再混上适量的催情与麻痹感知的迷药,一同塞进了白藏主的口腔之中,腥臭的精液味道熏的小狐狸眼泪都下来了,青春少年的汗液与常年闷在布料中私处产生的骚臭味更是酸爽,搞得他作呕,可吐又吐不掉,只能自己好好品尝自己的味道,大脑越来越迷乱。

“怎么了,小白狗?你是不喜欢吗?这可都是你自己的哦。你可要好好习惯这种感觉,毕竟以后主人们的精液,你可是得当牛奶乖乖喝下去的哦。”

走在一旁的山贼嘲讽着,时不时还掐弄着白藏主,毫无防备的腰肢与肋下,锐利的指甲直直插入肋骨间细嫩的皮肉之间,也不顾白藏主做何感想就是一顿抓挠,弄得本就快力竭的白藏主的腰肢扭的更剧烈了,笑得花枝乱颤,胯下的大肉棒甩得更加勤快了,汁液四溢。

山贼们就享受调教这位美少年的感觉,不仅有白藏主非人身份带来的新鲜感,还有身份上巨大落差而带来的成就感,这本应该是与自己一生都毫无交集的高贵式神,此时却乖乖的趴在地上,被他们当狗戏弄,扭着屁股,卖弄自己的骚穴,连射精都在他们掌控中,换作以前他们那是想都不敢想,而现在山贼们更是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掌控着白藏主接下来的命运。

终于,在太阳快爬上山头,黎明破晓之际,一群人来到了山寨的门口,这场羞辱的遛狗之旅终于要结束了吗?

白藏主暗松了一口气,得亏是在深夜,没有来往的村民看到他这幅淫荡的姿态,只要自己能够恢复力量,把这群山贼全部屠戮干净,就没有人能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了,白藏主心理盘算着,却不知还有更险恶的调教等着他呢。

“继续往里面走!快点,兄弟们可都等急了!”山贼挥舞着手中的长鞭催促着,也是毫不留情面的抽打在白藏主敏感的大尾巴上。

“呜哇,呜呜啊啊啊,不……啊啊……”。白藏主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惨叫,口水穿过口球与唇瓣之间的缝隙流出,留的嘴角上全是的,看起来脏兮兮的,惹人怜惜。

在深入山寨的道路上,白藏主终于见识到他此次行程的目的地了——山贼们的寨子。

深夜的山寨同样灯火通明,好似为了专门迎接他的到来,所有山贼都没有休息,站在路两旁围观着那扬言要踏平山寨的式神,被脱光衣服当做狗遛,而被他们捕获的奴隶更是不得歇息,于是白藏主就见识到了沦落为奴的后果。

赤身裸体的14岁男孩被栓在石磨旁,艰难迈动这被拷上脚链的纤细美腿,为山贼们干着活,他的屁股里与白藏主一样塞着假阳具,嘴里甚至也含着一个,上下两个洞都被占满,快感电流一般传过全身,正属青春期的少男性欲旺盛,换做平时这样的刺激早够他射得累瘫在地,不省人事了,可戴在他雏雀上的一个贞操锁断绝了他的念想,从眉宇见不俗的气质来看应当是哪家的贵族子弟,不知怎的落到山贼手中,被一旁的山贼用藤条驱使着干着劳苦的农活,毫无往日贵族气质,反而眼泪鼻涕流了满脸,甚至剥夺了他射精的权利,一天只能认真干活,让各位爷满意了,他才有释放出来的可能。

还有那边一个16,7岁的少女,风姿绰约,长发及腰,她本是一名女侠客,却惨遭山贼捕获,剥去衣物被换上紧身的连体皮衣,只留胯下后穴与阴唇处开了个口,两名山贼一前一后,两只阳具就分别插在里面,淫水,蜜液四溢,女侠哪有往日的超然风范?什么绝世女侠还不是被前后夹击,搞出淫荡的婊子脸,吐着舌头乖乖挨肏……

各种奴隶受辱的画面都被白藏主收入眼中,这也是山贼们为他精心准备的,起威慑的作用,提醒着白藏主,自从他落入山贼手中的那一刻自由便不再属于自己。

白藏主被这淫荡的场景搞得面红耳赤,刚刚射出精液的肉棒再次从疲软的状态抬起了头,马眼就如同那些正被调教的奴隶一样正分泌着先走液,银丝拉成长线,延绵了一路,他竭力绷紧全身的肌肉,快感四支百骸传来,大脑都要被烧坏,白藏主拼命想要抑制自己射精的冲动。

“小骚货,怎么样,不是说要把我们全杀了,把这些个贱奴都救回去吗,怎么自己成了奴隶啊?”

“喂喂,看他下面,肉棒和屁股都流着水一看就是骚的不行的那种,妈的,我要忍不住了。”

原本留守山寨的山贼们一见同伴将白藏主押了回来,个个疲倦一扫而光,兴奋地围了上来,以戏谑的眼神打量着白藏主的肉体,眼里满是贪念,仅是一眼,阅历丰富的老山贼们胯下也是立了。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藏主的喘息变得沉重,自己也会变成那些奴隶一样吗,做着脏活累活,被山贼呼来唤去?又可以整日享受阳具的侵犯?自己的肉棒被贞操锁锁上,失去射精自由?怕痒的嫩足每天泡在精液之中,成为足交名器?嘴巴也被侵犯,被灌成奶油泡芙?

光是想想,白藏主就快要喷射而出。下身的肉棒欢悦地抬起头,它也在期待,即使被虐待,只要能射精就好。灼热的气流让他四肢发软,头脑发胀,昏沉沉的。

“好,好烫,小白好难受,好难受……”

就这样在众山贼的围观下,白藏主爬行着,没有失败被俘的不甘,没有被玩弄侵犯的屈辱,只有没来由的兴奋与饥渴。

在无意识中,白藏主撞到了什么,抬头一看,是个有些眼熟的人。

“这新来的奴隶可真不长眼,都这个德行了,还不对主人抱有尊敬。”一只有力的大手狠狠抓住白藏主的一对狐耳,一个用力将白藏主扯得抬起来头,“呜呜,别,小。。。。白,唔,唔啊啊啊啊,痛……”

这时,白藏主才认出眼前这个人是谁,这竟然是他第一日来到村庄时放跑的那名山贼!

犹记得那天他还能趾高气扬的将其踩在脚下,连杀都不屑于杀,可此时呢,只是隔了一天他们的身份就天差地别,正义的式神沦为了反派山贼们的狗奴,身份互换,仅需一日,现在应该是白藏主跪下来给山贼们求饶了。

“你不是很厉害吗,踏平山贼,杀光我们,来啊,我不跑,你来弄死我啊!”失去理智的山贼泄愤地伸出脚,就像昨天白藏主一样,踏在白藏主的身上,不过却是踩在了白藏主硬挺的肉棒之上,硬质的鞋底与龟头亲密接触,挤压着冠状沟与系带 淫水不要钱地喷涌而出,粘稠的浊液留下水渍,好似这样的蹂躏开启某个奇怪的开关,疼痛与耻辱竟转换成了他的性欲与快感,进一步加速白藏主的恶堕。

“妈的,还流着水,骚货就是骚货,天生的贱种!”

“噢噢噢哦哦,啊……”白藏主发出一声淫荡的浪叫,身体抖的跟个筛子一样,两颗乳头山风中上下晃动,它们充血硬挺,犹如刚成熟的果实,待人采摘。

“来,小狗,学声狗叫,汪汪叫,懂吗。”山贼奸笑着,取下来白藏主嘴里的口球与异物,嫌恶地看了看肮脏的兜裆布,扔到了一旁。

“……休想……我,不会屈服……”白藏主缓了缓,喘息着,艰难挤出几个字,或许是他最后的矜持了,那份除暴安良的责任心,纯良的本性,可都与眼前的娼年相去甚远。

山贼羞辱够了,但被白藏主这话一刺激还不解气,索性一把抱起白藏主的身子,托住他的大腿。

“来,给大伙看看,咱们白藏主大人的骚穴与巨根,看看下面的口是不是跟上面的嘴一样硬。”

突然的变故让白藏主猝不及防,慌忙夹着腿,想遮蔽自己的隐私部位,但他是否想过,以他爬来的过程的姿势,自己全身上下可不都被鉴赏了个遍。

山贼哪会随他的意,一巴掌招呼在了白藏主的骚臀之上,Q弹的手感令人欲罢不能,白皙的肌肤清晰映出五道指印。他强行掰开白藏主的大腿,迤逦的风光展现在众人眼前——肉棒高昂着头,明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勃起了,更是在注视下越发兴奋昂扬,后穴迎着众人的目光,忍不住收缩开合,不受控制的分泌出大量稠液,啪嗒啪嗒的流淌在山贼的手上,“不要,不要看小白,求,求求你们了……”白藏主撇过头,不想面对这现实,不敢去看山贼们的脸,不想听见他们的讥笑与嘲讽,他咬着唇,可无论再怎么努力也抵御不了性的侵袭,口水不断从嘴角溢出,流过下颌和脖颈,最后沾湿胸口那两点粉嫩的乳头。汗水从头顶大颗大颗落下,肌肤立马变得水嫩,少年汗液的味道扑鼻而来,迷的人神魂颠倒。

山贼哪会理睬,他想缓缓取出白藏主穴道里的假阳具,“放送点,夹那么紧,是不是想一直戴着这个,不取下来啊!”说着,又是一巴掌。

肉壁被缓慢推平,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娇嫩的穴肉再次被撑开,包裹许久的阳具露出来了一截,“啊啊啊啊阿,不要,停啊啊啊啊……要,要射出来了!”白藏主求饶着,小腹一阵涌动肉棒更是抖得厉害,穴道里的媚肉似乎都被带了出来,渐渐外翻。

终于,随阳具取出,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瞬间贯穿了白藏主全身,他猛地一阵颤抖,忍耐更到了极限,发出一声羞耻又淫乱的呻吟。伴随着黄色的液体,从尿道口射出,划过一个弧度,射在了面前的草地之上,白藏主竟然失禁了,在那么多山贼面前,他尿了出来,肉棒欢快地抖动,持续喷着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尿液止不住的从勃起的肉棒中喷涌而出,洒的到处都是。

羞耻与悔恨交加,全身上下都热的发烫,两行清泪顺眼角流下。白藏主只希望自己能赶紧晕过去,他真的快受不了这种羞辱了,公开自慰,公开放尿,这些在公共场合几乎是严禁的事,他都做出来了,还是以这种丑陋的姿态在敌人的面前,可他却无法阻止内心深处的欲望已经彻底压过的理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以安倍晴明式神的身份,他正以这具肉体喷射着尿液。

四处全是寂静,只有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夜色中是那么的引人注目。

山贼们满意的看着白藏主失神的表情,大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得意的看着他。

他的身体在山贼的怀抱中被牢牢掌控,每一次挣扎却只会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那是更多的折磨与凌辱。

“不愧是咱们淫荡的小骚狗,尿尿也这么淫荡。”

呜呜……汪汪汪……”白藏主委屈的发出了狗叫,他的眼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高傲只剩下主人的臣服与顺从,他心知肚明自己此时的模样是多么不堪,可是谁在乎呢。

“主人,对,对不起,小狗知道错了小狗不会再顶撞您了。”

他卖力的扭动着腰肢,像小贱狗一般乞求着主人的怜爱,不知廉耻的蹭着主人的身体,吐着舌头,再次发出“汪汪汪”的狗叫。

“我去,他居然真的尿出来了!”

“呵,没想到这堂堂式神就这副德行,还扬言要杀了我们,我看就是个披着皮的骚货。”

白藏族紧咬着下唇,他的脸上表情十分精彩,又是羞耻,又因为背德而兴奋,嗯呢中无法言说的快感终于被他明了。

白藏主…喜欢被…当众羞辱。

“唔嗯……啊哈啊哈哈啊啊……”

他发出几声淫荡的浪叫,移动着身子,调整着自己屁穴的位置,这一次,他反而不躲躲藏藏,将自己穴口的每一处细节都展示在山贼们眼前,“主人们,小白,小白想要被肏……嗯哈,想要,肉棒,要侵犯……”他还不知廉耻的用他那被紧缚的双手指向自己的骚穴。

“嗯?什么再说一遍你是什么东西。”

“呜呜,对不起,主人,小狗不是什么白藏主,小狗是狗,主人们的骚狗。”

“说话声音这么小啊,不乖的奴隶可不会有好下场。”

“哦啊啊,小狗,小狗是主人们的贱奴,喜欢喜欢肉棒,喜欢,喜欢被侵犯,被羞辱!请主人将精液灌入小狗的骚穴里!”

山贼们满意的盯着怀中那一头无助的幼兽,瑟缩着卑微的祈求主人的施舍。

山贼抽出阴茎,对准白藏主的辟邪,从背后直直插了进去,经过几次高潮与调教后的敏感血肉,再次被肉棒捅穿,白藏主发出一声淫迷的呻吟,山贼们的动作格外粗暴,好像要把白藏主焊在自己的肉棒之上一样,每一次碰撞都很很定在白藏住的前列腺上,恨不得将其贯穿,白藏主满脸羞红,颤抖着下意识地将后穴的更紧,又不时放松下来感受被侵犯的快感,吮吸着体内的肉棒浑身上下酥麻无比。

“这里,这里也可以,也好痒,好痒……”这次白藏主的手指像了自己的乳头,山贼们很满意他的反应因为他已经离他们计划中淫荡的骚狗又近了一步,一直在围观的山贼也加入了这场淫荡的盛宴。

他们将手探向白藏主的胸前,狠狠掐中那对挺立的乳头,开始肆意揉搓拉扯着,一会儿轻轻打转,一会儿又狠狠用指头夹住一下子扯的变了形,白藏主一下子弓紧了身子,仰头发出一声高潮的声音他的双眼慢慢外翻,露出眼白,舌头更是全部吐了出来,快感的泪水和鼻涕都从脸上流了出来,让他看起来更加淫乱与不堪。

现在满意的欣赏怀中人那淫荡的表情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粗暴,随意拉扯着那已经充血挺立的乳头,搞的敏感的白藏主浑身战栗,腰肢也扭的更加勤快,后穴的肉棒感受到了更全面的包裹,那两颗小乔巧乳头也在指尖磨来磨去蹭的更加厉害。

“骚货,这里是不是也想被玩玩啊?”

说着,白藏主的肉棒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上下来回撸动指甲,时不时刮过冠状沟,刺激着白藏主脆弱敏感的神经,马眼开合流出更多的淫液涌出,他扭动的身体还正好迎上了山贼们的抓挠,即使不用山贼们自己动,白藏主自己的扭动就足以让他笑个花枝乱颤。

“小骚狗你看看自己被人操着屁眼,爽到流口水的模样真想让底下的村民也看看,让他们都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在前后夹击的紧密攻势下,白藏主很快就邻近高潮,紧致的肠道吞吐的肉棒,乳头也在上玩弄之中,自己的肉棒还惨遭别人的撸动。“呜呜……不行了………要去了呀…………啊啊啊啊啊。”一瞬间他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他,胯下的抖动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后穴也不停喷涌出淫水将体内的肉棒湿润了个遍。

白藏主爽是爽了可山贼们还没有射精哦,山贼们的肉棒在继续凶猛的抽搐着,每下都狠狠碾压过脆弱敏感的前列腺,滚烫的淫水不断从臀缝交合处的缝隙间溢出来,激烈的肉体碰撞发出淫靡的水声。

“来打大伙,听听这声音真是淫荡,明明一开始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却是个发情的骚货扭着屁股求着我们去操呢。”

“呜呜,肉棒,肉棒小狗喜欢主人们的肉棒……”

终于随着山贼舒爽的叫声,他们滚烫的精液也尽数灌入白藏主体内的最深处。

山贼笑着满意的拔了出来,看着白藏主那下半身红艳的小嘴无法合拢,刚刚射进的精液还慢慢流了下来,简直淫乱到了极点。

“下一个!”

山贼们发了疯的上前抢夺着这骚穴下一次的使用权。

白藏主没有说话,只是张着小嘴吐着舌头看着这场淫荡的宴会逼近高潮。

他内心深处最大的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

是的,或者现在不应该叫他白藏主,他只是山贼们的骚狗罢。

山贼们真香恐后地掏出的肉有用他的脚作者足交的,淫靡的液体留得满脚都是精液顺着角的缝隙中留下,他们还满意的姐开的白棕主身上的束缚也正如他们幻想中的那样白送住真不知廉耻的抱歉自己的脚专心致志的清理着主人们留下的精液,细嫩软糯的舌头在趾缝游走,既有着瘙痒,还有着刺鼻的腥臭,可白藏主却不以为然,面上挂着脚底带来的强烈刺激而产生的笑容,丝毫不觉得羞耻贪婪的享用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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