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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Гангут/Верный] 一個美好愉快的夜晚

小说: 2025-08-26 08:54 5hhhhh 3220 ℃

Верный舉起自己的右手臂,仔細地嗅了嗅,聞到了乾淨的肥皂味。

理所當然,她才剛從大浴場出來,身上這是久違了一個多禮拜的乾淨的味道。

普通、單調,便宜的香味。這是公發版的肥皂的味道,小賣部的投幣機賣的,比一般民間肥皂的清潔力還要強,一款針對戰地需求而生產的產品。就跟艦娘們戲稱為水桶的快速修復劑一樣,不為別的,只為了簡單迅速地達成唯一的目的而存在:修復劑讓艦娘們能快速回到作戰崗位,讓她們能繼續以兵器之姿戰鬥;而公發版肥皂,這微小又偉大的事物,能夠同樣高效清除頑固附著的在皮膚上的硝煙跟油污,簡單迅速地讓艦娘們脫離戰場的氛圍,讓她們能像個人一樣繼續生活。

現在自己聞起來乾淨又單薄,一丁點臭味也沒有,甚至可說是過度乾淨了,彷彿無機物,就像剛刷洗完的艤裝那樣,有著例行作業的清潔感。這跟她預想的不大一樣。單一目的的功能性產品,也許本來就不該對它抱以撫慰心靈方面的期待。Верный覺得少了點什麼,但又難以言明少了什麼。

果然,不是本人就不行。

當機立斷是驅逐艦之鑑,Верный深諳這個道理,她沒在宿舍區的路口猶豫多久,就舉步轉向海外艦宿舍。

雖然是將近半夜,但交誼廳還亮著,Верный一推開大門,便看到正在晚酌的Richelieu與Saratoga,兩位大型艦坐在沙發促膝說著悄悄話,曖昧地靠得很近。

Saratoga臉頰酡紅,明顯喝開了。她注意到了Верный便樂呵呵地舉著酒杯打招呼,相較之下清醒許多的法國戰艦則投來微妙的目光打量著她。Верный不確定對方是在責怪自己打斷了她們的『交流』,還是猜到自己深夜來到海外艦宿舍的目的。

Верный直面Richelieu,捏著帽緣輕輕點了點頭,用Гангут教給她的寥寥幾句法語說道:「Bonsoir, je te souhaite une belle et agréable soirée.(晚安,祝您有個美好愉快的夜晚。)」

Richelieu微微驚訝地挑眉,顯然沒料到會聽到法文,接著忍俊不禁給Верный一抹微笑,回道:「À toi aussi.(彼此彼此。)」

Верный潛入昏暗的走廊時,還能聽見Saratoga埋怨似的問:「好詐,妳們用我聽不懂的話在說什麼有趣的東西?」

「只是打招呼而已。」

「騙人,明明還說了其他的東西,起碼晚安的法語我還是聽得懂的。」

「是嗎?我該多教妳幾句──」

法國戰艦壓低了嗓音,低聲說了些什麼,美國空母被逗得輕笑。這兩位是這種關係嗎?Верный納悶。鎮守府人盡皆知Saratoga有各式各樣的漂亮酒伴,但Верный卻是今天才領悟,這位美國空母的酒伴,也許同時也是床伴。不過Верный也沒資格大驚小怪,她自己也幹了一樣的事情,而且正前往的目的地恰恰是自己的酒伴兼床伴的寢室。

撞見他人調情場面的插曲令Верный忍不住浮想聯翩。不知道Гангут睡了沒?戰艦醒著也好,睡著也罷,Верный無論如何都沒打算改變自己即將要做的事就是了。

而且對Верный來說,不吵醒人摸黑上床實在太容易了。這不是她的寢室,但Верный已經熟門熟路得像自己的房間一樣;從房門鑰匙藏匿的位置,到放著茶炊的小桌、被挪來堆放衣物的椅子、以及習慣踢在床腳邊的靴子,她幾乎都能在腦海裏描繪出來。她無聲無息地穿過這些障礙物,不過就算不小心發出聲響也無妨,Гангут總睡得很香,今晚也不例外,Верный都跨在她身上了,這人還是沒醒來,在底下發出規律的鼾聲。

Верный俯下身來,在一片漆黑中找到戰艦的臉頰。她記得戰艦頰邊的舊傷疤的模樣,她指尖摸著那道較周圍皮膚觸感略微不同的疤痕,然後滑到耳際邊,手指繞起了Гангут的鬢髮玩,感覺到戰艦呼出來拂在臉上的鼻息還是同樣平穩。都肆無忌憚地趴到她身上了,這人怎麼還有辦法睡得這麼沉呢?Верный被呼氣搔得心癢起來,忍不住伸長了脖子,親了親對方的嘴角,見Гангут仍在酣睡,Верный便更加得寸進尺,朝戰艦下頷輕輕咬了一口。

明目張膽的騷擾行動持續到此時,底下的人這才一顫,輕抽了口氣,呼出了長長的吐息,呻吟了幾聲。

噢,這次比較快。Верный親了親方才咬的地方,權充道歉,說道:「我回來了。」

「……唔,是你啊,歡迎回來,小傢伙……你怎麼變成了咬人的小壞蛋?」Гангут話說得慢吞吞的,帶著含糊的母語腔調,聲音裡還有濃濃的睡意,顯然還沒完全清醒過來。

「也許我本來就是?」

「嗯……合理……原本就是小壞蛋……」Гангут像在說夢話一樣喃喃複述。她抬起雙臂,懶懶地搭在Верный的腰上,像摟著抱枕一樣,貌似又要沉入夢鄉。

Верный閉上眼趴在Гангут的胸口嗅了嗅,滿意地深呼吸。

沒錯,就是這個,她想要的就是這個。明明都是用同樣的肥皂,戰艦身上沐浴後的氣息聞起來就是不一樣;混合著人體本身淡淡的甜味,還有稀微的、若有似無的菸絲的氣味,Верный想到內陸吹來的乾燥的風,忍不住像遠航已久的海員終於聞到了陸地那樣貪婪地大口呼吸,把戰艦胸口都弄得熱烘烘的。

她好想念她的味道。自從習慣留在Гангут的寢室過夜開始,以前從不覺得漫長的遠征任務,都變得越來越辛苦難熬,像極了上癮的戒斷症狀。

而辛苦就該要有報酬。沒錯。Верный感覺輕飄飄的,沉浸在自認的獎勵之中。她現在不只得到了想念已久的氣味,還有想念已久的身體。Верный右手覆上Гангут的胸部。她的手不夠大,戰艦沒穿內衣,豐滿的胸部像要從手掌溢出來一樣,她試著從側邊托著,沉甸甸的乳房擠壓著Верный的掌心,隔著睡衣,仍能感覺底下的胸脯柔軟,滑嫩,有彈性,Верный一直都為這個觸感驚奇,一有機會總忍不住想捧在手上掂掂重量,清醒的Гангут會因過於羞恥而制止她,不過戰艦睡迷糊時,就能像現在這樣隨她擺弄。

戰艦不一會兒就發出哼聲,在Верный底下艱難地挪著身體,掙扎了一陣子,Гангут終於再次開口:「……妳呀,這麼久沒見,就為了這個夜襲嗎?」

「不是,順便而已。」

「襲胸是能順便的嗎……」

Гангут的吐嘈聽上去十分無奈,咬字清楚,看來完全醒了。可惜。Верный有些遺憾,但她識相地停下手上的動作,用鼻子蹭了蹭Гангут的胸口──雖然在漆黑中看不到表情,但Верный可以想像得到這人困窘的模樣,心情頗為愉快。她好喜歡Гангут拿她沒輒的樣子,即使做出使人困擾的事,好比三更半夜吵醒人,Гангут還是會讓著她。Гангут總是會讓著她。

Гангут緩緩呼了口氣,像某種信號,幽幽地沉進黑暗。她擱在Верный腰上的手掌懶懶地動作,沿著背脊緩緩往上撫摸。靜謐的夜半裡,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聲音清晰可聞。Гангут隔著衣物的碰觸帶著親暱,有些隨便,但是很舒服。戰艦溫暖的手揉捏她的後頸,舒緩的步調令Верный不禁哼出聲來。這下換她歎息了。

「作戰,順利嗎?」底下的人慵懶的、帶點鼻音的低啞嗓音,聽起來十分催眠。

「嗯……那邊……還不錯……」

「是在說作戰還是按摩?」

「……都有……」

Гангут低聲笑了出來,趴在她身上的Верный隨著笑意起起伏伏,她的手還放在戰艦的胸乳上,就這麼跟著對方的身體一起顫動。

好色情。Верный忍不住想。

她原本只是打算來補充一下想念的味道而已,但僅僅只是碰觸身體,就湧現想跟Гангут做愛的念頭了。Гангут大概無法理解,就連Верный自己也無法解釋為何如此容易就被撩撥起慾望。明明已經被撫摸著了,卻還想要更多;假日都用在了這人的床上了,卻仍然覺得不夠──而她單純又天真的姊妹艦們還以為她的翻譯員工作忙碌無比,直到深夜都回不了寢室。Гангут說的對極了,她就是個壞蛋,拋下自己的姊妹艦們,逕自沉溺在肉體的歡愉中,Верный為此萌生小小的罪惡感。

只有小小的,給她跟Гангут的幽會增添不少做壞事的刺激感。

想做?Гангут沙啞的嗓音此時像在呼應Верный的欲念似的幽幽響起。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在確認事實。

嗯,想做。Верный乖乖地坦承。想要Гангут,想要Гангут碰觸她,想要……想要Гангут填滿她。Верный忍不住挪動雙腿,感覺到所有跟戰艦相貼的地方都在發熱。

不想睡?

……也想睡。

這樣還是想做?小色鬼。

Гангут又在笑她了。Верный想回嘴,但接著戰艦的手探進了她T恤的下襬,Верный忍不住吸了口氣。

平日悶騷又臉薄的大型艦,在黑暗的掩護下倒變得有恃無恐了起來。Гангут溫熱的手掌摸上Верный的後腰,粗糙的拇指蹭著腰側畫著圈子,令Верный敏感得不住打顫,無法克制地感覺雙腿之間變得更加濕潤。

她好喜歡Гангут像這樣把手放在她身上。戰艦的手又大又熱,被碰過的地方像被點燃了一般。Верный忍不住抬起腰,想讓Гангут的手更加貼合自己的身體,卻被戰艦用更重的力氣壓了下來。

真是不乖。Гангут咕噥著,語氣像在責備小孩。這讓Верный覺得自己更熱了。戰艦的唇貼印在她額頭上,吐息烘在髮際,腦袋像在發燒。

Гангут另一隻手沿著她的小腿往上撫摸,伸入了短褲寬鬆的褲管,滑進了大腿內側。故意吊胃口似的,Гангут摸得很慢,像在用手掌品嚐她的身體,虎口圈上她發抖的腿根時還刻意掐了一把。Верный反射性的叫出聲,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根本像在鼓勵對方。

腿上肯定會留下大大的指印,接著還會留下更多私密的痕跡,多到讓Верный去不了澡堂,也沒法在更衣室換裝──戰艦的拇指有意無意地隔著底褲擦過濕熱的私處,Верный便再也無法分心去想明天能否在澡堂洗沐了,只能酸軟地塌下腰,臉埋進了Гангут的胸乳裡,滿鼻腔又都是喜歡的味道了,Верный一下子頭暈目眩起來,幾乎錯以為自己喝醉了。

Гангут的手沿著她的背脊骨,一節一節漫不經心地往下,揉捏起了臀瓣。戰艦的手大得能輕鬆抓滿Верный的臀肉。每次Гангут被撩撥起來,總是喜歡如此飽含慾念地掐揉她。Верный渾身出了一層薄汗,T恤黏在身上,彷彿又回到了熱氣蒸騰的澡堂。她好熱,好想脫掉衣服,但連手臂都舉不起來,戰艦的愛撫讓Верный只有癱軟喘息的份。

Гангут的喉頭滾動著。貼在她身上的Верный聽她吞嚥口水,暈乎乎地想:自己就要被吃掉了──是了,『美好愉快的夜晚』──她自己走進了這個巢穴,喚醒了飢腸轆轆的野獸,把自己的身體送上牠嘴邊,還沾沾自喜,知道自己挑起對方的食慾。如果真的被吃下肚,是不是就能一直在一起了呢──

Верный熱極了,令人氣惱的是Гангут還是不脫她的衣服。戰艦的手仍舊卡在衣物的縫隙,只用指尖擠進Верный濕透了的底褲襠部慢條斯理地動作。

「Гангут拜託、快一點……」

她的哀求只換來Гангут置若罔聞的沉默。為什麼、明明已經無法再忍耐了,為什麼不滿足她呢?Верный忍不住嗚咽出來。

戰艦的手,跟自己的手完全不一樣,即使只有指頭卡在瓣口也還是充滿存在感,Верный難耐地晃動著私處磨蹭,自行追尋更多的快感,恍惚地想著,這樣簡直是在用Гангут的手自慰──她早先的記憶突然閃回腦海中重放,在淋浴間,她用著公發版肥皂,沒有浪漫情懷又不挑剔的Гангут總是用這款,Верный不怎麼喜歡,但這味道出現在Гангут身上Верный卻挺愛嗅。她試圖回想Гангут的味道來解決需求,但是沒有用。什麼都不對。她一直到不了。這都是Гангут的錯,都是Гангут害她變成現在這樣,連自己的手都沒法滿足自己──Верный不一會兒便草草的達到高潮,破碎的呻吟全悶在了戰艦的胸脯中,她癱在Гангут身上喘息,閉著眼睛沉浸在餘韻裡。

疲倦感湧了上來,她幾乎要睡過去了,意識朦朧之間,Верный感覺到被輕輕地翻了過來,沉進了戰艦溫暖的被窩裡,卡在底褲的手指悄悄地撤離,但仍讓甫經高潮的Верный敏感地顫抖。

「太快了,小傢伙。」Гангут的聲音從上方幽幽響起。Верный的短褲及內褲被一口氣脫了下來,雙腿被打開,酸軟無力的腿根被壓到最開,接著戰艦的身體卡了進來,黏膩的腿間突然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裡,Верный打了個冷顫,意識到了Гангут打算做什麼。

「等、等一下……Гангут,我還沒……」

「剛剛不是還要我快一點嗎?」Верный似乎又聽到戰艦輕輕嗤笑,大而寬的手掌覆在她濕潤的肉縫上輕輕揉弄,攪出令人羞恥的水聲,Верный顫抖著想逃開過量的快感,但戰艦牢牢地捉住她。

──小傢伙,妳不會以為來夜襲戰艦,可以這麼簡單了事吧?

Гангут另一手滑入了Верный的背脊跟床鋪之間,輕輕鬆鬆的托起Верный的胸廓,睡衣的T恤被往上撩起推到了鎖骨邊,灼熱粗重的氣息落在她的裸露的皮膚上。Верный的乳尖才剛曝露在冷空氣中,又馬上被含入口中,Гангут濕熱的唇舌仔細執拗地玩弄它。Гангут嘴裡很熱,呼出的氣息也很熱,髮絲垂落在Верный腰邊,令人搔癢難耐,Верный克制不住扭動著身體,但是戰艦有力的手臂鉗著她,Верный便哪裡都去不了。Гангут埋在她股間的手指也沒閒著,繼續溫吞地輾磨Верный的瓣口,Верный只能發出顫抖的呻吟,仍敏感的身體痙攣地弓起,又再一次被送上高潮。

Гангут牢牢摟著她懸空的腰,無視驅逐艦還在間歇抽搐,濕熱的舌頭從Верный的薄胸往下,來到胸肋及下腹,發出吸吮的親吻聲,「小傢伙,妳今天味道不一樣呢……妳不是不喜歡用那種肥皂嗎?」戰艦雖然對她提問,但手上的動作卻像是沒打算讓人好好回話,沾著濕液的指腹往上磨蹭起興奮腫脹的陰蒂,Гангут動作放得很輕,甚至還有點漫不經心,但就足以把Верный再次逼到快感的懸崖邊緣。

Верный分不清楚到底是舒服還是難受了,外頭的快感積累得太多了,但內裡卻遲遲沒有得到滿足,她克制不住嗚咽,腦袋燒灼到像要爆炸,又聽到了肥皂,那討厭的肥皂,那失敗的自慰,還有Гангут的故意折磨,Верный只感到滿腹委屈,抓著戰艦的手臂都在顫抖,幾乎要哭了出來:「……我只是很想你……」

哭腔成功讓Гангут使壞的動作都停下來,戰艦終於把Верный放了下來,在黑暗中她的手往上捧起Верный的臉,她的碰觸有些慌張,但又小心翼翼,拇指輕柔地擦過Верный眼角邊,像在確認驅逐艦是不是在哭,安撫的親吻從額頭開始慢慢依序往下,眼瞼,鼻樑,再來到了臉頰和上唇,「……Мне очень жаль(我很抱歉)」,俄國戰艦沙啞著嗓音道歉,「小傢伙,我……唉,我也很想你,一個半月真的太久了──」

聽到Гангут的道歉,Верный反而再也忍不住淚水,她費力地抬起脫力的手臂環住戰艦的頸子,主動湊過去親吻回去,Гангут由著Верный把親吻逐漸升級成嚙咬,不閃不躲,只偶爾用鼻音發出輕哼。Верный咬她的臉頰和下巴,也咬耳朵,頸子和肩膀也沒有放過,當發洩的輕咬到了喉嚨,Гангут發出了難耐的低吟,Верный便又往上啄了啄戰艦的唇,接收到親暱的訊號,Гангут再度摸上驅逐艦的臉龐,用掌根抹去淚水,「不氣了?」

Верный吸了吸鼻子,埋怨:「明明是你在生氣。」

「我沒有……好吧,可能有一點。」Гангут歎氣,難為情地坦承:「太久了,我想,我也……我也很想碰你,小傢伙,但你太快就……半夜把我挖起來,我人都醒了,你卻一下子就要睡著了。」

「但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故意玩我……」

「我很抱歉,」戰艦摩挲Верный的耳際,親暱的碰觸讓Верный幾乎要發出呻吟,「原諒我吧?」

「……不可以這麼簡單就原諒你。」

「好吧,」戰艦想必在黑暗之中苦笑,Верный感覺到她短促的鼻息拂過臉頰,「我猜我得做些什麼才能得到原諒……」

居然還要猜──Верный埋怨著,賭氣般的銜住了臉頰邊Гангут的手,嚐到了皮膚表面微微的鹹味,是人的身體的味道,指頭粗糙的邊緣刮搔過舌頭,有點癢,Верный忍不住有些牙癢,便把虎牙抵著指腹輕輕輾磨,Гангут發出輕哼,但沒抽回手,跟剛剛一樣任由Верный舔咬。不過即使她乖乖不動,Верный也很難含住戰艦整根手指,她的舌頭只能勉強舔到第三段指節,舌尖滑過指節的凹處,Гангут發出低低的輕笑,含糊不清地說:「Очень чешется(很癢)」

Верный拉著Гангут的手回到底下。戰艦被舔得濕漉漉的手又回到了瓣口,她緩緩送入一個指節,Верный便忍不住繃起了身體。Гангут進來得好緩慢,Верный甚至能感覺到手指的每個邊角的形狀,她有種自己的身體在吸吮對方手指的錯覺,好熱,好難受,但又好舒服,她嗚咽著挪動屁股,試著吞吃下更多讓自己舒服的東西,「Гангут……拜託……」她的哀求很快得到了滿足,Гангут又添了一根手指,Верный無助地喘氣,感覺到Гангут俯身下來親吻她的身體,濕濕的吻到了小腹就流連不去,搞得Верный熱到了極點又有種揮之不去的奇異搔癢感。

「不要……一直親那邊……」

「可是我很喜歡,小傢伙,為什麼你底下都是我的味道呢?」

戰艦明知故問,哼哼笑著,氣息噴在小腹上,害Верный敏感地顫抖起來,反射性地想縮起身,但脫力的腿根無法收攏,被褻玩得濕漉漉的,Гангут似乎一點都不在乎臉上沾到濕液,執拗地貼在Верный的下腹,她的唇每在下腹親吻一次,Верный便感覺更加緊緊地吸附操弄自己的指頭,堆疊起來的快感在一次Гангут唇舌重重的輾壓下引爆,Верный痙攣著身體昂起頭,終於再也無法承受這一切;在伴隨高潮的耳鳴逐漸退去,Верный聽到戰艦貼著她恥骨的皮膚輕笑,「──別擔心,到早上執勤以前,都會好好滿足你的。」

Гангут沒有食言。

Верный趴在浴池的邊緣,努力跟沉重的眼皮對抗。Верный幾乎沒睡,戰艦一直讓她醒著,直到必須去演習場報到,這才依依不捨地放她一馬,Верный很想睡,但滿身黏呼呼的汗跟無法言說的體液太不舒服,Верный只能硬撐著精神趕在澡堂剛開、使用人數最少的清晨就來了。

這才相隔不到六小時,她又踏入了澡堂,就算是剛交班完的休假,這也過得太糜爛了。Верный盤算著,等會還是借Гангут的寢室躲著補眠好了,她可不想讓姊妹艦們發現自己過得這麼荒唐,這時她才想起了中午午餐還要跟許久不見的姊妹艦們一聚,她此刻才逐漸湧現了一些現實感的壓力。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澡堂半個人都沒有,對一個大型鎮守府來說這簡直太幸運了──正當Верный這麼想時,浴場的門就被拉開了,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身體,把縱慾的痕跡藏進水裡,只露出腦袋看向來者,令她詫異的,居然是幾個小時之前就見過的人。

「哎呀!Morning!真巧,又見面了!」

美國空母中氣十足地向她打招呼,一點都看不出來只睡了幾小時──不,這個人到底有沒有睡?這些大型艦的體力未免也太好了。Верный狐疑地盯著Saratoga的臉,但難以從美國人臉上判別出來。

Saratoga走到淋浴區拿起蓮蓬頭開始沖洗身體,朝著Верный笑瞇瞇地說道:「A wonderful night, right?」

「什、什麼?」Верный吃了一驚,心虛地往水裡又縮了縮。

「昨天你跟Richelieu說的呀,have a wonderful night!對吧?」Saratoga直率的笑容令Верный迷惑,分辨不清這人是否別有所指,只能含糊其詞,點了點頭。

「妳好厲害呢,居然還會法語,鎮守府的翻譯員都要這麼厲害嗎?」

「其實是跟Гангут學的……」

「噢!俄國的戰艦さん嗎?妳們的感情很好呢。」

Верный從沒碰過有人直截了當的提起自己跟Гангут,遲疑地點點頭,暗暗感激浴池的高溫蒸騰,即使臉紅也看不出來是因為害羞,她試著轉換話題:「……Saratogaさん體力真好,只睡幾個小時還能這麼早起來。」

「其實我沒什麼睡。」

「咦?」

「お陰様で(托您的福),」美國空母眨了眨眼,「那句話該怎麼說呢?對了,」

她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À toi aussi.(彼此彼此。)」

好吧,這下Верный能確定這個美國人是在說雙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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