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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胆-风波云散-番外-大理寺烙刑

小说: 2025-08-26 08:54 5hhhhh 9930 ℃

龙困浅滩遭虾戏,虎落平川受犬欺;

得势狸猫凶如虎,落地凤凰不如鸡。

一年前的颍昌之战,岳云率领800名背嵬军首先驰击金军,尽管金军人数众多,但岳云等人英勇无畏,由辰至午,多次突入敌阵,岳云凭一人之力,以少胜多,救了十万守军于水火。战后背嵬军仅余三十余人,岳云更是身先士卒,冲锋在前,勇不可挡,血人血马,身披大小百余处创伤。

大理寺大堂上,岳云被衙役押进来,提链拖铐,步履蹒跚,看样子是被张俊拷打后的刑伤还未痊愈,且颖昌留下的旧伤至今也还没完全恢复,脸色略带疲惫,一身破旧宽大的褐色囚衣囚裤,赤着一双大脚,头上发髻松散,少量乌发披散在额头双肩,更显憔悴。站在大堂中央,即使受陷沦为阶下之囚,仍傲然而立,冷峻刚毅,英气逼人,既不跪也无话,向上直视万俟卨,目光犀利透露出一丝高傲不屑。

万俟卨心中一凛,不想这岳云年纪轻轻竟如此凛然无惧,镇定自若,看来不下狠手定不会令其屈服,遂即拍案大怒,喝道:“大胆罪囚!目无法纪!这大理寺大堂岂容你放肆!来人,与我将这贼子剥去衣服,谋逆的贼囚囊哪里配穿什么衣服!”

两个衙役上前也不卸下岳云手脚的镣铐,只用短刀将囚衣囚裤一一划破扯去,顷刻间岳云已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万俟卨乃初见岳云,向下细观,见其面容俊朗,身材颀长,初进大堂时有宽大衣裤遮体略显削瘦,倒不像传闻的那样勇猛,被剥光衣服后才显现出年青战将的本色,骨骼粗壮,肩宽胸厚,虎背蜂腰,浑身上下肌肉结实纠结。心下暗道,端的好相貌好体魄,难怪官家偏爱,封了带御器械,随驾在侧,这小贼所封官职,整个朝廷仅六人而已,除岳云外,其余均为高官大员。

又见岳云赤裸的精健肌肉上,从头到脚满是大大小小颍昌一战刀枪箭斧留下的疤痕,此时已无需过多的褒奖美赞,这一身的伤疤就足以彰显他的战功和忠勇,更似无形的勋章,彰显战士的荣耀。

大理寺大堂上气氛陡然转变,一片肃穆,目睹岳云这一身为国杀敌的印记,众衙役肃然起敬,不亚于昨日岳飞当堂展示“尽忠报国”四字刺青时的震撼。

此时堂上一片寂静间,忽听岳云忿然朗声道:“大人让小将如此这般赤身受审,可是这大理寺里的规矩?!”

万俟卨剥光岳云的囚衣,原意是为了当众羞辱,听闻岳云讥讽发问,断喝道:“ 你年纪轻轻竟也如此刁蛮!你与张宪书信勾搭,令其措置,以谋夺兵柄,又复虚传警报,以震朝廷。样样确凿,件件是实。还不招认么?!”

岳云抢道:“纯属子虚乌有,我爹爹屡次上奏,乞解兵柄,无奈,奸相秦桧欲加害于爹爹。”

万俟卨喝道:大胆泼贼,敢当众攻讦朝廷重臣!拉下去,打五十大棍!

众狱卒才受过万俟卨叱责,心有余悸,敢不尽力?

将岳云按倒在大堂上,劈开双腿,在上喷了冷水,两个衙役抡起粗重的木杖,一左一右打将起来,木杖又恨又稳,打了没几下岳云的双臀大腿即隆起二指厚的僵痕,再打几下皮裂肉破,顷刻间便鲜血迸流,细碎的皮肉随着木杖四处飞溅。可怜岳云,顿时被打得体无完肤,双臀及大腿上或红或青或紫,竟无一点好皮,岳云现下比从枢密院来时身体虽然好了许多,身上刑伤疮口大多已经结痂,但旧疮未愈,新伤又添,开始咬牙忍着不出声,及至后来,到底忍痛不住,不禁发出暗哑的嘶吼声。

五十大板打完,衙役拖起岳云横在万俟卨面前,回禀道:“请大人验刑!”

只见岳云双臀大腿的肌肉仍在颤巍巍的抖动着,旧疤新伤,混在一片,血肉模糊。

万俟卨又问道:“岳云!你是招还是不招?晓事的写下招状,免再受皮肉之苦!”

岳云料定那万俟卨要置他父子于死地,便低头咬牙闭口一字不吐。

“你这小贼倒也伶俐,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待将这大理寺的刑具尝过一遍,方知我的厉害!你可知你父后背刺的那四字吗?沽名钓誉的把戏而已,告诉你,昨日已被我烙得干干净净!”

岳云闻听父帅惨状折磨,这精忠报国四字天下人尽皆知,也是岳家军的军神所在,竟被奸贼如此对待,伏在地上挣扎着愤怒骂道:“狗官!俺爹与俺们一生忠义,你竟如此屠戮忠臣,真真是丧尽天良!”

万俟卨冷笑道:“这四个字在他身上,却不在他心里。正如你这一身疤痕,也坐不准暗藏谋逆之心!如今你摆出这身疤给谁瞧!来人,将这小贼扯下去,着实打着问!”又指着岳云身上交错的疤痕狠狠道:“这身上那些伤疤,细如发丝者,用通条细细烙!大如掌印者,用烙铁重重烧!你等需得细致描着烙,不得遗漏一丝一毫!!”

大理寺的众衙役面面相觑,在刚刚被岳云战场厮杀的印记带来的震撼下,良心未泯,相互对视了几眼,迟疑的并未依令而动,万俟卨错愕之下,拍案大怒骂道:“怪不得岳家父子不招,原来是有你们这样的贼坯子作祟!这堂上凡不听号令,下堂后杖责二十!以后用刑,敢不尽力,俺砍了尔等的狗头!

又唤过自己带来的十几名亲随,命他们换了狱卒的隶服,替换下原大理寺狱卒,专门负责刑讯岳飞父子及张宪,及牢狱日常看守。

这几人得令后上前,如狼似虎般架起岳云,拖至后面刑房。

这刑房已按万俟卨的安排重新布置,又添了许多毒刑酷械,已做足了万千准备,专门作为拷掠岳飞父子及张宪之用。

岳云被拖进刑房,几个衙役先卸了身上镣铐,又用牛筋麻绳捆牢岳云手脚,大字状吊在刑架之下,双脚悬地一尺,也分别捆在刑架两端,使得岳云不得发力用不上一点劲,再打散岳云的发髻,将头发在头顶梁上拴牢,此时任凭岳云有天大本领也挣脱不得。

刑房中早已预备下了灼热的碳火,暗红的炭盆中插着各样炮烙刑具。

话说去年之时,岳云于颖昌之地,血战沙场,人血马血,身负百余处创伤。如今虽硝烟散去,但岳云身上那些斑驳疤痕,见证着那段铁血荣光的岁月。

他左臂与肩膀之上,那几道疤痕犹如闪电劈过,深深刻入肌肤,边缘微微翘起,内里隐隐露出触目惊心的深红,仿若新割之肉,令人心悸。

再看他胸膛之上,一道道箭伤留下的疤痕历历在目。箭矢穿过的位置,皮肤苍白而紧绷,周围微微肿胀,好似被重物击中后的模样。中间深深凹陷,仿佛还能窥见当年箭矢穿透时,那血肉模糊的惨烈景象。

背部亦是数道长长的伤疤,那是敌人长刀留下的痕迹,自肩膀蜿蜒至腰间。疤痕颜色深浅不一,有的地方淡淡的粉色,有的地方已接近肤色。宽窄亦是参差不齐,有的如同细刀切割,有的则像被大刀劈砍,留下了深深的沟壑。但用手轻抚,仍能感受到那皮肤的凹凸不平。

这些伤疤,有的清晰可见,有的若隐若现,有的还未完全痊愈,皆是岳云奋勇杀敌的见证,亦是他成长的印记,更是他作为战士的荣耀所在。

然而,此刻这每一道疤痕,都仿佛在诉说着他为国征战的艰辛与荣耀,却又在敌人手中,变成了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你说,咱们先烙他哪一处好?”

“商量做什么,反正大人吩咐了烙尽为止!”

“咱们大人也是奇特,施刑这许多还从未如此这般下手的。”

“那就先试试这道细些的,歪歪扭扭的煞是扎眼!”

狱卒们眼神中透露出残忍与兴奋,为首一名狱卒,脸上横肉横生,从炭火中抽起通条,像描摹一般,在岳云后背一条细如韭叶的疤痕上烙下,就在烙铁即将触碰到皮肤的瞬间,岳云身体一震猛地紧绷,如同被雷电击中,一刹那,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锥心剧痛,比那战场上的刀砍斧剁还要厉害百倍,每一寸肌肤都在这一刹那燃烧起来。

岳云记得右后肩这道疤痕是自己与一名金国大将缠斗中,不慎被他的长矛所伤,奋力厮杀了几十回合最终将敌将挑翻马下。

“嘶——”又一阵皮肉被灼烧的声音在刑房内响起,伴随着火红的通条与皮肤接触的瞬间,顿时冒起一阵青烟,岳云紧咬的牙关中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焦糊的气味弥漫开来。岳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眉头紧锁,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要将灼烧的剧痛释放出来。

狱卒烙了两下这根通条便冷了,狱卒又换了一根继续描摹,通条一次次烙灼在岳云紧绷的皮肤上,岳云咬紧牙关,忍受着这锥心的疼痛,这原本见证他战功的痕迹,在狱卒们的摧残下,一点一点变得焦黑模糊。

狱卒缓缓沿着岳云的那道伤疤的纹理,一点一点地烙灼,仿佛是在勾画一幅残酷的画卷,在一阵阵焦烟和“嘶嘶”的声响中,终于这道疤痕也被焦黑所掩盖。岳云这道尺余长的细疤足足被烙了十几下,此时岳云已汗如雨下,脸色苍白如纸,双眼圆睁,紧咬着下唇,丝丝血迹从唇边渗出,显示内心的痛苦与坚韧。

烙完这条疤痕后,岳云已疲累得气喘如牛,不等他疼痛缓解,另一狱卒拿起一柄沉重的烙铁,对准岳云后腰上半个手掌大小一大块的褐色疤痕,狠狠地按了下去。那烙铁仿佛一条火红的毒蛇,岳云的皮肤白烟腾起瞬间焦烂。

岳云的身体猛的剧烈颤抖,但他却咬紧牙关,硬是不吭一声,终于体力不支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狱卒冲着岳云的面门兜头泼了冷水,岳云一凛瞬间苏醒,嘴中禁不住的呻吟。

这块疤痕是在颖昌之战最为激烈的时候,岳云被几名金将围困,几番搏命苦战后一一将金人斩杀马下,但也留下了被敌将锥枪刺伤的疤痕,当时枪伤竟深达四五吋,险些刺透脏腑危及性命。

狱卒将余热尚存的烙铁举到岳云面前,上面还粘着从自己肌肤上烙下来的皮肉,道:“少将军,如何?这炙肉的味道不错吧?”

岳云颤抖着怒目而视,双眼通红,钢牙要得吱吱作响,狰狞得仿佛要杀人一般,奋力将头甩到一旁。

这狠毒狱卒又换过一柄火红的烙铁,“嘿嘿,这块疤还不小,烙一次还真遮不住,少将军忍着些,多烙几次就遮住了!”

火光摇曳中岳云脸庞苍白,当那通红的烙铁即将触碰到他的肌肤时,岳云的心猛地揪紧,一种无法言喻的悲苦和痛楚涌上心头。

烙铁触及皮肤的瞬间,一股炽热如火炭般的灼烧迅速侵入他的肌肤,仿佛有千万根火针同时刺入,那种疼痛是如此剧烈,如同烈火焚烧,又如利刃割肉。

岳云的身体在疼痛中剧烈地颤抖,每一寸肌肉都在疼痛中痉挛。面庞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发刚毅,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与眼角滑落的泪水交织在一起。他的双唇紧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咬碎在口中。额头青筋暴起,如同虬枝般凸显,显示出他承受的痛苦非比寻常。

这样连续不断的剧痛是对肉体和精神的持续摧残,一次次消耗着岳云的体力,后腰上的疤痕惨遭三次烙灼终于也不见了踪影,四周弥漫着焦糊的气味,与铁锈般的血腥味交织,令人几欲窒息。

狱卒们见岳云已昏厥数次,渐渐体力不支,此时已是气息虚无,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弱,眼见再烙下去反而会失了拷掠的效果。见岳云赤裸的肌肉上还有大大小小许多的疤痕等着去烙,几个狱卒商量了一下,也不赶在今日,待岳云稍缓些体力后再动刑也未尝不可。

几个狱卒解下岳云来,又唤来了万俟卨特意寻来照顾岳飞父子张宪刑后疗伤的郎中,仔细查看了烙伤及双臀大腿的棒疮,涂了金创药粉,将瘫软在地的岳云拖回死牢。

那大牢中还有几个良知尚存的狱卒,一老狱卒见岳云惨受苦刑折磨,忙接了过来,搀回牢里。自那万俟卨接掌大理寺后,对岳飞父子及张宪日渐苛刻,连牢里原有的床榻都撤了去,死牢内徒有四壁及少许稻草,其余一概全无。岳云后背伤重,不能坐卧只能爬在地上。老狱卒见刑伤上已涂抹了药粉,便用湿布替他擦洗一番,又喂了些水及米汤,这死牢不见天日阴暗潮湿,又寻了一床旧薄被替岳云盖上,便撤了油灯,留岳云一人在牢内休息。

一夜刑伤疼痛难忍,岳云心内既愤且恨,又苦又悲,愤的是一心为国杀敌却反遭诬陷,恨的是万俟卨之流丧尽天良滥施酷刑,苦的是身受毒刑凌辱苦不堪言,悲的是父帅及岳家大小凶途坎坷,越想越难受,现四下无人,不觉心酸滴下泪来,又想到自己受这天大的委屈和折磨,心内愈发难忍,将头埋进臂弯,呜呜咽咽的咬着牙也不敢出声,委屈的哭了一阵,昏沉沉睡了过去。

夜里那老狱卒又来看望,扶起岳云,喂了些肉羹米粥,岳云道了谢,继续昏昏睡去。

次日,那几个狱卒又来提岳云出牢受审,老狱卒无奈,虽然刑伤未愈也只得眼睁睁看着岳云被架着拖走。

刑房内,岳云面朝下大字爬在地上,被铸在石板地上的镣铐锁牢手脚,原来这几个狱卒嫌昨日仰头抬手的施刑过于劳累,今日便将岳云锁在地上拷问,既轻松又便利。

这地上不似吊在半空,有了着力的地方挣扎就越有力度,狱卒有用铁链锁了岳云的脖颈,向前拉伸锁在地上,又从身下拽出睾丸,也用铁链捆了向后扯紧,这样岳云被从六个方向牢牢固定。

几个人简单商量了一下,你烙这道我烙那道,一狱卒脚踏岳云宽厚的虎背,奚落道:

“少将军,咱们开工了,你若有招便知会一声,无招便忍着些。”

“你与这死囚囊费甚吐沫,管他有招无招,先只管烙下去,烙尽了他这一身的疤痕,自然就招了!“

“甚是!这贼子筋骨这样强壮,不烙尽了只怕还不服呢!”

岳云一言不发,只管咬紧钢牙硬挺着做好承受痛苦的准备,那通条火红,犹如毒蛇蛇信一般,带着炽热的火焰,狠狠地烙在岳云的后背上,只觉后背一阵火灼剧痛,身体猛地一颤,

“嗯..嗯——”一声痛苦呻吟从岳云喉间溢出,但随即被他咬紧牙关,生生咽了回去。后背上,瞬间冒起一股青烟,皮肉上又被烙上了一处焦黑。

“少将军,滋味如何?是不是比战场上的刀剑还要厉害几分?”

岳云脸上,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与地面的血迹交融。他没有回应狱卒的嘲讽,只是紧咬牙关,忍受着痛苦。眉头紧锁,额头青筋暴起,双唇紧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在忍受着世间最残酷的折磨。

每一次烙铁通条的落下,都伴随着岳云痛苦的抽搐和闷哼,那火红的烙铁通条如同恶鬼利爪,一次次地在岳云身上刻下深深的烙印。烙印处,焦黑皮肉外翻,露出血淋淋的鲜肉,散发出刺鼻的焦臭味道。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在与剧痛进行较量。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通过呼吸排出体外。

岳云奋力挣扎,肌肉紧绷如弦,四肢发力,但手脚被镣铐牢牢锁住,铁链被扯得笔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青筋暴起,手腕和脚踝处的皮肤已被磨破,露出鲜红的血肉。

一名满脸横肉的狱卒,手持烙铁,眼神中满是残忍与戏谑,他缓缓靠近岳云,一脚踏在岳云双臀间的睾丸上,重重的踩了几脚,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少将军,咱们知道你在战场上骁勇,如今却成了这待死之囚。识时务为俊杰,休想再做其它盘算了!”

岳云紧闭双眼,嘴唇紧抿,仿佛没有听到狱卒的嘲讽。然而,狱卒并不打算就此罢休,烙铁再次逼近岳云的皮肤。

“怎么?连话都不想说了?你年纪轻轻,尽早招了供,或许也还有一线生机,何必在此苦苦熬刑?”狱卒语带挑衅,故意将烙铁在岳云的皮肤上轻轻滑动,那炙热的灼热让岳云的肌肉瞬间紧绷。

岳云猛地睁开眼睛,咬紧牙关,艰难地开口:“俺……从未做过,岂可自诬!”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狱卒听后冷笑一声,他再次举起烙铁,恶狠狠地说:“好个硬骨头!那就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说罢,他猛地将烙铁按在岳云的背上,瞬间,一股焦臭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岳云的身体剧烈颤抖,紧咬的牙关中发出一声暗哑的嘶吼,忍受着这无尽的痛苦。狱卒见状,更加得意地嘲讽道:“怎么?这就受不住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

然而,岳云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毅和决然。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倒下,他要坚守自己的信念和尊严。

狱卒见状,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刑虐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想要岳云招供难上加难。

整整十几天的时间,日复一日,可怜岳云天天在刑房内任由狱卒们肆意折磨。他肌肤的每一寸疤痕都被烙得焦黑,那些曾经浴血奋战的印记全数烙尽,被新的烙痕所覆盖。

岳云虽身受着非人酷刑折磨,但始终未曾屈服,依然坚定。

岳云少年英勇姿,铁马金戈战鼓催。

血染征袍浑未觉,誓将敌寇斩于蹄。

一腔热血洒疆场,报国忠心日月长。

谁料忠魂遭诬陷,铁证如山亦难当。

牢门深锁夜沉沉,寒风刺骨透衣襟。

百般蹂躏心如绞,拷打声声泣鬼神。

刑虐凌辱何所惧,唯恨清白被尘湮。

悲怆满腔无处诉,只将悲愤化青烟。

身陷囹圄志未改,心系家国梦未残。

待到冤苦大白日,再展雄风扫狼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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