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平忠辉只见过德川秀忠两次。

一次是过去时，他以“亲族”的身份第一次来到东京的德川府邸面见德川家康和各位“兄长”。

一次是现在进行时，他正在德川株式会社的电梯里等待停留到德川秀忠的那一层。

“本来我也和公司没有什么关系吧……为什么会突发奇想让我来这里？”忠辉看着手机里的消息，屏幕显示的还是几小时前大久保发来的消息，对话框里繁琐的敬语只表达了一个意思——“德川秀忠大人想要今晚在公司见您”。

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忠辉还躺在自己的屋里，刚刚结束了一把游戏。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日期，似乎距离自己逃课没有上学的时间有很长一阵子了。“该不会是…学校说了近况吧，但是我和他也没有那么亲密的关系，也不至于轮到他担心我的学业。”

虽然德川家康并不喜欢这个孩子，自从回到本应该属于他的地方后，还是给了他和其他兄弟一样的待遇，在东京的贵族学校念书，只是忠辉单纯不喜欢和这些阿谀奉承的贵族子弟在一起罢了。他除了第一天去报道外，位置一直都是空着的。大概是学校也看不下去了就通知了吧，但是无论怎样都应该是和大久保说，怎么会传到了这边。

在推开德川秀忠事务室的门之前，他至少还是这么认为的。

“你总算来了，忠辉。”

忠辉没想到秀忠会率先发话，这也就意味着在此之前秀忠没有做任何事情，而是只等待着他的到来。这样的接待未免有点太“热情”了，他仍然记得第一次到德川府邸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忙于自己的事情，没有人搭理过他，就连见面也只是简单的打个招呼，包括见到“父亲”德川家康的时候。

“很抱歉久等了，额……”忠辉说完礼节式的话陷入停顿，眼前的男人从血缘上来说应该叫兄长的，但是从亲属名分上早已不是兄弟的关系了，从公司上下属叫法的话，自己还没有到入职的年龄，只是继承了一部分股份。

“称呼就免了。”秀忠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忠辉的思考，他并不在乎所谓的关系，因为现在有着更重要的事情。“来到东京的感觉怎么样？听说之前一直是在乡下呢，父亲也确实安排了人手在你身边吧？”

听到问题忠辉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只是作为兄长对突然出现的弟弟关心吗？实质上他们之间应当也没有那么亲密。本想回复上一两句的，秀忠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反而走到他的面前，轻抬起他的下巴端详着。

“确实如父亲所说很像，当初见面的时候还没有那么仔细看。”

此句一出，忠辉很快反应到了秀忠口中指的名字是谁——那位几乎已经是传闻中的兄长信康。父亲家康见到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叹，然而忠辉并不知道那位兄长的长相，甚至连照片都没有见过。明明都不是同出一母，单说相似又显得十分牵强。自己到底是哪里让父亲感觉到了相似，成了一直以来的未解之谜。

他曾经问过大久保长安关于信康的事情，大久保长安露出的却是一个禁忌的表情，仿佛提及了就会有杀身之祸，更别说去询问其他人了。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可能还不如那些黑客忍者受待见。

想要通过其他方式找出关于信康的照片，现有的网络水平能找到的只有零星关于谋反一事的文字消息以及语焉不详的死亡信息，没有一丝关于照片的踪迹，好像从未在德川家出现过一样。

自己是否也会是这样的未来呢？忠辉曾这样询问过自己。

本来会被父亲重新召回待见，就是因为胞弟去世，如果胞弟健康成长，自己怕是到了元服的年纪也不会被想起来吧。与父亲的第一次见面，父亲的第一句话就是说“太像信康”了，然后整个家族里都遍布了自己和那个人相像的传闻。一些位高权重的公司职员看自己的眼神，也像父亲那样，先是感到惊讶，然后又是一种复杂的表情，像是恐惧又像是厌弃。他们的眼中看见的不是忠辉，而是信康。

这个家里除了母亲和大久保长安，其他人口中喊出的“忠辉”，实际上写作“信康”吧。可是.....如果自己不抓住这个机会一鸣惊人的话，就真的永无出头之日了。

“不会找我过来，就是为了验证我有多像那个人吧？反正你们都一样，把我当做替代品来看待。”忠辉不卑不亢地挑衅回去，“如果不是弟弟夭折了，谁也想不起我这个人，现在又说什么我像那个信康大哥。依我看，继承人的位置不如直接给我，名正言顺，省得我谋反了。”

秀忠听了这话，不免感觉到这个弟弟的幼稚之处。果然还是年轻，自以为几句话就能吓唬到人，本来只是想看看父亲到底看上了这个弟弟什么，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你以为谋反是随随便便说出口就能威慑人的？”秀忠一改手中动作，本来只是手指轻抬起下巴强行扳起忠辉的脑袋，迫使他强行和自己对视。

忠辉被迫直视着秀忠，感受着下巴上传来的疼痛，他的内心涌起一股不甘与愤怒，但他深知此时的自己并没有与秀忠抗衡的能力。他只能勉强扯着嗓音，彰显自己不服输的情绪：“我比你年轻，可能性比你多得多！”

“年轻？多得多？”秀忠声音低沉，毋庸置疑，这句话刺激了他的神经。大坂也有一个自诩年轻而认为自己有无限可能的人，刚刚好和这个弟弟年纪相仿。面对那个遥远的德川家对手，他还必须隐忍，德川家终究会与他们有所一战。但面对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弟，他一个人对付就已经绰绰有余了。“你知道真正的替代品是什么样的吗？”

忠辉一愣神，什么叫做“真正的替代品”？

秀忠的眼神冷冽如冰，盯着忠辉的双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正的替代品，是随时可以被舍弃，被遗忘的。你以为父亲对你有期待？不过是因为你和信康长得像，才让他产生了一丝愧疚，给了你有分得股份和获名的机会。但别忘了，这个机会有多么微不足道。你的作用不过是父亲维续松平家的存续以及和其他大名联姻的工具罢了。”

忠辉的心中一沉，尽管他已经隐约察觉到了父亲对自己的态度，但此刻听到秀忠这样直白地说出来，依然让他感到震撼和愤怒。他握紧了拳头，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波动。“那你呢？秀忠，你也是父亲的替代品吗？在父亲的眼里，所有人都是替代品吧？他可以那么随便地就舍弃第一个，也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的！”

秀忠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弟弟。他也没有见过真正的信康，但看过几张照片，弟弟的眉眼和他记忆里信康的模样十分相似，而谈吐作风亦符合传闻中的暴戾、不可控制。但简单的几句话，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激怒德川家的继承人。

“不，我不是替代品。因为我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并且做出了自己的选择。”秀忠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如果你觉得父亲能舍弃我，就大错特错了。我，是最能够顺应他的期望，用我的方式去实现德川家的未来的人。而你的下场，只有这样。”

秀忠忽然松开轻抬着忠辉下巴的手，顺势一把抓住忠辉的肩膀，猛地将他按倒在地。忠辉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已经狠狠地撞击在冰冷的地板上，疼痛迅速蔓延全身。

“你以为随便说几句狠话就能让我害怕吗？”秀忠俯身靠近，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他用膝盖压住忠辉的胸口，手臂强有力地固定住忠辉的肩膀，使他无法动弹。

忠辉试图挣扎，但秀忠的力量出乎他的意料。他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胸口的压迫感几乎让他无法喘息。“放开我！”他用尽全力喊道，但声音却显得那么无力。

“你太天真了，忠辉。”秀忠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不可动摇的冷酷。“这个家族和公司都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你必须学会面对现实。”

秀忠的眼神犀利而冰冷，他看着被压制在地的忠辉，继续说道：“你说你有可能性，但你有那个实力吗？你以为凭借几句口号就能改变你的命运？在这个家族里，没有人会因为你的空话而改变对你的看法。”

可恶.....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和他对抗。忠辉用力咬紧牙关，试图忍住从胸口传来的剧痛。他的胸口被秀忠的膝盖死死压住，仿佛有一块沉重的岩石压在他的心脏上。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刺穿肺部的针刺，疼痛尖锐而深刻，令他几乎无法吸气。他感到自己的肋骨像是被压得快要断裂，剧烈的疼痛一阵阵袭来，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全身的肌肉。

秀忠俯下身，靠近忠辉的耳边，低声说道：“记住这个感觉，记住你现在的无力。只有当你真正强大起来，才能摆脱这种被压制的命运。”说完，秀忠缓缓退下，手中仍然不忘握住忠辉的肩膀，强力压着他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

忠辉喘息着，双眼盯着秀忠，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怜悯或犹豫，但什么也没有，只有冷酷和决绝。

“好了，与替代品的无趣拌嘴到此结束，现在才是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替代品的时候。”秀忠的话语中带着冷嘲热讽，他弯下腰，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忠辉的裤带。

此番动作令忠辉的心跳骤然加速，屈辱感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原来这才是秀忠见他的真实目的吗？家族里可没有在秀忠解开他的裤带时，忠辉猛然一挣，试图用力踢开秀忠的手。

秀忠显然没有料到忠辉会突然反抗，他的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光芒。“不自量力。”秀忠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冰冷的怒意。

忠辉继续挣扎，双腿不停地踢动，试图阻止秀忠的动作。可是他的力量对于秀忠来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秀忠眼神一沉，迅速松开握紧他肩膀的手，握拳狠狠地朝忠辉的脸颊砸去。

“砰！”的一声，忠辉感到一阵剧痛从脸颊传来，眼前一黑，耳边嗡嗡作响，几乎整个人瞬间失去了意识。那一拳仿佛砸在他的灵魂深处，让他的大脑陷入一片混沌。忠辉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剧烈的疼痛和屈辱感交织在一起，将他的意志击溃。

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秀忠已经粗暴地扯下忠辉的裤子，露出了他白皙的皮肤，未曾经历过“战场”的少年大腿一览无遗。羞耻感窜上全身，他的脸颊因为愤怒和羞耻而变得通红，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试图遮掩自己暴露的下体，但全身的无力让他无法做出有效的反抗。他的手颤抖着抓住裤子的一角，想要拉回来遮住自己。

然而，秀忠根本不理会他的挣扎，冷冷地按住他的手腕，毫不费力地将他的手扯开，“看来先前被父亲遗弃的时候，被保护得很好呢？”秀忠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和嘲弄，他的手指在忠辉的皮肤上缓慢移动，像是在刻意加深忠辉的屈辱感。

忠辉的身体微微颤抖，他大脑还没有缓过神来，但这个行径绝非寻常接触，尽管他扭动身体想要抽出，面对秀忠的蛮力依旧无济于事，“什么意思......？”

秀忠假装露出惊讶的表情，手指逐步摸上了忠辉的性器，少年的身体还是十分生涩，不成熟的身体仅仅是触碰就有巨大的反应，在秀忠的手心中颤抖，"果然是因为年纪太小，所以还没有被看上吧？"

“瞎说些什么！放开我，谁要听懂你的这些话！”忠辉被这举动弄得满脸通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在秀忠的手中把玩。平日里他也只是自渎过，从未这样在他人面前暴露无遗，甚至如同玩具一样触碰。

秀忠满意地看着忠辉那满脸涨红的样子，他知道这次的教训将深深烙印在忠辉的心中。他俯视着地上的忠辉，怀中的润滑油脂早就准备好了。

忠辉在绝望前的那一刻，感觉到的不仅是异物进入身体的疼痛感，还有秀忠伏在他的耳边冷漠的教训：“记住这一刻，忠辉。只有当你足够强大，才能不再受到这样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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