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机场国际航班候机室。

杨帆穿着花衬衫，沙滩裤，脚踩人字拖，一副度假打扮。他左拥右抱，身边是浓妆艳抹的苏媚和沈蓉。两个女人一人手里牵着一个少女，正是苏媚的女儿婷婷和沈蓉的女儿林雪。

「杨哥，你说美国真的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好吗？」 苏媚依偎在杨帆怀里，嗲声嗲气地问道。

「那当然了！」 杨帆大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等到了美国，咱们就买个大别墅，再请几个佣人，你想干嘛就干嘛！」

「讨厌！」 苏媚娇嗔一声，却掩饰不住眼中的贪婪。

方媛紧紧拉着妈妈的衣角，眼神中满是期待和兴奋。

苏媚娇滴滴地笑着，用丰满的胸脯在杨帆的胳膊上蹭来蹭去：「人家可是听说，美国男人又高又大，还特别会疼女人呢！」

沈蓉也不甘示弱，一把搂住杨帆的脖子，把涂得血红的嘴唇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杨哥，到了美国你可要好好补偿人家姐妹俩，这回为了你，我们可是把老公孩子都抛下了……」

杨帆被这两个妖精撩拨得心花怒放，一把将她们搂进怀里，满脸淫笑：「放心吧，等到了美国，老子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男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保管比你们那两个窝囊老公强上一百倍！」

几个女人被他的话挑逗得娇笑连连

方媛低着头，紧紧抓着妈妈张如曼的手，一言不发。张如曼倒是满脸堆笑，不停地恭维着杨帆

候机室里人来人往，充斥着各种语言和香水味。方媛紧紧抓着妈妈张如曼的胳膊，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不安地四处张望着。

「妈，你说……咱们真要去美国吗？」方媛的声音细若蚊蝇，生怕被别人听了去。

张如曼不耐烦地把她搂紧了些，低声呵斥道：「怎么说话呢？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要不是你杨叔叔仗义，咱们娘俩哪有机会去美国享福？」

「可是……」方媛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可是！你爸那个窝囊废，在家里什么都不干，就知道喝酒打牌，你跟着他能有什么出息？你杨叔叔说了，到了美国就送你去最好的学校读书，将来给杨帆生下几个孩子，吃香的喝辣的，享一辈子的福！」张如曼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方媛的额头，「你说说，你杨叔叔对你多好，你可得懂点事，知道吗？」

方媛沉默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偷偷地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个被三个女人簇拥着的男人，杨帆正搂着苏媚和沈蓉，一只手还在她们身上不安分地游走，嘴里说着些下流的荤话，引得周围的人频频侧目。

「瞧瞧人家杨哥，多有男人味！再看看你爸那副熊样，简直就是个废物！」张如曼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睛往杨帆身上瞟，仿佛恨不得取而代之的是自己。

方媛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头埋得更低了。候机室里喧闹的声音仿佛都被隔绝在外，她只听得见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各位旅客请注意，飞往洛杉矶的CA987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广播里甜美的女声响起，打断了方媛的思绪。

「走走走，登机了！」张如曼一把拉起方媛，脸上堆满了兴奋的笑容，仿佛即将踏入的不是异国他乡，而是天堂的大门。

杨帆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浓妆艳抹的苏媚和沈蓉，两个女人一人手里牵着一个打扮时髦的少女，正是苏媚的女儿婷婷和沈蓉的女儿林雪。两个女孩叽叽喳喳地说笑着，脸上满是兴奋和期待。

方媛跟在最后面，看着前面那些人欢快的背影，一种莫名的不安和恐惧渐渐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想要回头，却又被张如曼一把拉住。

「走了，发什么呆呢！」张如曼不耐烦地催促道，拉着方媛随着人流走进了登机通道。

飞机冲上云霄，舷窗外，夕阳将天边染成一片金黄。方媛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城市，心里空空荡荡，就像这万米高空，没有着落。

「哎，婷婷，你说美国真的都像电影里那么有钱吗？」苏媚一边往脸上补着妆，一边和女儿婷婷聊着天。

「那当然啦，妈！」婷婷一脸憧憬地说道。

「哎呀，你这丫头，小小年纪懂什么！」苏媚娇嗔地打了女儿一下，脸上却满是得意，

「真的吗？那太好了！」婷婷高兴地拍着手，丝毫没有注意到坐在一旁的方媛，眼中流露出的羡慕和落寞。

「妈，你说咱们到了美国，真的能过上好日子吗？」沈蓉依偎在杨帆怀里，不安地问道。

「放心吧，宝贝儿。」杨帆一只手搂着沈蓉，一只手在苏媚的大腿上摸了一把，「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苏媚白了沈蓉一眼，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划过杨帆的胸膛，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儿，跟着杨哥，还能亏待了你不成？到时候啊，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那些个奢侈品包包啊，衣服啊，随便挑！」

沈蓉听完，眼睛都亮了，连忙追问：「真的吗？那，那我想买个爱马仕的包包可以吗？」

「小意思！」杨帆豪气地拍拍胸脯，一只手却不安分地在沈蓉的腿上游走，「只要你乖乖听话，别说一个爱马仕，十个都行！」

坐在后排的林雪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里一阵阵恶心。她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机票，指关节泛着青白。

「哎，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沈蓉注意到林雪的神色，不满地用手肘撞了撞她，「到了美国，你可得好好伺候你杨爸爸，听见没有？」

林雪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又能做什么。

十几个小时的航程，即使是头等舱宽敞舒适的空间，也难掩旅途的疲惫。机舱内的灯光亮起，提醒着乘客们即将抵达目的地。杨帆最先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哎哟，杨哥，您可算是醒了，这一路睡得真香啊！」苏媚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边说边故意将丰满的胸脯往杨帆胳膊上蹭。

杨帆一把搂住苏媚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这不是为了养精蓄锐，晚上好好陪你们嘛。」

「讨厌！」苏媚故作娇羞地推了杨帆一把，眼神却充满了挑逗。

飞机在洛杉矶国际机场缓缓降落，杨帆长舒一口气，解开安全带时还不忘揩了苏媚一把。

「急什么，晚上有你爽的。」苏媚抛了个媚眼，故意往杨帆身上靠了靠。

杨帆得意地笑笑，心里却在盘算着美国那些金发碧眼的洋妞，那身材，那热情，想想都让人血脉喷张。

「杨哥，咱们先去酒店吗？」沈蓉嗲声嗲气地问道，同时不动声色地将苏媚的手从杨帆身上推开。

「当然，先去酒店安顿好，然后带你们好好逛逛，买买买！」杨帆说着，眼睛却色眯眯地在她们身上来回扫视。

下了飞机，杨帆一行人随着人流走出机场。刚到出口，就看到一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身材魁梧的外国男人举着牌子，上面用中文写着「杨先生」。

「哟，这老外还挺会来事儿的，还知道用中文写！」杨帆得意地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衣领，大步流星地朝那老外走去。

「你是杨先生？」老外操着一口蹩脚的中文问道。

「对对对，我就是，辛苦你了啊！」杨帆说着，递上一根中华香烟。

老外接过烟，却没有点燃，而是用生硬的中文说道：「杨先生，请跟我来，车已经准备好了。」

杨帆跟着老外来到一辆加长林肯前，回头招呼着女人们：「宝贝儿们，上车！」

车子缓缓驶离机场，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杨帆望着车窗外陌生的街道和建筑，心里一阵激动。

「妈的，老子终于不用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杨帆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脸上却堆满了笑容，对身边说道，「怎么样宝贝儿们，这美国还不错吧？」

「还行吧，就是没国内热闹。」苏媚撇了撇嘴，似乎对眼前的一切并不怎么感兴趣。

「婷婷，你觉得呢？」杨帆转头看向李婷。

她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包包，眼神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你怎么了婷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杨帆关切地问道。

「没，没有……」李婷摇了摇头，声音有些颤抖，「我就是……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有我在呢，怕什么！」杨帆说着，一把将李婷搂进怀里，「放心吧，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却没有反抗，只是将头埋得更低了。

车子在一家豪华酒店门口停下，杨帆付了车费，带着苏媚和沈蓉走进酒店大堂。

「三位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服务员迎上前来，用流利的英语问道。

「呃……」杨帆愣了一下，他哪听得懂英语啊！

苏媚见状，连忙上前一步，用蹩脚的英语说道：「We have a reservation. My name is Su Mei.」

服务员查了一下电脑，笑着说道：「Ms. Su, your room is ready. Please follow me.」

杨帆一行人跟着服务员来到电梯口，服务员按下了顶楼的按钮。电梯门打开，服务员将他们带到一间豪华套房门口，用英语说道：「这就是你们的房间，祝你们入住愉快。」

「好，谢谢。」杨帆点了点头，从钱包里掏出一百美金递给服务员，「这是小tip，不用找了。」

服务员接过小费，脸上露出职业化的笑容：「谢谢您的慷慨，祝您生活愉快。」

服务员走后，杨帆迫不及待地打开房门，拉着她们走了进去。

「哇塞！这也太豪华了吧！」苏媚环顾四周，忍不住惊叹道。

林雪也忍不住赞叹道：「这还挺舍得花钱的嘛！」

杨帆得意地笑了笑，一把搂住林雪的腰，说道：「那当然了，也不看看老子是谁！在美国，我就是大爷！」

「切，就会吹牛！」林雪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杨帆扫了一眼房间，只见里面有7间卧室，装修豪华，设施齐全，简直比五星级酒店还要舒服。

「来来来，宝贝儿们，咱们一人挑一间！」杨帆说着，打开了其中一间卧室的门，「看看，这床，这沙发，这浴室，啧啧啧，简直爽歪歪啊！」

「这间是我的了！」苏媚说着，就钻进了房间。

「这间我要了！」琪琪也挑了一间。

很快，六个女人就各自选好了房间。

杨帆搓了搓手，嘿嘿一笑，说道：「那啥，我今晚翻谁的牌子好呢？」

「去你的，谁要跟你睡！」林雪白了他一眼，「我困了，先去睡觉了。」

「我也困了。」方媛打了个哈欠，也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沈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杨帆火热的目光，红着脸说道，「我跟你睡吧。」

「好嘞！」杨帆一把将沈蓉抱起，走进了一间卧室。

……

在美国的日子，对杨帆来说，简直就是天堂。

他白天带着六个女人出去逛街购物，晚上就和她们翻云覆雨。

六个女人虽然性格各异，但对他都是百依百顺，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杨帆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古代的皇帝，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和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开始逐渐忘记了国内的一切，沉浸在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中无法自拔。

……

转眼间，五年过去了。

「啊……」琪琪发出一声痛呼，一个小生命降临在了这个世界上。

「恭喜你，杨先生，是个女儿。」医生笑着说道。

杨帆激动地看着怀里的小宝宝，她皮肤红红的，皱皱巴巴的，看起来丑丑的。

但杨帆却感到一种莫名的亲切，心里涌起一股父爱。

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小宝宝，看着她那稚嫩的小脸，心里感到一阵温暖。

「老婆，辛苦你了。」杨帆转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琪琪，满眼都是感激和疼爱。

琪琪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道：「只要咱们的女儿健康就好。」

琪琪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母性的光辉。杨帆坐在床边，轻轻握着她的手，柔声道：「琪琪，辛苦你了。」

琪琪勉强笑了笑：「为……为你生孩子，不辛苦……」

「哈哈，瞧你说的，好像我逼你似的。」杨帆调侃了一句，但眼中的柔情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这时，苏媚扭着水蛇腰走了进来，一脸幽怨地说道：「哟，杨大老板在这儿心疼老婆呢？怎么不见你心疼心疼我啊？」

杨帆翻了个白眼：「你少来，你生孩子的时候，我可是全程陪护，寸步不离！」

「那能一样吗？」苏媚娇嗔道，「人家可是你的心头肉，你当然得对我好一点了。」

「得了吧你，你要是心头肉，那她们算什么？」林雪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只见她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琪琪、方媛，以及抱着孩子的韩姨和秋影。

房间里顿时热闹起来，女人们七嘴八舌地聊着天，孩子们则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手。房间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孩子们你推我搡，奶声奶气地争抢着玩具。女人们则聚在一起，谈论着育儿经，偶尔还会因为孩子们的调皮捣蛋而嗔怪几句。

杨帆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满足和幸福。九个女人，五个孩子，这在美国可是相当少见的大家庭了。

「爸爸，爸爸，我要喝奶奶！」一个肉嘟嘟的小女孩摇摇晃晃地走到杨帆面前，仰着小脑袋，奶声奶气地说道。

杨帆一把抱起小女孩，在她粉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宠溺地说道：「好好好，爸爸这就去给你冲奶粉。」

「哎哟，我的宝贝女儿，想爸爸了？」苏媚扭着水蛇腰走了过来，从杨帆怀里接过孩子，语气酸溜溜地说道，「怎么不见你想妈妈呀？」

「媚媚，你这话说的，孩子想谁不想谁，那还不是得看谁的奶水足？」林雪笑着打趣道。

「去你的，你奶水足，你怎么不自己生一个？」苏媚白了林雪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我这不是正在努力嘛！」林雪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前的丰满，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杨帆看着眼前这群莺莺燕燕，心中得意非凡。想当初，他只是一个为了生活苦苦挣扎的普通人，如今却坐拥九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还有了一群可爱的儿女，这简直就是人生赢家啊！

女人们还想再问，杨帆却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今天高兴，我们喝酒！」

「喝酒！喝酒！」

女人们欢呼雀跃，纷纷拿起酒杯，和杨帆碰杯畅饮。

夜晚，别墅里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断。

杨帆坐在沙发上，左拥右抱，怀里搂着两个衣着清凉的女人，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其他几个女人跳舞

。杨帆举起酒杯，红色的液体在水晶杯中晃动，映照着他略带醉意的脸庞。

「干杯！」他大声说道，搂着身边两个女人的腰肢，豪迈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干杯！」女人们也娇笑着回应，纷纷举杯，房间里弥漫着酒精、香水和暧昧的气息。

「来来来，宝贝们，都别光顾着自己喝啊，陪老公喝一杯！」杨帆说着，伸手揽过身旁琪琪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在她滑嫩的大腿上游走。

琪琪娇笑着躲闪，媚眼如丝地瞥了他一眼：「哎呀，这么多姐妹看着呢，你注意点影响嘛！」

「怕什么，」杨帆毫不在意地哈哈大笑，「咱们老夫老妻了，还怕人看啊？」

「谁跟你是老夫老妻了，」琪琪娇嗔着拍了他一下，但却没有真的生气，反而顺势依偎进了他的怀里。

坐在杨帆另一边的方媛见状，笑着打趣道：「哟，琪琪姐这是吃醋了？放心吧，帆哥最疼的人还是你，我们这些妹妹可不敢跟你争宠。」

「就是就是，」林雪也跟着起哄，「帆哥，你说是不是啊？」

杨帆被她们调侃得有些飘飘然，他搂着琪琪和方媛，大笑着说道：「你们啊，一个个都是我的心头宝，我谁都舍不得冷落！」

女人们被他哄得心花怒放，房间里的气氛更加热烈起来。女人们的笑声和孩子们的吵闹声交织在一起，杨帆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他用力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行了行了，都少喝点，一个个跟八辈子没见过酒似的！」杨帆没好气地嚷嚷了一句，但迎接他的却是一阵哄笑。

「哎哟，杨大老板这是心疼我们了？」苏媚娇笑着靠过来，顺势坐在了杨帆的腿上，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怎么心疼，嗯？」

杨帆一把抓住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没好气地说道：「一边去，别闹我！」

「哟，这大晚上的，还装什么正经人呢？」林雪端着酒杯走过来，笑得花枝乱颤，「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就是就是，装什么纯情少男呢！」女人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杨帆按倒在沙发上，房间里顿时充满了嬉笑打闹声。

……第二天

「哎呦，我的腰！」杨帆扶着老腰，从床上爬起来，昨晚的「狂欢」让他现在还觉得有些腰酸背痛。

「帆哥，你醒了？」琪琪穿着性感的睡衣，端着一杯蜂蜜水走了过来，「快把这个喝了，解解酒。」

杨帆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满足地叹了口气：「还是琪琪你最贴心。」

「少来这套，」方媛从被窝里探出头，娇嗔道，「昨天也不知道是谁抱着我们喊宝贝的，现在就只记得琪琪姐了？」

「就是就是，」其他几个女人也纷纷开始「声讨」杨帆，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

杨帆看着眼前这群如花似玉的老婆们，心中得意非凡。想当初，他只是一个为了生活苦苦挣扎的普通人，如今却坐拥九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还有了一群可爱的儿女，这简直就是人生赢家啊！

……

「老公，这次回国要待多久啊？人家舍不得你嘛！」琪琪穿着蕾丝睡裙，依偎在杨帆身边，娇滴滴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舍。

「就是啊，帆哥，早点回来，我们姐妹几个还等着你呢！」方媛穿着一件黑色吊带睡衣，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一边涂着红色的指甲油，一边说道。

其他几个女人也纷纷开始挽留杨帆，她们有的撒娇，有的耍赖，有的甚至直接上手开始解杨帆的衣服扣子，房间里顿时春光无限。

杨帆享受着老婆们的温柔攻势，心里却毫无波澜。他轻轻推开身上的女人，笑着说道：「好了好了，宝贝们，我这次回去处理点事情，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们就安安心心地在美国等我，等我回来的时候，给你们带礼物！」

「礼物？什么礼物啊？」女人们顿时来了兴致，一个个围着杨帆叽叽喳喳地追问起来。

「这个嘛，先保密，等回来就知道了。」杨帆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心里却暗自冷笑：一群傻女人，真以为老子会为了你们放弃整片森林？

「那好吧，你可要早点回来，我们都会想你的。」琪琪柔声说道，其他几个女人也纷纷点头附和。

杨帆在每个老婆脸上都亲了一下，然后拎起行李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别墅。

看着杨帆离去的背影，女人们眼中都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就被对礼物的期待所取代。

杨帆走出别墅，坐上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司机老李恭敬地问道：「杨总，去机场吗？」

「嗯。」杨帆淡淡地应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十年前的画面。

五年前，他还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走投无路之下，他决定铤而走险……

「杨总，到了。」老李的声音打断了杨帆的回忆。

杨帆睁开眼睛，下了车，径直走向机场。他轻装简行，只带了一个随身行李箱便踏上了回国的航班。十小时的航程对他来说就像一场短暂的午睡，飞机还没落地，他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如何给老朋友「惊喜」的画面了。

「尊敬的乘客们，飞机即将降落在上海浦东国际机场。请您在座位上坐好，系好安全带，将座椅靠背调整到正常位置，将您的随身物品放置在行李架内。飞机完全停止滑行后，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次序下飞机。」

空姐温柔的声音在机舱内响起，打断了杨帆的思绪。

杨帆长舒一口气，摘下墨镜，迈出机舱。久违了的故土气息让他感到一阵轻松，仿佛身上的枷锁都被解开了。美国再好，终究不是他的家，更比不上国内的自由自在。

杨帆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上海的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雾霾味，这味道在美国可闻不到，但这却让杨帆感到无比的亲切，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还是国内好啊，自由！」杨帆自言自语道，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丽思卡尔顿酒店。」

「好嘞！」司机师傅一口浓重的上海话，热情地应道。

一路上，杨帆看着窗外熟悉的街景，思绪万千。

「也不知道老朋友现在怎么样了。」杨帆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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