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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北女帝的淫獄,塞弥拉弥斯的末路,1

小说:约稿 2025-08-26 08:54 5hhhhh 2220 ℃

  急促的起床铃响起,犯人们条件反射的弹起,工蜂出房一样涌出牢房,在走廊上站定。

  “各室报告!”

  “1室无异常!”“2室无异常!”……

  “记住了,这里只有彻底的不自由。”狱警手持着马鞭,渡着步子,盯着每一个妄图乱动或窃窃私语的囚犯,“我要惩罚你们,充分、彻底的惩罚!”

  囚犯们是不配拥有自尊的,就算被随意殴打,被辱骂成猪猡,也只能怨恨自己生来就是个人渣的命运和天性。

  这就是女王梅芙的监狱,严酷与暴力并存,不存在什么肉体色欲,只有黑色的,铁一样的戒律。

  嗯……

  这居然是梅芙的监狱?她怎么会建设一个正经的监狱?

  无所谓,因为它马上就要化作乌有了。

  ……

  因为暗杀者有气息遮断,所以的确最适合作为刺杀的执行者没错,但是还是希望御主们要考虑到从者本身的特点。

  不要谁都像塞弥拉弥斯的御主一样,因为可调动的只剩她唯一一个暗杀者,就给她下达了暗杀特异点主人——也就是监狱主人——梅芙的命令。

  真是让人讨厌,明明御主这种能力低下的废柴只需要能充当她的椅子就够了,连让那种废柴去收集庭院的材料都会搞砸的。

  不过这种级别的目标用上宝具确实也太掉价了。塞弥拉弥斯环顾四周,她现在身处的这一处遗迹就很合适,既不至于规模太大浪费时间,距离也近方便攻击,简直像为了攻击监狱才坐落于这个山头一样。

  黑衣的女帝在遗迹里漫步,月光的映照下,女帝俨然一支神秘的黑玫瑰。黑色的衣服底色吸收了月辉,深邃而神秘,金色勾边的点缀丰富了衣物的层次,昭示了主人华贵的身份,可这厚重礼服的上半身却有着几处镂空,女帝雪白的肌肤反射着月光,白皙得发亮,加上那对尖耳朵,更是加深了这副美貌不属于人间的印象。

  她缓慢的坐进遗迹正中的石座,催动魔力。地面刺出条条铁链,将岩石串连在一起,地面轰隆一声巨响,一座城寨顷刻间拔地而起。

  “虽说仓促之下的作品过于粗糙,但对你来说这也是荣幸了。”

  女帝素手一指,城寨前段炮口一样的凸起凝聚起巨量的魔力,随后爆射涌出。过于磅礴的紫色魔力不止覆盖了监狱,还波及了附近区域。仅一发魔炮,监狱与其周边森林已被轰为白地。

  但出乎她的预料,白地中间,一架马车仍然立着,那梅芙的监狱硬吃了她一炮,居然还有物件残余。反倒是遗迹的灵脉太过弱小,已经不足以提供第二次炮击。

  “真是的,别让我那么费功夫。”一对好看的柳眉簇起,塞弥拉弥斯本来就不美丽的心情又被添上一笔阴沉的颜色。都怪那个废物御主,连像样的材料都找不到,果然回去还是毒杀掉好了。

  这下即使是女帝也不得不亲自去解决这个烂摊子了。城寨缓慢下落,赛弥拉弥斯挺着胸脯闲庭信步走向马车,巨龙在身后被召唤而出,张开嘴,剧毒毒液的吐息就要喷射而出。

  “连一架马车也打不破吗?”一个女声突然在身后响起。

  巨龙的吐息转向那人喷去。纵使梅芙早有准备,硬实力的差距也过于悬殊,梅芙召唤的士兵为了抵挡这招几乎全灭,才能保住他们的女王毫发无损。

  赛弥拉弥斯的眼睛眯起,露出凶光,上一个胆敢出言挑衅她的人已经不知道死了几百几千年。“杀掉你用这种程度都浪费了。”巨龙的吐息又开始凝聚,梅芙只咋士兵的速度远远跟不上巨龙的速度,女帝的耐心已经耗尽,下一发就要置她于死地。

  胆梅芙却不见又丝毫慌张。“我想和你赌一场,比毒药。”

  赛弥拉弥斯不以为意,在毒杀上几乎没人能与她相提并论,不过是跳梁小丑拖延时间的把戏罢了。

  “是你怕输给我吗?”吐息已经凝聚完毕,马上就要喷出将梅芙溶解成一谈白骨,这种时候她却还在嘲讽。完了,她肯定会被马上杀掉——

  巨龙抬头把毒液喷向一旁的地面,腐蚀性的毒液在地上留下一条沟壑,岩石上还冒着白气。女帝的眉头紧蹙,额头上隐约看见青筋暴起。嘴上却反倒咧开了角度。她会怕梅芙的毒?这简直是一种侮辱,这下梅芙真的把她彻底激怒了。

  “好吧。我就赐予你品尝毒酒的机会,感到荣幸吧。”

  梅芙头上一滴冷汗不自觉流下,即使她已经料到这样的结局,胆还是不可避免的捏上一把冷汗。

  “我的毒就在那驾马车里,有本事就进去吧。”

  女帝头一扭,向车内走去。车内倒是比她想的要要宽敞不少,房间里的空气中弥漫着逸出的异味,桌上放着瓶子,贴着毒药的标签。但她的经验告诉她,如果这都算毒那简直是一种对毒的侮辱。看着这拙劣的制作工艺,赛弥拉弥斯毫不掩饰自己的轻慢。果然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她仰头将毒药一口喝下,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好了,你喜欢什么毒呢?是疼痛的吧?”一杯酒出现在手中,现在该让小丑退场——

  “唔……!”

  酒杯翻倒在地,一股燥热沿着麻痹的身体爬上来,让她一时间连拿住酒杯的力气都丧失掉。

  “这……是什么……?”

  好热……这是什么东西?使不上力气,脸好烫,身上也……

  身体里滋生的燥热夺去了她的气力,两条长腿打着颤,额头渗出细小的汗珠。终于双腿不能继续支撑身体,扶着沙发,塞弥拉弥斯慢慢瘫软下去。

  两双手绕过她的手臂,将她架起。不知从何处来的侍女把她给拉住,她本身就是近身战弱项的英灵,何况现在身体还处于异常,挣扎两下后就不再努力。梅芙掀开门帘,志得意满地走进来,一副“计划通”的表情。

  “我的毒哦,或者这么说女帝大人会更好理解吧——媚药。”

  “是哦,就是你想的那种给妓女用的媚药。”

  “!”这就是纯粹的侮辱了,塞弥拉弥斯一对贝齿紧咬,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力气,但还是无济于事,侍女用力下压,强迫她双腿打开,想蹲却也蹲不得,侍女的桎梏让她不得已维持着双腿微曲的费力姿势。梅芙一抬手,几条锁链将塞弥拉弥斯双手锁住,拉过头顶。饱满的巨乳被迫挺起,衣物都承受不住地绷紧,勾勒出女帝玉乳的完美形状。

  “怎么会……唔……可恶!”

  “一定很痛苦吧?想要解脱吧?”模仿着塞弥拉弥斯的腔调,梅芙瓮声瓮气的嘲讽道。身为世界最古的毒杀者,居然会中这种低等的陷阱,这实在是一种嘲弄。

  “你的意图。”喘了好一会儿粗气,塞弥拉弥斯终于暂时压住了燥热感,多少拿出了一些女帝的威严,虽然没什么用处就是了。

  “女人就是会嫉妒的动物啊,女帝大人。”没错,动机就是这么简单,毕竟她可是那个梅芙,自诩完美的女王如何能允许这个特异点内有人可以和她相比?一切都是为了制造现在这个情景的铺垫而已。

  “无聊……”

  任凭塞弥拉弥斯怎么说,现在掌握主动权的可不是她。梅芙的走近她,眼神在她身上检视。塞弥拉弥斯被她盯得心里发毛,不由得把头偏过一边。

  梅芙的手指做出抓挠的动作,目光被那巨乳拖了一会儿后就锁定在塞弥拉弥斯被拉起的手臂下段,准确的说,是手臂与身体的链接处——腋下。

  因为双手被拉起的缘故,再加上塞弥拉弥斯的衣装上半身确实没有什么遮挡,腋下得到了最完全,角度最好的展现:腋下的肌肉被挤压出褶皱,呈现漂亮的线条,粉嫩的颜色昭示着肌肤的娇嫩,视觉上就给人想要用手去上面划出凹陷,把手陷在柔软腋肉中间的冲动。

  “多完美的身体。真适合当玩具”话间,梅芙的手已经摸上塞弥拉弥斯的腰间,两只手指轻揉着腰际,塞弥拉弥斯打了一激灵,丝丝痒意从腰际传来。

  “女帝大人也会怕痒吗?”

  “蠢、蠢东西……谁会怕这种嗯~”腰间突然被梅芙用力一拧,影响了女帝的回答。梅芙不干净的手法在整个腰腹遍布开来,手指沿着腹部的裸露不断爬搔,连续的恼人感觉从腰腹间滋生,本来就受媚药影响不太顺畅的呼吸在痒感超级下开始急促起来。

  “您最好是。接下来可就是挠痒的时间咯?”

  挠痒?在她生前,她很少能听到这个词,何况是成为这个词语的作用对象。虽然她对挠痒没什么概念,但腰间的烦躁感还是提醒着她应该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嘴上还是要撑着面子的。

  “我怎么可——咿!”

  不过赛弥拉弥斯的最身体可没嘴那么硬。话语被梅芙腋下的一股气流打断,梅芙使坏的向塞弥拉弥斯的腋窝吹出一口气。据不知道哪里的地摊科普,腋下一向是女性身上最怕痒的部位。不幸的是,女帝大人养尊处优惯了,平时对身体的保养无比细致。身体的敏感度本就比一般女性要高,又有媚药的影响,敏感度更是飙升,只需一口气,已经令她慌乱。

  更别说手指了。梅芙的尖指甲像是为这种时候专门准备的,指尖划过腋肉,留下一道白色的通路,架住塞弥拉弥斯的侍女突然感到一股几乎要跳起来的力气,不是有人阻碍的话,她恐怕要当场弹起来。

  “哦呀,这里是弱点吗?”

  “我没有这种东西......”

  赛弥拉弥斯脸颊腾起一片红晕,不知道是媚药的作用还是为自己虚伪的话语感到羞愧。事实已经摆在面前,自己的身体就是敏感非常,腋下尤其如此。当然,既然如此就更要伪装,如果让梅芙看出来这一点,局面会麻烦得多。即使是这种量的媚药,最多几个小时对她的影响也会答复降低,到时就是把这些亵渎的败类挫骨扬灰的时候。

  女帝大人在这种时候却颇为天真呢。以梅芙充分的经验,她从刚才的反应怎会找不到赛弥拉弥斯的弱点?事实上她连赛弥拉弥斯的那点小心思都算得一清二楚。

  “这样啊......那我来仔细找找看吧。”梅芙一舔嘴唇,还真就把手指挪向其他地方。指尖划过两肋,明明是轻柔的抚摸却让赛弥拉弥斯的身体一再发抖。手指像弹琴一样反复点着肌肤,痒感雨点一样一滴一滴的在两肋泛开。

  “呜呵呵......无聊嘻嘻嘻...嗯哼哼哼哼哼......”

  梅芙使坏的笑笑,两只手托起了一对沉甸甸的巨乳。饶是赛弥拉弥斯也乱了分寸,扭着身子要脱离梅芙的掌握,但梅芙怎会让她如意,手指攀附其上,隔着布料刮搔着下乳的皮肤,随后来到侧乳,沿着侧乳与两腋的链接处划动,赛弥拉弥斯无法抑制这样夹杂着痒感与快感的体验,即使想要咬紧牙关,缕缕的嘤咛还是从牙缝间漏出来。

  看来是玩得不够尽兴,梅芙的手指沿着侧乳爬上乳房前端,两只手指在乳晕上画起圆圈。赛弥拉弥斯从来没有如此后悔自己的衣服贴身的设计还有轻柔过头的布料,形同虚设的遮挡几乎对抵挡梅芙的挑弄起不到一点作用,快感从胸部传进大脑,搅乱本就混乱的思维,是她感觉身体随着梅芙手指画出的一个又一个圈变得越来越燥热。

  怎么会...可恶,明明不应该被这种......

  乳首逐渐充血变热,在胸衣上顶起一个凸起。梅芙很乐意看到自己的手法效果拔群,手指点上乳尖的凸起——然后收手。看着赛弥拉弥斯眯起眼睛挺起胸脯做好准备接受她的爱抚带来的刺激。

  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一次的赛弥拉弥斯恨得牙齿都要咬碎了,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女帝大人觉得很舒服吗?”梅芙双眼已经眯成一条细缝,故意作出一副仆从的的姿态,“那真是荣幸啊。”

  “不过女帝大人还真是没有弱点啊。”

  “呼...哈...你现在求饶我会让你死的好——”

  “那就全身一起来吧~”

  “诶嘿嘿嘿嘿嘿等哈哈哈哈哈哈一下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话锋措不及防的一转,让人怎么反应得过来,侍女不再抓住她的双手,而是将手指放在她的腰间揉捏,起手法之娴熟,宫廷御用的按摩师也莫过于此吧。但这技法给赛弥拉弥斯带来的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两排银牙终于咬不住笑意,如铃般的笑声从嘴里向外跑。

  不过这份笑容里,腋下的刺激应当占了头功吧,侍女早就对近在咫尺的美丽腋穴垂涎欲滴,梅芙一令既出,十指当时就在赛弥拉弥斯腋下肆虐起来。指尖划过腋肉,粉嫩的痒肉随之留下几条深色痕迹,释放出的痒感在意志的防线上撕开了一个口子。这可不像梅芙试探的一挑,双手在腋下刮搔,几乎挥出残影,令刚刚还能勉强忍受的女帝大人的声音又陡然高出几个分贝。

  “咿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样可以吗女帝大人?”

  腋下的巨量痒感让她的理智都出现了几道裂痕。可就算这样,看样子已经迷上他胸部的梅芙更给她进一步的刺激。她手中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根羽毛,沿着女帝胸前的一条深邃扫弄,羽尖刺激着胸脯,操纵着赛弥拉弥斯的一对巨乳一跳一挑。指尖捻着羽毛,旋转着把羽毛插进乳沟中间,赛弥拉弥斯瞪圆了双眼,这人力的毛刷带来的刺激实在太强烈:羽毛在双乳中间来回滚动,平等的刮搔着双乳,不断的冲击着女帝的快感阈值。

  梅芙手指一勾取下女帝胸前的金色挂饰,被一对巨乳绷得紧紧的胸衣终于得到解脱,那是远超在场所有人的白皙丰乳,形状与大小都堪称完美,相当的,令人嫉妒。

  “您真是有一具色情的身体呢~”

  “嘿哈哈哈你敢呵呵呵呵——嗯哎哎哎!”

  也许为了发泄心中的妒忌,梅芙捏住赛弥拉弥斯胸前已经充血发硬的两颗红梅,稍稍施上一些力气,拧住乳首。性器的快感刺激直冲赛弥拉弥斯脑海,让她止不住呻吟。

  梅芙为了折磨他人专门留的长指甲在这种时候就体现出威力了,尖指甲刮过下乳和侧乳的柔嫩肌肤,在纯白的乳房上留下道道红痕。快感混着痒感吧她的脑袋搅成一团浆糊。

  “真丢脸啊,这样就让你很有感觉吗?”

  “什嗯嗯嗯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嘻嘻嘻嘻嘻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不是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腋下传来湿软的触感,侍女的舌头已经卷上了赛弥拉弥斯敏感的腋下痒肉,灵活的舌头在腋肉间滑动,不放过丝毫的缝隙和褶皱,渗出的香汗都被卷进了舌尖,被饱尝的腋肉覆上一层水光,更显得其下的嫩滑肌肤光滑水润。这番动作可不只是好看而已,更给赛弥拉弥斯带来无匹的折磨。

  “呃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恶心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给我嘿嘿滚开啊啊啊啊啊啊!”

  比起心理,感官所接收的刺激对身体的影响要大的多。无论是手指的抓挠,还是舌头的舔舐,肌肤只会把这些原原本本的传导到身体上。下腹部便传来一股冲动,在感受到的那一刻,塞弥拉弥斯挣扎的幅度徒然加大。

  “我嚯嚯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警告你们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停、停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作为经验老道的调教者,梅芙通过塞弥拉弥斯的表现已经明白距离塞弥拉弥斯的忍耐极限只差临门一脚。

  “明明是被挠痒就会有感觉的抖M,还好意思大放厥词吗?”

  “不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噫噫噫噫噫那里不行嘻嘻嘻嘻嘻嘻嘻!”

  塞弥拉弥斯刚要反驳,小腹的瘙痒却止住了她的意见,快感随着羽毛在小腹的动作潮汐一样一波一波。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衣装下露出的肌肤会是这么讨人厌的东西。

  盯着赛弥拉弥斯胸脯上漂亮地挺立的乳首,梅芙压抑不住欲望,小嘴一张将其含入口中,牙齿摩擦着乳晕,一条灵活的舌头在乳头上打着转,快感的刺激居然把笑声都压了下去,赛弥拉弥斯长着嘴,连声音都像卡在了喉咙里。

  “好了好了,抖M女帝大人~”恋恋不舍的吐出赛弥拉弥斯的胸脯,梅芙的羽毛在她的肚脐一点一点,每一下都伴随着赛弥拉弥斯的一阵颤抖,“不行就别忍了吧?”

  “呼呼呼呼呼呼呵呵呵呵我、我绝对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虽然她还说着这样的话,但赛弥拉弥斯已经濒临极限,面色潮红,长裙下的内裤已经被身体擅自流出的爱液打湿一小片,能撑到现在还不高潮完全凭着意志力硬撑。梅芙暗自咂舌,耐受力确实出乎她的意料了。不过也正是这样才有调教的乐趣。现在是时候踹上最后一脚了。

  牙齿咬上敏感乳头,夹杂了些许疼痛的快感再一次冲击赛弥拉弥斯的脑海,梅芙抬起腿,大腿顶住女帝跨间。本来就已经苦苦支撑的赛弥拉弥斯如何能抵挡了?潮水般的快感涌入,高潮就在咫尺之间。

  “不要不——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负责腋下的侍女三指拢起,如钻头一般戳进赛弥拉弥斯腋下痒肉旋转。这突然拔高一截的痒感终于把女帝大人推向高潮。几乎可以用喷溅来形容的爱液湿透了底裤,在长裙上就可看出明显的水渍。

  赛弥拉弥斯,神秘美艳的女帝大人,居然仅凭几个杂碎的挑弄而高潮,这事情说出去可能都要把人笑掉大牙吧。但事实是确实发生了。除了生前怀上继承人的那一次,赛弥拉弥斯的性生活几乎慰零,如今许久之后的高潮令她连思考都不由自主的停滞。

  不过梅芙可是“贴心”的等着女帝大人回过神来。

  “瞧您衣衫不整的,真是招待不周。”嘴里恬不知耻的说这自己亲手造成的结果,梅芙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麻烦你们帮大人好好‘清洁’一番了~”

  锁链终于解开,赛弥拉弥斯也不知打哪来的力气,挣扎着要脱离掌控,但侍女只需轻轻地在她腋下浅浅一划,全身的力气就被抽离体内。

  梅芙一打响指,房间内景色变幻,原先不算宽敞的房间顷刻间变为一座浴场,空气中弥漫的水汽证明着并不是幻觉而是由宝具所构筑的现实空间。既然是梅芙的宝具,想也知道浓厚的遮住视线的水雾也不是寻常水雾,弥漫着如媚药一样的魔力波动。

  池边的赛弥拉弥斯知道她在如今药效未去的情况下吸入这些水汽会如何,当即屏住呼吸。可从她踏进这座马车起,身体的控制权就已经不属于她了。只消两根在腋下划过的手指,她便不可控的送出一口气,然后不可避免的吸进空气。暖施的气流携带着媚药跑遍全身,她身上骨头肌肉便似酥了,两条腿无法再支撑,任由侍女把她摆成双臂上举两膝打开跪坐的模样。

  梅芙提起赛弥拉弥斯的下巴,高潮后的女帝大人眼角留着泪花,面色涨红,就是不知道这泪花和面色有几分是媚药作用,几分是气急败坏所致。偏偏她这时有事,不然真想亲手把女帝大人调教成痒奴。

  叹一口气,梅芙再制造两名侍女,走前下了死命令:“帮我好生照顾女帝大人。”

  梅芙走后,赛弥拉弥斯便任四位侍女宰割。也许想用强硬的手段让她认清板上鱼肉的地位,也许粗暴待人便是她们被制造的意义,她们放着裁布的剪子和刀具不用,硬要用手把那条华丽的衣裙扯坏,将长靴扒去。愤怒把赛弥拉弥斯的俏脸又烫红几分,可她又能做什么呢?纵使她魔力深厚,不能活动的这个情况下愤怒只会成为侍女的调味。

  现在她的样子凄惨无比,也魅惑绝伦。衣裙残破的挂在身上,大片春光乍泄,在潮湿的空气中覆上了水雾,更显得肌肤光滑水润,曾经高傲尊贵的女帝大人现在任人处置,能忍住一秒的都是神人了。

  “殿下,我们来服侍您。”侍女当然不是神人,嘴上故意保持着恭敬,手中媚药却不带一丝犹豫的当头泼下。

  外用的药效不如口服,这是当然的。但比起内服的催情效果,现在侍女更看重的当然是媚药提高肌肤敏感度的功能。

  浴室里的空气流动对她来说突然变得明显,侍女的一呼一吸打在身上已经能激起身体的反应。侍女们将她的视线遮住,,被剥夺了视觉,注意就不得不转移到身体的敏感上。

  “呜…搞什么?”身体燥热难耐,四个侍女围在她的旁边,却没有动手,她完全不能理解——气流钻进腋下,激得她一颤,注意力突然提起,但却没了后续。大腿上也被羽毛挑了一记,当她夹紧大腿时又不再有动静。下乳有手指划过,她反射性提肩,却没再感受到手指的接触。

  “果然腋下最怕痒。”

  “大腿的手感很棒。”

  “胸部这里的反应好有趣~”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侍女们欣赏着蒙住眼睛的她的滑稽戏码,她们不仅仅为了调戏塞弥拉弥斯,注意力集中的她的身体会张大毛孔,使皮肤对媚药的吸收更充分。这种情况下这些脱敏实验一样的挑逗只会让她越来越敏感。

  “呼呵……”不同于没怎么出力的侍女们,反复被吊起注意又放下的塞弥拉弥斯体力消耗不小,她不明白明明她已经快要适应,下一次的刺激却还是无法忍受。深感自己只是没当成玩具的女帝大人一窝火都快烧起来,但也不能改变任何事情。

  媚药的燥热功效和不断的挑逗让塞弥拉弥斯香汗淋漓,雪样的肌肤下透着血样的红润。侍女盘算着媚药估摸已经吸收完全。是时候给女帝大人上点强度了。

  “咿咿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等嚯嚯嚯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腰身首当其冲,细腻的一双手揉捏着腰间痒肉,突然的持续痒意让她乱了方寸。接着大腿内侧的同样手法让痒感往上蹿升,此时想夹起腿已经晚了,两条腿被侍女卡死,只能被挤按的腿肉不止产生痒感,也不断给两腿间的蜜穴施加压力。

  新加入的两名侍女被梅芙颇具恶趣味的加上抖s腋控的设定,此时就要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大展身手。

  “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腋下啊啊啊啊怎么会嘿嘿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自己的腋下怕痒,塞弥拉弥斯自认为自己了解这件事情,但面临真正的折磨时她才知道自己对痒这件事是多么无知。

  左边的侍女捏了一把腋肉的褶皱做开胃,就将褶皱拨开,让腋下处于紧绷,几只尖指甲在紧绷的痒肉上无规律的抓挠刮搔,钻心的剧痒横冲直撞,刷新了她对于痒的认识。

  作为同样的高手,右边的女仆自然不肯示弱十指齐下,在不过巴掌大的小地方精耕细作,把腋肉拢起,捻住,按压,指甲在痒肉上点戳,旋转,勾画,纵使不如右边钻心的激痒,但生在源源不断。

  她榨干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夹紧腋窝,逃离可怕的折磨,就算只能缓解一点也好。可毕竟她用不出什么力气,偏偏她这一用力,给了侍女一个更好的角度。

  “连位置都找好了,抖M殿下果然是天生的痒奴呢。”

  痒,痒,痒痒痒痒痒痒……浑身上下产生的痒感狂暴的挤进脑海,把她正常的思考能力压在深处,思绪断断续续,即使被侍女羞辱,她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以组织。

  “噫噫噫噫不行哦哦哦哦哦哦哦会、会疯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羽毛的羽尖被打湿后会聚在一起,松散的羽毛会变得柔韧尖细。硬度足以让丰乳上的肌肤凹陷,也不会带来疼痛。羽毛扫包围着一对豪乳,挺翘的他们在瘙痒下活泼的一蹦一跳,发烫的不止脸颊,还有变硬的乳首。

  羽根刮搔着乳晕上的小颗粒,立起的乳首颤抖着像在做出邀请,羽根抵着乳头的小洞打着转,粗糙的羽根效果显著,成吨的快感从乳头丰富的感觉神经传进大脑,和痒感一起要把理智磨成齑粉。

  “真棒,奖励你去一次吧。”

  手指抚摸着阴户,塞弥拉弥斯恐惧的一抖表达了拒绝,但毫无用处随着手指的反复摩擦,她的眼神逐渐迷离,笑声里也掺杂进更多呻吟。两边的侍女同时在腋下狠狠一戳,手指捏住阴蒂,塞弥拉弥斯在腋下的剧痒陪同下达到快感的高潮。

  一反常态的无声,只是淫水混着些尿液的淡黄色水流喷在浴场的地上,发出骚味。以女帝往时的气派,现在的她可以说落魄至极,但没有人想怜悯她,只想不断破坏,让她堕入深渊。

  “脏死了,您真是要好好清洗一番。”

  “不要——”翻白的双眼一下惊醒,但下一刻就被胸脯上的毛刷弄得双眼瞪大,“咕哦哦哦哦哦♥”

  看起来就像真的在清洗:侍女们拿着浴球和毛刷在塞弥拉弥斯身上搓动。胸部的浴球比羽毛扫有更贴近的接触,网格状的细线吞不下整个巨乳,沿着乳房不断蚕食。乳头专门用了牙刷,稍硬的刷毛才适合乳头的敏感,绕着乳首来回刷动。

  “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啊啊啊啊死、死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腋下的硬毛刷是专门的套餐,比浴球硬,比牙刷软,适中的坚韧毛质最适合腋肉的开发。这时反倒没什么技巧,刷毛刚好覆盖腋下,毛尖戳在痒肉上又被拖走,在粉色的腋肉上留下道道爆发出痒的白痕。

  侍女两指并拢在爱液润滑下插进塞弥拉弥斯穴内,穴肉紧实的夹着手指,谁能相信她居然生过孩子?手指勾动,按压阴道内壁,虽然不能像性器一样顶到最深处,但也带来性交的快感。

  “呜呼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腋下嘿嘿至少腋下停下来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咿咿咿咿咿♥”

  高潮后身体本就更加敏感,第二次高潮在她求饶的时候就到来,腋下的痒感与性器的快感搅在一起,混乱不堪。

  “直到您改掉随地潮吹的毛病前,您要一直接受清洗哦♥”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过我哦哦哦哦嚯嚯嚯嚯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腋下好奇怪♥”

  身体上的折磨一刻未停,尤其腋下的剧痒无比强势的宣示着存在,与胸部小穴的性器刺激一起充斥着头脑。好像腋肉的挠痒也同样产生着性的快感……

  现在胸部和肉穴没有受刺激,这本来该是件好事,但身体里奔流的这股性快感又是从何而来?

  “您感觉不到吗?腋下的快感。”耳畔的低语突然把她的思维串起。快感在腋下?

  是啊,这不是摆在面前的事实嘛?她仅仅只是因为腋下被挠痒就产生了快感,和胸部一样,和小穴一样,她的腋下不过是一玩弄就会产生性快感的性器而已啊。

  “真恶心,就用你的下流腋穴高潮吧。”腋下的挠痒突然用力,痒感和快感一起钻进大脑,身体的反应更快,积累着潮吹的快感。

  好痒……好痛苦……好舒服……腋穴也好,辱骂也好,哪里都太舒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用腋穴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尊严和理智现在都是可以抛开的,谁让她是只用腋穴也能高潮的恶心女人呢?

  “……还要更多……”高潮后居然没有人来碰她,腋穴开始发热瘙痒。塞弥拉弥斯嘴中喃喃,挣扎着。目的却是想要更多的折磨。

  侍女却毫无动作,只是钳制住她。因为梅芙已经回来,没有命令她们不敢有任何动作。

  塞弥拉弥斯没有注意到梅芙,她的挣扎更盛,四个人也快拿她不住。

  “放开她。”侍女放手,塞弥拉弥斯就趴到在地,连番的潮吹下,她还难以恢复过来。梅芙掰着马鞭,俯视被快感俘获的曾经的女帝大人,出言嘲讽。“现在要我服下你的毒吗?”

  一瞬间,塞弥拉弥斯又想起她对梅芙的厌恶与曾经的骄傲,不过仅仅是一瞬间。她勉强撑起身子,举臂露出粉红色的腋下痒穴。胯下的肉穴更是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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